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已经完全被挑拨起兽性,完全把理智抛之脑后的林雨再也忍不住,一把擒住少女作怪的右足,捏着精致的脚踝朝自己身边一拉。
先前的欲望完全没有随着射精褪去,反倒一点不落地继续累计着,现在已经完全堆叠到冲昏头脑的地步了。
“咿呀!”
单足站立的女孩怎么可能站得稳,一下子就坠入少年怀中,唯一剩的皮鞋也险些飞出,堪堪挂在足尖,整个身子向下跌去,还好被林雨一把环住腰肢,轻盈的身子被架在了半空。
狂暴得像野兽一样的少年遵循着欲望,一个转身,将女孩架在粗壮的树干上,挺动着下身朝岔开的莲腿间,那惹人遐想的蜜处捅去。
只不过,隔着底裤跟丝袜两重隔碍,少年不算天赋异禀的性器想长驱直入的难度过高,未能贯入少女的芳阴之中。
“嗯~真是心急呐,要是我男朋友才行哦,别忘了前提~”
也没管徐漓在说什么,林雨胡乱地点着头,下身还在胡乱碰撞着,马眼不断泌出的先走汁将肉丝裆处涂抹得黏腻莹润。
没被拽住的美腿缠上了男人的腰,藕臂环住对方的肩膀,令他得以松开揽住蛮腰的手,少女腻声道:“现在,比起端木怡,你更想肏我,对不对?”
获得解放的右手立刻就摸向了少女的纤腰,裤袜与肌肤的交接处正在那儿。
但女孩儿扭动娇躯,不让男孩得手,妖娆地嫩腿夹得充血性器更为肿胀。
“回答我才行!”
随着徐漓调情般的挣扎,滑畅的丝足几乎拿捏不住,快要从掌心溜走,诱人的芬芳却像是笼罩了整片空间一样,不断钻入鼻腔,微裸的香艳肉体刺激着欲望,眼前的少女愈发地窈窕动人起来。
“你,更想肏你!”不管三七二十一,林雨忙不迭地顺应着,渴求着交媾的快感。
像是得到了什么赐福般,女孩的娇靥恍惚间变得更为闪亮动人,神态更为流盼妩媚,娇媚的美眸流转着魅惑的眼波。
“真乖~”
单手搂着林雨的脖子,娇躯也已经遍布绯色的徐漓轻轻挑动纤指,边回避着那试图撕碎丝袜的狼爪,边拨动底裤,将其挪至一旁。
探入裤袜的柔荑很快挪开了底裤,虽然纯棉内裤依旧庇护着臀瓣,但蜜蕊已经不再庇佑于其中了,通往花径的渠道仅余一层浅薄的丝袜阻挡。
虽然混乱,可林雨还是本能般地察觉到机会,肉茎啾准时机就是一抵,顶着肉丝冲入那温热的湿腔,龟头奇准无比地正中红心,挤入蜜缝之中。
“咿!还没脱好呢,笨蛋!”徐漓娇咤着。
然而这跟不管不顾的林雨没什么关系,全力以赴地冲刺着,一鼓作气拉长了弹性惊人的肉丝。
延伸的尼龙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肉棒,紧致的肉壁模具般严密地裹在外侧,撩人阴膣仿佛活过来般蠕动起来,一下子带来爆炸般的快感。
丝壁与膣道交叠,叠合摩挲的销魂感像是海啸般吞没了理性,令男孩完全化为追逐快感的野兽,狂猛地挺动起下身,暴躁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嗯啊──”
少女也被强烈的刺激折服,粗实的肉茎刮擦膣内,细密的尼龙丝细致地抚慰着每村神经,早已被媚毒侵蚀得无比敏感的娇躯一下子变沦陷了。
花汁横流,娇躯乱扭,细长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美目翻白,整个人一下子就高潮了,远比林雨更为不堪。
花径随着女孩高潮骤然收缩,带来更为致命的蚀骨快感,初次体验女性美妙的男孩完全招架不住,两眼通红地死死将女体压在树上,舍命一顶,将不堪重负的丝袜刺穿。
“噗嗤──噗嗤──”
白灼喷薄,转瞬填满膣道,轰击花心,泄洪般冲向孕育生命的圣洁之所。
“哇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啊啊!”
娇靥扭曲,徐漓胡乱呻吟的同时露出了她那自己不清楚究竟展露给操控者几次的雌牝媚态,胴体泛起异样的红晕,紧紧贴着男人,令性器交合得更为紧密。
“哈、哈──”林雨有些喘息,手脚真的有点无力了。
徐漓尚且罩在内衣中的酥胸已然布满了晶莹,竟是乳尖随着少女的潮吹在不断泌出透明的淫汁,曾被侵魔改造过的肉体实在是糜乱不堪。
而随着这淫汁淌满娇躯,内衫下娇嫩的身子像是裹了层透明胶衣般,诱人淫靡异常。
“呼──”
下身在二度猛烈喷射后都有些酸软了,林雨摇着脑袋,有些回过神来。
不过他完全没发觉,少女两腿间汩汩流出的蜜汁跟淫液精浆混合后凝出的些许深邃漆黑的液滴凭空漂浮到了自己身后,更是渐渐组合成了一根黑针。
“咻!”
“喔喔噢喔──”两眼睁大,只觉得屁眼一痛,什么东西像是刺入了进去一样,但紧随其后地却是强烈的快感。
而更要害的近处,淋满两人性液的生殖器上,更是在此时直接凝成了泛着胶质光泽的漆黑浓液,整个包裹住了连同精囊在内的整个性器。
还没等林雨发现这点,马眼便是一麻,像是有什么钻入了一样,几乎同时炸裂开的便是数十倍于先前射精时的快感!
前后侵入袭击的快感直接席卷了灵魂,生成性刺激性快感的全部器官都暴走了似的!冲动与兴奋搅动大脑,插入心穴,渗入四肢百骸神经血管!
“哦喔喔喔啊哦哇噢哦噢噢喔喔!”
