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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蛇年番外篇:青锋贺岁 蛇影衔春

作者:Shallow Seven 字数:20033 更新:2025-05-11 00:43:51

腊月廿九,惠云镇飘起了今冬第一场薄雪。

楚缘踩着青石板上的平整之处,靴底碾碎些许薄冰发出脆响,哼着小曲混杂着溪水潺潺,穿河而过。

而怀中抱着一坛镇里杨老太赠与的珍藏佳酿,被体温焐得微暖。这是镇西杨老太窖藏十年的“胭脂梅酿”,也是楚缘的师父楚掌门最爱的口味。

“姑娘来买个联吧?”镇口路边一个卖字的过路老秀才搓着冻红的手,急忙拉住楚缘说道:“这‘蛇衔雪芝暖人间’如何?”

他呵着白气展开楹联,朱砂写的草书竟真似赤蟒盘桓:“今年可是巳蛇当值,祥瑞得很……”

楚缘驻足停留,瞧了好一会,笑道:“嘻嘻,老人家,对联对联,自然要成对,你这只有下联,如何能称作对联?”

老秀才捏着半卷红纸,提起来笑道:“嗨!小女娃,你有所不知啊,新年写联,自己写的才能寄托对一年的期望,招福纳财,你瞧我这一桌子,都是写了一半,留着买主自行发挥呢。”

楚缘立在摊前,肩上已经披上了薄薄的一层淡雪,高束的马尾垂落如瀑,其中夹杂着晶莹的雪花。

鹅绒似的夹袄下,青白的衣裙轻轻掀起涟漪,自肩头至袖口的青黛色渐次晕染成裙摆的雪白。

远山黛描的眉梢微微上挑,黑褐色的眸子在雪色映照下透出琉璃质感,轻灵动人,听到老秀才的说辞,忍不住扑哧一笑,露出皓白的贝齿,衬托出桃唇红艳:“呵呵,老人家,你真不会做生意,咱这镇上读过书的都不多,哪写的出对联?”

老秀才讪讪作笑,冻得有些发青的手指慢慢将楹联卷了起来。

楚缘瞧罢,轻轻叹了一声,抱在胸前酒坛的手探向怀里:“唉,我就买一幅吧,天气冷,您也早点收摊吧。”

“哎呀,好好好!”老秀才急忙接过楚缘递来的铜板,将手里的那张楹联塞进楚缘手心里,道谢道:“多谢小女娃了,你也早点回家去,外面可冻死人了。蛇年吉祥!”

楚缘含笑点点头,抱了抱拳:“新年快乐!”

随后转身离去,风雪轻轻卷起她鬓边碎发,露出两块微红的小小耳垂,面庞似被烟雨晕染过的玉瓷。

睫毛细密修长,扑闪着扫过飘落的碎雪,鼻梁秀挺如雪峰裁玉,平添几分灵气。

“真冷啊……”楚缘吐出一圈白雾,将下颌埋进夹袄的领口,抱紧怀里的酒坛轻跳着步子,往山门走去。

山脚下,荒废的山门牌坊上也堆起厚厚的雪花,四周素白一片,唯有牌下一点翠绿。

楚缘仰头望向牌坊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但并未久做停留,冷风让她很快又埋下了脑袋,遮掩住雪脖,身形轻盈的踩着阶梯上山。

来到南云门中住处,檐角红红灯笼轻晃,楚缘抬手将一缕散落的鬓发别至耳后。纤长的睫毛上沾着细雪,轻轻抹了把脸,推门而入。

“哦?回来的挺快啊。”头发花白的楚掌门正从厨房里端出一盘香气四溢的蒸鱼,瞧见楚缘咧开嘴笑道。

“师父!”楚缘急忙进屋,将怀里的胭脂梅酿放到八仙桌上,赶紧掩上灌风的木门。

“哈哈!”楚掌门放下蒸鱼,一把拿起酒坛大笑,鼻子往封口深深一嗅。

“啊……胭脂梅酿,好好好!今天可有口服了。”说罢放下酒坛,回厨房找杯子碗筷了。

楚缘乐吟吟的笑着,脱下套在外面的夹袄,挂在墙上,踮起后跟轻跳,将身上的细雪抖净,发丝轻轻摇晃,已见隆起的酥胸也跟着上下微颤。

“来来来,打开打开!”楚掌门拿来两副碗筷,和两盏瓷器酒杯,催促道。

楚缘嗯了一声,拿过酒坛,一掌拍开封口,顿时浓郁的酒香瞬间充斥满房间,楚缘觉得有些辣鼻子,但不可否认其中夹杂着诱人的谷物芬芳,让人忍不住多闻几口。

“噢!杨老太这次这么大方,不过帮了她家一点小忙,就送来这么香醇的美酒。”楚掌门陶醉的动了动鼻子说道。

楚缘轻轻吐舌:本来杨老太给的只是一般的白酒,是她绕着杨老太又是祝贺又是央求的,这才换来一坛十年的佳酿。

不过这些就不用对师父说了,楚缘拿起坛子,给师父满满的盛上。

胭脂梅酿酒液清亮,香气扑鼻,楚掌门早已垂涎欲滴,立刻端起来抿了一口。

“嘶……哈……,嗯……”楚掌门满脸笑意的看着手中的佳酿,抚着白须点点头:“开瓶泄尊中,玉液黄金脂啊。”

楚缘跟着笑道:“有这么好喝吗,看师父乐的。”

“哈哈哈!”楚掌门张口大笑:“小缘,你也来尝尝!”

楚缘急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可没喝过酒啊。”

楚掌门却径自拿起酒坛,往另一盏瓷杯添酒:“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你都二九年华了,还没喝过人间绝味,多可惜啊,反正这里只有咱们师徒二人,又没人说闲话。来。”

楚缘看着面前清澈的酒液,实在不好糟蹋师父的兴致,便端起酒杯,同师父的酒杯清脆的击响:“那我就尝一点吧。”

“就怕你和师父抢酒喝了。”

师徒二人相视大笑,互敬道:“干杯!新年快乐!”

一杯烈酒入喉,顿时腹中如火烧,楚缘手掌如蒲扇,朝着吐出的鲜红舌头不止的扇动:“好辣!好辣!”

本就红润的脸蛋变得更加鲜艳,乍一看好似饱满的石榴,小巧的瑶鼻高高皱起,说不尽的可爱。

“哈哈哈!”楚掌门开怀大笑,夹了桌上几样青菜到楚缘碗里:“慢点喝,很容易醉的。吃点菜压压火候。”

热菜腾腾起雾,掠过轩窗,夜色渐暗,檐下灯笼微微透着红光,随风摇晃,昏红光晕将飞雪染成绯色。

……

天光透窗,楚缘睁开眼睛,脑袋晕晕沉沉,扶着额角坐起身来,突跳的痛感顺着太阳穴的青筋游走,险些栽回榻上。

“嘶……”楚缘倒吸一口凉气,唇上残留了一层薄薄的酒渍,稍一抿嘴便尝到宿醉的涩。

“唉,昨晚不该贪杯的……”楚缘揉着眼睛低语,双手拂动带着领口松垮处,露出一抹光洁的胸口。

“唔……嗯……”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慵懒带着柔媚的呓语之声,连被子也跟着扯动,楚缘大惊失色,顾不得脑门昏沉,怪叫一声,吓得往后退去,哐的一声背靠在墙上。

“嗯……嗯?”

只见眼枕畔铺散的乌发,发丝如瀑布顺滑,在锦被上蜿蜒。

那人听见响动,藏在被子里的身躯轻轻扭动,发出懒洋洋的声音说道:“怎么了?怎的见了鬼似的?”

楚缘目瞪口呆,久久发不出响动,被中人翻身坐起,耳垂上的一条白蛇形坠玉轻轻作响,肩头寝衣滑落,露出白皙无暇的香肩,堪堪停在胸口微微起伏处。

楚缘回过神来,有些结巴的问道:“你,你,你是谁啊!”

