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临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悠然地看着面前淫荡的景象。
林雅琴双手高举,被麻绳紧紧捆住,吊在上方墙面的铁钉上,职业装的纽扣被打开,露出一对雪白的乳房,淡蓝色的胸罩被刻意地凌乱地扯下一半,被搓揉到嫣红挺立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她踩着高跟鞋蹲着,岔开着腿,超薄黑色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浓密的阴毛,隐约可见肥厚的阴唇里塞着一根硕大的电动阳具。
“嗡嗡……”
“呜呜呜……”
这个姿势对女人的体力要求很高,没多久,林雅琴双臂酸麻。两只小脚上的高跟鞋增加了蹲姿的难度,她的大腿也在不由自主地发颤。
更让她煎熬的是,震动阳具无情地工作着,下体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她想放声大叫,可她明白,仅仅一墙之隔,倘若她忍不住叫出声,外面的同事很轻易就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等待她的将是在公司里颜面扫地。
所以,她只能紧紧咬住牙齿,脸颊到脖子都红成了一片,秀丽的脸庞如昨日一样,满是扭曲与痛苦。
笑眯眯地欣赏了一会儿饱受折磨的女人,辜临渊拿起手机,注意力很快就从女人身上转移到手机里某个群的群聊内容上。
……
昨天晚上,布高为从外地“进货”回来,辜临渊和兄弟俩简单聚了聚,布高为给辜临渊介绍了一个新鲜玩意儿,是一款手机软件,叫做“电报”,需要“翻墙”才能使用。
这一款由俄罗斯人开发的聊天软件,服务器在俄罗斯,因此,国内无法追查账户信息和后台聊天记录,非常安全。
于是,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都在这款聊天软件上进行。
布高为的拉皮条的活儿,自然也非常适合在上面操作,他化名“小布丁”,建了一个群,遥控着江洲和周边的皮肉生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悉心运营,已经发展到了一千多个群友。
“人家大群都是几万个人呢,我现在只是初步做一做,先定个3500人的小目标,超越大盘指数,哈哈哈。”布高为喝高了之后开始胡吹。
随后,辜临渊也让布高为给他安装注册,取网名的时候,辜临渊想着简单点,就输入了一个“老嫖客”的名字。
“嘁,就你,还老嫖客,你嫖龄不过才半年吧?”布高为不屑一顾地调侃道。
“你都能叫小布丁了,我咋就不能叫老嫖客?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还挂个美女头像,呸,真不要脸。”辜临渊也不甘示弱地还嘴。
“渊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哥刚弄这个的时候,有些人搞不清楚状况,看了名字和头像,以为我哥是女人,就追着他问什么价格,有什么服务。还有个老哥给他发自己牛子的照片,问美女约不约,哈哈哈,笑死我了。”布成功在旁边笑着插嘴,不留情面地揭露大哥的糗事。
“诶,我他妈不是叫你别说出去的吗!”布高为略作生气地捶了自己老弟一拳。
“哈哈哈哈哈。”
辜临渊和布成功笑得前仰后合。
酒过三巡,布高为滔滔不绝地描述自己的理想,他要建一个真实的资源交流群,让群友们畅所欲言,分享“好老师”(在这个圈子,性工作者被冠以“老师”的雅称),同时避坑假照、态度差、价格虚高的“差老师”。
若遇到素质不错但苦于没宣传渠道的女人,则利用这个群为她们提供一个招揽客户的平台,素质太差的客人会被踢出群。
然后形成一个所有人都能各取所需、其乐融融的环境。
辜临渊听得入神,他还真觉得布高为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很“伟大”。
大学时期的辜临渊对共产主义抱有坚定的信仰,对性交易这种勾当嗤之以鼻,他非常认同那位伟人的理想之一:即这片土地上不再出现资本家、童工、鸦片、妓女……
而在建国初期,绝大部分妇女都参与劳动生产、妓女一度绝迹,这也是辜临渊一度坚持信仰的源泉之一。
但后来,随着社会阅历的增长,他发现当时所谓的“妓女”指的是“被胁迫卖淫的女人”。
而如今,为了赚快钱而“主动下海”的女人占了大多数,不可一概而论。
这些女人往往得不到保障,其中很多人都经历过被中介坑钱、被无理取闹的客人打骂、收到假钞、甚至被勒索、被抢劫等等。
而男人这一边,在国内的环境下,为了获得性享乐,普通男人只有求偶、结婚这一条合法途径。
偶尔会有一些长得帅的男性可以利用外貌优势把女人哄上床,有钱人则可以走包养的路子,但那毕竟是少数。
很多男人在求偶方面不太顺利,但高涨的性欲又无处发泄,最后就只能冒着法律风险,尝试去嫖娼。
而又苦于缺乏靠谱的渠道,往往会被坏人以各种方式坑钱。
因此,在辜临渊看来,布高为的做法当然见不得光,但也确实帮助了很多人,男人可以避免踩雷和被骗钱、女人接待的都是素质较高的客人。
就好像在这片灰色地带,为各有所需的男男女女提供了一片绿洲。
酒足饭饱,三人散伙后,辜临渊看了一晚上的群聊,他发现群里的男人很多是来自各行各业的精英人才,除了下三路的事以外,也有不少对各种社会问题的真知灼见,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那些高官富豪,随便包养女人都不犯法。而普通小老百姓,想操个逼还得搞得跟地下特工似的,这世道真是……”辜临渊不由地发出感慨。
……
此刻,辜临渊就在翻阅昨天深夜的群聊记录。
hai:我操,这个小夏真的有一米八吗?那我必须去了,太戳我xp了
seven:有的,但是很排骨,老哥你喜欢高妹?