瞳孔没有焦距,看起来像是变成射精机器的林雨狂乱地倾泻喷洒着精液,不知疲倦地插入徐漓敏感紧致的嫩穴。
衣衫剥落,乳罩碎裂,官能的盛宴开幕,不知持续多久的原始交媾持续着……若非月匣隔绝内外,同时有着倍率不同的时间流逝,恐怕光是徐漓酥媚悠扬的绝叫就会吸引来无数人吧。
侵魔对林雨的掌控已经到了绝高的程度,开始浏览起他的记忆。
就算榨干两人,回复的魔力也不够他重塑身体的,更别提在恢复后不留痕迹地转移走,指望普通人的话,至少也得以百计数,那需要的时间就太久了,一次性目标过多又增大了暴露的可能,只能看看林雨记忆中有没有魔力富足天生就容易接触异常的罕见个体了。
“草……魔法少女!”
一下子就发现了,在林雨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人。
这个原父母离异,独自住在晨曦学院旁边的少年,居然是跟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一起住的。
…………灼灼夏日,热浪滚滚。
云朵就跟晒恹了的绿叶一般,耷拉在一块,团团叠叠,不复轻薄舒散。
马路就像是铁板一样,蒸腾的暑气几乎让林雨以为自己在桑拿房中。
一口喝干小摊买的苏打水,抹了抹额头半干的汗迹,林雨蹲坐下来,等着班车的到来。
家父与生母因为一些矛盾在年前离婚了,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再婚对象,是一个日本俄罗斯混血的女人,据说还有点丹麦血统。
就同父亲乃是续弦一样,继母之前也有过一段情感,对象同样是个混血儿。
不过这些跟林雨关系不大,因为那两人欢快地去度蜜月了,丢下才十六岁的儿子,就这么干脆的环球旅行去了。
同样的,被丢下的还有继母带过来的女儿,先前似乎是有专人照顾的,但从今天开始,就轮到林雨来负责了。
“啊~真是麻烦,多个拖油瓶什么的。”
林雨抱怨着,单手扇着风。
“哇──”
突然响起的惊呼让他抬起头来,见到了自己才下车的“妹妹”。
明明身处熙熙攘攘之中,却仿佛伫立于薄冰之上,空灵的蓝眸似水晶般澄澈而纯净,缺乏情绪。
相较其将至及笄的年岁,身形过于娇小,在那一身缀着荷叶边的纯色连衣裙映衬下简直像个小学生,新雪般的肌肤简直比初生儿都要幼嫩,精致得恍若人形。
林雨张大嘴,呆呆地看着跟尘世格格不入的少女走到跟前,然后才缓过神来,僵硬地开口:“你就是,不更零吗?”
完全没有说出口的实感,那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面孔让少年怀疑自己的问话是不是幻觉。
透彻明晰的蓝眸倒映着林雨的脸,一眨不眨,像是要将每一处细节完全记录下来。
良久──(点头)后知后觉地想起,信上似乎交代过,因为小时候受过什么精神创伤,女孩说话似乎会分外痛苦,虽然请了很多心理医生治疗,但至今没有任何成效。
想要伸手握住少女的柔荑,又突然想起满手是汗,就这样触碰女孩简直是亵渎,慌忙在衣服上抹了几把,然后才牵起不更零的小手。
接着,便是回家。
依旧有些猝不及防,但,只是看着少女,烦躁就得到了缓和,就这样,一步步的,回到了两人的家。
一步一步,两个人的身影离车棚愈来愈远,渐渐地,只剩下背影,最后,连背影也消融在人烟之中。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的刺激,不更零只要说话便会承受巨大痛苦,是应激性的精神创伤;于此同时,还有害怕接触火焰的相对前者而言轻缓很多的惧火症;如果没有这两种病症,表现得跟社交恐惧症近似的状态也能算作需要治疗的范畴了。
平时交流靠纸本书写展示给他人看,一次性往往不会超过三个字,言简意赅到林雨不少时候都得凭借自己跟零的熟悉去揣摩的程度。
虽然有上学,但除了期末考试基本不会去学校,似乎全靠继母那边关系才能一直挂名。
一直有换心理医生,这点到国内连前就开始了,但始终没什么成效。
“安徒生那么久就没碰上过魔法少女,害得我都放松了警惕,直到昨天被找上门,这小子……”
侵魔陷入无语状态,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是刀尖起舞了,有个同住一屋的魔法少女,这深度操控状态就算瞒得了一时,最多也就一两周,对方就可以顺着操控联系摸过来砍了自己,刻意不让两人接触,三两天说不定就出意外了……“可恶,该死!只能豪赌一把了!”?
“咚咚咚!”
敞亮开阔的室内,戴着眼镜的白大褂青年在桌前敲打着键盘,听闻敲门声,停下了指间起伏。
“请进。”
“请问,您就是安医生吗?”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身着晨曦学院制服的女孩子,姣好的面庞飘着淡淡的绯霞,庄重典雅的校服乍一看很整齐但还是透着些凌乱感。
“是的。朋友介绍来的吧?来,坐!”
拉出一把椅子,邀请的话语没有尾音,由于衣食无忧在毕业后自行开了家心理咨询事务所的安林已经开始分析起徐漓的来意。
(应该不是为自己而来,可能,刚趁着午休留下了些青春的回忆呢。没有担忧焦虑的表现,但也没进行好奇地打量。也对,没问是不是事务所,而是直接问我的身份。)“嗯,是啊。”徐漓掩嘴轻笑,娇媚的眸子闪烁着狡黠之芒,“您应该认识林雨吧?”
