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息也是如截仙门同出一脉,刚才舒展的秘法也是出自那位之手,看来女帝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但还有待证实。”
宫谨妗看着眼前几分青涩的川紫风,双眸淡淡的金芒涌闪,随之消失不见,从思绪中退回现实。
川紫风轻描淡写,神色从容,看到宫谨妗打量他,淡淡一笑道:“云宫仙子,刚才的试探如何?”
“你是大道之体,有资格拜入截仙门。”宫谨妗颔首轻点,紫裙之下的肌肤,有朦胧淡若道韵涌现。
川紫风心里微惊,暗暗觉得云宫仙子可怕,刚才与那头仙鹿切磋,她便一眼看出他的秘密。
宫谨妗目光偏开,视线飘向不远处的开满漫天白粉色的桃树林,思绪悠远,在回忆中如画倒流。
当初那位风华绝代的仙尊,在虚灵界创立截仙门,授她仙秘道术,传承道统。
不过,那位仙尊却很少出现在截仙门中,最后一次进入虚灵界,是在一百年前,如今不知身在何方。
“坐下说话吧。”女帝玉手轻摆,看了川紫风与宫谨妗一眼。
川紫风坐在琉璃玉凳上,沉吟了一下,也不再打马虎眼,直接说出来截仙门的原因,洛雅月瑶说他与宫谨妗的道息极为相。
他一身仙法道术是娘亲传授的,很是好奇,宫谨妗会不会与娘亲有关系。
“你所修的仙秘心法,从道息上看,的确与我截仙门有九分相似。”宫谨妗坐在对面琉璃玉凳上,反问:“冒昧问一句,你娘亲的尊名是不是叫清妙凝?”
女帝刚才说这少年的娘亲叫清妙凝,不是她不信,只是心里还存有几分猜疑。
宫谨妗心知没人能便偏得过女帝,但还放不下心来,何况还关乎到仙尊,再一个就是,要想进入截仙门,身世来龙去脉得要一清二楚才行。
毕竟在修仙界里,被他人夺舍的修者,数不胜数。
川紫风眉头一动,点了点头:“是的,清妙凝正是我娘亲。”
女帝嘴角微抿不语,听着两人的对话,宫谨妗活了几百年,为人方面,极为谨慎,接下来的事情,肯定很有趣。
而且,她这个侄子也是心思缜密,到现在对她有警惕之心,这份警惕隐藏得很好。
宫谨妗心头一动 :“如何信你?”
这话听着怎么如此熟悉!
川紫风看了看女帝,她也说过这句话,女帝对他抿嘴而笑,不知何意,但看着有种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有些头疼站在来,储物宝戒飞一柄雷刃,在手指划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液悬浮在掌心。
女帝与宫谨妗看着穿紫风的血液,双眸皆是一动,脸色动容。
川紫风掌心上的血液透出淡淡的金晕,弥漫着恐怖的气息,宛如诞生了一个小世界,出现了娘亲与他在小灵界的投影。
这息投影甚是清晰,正是娘亲传授他五行道术以及一日常的过往,一眼看去,十分温馨的感觉。
川紫风掌心的投影仅是出现了一小会,便连同血液也消失不见。
“是仙尊,错不了。”宫谨妗有些失神,很快恢复平静,脸色带一丝微笑:“现在我信你了。”
川紫风开玩笑道:“云宫仙子,幸亏你也信了,否则我也真没辙,想弄清楚疑问真是不容易啊。”
女帝坐在玉椅上,仙韵飘盈,娇躯妙曼纤长,金色长裙的胸前,悬着一对硕大的乳房,笑道:“云宫仙子,不要再逗他了,说出真相吧。”
川紫风沉默不言,感情你们都合著玩弄我的单纯心灵啊。
宫谨妗点了点螓首:“你可知这截仙门是谁创立的?”
“请云宫仙子细说。”川紫风隐隐猜到几分,只是脸色不动,坐在琉璃玉凳上,洗耳恭听。
宫谨妗玉手拢了拢耳边紫色的发丝,微笑道:“截仙门正是你娘亲所创,为止至今,已有五百多年了,至于是仙秘道术玉截仙门相同,其中无需多说,你也清楚了,出乎意料的是,仙尊竟然生有一子,也这般大了。”
川紫风早猜到这点,心里倒是没有多大惊喜,只是心里有些苦涩,娘亲隐瞒着在虚灵界开宗立派而没有告诉他。
女帝开声问:“紫风,你还有疑问吗?或者你娘亲有没有交代你来虚灵界做什么?”