“嗯?”那人有些讶异,垂发甩动,回过头来。

泼墨长发在天光下泛着暗纹,那双眼尾飞红斜入鬓角,睫羽却是霜白色,眨眼时似雪落寒潭,琥珀色的瞳眸眸光流转间,漾着三月桃汛的潋滟。

鼻梁细挺如冰棱裁就,唇色是诱人的珊瑚红,下唇瓣隐现一道极淡的金线。

瞧见楚缘呆滞的模样,不禁轻笑,腮边浮起两梨涡,皓齿间倏忽闪过猩红的舌尖:“瞧你这模样,莫不成睡昏了头?”

楚缘怔怔望着眼前美人,晨光穿透窗棂时竟在那身冰肌上折出玉髓般的辉芒。

伸腰时肩胛骨如蝶翼轻振,松垮的寝衣从肩头滑至臂弯,襟口隙间泄出半轮凝脂般的雪色。

那美人慵懒的舒了个懒腰,鼻息闷哼,诱人之极,舒展腰肢时,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修长的脖颈下,锁骨如新月悬在雪原。

衣襟微敞的缝隙又变得宽大,浑圆玉乳若隐若现,顶端樱红在薄纱后晕出霞色,随着呼吸在绸缎寝衣下起伏如春潮拍岸。

那声娇媚的懒腰,拉回楚缘呆呆注视一抹春色的目光,突的红着脸别向一旁,却令她大吃一惊。

风雨依然大作,但这里哪是南云门里那简陋的小院,装饰精美,壁画焚香,透过窗台,可见远处环抱的雪山。

“这……这是那?”

楚缘急忙跳下床,一身青衣松松垮垮,也无暇整理,跨过枕边美人惹得一声轻咛,赶紧趴在窗台上,只见一片白茫茫的模样。

千刃雪峰如倒插的寒玉簪,雪尘扬起细碎的银鳞,在眼光遥不可及处,巍峨的雪山峰顶结成一处冰晶漩涡,折射出孔雀蓝的极光。

“这是什么地方……”楚缘茫然说道。

“昆仑山啊,你不记得了?”

腰后突然贴上来一片柔软,丝绸寝衣摩挲的细响里,一双柔荑环着细腰拢了上来,染着蔻丹的指甲堪堪合在楚缘泄光的脐上,拇指抵住腹沟轻轻打圈。

精巧的面庞顺势搭在楚缘右肩上,垂落的发丝扫过蒹葭,微微发痒,沁人的香味传到鼻尖。

“唔啊……”

楚缘一时大囧,脸色变得通红,在美人怀里轻轻扭动,似要挣脱温暖的怀抱。“别,你是谁……快放开我。”

美人牢牢扣住楚缘腰间,含唇笑道:“还生姐姐的气呢,下次让你在上边不就好了。”

说罢润红的口舌启开,鲜艳的舌头往楚缘右耳廓一扫,在耳尖拉起一道银丝,绛唇衔住她耳珠轻扯。

“呀啊……”楚缘犹如雷击,后颈炸开一片鸡皮疙瘩,那抹鲜红竟在耳廓旋出湿黏的水声。

“还是说,你想现在就来?”耳边吹热吐气,十指沿着柳腰攀上,探过松垮的衣料,骤然扣进楚缘腰窝软肉,丹蔻挑起胸前纱衣,直抵隆前上棘。

“呀啊!别!”几近瘫软的楚缘急忙捉住游走的玉手,拉开身后距离靠在窗上。

面色潮红,不停喘息的楚缘看着面前娇艳的美人,伸手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美人瞧见楚缘一本正经的模样,眉宇间更加疑惑:“小青,你这是怎么了?”……

昆仑山上漫天飞雪,寒气逼人,穿搭完整后,楚缘紧随着变得冷若寒霜美人出了房间,只见楼宇间气宇轩昂,金碧辉煌。

楚缘的认知里,只有皇宫才有如此规模的建筑,然而这做楼宇,却建立在高耸的昆仑山巅上。

“小青,虽然我没强硬要求你陪我上昆仑山,你要觉得不舒服可以离开,但别如此作弄姐姐好吗?”

美人径直走在前方,如瀑的青丝垂在身后,头也不回的说道。

楚缘紧紧跟在身后,这里人生地不熟,还得想个法子回家,只好壮着胆子问道:“那个……白小姐……”

前方的白小姐脚步一顿,侧过头来眉眼含怨的看着楚缘,瞧得楚缘很不自在。白小姐挥袖一甩,鼻间“哼”的一声,拉开步子疾步走去。

楚缘咬了咬下唇:“怎么又惹恼她了……”

说罢依然朝白小姐追去,只是刻意保持着距离。

随着步伐,楚缘瞧见昆仑山间漫天苍白的雪景,沿着山腰上的外围长廊,徐徐往上攀登,尽头处,一座巍峨的宫殿伫立,一座烫金牌匾高挂其上:南极仙境。

“我怎么突然跑这么远的地方来了,昆仑山可是极地啊。”楚缘站在山顶,一览群山小,俨然一幅遗世独立的仙境,令人应接不暇。

白小姐来到殿门前,门口两位捧着如意的侍女微微屈身。

“仙翁今日可有空闲?”白小姐朝着侍女问道。

侍女相视一眼,弯腰道:“仙翁今日也要宿修,不能见客。”

白小姐愁眉苦展,轻叹一口气:“已经三日了,还不得修炼完吗?”侍女答道:“我们也不得而知,只是谨遵师命守门。”

白小姐点点头,迈开步子来到殿旁的一处凉亭,捋好裙衫坐在石凳上。

楚缘瞧在眼中,跟着进了凉亭,见白小姐望着山崖外白茫茫的雪景,一脸寒霜。

“已经三天了,小青,我们还来得及吗?”

白小姐喃喃说道。

“三天?”楚缘不明所以,坐在白小姐面前追问道:“你已经在这里等三天了吗,为什么啊?”

白小姐没好气的白了楚缘一眼:“看来是昨夜他们送上来的酒食让你头昏脑胀了,我们是来求仙草的,你怎么忘了?”

“仙草?”楚缘一头雾水。

说罢,白小姐一手撑住侧脸,依在石桌上,看着庭外纷飞的雪花,眼中透着雾气:“若没有仙草,如何救得许郎性命。”

讲到此处,白小姐眼神又变得冷冽,与之寒风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天杀的和尚,敢如此设计害你我二人和郎君,我定要他好看!”

随即又泫然欲泣:“只怕呆在这求不得仙草,许郎尸骨已寒……”楚缘当即震怒:“这殿主什么来头!架子这么大,救人之事岂可耽误!”说罢怒气冲冲的起身,朝殿门走去。

白小姐一把拉住楚缘:“莫要生事,仙翁德高望重,别惹恼了他。”“但是!”楚缘瞧见白小姐眼中水汽,只好重重坐回石凳:“若他一直不见,岂不是误人性命!”

白小姐垂下脑袋:“那能怎么办,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楚缘看着殿门沉思,那两侍女肯定不会离开师门,眼下只有上山的白小姐能带自己下山,那帮她早日拿到仙草,不就可以回家了。

想到这里,楚缘点点头:“一直等下去终究不是办法,他们可以等,人命可等不起,要不我们就……”

白小姐贴近楚缘,竖起耳朵听她小声细说。

“啊?这怎可……”白小姐摆手道。

楚缘看着白小姐的眼睛说道:“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尽早拿到仙草,错过了时机可后悔也没用了。”

白小姐咬住衣袖半露的食指,眼神飘忽,思前想后。最后轻叹一声:“那就这样吧……大不了,我之后向仙翁请罪。”

楚缘听罢,打了个响指笑道:“那就即刻动身吧。”

楚缘瞧了一眼门口的侍女,随后往山廊上跑去。

“小青,你小心点。”白小姐挥手招呼,楚缘已经消失在雪雾中。白小姐含笑道:“这丫头,鬼点子还是一样的多。”

不稍一会,半山腰上突然轰隆作响,只听木梁碎裂,地上微微发颤。“哎哟,这是怎么了!”两侍女扶着墙壁说道。

“莫不是雪崩了,快去看看!”侍女们撒开腿子,往山腰跑去。

白小姐从凉亭走出,一道青影顺势落在面前。

“你做了什么,可别伤到人了。”

楚缘一脸嬉笑:“没有没有,就滚了个雪球,不小心砸断了栈道。”白小姐无奈的笑着摇头:“尽早走吧。”

楚缘嗯声答应,跟着白小姐推开殿门,往里走去。

……

入眼处,殿内明火烛照,摆饰精美,壁上绘着云雾腾飞,头顶悬着青翠琉璃,而地板上,却七零八落的散着五颜六色的绸缎。

楚缘好奇的说道:“这是什么?”