“当然。”
出于兴趣而开设的心理咨询事务所,比起业务,当然更在意那些特殊的病例,比方说,那个有着水晶般双眸的孩子。
不更零,单论开口会痛苦的应激性反应并没什么稀奇,各种症状加起来也只能算罕见,但结合之前那些诊断过少女的专家留下的报告跟自己的调查……并非是先天性症状,无疑是后天受刺激发展成的病症,但却又没有任何缘由能觅得,一直以来被保护得相当好的不更零,就像是突然间,精神便病变了。
不知何时精神出问题后,女孩就离正常人的圈子更远了,加上几乎常年宅在屋中,从日本到国内,也只是神社到楼房的区别而已,一般来说症状会加剧,自卑或者出于保护的自负应该也会滋生出来才是。
实际上,不更零的精神状态似乎恒定在了第一次治疗时检定出的结果似的,测试回馈没什么太大起伏。
而且,心理医生普遍能感觉到,少女虽然不反抗治疗,但也只是最低限度的配合,仅仅是做到医生言明的那些,让她放松一下,就真的只是不知几毫秒的一下,只有服药这些实质行为才能完全同医嘱一致。
相当有趣的人格,心理模型构建出来一定会非常有意思,就是最近各种杂事不断,一直没什么进度。
是不是该考虑关掉事务所,倒贴钱专门做一段时间不更零的私人心理顾问呢?
…………“我回来了,零。”
【早?】披斗篷般搭着白衬衫的蓝发少女眨着澄澈双眸,立在门口,欢迎着兄长的归家。
“嗯,的确还没放学。我请假了。”
不更零微微侧过螓首,盯着哥哥。
“安医生临时通知让我下午就带你过去,说是有新的疗法想尝试一下,我就立刻写了张请假条,如果老师不批,我就得考虑翻墙了呢~”林雨摸着后脑勺笑道。
已经翻回纸本的少女快速落笔。
【时间】“约好是三点半,整理一下坐地铁过去,就差不多要一刻了呢。”
纸页沙沙作响,新写好的娟秀文字已经推到了眼前:【四分】轻灵地后飘,不更零像是猫儿一样无声回到了闺房中。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隔着房门不真切地传入耳中,少年神色如常地等待着,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很快的,还差六秒就到四分钟了,阖上的门扉再度被推开,换上了t恤长裤的女孩戴着鸭舌帽跟口罩从中走出。
“还真是全副武装啊,零。”
少女轻轻点头。
“走吧。”林雨说道。
不更零搭上哥哥伸过来的手,雪嫩的柔荑像是工艺品般精致,感觉一捏就会化为晶屑。
两人走得不快,但运气不错,恰好遇上一班车入站,比预估还早了五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还没到约的点,不过都到了,那就立刻开始吧。”
安医生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后,而是直接呆在隔间的访谈室。
零停驻脚步,朝声音传来方向微微倾身,踮起足尖,灵澈的眸子盯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像是有涂鸦弄花了墙一样。
林雨拍了拍女孩脑袋,笑道:“好了,快按医生说的,我还是跟平时一样在外面等着。”
精致娇靥浮现一丝茫然,在安医生略显催促的再度喊话下,少女还是遵照着哥哥的意思直接走进了访谈室。
布置似乎有些不同,但女孩不在意这些,换上拖鞋,安静地坐到了安医生对面。
医生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但立刻就恢复好了,说不定直到刚才为止还在揪心什么。
“像平时一样,先放松心情,喝点牛奶吧。”
安医生提起保温杯,取出一次性纸杯倒了满满一杯泛着白沫的浓稠饮品。
零凑近杯口,嗅了嗅,浓郁的奶香熏得她有些呛。
“是特浓的还原奶,放松效果更好。”安医生笑着解释道。
少女点了点头,揭下口罩,捧起杯子瑶口微张,浅啜了两口。
温热黏腻的热浆自嫩舌洋溢开来,味蕾一下子被这鲜明的奶味霸占,扩散的温度转瞬间填满了零的身子,让喜寒的女孩有些不适应。
充满无机质美感的清丽俏颜,染上了两抹霞色,看着还在冒热汽的牛奶,少女小口呼着气,抄起纸本写道。
【烫】“其实已经凉到完全可以用手指浸泡的程度了,是不更同学你的心理作用。 ”
医生微笑道。
零面无表情地将纸杯放在手边,没有肯定,也不反驳。
早知少女会这种反应的医生也不在意,掏出白色硬质纸盒,推开小匣,里面装了十数根火柴。
“比起其他几个症状,惧火相对独立,今天继续试着缓解这个问题吧。”
嗤──火柴头擦过纸盒侧面,火星亮起,少女忍不住缩了缩手,困扰地看着医生。
“来,拿着吧,就算烧到手也不会受伤的。”
抿了抿下唇,睫毛轻颤,拇指食指挨着末端,捏起医生递过的火柴。
只是刻意而为的话,炉火女孩也是能强行控制着自己靠得极近的,同样是伤不着自己的,但对克服条件反射性的惧火,没有丝毫作用。
标准地执行着医生的要求,直至医生发现治疗无效,不得不让母上另请高明,这样的循环,也有点习惯了,就是兄长可能还抱有过高的期待。
看着不更零捏着缓慢燃烧的火柴,医生点了点头。
随着时间流逝,四秒后,火苗趋近了少女的拇指,即便是明确完全伤不着人会即时熄灭的火焰,嫩白的纤指还是颤抖起来,连带着只被带着边的火柴摇摇欲坠,几乎要熄灭。
眼神中明显透出慌乱,不过在最后少女反倒捏稳了,镇定地看着火柴燃尽,明显地舒了口气。
“嗯,这些真的放松了呢。”医生看着像是历经考验,不由自主有些松懈的不更零,没有放过机会,“那,就正式开始吧。不更同学肯定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吧『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平安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乖巧的小女孩……』”
【卖火柴的小女孩】标准地写出了童话名,就算是没怎么听过童话,这个零还是了解的,实在是太有名了。
见少女确切地知晓这个童话,医生满意地继续讲述,万一女孩真不知道这故事,碰上这小概率事件,他会异常头痛的。
既然医生还在继续讲童话,零也就继续听着了,故事的发展如所知一样,或者说,医生仅仅在复述翻译的一种?
