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请进。”
“渊哥……”
“噢,启明来了啊,沙发上坐会儿。”
一天下午,王启明前往辜临渊的办公室,做一些项目核对方面的工作。
王皓经常要去工地监督施工,辜临渊不具备专业知识,所以一些整理类的杂事就由辜临渊和王启明一起处理了。
王启明在沙发上落座,启动笔记本电脑,他抬头瞥了一眼,发现辜临渊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
王启明以为辜临渊已经进入认真工作的状态,却未曾想到,辜临渊办公桌下面暗藏玄机。
他的裤子半脱着,一个女人双膝跪地,脑袋紧紧地贴在他的胯间,红润的唇瓣紧紧包裹着辜临渊胯下坚挺的阴茎,来回吞吐,口水浸润了整条阴茎,蹭蹭发亮,这女人正是辜临渊的小秘书林雅琴。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教,林雅琴的服从性有了不错的进步,辜临渊允许林雅琴为他口交作为“奖励”。
长时间没有接触过真实男性阳具的林雅琴如获至宝般地将辜临渊坚硬的阴茎含在嘴里吞吐吮吸,澎湃的雄性气味令她着迷。
她自发地使出浑身解数服侍这根大棒棒,因为她下意识地觉得,只要把这根大棒棒服饰舒服,就可以让它插进自己饥渴难耐的骚穴里。
那些冰冷机械的情趣玩具,终究比不上真实肉棒带来的满足感。
更何况,那些玩具并不能真正解渴,被那些玩具弄到高潮后,她的下一波性欲反而更加强烈,她时常觉得,如果再不和男人真正做一次爱,可能人都快疯掉了。
“等下我叫启明进来工作,你偷偷藏在下面给我舔屌,记住,不要弄出声音,但也不准偷懒。”
“是,主人。”
又是一道荒唐的指令,林雅琴已经记不清这个男人对她下达过多少难以接受的命令,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久而久之,便习惯于逆来顺受,也慢慢习惯在私下叫辜临渊为“主人”。
……
“那我们开始吧,先看第一部分……”辜临渊一本正经地开始和王启明谈起了公事。
跪在他跨间林雅琴一边卖力地吞吐,一边抬起头偷偷看着辜临渊。
男女的生理构造之别,导致了女人获得性刺激时必然会产生明显的生理反应,而男人却依然能面不改色地和人聊正事。
林雅琴突然觉得很不公平,恶作剧之心隐隐发作。
辜临渊一边听着王启明的汇报,一边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温暖的包裹感。
林雅琴的口交技术很有一套,吞吐时不但能感受到口腔温暖的包裹感,还能感受到她柔软的红唇也在肉棒上翻动。
更妙的是她的舌头,不但舔的时候非常灵活,吞吐时也懂得利用舌头刺激肉棒上的敏感点,让男人享受到层次感丰富多样的口爱体验。
“呼……”
突然,辜临渊脸色一变,他感觉到胯下的林雅琴突然发力,小舌头时而在龟头上画着圈圈,时而在龟头系带周围乱钻。
“怎么了?”王启明见辜临渊呼吸急促,脸色有些发白,关切地问道。
“呼……哈……呼……”辜临渊反应很快,顺势打了个哈欠,“没事,稍微有点犯困,不要紧。继续吧。”
林雅琴为恶作剧的成功暗自得意着,辜临渊的手悄悄从桌面上转移到了桌下,找到了林雅琴的下巴,像摸小猫一样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这轻柔的抚摸似乎是夸奖,又似乎是提醒她别玩得太过火。
林雅琴也心领神会,不再用那刺激性强烈的招式,而是变回原来吞吐吮吸的口技。
“好,最后一项了,核对完就早点下班吧。”
“好嘞。”
辜临渊深吸了一口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将身子慵懒地靠在座椅上。挺立着的阴茎稍稍变化了一下位置,却差点戳中林雅琴的喉咙。
林雅琴一惊,差点干呕,还好下意识地松开了嘴,才避免了叫出声的窘境。
两个男人核对完了资料,但没有如约定的那样早点下班,而是闲聊了起来,主题则是最近玩了哪些女人。
王启明虽然年轻,并未占据什么重要职位,但毕竟和王皓沾亲带故,辜临渊也有意和他搞好关系。
因此,在吃喝嫖赌方面,辜临渊都对王启明很照顾,王启明也觉得这位大哥和自己挺聊得来,便对他无话不谈。
此时,王启明就在吹自己最近睡了个大胸学生妹,他讲得绘声绘色,林雅琴在桌下一边吞吐一边听,两个男人对女人和性爱的谈话直白而赤裸,还包含着浓烈的对女性侮辱与贬损的感情色彩,林雅琴不由得面红耳赤,两条丝袜腿不安分地摩擦着。
“真可怕……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一点对女人的尊重都没有……纯粹当泄欲工具?没想到这个王启明,看起来仪表堂堂,内心也这么龌龊……”林雅琴心里很不舒服,辜临渊对女性轻蔑的态度,她已有深切体会,却没想到王启明也是一丘之貉。
“不错啊,还是你小子有福气。”
“嗨呀,论泡妞还得是渊哥厉害。我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哈哈哈,你小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最近我也看上个妞儿,嘿嘿,网上认识的,是个小职员,戴个小眼镜儿,像个大学生,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骚得很,老爱穿个小丝袜,屁股也贼大,走路一扭一扭的,很勾人。”
林雅琴气呼呼地想,“这说的不就是我吗?还什么网上认识的……哼……”
“哦,是吗?搞上了没?有没有照片?”王启明来了兴致,急切地问道。
“还没呢。”
“哦……那她奶子大不大?”
