每位“原材料”都被储藏在不足一立方米的狭小空间中,直至被取出、投入流水线前都必须保持跪坐,两踝被脚铐固定,双臂扭曲地向后弯折着,被拇指锁牢牢箍死,拇指锁又与脚铐链接,强迫他尽可能挺直身躯,填满狭小的空间;笼内暗无天日,连面前的笼门也被发霉酸臭的黑布遮盖,只有落着飞蝇的肮脏食槽中能漏出些许光亮,而当面前仅有的微光也被女性的足影遮蔽时,若没有混杂着足影主人口水或痰液的流食灌入食槽,便该到笼中可怜男人“出栏”的日子了。
笼外的女性员工会最后一次确认日期,确认无误后便带上橡胶手套,弯下身,掀开湿黏沉重的布帘;随后,她们便用讥讽嗤笑的眼神检查着跪在不足她们腰高的狭小笼子中,因忽然的光明紧闭着眼、瑟瑟发抖的赤裸男人;在打开笼子的瞬间,另一位员工便用工作靴狠狠地踢打他的头颅,男人在狭小的空间下避无可避,在坚硬锋利的靴底一次次的踢踏下哀鸣着,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无法尖叫挣扎的男人成为了女员工的泄愤道具,高强度的踢踏使他很快便五官变形,鼻梁折断、牙齿脱落、脸上被锋利靴底划出的创口又被下一次踢踏扯下肉碎。在女员工们一致确认“原材料”再无挣扎的可能之后,她们中的一位便狠狠抓起他垂下的头,又一拳砸在血肉模糊的脸上,将他拎上拖车。
拖车上的男人们都是一样,因半凝固血液或肿胀发炎无法正常睁开的双眼并不能看清自己被载去了什么样的地方,蜂鸣着的耳畔也只听得到周围女性们愉悦的、关于日常琐事的谈话;很快,拖车停下,男人们被被逐一踢下车架,被女员工们捉起背后连接着拇指锁与脚铐的铁链,粗鲁地丢到下凹着、不足她们脚踝高度的传送带上,颈铐锁住,强迫男人们保持着面部朝下,四肢却向后背起的滑稽姿势;领头的女员工褪下靴子,脚掌压上面前男人的后脑,熟捻地蹂碾着,足跟踹下,将头颅蹬向左侧,又弯曲脚趾,将头颅钩回右边,男人的脸在沾满血污的坚硬传送带上来回刮蹭着,留下软骨和碎肉屑;确认拘束牢固后,女员工便抬起脚,嫌恶地将足底在裤腿蹭了蹭,踩下靴子旁的传送带开关,将男人们送往加工车间少女们的足下。
男人们血肉模糊的脸贴在传送带上,随着传送带缓慢前进着,少女们则赤足站在传送带两侧,拇趾点在地面,脚踝缓缓转动着,又提起膝盖,足背绷直,趾尖律动着,将沾满前“原材料”血肉与自身汗液的柔软足底轻轻舒展又收紧,为迎接接下来的工作尽情放松着。
终于,少女们的足下迎来了第一位男人;站在最前面的少女率先高高抬起赤足,脚面像芭蕾舞者一样紧绷着,男人恰好被带到身前,少女高高举起的纤长赤足闸刀般飞速劈下,坚硬的足跟精准地砸中反扣着的右小臂中段,脚下男人的右小臂瞬间反曲,发出老旧木质家具被折断的沉闷刺啦声;哀鸣刚试图从传送带下发出,另一侧同样高抬着的纤足便也闸刀般猛地坠下,砸在左掌根部,不盈一握的小巧足跟深陷下去,几乎像是手在抚摸那只踏断他掌骨、沾满汗水和血液的、湿滑的可爱脚丫,足跟也回应似的旋转压下,疼痛抽搐着的手掌被少女的柔软脚掌盖住,被坚硬足跟踏断蹂碎的手腕处喷出血液,冲刷着少女足弓褶皱中的肉屑;很快,少女便确认已经将男人的掌根关节彻底蹂烂,于是收回足跟,任由传送带载着男人继续向前。