第一根火柴是虚幻的温度,第二根火柴是妄想的食物,第三根火柴是奢求的愿祈,第四根,以及剩下的全部,是牵绊……没什么感触地听完了,灵澈的蓝眸眨了眨,少女等待着医生再度开口。
看着还是几乎没有表情的不更零,医生叹了口气,“再喝口牛奶吧。”
捧起似乎没凉多少的牛奶,零小口抿了一点,味道好像更怪了,不过比有时治疗时服用的刺激性药物,还是正常很多的,至少没什么入口难度,跟牛奶的适配性似乎不差。
“嗯,真是麻烦呢。”
指节叩击着桌面,看着照做的零,医生轻声嘀咕,继而正色发问:“那么,如果将自己代入,不更同学觉得自己点燃第一根火柴时会看到什么呢?”
【代入不能】鉴于配合心理医生的需求,零还是将足以完整表达意思的词汇写全了。
“假如呢,假想一下。”医生循循善诱。
笔尖迟疑地滞留在纸板上,隔了好一会,娟秀的小字才展露。
【雪】“啊?在那种,衣不蔽体,挨饿受冻的情况下,滑燃火柴后,看到的是,什么?”医生错愕极了。
少女指了指刚写下的字迹。
虽然很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但那几乎就等同于怀疑女孩不配合了,医生抽了抽嘴角,继续着下一个问题:“那,第二根呢,滑燃第二根火柴,你觉得自己会看到什么?假如代入的话。”
湛蓝的瞳眸闪过晶莹的水光,似乎在回答前一个问题时就思索好了,在问话才完的时候,落笔声就停止了。
【自己】医生已经很熟练地调节好了状态,非常自然地,像是已经理解零的回答一样,抛出了紧随其后的问题:“那,第三根呢,卖火柴的小女孩看到的是圣诞树,假定是卖火柴的不更零呢?”
【朋友】医生很想吐槽,就他所知,少女压根就没朋友,在出生地那块,甚至没有跟心理医生及不更家族以外的人接触过,这回答是怎么回事。
“好吧,那先别急着写,最后的问题的话,就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先一根根点燃火柴,直到最后,第四根,再全部点燃,同时给出答案吧。”
火柴盒似乎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少女的柔荑不自觉绞在一起,非常有压力地望向那盒火柴。
虽说很抗拒,但既然心理医生要试这种方式,零还是会照做的,只不过心里那坎……刚才那次能用理智把控住,可连续这么多根就变得不同了。
小脸不自觉泄出了丝苦色,速度如常但软绵绵地拾起了火柴盒。
嗤──火柴头划过鳞纸,跃动的火星浮现,零的手不受控制地微抖一下。
“不,不是现在,你会明白时机的,要代入。 让我们再开始吧。”医生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天冷极了,下着雪……”
再度开始叙述那几乎人尽皆知,才刚刚讲了一遍的故事,冰雪聪明的灵秀少女这回连每个字都能预知的一清二楚,也知道医生再讲一遍的意图了,只是不明白有什么价值。
很快,故事又到了孤苦可怜的小女孩在寒夜之中蜷缩到墙角,颤抖着划开第一个火柴的时候。
既然是医生的意思,又在治疗期间,零便很认真地按着要求试着代入其中,想象自己就是那衣不蔽体的小女孩,在寒冬中瑟瑟发抖,如同祈祷般:“嗤──”
也就是这一刻,叙说开始改变。
“……隔着火光,冻得『神志不清』的小女孩仿佛…看见了雪,纯净晶莹,就像不属于这片土地一样……”
并没借着对少女的了解分析出那样作答背后的含义,医生以一种含糊的方式带过了这段。
水眸似乎睁大了些,琼口微张,想象着自己身临其境的少女像是真的隔着火苗看见了雪一般。
并不能像火炉似的提供温暖,驱散手脚的寒冷,医生完全不知道快冻僵的女孩看到雪的幻觉代表着什么,几乎一两句就带到了第二根火柴。
即便已经靠着自制力连续划开了几根火柴,但心神也消耗颇大,零抿着粉唇,捡出了又一根。
“嗤──”
“火柴燃起来了,发出亮光来。亮光落在墙上,那儿忽然变得像…一面落地镜似的,映照出另一个自己来。冻得瑟瑟发抖,又眼睁睁看着手上与镜中的火光一点点濒近手指捏的位置,随时都会灼烫到她。”
认真试图代入的少女不觉抿紧了唇瓣,微微颤动的纤指抖动明显了起来。
效果很好,但火柴燃烧的时间过短,并没有机会深入描述冰天雪地的冷漠夜巷,让少女好更投入。
“这时候,火柴灭了,她面前只有一堵又厚又冷的墙。她又擦着了一根火柴。这一回,她……”医生斟酌了一下,有一种贪心的冒认的冲动,几乎堪称一步到位的捷径,但不久前才被端木怡一击扫荡剿杀的景象最后让他打了个哆嗦,“她呆在亲密的朋友旁……”
描述的适合选项有两个,林雨跟不更零的小姨不更纯,虽说是不更零母亲的胞妹,但其实才芳龄十八,反倒跟零更像是姊妹。
也就一个换气的时间适合犹豫,故事的连贯性是代入相当重要的一环。
“朋友比她高一个脑袋,短发很柔顺,眼睛很亮,皮肤白净,给人一种和善感。看上去清秀,但相当可靠,是她最信任的人。”
看着女孩螓首无意识地微点,医生心下一喜,趁着大好时机快速跳到了下一节点:“女孩儿向朋友伸出手去,这时候,火柴又灭了。”
没有多余赘述的时候,故事与现实便同步了,随着少女乍然脱开双指,火柴刚好熄灭。
也一如之前,火柴带来的幻象在故事中消失不见了,紧随其后便是最后一根单独划燃的火柴,没有再为结合零代入故事所遥想的景象作理所当然的修改,医生语速飞快地将剧情推进到了“她赶紧擦着了一大把火柴”。
医生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少女,零在这眼神示意下,偏开视线,不过还是顺从地进行最后的点燃。
剩下的火柴全部点燃,并簇的火苗看起来旺盛耀眼多了,燃烧的速度也更快的样子,给少女带来了沉重得多的压力。
如果一开始就面对这个还好,已经反复考验过自制力的少女想将手中自己所惧之物一把扔掉的冲动难以遏制了很多,晶眸摇曳着,娇小的身子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大多数时候都像是戴着冰雕假面的俏脸露出了明显的艰难之色,平稳的呼吸也不复,在火柴全部熄灭后,零小口喘息着。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就先不问最后你看到的,不想消失所以燃起所有火柴时究竟是什么了。”医生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都绷紧了,要好好放松才行。嗯,叫你哥哥进来帮你按摩一下如何?”
