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时,在座的众人已基本明白张恪要讲的事情,都微微凑近身体一脸正色。
张恪正要开口下去,傅俊捂着手机敲门走进来道:“是那边来的电话。”
张恪眉头一挑脸上兴奋的神色一闪而过,起身接过手机,就站在原地接起电话,傅俊走到门口反手将门轻轻关上。
“从新闻上看到今天锦湖新手机发布会的火爆,也促使一些人下了决心,有事情也是必需要有人去做的。”
肖瑞民略显疲惫的语气中透出几分下定决心后的亢奋。
“就在这几天吗?”
张恪压抑着情绪道,“好的,我明白了,锦湖这边也会配合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顿了顿,张恪又轻声郑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事情最终不如人愿,希望锦湖能有幸获得肖总的青眯。”
电话那边传来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几分,过了几秒钟的时间,肖瑞民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今天才突然感得,认识恪少是件何等幸运的事情。”
孙尚义、陈信生等人原本还在好奇是谁的电话让张恪如此兴奋,听语气竟似一直在等这个电话。
等听到张恪说出“肖总”两字,明白除了联信的肖瑞民不会有别人让张恪如此看重。
在座的都是些清楚内情的人精,都基本明白两人电话里说的大概是什么内容,脸上也都露出兴奋的神色。
挂了电话,看到众人脸上的表情,张恪豪情满怀的道:“在有些事情上面,锦湖一直比较被动,暂时只能让人欺负着不还手,这回一次性连本带利要收回来。”
又转身对陈信生和苏津东道:“我们也需要尽一份自己的力,北京这几天不能没有人主持局面,信生和老苏看谁赶回去?”
陈信生看着苏津东笑着道:“还是我回去吧,毕竟我在北京呆的时间长,比起老苏来至少不会迷路。”
众人听了都大笑起来,知道陈信生说的是上回苏津苏自己单独开车逛北京,最后却只能报路名,通知公司司机去找他的笑话。
“企事业单位元旦放假三天,这事估计最快也要四号才能进行,信生明天到北京就行。”
在张恪心中也倾向于处世更圆滑老道的陈信生,回北京协助肖瑞民等人办成这件大事。
安排完回到北京的人事,张恪又转身示意站在门口的傅俊坐下来,对他道:“联系一下研究院的催院长,请他准备在昆腾在线上发表一篇,有关锦湖最新技术授权对国内手机企业和行业产生什么影响的文章,另外也让催院长给建邺晨报的简志康提供一些二千年国产手机企业和国外手机企业,有关产品销售和市场占有率对比变化的资料,麻烦简志康在晨报上写一篇有关二千年国产手机的困境及症结。”
吩咐完张恪坐下身来,略一思索又皱眉道:“只是这二篇文章倒也不能随便就发出来,不然搞不好要起反作用。”
孙尚义在这些人中年纪最大阅历最深,加上本身也是国内官家豪门出身,对这方面的心思也最透彻,左手手指轻揉几下盘算后道:“确实需要找一个恰当到好处的时机才行,太早了会让一些人反感起反作用,太晚又没了效果,我看只要肖瑞民他们一动,第两天就紧跟着先后抛出简志康的报道和催院长的文章,这样有肖瑞民他们的动作在先,让上面的人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不致于看到相关报道后,就下意识猜测里面是否有锦湖什么阴谋,另外这样也可以能让他们去静下心去认识现状,支思考这二篇文章真正要表达的意思,以平常心去考虑锦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也能帮肖瑞民他们再烧一把火。”
姜还是老的辣,如此安排将时间点找恰当好处,叫人拍案叫绝。
虽然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看到大家谈正浓,张恪轻轻咳了咳道:“北京的事情就暂时这样安排,信生回去与催院长保持联系,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我们再及时联系。如果大家身体还吃得消,要不我们再谈谈珀斯的事情,一会的宵夜由我私人掏腰包请客。”
众人正在兴奋的劲头上,张恪凑趣请客自然齐声称好。
“我想大家其实也已经预料到我要说的事情,以目前锦湖在西澳那薄弱的基础上,占据储量如此丰富矿藏的情况,就如力弱之人,细胳膊细腿抱着金娃娃站在闹市中,护不住又逃不快,周围还满是贪婪的目光和蠢蠢欲动的打劫者。要改变这样的状态,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自己找几个保镖。”
对张恪用如此形象的比喻来描述存在的危机和解决的办法,众人不由轻笑出来。
“虽然早就明白你是怪胎,我还是忍不住想打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什么与其他人不同的东西。”
喜得贵子,让叶爱国今天本来心情就极好,此时忍不住打趣道,“找保镖的这个比喻确实很形象,不过这保镖也得好好选一选。”
“确实这个保镖是要好好选择的,太弱了白费了大把护镖的银子,起不到什么效果,太强了又要担心客大欺主,反过来抢走镖主的金娃娃。”
张信生也顺着叶爱国的话意接着道。
如此幽默的用词,让众人会心一笑。
“我就随便打个比方,不带你们这样打趣人的。”
张恪自己也忍不住笑道,“我考虑了下,准备拿出30%到40%的权益,转让给在中冶等国内的相关企业,南洋海运、万业集团和云源集团等几家海外华人资本,另外也计划让西奥当地的一次资本加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