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下门铃。
“喂,哪位?”就算隔着电子杂讯,还是无法遮掩住那声音的磁性。
“你女婿。”我忌妒地撇了撇嘴。
“欢迎,进来吧。”
喀擦一声,门自动开了。
我叹了口气,转身眷恋地吸了一口眼前的山灵水秀,真的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能在这只离隔壁钢铁丛林不到十分钟路程的宝地盖出如此风景与建筑,而且这么显眼也不知道吴鸣是怎么避开记者与狗仔们的,带着诸多复杂的思绪,我转身踏入了那富丽堂皇的和风室内,眼前的竹子造景仿佛在嘲笑我的顾虑般咚的一声敲了一下,让我鼓起勇气开始搜索起了这陌生的环境。
“还像个人类住的嘛。”我看着这些普普通通的家具与装潢喃喃自语,居然没有地狱的业火或是养个美人鱼之类的,还真令人失望。
还没等多走几步,隔壁房间就传来了令人害躁的女性媚喘,并带来了一阵阵肉体碰撞的趴趴声。
“嗯哼!嗯哼!干死我!干死我!”
我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光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身材姣好的金发女郎全身被天花板吊了起来,双腿被强制分开迎来后方的插入,全身上下的红绳化妆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血色的爱恋,她的主人,也就是吴鸣从后方温柔地抓住了她的秀发将其垂直拉高,让她淫荡的神情完全暴露了出来。
不只如此,仔细一看吴鸣的身后更是有一位带着全头面罩的少女趴在地上,皮革的拘束套装让她前臂与后臂贴在一起,像头母犬一样只能爬行。
犬爪的底部更是一双惨无人道、形似兽足的高跟鞋,让她的头部恰好贴在吴鸣的臀部上,她不顾形象的伸出舌头对着吴鸣的肛门一阵乱舔,也让吴鸣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呃。”我那是一阵尴尬。
“抱歉,等我一下。”吴鸣一边说着,一边捏住了金发女郎的那对大奶,惹得一连串令人怜惜的呜咽声从她的嘴里吐出,身后的犬少女也将目标转移到吴鸣的睾丸,两双可爱的小狗掌也压在吴鸣的脚上,上方的颗粒似乎还带了点按摩的效果,这家伙还真会享受。
“不如我下次再来?”我抽了抽嘴角。
“马上就结束了”他挺身而立,享受地闭上眼睛,居然就这样一边射精一边继续说话,仿佛这耗尽心神的抽插运动对他来说只是在庭院散个步般轻松,金发女郎被高潮的欢愉逼出了眼泪,却想不到吴鸣只是一个深呼吸,居然在才刚刚射精不到几秒后继续抽插了起来,在一阵猛烈的加速后,他吐了吐舌头,身子哆嗦了一下,终于将阳具拔了出来。
他站到失去意识的金发女郎面前,吻了她的额头,同时用手蹭了蹭犬少女,让她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温柔一笑:“帮我收拾一下吧,小滴。”
犬少女乖巧地点点头。
可、可恶,不过是人犬Play嘛,我也玩过的!
“走吧,上楼,书房。”吴鸣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浴袍穿上,汗水伴随着他飞舞的秀发在那英俊的脸庞下刻划出妖异的魅力,即使身处于如此淫荡的场景下,他依旧保持着优雅的风采。
我默默地跟上了他的脚步。
……………………
咖啡香。
吴鸣的书房也出乎意料之外的普通,由看上去很贵的桌椅组、看上去很贵的书柜、看上去很贵的装潢以及一堆连名字都看不懂的书籍组成。
我并没有讽刺的意思,对自由的鬼才来说这些是真的普通到有点乏味,不过想想也是,物质的追求对这位吞噬人心的怪物来说肯定是无聊至极。
不过房间一角却夺去了我的注意,看上去很贵的画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作品,画上的少女穿着简简单单的便服,捧着向日葵,正对着镜头,也就是画师绽放着阳光又温暖的微笑。
“你还画画阿?”