“沙沙!”
字写得比平时快多了。
【随便】“那么我就叫了。”医生长摁着桌面下方的圆钮,呼来了在外等候的林雨。
不到半分钟,林雨就进来了,边关门边问:“什么事,医生。”
做戏做全套,医生指着星眸不再那么灵澈的少女道:“你看,零酱太紧张了,给她按摩放松一下。”
“哦,好。呃,我没试过按摩。零,你想我按哪里?”
少女眨着眼看向少年,林雨马上知道是随意的意思,耸肩自语:“真麻烦啊,这可最难应付了。”
于是,在不更零有些茫然的视线下,林雨俯身捏住了少女的裤管,将玉足提起。
给了零一个调皮的笑容,少女便不再注视,任由他施为。
褪下拖鞋,露出了袜口不过脚踝的船袜,单指一搓便剥落下来,露出了比刚才白袜包覆时更光洁的莲足。
跟浑身新雪似的的肌肤一样,白得异常却毫无别扭的肤色诱人无比,玲珑的雪足像是最精致的工艺品般。
林雨感受到微不可查的力道,下一刻便平复,零下意识想抽腿的样子。
“哦,足底按摩的话,这正好有工具。”医生抛出了一个钢笔粗细,头部椭圆的小棒。
一手捏着零绵软雪足的林雨单手接住,将表面像是淋了层荧光粉的小棒抵在滑柔的嫩肤上。
“要开始了,痛的话就敲我一下吧。”
(点头)不解于医生怎么会在访谈室中留这种东西,不过哥哥就在身边,尤其是才依照医生意思幻想过哥哥消失的场景后,零并不想逆着哥哥的决定。
只是,零仍旧下意识感到违和,就算是玩笑,也没必要在有外人的时候。
看着少女略微透出疑惑的眸子,医生适时道:“啊,都有些凉了呢,我加些热的。”
说着,抓起还剩大半杯的“牛奶”,将其带出了访谈室。
与此同时,层次感分明至极的粗糙质感也开始在少女足底开始蠕动。
细小的表面颗粒像是细虫般试图钻入无瑕的雪肤中,按摩棒表面更是让女孩觉得自己的温感完全失调了一样,忽冷忽热的,顶端好像还开始旋转起来,钻头似的研磨幼嫩的糯足。
“嗡嗡嗡~”
有些奇异的声音响起,高频率的震动之余,足心像是被羊儿舔舐了一样,让少女不由绷紧了身子,趾缝蜷紧得跟叠合了一样。
如果不是脚踝被林雨拽着,女孩恐怕会整个人弹起来吧。
呼吸凌乱不堪,素肌染上了红晕,零无意识地抽着小腿。
“就快好了,还差点,忍忍。”
哥哥的话语灌入耳中,少女蒙上湿气的星眸闪烁了一下,凭借克服说话剧痛的抑制力压制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嗡嗡嗡……”
震动声不断响起,自足尖至足跟,精致的雪足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糜,剔透的细趾整齐舒张着,徜徉在空气中,松散到了极点。
少女无声地喘息着,然后就感觉另一只粉腿也被抬了起来,船袜被轻易剥去。?
零看着林雨,听到了理所当然的话语:“还有这边呢。”
软软糯糯的嫩足像是受惊的小兔般一跳,但完全没能逃脱魔爪。
“看上去放松效果很好呢,所以,零,要乖。”
少女听话地安然将莲足托付,不再挣扎,精致的娇靥浮现困扰的神色。
放松效果的确很好,被那不知什么按摩完的脚就像不长在自己身上了一样,完全没了负担,轻飘飘的,跟要飞到天上去似的,但过程简直跟行刑般,瘙痒刺激弄得完全不能顾及别的事情了。
“嗡嗡嗡──”
一走神,突触遍布的小棒就又开始运作了,这回林雨显然熟练多了,动作迅速了不少,一气呵成地就细致入微地完成了遍及每寸肌肤的“按摩”。
加快的速度也让少女受到的刺激密集了很多,差点控制不住身子,胡乱摆起手臂,败坏了矜持。
但少女恪守着一些教导,抿着唇瓣,俏脸绷紧地撑了过去,精神异常疲惫。
蓝眸有些埋怨地扫了哥哥一眼,访谈室的门很合时宜地开了。
“正好在我助手桌上看见了这,刚好现在给零酱抹抹。”
医生推门而入,抛了一支油膏给林雨。
下意识地想书写什么,但刚刚抓紧扶手太用力,现在被双足连带着,手有些软绵绵的,好在哥哥直接问了令人疑惑的事情。
“诶,安医生你有助手?”
“这周刚招的,在校学生,帮忙处理些琐事。”医生笑得充满了感染力,像是在说什么大家都能共鸣的事情一样。
“那,这是?”林雨扬着油膏问。
“辅助皮肤透气的吧,反正是这么写的……”
【别人的】零已经举起了纸本。
“啊,都挤了~”林雨尴尬道。
莹紫色的油膏已然从狭窄的油口中挤出,在白灯下泛着魅然的光彩。
盯着哥哥的脸,少女阖上了眼帘。
知道这是随你怎么做意思的林雨耸了耸肩,将整管油膏放至一旁,“那就只用这些吧。”
有些冰凉,像是冷泥裹了上来,但又无比细腻,一点点地随着哥哥手指的挪动盖覆更多肌肤。
有点奇怪,有点羞耻,不过很淡,本来就很淡。
但,不和谐的感觉浮现太多了,所以……尾指微划,生灭一刹,月匣展开,动静分隔!