白小姐足尖撩开一条绸布,脸色微红,说道:“都是女人的衣物。”楚缘顿时红了脸:“这……这……这怎么这么多!”

白小姐继续往里走去,小声说道:“仙翁之所以叫仙翁,只因他活过了数千年的岁月,然而世人并不知晓他真正的模样,他的仙力若不佐以阴柔之气,很快便会受到过盛的仙阳之气反噬,变得仙风道骨,银发白须,到时就是真正的仙翁了。”

“那你的意思是,仙翁看起来是个年轻人?”

白小姐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你看我俩,不也化作这般模样吗?”楚缘又听不懂了,绕过成堆的衣衫,空气里逐渐漫延着一股异样的甜味,周遭变得有些滞腻。

楚缘鼻子嗅到这一丝气味,忍不住又抽动鼻尖,又吸进几口:“嗯?这是什么味道,有点咸咸的,又有些甜甜的。”

白小姐面泛红霞,步伐也变得有些迟缓:“仙翁着实有些本事。”走了一圈,也未能见的半个人影,楚缘忍不住问道:“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仙翁呢?”

白小姐来到一扇门前:“我倒是没能感应到仙气,但是这里,不知怎的让我神往,仙蕴浓厚,沁人肺腑。”

楚缘走上前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罢将木门一推,瞬间一道冷风吹拂在二人身上,二人掩住面前,随后风声间歇,迎面送来一股暖意。

楚缘拿下衣袖,面前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

雪茫茫的山顶上,群石环绕,雾气腾腾,耳边涤荡着粼粼水声,眼前一片清澈的池水,仿佛与天齐平,池边一座枯树,落下一片干枯的树叶,悠悠荡荡的落入池中。

叶子与池水接触的一瞬间,枯荣的表面骤然唤起生机,由黄转绿,一片盎然。“这是!”楚缘难以置信,这池水竟然如此神奇。

白小姐绕到楚缘身前:“看来我们误闯瑶池了。”

楚缘只在书上及江湖人口中听过瑶池,但从未有人真正见过,更何况昆仑上山高险峻,能攀登者也少之甚少。

“瑶池?真的假的?原来这么神奇的吗?”楚缘眼放精光。

白小姐点点头:“瑶池遍布昆仑山尖,都是西王母的离宫别窟,自然仙力无穷。”山顶本就寒冷,面前一汪热气腾腾的池水,楚缘早就心痒难耐:“我可以下去泡泡吗?”

白小姐笑道:“呵呵,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会下去了吗?”

楚缘嘿嘿一笑,将腰间青剑放在池边,正要脱衣,白小姐制止道:“莫要脱衣,瑶池乃天生温泉,内含硫磺,久浸有害,还是隔着衣服吧。”

白小姐倚在青石池边,葱指勾住右足履上的玉扣轻轻一挑。

丝履滑落的刹那,一丝雪花正落在她弓起的罗袜足背上。

那脚踝似雪捏的铃铛,青脉在透光肌肤下勾出半朵墨兰。

罗袜褪至足尖时忽地顿住,蔻丹点染的拇指抵住袜口,将浸过沉香的素绢一寸寸剥离足弓,

裸露的足趾微微蜷起,足弓凹陷处凝着层珍珠粉光泽。

白小姐足尖轻点泉面,白纱裙裾已慢慢浸透。

水纹自玉趾漾开,攀着她弓起的足背蔓上脚踝,浸湿的纱料紧贴紧实小腿,纱衣下摆如莲瓣般在水中舒展。

白小姐抬手轻拢鬓边碎发,口中轻呼烫意,与泉水的潺潺声交织成曲。

缓步涉入深处,湿透的绸衣紧贴腰肢,勾勒出比山雾更惑人的曲线。

水珠自颈后发梢滚落,滑过脊背凹陷的沟壑,在腰窝处凝成一颗颤巍巍的明珠。

当水面漫至锁骨,襟口浮起一串细密的气泡。

被浸软的白衣衣下,隐约透出樱色花蕾的轮廓,随呼吸在波光里忽隐忽现。

她忽地仰首呵气,似是微烫的池水着实有些舒适。

湿衣紧裹的雪脂玉乳浮出水面,峰顶樱蕾被薄纱洇成雾里看花的胭脂色。波光游走过锁骨,在双峦间勾出银线似的细流。

白小姐抬手撩开黏在颈后的发丝,牵起胸前素衣豁开半寸裂隙。水珠自乳缘滚落,两弯月牙状的湿痕印在乳蕾四周,恍若被反复舔舐出的水光。

“还看着做什么,快下来吧。”白小姐招手道。

“哦!”楚缘收回有些泛红的脸蛋,既然同是女子,倒不会多么尴尬。

楚缘踏上池边玉阶,俯身解开青绿布靴的玉扣。

丝绸罗袜将褪未褪时,隐约见到一丝淡粉,脚背上青脉在薄肤下舒展,随着她屈趾的动作滑过玉趾关节,步入水面,水波自弓起的足背蔓开,将胜似丹蔻染红的趾甲照得透亮。

缓步涉入池中,青纱衣带飘落水面,浸透的青白渐变衣裙紧贴腰臀,透出腿根处晕开的桃花汛似的红潮。

楚缘轻轻拂开水面的枝叶,俯身撩水,沾水的青纱随着动作豁开半寸裂口,一片树叶恰好停在紧贴衣物的左乳峰下阴影处。

雾气飘进襟口,与泉水的暖意一同漫过乳晕那抹珊瑚红,晕开桃花汁似的潮晕。

水珠自下颌滚落,途径乳尖时忽地凝成琉璃珠状。

那点樱色被包裹在剔透水膜里,抬手挽发时,浸透的纱料豁然紧勒过右乳下缘,显得饱满无比。

“啊……真舒服啊。”浑身浸泡在瑶池里的楚缘发出舒爽的感叹,靠在上闭目微笑。

“呵呵。”白小姐靠了过来,贴在楚缘身旁,染着蔻丹的指尖勾开楚缘的衣领,指甲轻轻摩擦湿润的肌肤。

“嘻嘻哈哈,痒……”楚缘扭捏起来,扑腾起两株水花。

宜人的暖意布满全身,令楚缘顿感乏力,却舒适无比,就想一直浸泡在其中。

“这瑶池的功效妙不可言,既能洗骨涤筋,也能美容养颜,西王母驻颜有术的方法,大多依靠着瑶池和蟠桃。”

“是吗?”楚缘奇道,捧起一汪水花。

“试试不久知道了。”白小姐渐渐靠近楚缘耳侧,吹起如兰。

楚缘脖子发痒:“别闹啦。”却觉得晕晕沉沉,侧眼一看,白小姐已是红霞满面,自己脸色也热乎乎的一片,带着淡淡硫磺气味的温泉,让大脑有些放空。

白小姐欺身上前,青葱指尖勾着楚缘颈后系带,轻轻一扯。

湿透的青色纱衣滑落肩头,露出颈窝处凝着的水珠,正沿着锁骨滑入乳间的幽谷。

暖泉将楚缘的肌肤蒸成桃花粉,香艳诱人。

“呀啊。”楚缘急忙抱住胸前,免得春光乍泄。

“噗嘻,昨晚怎么没有这么扭捏。”白小姐低声在她耳畔呢喃:“别动……”指尖已探入楚缘浸湿的衣襟,轻轻拨弄着胸前那抹珊瑚色的软红。

楚缘只觉得浑身无力,呼吸愈发急促,抬手想要推开,却被温热的泉水裹挟着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

