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宫,院落。
上百年的老龙槐病恹恹,老皮干裂,形容枯藁,头带乌纱高帽,身穿神王宫青御服的白净宦官正倚靠树下,手捧着那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小口小口嘬着。
侍从正是小太监高让。
寒玉宫内,他助赵启拿下敬皇城,每月的升仙散供应终于是足了。
高让半眯着眼睛,随着升仙散的粉末滑入口鼻之中,身体痉挛哆嗦着,表情也是开始欲仙欲死,魂儿都飘荡到了半空中。
显然是受用之极。
享用许久,灵魂归位,高让瞅了瞅手里剩下的一小包,当下眼神炙热贪婪凝动,却还是有一丝的不舍。
若是不节惜,这月的分量可是不够了。
“赵启啊赵启,你可真是害煞我也,染上升仙散这么个销魂玩意儿,我高让该如何是好?”
高让摇头叹息,心底情绪复杂,虽说往后这半年不必再为升仙散的份量发愁,可这受制于人的滋味,终究令他不快。
“算了,那盼小神女何等高傲,身份何等尊贵,还不是给我承远老叔叔尽情的玩穴掰臀,吞屌含精?眼下神州御令一出,各宫都放开禁止,什么神女圣女,都要给人射大肚子。我高让不过是区区一小侍从,寄谁篱下都行,换个主子罢了。”高让一番自我安慰,心情顿时好受许多,目光下移,落在手里的升仙散上面,还是没能忍受住诱惑,想着再嘬一小口。
忽听得院落外议论。
两个巡逻兵卫正好经过,所言之语,令高让浑身一震,小心地包好升仙散,藏进衣袖当中,竖起耳朵仔细听。
“盼神女真个在神王宫内挨操?”
青年卫兵干涩着声音,喉咙狠咽,似个要吞下什么事物。
“那还有假,那清尘绝世,神采超绝的盼大神女,昨夜奉老殿主之令上了大苍峰,一夜未归,可把神王宫中的一众大人给急坏了。这不,晌午刚回,就被大宫主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唤进了宫中,料想正被那些大人揪着那大白奶子,插着臀眼,嗯嗯轻喘,哈哈。”
疤脸兵卫哈哈大笑,继而脸上又浮现一抹淫邪之色。
青年兵卫狠狠咽了咽喉咙,脸上浮一抹羡慕还是嫉妒的巅狂,骂道:“妈了个巴子,好好的穴,好翘的臀,全被那帮龟孙和老家伙霸占了,要让老子——”
“啪!”
“你疯了不成。”
青年侍卫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便是给疤脸兵卫一记耳光抽断,厉声呵斥道:
“也不想想神女何等身份,小盼儿美得和天仙似的,就是挨操也不是你这腌臜货能染指的。妄加议论那些个权贵,老神通,这话传出来九条命都不够你死。”
言语说罢,疤脸兵卫小心地环顾四周,没觉察到什么人影,方才松了口气,狠狠瞪了眼青年侍卫。
那青年兵卫刚挨一记耳光。
捂着脸发疼,却也知道刚刚失言的严重,只觉得嵴背发寒,一股股寒气从脚底冒着,当下也赶紧看了看四周。
“混账东西,老子兴于说这些,你娘的烂嘴巴,给老子到处瞎说。”疤脸兵卫彷佛还觉得不够,又狠狠在青年脑门敲了记,所用劲力也确实够大,直疼得青年龇牙咧嘴,眶盈眼泪。
稍倾,那青年侍卫又舔笑起来,谄媚道:“大哥,这还不是想象盼小神女那场景太过热血刺激了吗,难道大哥你不动心?待到两月之后,那定州的神钟一撞,我们兄弟俩到时亲近亲近那些个神君,也上得那献祭大典。虽喝不了头汤,但也好骑着小盼神女们好好爽一爽,品一品那小嫩后庭,滋味定然是快美难言。”疤面兵卫原先还有些恼怒。
青年兵卫却说到动心处,不无兴奋地接话道:“何止是盼大神女,就是她那美得一塌煳涂的娘亲,龙渊皇帝坐下的四大禁脔之一的赵神韵也要被抬上去献祭,供天下苍生采攫。我前几日听裴胖子说,待开苞大典之后,召德真君要安排她娘俩入寝宫,玩一玩双龙入洞,母女含蛋那些个羞涩花样……神州铁令既下,我想那龙渊陛下不会不舍得。那可是赵神韵啊,年轻时风华绝世九州,压得当年正邪两道天骄喘不过气!又是盼大神女的娘亲,殿里少数几个有幸享用过的老神通们,一提及赵神韵就眉飞色舞,赞不绝口。年前,庆亲王在帝宫软磨硬泡,惹得龙渊陛下不耐烦,挥挥手去,这才让庆亲王兴奋地领着那赵神韵回宫三天。听说那几天,庆亲王把小盼儿也召了过去一起挨操,那母女相见的景象,啧啧。三天以后,庆亲王半死不活,吃了半个月的人参,又得老神通灌输真气,这才恢复过劲来,那赵神娘母女的床上销魂可想而知。”
疤面兵卫摸着裤裆,一上一下耸动这,显然是所言太过于激烈,已经忍不住了。
“此话当真?”
青年兵卫吞了吞口水,眼睛放光,那神殿母女一齐挨操,是何等壮观刺激?
又道:“龙渊皇帝的四大禁脔……都要献祭吗?我可是听说过那四位,曾经都是神州无双绝色榜上的绝世女子。那四大美娇娘,素来被视为陛下的禁脔,不容其他人染指,也就那几个亲兄弟立了功,陛下龙颜大悦,才会赏赐个一两日。”
“自然如此,如今神州苍生大怨,献祭大典怎么着也得大张旗鼓。别说娇娇小神娘,龙渊陛下的四大禁脔,就是那霜冷九州、大庆皇朝四百年来最出众的直系血脉,祈白雪,还不是要乖乖翘着臀瓣儿,让人挨操?”疤面兵卫一副很熟知的模样。
“我等不及了。”
听着这些个淫词浪语,青年兵卫使劲撸着胯下的钝屌,眼神中升腾起一抹癫狂。
当下打折颤儿,一阵精液狂射,从裤裆里面喷出两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