“是阿,我认为没有什么比画画更能表达我对她们的感情了。”吴鸣为自己泡了杯咖啡的同时,也为我弄了杯我喜爱的乌龙热奶茶,就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般,将杯子递给了我:“毕竟如你所见,我这人很不会说话。”
“放屁。”我翻了翻白眼,还是接下了杯子,毕竟奶茶是无罪的。
“你不是为了吐槽我而来的吧?”他坐了下来,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打理干净,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像是贵族般端庄而高贵,迷人的黑瞳轻轻地眯了起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赠礼已经到你手上了对吗?”
“小纪没通知你吗?”我喝了口茶,嗯,是我喜欢的甜度。
“当然,我还特地跟她说这种小事别来烦我。”他耸耸肩:“反正当你主动来找我的那刻,我就已经确定了。”他居然鼓起了嘴:“我那女儿真是不争气,居然让我女婿这么担心,欸欸欸,放下你那充满杀意的眼神。”
“你这个童年创伤始作俑者而真敢说阿。”
“你能不能公平点啊?”他瞪着我。
“你是说关于身为变态的我居然被骗婚还生下了太过完美的女儿搞得自己差点走向禁忌的近亲之路,好不容易抑制本能故意送走女儿后居然还反而成为罪魁祸首这档事吗?”我耸耸肩:“你还是活该,谁叫你是变态。”
“我不得不说,你总结的还真是漂亮。”他面无表情地鼓起了无声的掌:“那么这么聪明的你,在看完了我的礼物之后,有想到怎么帮助你最爱的拉托娜从心灵创伤中走出来吗?”
“有阿,把那罪恶的根源阉了应该可以稍微填补一下吧?”我恶狠狠地盯着。
“唉。”面对我直逼裤档的威胁,吴鸣只是叹了口气:“纯爱党好麻烦阿。”
“我这边才麻烦呢。”我不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就算明天你可喜可贺地突然暴毙了,我家的魅魔也开心不起来,毕竟困扰着她的是过去的你与格蕾丝之间的回忆。”我瞪着无辜的天花板:“回忆可杀不死呢。”
“那怎么办?”吴鸣一脸无辜地说。
“任何有过情伤的人都知道,对付回忆有两种方法。”我举起手指:“第一种方法,创造新的回忆盖过去。”我捧着杯子,让温度传递在手心之间:“像是来一趟正常父女会有的环游世界之旅,又或者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旅行阿,一起被小纪玩弄阿之类的事件,就像上次见面时你想要达到的目的一样。”我闭上眼:“但即使你再怎么想修补这段关系,深爱着母亲的菈凡可不会答应,因为她根本不想跟伤害格蕾丝的你变得友好。”
“从你口中听到这些话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鼓励呢。”
他笑着,一如往常的真诚,眼里却仿佛有着止不尽的悲伤。
“虽说我们的恋爱观大相迳庭,但我其实对你那套没什么意见的。”我耸耸肩,将奶茶一饮而尽:“如果你真的是大烂人,是无法获得大众的喜爱的,特别是在这么长时间的验证之下。”
“可是你还是讨厌我,而且是认真的。”
“我看起来像是理性的人吗?”我放下空杯,鼓起了嘴。
“纯爱党好麻烦阿。”嘴上这么说,他还是帮我再次倒满了奶茶:“那么第二种?”
“为什么都是我说阿。”我嘟哝着:“你不是也懂吗?”
“咖啡和奶茶是我泡的。”他向我举了举杯子。
可恶,我竟然无法反驳。
“第二种,欺骗自己,伪造过去的记忆。”我盯着奶茶波澜不惊的水面:“包括而不限于,我没有那么爱她、我只是没有认真、我是被逼的、那不是我的错等等。眼前我们需要的谎言,就是吴鸣,你,一直以来只深爱着格蕾丝一人吧。”
“所以,就轮到我出场啰?”