白小姐不理,趁机将她拉得更近,两人的青丝在水面纠缠,宛如墨色丝带随波荡漾。

两人贴得更近,肌肤相触处传来阵阵酥麻。

白小姐低头,柔软的唇瓣似有若无地掠过楚缘的耳垂,带着热气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脸颊。

池水温润如玉,楚缘的心跳随着白小姐的吐息而越发急促,思绪早已被雾气蒸得混沌不清。

楚缘耳根发烫,刚想开口,却被白小姐的手指轻轻按住了唇。

她的手指沾着温泉水,温润湿滑,指尖轻轻描摹着楚缘的唇线,低低笑着:“辛苦你陪我上昆仑跑一趟,接下来交给姐姐就是。”

白小姐的指尖顺着楚缘的腰线下滑,轻轻抚过她腰胯的弧度。

楚缘的后背被池石轻抵着,温暖的泉水在她周身荡漾,仿佛每寸肌肤都被柔和地包裹。

白小姐的手指沿着楚缘的小腹游走,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画着圈。水珠从乳尖滴落,融入池中,激起微不可察的涟漪。

白小姐的目光落在楚缘的香肩,低下头,唇瓣轻轻贴上那一片湿滑的肌肤,细腻的触感引得楚缘轻声嘤咛。

“白小姐……”楚缘低声唤道,声音因情动而略显沙哑。她的手指无意中抓住了白小姐池中漂浮的腰带,指尖微微用力,却不舍得推开。

白小姐抬起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平日都是你在调皮,今天还变得含蓄了。”手指轻轻挑起楚缘的下巴,让两人的目光交汇。

楚缘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任凭白小姐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意识仿佛也随之浮沉。

白小姐的唇若即若离地擦过楚缘唇角,舌尖抵开她微颤的齿关。

蒸腾的水汽里,一股胭脂芬芳在厮磨的唇角化开。

楚缘被抵在池壁凸起的坚硬青石上,身前却是白小姐紧贴的温软,浸透的青白衣物早已形同虚设,乳峰相贴时甚至能觉出对方挺立的蓓蕾轻颤着刮过自己同样肿胀的乳尖。

“唔…”楚缘的呜咽被吞进更深的吻里,白小姐湿滑的手掌突然探入她衣襟,柔软的指缝碾过乳晕时激得楚缘猛然弓身,膝弯撞开的水浪泼溅在两人交缠的发间。

白小姐忽然退开半寸,银丝勾连的唇间呵出轻笑:“头一次见你这么柔弱,姐姐都想好好欺负一下你了。”

指甲划过楚缘脐下三寸,浸饱泉水的绸裤紧贴着腿心,被指尖顶出暧昧的凹陷。

楚缘嘤咛一声,羞恼地去扯她手腕,反被擒住指尖按在白小姐胸口。

掌心下的乳肉随着喘息起伏,乳尖刮过指缝的触感令楚缘头皮发麻。

白小姐突然叼住她耳垂轻扯,水下的腿强势挤进她膝间,摩挲着最娇嫩的肌肤。

楚缘仰头喘息,后颈抵着池壁,胸前纱衣被泉水浸得近乎透明,两粒挺立的乳尖清晰可见。

白小姐也直接握住那团绵软,楚缘的手指深深掐进对方肩头,却在被白小姐夹住那颗蓓蕾时泄出一声呜咽。

水面被剧烈搅动,白小姐的掌心完全复住楚缘胸前的绵软,浸透的纱衣皱成团堆在腰际。

“啊……“楚缘的惊喘被撞碎在池壁上,白小姐的膝弯正抵着她腿根缓缓施压,随着碾磨的动作发出令人脸红的黏腻声响。

白小姐往前欺身,露出浑圆雪乳。楚缘看着手心里陷进的一片温软,指尖无意识收拢,掐得乳肉从指缝溢出,白小姐喉间立刻滚出沙哑的喘息。

楚缘红着脸,慌忙缩回手去,却被白小姐捉住,搂在自己身后,此刻双乳交融,乳尖蹭过对方同样挺立的红樱,湿透的纱衣竟被厮磨出细微丝缕声。

楚缘垂眸看去,白小姐浸在水中的左手正缓缓抚过自己腿心,楚缘的脚趾骤然蜷缩,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足背青脉在池水下突突跳动。

“啊……”楚缘低声喘息。

白小姐的手继续向下,指尖隔着湿透的薄薄衣裙,摸到那浸透的亵裤,轻轻滑过楚缘腿间的花穴。

泉水的浸润让那处早已湿润不堪,薄薄的布料紧贴肌肤,清晰地勾勒出那处娇嫩的轮廓。

白小姐的指尖在花穴边缘轻轻打圈,隔着湿滑的绸料按压那敏感的花蒂,每一次触碰都引来楚缘一阵轻颤,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让姐姐摸摸看看。”白小姐的红唇贴上楚缘的嘴角,低语间带着蛊惑的意味。

手指挑开亵裤的边缘,湿滑的指尖直接触上了那早已濡湿的蜜穴,轻轻拨开那柔软的花瓣,小半段指尖探入温热的花径。

楚缘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在白小姐的嘴唇下缓缓放松。

“平日里把姐姐挠的死去活来,今天你怎么还紧张起来了。”白小姐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指尖在花径深处轻轻一勾,引出一声压抑的轻吟。

楚缘的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肌肤,双腿不受控地微微发抖。

水波随着两人的动作激烈翻涌,湿透的衣物早已无法遮掩任何秘密。

白小姐的手指在花径中缓缓抽送,时而轻轻按压那敏感的花蒂,时而勾起楚缘的腰,让她在自己的动作下微微摆动。

“哈……啊……”楚缘眼神迷离,不知作何言语。

指尖骤然加快抽送,花径内壁绞紧的软肉裹着手指,带出黏腻水声。

楚缘的腰肢猛然弓起,足尖绷直的刹那踢碎了水面波光,白小姐趁机将人抵在池壁凸起的青石上,膝弯顶开她颤抖的双腿。

湿透的亵裤卡在腿根,暴露出花穴翕张的嫣红,光洁红润,晶莹蜜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溶于水中。

“你看——”白小姐的指尖蘸着花露,抹过楚缘剧烈起伏的透衣乳尖,突然俯身含住那战栗的乳首,齿尖轻啮的刺痛混着舌尖抚慰的酥麻,激得楚缘咿呀乱叫。

“哈啊……别咬……,别弄了……”

白小姐的唇舌未停,齿尖叼着湿衣下战栗的乳首轻轻拉扯,舌尖却绕着透着晕红的乳晕打转。

楚缘的脊背在池壁上磨出绯色,透湿的青色衣裙半褪。

水面忽然翻涌异样的波纹,原是白小姐空着的手已探入自身衣摆。

楚缘迷蒙间瞥见对方腿间同样浸透的亵裤,中心晕开的深色水迹,正随着揉弄动作洇出更多不同于池水的蜜露。

两具身躯贴紧的瞬间,肿胀的花蒂隔着绡料厮磨,丝绸纹路刮蹭敏感处的酥麻,激得楚缘猛然仰头,后脑在池壁撞出轻轻的闷响。

白小姐喘息着将染满花露的指尖喂进楚缘唇间,“尝尝你自己。”楚缘的舌下意识卷住那咸甜的滋味。

白小姐的指尖又从楚缘唇间滑出,带出一道银丝。另一只指尖猝然下压,隔着湿透的绸料可见一根竖指在花蕊上揉动,稍后便又松开。

水面忽然漫过一阵异样的暖流,原是白小姐的膝弯又挤进了楚缘双腿之间。

浸湿的亵裤更加紧密的相贴摩擦,两处肿胀的花蒂隔着薄纱厮磨,丝绸纹路刮蹭敏感处的触感,竟比直接触碰更令人战栗。

楚缘嘤咛一声,在白小姐凑过来的耳边泄出一声:“别……别用亵裤……”白小姐勾唇轻笑,染着花露的指尖挑开彼此书中亵裤一角,楚缘惊觉对方腿心竟与自己一样泛着潮湿的嫣红,两处花穴相贴时,蒸腾的泉水裹着蜜液在缝隙间流淌,每一次细微的厮磨都带起电流般的酥麻。