魔法少女作战的结界,具备着与常世不同的时间流逝速度,往往是千倍以上,而具体倍率则由魔法少女本身的强度决定。
如果正常的时间流速视作标准值,那月匣区间内的时间便是以此为基础改变的,越是强力的魔法少女,取得的时间倍率也越是夸张。
而若是不更零,被称作【怪物】的这位魔法少女的月匣,计算在其中度过一秒,月匣外所流逝的时间的话,只消代入任何对数函数便可了。
因为还被捏着脚踝,所以少女并没有行动,仅仅是继续感应着。
没有侵魔的魔气波动,也没有侵魔的组织反应,更没有那些罕见的遭受感染的魔法少女的气息。
那么,刚才喝的……少女眨了眨眼,放在桌上的纸本最上一页卷起了两角,下一页略微鼓起的样子。
看样子就是混了不知道什么神经药剂的奶,可能也没有奶,是混合好药后再调色相跟粘稠度,效用比自白剂差不少。
接着,零摸了摸还因为先前的按摩而发烫的脸颊,望向被按摩过又被抹上油膏的双足,跟……哥哥,樱唇无声地开闭,睫毛静静地上下交织,眸中闪过难喻的神芒。
按照医生指使无意识做了,其结果,在全部与最后单独的一根火柴点燃前的那根,女孩确实仿佛见到了林雨的幻象,然后随火柴熄灭而消散。
这是不详的,但零解读不出,如果不是亲近的人的话,就没有这种问题了……没有心思继续验查,平复心底的燥烦后,少女直接就危险性进行了占卜,眨眼过后,纸本毫无动静。
灵光浮掠,月匣退却,静止的表里随之统一,时间再度开始流逝。
林雨仍旧捏着少女细嫩的脚踝,将油膏缓慢涂抹覆盖精致雪足的每一寸肌肤,油光闪烁,整只纤足都晶亮了起来,像是精雕细琢的玉器。
“看样子效果异常得好呢,头一次见零酱这么放松地坐姿。”
医生的话让少女挪开了视线,就算想维持端坐,这种情况下也过于艰难了,被哥哥弄得浑身都有些发软。
很快的,油膏就完美包覆了少女的玲珑莲足,转眼间就不那么油亮显眼,仿佛彻底渗入冰肌玉骨中似的。
“再喝点奶吧,效果更好。”
并不觉得会有什么效果,医生今天确实不太对劲,不过心理医生本就与精神病人比邻而居,也没什么值得专门大惊小怪的。
默默接过新的一杯,零轻轻地啜了一口,味蕾又一次被那浓烈的奶味占据,比刚才还刺激点的冲击让少女感觉自己的神经都麻痹了,粘稠的白液像是堵住了一样,慢慢沿着喉管向深处淌去。
味道还能接受,但这口感还是让零蹙起了秀眉,星眸中闪过无可奈何之色,每三五个月就会喝到奇怪的东西,这回其实各方面都算好的,只是意外地让自己不适。
“那,我先出去?”
“稍后会再拜托的,林雨同学。”医生笑眯眯地说道。
在林雨搭上门后,医生双肘架上桌面,十指交错,撑起脑袋,愉悦道:“让我们继续吧,零同学。”
螓首轻点,少女眨了眨眼。
……侵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许,受限于拖延越久越容易被发现,意外性也越高,所以祂尽快实施了作战,饶是如此,在亲自接触少女的瞬间,祂也险些直接崩溃掉。
怪物,就算因为自身能力过弱,怕被同类吞噬而不怎么接触,也听闻过那异常的存在。
先前所准备的谨慎行为完全起不到安慰作用,在那足以令人窒息的魔力靠近时,想要舍弃一切逃跑的冲动就不可抑止地升腾起来,如果不是知道跑也无用,祂肯定就直接……事先就明晰下手的对象是魔法少女,考虑被发现的可能性,以徐漓不断诱惑流浪汉交媾提炼魔力跟欲望精华制成的侵蚀魔液没有直接布置。
当然,这也跟祂失去了全部的身体组织,单凭人类欲望炼制出的产物无法轻易生效有关。
也许效用上变得跟针对,但由不同人类欲望凝结出的结晶效果相差过大,没有身体,全靠寄生的祂连统一调和都做不到。
即便勉强归类混合,制造出的东西也让人一眼就起疑,就算不更零一直表现得对医生要求言听计从,但终究是魔法少女,普通人归纳总结的信息不一定真的可靠。
所以,全部的必要品,祂一个都没有打算直接投入,都根据成品仿制了近似的产物。
口服的“奶”是相较最麻烦的,不过有温差,本身又充满了刺激性,调和的仿制品也投入了近似致幻剂等破坏神经跟感官的药物,时间有限,这种程度也差不多,毕竟是女性的话,肯定不会有意去分辨这种口感糟糕的玩意。
本来,是这么考虑的……而在意识到林雨这妹妹,很可能是传说中的怪物的时候,这想法就变成了,对方会不会因为嫌口感不好而直接把自己挫骨扬灰……也,分外庆幸现场没有任何马脚,有问题的东西都专门冻在隔间。
……但,即便担惊受怕,内里慌得一逼,似乎也只能按计划实行,除此之外别无生路,如果是怪物的话,发现自己兄长不对劲的所需时间,就完全无法揣测预估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怪物似乎真的很乖巧,跟医疗报告说明的一样,这样的话,借助自己能力的不断累计效能,说不定真的可以……直到第二回的火柴故事讲完,侵魔确信自己的能力以及累加到一个完全能随意主宰受影响者魂灵信仰的程度了,但在不更零身上的反馈仍旧……难以理解,不过至少她都照做着,正常来说,应该通过诱导其讲述蜡烛最终燃烧所呈现的景象,将之模糊化并替换为自身,但在零身上实施的话,书写文字的纸本成了障碍,存在记录的话,就能确认,那就无法动摇判断,提升其怀疑自身的程度了。
…………“好,已经足够放松,那,系上这个吧,蒙住眼。”
医生递出了一条黑布。
轻灵地接过,少女依言将黑布缠上,遮蔽住双目,绳结系在侧后。