“是阿,就像是你现在演着亲切的岳父一样,要演一位过了十几年之后才发现自己深爱着过世妻子的丈夫,对你们这些演技怪物来说简单到不行吧?”
“演技阿,这对拉托娜不会太残酷了一点吗?”
“并不会,最近我才知道,所谓的演技并不是那样的东西。”我再次喝了口奶茶,这次有点太甜了呢:“模仿的像与不像也罢、感不感动也无所谓,追根究柢,所谓的演技就只是演者想要展现出的一种面相而已,同名同姓的角色,随着观众的种类、时间、地点都有着不同的演译,也就是说。”
我耸耸肩。
“只要你演得出来,那就代表你是知道只深爱着格蕾丝的吴鸣会是什么样子。”
吴鸣的身体仿佛冻结般没有动静。
“这样就够了,对吧?”
咖啡与奶茶的香气在空中交融在一起。
我静静地等着。
良久,他终于开口。
“但我终究不是那样的人。”吴鸣叹了口气:“看过礼物的你也知道,我是不会懂你那只爱一人的心态的。我会爱上很多人,而我爱上的人也可以爱上很多人,对我来说这才是这世界最棒、最自由的生活方式。”他看着角落的那幅画:“我以为格蕾丝也是一样的,但她变了,而且即使我再怎么努力说服她,她依旧……”
变得只爱你一人。
对许多人来说的恩典,对吴鸣来说却是诅咒。
“所以,就跟我不会去演格蕾丝心目中的吴鸣一样,我也不打算去演拉托娜心目中的夫妻关系。”他仿佛被画中的少女抚慰了般,精致的嘴角微微上扬:“即使那代表着不尽人意的结果,我也不会后悔。”
唉,至高神就是爱上了这样的他吧?
真是狡猾。
“真是抱歉,不过有你陪在她身旁,应该没问题的。”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如果她因为想起了人渣父母而感到难过了,就好好安慰她吧,你不也喜欢她哭泣的样子吗?变态女婿。”
“才、才没有!”就是!我才不觉得哭哭菈凡可爱呢!
“随便你说。”他摊了摊手:“不过我还是想善意地提醒你。”
“你那,能够爱上很多人是因为你不够爱真正该爱的那一个人,的恋爱观。”
他举起手指。
“与我,只能够爱一个人是因为你过度占有了该爱的那一个人,的处世法。”
手里的奶茶突然冰冷无比。
“在某种层面上可以说是非常相似的。”
他不带任何的批判,说出了如此的话语。
“看似相反的两面硬币,最近的地方其实是边界的距离。”
诚挚的双眼并没有任何欺骗,如果需要证据的话,大概只需要三个字吧。
格蕾丝。
“果然如此呢。”我突然说道。
“嗯?”
“我跟你,有着本质上的不同阿。”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
“不不不,我是在说。”
我鼓起嘴,摇了摇头。
“搞笑这回事。”
世界仿佛冻结了一般。
“搞、搞笑?”吴鸣快速地眨着眼,仿佛在确认着自己是不是在真实世界。
“你这自怨自艾的小剧场简直快让我看不下去了。”我像是对着不受教的学生般,摊开了手掌嘲讽地说:“管他什么恋爱观、亲子关系、演技、又或是心灵创伤,这些都不是重点。”
“蛤?”吴鸣那俊秀的脸上满是问号。
我以手指作剪,横摆着由外将眼睛包围了起来。
并开心地笑了出来。
“笑一个吧,岳父大人,无论发生什么事。”
吴鸣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这卖萌般的动作,仿佛此时才第一次看清我这个人。
他先是眨了眨眼睛,接着低下头思考了一阵子,然后突然整个人都亮起来了般激动地抬起了头。
而我,则像是一位高超的演员般立马收起了笑容,静静地喝着奶茶,等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兴奋的嘴角无法抑制,在脸上形成狂热的灿笑:“你呀,的确完全跟我不同,如果用塔罗牌来比喻的话,我本以为我们都是皇帝,没想到,你这家伙根本是个愚者阿!”
