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宫殿外。
宋长谈听着女帝说取回圣人墨砚也不是不可这句话时,倏地松了一口气,女帝的口气是要用东西作为交换条件,这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他和师叔梁衡平还是第一次来虚灵界,一路风尘仆仆,祖父圣人温飒春特别交代向女帝讨要圣砚。
只是并没见过女帝的姿容,今天一见,虽然见的是投影,但这位女帝着实像所传那样惊艳绝世,与他们的宝泽州仙子排行榜名列第一的道姑仙子清挽柔,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宋长谈双眸闪烁不定,希望女帝开出的条件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拱手道:“请问女帝想要儒教用什么交换回圣人墨砚?”
小湖波粼闪,风拂青屏帘,苑廊静抚人。
川紫风嗅着姑姑软柔的凤躯传来的芳香,难平心头静。
姑姑散开在木案下的金色凤裳内,隐藏着独特的美景。
川紫风用脚轻轻磨蹭姑姑两只柔嫩的足心,软滑的足心传来丝丝温凉,见姑姑并没异色和动静,变得大胆起来,干脆将另一条腿又向凤裳内探入,双脚一上一下夹着一对嫩滑的玉足,铺在木案下光洁无尘褐色木板上的凤裳,不由隆起凸形来。
“五十瓶丹药,中品下品各半即可。”
女帝动用意念投影与站在殿外的宋长谈交涉,目光落在矮木案上的圣人墨砚,凤裳下嫩白的玉足传来异样感,嘴角柔抿。
她身为天道庇护之躯,不是谁都能如此靠近她,只要心念一动,可以说对方即死那种,川紫风却不知晓这一点。
此时的殿外。
宋长谈微愣了一下,脸色沉凝起来,以为女帝要其法宝之类的东西,万万没想到要的是丹药,出乎他意料。
思忖了几息,宋长谈随后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师叔,眼神交汇询问,而梁衡平没有迟疑,爽快的点了点头。
梁衡平袖袍一挥,一个黄色的储物袋悬浮在宋长谈面前。
宋长谈眸子闪烁着肉疼的神色,随之也拿出了一个蓝色储物袋,大手在半空轻挥,一蓝一黄两个储物袋飞向女帝投影的面前。
宋长谈脸上恢复平静,抱手作揖恭敬道:
“女帝,这是我与师叔的全部丹药,上品,中品和下品丹药,共有五十五瓶。”
女帝的投影伸出一只玉手,将两个储物袋抓在手里,随后投影金芒化作零星,消散在上空。
随后,一道黑色光芒从半空坠落,悬停在宋长谈面前。
半空传来女帝声音:“圣人墨砚已归还。”
宋长谈看着漆黑无光仅有三指大的圣人墨砚,又是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急忙拿在手里,一舜然察觉到里面的气运早已消耗殆尽,或是被抽离出来,要不巴掌大的墨砚也不会缩成到三指大小。
圣人墨砚的气运不管消耗还是被抽离干净,还可以重新凝聚,只不过要从其它地方抽取气运凝入其内,此举损耗一方天地气运极大。
“谢女帝,晚辈和师叔先告辞了。”
宋长谈也不琢磨圣人墨砚的气运如何消耗殆尽,总之取了回来,转身将它交给了师叔梁衡平,两人相视一眼,就要飞身离开。
“本宫还有话说。”
宋长谈和梁衡平又站住了身子。
两人耳边响起了女帝的话:
“请你们代我向宝泽州和升仙山传几句话,虚灵界之事,莫要手长,若是涉及到本宫的底线,我不介意去一趟宝泽州问道,虽然清妙凝不在这虚灵界,但本宫还是能和那几个老不死过上几招,还有,少打那小家伙的主意。”
这是意念传音,只有宋长谈与梁衡平两人听见。
宋长谈神色微沉,抱手朝天空拱手作揖,道:
“晚辈在虚灵界处理瀚风书院一些琐事,过几日才回宝泽州,到时一定把前辈的话带到。”
言下之意,宋长谈和师叔还要在虚灵界停留一小段时日,只是再没传来女帝的回应。
梁衡平也朝天拱手作揖,和宋长谈飞身而去,飞速远离了女帝宫。
两人御着黑色毛笔法器去瀚风书院。
宋长谈蹙着眉头,道:“师叔,你能感知到张院长的踪迹吗?”