白小姐突然扣紧楚缘的腰胯向上顶弄,耻骨撞上花蒂的力道惊得楚缘仰头喘息。

散落的青丝铺在池边,瑶池泉水晃动的节奏逐渐失控,拍打池壁的声响竟与两人交缠的喘息同频共振。

池水晃荡的节奏愈发急促,拍打石壁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竟似奏出一曲僭越礼法的琴谱。

白小姐托起楚缘的臀瓣,就着滑腻的蜜液猛然加深顶弄的幅度。

两处肿胀的蕊珠在厮磨间近似迸出星火,耻骨相撞的钝痛混着花穴翕张的快意,逼得楚缘的指甲在青石水面乱抓。

两处湿滑的花穴严丝合缝地厮磨,翕张的嫩肉在泉水中绞出细密泡沫,又浮于水面,如同春蚕急雨般缠绵的吐息。

两具玉雕般的身躯正随波起伏,耻骨相撞处绽开嫣红,恰似并蒂莲被揉碎在惊涛里。两女颤微的尾音消融在骤然加剧的顶弄中。

池中温和的泉水突然翻涌,温热的水流裹挟着两人腿间的蜜液,在花穴翕张的间隙冲撞出惊心动魄的酥麻,顺着尾椎窜上天灵。

白小姐的喘息骤然间歇,双手深深陷在楚缘的柳腰上,碾过最敏感的蕊珠,快感同时绽放,裹着蜜露的腥甜簌簌坠入水中。

楚缘的呜咽卡在喉间,眼前炸开万千流萤,最后的顶弄将两人推上浪尖。两处紧贴的花穴在厮磨间涌出大量蜜液,将池水染得愈发浓郁。

随着最后几次激烈的顶弄,蜜液自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温热的水流裹挟着情潮的余韵,在两人腿间激荡。

楚缘的花穴猛然紧缩,蜜液如春泉般汩汩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入池中。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啊……”两具身躯同时战栗,蜜液在交缠的腿间喷涌四溅,略显浑浊的水中,能看见蜜汁自花穴溅射的轨迹,连带着涟漪中都泛着晶莹的光泽。

水面渐渐平静,蜜液已融入瑶池的暖流中。

两人的喘息接连不断,鬓角厮磨。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

身前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惊得二人一个机灵。

只见面前池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挺拔的青年男子,身着灰衫,头发雪白,仙气飘飘,英姿不凡,饶有兴致的看着池中的二人。

白小姐余韵刚过,面色绯红,强行支起身子来,楚缘则无力的靠在池壁上。“勿扰仙翁住处,小女子在此赔罪。”白小姐在水中微微屈身。

仙翁星眸流转在白小姐和楚缘身上,嘴角浮笑:“你们来我瑶池作甚。”白小姐倩颜微含:“小女子叨扰仙翁,只为求得一株昆仑仙草,以救夫君性命。”“哦?”仙翁缓缓踱步,下了瑶池,绕着白小姐周身一转,将那泄露着春光的湿润美肌尽数纳入眼中。

“仙草乃是昆仑天产,都由西王母发落,未得准允,本仙,也无法赠与啊。”白小姐感觉到仙翁炽热的目光在身上游走,心生计来,将身后的青丝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颈:“若是不告知王母,权当作与小女子的秘密,如何。”

仙翁高耸的鼻尖贴近后颈,清新的芬芳传达到肺腑,不食人间烟火的手指刮蹭着无暇的背肌笑道:“本仙如何敢冒此等风险。”

白小姐拉起瘫软的楚缘,搂在怀中:“自然值得仙翁冒险。”

仙翁星穹似的眼眸,看着面前青白二色的两个女人,说道:“你的道行倒是深厚,青衣的远不如。”

白小姐搂着媚眼惺忪的楚缘笑道:“小青修为粗浅,还望仙翁怜惜。”仙翁微微一笑,朝池心走去:“随我来。”

白小姐扶着楚缘,跟在身后。

楚缘回过神来,胯下酥痒不止,看着眼前模糊的背影,朝身旁的白小姐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这是谁?”

“这便是南极仙翁,他答应给我们仙草,只是又要劳烦妹妹了。”楚缘模糊中只听到能拿到仙草,便点了点头。

白小姐眼见有了希望,强打起精神,紧随着来到池心处。

只见仙翁双指一点,周围云雾裹旋,池心中央圈圈荡起涟漪,一束寒芒乍现,骤然生出一朵雪白的灵芝,立于水面之上。

“这便是,昆仑仙草吗?”白小姐看着灵芝说道。

仙翁点了点头:“此草三千年成一株,极尽昆仑仙气,更在瑶池浸养,生死人,肉白骨,无所不能。”

白小姐一只手探向根茎,试图摘取,仙翁只是含笑注视,很快白小姐便发现灵芝纹丝不动,仿佛和池水连在了一起。

“仙翁,这是怎么回事。”白小姐有些焦急。

“灵芝在瑶池根深蒂固,一般方法是采摘不得的。”

白小姐问道:“那该如何摘取?”

仙翁看着白小姐姣好的身躯,说道:“须以仙人之精气,断绝灵芝吸收瑶池仙气的灵根,方可摘取。”

白小姐脸色微红,目光飘忽:“想不到,要这等法子……”

楚缘听的奇怪:“仙人之精气,从哪取得这东西。”

仙翁瞧着楚缘,不禁哑然失笑:“你姐妹倒是天真可爱。”

楚缘被瞧得脸蛋发红,纵然对着如此英俊的男子,却也生不起气来,只觉得他的话语中有种不容反驳的威慑力。

白小姐看着发着淡淡荧光的灵芝,心中一定:“小女子斗胆,恳求仙翁赐仙人之精。”

仙翁挑起白小姐下巴,四目相对,让白小姐心中一跳,若是他看穿自己身份,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仙翁却笑道:“本仙并不在意你的出身,相反,本仙反而有些期待,以你的深厚修为,若是能让本仙过运一番,至少百年不用取阴修阳。”

白小姐心下放松,看来仙草是能拿到了:“既如此,小女子愿呈上贱身,供仙翁享用。”

“不急。”仙翁抬手道,反而将目光盯上了靠在白小姐身后的楚缘。

“嗯……”仙翁渐渐靠近,幽邃的目光看向楚缘的瞳孔,后者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但不知怎么的,却不能移动分毫。

“原来如此……”仙翁自言自语,身后白小姐却已然贴上身来,早已湿润的胸口贴上坚实的背脊,两粒俏立的乳峰在男人背上游走。

楚缘仿佛失了魂魄,那仙翁散发着的无形仙压,让她无所适从,这时却又一双大手,搂过楚缘香肩。

轻呼一声,自己已经来到了仙翁的怀中,英俊青年模样的仙翁银发剑眉,低头俯视着楚缘,轻声笑道:“本仙纵览天下许久,这等状况倒是头一回见……”

白小姐从身后探出脑袋:“不知仙翁所指为何?”

仙翁摇了摇头:“不必在意,且教我好好体验一番。”

说罢扬起楚缘脸蛋,冷峻的面容逐渐凑近,楚缘脑中本就昏昏沉沉,被白小姐戏弄得情欲绵绵,早就是瘫软无力,任人宰割。

如今鼻尖传来男人的阳气,又有仙家高高在上的威压之感,所有意识的对抗都成了无用功,仅仅捏起拳头,如挠痒一般捶打在男子结实的胸膛上。

“不……不要……唔!”