“不要以为暗藏在科普知识内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拐个弯骂我欸。”我撇了撇嘴。
“就连现在也是如此。”他激动地握起了拳头:“不论我怎么说话,你总是能把事情描绘得像是闹剧般,如果我能看到你的视界,那肯定是也充满着荒谬、矛盾而天马行空的想法吧!”
“冷静点,都几岁了阿大叔。”
“我本以为菈凡会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跟我很像。”他无视着我的吐槽,继续倾吐着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是如此,她之所以会选择待在你身边,是因为你比我有趣多了阿!哈哈哈哈哈!”他捧着肚子,豪迈地笑了出来,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你这样夸我我也不会高兴的啦。”我也笑了出来,毫无感情:“哈哈哈哈哈。”
“这么一想,从最一开始我就被你影响了吧。”他站起身来,仿佛戏剧里的男主角看着自己的手心兴奋地颤抖:“原来如此,如果当时我直接跟着你去找拉托娜的话,你就会利用在厕所内对我植入的想法,将那场父女相遇变成一场根本认真不起来的喜剧吧?”
“你想太多了。”我移开了眼神:“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就在我还在思考着各式各样的人生观,寻求着那没有答案的问题的时候。”吴鸣看着远处画中的少女,眼里尽是不知名的感情:“你则是从不在意那些,只想专注于眼前所爱之人的笑容。毕竟,愚者的世界,连问题都没有,对吧?”他欣慰地对我点了点头,不禁鼓起掌来:“你啊,真是太棒了!”
真不愧是操弄人心的怪物呢。
不过短短几秒他便已经看透了一切。
唉,希望能行吧。
“好好好,你要怎么想是你家的事,我只是想告诉你搞笑的重要性而已。”我往后一躺,陷入了沙发的柔软中,无奈地说:“仔细听好了,我这位女婿有个超级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愚者大人,在下洗耳恭听。”他露出诡异的微笑:“如果是你会这样回答吧?真是有趣的说话方式。”
“你会跳焦糖舞吗?”
“呃,什么?”吴鸣还沉浸于发现新世界的喜悦中,当机了一秒才回过神来。
“焦糖舞阿。”我将双手放在头上,成猫爪般摆动:“这挺有名的吧?”
吴鸣很明显已经跟不上我的思维,只是呆呆地说:“看人跳过。”
“很好,凭你的天分应该学起来了吧。”我赞许地点点头,将从进房时就拿在手里的袋子塞给了他,并拿出摄影机架好:“把里面的衣物穿上,跳个一个小时大概就差不多了吧。”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怪物哭笑不得的脸可真是美味。
“嘿嘿嘿,那当然是……”
我像个魅魔般笑了出来。
……………………
“你这根不受控的臭肉棒!”
“脚下留情阿!娘娘!我兄弟他快撑不住要射啦!”
我这诚意满满的求饶却入不了菈凡娘娘的慧耳,高傲的白皙美足狠狠地踏在我的睾丸之上,用极致的温差逼得可怜的肉棒只能耻辱地仰天哀号,四肢皆被拘束在床上角落的我根本无法抵抗,我留着幸福的泪水,向我的小头忏悔,都怪我没先跟菈凡报备就去找了吴鸣,你才能有如此享受,好好感谢我吧兄弟!
“喔喔喔喔喔!”我悲愤地大叫,不可以阿,用那么漂亮的两根脚趾头撸动肉柱是犯规的阿!
我挣扎地向行刑人提出辩述:“娘娘,小的虽然密会敌军,但从来都没有背叛之意,这都是为了您的玉体安康阿!阿阿放开我的尿道口阿咕呜呜!”
