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燕园之前,张恪先绕到学府巷与啬园路的交叉口,将车停在巷子口。
让陈静在车里稍等片刻,他到巷子口稍里一些的宝芝林大药房里买了一管消炎消肿的软膏跟避孕药。
走回到巷子口,看到李馨予手里拿着两本书正站在车旁与陈静说话。
李馨予与陈静接触不多,但是也相互认识,张恪没有想到这时候将车子停在这里会跟李馨予遇上。
陈静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位上,驾驶座席空着,张恪知道李馨予冰雪聪明,不可能让她相信自己也是适巧路过,当然同时出席某个商业活动后一起搭车回来也要算是不错的借口。
“刚在图书馆看完书……”李馨予微欠着身子与张恪打招呼,夜色下的李馨予真是极美,路灯光照在她美丽的脸上。
张恪也不虞李馨予能一眼就认出避孕药来,将药盒在她眼前晃了晃。
往车后座丢去,嘴里说道:“宴席上陈小姐多喝了些酒,我帮她买了些解酒的药,还要负责送她到家呢……”这句话没说完,张恪就蓦然看到挂在车后座椅背上肉色袜格外的抢眼,愣在那里。
两人在江堤上整理好衣衫往回赶,陈静将内裤穿上,车里又不凉,嫌麻烦就没有将裤袜穿上去,三月底四月初,天气说暖不暖,说冷不冷。
穿裙装有穿裤袜的,也有些时髦的女孩子大冬天也喜欢光着大腿的。
只是裤袜挂在车后座上,可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刚刚在车里偷过情?
张恪下意识的扭头要去确认李馨予有没有看到车后座椅背上的裤袜。恰与她疑惑的眼神碰上。
李馨予却是不笨,从张恪欲闪未闪、做贼心虚的眼神里完全能明白脱放在车后座上的裤袜意味着什么,心里顿时有着要逃离的仓皇来。
陈静坐在车里跟李馨予遇上本来就有些心虚,这时候见张恪、李馨予两人的表情古怪,她回头看了一眼。
“啊!”忍不住掩唇轻叫了一声。忙转身将裤袜收起来团成一团塞到仪表盘下的置物箱里,美丽的脸蛋却因为尴尬与羞涩而有着醉酒似的潮红。
“真是对不起!”李馨予莫明其妙的道了歉就匆匆离开了。
朝夜色下的李馨予单薄的身影望了几秒钟,李馨予丰满而挺翘的乳峰从正面看起来身材丰腴而性感,背影却依旧是少女的纤细与窈窕,怕再给熟人遇到,张恪迅速上了车将车窗关上,见陈静还盯着李馨予离开的方向看,说道:“李馨予虽然也替三星驻华的经研机构工作,我们的事,她不会乱说的……”
爱达与科王高科公开的形成战略结盟的商业伙伴关系,要是张恪与陈静偷情的事情给爆料,所谓的战略商业伙件关系将成为笑柄,负面影响难以估算,更可能引起其他竟争对手的共同抵制。
“我不是担心这个,”陈静转回头来,问张恪,“你没有看到她离开时的神情吗?”
“有吗?”张恪直觉头皮发麻,转移话题说道,“我当时就担忧她夸裤袜漂亮、问哪里能买到……”
“死去,”陈静娇羞不堪的嗔道,见张恪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白皙大腿上,将裙摆往下拉了拉,“还不是你说穿脱起来麻烦?”
张恪嘿然一笑,启动穿过学府巷赶回燕园。
怕谢子嘉还留在燕园,陈静也怕这时候跟她通电话会露出马脚来。
回到燕园,她让张恪将车停在车库里先在车里等一会儿,她先进屋确认子嘉不在这里,才打电话让张恪进屋来。
屋子里大略收拾过,还有些零乱的痕迹,但是比起谢子嘉上回水漫别墅来说,要好看多了。
……………………
明月从玻璃窗照进来,照出陈静美现脸与唇的轮廓,她将绒线衣拖掉,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薄衫下丰挺的胸部饱满起伏,她还穿着裙子跨坐在张恪赤倮的大腿上,露出雪白浑圆的大腿。
张恪将她拉到怀里来,将她的贴身内衣拖掉,解开黑社嵌白社线纹边上缀玫红社花边的汝罩,细滑雪白的汝房挺翘在眼前,张恪细细揉cuō起来,还拿食指肚子揉搓鲜艳红社的乳尖,将玉立粒竖起的汝尖含在嘴里。
吸吮舔弄,让陈静的头不受控制似的往后仰起。
“啊……”陈静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愉悦叫喊,不过张恪的摸到她丰肥浑圆的臀部,灵动的手指贴着内裤边缘往里摸索,她心有余悸的问道。
“会不会还很痛?”
