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母亲走下楼来,才走出单元门口,就迎面撞见了我。
我平日的午饭和午休都在公司,这也是北京居民的常态,遥远的距离和糟糕的交通都让“中午回家”变得奢侈。
我今天之所以会回来,是因为孩子一直由保姆照顾,白颖的经验不足让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提前完成上午的工作,提前赶回家里。
好巧不巧,刚好在楼门口遇见母亲,如果能早几分钟或者是晚几分钟,我都能撞破郝叔和白颖的苟且之事,把他们捉奸在床。
“妈!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感到非常意外。
母亲也是吃了一惊,但反应极快,马上又在脸上堆出欣喜的神情,上前拉住我的手,笑着解释道:“我和你郝叔来北京办事,去国家旅游局办理地热资源的项目登记。预定当日往返,就是不想让你们知道,免得打扰你们的工作。没想到,刚下飞机就接到了颖颖的电话,才知道她今天没上班,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所以就赶过来了。”
“那……郝叔呢?”我感到有点儿疑惑,不由得问出声来。
按常理来说,应该是白颖下楼买东西,留下母亲和郝叔照看孩子才对,怎么会是母亲下楼,留下白颖和郝叔独处呢?
我心头疑惑着,忍不住想要抬头看向我家所在的四楼。
“他还在外面办事呢,要过一会才能赶过来。”母亲热情地拽着我的胳膊,用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疑虑,“我本来想,悄悄过来看看颖颖和孩子就好,你工作忙,就不让你知道了。没想到,你和颖颖心有灵犀,竟然不约而同地空出了中午的时间,合该我们全家今天团聚。走,跟妈去买菜,中午多做几道菜,让你和你郝叔多喝几杯。”
说完,母亲立刻拨通了白颖的电话:“颖颖啊,我在楼下遇到京京了……”
此时此刻,白颖正赤身裸体地与郝叔激烈交媾,赖以蔽体的红色长裙早已被扯落脚边,全身上下只有那双超高跟的红色皮鞋还穿在脚上。
她伏在婴儿床的围栏上,在孩子们懵懂的眼里只能看到她肩部以上的部分。
肩部以上,她是孩子们最慈爱的妈妈,肩部以下,孩子们看不到的地方,她已化身淫兽,肆意宣泄着欲望和激情。
接到母亲的电话,白颖顿时呆住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他……就在楼下?”
“对,”母亲爽朗地笑着,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我拉着他去买菜了,呵呵,本来还想着随便弄点吃的就算了,现在既然他也回来了,咱们就多做几个菜,等你郝爸爸从外面办事回来,让他们多喝几杯。你去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啤酒,如果没有我们就顺道带一些回去。”
以询问啤酒存量为由头,母亲巧妙地把信息传递了出去。
里面有两层意思,第一层,她已经争取到了时间,白颖可以从容处理现场;第二层,郝叔要趁机躲出去,然后再装作办完事赶回来的样子。
白颖长舒了一口气,手抚胸口,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
实在是太惊险了,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场面下,老公悄无声息地回家,若非母亲及时下楼刚好碰见,她不敢想像会是怎样的结果。
“郝爸爸,快停下来,我老公回来了。”白颖站直身体,顾不得被孩子们看到胸前的裸露,反手推着郝叔,急切地说道,“妈妈拉着他去买菜了,很快就会回来。妈妈的意思是,让您到外面去躲一躲,假装办完事再回来。我这里也要收拾一下,不能被他看出破绽。”
郝叔似乎有些迟钝,眯着眼听完白颖的诉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的个子矮,在白颖站直身体后,鸡巴已经滑出来多半,只剩下小半截还停留在白颖的阴道中。
在白颖的连声催促下,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踮起脚尖,继续抽送。
“郝爸爸,不要再搞了!”白颖又急又怕,见郝叔不肯停手,更加心慌,“你怎么这样呀?你想要我,以后有的是机会,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捣乱?要是被我老公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莫慌,莫慌。”郝叔温言劝慰道,“你妈妈心思细,一定会尽量拖延的,我估摸着,至少有20分钟时间。”
白颖稍觉安心,但仍然心焦,软语求道:“郝爸爸,求您了,我还是想早点收拾妥当。您以后想要,我随时给您还不行吗?”
郝叔固执地扶着白颖的屁股向下拉,终于拉回原先的高度,大鸡巴猛地往前一送,再次插到尽头。
这一次他不再抽送,而是让鸡巴停留在最深处,用最大的贴合部位去感受白颖整个阴部的滚烫温度。
“颖颖,你且听我说,”郝叔用沉稳的声音把白颖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丑陋的脸上露出邪恶的奸笑,“等左京回来后,你会不会与他亲切交谈?会不会尽可能地表现出亲热的样子?等我假装从外面回来,我们四个人会不会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会不会欢声笑语,共享团聚之乐?”