“看着应该不小吧……你小子,就喜欢大奶妹是吧。”
“那没办法啊,可能小时候没喝饱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桌下的林雅琴也差点笑出声,突然发现辜临渊把手伸了下来,熟练地用单手就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后,直直地将手插进胸罩里面,将自己一只柔软滑腻的乳房握在手心把玩揉捏。
“对了,渊哥,我最近还学了一招新的,叫打奶炮!”
“哦?什么意思?”
“嘿嘿嘿,就是让女人把奶子挤在一起,再拿鸡巴在她奶沟里插来插去。”
“嚯,就是乳交是吧,有点意思,不过我只在日本小电影里见过。”
“嘿嘿,但只有那种又软又滑大奶子才好玩。平胸妹就没法玩了。”
“挺好挺好,有机会我也试试,哈哈哈。等我搞定那个小骚娘们,也要试试看。”
“嘿嘿,渊哥出马,必能拿下!”
说到这里,辜临渊故意加重了揉搓的力度,还用力捏了捏林雅琴娇嫩坚挺的乳头,林雅琴如遭电击,浑身一颤,赶紧吐出阴茎,脑袋死死地靠在辜临渊的大腿上,强忍着娇喘的冲动。
“哈哈,那到时候,我可得请教请教你,要不,找个机会,咱们一起玩那骚娘们,怎么样?”
“啊……好……好啊!”
林雅琴心头骤然一紧,辜临渊虽然半开玩笑,但王启明的语气非常兴奋,没准自己真要被这两人一起糟蹋……
林雅琴虽然有过很多男人,但同时被两个男人操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这两个男人公然讨论一起操同一个女人,对她的道德伦理观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可当她一想到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得欲仙欲死,身体居然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她打了个寒颤,下体不住地流淫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嘞,渊哥,我先下班了,拜拜。”胡侃了一通,王启明起身告辞,他没注意到,辜临渊平时都会站起来送送他,以示礼节,但今天却坐着纹丝不动。
王启明走后,辜临渊立即把林雅琴从办公桌下面拉了出来,经历了在旁人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的刺激感,被压抑的情欲终于释放,没有过多的言语,二人激情地拥吻着。
林雅琴如饥似渴地吮吸着辜临渊的舌头,将他的口水都吸进自己的口腔内咽下,辜临渊一边吻,一边把林雅琴的上衣和胸罩都扒光。
“来,打个奶炮!”湿吻了许久,辜临渊命令道。
收到命令,林雅琴再次跪下来,双手捧着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辜临渊的阴茎上,再用力夹紧,上下摆动身体,给辜临渊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辜临渊感受到下体被温暖滑腻的肌肤包裹着,随着林雅琴富有节奏感的摆动,龟头在乳沟间时隐时现。
辜临渊下体传来阵阵快意,不一会儿便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
以前给侯兆霖做情人的时候,林雅琴给他玩过不少次乳交,技术也是炉火纯青,她见到辜临渊神色紧张,便低头伸出腥红的长舌,浅浅地在马眼上舔弄,果然,没有男人能抗住这招。
“啊……这骚货,招式真多啊……”
一炮又一泡浓稠的精液射出,林雅琴的脸庞、眼镜、胸部,被射满了略微发黄的精液。腥臭的雄性气味弥漫在办公室的空气里。
林雅琴紧闭着双眼,接受着这份“赏赐”,浓稠的精液挂在了她修长的睫毛上,使她睁不开眼,而林雅琴却闭着眼,将辜临渊的阴茎含在嘴里,完成射精后的清理工作。
喘了一会儿气,辜临渊拿起纸巾给林雅琴擦拭,却没有把那金丝边眼镜上的污渍擦掉,林雅琴想去擦眼镜,却被辜临渊阻止。
他单手托起林雅琴的下巴,欣赏着眼前这张精致秀美的脸庞,评价道,“你个骚货,就得戴这种骚气的眼镜才有味道。”
说完,他掏出手机,拍下了林雅琴戴着沾满精液的眼镜的照片。这段时间,辜临渊给她拍了不少色情照片,而林雅琴也早已习惯。