似乎不是单纯的布条,质感有些油滑又有些发黏,罩得异常严实,遮光性好得过分,眼前真的一片漆黑。
随着不更零系上黑布,医生也显得放松了不少,一直挂着的笑容立刻就不和谐了起来,也终于正面注视起仿佛提线木偶般,不断随着自己的指使来行动的魔法少女。
即便早在记忆中浏览过少女精致的俏颜,也不得不再次震撼于那无可挑剔的可爱,明明还没有变身,没有充盈那属于魔法的梦幻与神秘,女孩也已经钟灵毓秀毫无瑕疵了。
俏嫩的雪足还泛着油光,悬在蜷堆于拖鞋的白袜上方,裤管的阴影半遮着残留粉润的纤细脚踝,平素仿佛遗世独立的疏离气质也在先前的互动中被败坏,透着生气的鲜活脸蛋发散着诱人的滋味。
明明是一挥手就足以灭杀自己的怪物,现在却毫无防备地坐在面前,甚至自蒙双目,黑布罩目的姿态就像是被拘束了一样,任人宰割,给他人一种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
“呼──”
虽然不想松懈,但的确有些崩不住的侵魔还是长出了口气,这并没有让少女感到什么不对,已经明确今天医生颇为变态的她已经习以为常,沙沙地落笔。
【然后?】看着零毫无影响地用手边纸笔书写下内容,医生陷入了对黑布质量的怀疑,虽然自己亲自试过,但毕竟不是什么神秘道具,说不定就在正式使用前崩线了什么的。
“咳──那么来试验一下,放松之后,”医生说着,掏出一个空的打火机,啪嗒一下摁了下去,理所当然没有冒出火焰。
接着,他将打火机凑近了零的身体,女孩丝毫没有动摇,并快速地书写下了:【怕的只是火】“嗯,嗯。我这是再确认一下。”侵魔这方面可不敢直接照信报告,无声打火机、鳞粉也进行了准备,加上比眼罩还蔽光的黑布,光、热、声基本都能分开来探究,确定少女畏惧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都排查不出,那视听触之外的嗅觉也得测试一下,万一最后冒险并没有成功,没能将零化为自己的傀儡禁脔,那真的就得赌一赌女孩怕火的程度了,就先前的火柴来看,实在难以仰仗。
与此同时,会客厅的沙发上…………“嗯──哈嗯,啊嗯──”
徐漓正跨坐在林雨身上,校裙半褪到大腿根,粉腿上还残留着浊浆的痕迹,过踝花袜已经完全染成了异样的色泽,藕臂水蛇似的缠在少年脖子上,瑶口火热地在锁骨上种着草莓。
“噗呲──”
两手环着女孩蛮腰的林雨满脸潮红,眼神中透着兴奋,勃起的下体在软腻的嫩滑大腿间摩擦着,毫无抵抗力地喷射着,空气。
曾经被黑胶裹住的生殖器如今仍然被那邪异的物质包裹着,睾丸区域已经萎缩到几乎看不见的程度,本来勃起时还算威武的肉茎如今就算处在喷吐状态也跟毛毛虫似的,表面的包皮皱缩成一团,毫无张力。
随着那有些可笑的抽插动作进行,隐约能看出阴茎似乎在收缩,就像是被做着活塞运动的女性花径一样,仿佛有什么寄宿在其中。
林雨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继续挺动着下身,兴奋的血色遮掩了皮肤愈显病态的苍白,蠕动的黑浆似乎更为深入,渐渐填充入男孩的体内一般。
女孩秀气的脸蛋充斥着欢愉,满足地看着少年痴迷于自己的肉体,秋波荡漾地夹紧那愈发细小的肉棒,窈窕的肢体更为贴紧对方的肉体,媚眼迷离地献上椒乳,让男孩更沉迷地把玩。
虽然没有计数,但现在她的裙下之臣不管是忠诚度还是数量,肯定已经胜过那个人了,而她的男友也已经完全变成了自己的玩具,无论如何都已经心满意足。
欢愉填满了身心,愿望得到了满足,还有什么需要烦虑思考的呢?
“嗯啊──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林雨已然无用的废物肉条还挂在空气中,但女孩又一次忘我地呻吟起来,魅惑粉腿间溪流潺潺不断,腰肢荡漾舞动着,整个人都在摇摆。
撩人的春叫愈演愈烈,足以引燃任何雄性的欲火,却一丝一毫不会泄入隔音效果超绝的访谈室中,实实在在宛若两个世界一般。
仿佛独自伫立于薄冰之上的感觉早已点滴不剩,灵眸被黑布蒙蔽的少女呼吸急促,贴身的t恤也已凌乱,莹亮的棉足踮在鞋口,随时都会拖曳着逃离似的。
“这样啊。”医生拍灭了磷粉窜起的火芒,借机捏了捏无措的柔荑,安慰道,“好了,已经灭掉了。”
其实,完全不需要他说明,随着火芒熄去,不更零的状态就平复了下来,随手就将略微散乱的刘海打理好。
火的影像,声音,温度,以至于焦味之流,都不会对女孩产生影响,反倒是磷火,就算在零看不到的情况下靠近,与打火机的火苗同样距离的反应是别无二致的,明明磷火在那距离根本察觉不到温度差。
尤其是,在医生合理的建议下,零现在还用耳塞堵上了耳朵,就算天赋异禀能分辨燃烧时的气流区别,也察觉不出才对。
不过,即便听不见看不到,零还是对火焰分外敏感,明明该察觉不到火焰的靠近,实际上却跟正常状态的反应没什么区别,实在是敏锐异常。
【继续?】零确认着,答案也是明确的,不过表面还是得继续掩饰。
看着取下单独一只耳塞的少女,医生邪恶一笑,问道:“跟之前确定的差不多,零酱怕的是火本身。但都刚才那样了,是怎么感觉到燃烧的呢?”
笔尖划过纸面,顿了一下,继而流畅写完:【直觉是火】可能本来想写的不是直觉,后半句,根据从林雨那抽来的记忆来看,应该是刚才哪句话说得不对,用这个来纠正,但强调是火哪里跟刚说的话相冲呢?
