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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因不满于旅行者的短小包茎,淫乱水神芙芙也只能在周游列国的途中偷吃大叔

作者:叶茗 字数:48612 更新:2025-10-13 23:09:48

“……庆功酒会?这算是蒙德这边的特色吗?”

结束了今天演出,懒散地躺在空身边的芙宁娜口中重复着这个词汇,那对澄澈的异色双瞳微微闪烁,纤纤玉指就不经意间复上了空的手背,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动作自然而亲昵,像是无声的鼓励,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大概……算是吧?毕竟蒙德这边,蒲公英酒什么的还挺出名的呢…正好在这边演出告一段落了,过几天我们就走了,琴团长就说趁着间隙,今晚在猫尾酒馆给你办个小型庆功会,就当是预祝接下来的巡演顺利…”

听到这话,芙宁娜就眨了眨眼,修长羽睫在窗外黄昏的映照下投下细碎的阴影,眼波流转之间稍稍流露出一丝意动,这几天演出的音乐剧确实让她有些忙昏了头,自然是想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去好好体验一下蒙德的特色,空都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自己掌心轻轻蜷缩的小动作。

但她却又忽地蹙紧了眉毛,突然支起身子,发丝垂落在空胸前,有些苦恼的抛出了内心的疑问。

“想去倒是想去……但是、真的不会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嘛?我们这样去…会不会太显眼啦……想想为了避嫌,我们甚至都没有住在一起哎……”

面对这个问题,空倒是洒脱,笑着将她散落的纯白鬓发别到耳后,顺带用拇指摩挲着芙宁娜那微微泛红的秀气耳尖,感受着指腹下细腻的肌肤渐渐升温,继续轻松地宽慰道:

“没关系的,想去就去嘛,正好我也想在离开蒙德之前和朋友们叙叙旧。到时候,酒会上就当我是你的随行保镖好了…大明星和保镖,不是很常见的组合吗?”

“嘿嘿…那好吧!”

得到应允的芙宁娜顿时眉眼弯弯,方才的顾虑一扫而空。

但就在空以为这番问答已经结束的时候,芙宁娜却是再度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异色双眸中漾着狡黠的波光,犹如水晶糕一般晶莹唇瓣就如蜻蜓点水般在他脸上轻啄一下。

“不过~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哦~~‘保镖’先生~~”

最后一个音节被她故意拖得绵长,尾音更是像飘散的羽毛般轻轻挠过空的心尖,令他心头痒痒,但还未来得及抓住,芙宁娜早已欢快地蹦到自个的行李箱前,开始翻找起酒会的礼服。

落了个空的空脸上也不免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瞧着对方如同精灵一般跃动的浅蓝身影,恍惚间,两人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他走遍七国之后的故事,在走遍七国却仍未寻得妹妹的踪迹后,空决定沿着来时的路重新寻找线索。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命运让他在这个时刻遇见了刚刚卸下五百年水神职责,正寻找着自己新生活的芙宁娜,两人就机缘巧合之下在枫丹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

而或许是因为共同经历过枫丹那场生死危机,又或许是在真相揭露时见过彼此最脆弱的样子。

从起初只是偶尔的下午茶,到不知不觉变成了每日的约定。

从分享旅途见闻,到倾诉内心秘密,他们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直到某个暮色沉沉的傍晚,当旅行者自然而然地牵起芙宁娜的手时,她没有躲开,他们便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然而,生活总是不如童话那般圆满,这对曾经羡煞旁人的璧侣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击溃了甜蜜的幻想。

那并非是什么感情危机又是物质因素的困扰,而是更加残酷的身体问题——

在两人感情急速升温之后,亲热的第一晚,面对已经情动的芙宁娜,这位在七国都赫赫有名的旅行者却完全硬不起来,就算后来有些反应了,也不过其长度也不过是短的惊人罢了。

起初,两人还以为或许是因为空往日的长途跋涉而导致精力消耗过度,又或是初体验的太过紧张的缘故。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却没有丝毫好转的意思,以至于到了后来,每当夜幕降临,他们两人的床上尴尬的沉默就远比提瓦特的夜晚还要浓稠。