“你想想看,颖颖,仔细想想看,”郝叔俯下身去,把嘴凑近白颖的耳旁,一字一句地送出了魔鬼的诱惑:“在所有这些欢乐、祥和、美好、幸福的同时,在你的屄里面,却灌满了我的精液,热热乎乎的精液。颖颖啊,你想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嘤咛一声,白颖的腰背忽地紧绷起来,郝叔所描绘的画面过于淫乱了,强烈的刺激令她瞬间高潮。
郝叔趁热打铁,粗大的鸡巴又开始在白颖的阴道里穿梭,幅度大,力道足,引发一串啪啪的肉响。
白颖打着哆嗦,抽着冷气,咿咿呀呀地承受着性高潮的不断侵袭,神志却还保持着清醒。
她努力稳住气息,断断续续地说道:“郝…郝爸爸,……不能射精呀……我要卸妆…还要换衣服……您也要躲出去……时间…来不及了呀…… ”
“来得及。”郝叔口气生硬地接过话头,“你一个人在家,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都是你的自由,根本不需要藏着掖着,也不需要向左京解释什么,顶多让他以为这是你和你妈之间的小游戏。至于我嘛,也不需要躲到外面去,往楼上走几步,躲在楼梯中间就行了。”
白颖无奈,只得同意,催促道:“那你就…快一点……毕竟,穿衣服…也要时间的……”
当我提着各种食材,跟随母亲回到家时,果然对白颖的穿着打扮感到意外,随口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要你管!”白颖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傲娇地扬起脸哼道。
随即,她把母亲拉到一边,亲亲热热地嘀咕起来,还转动身体和脸颊,向母亲展示她的衣服和妆容,又连声征询母亲的意见。
在我看来,这应该是白颖和母亲在上午一直在做的事情——尝试妆容和衣服的搭配,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当着我的面,她们其实只说了几句话,便手拉手走进了婴儿房,应该是考虑到孩子们不能长时间无人看护。
不过,就在这短短的接触时间里,我还是从白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但具体有什么不同,我又说不出来。
后来,在对照了母亲的日记以后,我才知道,她当时在夹紧双腿,努力收缩阴道括约肌。
这个隐秘的用力动作使她的身体形态呈现出局部的不协调,我只能看出她和平时不一样,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在母亲的催促下,白颖还是去换了衣服和鞋子。
在她换衣服时,还发生了我色心大动赶去偷窥被她轰出来又被母亲揪耳朵的经典桥段。
对我而言,这一情节是极其香艳且温馨的,既有爱妻被窥看裸体后的羞恼,又有母亲对顽皮儿子的修理和责罚。
而我不知道的是,也许只差了一秒钟,我错过了精液从白颖双腿间滴落的那个画面。
我同样不知道的是,爱妻的羞恼其实不是羞恼,而是惊骇。
随后,母亲和白颖去厨房准备饭菜,我被安排去看孩子。
又过一会儿,门铃响起,郝叔也到了。
我听见白颖小跑着去应门,打开门后,又用清脆的声音向郝叔打招呼,请他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嗲,甜度有点高。
郝叔用很粗很响的声音说了几声打扰,接着又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逗得白颖格格直笑。
出于礼节,我也站起身走过去,准备和郝叔打招呼。
一走出婴儿房,就看见白颖一手握住郝叔的手,一手扶住他的手臂,正扶着他换穿拖鞋。
郝叔紧紧握着白颖的手,换了一只拖鞋,又换另一只,就好像只能依靠白颖的扶持才能保持平衡似的。
我的心里涌起一丝厌恶的情绪,倒不是觉得他们的举动有什么出格之处,只是单纯地觉得没有必要,白颖没有必要伸手扶持这个健康灵活的男人,郝叔也没有必要接受白颖的扶持。
他们之间这个没有必要却已经发生的肢体接触,让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等郝叔换完拖鞋,转过身来,我上前一步,微笑着向他打招呼:“郝叔,您好。”
“同好,同好。”郝叔咧嘴一笑,露出他的一口“白牙”,我这才发现,他的一口黄牙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又白又亮。
白颖看到了我脸上的讶异,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郝叔的脸,这才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哎呀,郝爸爸的牙,变得好漂亮,怎么弄的呀?”
郝叔呲着牙向我们展示了一番,才得意洋洋的说道:“都是因为你们的妈妈了,嘿嘿,她觉得我的牙丑,不想跟我亲嘴,但又舍不得,馋得不行,所以就带我去医院洗了牙,还做了什么亮白处理。”
这时,母亲猛扑过来,挥起拳头在郝叔身上乱打,口中笑骂:“你这个老不修!在孩子们面前说什么疯话?”