“这太不严谨了,考虑味觉不太可能,再把触觉扰乱一下吧,就用这个好了,大概跟你哥刚才抹你脚上的油膏差不多。”
医生将先前离开时带回的,广口瓶装的,泛着诡谲幽光的昏黄粘稠油膏整瓶递给了零。
既然先前已经用过,又是让她自己抹的话,想必不会拒绝。
“把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都抹一下吧,然后再戴上耳塞测试一下。嗯,也别解开带子了,不然过会手油了不好系回去。”
听了医生的话,零默默照做,不过已经打算回去就分别写信到精神病院跟警察局,需要由专业人士确认一下这位医生是不是治疗病患过程中出了问题。
【什么】【是】才写完就发觉自己忘记照顾外人理解的少女立刻补上了文字。
“喔,算是护手霜,在我看来跟我那助手用的那种差不多。”
掂了掂瓶子,伸手探了探,感觉上不是护手霜,但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明明不是很黏腻但却莫名引起反感,但跟过会还要继续测试的各种火相比显然又不算什么。
平时这种治疗就有点折磨了,今天似乎更是翻了几倍的感受。
医生的要求有点离谱,零便按照理应要求的来了,只抹了手,然后就戴上了耳塞。
医生也没说什么,继续着各种测试。
零安然地接受着,但也被弄得心神俱疲,水漾般的蓝发看上去都复上了层黯色。
……翌日……昏暗的小巷中,欢愉的戏码正在上演,身着晨曦学院制服的娇娃衣衫半褪,一对肉丝淫足夹住了一根勃起的紫黑肉茎,粉白桃臀压住另一个流里流气染发青年的下身,绵软小手分别抚着对睾丸,樱桃小口也没闲着,努力地包囊住异常粗长的巨根,混杂着前列腺液跟口涎的混合黏液顺着嘴角流下。
少女一边如娼妓般侍奉着数人,一边却流露着俯瞰的眼神,仿佛这些正在淫弄她身体的混混是下仆一般。
男人们显然没有关注那媚眼如丝中混杂着的异质,沉迷于这青春香艳的诱人肉体,粉嫩的乳房明明被强硬作践地蹂躏,居然依旧粉嫩水滑,用过的人也惊异于那连续承欢却依旧狭窄紧缩的牝户。
不过,具体什么原因也不值得细想,比天上掉馅饼更美好的事情正在发生,为什么不先享受了再说呢。
较之前几日更为夸张,男人们排着队等待享用那美艳的肉体。
“嘿,听说那学校里的女生都是大小姐呢,这不明明比妓女还淫乱吗?”
“管他呢,甭管是痴女还是被哪位大佬调教了,或者干脆就是假冒学生的女奴,不都是我们捡便宜嘛!”
搓着手,提着裤腰带,男人们呆在这口耳相传,近几日才成为聚集地的巷子里,颇为有序地等待着,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唯有开始享用那娇艳的女体时,才会骤然兽性勃发。
“哒,哒……”
有些沉闷的轻踏响起,焦糖色的马丁靴滞留墙沿,戴着墨镜的风衣少女停驻在了巷口。
“居然真的没清干净尾巴啊,呜,真是丢脸。”
墨镜摘下,露出绯玉般的双瞳,随着风衣飘起,马尾垂落,靓丽的金发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哟,又有新来的妞了!?”
吹着口哨正走来的青年眼前一亮,紧接着出口的便是一声惨叫。
“啊!!!!!!!!”
分贝之高轰动了全巷,就连正被那对粉足淫弄分身的男人都不由挪开了视线。
不过也随着目光移开,性器传来的快感一下子以几何倍增幅着,足穴骤然紧致了许多,稚嫩的粉肉隔着丝织摩的挲骤然交叠,每一缕淫丝都像是嵌入包皮中一般,混着自己的前列腺液化为致命的欲毒渗入四肢百骸。
“唔喔噢噢噢噢喔喔喔喔!!!!!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眼睁大,面容扭曲,蚀骨快感一下子让男人不受控制地:“噗呲────”
白灼激扬澎湃地跃上墙顶,飞扬的浊液淋了所有人一身。
“你个白痴在做什么!”
怒啸响起之时,白灼悬停于半空,无形的结界扩展,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金瀑铺散,电芒飞扬,炫目的光华一闪即逝,系带解开,马丁靴滑落,沐浴着光的修长双腿自足尖开始一点点攀上黑亮布料直至腿弯,带着细锁的同色紧身衣裹覆娇躯,最后显现的是亮白色的披风跟延至手肘的白胶手套。
玲珑的身段被惹火的灵装完美勾勒,百合花似散开的六瓣黑裙缓缓搭落,轻掩住皮靴未能遮盖的香软大腿,但仍旧留下一截随裙摆飘摇时依稀可见的绝对领域,侧后方若掠过披风也能窥得未被贴身底裤包裹的两小截嫩臀。
月匣展开──内外分隔,时间的流逝变得截然不同。
精准地将区域控制在徐漓周遭一平方米的范畴,菲娜如迅雷般窜过人群,进入到这不大的区域中。
半截精浆在外界缓缓下落,剩下的则溅了一地,菲娜嫌恶地看着混着浊彩的异性分泌物,挑了勉强能立足的角落落下。
看着一脸妖媚又混着茫然的徐漓,少女抿了抿红唇,叹息一声:“抱歉,是我的失误呢。”
射得有些发虚的混混瘫软在地,抽插着少女小嘴的男人正死死抓着那有些失神的螓首疯狂耸动,被女孩两手分别擒住要害的雄性则看着充满活力气息的紧身衣魔法少女,那闪耀梦幻的气质激发着他们本能的兽性,想要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疯涨着。
在菊道内进行着活塞运动搂着少女柳腰的青年则双目充血,架着白花花的娇躯就要冲过来把菲娜就地正法,让她明白雌性应处的位置。
“完全没有气息,是因为身体组织已经被大小姐毁干净了么?那作为欲望衍体的侵魔,现在又能以什么形式留存,真是莫名其妙。”
侧身一闪,双腿如鞭甩出,猛然命中被连带过来的下身被握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