“我没有想问的了。”川紫风摇了摇头,回道:“娘亲叫我来虚灵界拜入宗门,寻找自己的仙缘。”
宫谨妗神情意动,不经意站了起来,道:“仙尊创立截仙门,或许早已推测到这点,你进入虚灵界让你有落脚之地,况且你有些仙法道术生疏,得要更加修炼稳固,我意思是,你派入截仙门,不知你意下如何?”
川紫风思忖着,在月仙宫主,全是女修,的确有些不妥,笑道:“行,我拜入截仙门,岂不是你师尊了?”
娘亲创立截仙门,传授宫谨妗仙秘道术,比自己还早,执掌人也是她,拜入截仙门,于门规来说,得叫师尊。
宫谨妗螓首微点:“其实截仙门规矩不多,喊不喊师尊无所谓,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不过,你想叫就叫吧。”
川紫风哑然一笑,看出云宫仙子很想接受师尊这个称呼,心里忽然一动,截仙门没见其弟子,有些疑惑起来。
从天梯上来的时候,除了那个老妪之外就是一群灵禽仙兽,仙门也不见其弟子,询问是什么原因。
宫谨妗解释,截仙门目前至今,只收过一条雌性的千年白蛇为内门子弟,已经炼化成人,只是她出去虚灵界到外面历练有一年多了,目前还没有回来。
弟子少的缘故,是因为那些人修炼根基,不符合截仙门的仙秘道术,连一头仙鹿也比不过,所以仙门内的弟子门可罗雀。
这么说来,截仙门只有四人。
“意思说,我还有条白蛇师姐?”川紫风感觉怪怪的,倘若有朝见到修炼成人的白蛇回截仙门,喊师姐估计有些拗口。
宫谨妗微笑不语,算是回应了川紫风。
女帝坐在玉椅上,凤眸闪烁,噙笑道:“你们师徒说完了吧。”
宫谨妗点了点螓首,川紫风也点头。
女帝坐在对面,云风吹来,清香弥漫在空中,沉吟了半倾,红唇含笑:“紫风,你仔细想一下,你娘亲还漏了什么没说?”
川紫风坐下来,闻着女帝透散的清香,见她国色天香的姿容,心神微微跳动,急忙压下躁动,摇了摇头:“没有啊,女帝为何这么问?”
宫谨妗看了女帝和川紫风一眼,说去切壶灵茶润口,转身飞向云空,向另一个仙台殿宇飞去。
女帝酝酿了许久,表情认真,从来没有出现这般的心里变化,最后噙笑道:“如果说我是你姑姑,你信吗?”
“什么?”川紫风猛地从椅子站起来,眸子充满疑惑,更多的是惊愕,不亚于被一块巨石砸中。
自从来到虚灵界,娘亲隐瞒了创立了截仙门,只是有些惊讶,但女帝说是他姑姑,这肯定是惊悚了。
这可是女帝啊,他对她还保持警惕着,如今才第二次见面,竟然说是他姑姑。
但是,在凌宴街的时候,见到女帝那一瞬,血液涌动,感觉像是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那般。
之前在女帝殿里领赏赐,就问过女帝这个问题,但女帝却说什么她凤仪天下,心系苍生来打发他了。
女帝缓缓站起来,肌肤晶莹剔透,金色长裙裹着全身,只露出嫩白的脖颈,透着玉白如象牙的光泽,笑声道:“紫风,你进入虚灵界前,你娘亲为何不告诉你这件事,是什么原因,我猜不到她的心思,不说你现在心里有疑惑和不解,其实我也十分惊讶。”
川紫风沉默的站着,心里在思考,女帝则向桃树林行去,他不由得也跟随过去。
“当时我凌宴街以及宫殿见你的时候,匆匆一眼而过,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女帝步入桃树林中,金色凤凰腾云高跟踩着花瓣,玉手轻轻捧着半空一块白粉色的花瓣,静立纤长窈窕丰腴身子,轻声道:“其实你的父亲,也是年长我几岁的哥哥川天昊,在十八年前,我与他忽然失去了血脉感知,那时候,你娘亲应该和他在一起。”
川紫风听到父亲川天昊的名字,心里猛地一跳,急促道:“后来呢?”