休息了一会儿,二人又一次黏在了一起,林雅琴坐在辜临渊的怀里吻着他,扭动着火热的娇躯,丝袜臀不停地轻轻摩擦着辜临渊的下体,不一会儿,辜临渊又一次硬如铁棍。
“主人~ 插我骚逼好不好~ 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林雅琴媚眼如丝,用力扭动臀部,摩擦下面坚硬之物,用最骚浪的话语地对辜临渊央求道。
辜临渊当然也非常想立刻就把她狠狠地操一顿,但他想起了最初对付林雅琴的策略,自己想做什么事,只能由自己说了算,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辜临渊放开怀里的女人,站了起来,冷冷地对林雅琴说,“跪下。”
林雅琴想也没想就跪倒在辜临渊面前,这段时间的调教形成的奴性似乎已经深深刻入林雅琴的心灵。
辜临渊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踩在林雅琴光洁的背上,林雅琴寒毛倒竖,皮鞋底沾染的污秽毫无阻隔地与自己洁净细腻的肌肤接触,她甚至感觉到有一些细小的沙石嵌进了她的肌肤,引起微微刺痛。
踩了一会儿,辜临渊挪开了脚,转而把脚尖勾起她的下巴。
“下次求我,要像这样跪着求,明白吗?”
“是……求求主人,操我的骚逼。”
“我?叫贱奴!又忘了?”
“是……求求主人用大鸡巴操贱奴的骚逼……”
“这才对嘛,站起来,趴在桌上。”
强调了一番主奴关系后,辜临渊才收起脚,让林雅琴站起来趴在桌上。
“还没怎么玩,就这么多水了?”借助滑腻的淫水,辜临渊的手指很轻松地插进了林雅琴的阴道内,轻轻地抠挖。
“呜呜……”林雅琴舒服地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随着辜临渊的抠挖不停扭动着。
辜临渊拔出手指,看了看林雅琴的小穴,肥厚的大阴唇上满是湿滑的淫水,发出淫靡的光泽,像一只“大蝴蝶”一样兴奋地张开了翅膀。
“这骚逼,终于给老子操到了。”
“呼……”
膨胀到极限的阴茎插入林雅琴身体时,二人均是浑身一颤。
习惯于戴套嫖妓,许久没有体会到肉贴肉的快意,辜临渊被林雅琴炽热而紧致的腔道激得头皮发麻,阴茎变得无比坚硬,好在他刚刚“打奶炮”射了一次,降低了些许敏感度,否则很可能在此时就要丢盔弃甲。
林雅琴的视线被满是黏液的眼镜遮住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肥臀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一根滚烫而坚硬的肉棍深深地插进了自己体内,直击灵魂。
“嗯~~噢~”
她不由得发出一阵似满足又不满足的呻吟。
辜临渊将肉棒慢慢退出来,林雅琴的阴道一夹一夹的,似乎在挽留肉棒。
林雅琴的骚穴实在太过诱人,自己此时万万不能早泄,不然就颜面扫地,再也无法占据双方主奴关系的支配地位。
因此,辜临渊将肉棒半插着,专注进攻林雅琴穴口浅处的G点。
“呜呜……”
这样的浅插对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的来说非常致命,林雅琴感觉穴口被肉棒剧烈摩擦,可阴道深处却极度空虚,不由得向后扭动屁股,将肉棒“吞”到最深处。
却没料到,辜临渊一把抱住她的整个髋部,迫使她动弹不得,而肉棒则又退回去,慢慢地在穴口处“研磨”。
“啊……不要……受不了,给我,快给我!求你了快给我!”
肉棒的若即若离比任何酷刑都更令她难受,林雅琴带着哭腔央求道。
“求求主人了,插满贱奴的骚逼吧,贱奴什么都会做。”
见辜临渊不为所动,林雅琴才想起二人的主奴关系,用更卑贱的语气央求。
“好,就等你这句话。”
辜临渊放开钳住林雅琴髋部的手臂,挺动腰部将肉棒一杆到底。
“噢噢……”
空虚的穴道如愿以偿地被紧紧地填满,林雅琴顿时浑身酥软,舒服得快要晕过去。
辜临渊也舒服极了,戴套嫖妓,即使插到宫颈处也没多大感觉,只有无套才能充分体验到宫颈口紧凑的包裹感。
他也不着急“打桩”,慢慢抽插,体验林雅琴浪穴的温润紧致。
即使是慢慢抽插,林雅琴的骚穴也像坏掉的水龙头,不停地流水,辜临渊感觉自己的睾丸上凉凉的,想必是这骚女人的浪水流在了上面。
没多久,肉棒和小穴的结合处就泥泞不堪,形成了白浊的黏腻物。
“你刚才说,你什么都会做是吧。那好,我现在打电话,让启明过来一起操你。”
辜临渊一边插一边说。
“呜呜……啊!什么!不要!”
