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次梦见和弟弟做爱后,白夕照无语了。
她大概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才会如此饥渴频繁地做春梦,甚至荒唐地连自家弟弟也不放过,太罪恶了。
斟酌再三,为了不再犯对弟弟起邪念的错误,她决定找个男朋友试试,兴许有个其他寄托就不会这样了。
实习公司里的程弛学长追了她几个月,虽然一直被拒绝但锲而不舍,对她照顾有加,人也长相端正绅士有礼。
白夕照打算给他个机会,谈个恋爱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看看能不能解决自己天天梦见和弟弟做爱的问题。
这一尝试相处倒还挺愉快的,程弛脾气很好很能包容她,一个月后,白夕照周末将他带回了家一起吃饭。
程弛带了不少的礼物,讨了她父母的欢心,一起吃了顿午饭。
全家唯一不开心的人只有白文州了。
少年低着头,黑着张脸默不作声努力忍耐着自己暴虐的情绪,胸膛压抑地起伏着。
这饭吃得他筷子都差点握断,后槽牙都快磨碎了,真想一拳头挥上去,把这个跟他抢姐姐的狗男人揍跑。
程弛非常有分寸地吃完饭就离开了。
人走后,父亲拍了拍白夕照的肩膀,十分满意道:“这小伙子还行,先谈着吧,不过可以骑驴找马再看看。”
白文州一听,更生气了,闷闷不乐阴沉着脸扭头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
夜深人静时,今日房间里的娇吟声格外响亮。
嗡嗡嗡震动的玩具声低沉地响着,一枚跳蛋被胶带牢牢地粘在阴蒂上,床上的人儿无助地夹腿扭腰,却怎么也甩不掉如同附骨之蛆的跳蛋,只得被迫承受被给予的快感。
少年摁住了她乱动的腿,用绳子绑成了色情的M形,再栓在床上,让其再也无法并拢双腿,更无法逃离。
第二只跳蛋被白文州拿了起来,抵上的花穴。
敏感的小穴早已经动情地吐出水来,穴口湿漉漉地,穴肉不断翕张,少年刚把跳蛋推进去了一半,小穴就贪吃地自己把另一半吸了进去吃进穴中。
“骚穴这么贪吃,姐夫知道吗?”白文州眸子微垂,吃味地自顾自说道,他今天快醋疯了,实在是保持不了理智。
白文州的手指娴熟地探进小穴,将刚才那枚跳蛋往里推了推,推进能摸到的最深处。
“那家伙有没有摸过这里,玩过姐姐的穴?”
白文州用两指撑开花穴,朝里面看去,见到那熟悉的处女膜还在,悬着的心这才安定下来了两分,但还是嫉妒得要死,想要发疯。
“为什么要找野男人?是弟弟没有满足它吗?”
说着,他又塞了枚跳蛋进去,将两枚跳蛋一起推进了深处的敏感点附近,白文州比她还要熟悉这具身体。
“是不是喂饱这里,姐姐就不会去找外人了?”
两个跳蛋在穴里嗡嗡嗡地相互碰撞,相斥着分离,又被小穴的吸力吮吸着聚集相撞,然后再分离,一套过程下来直接震感加倍,抵着敏感点猛烈输出。
再加上阴蒂上也有一枚,哪一处都没有放过,快感立马奔腾着涌了上来,来得格外剧烈澎湃。
“姐姐的小穴太骚了,欠罚,罚一罚就不会找外面的狐狸精了。”
白文州看着颤抖痉挛翕张的肉穴,猛地将手中的三个遥控器,同时推到了最大的档位,震动骤然拉满。
“呜呜呜!!!”
被绑住无处挣扎的白夕照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淹没了,不禁呜咽着哭出了声。
白夕照的身体猛地一颤抽搐痉挛,小穴畅快淋漓地被强制震上了高潮,欲仙欲死地喷出水来,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一小片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