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照的双腿瘫软,视线变得模糊,她用尽力气将自己反锁在了厕所里,暂时安全了。
没想到只不过是拒绝了几次亲密行为的请求,程弛竟然做出了如此过激的事,想要靠下药与她生米煮成熟饭。
她只是想慢慢来不要进展太快,却不想阴差阳错的看清了渣男的真面目。
还好她谨慎,发现得及时趁其不备躲进了厕所。
什么温柔绅士都是装的,这就是个变态人渣。
白夕照艰难地掏出手机,视线模糊已经看不清屏幕了,只得颤抖地摸索着连续摁下了手机侧边的按键,用快捷方式让其自动拨打了紧急联系人。
电话第一时间被接起,里面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喂?姐姐?”
白夕照头晕目眩,她努力简短地表达着自己的处境,“童话KTV,319包厢,我被程弛下药了,正逃到了包间厕所里,他在砸门。”
正在家里刷题的白文州脸色瞬间白了,蹭地站了起来。
……
白夕照的意识一片混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昏暗的房间里照进了光。
“砰”地一声,被砸得摇摇欲坠的门不堪重负,被人一脚踹开了。
但好在进来的不是那个渣男,飘进来的是她熟悉的味道,白夕照紧绷的神经安心地放松了下来。
怒火中烧的白文州揍翻了孱弱的社畜,将他打到了晕厥,喘着粗气焦急地破开了门,急切地唤道:“姐姐!”
白夕照瘫软地倚靠在洗手台边,满脸潮红轻喘着,自己扯开了上衣,酥胸半露双腿微敞,显然是中了催情类的药物。
她的右手探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难过地抚摸着自己的小穴,内裤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一小片布料,却只是望梅止渴罢了,只会更痒。
被揍晕的程弛有正在赶来的警察收拾,耽误之急是解决白夕照中药的问题,白文州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裹好,抬手将人打横抱起,迈着大长腿就快步往外面走。
程驰下的药效果极好,能保留大部分意识叫人迷糊中乖乖听话,而身体则会发情欲求不满,求着他操,无往不利屡试不爽。
可惜白文州来得太及时,他没能破开门带人转移,否则,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得手了。
白夕照感觉自己正被一块舒服的解热冰块贴着,不禁主动黏了上去,整个人彻底钻进他的怀里,喘着热气呢喃着,“舒服……”
“没事了,姐姐,我们这就去医院……”白文州安抚着怀中的人儿,后怕不已地手都在抖,紧紧的抱着她,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白夕照舒舒服服地在他怀里拱了拱,用迟钝的大脑思考着,喘息着开口,“不去医院,去宾馆……”
从这坐车到医院得将近半小时,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而且,还不一定能立马处理好她的问题,可能还要化验再等结果什么的,时间太长了。
她快憋死了,好热,真的受不了了,要泻火。
身边就有男人,还是她春梦里多次出现的对象,为什么不直接用?睡一下怎么了?吃亏的是她,他又没事。
肥水不流外人田,先睡为敬,都这个时候了她也不想再压抑忍耐了。
白文州急匆匆的脚步一顿,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羽睫抖了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差点以为出现了幻听。
“姐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少年喑哑的嗓音在颤抖,心脏跳得极快。
下一刻,白夕照皱着眉吻了上去,带着急切青涩地咬上了他炙热的唇,两人的鼻息纠缠在了一起,第一次在双方都有意识的情况下如此亲密。
她遵从本能与本心,搂着对方的脖子主动将小舌探了进去,纠缠着卷住了他,小声得像是在撒娇,“不要医院,要你。”
白文州彻底怔在了原地,忘记了反应,任由她抱着自己为所欲为。
如果这是梦,那请永远不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