正捂着自己嘴憋着声音的林雅琴闻言,大惊失色,娇躯骤然一抖。
“喂,启明啊,来我办公室,你不是老惦记着我那小秘书林雅琴么,今天就成全你。她奶子和屁股都是极品,小逼也特骚,水很多,插起来超爽,你一定喜欢。”
“不!不要啊!”林雅琴慌了神,顾不上自己的肉体对辜临渊肉棒的痴迷,挣扎着想逃脱。
“别动!”
“啪!”辜临渊一巴掌拍在林雅琴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不要,真的不行。”挨了一记结实的巴掌,林雅琴不再挣扎,但声音哽咽,泪如雨下。
“哼,你个骚逼,都被多少人日过了,多让一个男人操又怎么了?装什么处女呢?”
辜临渊扶着林雅琴的小腰,开始加速抽插,腹部撞在林雅琴的肥臀上,啪啪作响。
“啊啊啊……”林雅琴终究还是抵不住肉体的快感,放声浪叫。
“启明啊,先给你听听这骚逼的叫床声。”辜临渊一边操,一边把手机放在林雅琴的头旁边。
“呜呜呜……”林雅琴顿觉羞耻,侧着头捂着嘴让自己声音减小。
“到时候,我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我插你的嘴,他操你的逼!”
“喔,不对,他喜欢胸,那就让他插你的嘴,方便摸你奶子,我比较喜欢玩你的屁股。”
“他年轻,操逼很有劲,我见过他在ktv把一个女孩拉进厕所,出来的时候女孩人都虚脱了。正适合喂饱你这骚货。”
“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辜临渊的言语勾起了林雅琴的幻想。
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操到欲仙欲死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尽管羞耻万分,可身体却产生了强烈的反应,阴道紧紧地夹住高速抽插的肉棒,不一会儿,迎来了剧烈而绵长的高潮。
“呜呜……”高潮的末尾,林雅琴对自己不知廉耻的幻想产生了沉痛的羞愧感,泪水不住地往下流。
“骚货,是不是在想象自己被两个人操的样子?小骚逼夹得好紧。”
“不是,没有……”
“还说不是,一说到王启明,你反应就很大,是不是看上他了?”
“没有……没有……”
“哼,他长得不错,还是王皓的侄子,家里肯定很有钱,你要是真勾搭上他,估计能捞到不少。”
“没有……不要乱说……”
“还说没有……你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又没什么钱,你勾搭我,还不如给他做情人来得实在!”
辜临渊一边说,一边挺动髋部进入“打桩”模式,一时间,汁液四溅、臀波荡漾。
“不是的……啊啊啊啊啊啊……”林雅琴刚想矢口否认自己图财的意图,却被下体传来浪涛般的快感淹没了理智。
“他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让他看看你这副骚样子,哼哼,可不得把你往死里日!”
“不要说了!啊啊啊啊……”
林雅琴提心吊胆地留意办公室门是否被推开,心脏仿佛悬在空中,紧张到了极点。
可三人一起行淫乐之事的图景却再次在林雅琴的脑海里反复闪烁,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浓浓的罪恶感在心底蔓延。
“骚货,呼……又夹这么紧……呼……”辜临渊感觉到林雅琴又被刺激到高潮了,自己的阴茎也被她的骚穴夹得快感连连,不由得喘气了粗气。
“呃!骚货,射死你,他妈的!”