而芙宁娜也并非没有尝试过各种方法来帮助男友重振雄风,从温柔的亲吻到大胆的挑逗,从神明的衣物到情趣的单衣,到了最后她甚至愿意舍弃自尊地用嘴帮助对方,却始终唤不起空胯下肉根应有的反应,所能实现的最好结果,也不过是多坚持了半分钟罢了,勉强获得的可怜硬度压根无法持久不说,射出来的精液也是稀如清水,就使得空越发倍感尴尬起来。

但唯一值得空庆幸的是,芙宁娜似乎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她不但对于没有嘲笑自己,反倒一直鼓励自己坚持下去不说,一直试图寻找有效的办法来帮他重振雄风。

但事与愿违,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各种医学典籍被一页页翻开又合上,各种草药方剂都被熬煮成苦涩的汤汁,但一切终究都是徒劳,直至空心底最初的羞愧彻底转变为深深的无力感,都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不过,就在两人对此最是心烦意乱的时候,一个人却是恰好在此刻找上了两人,准确,是找上了芙宁娜更加贴切。

这个人便是冒险者协会的凯瑟琳,她此行的目的就是邀请曾经是欧庇克莱歌剧中最为闪耀明星的芙宁娜前去各国进行一场漫长的巡回演出。

按照常理来说,除非为歌剧取材,芙宁娜其实并不喜欢出太远的门,但当时估计是因为空的事情太过烦闷,这位常年不出枫丹的蓝发萝莉竟出乎意料的答应了下来不说,还以转换下心情说不定就会好起来的理由劝导空一起同行。

这么一合计,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却不曾想,就在他们向凯瑟琳表达了愿意接受这个邀约的时候,对方却给出了一个有些微妙的特殊要求,那便是希望两人在巡回演出期间暂时隐瞒自己情侣的身份,来避免可能出现的一些不良影响,所以空只能以专职保镖兼陪同人员同行,否则那就只能很遗憾地取消整个演出了。

而虽然空对于这个附加条件是百般不解,但考虑到自家芙芙对此似乎毫无异议,他也就只得就暂且这般先答应了下来,同意以保镖与陪同者的身份同行。

于是乎,这一场由冒险家协会牵头,跨越三国的巡回演出就这样敲定了袭来,这便是一切的始末。

回到在暮色笼罩的旅店房间之中,已经结束回忆的空就继续瞧着已经蹦蹦跳跳去梳妆间试衣的芙芙,嘴角就不由得上跳出一个欣慰的弧度。

在心底暗自庆幸当初接受了这份冒险家协会的邀约,而不是继续待在枫丹郁郁寡欢。

不然,现在的两人估计还在枫丹为自己勃起困难的破事而愁眉苦脸呢。

想到这里,他的笑容之中又不免掺杂了些许无奈和苦涩……

当然,这份苦涩并没有维持太久,空可不想把自己的负面情绪传染给自家芙芙,恰逢此刻芙宁娜也正好抱着几套风格不同的衣服走到了他的面前,眉头微蹙,似乎有点苦恼应该穿哪一个,见到他出圣,手指还在他眼前晃了晃:

“哎~空,发什么呆呢?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合适啊?蒙德这边不太喜欢这种枫丹风格呢……”

“没事…就平常的那件衣服就好了,芙芙你就当和朋友聊天就好了,不用穿的太正式…不过动作快一点啦,差不多要开始了……”

“那好吧~~很快了很快了,别催我嘛……”

将刚刚翻出来的衣服又拿了回去,得到空回应的芙宁娜就噘着嘴跑回梳妆台,随手拿起自己日常的衣物开始了更换。

但也就是在这一刻,就在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不知为何芙宁娜的双眸却是不知为何闪过了一丝奇异的光彩,就忽地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在确认自己爱人没有留意这边之后,旋即贝齿轻咬,她竟直接解开了自个胸前乳罩的蕾丝扣,将这件精致的内衣就这么褪了下来之后,这才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