“还敢狡辩!”冷酷无情的菈凡娘娘伸手拨了拨她的秀发,鄙视的神情在那如深渊般的魔瞳与不屑傲起的红唇上昂昂而立,紧紧抓住了我的心脏让我不禁在脑海内高喊菈凡万岁,承袭至魅魔之后的女王套装在她身上如夜明珠般闪闪发光,胸前的托高爆乳更是将那条深黑傲人胸线完全挤了出来的,于旁边的两团上等特白麻糬构成了一道美味的视觉飨宴。
她面如寒霜地用手抬起我卑微的头,紧盯着我那畏缩的目光:“明明只是我的肉棒,居然没有经过本宫同意,就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该踩!”
柳眉怒皱,那连月亮都会蒙羞的美足在下贱的睾丸上开始按压。
“呜啊!”脆弱的蛋蛋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的刺激,肉眼可见地膨胀了起来,思考不停地被想射精的欲望占去,我哭喊道:“可是结果是好的阿娘娘!看完了那怪物穿着兔女郎装乖乖地跳焦糖舞一小时的影片,娘娘您不也是笑到肚子痛了吗?”
“笑出来的那是菈凡!”她不屑地嗤嘴:“我是魅魔娘娘。”
“不是欸小姐你这身装扮跟魅魔一点关系都没有捏,连化妆都阿阿阿放开我的菊花阿我错了魅魔大人!”
即使戴着润滑过的指套,并且也不过是两个指节的长度,当魅魔的手指挤进肛门的那刻还是让我羞耻地咕呜了一声惨叫出来,对于人体色色研究可说有着博士学位的魅魔大人温柔又残酷地按上我的前列腺,让鸡儿一跃迸起粗大血茎,挣扎地左右弹跳,她又来到无法挣扎的我身旁舔弄着我的耳垂,另一手也在肉茎上挑逗的抚摸,来自女友的天堂手交很快地就让我到达了理智边缘,我几乎是哭喊着宣泄着这一切快感。
“要、要射──欸?”
就在我将要去的那刻,魅魔娘娘理所当然地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突然撤走所有刺激来了个放置Play,没得射精的鸡儿痛苦地发出空虚的悲鸣,与我颤抖的嘴唇一同融化了我的理智,用着不解的眼神望着眼前的恶魔。
“这样你就只能真诚地回答我了。”魅魔娘娘,不,菈凡像头猫咪般对着我笑。
你居敢用我的咒语对付我!可恶的坏女人!
“我说、我说、我都说!”但为了解救被性欲绑住的鸡质我只能吞下这耻辱。
“哼哼。”她用手指按着自己的红唇,让自己可爱的小萌牙露了出来:“首先呢,这计画你是什么时候想到的?”
“什么计画?”满脑子都想射精的我是真不知道,眼前都有些迷茫。
“让我以后想到那怪物,都只剩下他羞耻地跳舞的印象,根本难过不起来,这计画阿?”她鼓起了嘴巴,对着我那不知好歹的臭鸡鸡用葱指弹了一下。
“启禀娘娘,是在第一次见面之后。”我如实已告,泪流满面:“托您的福,小的有幸不受其怪物的光环影响,成功地将他拉低到跟小的同样的境界一起搞笑,所以我可以射精了吗?呜呜。”
“那跟小纪要的影片又是怎么回事?”菈凡可爱地歪了歪头。
“虽说从对话看来八九不离十。”我挣扎着深呼吸,才把话说了下去:“但最主要还是确认他平常不玩这种羞耻Play,毕竟他一脸淡定地穿上女装跳舞这种未来也是有可能的。”
“哼哼,你还有PlanB是吧?”
