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药膏被细致地涂在了软肉上,凉凉的,红肿发烫的花穴顿时舒服了不少,降了温,白夕照舒服地轻哼出了声。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揉擦着,每一寸褶皱都没有放过,扒开阴唇涂着隐藏的地方,照顾到了每一处红肿,穴口被清凉覆盖。
被略微粗糙的指腹按摩着最敏感的地方,白夕照开了荤的小穴不自觉生出了快感,酥酥麻麻的欢愉浸满了全身,花穴无助地翕张着。
冰凉的药膏涂完了下面涂上面,轻轻触碰上了格外敏感的阴蒂,小阴蒂被凉意刺激得颤栗着,腿心颤抖。
白夕照夹腿想躲,却被摁了个结结实实,阴蒂被白文州肆意地用药膏亵玩着包裹了个彻底,捏弄把玩着指腹在上面轻揉了几下,差点直接将她送上高潮。
“呜…别揉了…再玩就要泄了……”女人娇软的嗓音微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撒娇般向偷偷使坏的白文州求饶,求他别玩了,不要涂个药都那么刺激。
少年轻笑一声,唇角愉悦地扬起,手指戳了戳她的穴口,“是姐姐的花穴太敏感了,涂个药都会流水。”
仅仅是涂抹了外面,小穴就流了不少爱液出来,穴口一张一合地蠕动,馋得直流淫水,他贴心地拿着纸巾将水轻轻擦拭干净,以保证刚涂的药膏不要被流出的淫水冲走。
“涂药这么舒服吗?药膏都要被姐姐的汁水冲跑了。”白文州弯着眉眼低低地笑着,随后将整片软肉又重新细细涂抹了一遍,特意厚涂了一下。
“我也不想的…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白夕照红着脸娇嗔道,轻咬着嘴唇忍耐着手指的抚摸亵玩,收缩着自己的小穴试图少流一点水,奈何身体太敏感,没有半点用。
外面抹完了,里面自然也是要上药的,刚破处就激烈了一夜,穴道里也是会有些摩擦红肿的。
白文州在手指上挤了一大块的药膏,往敏感的穴肉里送去,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淫乱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贪吃的小穴丝毫不长记性,哪怕已经被操肿了也依旧嘴馋,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将少年的手指含了进去,穴肉蠕动着吸吮着,夹着熟悉的手指不愿放他离开。
在很多个夜晚里,被偷偷亵玩的小花穴,都是背着昏睡一无所知的主人,含着他的手指,一点点被玩到高潮喷水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抽插起来,将药膏涂在愉悦到颤抖收缩的穴肉内壁上,一寸寸地涂满按摩,将药膏揉进去。
指腹摸过每一块软肉,逐渐往更深处探去,伸入进能够到的最里面,恨不得摸到子宫口,将色情的子宫也涂个遍。
“可惜了,最里面涂不到。”白文州略感遗憾地开口,脑袋里都是色情的想法,想要用大鸡巴帮小穴涂药,涂到最里面去,将药膏送进子宫里,填满子宫。
不过只是想想罢了,什么不能干他还是知道的。
两根手指哪里能喂饱开了荤的花穴,浅尝辄止叫白夕照难受极了,但现在这个红肿的状态她又不能吃肉,只能难过地夹着白文州的手指抚慰自己。
小穴一直在流水,白文州将药膏涂了三遍,才放过了这张过分贪吃的小嘴,满意地抽出湿哒哒的手指,拿纸巾擦了擦。
“涂好了,姐姐好好休息,我去买饭,很快回来。”
白文州心情大好地披上外套出门买吃的去了,只留下被撩拨得欲求不满的白夕照,倚靠在床上气乎乎地轻轻夹着腿,缓慢地摩擦着解渴,还丝毫不敢用力,怕把药膏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