一大股又一大股精液接连喷射而出,注满了林雅琴的整条腔道。辜临渊拔出阴茎时,精液随之流出,沾在林雅琴浓密的阴毛上,分外淫靡。
辜临渊早就对林雅琴的月经时间了如指掌,此时大胆内射也是因为知道她月经马上要来,之后会让她像唐矜依一样吃长效避孕药。
二人休息了许久,王启明却迟迟不现身,原来,辜临渊所谓的打电话叫他来是骗林雅琴的,目的是为了增强刺激感,外加试探林雅琴的底线。
想摆脱侯兆霖的监视,那么让林雅琴的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男人身上是个不错的选择,王启明正是辜临渊瞄准的人选。
而辜临渊安排林雅琴在办公桌下为他口交,也是有恃无恐,倘若真被王启明撞破桌下的旖旎风光,那就索性对王启明摊牌,提早进入“三人行”,不过这样就缺少了将林雅琴循序渐进调教成母狗的乐趣。
……
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晚上,侯兆霖和唐矜依一起躺在被窝里,唐矜依来了月经,二人没有做爱,而是各自刷着手机聊聊天,像一对真正的夫妇。
“你在看不好的东西!被我发现了,哼哼!”唐矜依瞥见侯兆霖的手机上似乎是一张女人跪在办公桌下面口交的照片,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看到了。
她故意用吃醋的语气向侯兆霖撒娇。
“嘿嘿嘿,宝贝眼睛真尖。男人看点黄图,很正常吧。再说了,宝贝你来姨妈了,那我也就只能解解馋了嘛。”
“哼,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节制一点。”唐矜依把脑袋依偎在侯兆霖的怀里抱怨道。
“好啦,好啦,我不看啦。”
然而事实却是,唐矜依的性欲被侯兆霖彻底开发出来,经常是唐矜依缠着侯兆霖要。
好在侯兆霖精力依然旺盛,不但能喂饱唐矜依,在她月经期间仍然有心思看黄色内容。
而侯兆霖看的图片其实并不是网图,而是林雅琴给他发的照片,内容非常劲爆。
双手吊起、身体半蹲着插入振动棒;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炮机”抽插阴道;跪在办公桌下面给男人口交;白嫩硕大的屁股被打得满是掌印……
另外还有一些视频:跪在地上被狗链牵着爬行;丰满的奶子被一双大手扇来扇去;被抓着头发、一根肉棒疯狂插嘴插到干呕连连、最后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庞被射了满满的精液……
这些都是辜临渊亲自拍完发给林雅琴的。
侯兆霖看得血脉贲张,虽然当初约定的是要林雅琴拍到辜临渊与她苟合的照片,而现在却并不能从照片和视频里看出男人是谁,但也足以说明林雅琴已经和辜临渊搞上了。
侯兆霖想了想,决定放宽条件,为她支付酬金,而且要当面付款,因为他现在又对这位旧情人产生了性趣。
……
“这样不行,过不了消防标准,重新找个地方,实在不行就在那一间腾个位置出来……”
虽然桓宇公司内的工作很清闲,辜临渊在周末却非常忙碌,因为他和布家兄弟投资的商务KTV已经进入收尾阶段,种种细节的安排他都想亲力亲为,确保万无一失。
在辜临渊看来,对林雅琴的调教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这个女人或许和诸多妓女一样,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真正重要的事情是发展自己的事业。
但是,也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影响到自己的事业,因此,对林雅琴肉体的玩弄,他都只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出了公司,他会让林雅琴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踪迹。
但搞事业还是遇到了不少困难,费神费力的事物异常繁多,有时候辜临渊觉得自己像一个段子里的调侃的“微操大师蒋介石”,连一挺机枪怎么摆都要亲自指挥。
……
其实林雅琴并不关心辜临渊在下班之后在干什么,她不过是为了完成侯兆霖安排的任务。
侯兆霖对她发去的照片和视频非常满意,居然要来见自己,这当然让她很高兴,全然忘了先前对侯兆霖的失望之情。
就在辜临渊忙得焦头烂额之时,林雅琴花了一上午美美打扮了一番,喷上精心挑选的香水,出门赴约。
二人一见面,林雅琴不禁眼眶通红,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终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自己也因为他,被另一个男人折磨到尊严丧失殆尽,一时间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鼻子发酸,梨花带雨。
“哎呀,小琴,你怎么了。”侯兆霖关切地寒暄道,同时把林雅琴抱在了怀里。
“呜呜呜……”
男人熟悉的气味和久违的拥抱助长了林雅琴的情绪,她哭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兆霖……我好难过……”
“宝贝,苦了你了,来和我说说,他怎么你了。”
林雅琴的哭泣确实是出于被辜临渊蹂躏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出于对侯兆霖的思念和被他冷落的幽怨。
侯兆霖也心知肚明,但他却将话题引向辜临渊,他并不太想听林雅琴对他诉说相思之苦。
“他……他好变态……你都看过照片了,还要我说吗……”
“啊……是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屁股打疼了吧,对了,他居然还扇你的胸,这也太过分了……”
“嗯……好疼好疼,为了你我只能忍着……”一边说,林雅琴又感觉特别委屈,不禁有些哽咽。
“来,让我看看,没留什么疤吧。”虽然语气关切,可侯兆霖却是眼冒绿光,他急不可耐地伸手去解林雅琴衣服上的纽扣。
林雅琴还是穿着那身职业装、包臀裙和丝袜高跟,这是侯兆霖特别关照的,他想把辜临渊在林雅琴身上玩的那些自己也玩一遍。
林雅琴的衬衫和包臀裙被脱下,上身一件淡紫色的半透明胸罩包裹着硕大的乳房,下身轻薄的黑丝连裤袜内,是一条紫色丁字裤。
“你平时,就穿这个上班?”侯兆霖隔着抚摸着丁字裤问道。
“嗯……他只允许我穿漂亮的内裤,不然的话,他就会发疯一样打我屁股……”
“哎呀呀,真变态啊。让我看看屁股,被打疼了吧?”