传送带上的男人们因疼痛呻吟着,伤口处喷射出的血液将传送带淌满,几乎使他们溺死在自己的血泊中;双手被废,反拷着上肢的拇指锁便在事实上失去了意义,原本因脚铐与拇指锁链接而被迫反弓着的双腿终于放松了些;传送带仍在前进,血泊中尽可能昂起头保持呼吸的男人来到了两名少女的足下。
一侧的少女提起膝盖,纤足轻晃着瞄准后脑,随后便一脚踏下,将抬起的头颅踏回血泊,男人挣扎着,面孔被踏入血泊,泛起咕噜咕噜的气泡,头颅也在窒息的恐惧下拼命晃动着;但脖子显然不能胜过少女纤柔有力的脚踝,纤足扣住拇趾,揪住男人的头发,稳稳地踏在后脑上;少女躬下身,无视男人的挣扎,将重心移到前足,随后捉起男人背后的铁链,强迫他再次将双腿反弓。
另一旁的少女则笑着扶住他的膝盖,稍微用力,掰开紧紧夹住的大腿,漏出男人股间的可怜肉虫;纤柔的足趾临终安慰般抚上睾丸,微微停留又轻柔地向后滑去,随后高扬起腿,绷紧的足背如高尔夫般划过漂亮的弧线,同时命中两枚睾丸,男人的下身发出派对上女孩们踩爆气球时的清脆声响,尖叫声则被淹没在另一少女脚下的血泊中,少女再次扬起腿,紧绷着的纤滑足背又一次撞在股间,传出沉闷的击打声,纤足几乎无视了男人破碎的睾丸,径直撞上胯骨,发出击鼓般沉重的咚声,将原本还勉强能看出原本形态的下体彻底崩坏成为挂在股间的烂肉。
随后,少女将腿伸直,足趾探入男人支离破碎的下身,柔软灵活的足趾在抚过烂肉又张开足趾,将整团烂肉捉在趾间,随后,足趾收紧,又向后猛地扬起腿,将其彻底扯下,随脚甩入一旁的垃圾沟,又将足底的血污在男人身上蹭了蹭;两位少女一齐收回赤足,卸下男人身上的锁铐,抬脚将因疼痛或窒息昏厥的男人踢翻身,踩下脚旁的开关传送带转起,将男人送到又两名少女的足下。
少女们躬身,将男人的双腿叉开,架在流水线两侧高出的台沿上,再次站直,一齐高提起膝盖,足踵对准男人的腿关节,重重落下,关节瞬间反曲,小腿骨折出的锋利骨刺从关节内侧刺出皮肉,恢复呼吸的男人被疼痛激醒,大张着血淋淋的口腔,试图尖叫,却被一侧少女的裸足狠狠插入,足趾撞在喉头的软肉上又滑进食道口,几乎将整只脚都插入男人口中,因踢打失去牙齿的口腔温暖柔软,包裹感十足,少女惬意地扭了扭足踝,将脚趾深入了些,四处摸索着,事先磨锋利的趾甲将脆弱的喉管内壁割烂,使男人连呼吸都伴随刺痛,罔提叫喊。
另一位少女则提起膝盖,整只纤足重重地踏在男人的胸口,男人的肺部收到冲击,本能地咳出血液,却被插入喉管的足趾阻挡,喉管的剧烈痉挛反倒加剧了男人的痛苦,终于使他因恐惧与疼痛泪流满面却不再敢发出一丝声响;随后,少女的纤足再次落在肺部,男人便已经失去了维持痉挛的力量,一双泪眼祈求似的望向将纤足插入他口腔的少女,似乎在寻求解脱,又被少女啐下的黄绿色痰液驳回。