瑶池水面波澜不惊,白小姐倚在楚缘身侧,两人如并蒂莲般紧贴:“小青,只需忍耐片刻。”

白小姐抬手抚上仙翁的肩头,指尖顺着他的锁骨滑下,停在仙翁心口处,轻柔打圈,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先让小女子为仙翁宽衣。”

仙翁轻笑,任由她解开衣带,灰色外袍悄然滑落,露出精壮的腰腹。楚缘抿唇看着他,脸颊飞红,只是眼光不停在结实的胸膛前流转。

白小姐拾起楚缘手掌,轻轻抚上仙翁的腰侧,顺着肌肉的轮廓缓缓下滑,最后停在紧实的腹肌上。楚缘的掌心微微发烫,动作生涩却轻柔。

白小姐松开手掌,忽然矮身入水,湿透的纱衣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抬手拨开仙翁垂落浮在水面的外衫。

随后沿着腹部向下,捉到环在腰腹的束带,缓缓触及那处若隐若现的突起。

仙翁双目微闭,白小姐却低笑一声,忽地松开手,退开半步,对着楚缘眨了眨眼:“接下来让你来。”

楚缘早已觉得如梦似幻,脑中迟腻黏麻,只得对白小姐言听计从,深吸一口气,顺着仙翁的腰腹缓缓滑下,碰到那圈束腰。

指尖微微颤抖,却在触碰到那坚挺的瞬间,感受到仙翁周身绷紧的肌肉。

手指轻轻挑开仙翁腰间的绸带,水波顺着他的腰腹流下,将那处遮掩的轮廓逐渐暴露出来。

一根通体白玉似的阳根立起,雄姿英发,杆头红润,破开水面,将枪头怒睁盯着青白二人。

根身上隐有暗纹流动,仿佛汉白玉上雕刻着流纹,俨然一幅仙人之资。

白小姐心中微惊,仙人之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有气势,那蓄势待发模样仿佛蕴藏着磅礴的仙力,让她情不自禁摩擦起双腿,腹中一片火热。

“这便是天生的威压吗?”

白小姐心中暗想,轻轻靠近,指尖顺着楚缘的手背滑下,与她一同复上那炙热的坚挺肉茎。

两人的指尖交缠,轻柔地抚弄着仙翁的坚挺敏感之处,指尖时不时刮过顶端裂口,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仙翁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双手紧握身下美人脑袋,指尖深深陷入青丝之中。

白小姐轻笑,舌尖轻轻舔舐肉茎尖端,惹得仙翁脊背微颤。

与此同时,楚缘鬼使神差一般,听从白小姐的鼓励,玉手缓缓下滑,轻轻托住仙翁身下光洁饱满的囊袋,指尖在柔软的肌肤上画着圈,令仙翁绷紧腰腹。

仙翁的手突然轻压二人头顶,白小姐见状,轻轻推开楚缘的肩,自己则俯身埋入水中。

柔顺的发丝在水中散开,像是一团柔软的墨色绸缎。

双手轻轻扶住仙翁的腿边,唇瓣缓缓贴近那坚硬炙热的仙根,忽地含住,舌尖细细舔弄。

楚缘看着这一幕,耳根染红,却不知所措。仙翁稍加力道,楚缘只得顺从的缓缓贴近他的腿间。

白小姐在水中瞧见楚缘凑近,嘴角含笑,吐出含在口中的白玉肉茎,鼓励似的拉住楚缘手心,眼光向肉杆瞟去。

楚缘心跳加速,看着这杆雄伟的仙根,不知怎的却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舌尖轻轻探出,触上那火热的肉身,顺着白小姐未曾触碰的地方缓缓游走。

仙翁的呼吸越来越急,水波随着他腰腹的起伏晃荡。

白小姐的手忽然探向楚缘,将她拉得更近,两人伸出舌尖在水中交汇,彼此的气息混着池水的温度,愈发火热,攀附上玉茎,左右开弓。

水中白小姐朱唇含住玉茎根部,楚缘舌尖卷着囊袋轻舔,指尖却顺着玉杵青筋游走,拇指在眼口打转。

白小姐水中的发丝缠上楚缘手腕,引着她另一只手探入自己衣襟,指缝溢出丰满的乳肉,捏住挺立的乳尖。

不知不觉中,那玉茎前端析出丝丝清露,粘黏再指缝,白小姐见状,忽地含住楚缘葱指,将黏液吞进。

紧接着从楚缘手中夺过玉茎,朱唇顺着仙翁玉茎滑至根部,舌尖忽地卷住囊袋轻吮。

池水随着她埋首的动作泛起细浪,湿发黏在玉茎青筋毕现的柱身。

楚缘见状跪坐池中,趁着白小姐吞吐时,也夺过玉茎,捧起仙翁的玉杵顶端,檀口微张含住铃口,舌尖绕着冠沟细细扫过渗出的清露,入口咸润,仿若甘霖。

“唔……”仙翁喉间滚出闷哼,手心搁在水面不停起伏的两个黑色头顶上。

楚缘腰窝被白小姐捏住,一阵撩拨酸痒,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含弄的动作不得不猛然加深,喉间挤压玉茎的力道激得仙翁扣紧发梢。

白小姐自水下仰头,指尖捏住楚缘乳尖拧转,惹得她呜咽着将玉茎吞得更深,两人唇舌交错的侍奉间,水面浮起细密气泡。

白小姐忽地咬住仙翁腿根软肉,素长指尖挤入仙人后庭。

三处同时受袭的刺激令仙翁腰胯猛颤,玉茎在湿热口腔中胀大一圈,顶端重重撞上楚缘喉头软肉。

“噗咳咳……”楚缘一个招架不住,站起身来牵连起数道水帘,退开半寸喘息,唇角清露混着唾液牵出银丝。

白小姐趁机含住那湿润的玉茎顶端,贝齿轻磕铃口,舌尖快速扫过敏感系带。

她的手指仍在仙人后庭进出,沾着蜜液的指尖每回抽送都带出黏腻水声。

水面之上,南极仙翁搂住楚缘柔弱无骨的柳腰,瘫软的楚缘用沾着蜜液的手掌捉住男子肩臂,湿透的青纱衣襟已经扯开半寸,乳尖堪堪擦过他胸膛。

水下忽起暗流,原是白小姐得以空间,潜至仙翁腿间。

朱唇套弄着玉茎,舌尖抵着囊袋褶皱游走,手指同时挤入仙翁后庭,蔻丹刮蹭敏感肠壁的触感,激得玉茎在她口中又胀大三分。

仙翁喘息着扣住楚缘腰肢,张口顶开她湿润唇瓣,水乳交融。

楚缘檀口被塞满的瞬间,白小姐的指尖自水下探出,蘸着蜜液抹上楚缘挺立的乳尖,冰火交织的快意令楚缘腰肢乱颤,紧接着指尖自水下精准掐住楚缘腿间花蒂。

“唔……!”楚缘的呜咽闷在喉间,花穴猛然收缩溅出蜜汁,染得水面黏湿一片。

白小姐轻哼一声,唇舌的动作却愈发急促。

她的舌尖绕着冠沟舔舐,唇瓣含住玉茎顶端的动作带着吮吸的力道,每一下深喉都让仙翁的脊背紧绷如弦。

三人的情欲越缠越紧,楚缘的指尖从仙人肩头滑下,掠过胸膛,红唇贴着他的颈侧,舌尖轻舔过喉结。

仙翁的喘息愈发粗重,玉茎在白小姐唇间胀得愈发粗大,顶端不断渗出清露,被她的舌尖卷入口中,咸甜的味道在三人唇齿间交织。

楚缘的呓语嗓音带着湿漉漉的媚意,指尖顺着仙人的腰腹滑下,没入水中,最终复上那玉茎根部,掌心复住白小姐的朱唇,指尖轻轻刮过她含弄的唇角。

白小姐的舌尖立刻回应,在她的指尖下缠绕舔弄,惹得楚缘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白小姐的唇舌不停歇地侍奉,指尖也不曾停下,继而探向自己和楚缘适才湿淋淋的花穴,轻轻拨开那湿润的嫩肉,指尖轻轻揉弄,激得楚缘的腰肢猛然弓起,险些从池中跃出。