我和白颖都笑起来,客厅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母亲揪着郝叔的耳朵去了第三间卧室,就像不久前揪着我的耳朵离开白颖换衣服的主卧那样。
我和白颖对望一眼,都明白母亲和郝叔有话要私下里说,估计和他们要办的事有关。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母亲和郝叔相继走出来。
母亲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环顾我和白颖,回头指点着郝叔,大声说道:“我们这位老乡!上午的时候主动请缨,要去部里办手续,结果呢?在城里换了几次车,竟然迷了路,连人家的大门都没找到。等到要回家了,才想起来叫计程车,你倒说说看,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叫个车呢?”
白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郝爸爸好笨哟!”
她笑魇如花,声音娇脆,让我的心头一阵荡漾,仿佛她的每一个字都能在我的心底激起一串涟漪。
面对这样的软语巧笑,就算是被她嘲笑的郝叔,应该也不会有丝毫怒意吧,我看向郝叔,果然不见他有分毫的介意。
“早先不叫车,只是想省点钱。”郝叔搓着手,委屈巴巴的说,“后来想到打车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够了。”
说到此处,郝叔的语调忽然变了,他朝向白颖意味深长地问道:“颖颖,你说,时间不够的话,应该怎么做?”
白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知道郝叔是用射精前的对话挑逗她,但她也不是不懂风情的雏儿,立刻针锋相对,也用当时的对话回应道:“还能怎么做?抓紧时间,把事情办了呗。”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做的。”郝叔冲白颖挤着眼睛,眉开眼笑。白颖的脸上也浮现出浅浅的笑意,个中意味不为外人所知。
“对个屁!”母亲毫不客气地插了一嘴,“你那是抓紧时间办事吗?你那是灰溜溜地逃回家里。”
“能准时回家,也算不错,省得大家等我。”郝叔憨憨的笑起来。
午饭很丰盛,称作午宴也不为过,我们围坐在桌旁,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而又融洽。
正如郝叔之前对白颖说的,我们置身于一片“欢乐、祥和、美好、幸福”之中。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场临时的家庭聚会,因为我临时做出提前回家的决定,才使得这顿简单的午饭临时升格为较为隆重的聚餐。
然而,对于郝叔、母亲和白颖来说,这不仅是一次物质上的盛宴,更是一次精神上的盛宴。
现如今,他们之间的性关系已经发展到彼此间毫不掩饰也毫不顾忌的全开放状态。
我的意外出现,并没有让他们感到紧张,也没有让他们有所忌惮,反而给了他们追求更强烈精神刺激的机会。
我和白颖之间亲密的夫妻互动,以及全家人欢声笑语的温馨场景,都只是背景板,舞台中央真正上演的重头戏,是他们之间每一个会心的眼神,每一句暧昧的话语,以及桌子下面贯穿始终的细微接触。
我是催化剂,我的存在助长了他们心中的禁忌之火,同时我也是熔炉,限制着火焰燃烧的时间和范围。
在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相互撩拨之下,欲火不断升温,奸情的炽热逐渐融化了爱情的羁绊,乱伦的快感逐渐取代了亲情的温暖。
在我高谈阔论的时候,白颖的眼中满是爱慕和崇拜,当我开怀畅饮的时候,白颖的脸上满是欢乐和幸福,然而我却不知道,郝叔的脚始终在白颖微微闭合的小腿间进出,在白颖的配合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宴会期间,我曾两次离席,一次是去卫生间,一次是去查看孩子们的睡眠状态。
每一次,他们三人都急不可耐地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相互亲吻,急切如溺水之人对空气的渴望。
最终,当我的身影在他们送别的目光中逐步消失在楼梯后面,脚步声还清晰可闻的时候,他们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甚至等不及回房,直接就在房门外忘情相拥,彼此纠缠起来。
母亲和白颖拥吻在一起,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尖,甘之如饴地品尝着对方的唾液。
郝叔从侧面抱住她们,双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抚摸一番后继续向下,直达她们的双腿中间。
而郝叔那根大屌也被母亲和白颖隔着裤子握在手中,上上下下的抚摸着。
三个人就这样相互簇拥着站在门外,相互抚慰着,各自攫取着,争分夺秒地释放着久受压抑的欲火,如沐春雨般地舒缓着饱受煎熬的身心。
下方的楼梯又传来脚步声,母亲最先惊觉,赶紧挣脱出来,推着郝叔和白颖进了家门,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白颖这时也清醒过来,手抚胸口,一阵阵的后怕,但与母亲对视几眼之后,又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就像两个逃了课又险些被老师抓到的坏学生。
经过门外的情感宣泄和险些被邻居撞破奸情的惊险,他们的欲火都有所平复,虽然还没有完全熄灭,但已经能让他们恢复理智,进行正常的交流。
每个人都意犹未尽,但他们都知道,家庭聚会的段落已经结束,新的故事情节应该回到治病救人的轨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