梁衡平摇了摇头,甩手抛出一张黄色纸张,燃烧化作灰烬,凝成几个大字。
“张公逍已经屏蔽了天机。”
“看来是这样了。”宋长谈脸色有所缓和,那就说明张公逍目前还活着,并没被女帝抓住。
只是在虚灵界里,这么长时间过去,能悄无声息在女帝眼皮底下的隐藏蛰伏起来,凭张公逍一人无法做到,定有人出手相助。
这个人是谁,不得而知。
长廊阁内。
木案上多了两个一蓝一黄干瘪的储物袋,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小瓶子排放的整整整齐齐。
川紫风松开姑姑的香肩,竖起大拇指,笑声道:
“姑姑,你比我还滑头,本来我只想要三十瓶丹药即可,没想到他们给了五十五瓶,其中十瓶还是上品丹药,二十瓶是中品丹药,单单这三十瓶可值不少灵石,儒教真是是财大气粗啊,这下可以满足小鱼了,省的我再去炼丹。”
说话归说话,川紫风装作无事一样,双脚依然在姑姑一对软嫩的玉足揩油,脚趾轻佻的拨弄着十根粉嫩的玉趾。
女帝揉抚下膝盖上的凤裳,神色一正,没好气道:
“姑姑帮你要丹药,你倒是笑话起姑姑来了,可知女帝宫从不缺这些,若是传出去,整个修仙界都笑话姑姑,说那谁谁身为一方坐阵者,竟然做挟要丹药的勾当,我这脸往哪搁。”
川紫风则是笑道:“他们可不敢传出去,文圣弟子张公逍和妖族勾结,还有姬元明也是妖族中人,师徒两人做的龌龊事,估计是八方皆知,何况张公逍故意弄丢圣人墨砚,他们可没脸再将丹药的事情说出去。”
女帝点了点螓首,笑道:“的确是如此,你这小滑头分析挺心细的。”
“谢姑姑夸赞。”
川紫风灵光忽然一闪,嘻笑道:“为了感谢姑姑帮我要到这么多丹药,我给你捏捏腿揉揉脚。”
言罢,川紫风双腿缩回来,女帝侧头看向川紫风,却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双手极快伸向木案下,探进了凤裳内,抓住了两个娇嫩白皙的玉足就往他腿上搁,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女帝哪里不知川紫风的心思,魔姬给他种下淫念,早知晓清妙澹已经帮他炼化过了。
虽然清妙澹是清妙凝的灵身,却如同本体一辙,更是母子血缘关系,交媾炼化淫念,有违人伦,却不得不如此。
女帝暗忖想看他到底想整出什么么蛾子来,婉拒道:“姑姑坐着不累,真不用捏。”
说罢,女帝将一对似雪般白皙的玉足抽回,谁知这个小滑头眼疾手快,凤裳内两条纤长的玉腿才刚动了动 ,两个足踝被温厚的大手攥住了。
女帝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川紫风两只大手抓着她两个圆润的足踝往他腿上拽去。
“姑姑,你就别客气了,今日就让我服侍你吧,你宫内什么都有,我也拿不出入你法眼的东西,唯有能做的,就是帮忙按脚,缓解一下疲劳。”
“你这小鬼头,都说姑姑不累,修仙人坐着累个什么劲。”
“姑姑,别推脱啦。”
川紫风将姑姑的玉足放在了腿上,今天这姑姑两条光滑嫩白的玉腿没穿丝袜,凤裳下露出两截嫩笋藕般的小腿,近距离看着腿上搭着一对白嫩嫩的玉足,也是平生第一次触碰到姑姑的这双仙足。
而且还摸了姑姑的白的像凝脂无瑕的嫩足,平时见姑姑穿着淡金色凤图高跟鞋,凤裳配金色高跟,衬托出女帝姑姑独一无二的高贵凤体,川紫风早已蠢蠢欲动了。
女帝看着川紫风执意的表情,只好提醒道:
“你这小滑头,你几斤几两,姑姑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你捏脚归捏脚,但不准有坏心思。”
川紫风眼帘低垂,眸光微闪烁着得逞的光芒,抬头故作惊讶道:“你是我姑姑,我哪敢有什么坏念头。”
“最好是说的那样,否则别怪姑姑出手了。”女帝伸出一伸葱嫩的玉指,点了一下川紫风的额头。
言罢,女帝身子朝川紫风这边调整了舒适姿势,凤袖玉臂搭在木案上,眸子不由朝小湖看去,波粼交织的湖面映出一道细小斑斓的身影。
一只七彩斑斓的小鸟叼着比它体积大几十倍的竹篮飞过湖面,落在矮木案边上。
七彩斑斓小鸟身上的羽毛十分凌乱,像是鸡窝一般,放下竹篮后,朝女帝吱吱喳喳叫了一通。
川紫风看了小鸟一眼,听不明白它在说什么,看着很气愤的样子,两只大手正捏揉着姑姑柔嫩的玉足,应该说在做着心头狂跳刺激的事情。
姑姑的一对嫩白的玉足摆在他大腿上,几乎都把注意力都集中享受嫩滑的足肌上了。
女帝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
小鸟委屈的叫了一声,然后斑斓灿烂翅膀扑嗤的飞走了。
川紫风大手抓着姑姑一只近乎晶莹的玉足,向上轻抬少许,在阳光斜渗进廊阁内,映得姑姑的玉足更加通泽剔透,淡杏色的足趾甲看着心旷神怡,下意识吞了吞口沫,抬头找着话题道:
“姑姑,这小鸟刚才在说什么?”