hai:对啊,你们不懂,我个子矮,所以操高妹特别有成就感。
……
seven:自从嫖了娼,我发现我看女人的时候,她们脑袋上自动会冒出价格。
就像《死亡笔记》里的“死神之眼”能看到人的寿命一样。
小布丁:嫖娼之眼是吧
……
caikunkun:这个有谁去过吗?
(分享链接喵喵的秘密花园)
Tom:太瘦了,没啥意思
哈哈:我去过,还可以,照片美颜过但看得出是本人。Tom这逼口味太重,就喜欢开坦克,别听他的
江洲第一深情:Tom去没去过大奶?tmd我昨天去了,太哈人了。操着北方口音跟你叫床,“臭流氓~ 操我烧逼!”差点阳痿我操
哈哈:哈哈哈哈哈
seven:哈哈哈哈哈哈[ 笑哭]
牛马人:6666
小布丁置顶了江洲第一深情的消息
……
辜临渊饶有兴致地看着群聊记录,看到那句“臭流氓~ 操我烧逼!”差点笑出声,这才注意到林雅琴仍在忍受着折磨。
他拿起遥控器,把电动阳具关掉,站起身走到林雅琴身前,见到地板上已是一滩水渍,他蹲下来,用手指托起林雅琴的下巴,说,“怎么样,爽了吧?”
“我受不了了,好累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林雅琴娇声娇气地求饶道。
“好,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过——”话说到一半,辜临渊伸手把林雅琴的胸罩往下扯了扯,再将胸罩的上沿往里翻,将乳头暴露地更彻底。
“啊……呜……”林雅琴的两只乳头被辜临渊用手指用力揉搓,痛感伴随着快感,红红的乳头挺立起来,尖尖长长的。
辜临渊退后了几步,指挥道,“腰挺直一点,大腿再打开一点,对对对。”
林雅琴按照辜临渊的话,忍着巨大的酸痛感,将身体摆出令他满意的模样,却发现辜临渊拿出手机对着她。
“咔嚓,咔嚓,咔嚓。”
辜临渊堂而皇之地用手机把林雅琴淫荡的姿态全都拍了下来,甚至开启了声音和闪光灯以刺激她的神经。
“啊!你干什么!”林雅琴花容失色,一瞬间,懊悔、不甘与愤怒充斥着她的内心。
“觉得很好看咯,就拍一下,我可以发你一份。”
“你……可以删掉吗……”尽管出离愤怒,可林雅琴的语气还是透露着屈服的意味。
“你在和谁说话?信不信我马上就让全公司人手一份?”