南极仙翁的手章扣住她的腰腹,将她的身子稳住,白小姐趁机加快唇舌的动作,舌尖的力道愈发激烈,终于在一瞬间将仙翁推向了顶峰。

楚缘的呜咽声从喉间溢出,伴随着仙翁腰腹的绷紧,玉茎在白小姐口中猛然跳动,股股清露尽数泄入她喉中,口间缝隙仍有白浆溢出,浮于水面。

那屡屡白丝,骤然被身旁的仙品灵芝吸引,断了根气。

但三人情欲正旺,却是无暇顾及了。

迷蒙中,楚缘被仙翁托起腰肢,双腿环住他的腰胯,湿透的青纱早已滑落至肘弯。

仙翁的玉茎顶在楚缘的花穴入口,她浑身战栗,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白小姐强硬地分开。

“小青。好妹妹,忍一会就好。”

白小姐沉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南极仙翁和白小姐相视一笑,玉茎轻轻顶开湿滑的花瓣,一寸寸挤入花径深处。

楚缘的呜咽声溢出檀口,指尖死死扣住仙翁的肩头,白小姐的唇却在此时贴上她的颈侧,舌尖轻舔她耳后敏感处,柔声哄道:“好妹妹,仙人之茎不比凡人,日后许郎问起,你可得替姐姐保密。”

楚缘听的模糊,只是闷声点头,水面上下两处交合如火如荼。

白小姐跪坐仙翁身后池中,胸前的雪乳紧贴他的脊背,指尖却探向前方,拨弄楚缘挺立的乳尖。

她的唇舌自仙翁后颈一路下滑,舌尖卷住他肩胛骨的凹陷处轻轻吮吸,激起仙翁腰腹猛然绷紧,玉茎在楚缘花穴中胀得愈发粗大。

“唔……太满了……”楚缘的呜咽夹杂着喘息,花穴紧紧绞住仙翁的玉茎,随着他缓缓抽送的动作溢出更多蜜液。

水波拍打着池岸,声浪与三人的喘息交织成曲。

白小姐的指尖探入两人交合的缝隙间,轻轻按揉楚缘的花蒂,每一次触碰都惹得她腰肢乱颤。

仙翁猛然加重力道,玉茎一次次贯穿花穴嫩肉,湿滑的水声愈发清晰。水面上的波澜被搅得愈发激烈,白小姐贴上了楚缘的耳垂:“姐姐也来掺一脚。

说罢,她的指尖探入楚缘的后庭,轻轻拨开紧闭的嫩肉,另一只手仍不停揉弄楚缘的乳尖。

三重刺激让楚缘几欲失声,花穴猛地收紧,蜜液顺着仙翁的玉茎涌出。

白小姐的指尖轻轻一勾,唇舌顺着仙翁的脊背滑下,忽地绕身含住楚缘翘起的臀瓣,舌尖轻扫过她后庭边缘。

楚缘猛然仰头,双手本能地扶住仙翁肩头,腰肢被顶得高高拱起。

仙翁的玉茎在她花穴中猛然加重攻势,抽送的力度又快又狠。

水波翻涌间,楚缘的白纱衣襟早已完全滑落,雪乳在水雾中剧烈起伏,乳尖被白小姐的指尖掐住轻捻,激起阵阵颤栗。

白小姐动作与仙翁的抽送节奏渐渐重合,每一次顶撞都让楚缘的花穴收紧,刺激得仙翁险些无法自持。

楚缘的喉咙深处溢出零碎的呻吟声,夹紧了缠在仙翁腰间玉茎上的腿根。

最终,水面的涟漪在骤然绷紧的腰腹间化作一片沸腾,仙翁闷哼一声,玉茎顶端在楚缘花穴深处狠狠跳动,喷涌的仙家阳精尽数注入她体内。

楚缘浑身剧烈颤抖,蜜汁伴着仙翁的阳精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染得白小姐掌心一片湿热。

水波渐平,仙翁玉茎缓缓退出楚缘的花穴,里内热气腾腾,黏湿莹润,粉红的穴肉间,一股混杂白浆的蜜汁溅落在池面上。

楚缘瘫软在仙翁怀里,白小姐唇角噙着妩媚的笑,指尖挑起楚缘下颚:“辛苦妹妹了。”

说罢她转身正欲推倒仙翁,仙翁嘴唇含笑微动,法语低沉,后方的水面突然凝结成冰玉台。

二人被无形力道托起,仰躺在浮空的冰台上。

白小姐屈膝跨坐仙翁腰腹,湿透的纱衣紧贴雪肌,胸前浑圆弧度随着喘息若隐若现。

手指捏住仙翁玉茎根部,扶着玉茎缓缓坐下。

湿滑的花穴一寸寸裹住柱身,温暖紧致的触感让仙翁倒吸一口气,扣住白小姐腰肢的大手暴起青筋。

楚缘在旁撑起身子,看着那冰玉台倍感神奇,伏在其上,指尖抚上白小姐的乳尖拧转:“这是戏弄我的回礼……”

“你、你这小蹄子……”白小姐喘息着嗔骂,手指掐进楚缘臂弯的软肉。腰胯起伏如疾风骤雨,臀瓣拍打仙翁腿根的声响混着水花四溅。

话音未落,白小姐腰腹猛然起伏,花穴夹紧玉茎时溅出几滴蜜液,正落在楚缘眼前。

白小姐的腰胯如同满月的弓弦起伏,下体传来肉体相撞的闷响。

楚缘的指尖顺着白小姐的腰线游走,忽地探入交合处,蘸着蜜液涂抹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

“唔……”白小姐的喘息不止,手指扣住楚缘肩头,“好妹妹这般玩弄……是想让姐姐好早点泄身吗?”

楚缘的耳垂染成粉色,似是印证白小姐的话似的,轻哼一声,埋首在其胸前,含住那挺立的蓓蕾吸吮,指尖在花蒂上揉弄,激起白小姐一阵绵长的呜咽:“别、别这么……仙翁的玉杵……撑满了……”

仙翁调笑道:“本仙之茎,与之你郎君相较如何?”

仙翁的玉茎在她绞紧的花穴中搏动,青筋刮蹭敏感软肉的触感逼得她仰头露出雪颈,喉间滚出支离的呜咽:“唔……家夫乃是凡人,阳具堪堪受用……啊……,如何比得过仙人玉杵……”

仙翁捏住雪乳:“本仙倒是好奇,何等样人能入的你的法眼。”

白小姐摇晃着湿漉漉的秀发,气若兰香:“不过是一介书生……啊,但是自打第一眼相见……嗯……,小女子便知道了终生所托……”

“一眼定终身吗,倒也是一段佳话。不过如此修为只留于凡人身边实属糟蹋了道行,不如留下来同修大道。”

仙翁扣住白小姐腰肢猛然上顶,玉茎顶端重重撞上宫口:“与本仙双修,不比落在凡尘中蒙尘爽快?”