“嗯嗯。”林雅琴转过身,将屁股对着侯兆霖,同时双手脱下连裤袜,一对雪白肥臀弹了出来。
“屁股还是这么大啊,当初,好像就是这对白嫩嫩的大屁股,才让我想去勾她的吧……”
侯兆霖心中暗自感慨,忍不住伸手去摸,轻轻揉捏了几下,侯兆霖发现屁股上有一些淡淡的红印,正是前几日辜临渊的杰作。
“还疼吗……”
“疼!坐在椅子上都疼,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怎么过的……”
“委屈你了,宝贝。”侯兆霖嘴上温柔地安抚着,内心却色性大发,双手将那对肥臀紧紧揉捏,再突然放开,臀波荡漾了两下才回归静止。
“哎呀,你别乱动……”感受到男人用下流的手法玩弄自己的屁股,林雅琴不禁娇嗔。
“谁叫你的屁屁这么Q弹呢?哈哈哈哈。”
“哎哟……嗯~ ”
侯兆霖没有再如此玩弄,转而吻了上去,又亲又舔,林雅琴肌肤敏感,被舔地娇喘连连。
亲了一会儿,侯兆霖翻开林雅琴的肥臀,找到深藏其中的丁字裤,用手指轻轻勾起,再往下滑,却发现丁字裤的下端已是湿滑一片。
“哟嚯,这么快就湿了?”侯兆霖笑着调侃道。
林雅琴在早上化妆的时候,想到要与爱人见面,心情激动不已,就感觉裆部湿漉漉的。此时一经爱人撩拨,淫水哪里止得住?
侯兆霖向下拽着丁字裤一拉到底。阴部的遮蔽被爱人揭开,林雅琴顿觉兴奋又羞涩,娇躯一软,倒在了侯兆霖的怀里。
二人深情激吻着,侯兆霖一手伸进林雅琴的胸罩里摸索,一手在林雅琴的裆部抚摸。
“嗯?”侯兆霖惊讶地向下望去。
“怎么了……爸爸……”
“你把腿分开一点。”
“啊……怎么了”弹性很好的连裤袜被半脱着,林雅琴稍稍用力才分开了腿。
“你的毛怎么这么少了?还变短了?”
“啊啊啊……是他给我剪的……他说我下面毛太多,不好看……”林雅琴羞涩地回应道。
“哟嚯,那倒是不错,我记得以前舔你下面的时候,老是吃得一嘴的毛……”
“啊!真的吗!”林雅琴没想到自己的茂密的阴毛竟给爱人带来了如此不好的体验,不禁羞愧万分。
“那让我试试,剪了毛之后,吃起来什么感觉,你趴好。”
林雅琴将连裤袜和丁字裤脱掉,却被侯兆霖制止,他让她脱掉一半,让丝袜和丁字裤挂在一条腿上。然后跪趴在床上。
“噢……爸爸,好会舔~ 好舒服……”
侯兆霖的舌头在林雅琴肥厚的“大蝴蝶”上快速地上下翻腾,林雅琴舒服地弓起了腰。
“他也是这么舔你的吗?”
“嗯嗯……你舔得更舒服!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 ”
林雅琴平日在办公室被玩弄,总是压抑着叫床声,此时在酒店,便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叫,似乎要把平日积攒的压抑情绪一口气释放出来。
不知是侯兆霖技术高超,还是林雅琴对其有爱意的加持,光被舌头舔弄阴部,林雅琴就已高潮连连。
“来,尝尝爸爸的大屌,很久没吃了,想了吧?”侯兆霖脱光衣服,将一根半硬的长屌伸到林雅琴面前。
林雅琴眼神迷离,不停地嗅着大屌上的气味,浓烈的雄性激素味混杂着汗味,刺激着林雅琴的情欲。
“嗯?这又是什么招数?”侯兆霖见她光是陶醉地嗅着肉棒的气味,并不将其吞下,好奇地问道。
“啊!我忘了……是他教我的……吃鸡鸡之前要闻气味,得到允许才可以吃。”
“好家伙,还有这种玩法?”侯兆霖对辜临渊的变态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但又异常兴奋。
“快吃吧。”
“谢谢主人……啊……”林雅琴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懊悔不已,自己在干什么呢,眼前的男人,可是侯兆霖啊。
“主人?这又是他让你做的?”