女帝看了一眼被川紫风抓在手里的纤足,缓缓移开目光,拿过竹篮,轻轻掀白色盖布,拿出两碟透明的灵米糕,放在木案上。
白瓷碟装着的灵米糕散着淡炊热气,空气透出一股扑鼻而来香糯的味道。
女帝盈柔一笑:“刚才它在膳房拿糕点的时候,刚好红小鱼也在,她就把它抓住揉了一顿才松手,向我诉苦来了。”
“看来小鱼这丫头不少祸害宫里的灵宠,没人震得住她。”川紫风点而笑,双手将姑姑的玉指贴在腿上,大拇指在姑姑雪白的足背轻捏着,另有手指抵在粉润透红的足心缓缓揉动。
“先别按了,趁热吃糕点,等会凉了口感就不香糯了。”女帝凤案云祥凤裳像圈形散开,玉足搭在川紫风的大腿上,这姿势让凤裳掩盖着两条修长的纤腿倾上,被映衬出纤美双条形。
女帝怕川紫风捏她脚的时候,一会激起体内的淫念,不可收拾,所以不得不出言制止。
她被川紫风捏足,也是有宠溺的心思,所以让他揉一下无所谓,前提是不出格的范围之内。
如果是别的男性想碰一下她,早就魂飞魄散。
川紫风目光盯着双手娇嫩的玉足,根根柔美的足趾像是精心雕琢的羊脂玉,略许温凉,手感柔软,胜如柔荑,捏起来异常的舒爽。
“姑姑,我腾不出手来,你喂我。”
川紫风干脆两手将姑姑软嫩雪白无瑕的双足合在手中,轻轻的揉按着,下巴还特意所指双手正在忙着,把脑袋向前一伸,张开了嘴巴。
女帝凤眸下意识看向被川紫风揉按的一对玉足,双颊罕见的出现一丝微红,侄子的手按她的脚,的确是不合适拿糕点入口。
“姑姑还是第一次喂人。”
女帝一脸轻风云淡,语气有几分嗔斥,用拇指和食指拿一块灵米糕伸到川紫风嘴里。
川紫风目光闪着狡黠的光芒,到嘴里的糕点忽然一松,装作咬不住。
糕点如同透明的光影似的刚好掉在川紫风手心,而后滚落在姑姑嫩白的足背上。
女帝感觉玉足传来一阵暖热,凤裳内的玉腿不由颤抖了下,眼睁睁看着足背上软弹的灵米糕,嫌弃道:
“你看,喂你吃都含不住,糕点浪费了,丢了吧。”
说着女帝身子微微前倾,凤裳后勒出玉背优美的弧度,玉手伸向玉足上的灵米糕。
川紫风大手急忙抓着姑姑伸来柔嫩的玉手,笑着道:“不碍事,还能吃啊。”
女帝神色微愣,须臾间恍然大悟,川紫风是故意的,似乎想到了什么,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川紫风早已迅速捧起手里柔嫩光洁的玉足,张嘴将两指大的灵米糕咬在嘴里,传出轻微的嚼声,还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姑姑。
然而下一刻,女帝脸色惊愕起来。
川紫风张嘴含着姑姑魂牵梦绕柔嫩的足趾,口腔嚼烂还没吞下的灵米糕与笋嫩般玉指一同吸嗦着。
早已对手里的嫩足觊觎已久的川紫风,眼下有这么好机会,错过太可惜了。
所以,川紫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姑姑的嫩白的玉足品尝起来,下一次可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你果然在整么蛾子,别含了。”女帝玉手倏地向前一伸,捏着川紫风的鼻子,凤眉斥然而颤,双颊冷凝起来,有气懑和羞耻的成分。
女帝原本以为川紫风只是捏她的脚而已,由此才让他这般,没曾想大大超出了意料,竟然含住了她的足趾。
对于川紫风含她玉足这种措不及防的举动,女帝也是懵然。
川紫风含着姑姑五根粉嫩的玉趾,足香和灵米糕的香糯在口腔里萦绕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吸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