“对不起。”
林雅琴的目标是拍到辜临渊和她上床的照片或视频,然后去找侯兆霖要钱,可如今,却是自己单人的丑态被辜临渊尽数拍下,颇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只好咬牙忍受,以谋求日后找机会反将他一军。
辜临渊也没和她废话,帮她松了绑,拿出一条新的丝袜让她换上。
林雅琴整理完着装,便阴沉着脸地出了门。
没走几步,手机就震了,不用想,那一定是辜临渊给她发刚刚的不雅照。
一双明亮的眼眸在暗处悄悄盯着林雅琴的双腿。
“什么工作,需要汇报这么久?丝袜好像还不一样了……”
……
老嫖客:@ seven兄弟,用你的嫖娼之眼看看这女的什么价
[图片] [图片]
star:这个可以啊,奶子好白,奶头是我喜欢的类型,腿也长。就是逼毛有点多
boka:哇,真骚啊,哪里来的,是老师吗,联系方式给一下
阿米诺斯:大早上这么刺激?看硬了
大瓶冰红茶:十个眼镜九个骚还是金丝边的,好有感觉
seven:我鉴定一下2000一炮不过分吧!
liu:这么粗的假鸡巴也吞得下吗一眼顶真,鉴定为,烂裤裆
啊猫:@ 老嫖客这女的是你炮友么
辜临渊本想炫耀这是被他调教的性奴,但还是忍住了。他突然意识到,向其他雄性炫耀自己的性伴侣,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情。
老嫖客:嘿嘿,网图
啊猫:嘁,网图没意思
samoye:有兄弟去过类似的吗,突然对这种眼镜娘有性趣了
……
众人得知是网图之后,很快就对这两张照片失去了兴致,此时恰好股市开盘,一群新老股民立即投入了对坑爹股市的口诛笔伐之中。
辜临渊不炒股,马上就对群聊话题失去了兴趣,他关闭了群,开始研究起“电报”软件上另一个让他感兴趣的新鲜东西——“开盒”。
所谓开盒,是一种挖掘个人信息的黑色产业。
通过手机号就能查到身份证、户口、快递收货地址、各种社交账号、以及名下房产、车辆登记等信息。
而这一切都源于某一年的一次社工库数据大规模泄露,而之后,因为其有利可图,警察内部也有不少“黑警”利用职务之便将数据窃取后卖给开盒组织。
就在昨晚,辜临渊把自己和唐矜依的手机号发给了开盒者(一般被蔑称为“盒狗”),并使用“泰达币”付款,想试试这所谓的“开盒”究竟能开到什么地步。
所谓“泰达币”则是一种虚拟货币,自从“比特币”诞生后没多久,“区块链技术”变得非常热门,各种虚拟货币层出不穷,为了解决虚拟币行业的波动问题,“泰达币”应运而生,它是一种与现实的美元相挂钩的稳定币,可以看作数字货币版的美元,简称USTD,或U。
由于区块链技术无法溯源,所以,像“开盒”这样的黑产,都默认用泰达币来交易。
这么一来,交流和交易两方面的内容都难以追查,这样的产业才得以在夹缝中长期生存。
辜临渊对着“盒狗”催促了一下,临近中午,“盒狗”才把他要的东西发过来。
二人的身份证、户口、学籍、结婚证、各平台社交账号、名下房产车辆信息……甚至大学时的英语四六级成绩单都有,辜临渊核对了一下,发现毫无差错。
虽然是自己试着开自己的盒,但如此详细而精确的信息也让他心情很复杂。
“还好留了个心,和布家兄弟签的是内部股份协议,新店的注册登记上没用我的信息。这种事情还是别让外人查到为好。”
而唐矜依的资料中,则多了一份开房记录及同住人记录,这是辜临渊最关注的一项。
但结果却令他失望,由于社工库的不完整,所有人的开房记录只有三年以内的,唐矜依的开房记录很少,也都是和辜临渊一起的,没有关于侯兆霖的信息。
辜临渊当然知道老婆长期出轨的事实,他查这个是为了获得侯兆霖的信息。
他想通过开房同住人来获得侯兆霖的身份证号码,然后以他的身份证号为钩子,去查更多的信息。
侯兆霖和唐矜依在偷情期间经常开房做爱,但侯兆霖这样的老狐狸,又怎么可能和唐矜依一同登记入住呢,他们向来都是其中一人去登记,另一人偷偷上楼进门,不留下任何痕迹。
于是,辜临渊心里的小算盘在这里就断了线。
“那就从这两个女人身上入手,把那狗东西的信息套出来,找找机会应该不会很难。老子非要揭掉这狗东西的底裤,看看有什么猫腻。”
眼看开盒无果,辜临渊又在外网上看起了一些政治历史方面的内容,墙内语焉不详的事件,在墙外被赤裸地揭露,虽然也都是半真半假的,但作为乐子看看倒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墙外的世界,可真是精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