娘亲只告诉他父亲叫川天昊,说他父亲是个顶天立地伟岸的男子,很少谈及其他。
女帝轻叹道:“那地方实在是太遥远了,不在我们三千州,估计是在星空之外的域外,我与你父亲失去了血脉感知,便知道他和你娘亲在与强大的对手战斗,估计是陨落了。”
川紫风心头一阵绞痛,娘亲也说过,他父亲是战死的,叫他不要过问,原来是真的战死在星空之外。
连父亲埋在哪里,到现在都不知道。
女帝凤眸半闭,金色长裙下两侧透明的金纱随风微晃,两条修长的玉腿被灰绵丝袜裹着,不是随云风隐现,诱人十足,拨弄心弦。
金色凤凰腾云高跟撑起高挑丰腴的身子,胸口起伏,十分伤感,女帝继续道:“你娘亲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进入虚灵界,我不知她去了哪里,去星空之外做什么,可惜,那时候的我,虽然能跨越虚空,但去不了星空之外,否则就寻你父亲和母亲了。”
川紫风沉默着,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双手紧握,心头难以压抑不住的难过。
女帝转身,轻轻将川紫风的身子搂住,将他的脑袋挤在饱满柔软的双峰间,轻声道:“如果不是你说你娘亲勾建了一个小灵界,和你在里面生活,姑姑还不知这件事呢。”
“姑姑……”川紫风脸容悲凉。
父亲的死,心里悲痛,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心如刀割的悲痛。
川紫风眼睛湿润,双手禁不住绕到女帝姑姑身后,紧紧搂着她的柔软香糯的娇躯,脑袋埋在一对柔软丰满的双乳之中。
紧搂着女帝的娇躯,川紫风身子不停颤抖,沉㓎在悲伤之中,搂着女帝姑姑的娇躯,搂得更紧了些。
“乖,别哭了,你有姑姑呢,在虚灵界,你不会孤独了。”女帝风眸听川紫风喊姑姑,心里难以言喻的高兴,凤眸也湿润起来,晶莹剔透嫩白的玉手抚摸着川紫风的脑袋。
这时,宫谨妗在云雾中,捧着一个玉托,酒壶与瓷白的小杯子,眸子微愣,桃树林白粉色花瓣飘落在两道相拥的身影上。
“看来女帝是和紫风相认了。” 宫谨妗飞身落在桃树下方的玉桌边,自顾儿倒了一杯淡绿色清香四溢的灵茶。
“姑姑,我喘不过气来了。”川紫风脑袋挤埋在女帝乳峰间,闻着娇躯上的清香,越发馥郁,脑袋挤压着双乳的软肉,身子忽然燥热,阳根微硬着。
他很想搂女帝姑姑的凤体多一会,毕竟除了娘亲之外,还多了一个亲人,姑姑是被天道庇护,姿容绝代风华,出尘脱俗,风体丰腴纤长,透着让他把持不住的沁人心脾的清香。
川紫风体内的淫念有爆发的趋势,一旦压制不住,到时候无处发泄,双手只好依依不舍松开女帝姑姑的腰肢,免得淫念忽然爆发。
“嗯!”女帝似乎也不舍得松开川紫风,毕竟姑侄还刚刚相认,感情正升温着,只是云宫仙子宫谨妗在那边喝茶,也不好搂的太久。
女帝金色长裙袖内两条软柔玉臂刚松开川紫风的时候,下意识感觉他身子有些燥热,便想起她的侄子被魔姬种下了淫魂。
当初洛雅月瑶来向她询问这个问题,有人中了魔姬的淫魂,恳求解决之法,不过除了魔姬本人,没人有抹去淫魂的手段。
现在才知道,被魔姬种下淫魂的人,正是她的侄子川紫风。
“紫风,走吧,去喝灵茶。”女帝柔声噙笑,对川紫风充满溺爱。
转过身子之时,女帝凤眉微蹙,魔姬在侄子体内种下淫魂,甚是不满。
川紫风行与女帝并肩而行,心里也是压抑不住的激动,让无数修士仰望的女帝,竟是他姑姑,心头自然喜悦万分,关键是多了一个亲人。
女帝与川紫风行到碧玉琉璃桌边坐下。
宫谨妗倒了两杯灵茶,轻轻推到刚相认姑侄两人面前。
“师尊,请问一个题。”川紫风看着宫谨妗,师尊已经领悟了大道秩序,知晓修为远高于他。
口上喊着师尊,但没有正式叩头参拜,等正式拜入截仙门,再捧茶叩首礼。
宫谨妗轻放下玉手里白色小瓷杯,噙笑道:“徒儿,但说无妨。”
“师尊,可有炼化淫念之法?”川紫风说出自身被魔姬种下淫念一事,一脸期盼。
他自然很想抹除体内的淫念,所以百般寻找办法。
“说句实话,师尊也没它法,刚才不久前,你姑姑也询问过为师,也想过无数道经秘法,终归还是要魔姬亲自着手,才能抹去你体内的淫念。”宫谨妗摇了摇了螓首,紫裙之内,一对胸部浑圆如峰峦,肌肤湛亮玉白,如瀑布般从螓首垂下的紫色长发曳动,煞是动人。
川紫风只是一问,倒是没有抱太大期待,如果能有炼化之法更好,只是没想魔姬种下的淫念,连女帝姑姑与师尊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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