“不愧是魅魔大人,真是瞒不过您的冰雪聪明。”我移开眼神:“百密一疏,未雨绸缪嘛。”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前列腺就再次被这超级邪恶坏女人无情地按上,仿佛从脊椎般炸开的爽感直通脑髓,让我的视线往上一翻,鸡儿也准备开始……一双温柔的小手恰到好处捏紧了阳具上的神经,将这次泄洪扼杀在襁褓之中。
无处发泄的性欲让我丧失了对自己的控制,口水羞耻地从嘴边流了出来。
“咕呜,不会吧。”我闭上眼,救命。
“没错,还有第二题!”看着我如此可悲的样子,菈凡S的那一面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嘴角的笑意完全藏不住:“虽说如你这个大变态所料,在你的戏言面前我和那怪物之间的爱恨情仇都变得跟笑话一样了,但请问,我之后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那怪物啊?”
“问我干嘛,那是你的自由。”没得射精的我不满地鼓起了嘴。
“不不不。”她却眯起了眼看着我:“我是在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耳朵好烫。
“呃?像个普通的父女?”我咕咙着。
菈凡并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狠狠扯了一下肉棒。
“好啦好啦好啦!”可恶,我的表情肯定一塌糊涂:“我说就是了啦!我希望你完全不理他。”菈凡却没有就此放过我,静静地看着我,我仿佛听见血液在流动着声音,只好将最后的尊严也一吐而出:“我希望菈凡只能是我的。”
没错,不管是谁,都别想占用我跟菈凡的没羞没臊爱情喜剧时间。
我就是这么幼稚。
“嘿嘿嘿。”如糖果般甜滋滋的笑声钻入我的耳中。
“笑屁喔。”我却根本不敢去看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才不给你呢。”魅魔突然抱了上来,发香的魔咒锁紧了我的呼吸,紧接在后的却是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呢喃细语:“这样你才会一直想要我啊。”
“可是我的都给你了。”我委屈地说。
“谁叫你是肉棒奴隶嘛。”
她嘿嘿一笑,与我十指相扣,让体温传了过来。
坏女人。
“最后一个问题。”她突然闭上了眼:“你猜猜看,从哪里开始是演技呢?”
“嗯?”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问句让我一头雾水,只知道闭上眼睛的菈凡好可爱。
但正当我要开口询问的那刻,一个可能性却突然在我脑海里浮出。
不、不会吧?
“区区悲惨的童年。”女王的美首来到了我的肉棒旁,仿佛拷问般用红通通的温热脸颊贴了上去,让我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摇了摇头:“比得上魅魔跟他的肉棒奴隶的恋爱喜剧吗?”
我吞了吞口水,肉棒膨胀到将她的脸颊戳了个小酒窝。
任何有过情伤的人都知道,对付回忆有两种方法。
第一种方法,创造新的回忆盖过去。
而这个回忆,并没有任何限制。
“我啊,从一开始就没在意过他。”
她轻眯着眼,如同魅魔般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一切都只是想看看你在乎我的样子而已,只是不小心演多了点。”
她一如往常地鼓起了嘴,那红通通的脸颊像苹果一般漂亮。
“谁叫你太甜了啦,大笨蛋!呜呜!”
当泪水滴落在我的肉棒上,我也开始了射精。
毕竟,我才不觉得幸福的哭哭菈凡可爱呢。
“阿呜。”贪婪的她却就将其全部吞了下去。
无论是我的不安。
“噗咻噗咻。”
又或者我的关心。
“咕噜咕噜。”
亦或者我的努力。
“嘶噜嘶噜。”
更或者我的戏言。
“噗滋噗滋。”
都只是,眼前这位魅魔的粮食而已。
她吃着我的不安而窃喜。
她吃着我的关心而幸福。
她吃着我的努力而愉悦。
她吃着我的戏言而高潮。
“噗嘶嘶嘶!噗哈!”
将我的肉棒吸得一干二净的女孩,此时并没有扮演着任何人。
然而此刻的她,却比谁都还要魅惑人心。
“你啊,是真正的魅魔呢。”
“对吧?”她嘻嘻一笑,朝我吻了过来。
除了唇香、精臭以及过甜的空气以外。
还有着彼此一起贡献的,又咸又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