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恪看来,既然小雪自己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这八卦新闻的事情就算是完结了。
虽然在小雪的专访出来后,会有一些反弹,但已无关大局,毕竟公道自在人心。
但孙静檬却不这样想,人家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而且还用这样的手段来攻击目标她的朋友,她的助手。
非要张恪再好好想个办法,狠儿的反击那些不入流的家伙。
你还真把我当成神了,就是想回击对手也得找时间看机会的。
张恪看到孙静檬忿忿怒不平的表情,只得最后答应她,近期帮她一起好好准备华艺的超女选秀活动,多陪她去电视台的节目现场,去给她助威加油。
孙静檬最终也能犹自不忿的接受张恪的建议。
临走时,看到张恪投过来那带着暧昧暗示的眼神,孙静檬白了他一眼,心里气都没消,自然也没顺从张恪的意思单独留下来,拉着小雪一起跑着离开青年公寓。
问题解决了就给帮忙的人这样的待遇,张恪只能苦笑不得,明白这完全是自己刚才不配合回击对手的话造成的。
虽然知道孙静檬心里还有气,但既然答应她要多去捧场,张恪便在之后的几天经常和俊傅去电视台的节目现场。
只是去了二次之后,他和傅俊都实在是受不了坐在那人又多,还又闷又热的录影棚里,之后便在到了广电大厦之后,只上楼向孙静檬报个道,以示自己的存在,就和傅俊下楼,在广电大厦一楼宽敞明亮的大厅坐着等她。
在最终决赛前一周的下午,张恪和傅俊坐在广电大厦一楼大厅一张桌子的沙发上,等着孙静檬排练结束下来。
张恪低着头随意看着报纸,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知道自己身后那张桌子来了两个人。
“你说曹哥这两天怎么经常叫我们来这里等他。”
坐在张恪身后,与他背靠背的人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听涛哥说,咱们曹哥这几天看上一个参加她妈选秀活动的美女,追得紧着那。叫我们过来,不就是给他长长脸。”
坐另一侧的人回答,声音响亮的象个铜锣。
“怪不得前一次来,坐在这里看到曹哥追在人家女孩子身后,啧啧…说来这女孩子还确实不错,前凸后翘的,有脸盘有脸盘,要身材有身材。以曹哥的身份和手段,还不手到擒来,真是艳福不浅呐。”
沙哑声说到人家女孩子的身材长相,犹自回味了一下,话里对那个曹哥透着十分的羡慕。
听到这里,张恪与傅俊抬头互视一眼,又微微侧了侧身子,将自己的脸完全挡在报纸后。
张恪心里明白,身后两人说的那个曹哥自然就是那个曹虎,而这两人应该就是曹虎上次在学校里三个跟班里的两个,另一个他们嘴里地位高一些的涛哥,估计正在楼上紧跟曹虎做着细致的贴身服务。
“照理说是这样的。可还真就是邪了门,听涛哥说这女位选手任是曹哥怎么穷追猛打,如何献殷勤,明知道咱们曹哥就是静美老总的公子,是市委书记的外甥,都没一点好脸色给他。要说这女孩子还真不错,不仅长相不错,才艺也相当出彩,是这次决赛选手中夺冠呼声最高的。”
铜锣声满嘴的不理解,自是想不通现在怎么还会有在权势财富面前不折腰的女孩子。
“那曹哥怎么会受得了。上次那个国商院的陈宁他已经吃瘪了,这次是在他老妈的地盘上,以曹哥的脾气难道还会任由这女选手这样对他。”
沙哑声听了满脸的诧异,同样也不理解,只是他不理解的是曹虎。
“谁说不是,我听涛哥说,曹哥已经让他买了那种药”说到这里,铜锣声凑过身子,将声音刻意压低一些对沙哑声道,“曹哥准备在决赛前的几天,用比赛成绩作诱饵,将那女选手约出去,然后就”虽然铜锣声自认为是声音压低了,只是他天生的嗓门在那里,张恪坐得这么近,听得清清楚楚。
潜规则,曹虎居然是想潜规则,张恪不由想到后世被炒得沸沸扬扬的三个字。
“这样做是不是会有什么问题?”
沙哑声有点担心。
“会有什么问题,先不说那个女选手有了曹哥给的冠军承诺,事后会不会报警。就是报了警,你以为凭曹哥家里的地位和身份,对这种小事难道会摆不平!”
铜锣声明显胆子要大的多,有点不屑同伴的胆小,“你与其担心曹哥会不会有事,不如想想咱们能不能也可以沾到点便宜。”
“啊…你是说这个…这个女的,我…我们也能”沙哑声激动的声音都有些不利索。张恪坐在他背后,都能听到他变粗的呼吸声。
“能你个鬼,这个女人你还想沾?曹哥自己一个人享受还来不及。”
铜锣声鄙夷看了眼同伴,很奇怪这人胆子又小还不怎么开窍。
“我的意思是说,曹哥吃美肉,我们能沾光吃点汤,这种级别的美女咱们没是指望,但其他几个想要有好成绩的女选手呢?借着曹哥的身份,咱们就不能考虑考虑。”
铜锣声估计想这事有些日子了,自感成功可能性极大,说到后面禁不住欢喜的轻笑起来。
只是以他那个铜锣声,又刻意压低了嗓声,这笑声听起就象是锈了几年的破铜锣里敲出来的,又沉又闷,让人听着十分难受。
这人居然还想借着曹虎的身份,再去潜规则人家。
张恪坐在那里,听得不由皱起眉头。
真是什么样的人,结什么样的朋友,曹虎借着自己母亲和舅舅的身份,对比赛的女选手追求不成,居然想着要来阴的。
他的跟班上行下效,居然也想对其他女选手进行潜规则。
还真是蛇鼠一窝。
孙静檬小妖精这几天正不爽自己,现在有这么好的枕头送过来,自己要是不好好利用了,怎么对得起这番心意。
张恪微微移开手里的报纸,朝一边的傅俊眨眨眼。
傅俊这几天跟着张恪几次到广电大厦,之前英王从报纸新闻上动手脚的事情,也基本上清楚,此时自然了解张恪的意思,不动声色的轻轻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也不用张恪再多说什么,他自然明白自己该去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