刺破的膜伤口即使没有硬直硕大的异物填满,也还有些隐隐的痛,只是身体的反应与她的担忧违背,私处的蜜汁已经濡湿,张恪要将她的内裤脱下,她还是配合的抬了抬屁股。
只是在江堤上那刺破的剧烈痛楚给她的印象有些深刻。
“你躺床上……”张恪将陈静放在玫红色的床单上,凝望着她花容月貌的容颜以及完美无暇赤裸的娇躯,销魂动魄,刺激得情欲汹涌。
张恪将陈静下意识闭合的双腿分开,身子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从她鲜红欲滴的乳尖吻起,舌头逗弄着她的乳尖、肚脐、髋骨,一直将脸埋在她的私密花园上……
“啊……不要那样,不可以那样,怎么可以那样?哦……”蜜汁欲滴的花瓣给舌尖贪婪的舔舐着,陈静刺激得想大嚷大叫,身子又是格外的敏感,只是她还不好意思渲泄体内感受到的极致快感,只是细细呻吟娇喘着,有着灵肉交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乐,眼眸子透着水迹。
仿佛弥漫了晨雾似的迷离缥缈。
张恪将陈静一次次的推上云端。直到双方精疲力竭,陈静更是没用的先沉沉睡去。
张恪凝望着月华下陈静赤裸的娇躯。她浑身上下的雪嫩肌肤都透出一种极致诱人的粉色,他也情不自禁再次给陈静的美丽、光彩照人所感染……
……………………
一觉醒来,天还才蒙蒙亮,虽然睡得时间很少,但是人醒过格外的神清气爽,侧过身来,看见陈静正凝眸看着自己,吓了一跳,问道:“睡了多久?”
“比你早醒两三分钟……”陈静说道。
“还痛不痛?”
“哪有一醒过来就问这个的?”陈静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像昨天的疯狂是发生在张恪跟其他女人身上似的,躺着不动,几乎感觉不到伤处。
“明明是第二个问题了,”张恪笑着说,“要是还能忍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日出,要是没有日出,看云海也可以……”
“去山顶看日出吗?”陈静兴奋的支起身子看着张恪,从张恪的眼晴里得到肯定的答应,说道,“我还没有爬过燕归山,还不用说在山顶看日出了。”
张恪看了看腕表,已经来不及等洗澡、吃过早饭之后再动身上山。
张恪与陈静洗漱过坐上车出了燕园,从新浦大道绕道上燕归山,将车停在山顶的孔雀园前的广场上。
他们俩躲在车里看日出云海不露面。
也就不用担忧给橡树园或科王高科的工作人员认出来,橡树园、科王高科研究中心的研发人员好些人都坚持跑十圈二十圈的晨炼。
张恪与陈静开车到山上时,山上还颇为冷清,天际万里无云,眼见晨光愈亮,这才从天际涌出许多云彩,随着日出时间的逼近,山头前云海规模日益庞大,差不多要将整座燕归湖搞坏掉了。
云涛翻涌,云层密实,跟坚实的大地感觉相仿,就在眼皮底,让人看了有一种要纵身跳下的诱惑与冲动。
看过云海就下山来,回到燕园径直走到二楼与陈静卧室直接相连的浴室里,放水准备洗澡,张恪以节约用水的名义要陈静跟他一起洗鸳鸯浴给陈静“呵斥”了一通。
张恪无奈的脱光早早坐进浴缸里。
边等热水放满,边泡洗起来,刚要找借口骗陈静到浴室里来,就听见陈静在外面她的卧室里尖叫了一声。
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他刚要从浴缸里爬起来,就听见陈静在外面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也是刚回来,比你早些,你上楼来没注意到我在我的卧室里吗?怎么跟见到鬼似的,你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谢子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也是听到这边有走动的声音,才知道你回来了,你昨天夜里睡在哪里,怎么还要起早回家来洗澡?”
“不习惯在宾馆里洗澡,就赶了回来,”陈静在外面现编现骗,听的出来她外面极担心谢子嘉突然闯进来,“我在往浴缸里放水呢,刚要拿内衣裤进去洗澡。”过了一会儿,陈静捧着内衣裤走进来,竖指抵在唇前示意张恪息声,不要惊动外面的谢子嘉,又随手将浴室房门反锁上。
免得谢子嘉出奇不意的冲进来。
张恪嘿然一笑,身子朝边上让让,示意浴缸里还能容得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