仙翁缠上楚缘的腰,引着她贴上白小姐后背。三具身躯交叠的阴影投在池水上,竟似上古春宫图腾复活。

白小姐仰头喘息:“能与仙翁双修……本是小女所幸……啊,能留在昆仑……也不是坏事……”

楚缘一听,急忙贴了上去,留在昆仑那自己该怎么走,随即顺着白小姐的话,乳尖蹭着白小姐汗湿的脊背,指尖蘸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蜜液,忽地探入白小姐后庭,蔻丹刮蹭肠壁的瞬间激得她花穴剧烈收缩:“那怎么行,许郎还在家等着你呢……”

樱唇咬住白小姐耳垂,忽然并拢双指在肠壁某处重重一按。

“啊--”"白小姐的尖叫惊起微微波澜,花穴喷涌的蜜汁混着仙翁的阳精溅上楚缘小腹。

仙翁揉着面前丰乳,玉茎在白小姐体内剧烈搏动,炙热阳精接连射出,烫得白小姐足趾蜷缩,指甲在冰台上抓出数道白痕。

颤颤巍巍中,白小姐眼中饱含高潮的余韵,蒙胧胧像氤氲着水汽:“仙翁的好意……小女子……无福消受,只盼求得仙草……救郎君性命……”

仙翁嘴唇微动:“仙人之精内含磅礴修为,不同你妹妹,你的道行足以在内将其转化,假以时日,与你有益。”

白小姐虚脱般伏在仙翁胸口,闭上眼睛在宫内转起气力,仙人阳精犹如虹吸一般流转于丹田内珠。

无上的仙力浮于白小姐表面,肌肤染上一层绯霞。

“多……多谢仙翁……”浸湿的青纱衣襟半褪至肘弯,胸前乳尖泛着高潮过后的艳色,白小姐吸收掉部分仙力,变得尤为疲倦。

楚缘跪坐水中,将脸埋入白小姐膝间湿漉漉的山谷。

樱唇顺着白小姐的腿根游走,舌尖卷起残留的蜜液,却骤然发现白小姐腿肌线条在薄汗下泛着珍珠光泽,光晕流转间隐约透出白鳞状暗纹。

楚缘哎呀一声,站立不稳,仙翁隔空托稳,笑道:“无需惊怪。”白小姐睡眼朦胧,牵过楚缘的手:“小青,炼化仙力耗神废力。”楚缘引着靠近,见白小姐脸上也渐渐在浮现鳞状暗纹。

“仙草已经可摘,你且帮我收下。”白小姐眼皮微跳,却对上楚缘清澈的碧绿眼眸:“谢谢你了,好妹妹。”朱唇在楚缘口间一吻,随即沉睡过去。

“不要担心,待炼化完毕,她自会醒来。”仙翁不知合适已经站在了池心,伸手将泛着荧光的灵芝轻轻一摘,便取了下来,交到楚缘面前。

楚缘结果灵芝,入手冰凉,却隐隐包含生机。

“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仙人精气是不是。”楚缘抬起眼睛,耳尖变得通红。仙翁看向别处,嘴角倒是笑的挺开。

楚缘看了一眼冰玉台上酣睡的白色美人,问道:“她……她原来是条蛇吗?”仙翁含笑看着楚缘,手指往楚缘腰上一指:“你不也是吗?”

楚缘讷然,低头一瞧:“腰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青鳞色的甲片,宛如镶嵌在肌肤之上。

“呜啊呜!!”楚缘大惊,手中的灵芝差点脱手飞出,仙翁柔力扶起,这才站稳。

“说了莫要惊怪。”仙翁缓缓说道:“此池本就富含硫磺,身体招架不住实乃正常,不过,我想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

楚缘缓过气来,捧着灵芝追问道:“对、对,我是想……”

“嘘……”仙翁噤声:“天机不可泄露。 我这就送你回你该去的地方。”楚缘这才如释重负:“那就多谢仙人了。”

仙翁含笑摇了摇头,双指成诀:“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你还有什么话要和你姐姐说吗?”

楚缘看向身旁熟睡的白小姐,将灵芝放在其面前,拾起披散的鬓发别在耳后,轻笑道:“如此说来,我连她全名都不知道。但她爱自己的郎君,能不远万里访仙求药,我十分敬佩。”

“若要说些什么的话,我就祝她和郎君,白头偕老吧。”

白小姐睡梦中嘴唇微动,口中呓语,模糊听见小青二字。

仙翁点了点头,双指微动,金色光点犹如泡影一般萦绕在指尖按,随后覆于掌心,轻喝一声,轻轻拍在楚缘额头上。

楚缘站立不稳,顿觉天旋地转,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噗通一声在池中沾起水花。

“咕……噜……鲁”楚缘知觉身子沉沉下坠,池水变得仿佛海洋般深浅,眼前水面的两束人影越发模糊,唯一的光亮逐渐被黑暗吞噬,直至完全漆黑,沉闷的感觉让楚缘缓不过气来,只想大口呼吸,却灌进一嗓子冰凉的池水。

……

“嗯……”白小姐睫毛微跳,缓缓睁开眼睛,屋外的天光洒在脸上,微微发热。“这是……”白小姐有些头晕,扶着额角坐了起来。

这时身边却发出声响,一道青色身影从被子里钻出,搂住白小姐身子急道:“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小姐揉着太阳穴,说道:“我没事小青,我们这是在哪?”

小青扑哧一笑:“姐姐,你是不是睡昏头了,我们在昆仑山山脚下啊。”白小姐恍然:“哦。噢对,我们是来求仙草的……”

小青又笑道:“姐姐,你在说什么啊,仙草我们已经拿到了啊。”说着往床头一指,只见精致的锦盒中隐隐发着光亮,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四溢开来,难怪能睡得的如此香甜。

白小姐脑中闪回,忽地面色泛红,腿间竟有些湿润。

小青扶上姐姐额头,手心微微发烫:“姐姐,你是不是染上风寒了。”白小姐拍掉小青的手背:“哪有……只是……,唉罢了,既然已经拿到仙草,我们早些动身吧。”

小青悻悻收回手掌,一头雾水:“姐姐这是怎么了。”

不久后,一青一白两道身影离开了昆仑,风雪弥漫,仙气腾绕的山巅,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雪中,银发仿佛和风雪混为一体。

手中指头拨弄,三两成诀,口中喃喃念叨,望向那离去的两道身影,随后抬头看着天空轻叹道:“唉,造化弄人啊。”

风声呼啸,吞没了山巅的风景,裹着雪花化作龙卷,在山间回荡。……

“呜欸!!”楚缘猛然从穿上坐起,额上满是汗珠,胸口跌宕起伏,直到窗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缘呐,你醒了吗?出来帮帮忙!”

楚缘四周打量,熟悉的简陋闺房,温暖的床榻,挂在墙上的青剑,长舒一口气,叫道:“马上!”

掀开被子一股凉意,楚缘打了个哆嗦,低头一看,腿间竟然湿漉漉的一片,挑起亵裤的一脚,与那白净粉嫩的花口上,还粘连着几道淫靡的银丝。

“呸、呸。”楚缘顿时羞红了脸,连啐自己几口,急忙翻开衣橱。楚掌门在山门口贴上红红的楹联,捋着胡子思考着什么。

这时楚缘已经换上崭新的红色衣裙,裁着鹅绒的喜庆夹袄跑了过来。“师父。”

“噢,小缘呐,你看看。”楚掌门指着山门上的一幅对联。

其中一条写着“蛇衔雪芝暖人间”,另一条却是空白。

楚缘说道:“这不是我买回来的那张吗?”

楚掌门笑道:“是啊。昨晚你醉醺醺的吵着让师父给你讲故事,说讲得好就送师父一个对联呢。”

楚缘撅嘴驳斥道:“我哪有!我才没醉!我怎么不知道你讲了故事?”楚掌门伸手点着楚缘哈哈大笑:“喝醉的人都这么说,师父给你讲的白娘子盗仙草的故事,你可是听的潸然泪下啊。”

楚缘面色突红,不知怎的腿心有些发软,莲足一跺,哼的一声别过头去。楚掌门揉了揉楚缘脑袋:“好啦好啦,来,帮师父想想上联。”

楚缘接过毛笔,笔尖抵在嘴角,看着通红的楹联思索,眼珠转动,不知怎么浮现出一抹笑意,猛一点头,踮脚提字,笔走龙蛇。

楚掌门看完拍掌大笑。

“珠还断桥烟未散 蛇衔雪芝暖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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