“嗯……”“咕叽咕叽……”
林雅琴赶紧将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着,企图转移侯兆霖的注意力。
“没想到,你都认他做主人了啊。”侯兆霖虽然被口得很舒服,但不为所动,故意揶揄道。
“不……不是的……我是为了爸爸你,才勾引他……”
“嗯,爸爸的鸡巴大不大?”
“咕叽……嗯!大!比他的大!咕叽咕叽……”
“嗯,不错不错。”
“哈哈,他老婆也是这么说的。”侯兆霖心中暗想。雄竞心理就是这么奇怪,被女人认可鸡巴比别的男人大,能令人无比愉悦。
侯兆霖满意地抚摸着林雅琴的脑袋,得到了赞许的林雅琴舔弄得更加卖力。
“来,戴上这个。”侯兆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副项圈,套在了林雅琴的脖子上,轻佻地用手指拨了拨项圈上的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林雅琴不由得想起了被辜临渊调教的片段。
而侯兆霖和她想的一样,将一条锁链扣在了项圈上,开口道,“跪到地上去。”
“你给我发的那些视频,都挺好看的,他玩的那些,我也要都玩一遍,明白吗?”
“是……”
“叫主人。”
“是,主人。”
林雅琴乖巧地被牵着狗链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侯兆霖停下的时候,她就爬到他脚边,用脸蹭着侯兆霖的小腿。
侯兆霖玩得很开心,而林雅琴却在庆幸侯兆霖不知道自己还被辜临渊逼着学狗叫、以及翘着一条腿学狗撒尿的事情。
“你还在办公桌下面给他口交是吧?”牵着林雅琴狗爬了几圈,侯兆霖坐在椅子上问道。
“是的……主人……”
“正好这里也有桌椅,和我也做一遍,对了,把你那身衣服穿上。”
“是,主人。”
侯兆霖帮林雅琴脱下了狗链,林雅琴把正装和包臀裙、丝袜都穿好,收起了母狗的姿态,又变成了性感小秘书的模样。
她跪下来爬进桌下,调整好位置,一口含住了侯兆霖的大屌。
“哎呀呀,你那位主人可真会玩呢,民企还是宽松啊,这也敢玩。搁我那边,可就没法这么玩咯。”
“嗯嗯……咕咕……”林雅琴耸动脑袋吃着鸡巴,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对了,你们这么玩的时候,有没有人敲门进来?”侯兆霖好奇地问了一句。
林雅琴身子一颤,侯兆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反应,拍拍脑袋让她停下,拔出了大屌,好让她说话。
“有……”林雅琴想起了他们二人在王启明面前惊人的瞒天过海之举,又不知该如何向侯兆霖描述。
“哦?当时是什么情况?”
“就是……有个同事来汇报工作……”
“男的女的,被发现了吗?”
“男的,没有。”
“哦……”
侯兆霖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林雅琴心里有点别扭,“你就这么希望我被发现吗……被发现了我还怎么做人……”
“那他有没有提出过,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操?”侯兆霖突发奇想地问了一句。
“啊……”林雅琴瞪大了眼睛,对侯兆霖的话感到不可思议,表情顿时纠结了一下。
侯兆霖一看她表情上微妙的变化,心中就有了答案。林雅琴见侯兆霖目光一闪,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已被看透,便不再掩饰,“有……”
“你坐上来。”侯兆霖的肉棒硬邦邦的,他让林雅琴跨坐在自己身上。
林雅琴脱掉包臀裙和丝袜,扶着坚硬的肉棒,慢慢地将其吞入湿乎乎的“大蝴蝶”。
“噢……好大……”二人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浪穴被撑得满满的,严丝合缝。
林雅琴自觉地摇动起来,身前这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舒服地眯起了眼,让林雅琴爱欲高涨,紧紧环抱着男人的头,与他深深地吻了起来。
摇了一会儿,侯兆霖直接将林雅琴抱起,温柔地放在床上,而下体依然紧密连接着。
将林雅琴的两条美腿架在肩膀上,侯兆霖挺动腰身用力抽插。
“啊~ 好深~ 爸爸~ 啊啊~ ”
爱人坚硬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冲刺,林雅琴获得了无限的满足感,她伸手去找侯兆霖抱着她大腿的手,侯兆霖心领神会,与她十指紧紧相扣,像热恋情人一样牵手交合。
“他想让谁和你做?”
“啊~ 嗯……一个年轻的……同事……”
“哦?长得帅吗?”
“还好……没有……爸爸……帅……噢噢~ 好深……”
“哈哈,你要是喜欢,就去和他做咯。”
侯兆霖插得兴起,故意用话语挑逗道。
“不要……我是……爸爸的人……”
“是吗?那怎么一说到那人,你就夹得这么厉害?难道不期待嘛?”