践踏着胸口的少女收回脚,噤起鼻子,掀开一旁早已发霉的木质容器,橡胶手套探入其中,抓起一团散发着刺鼻恶臭的黑色织物,躬身到男性身前,织物抖开,是一团被足汗和油泥彻底污染的黑色棉短袜,原本纯黑色的袜底被足汗蒸发结成的白色盐粒和油亮的黄黑色油垢足渍完全染色,散出刺鼻的发霉气味与浓厚污臭,强烈的嗅觉冲击裹挟真菌侵进男人脆弱不堪的呼吸道,男人的喉头剧烈振动,插入其中的纤足却使他无法咳嗽,少女锋利趾甲划烂的伤口被再度刺激,传出针刺般的剧痛;随后,脏袜子被塞入男人口腔与口中纤足的缝隙,咸涩恶臭的脏棉袜榨取着口腔中的水分与鲜血,使湿滑柔软的舌头变得干燥、易于夹取。
纤足踮起,抽离男人的喉间,饱满的拇趾趾腹轻点在舌根,紧接着,便刺下锋利尖锐的趾甲,从根部将男人的舌头洞穿,又勾起拇趾,纤足猛地收回,将舌头自男人的口腔拔出或一分为二,与方才从股间取下的烂肉一样,甩入垃圾桶;再一脚踏断男人因受痛大张着的下巴,使男人的口腔再也不能合拢。
传送带继续转动着,将四肢被破坏、声音也不再能发出的男人们分流成平行的数排,送往再之后的加工程序;男人们前进得愈发减慢,赤足沾满血肉的少女却变得更多,她们的任务更具创造性;不再是单将男人们的某项技能破坏,而是将“男性人类”彻底改变成没有生命、适于机械加工的“原材料”,少女们谈笑着,像踩踏酒盆中的葡萄般规律地踏下赤足,并不在意究竟踩中了脚下男人们的哪些部位。
踏在折断的手腕上,腕骨被坚硬圆滑的足踵踏烂,漏出的软筋却滑进温软的趾缝间,被足趾捉住,抽离体外;踏在柔软的小腹,肚皮陷下,显出青紫色的纤美足印,脏器碎片混杂着血液从食道咳出,趾甲则刺穿皮肉,在纤足收回时顺便将小腹完全剖开,漏出花花绿绿的肠子,在下一次踩踏蹂碾后挂上少女们洁白的脚踝,抑或直接被足趾蹂烂碾碎,肉碎留在足弓间的褶皱里,随着一次次踩踏逐渐腐烂,成为少女足底的又一粒足垢;踏入空荡荡的腹腔,用足掌踏碎被圈养得扭曲松脆的脊椎骨,终结脚下躯干的可悲挣扎;踏在或许因回光返照剧烈起伏着的胸口,肋骨断裂,刺入本该保护的肺部甚至心脏,足趾随后刺入,穿破温软湿润的肺部,直达心脏;足掌深入胸腔,迫使剧烈挣扎跳动着的心脏贴近足弓,使它在纤软足弓的压迫下逐渐失去力量,足跟随之踏入,失活的心脏如水气球般爆开;踏在沾满鲜血、因疼痛扭曲着的面部,饱满柔软的足趾趾腹压迫在瞳孔扩散的眼睛上,拇趾弯曲,将一只眼珠剜起,夹在趾缝中,又扬起纤足,将残留的视神经扯断,纤足用力踏下,足趾收紧着将眼球夹爆,些微生茧的足掌撞入被剜空的眼眶,压在豆腐般柔软脆弱的脑结构上,随脚踩下,收下脚下可怜男人们的脆弱生命......
终于,男人们被愉快地相互谈笑着的少女们用赤足踏烂、撕碎,血液和碎肉粘满洁白的纤足,被一只只纤长柔软的脚丫蹂踩着,化作趾缝间的细碎肉泥;在少女们赤足的欢送下,传送带将“原材料”送入机器,再加工后罐装,成为妙龄女性和贵妇人喂予可爱宠物猫狗的宠物零食,流入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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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