“啊啊啊~ 没有啊!!噢噢噢~ 要去了……”
林雅琴弓着腰,双手紧紧握住侯兆霖的手,痉挛着高潮了。
“真骚啊,宝贝,他操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说要让你给那个年轻同事操?”
侯兆霖俯下身,和林雅琴亲了一口问道。
“是……”林雅琴羞涩地别过了头。
侯兆霖却更为兴奋,“再和爸爸说说,他操你的时候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要和同事一前一后操我……让那个同事摸我的大奶子……”
侯兆霖听得越来越兴奋,急吼吼地扒掉林雅琴的上衣和胸罩,将一对白花花的巨乳握在手里,手感细腻丝滑,又似棉花般柔软。
乳房随着侯兆霖的抽插而晃动,像果冻一样在他手心摇晃。
“小宝贝,多日不见,胸部是不是变大了?”
“嗯……”林雅琴含糊地回答,心中却有些小小的失落,自己的胸部早就过了发育期,压根没太大的变化,侯兆霖明显是因为太久没和自己亲热,忘了自己胸部的尺寸。
唐矜依的胸部不算大,胜在形状美观,观赏性极佳。林雅琴则是尺寸丰满,配合纤细的腰身,显得十分“下流”,能引发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摸惯了唐矜依的美胸,再把玩林雅琴这对下流的巨乳,倒颇有新鲜感。
“噢噢~ 啊啊啊~ 嘶……好舒服……又要来了……”
“怎么样,还是被我摸奶操逼更有感觉吧?”胯下的女人被插得高潮迭起,娇喘连连,侯兆霖得意地问。
“是……噢噢~ 好深……”
林雅琴本就十分喜欢和侯兆霖性交,这个男人强壮有力、同时又兼具温柔体贴,再加上被辜临渊蹂躏了这么久,林雅琴的内心极度渴望得到这个男人的怜爱。
当身心都向男人开放,林雅琴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双腿紧紧缠着侯兆霖的腰,小腰一抖一抖地高高弓起,达到了不知第几次高潮。
邪恶的快感在侯兆霖心中涌起,操辜临渊的老婆让他有很强的成就感,如今又把辜临渊的“性奴”操得服服帖帖,也让他颇为得意,尽管这个“性奴”是他自己送过去。
高潮后的林雅琴浑身绵软,侯兆霖拔出大屌,双腿跨坐在林雅琴的上身,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洒在林雅琴的脸庞。
“啊?呜……嗯!”林雅琴被射了个措手不及,脑袋挣扎了一下,但被侯兆霖用手钳住。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林雅琴的清秀的脸庞和金丝边眼镜,其中一股液体向脸颊下方缓缓流淌,林雅琴无奈地闭着眼让男人欣赏自己被污秽物沾染的面容。
“就是这个感觉!啧啧啧,爽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戴金丝边眼镜这么好看。”
发表完颜射感言,侯兆霖突然觉得,辜临渊确实变态,但自己也不遑多让,他们似乎在性癖上有着高度的一致性,也难怪会爱上同一个女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辜临渊的粗暴行径实则是把侯兆霖内心碍于道德和善良而无法对女人做的事都做了出来。
两天一夜,二人干柴烈火般做了无数次,林雅琴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与侯兆霖欢聚的时光,竭尽所能满足侯兆霖的所有欲求,尽管那些欲求都源于辜临渊那些奇怪而变态的玩法。
临近离别之时,侯兆霖搂着林雅琴关照道,“给我盯他盯得紧一点,看看他在公司之外在干什么。还有,要是他真的想找别人干你,你就依了他。这事你要是办得好,我保证每个月都来看你。”
林雅琴心情复杂,她万万不愿突破底线,但她刚刚拿到了侯兆霖允诺给她的酬金,又得到了侯兆霖两天的陪伴,此时也不好断然拒绝。
每个月与侯兆霖见面的许诺也颇为诱人,思考片刻,她点头,暂且应承下来。
侯兆霖也有自己的盘算,唐矜依月经期间,他需要另一位性伴侣发泄欲火。
在他看来,林雅琴这个旧情人,在辜临渊的调教下又绽放了更强烈的诱惑力,是极佳的人选。
他也逐渐理解辜临渊对唐矜依的粗鲁行径,当自己拥有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调教后,自己再去享用那份调教的成果时,雄性的原始的欲望会被唤醒,那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
侯兆霖现在并不特别在意辜临渊会搞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因为从其他眼线的情报看来,辜临渊已经沉迷在吃喝玩乐之中,也很少回江洲,似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有唐矜依这么个天仙般的老婆。
但借着这个由头,看看辜临渊能将林雅琴调教到什么地步,反倒成了侯兆霖最为好奇和期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