做完这些,芙宁娜在全身镜前轻轻转了个圈,晨礼服的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水波般的流光,如今少了内衣的约束,细腻衣料直接摩挲着肌肤的触感让她呼吸微滞,蓝发萝莉又试着做了几个小幅度的步伐,每走一步,娇嫩乳豆与丝滑布料摩挲的飒飒声响就更是让她的耳尖都不免有些发烫,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却莫名的奇好无比,就令芙宁娜一点也不想将那东西穿回去。

冷静…冷静……

芙宁娜对着镜子又是做了个深呼吸,指尖轻轻拍打自己发烫的脸颊,又是试了试自己平日里最常用的那种带着几分傲娇的笑靥,在彻底确认自己此刻真的与平常看不出太多差别之后,这才最后又深吐出了一口气,拽上还靠在床边的空就门外走去。

“来了来了,空~~我们出发吧~~”

“哎…这次换衣服这么快?!别、别拉我啦……小心被人看见哇…我是不是应该先回我的房间再出来啊…?”

随着房门关闭的咯嘣一声过后,整个旅馆房间之内,只有那件散发着淡淡蜜乳馨香的蕾丝内衣,就这样被刻意遗忘在梳妆间中……

——————

夜幕降临,猫尾酒馆的彩绘玻璃窗透出温暖的光,在蒙德的石板街上投下斑驳光影。

而此刻酒馆内人声鼎沸,琴声、碰杯声和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光是站在门口,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那份独属于蒙德的热情。

就在这时,随着橡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芙宁娜在空的陪同下翩然踏入这片喧嚣之中。

丽人甫一出现便立刻瞬间攫取了全场的视线,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在这位走入门扉的异国萝莉身上,作为今夜庆功宴的主角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则是这位来自枫丹的“大明星”身上与蒙德女子那股截然不同的韵致。

顺着他们的目光远眺而去,目光所及处,那一袭顺滑的短碎白发就宛若月华般皎洁,自然而然地彰显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纯洁。

与之相称的,是萝莉那仿若出自最高超的匠人之手一般的精致脸庞,琼鼻娇挺,樱唇粉嫩,就叫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凑上去品尝一二。

但其中最惹人注目的,还当属是那对掩在几缕碎发之下,宛若宝石般璀璨的透亮水眸,它们虽色调相异,却同样似水晶般澄澈而纯洁,眼波流转间,仿佛还能窥见曾经那份扮演过正义之神的一角,却又叫人生不起半点疏离,反倒令人有些莫名想要将其拖入凡尘尽情凌辱。

而在那天鹅般纤细白皙的雪颈之下,是一件那件看似保守,实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幼萝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线条的精致晨礼服,虽说是日常的常服,但今日似乎就较往日多了份难以言喻的鲜活,每当芙宁娜不经意地轻微晃身,那丝缎织就的华美布料就也会随之紧紧吸附在萝莉那初有规模,宛若萌芽桃苞一般的娇嫩乳鸽之上,将尚未完全成熟的稚嫩乳果更多凸现,那仿佛布丁般可口的微微曳动就撩拨得周遭的人群心神荡漾,下面更是硬挺鼓胀得不行。

然这还不只是全部,滑过那被淡蓝礼服裹实的平滑小腹,便又可见其下另一道饱满挺翘的诱人弧线,那条短窄的纯色热裤就毫不留情地勒住了这银发萝莉那两团丰软雪腻的圆润桃尻,这与其外表年龄完全不符的盈熟臀肉几乎要将这紧身热裤撑得崩裂开来,以至于每一次莲步微移,那两瓣蜜桃般的雌媚幼臀便随之荡漾起阵阵诱人波澜,连带着好几个提前落位的客人们喉结都不住地开始上下滚动,这才能够吞咽着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沫。

“来…芙宁娜小姐,我敬您一杯,您从枫丹带来的歌剧真的就是一种艺术啊!!”

这不,空与芙宁娜一前一后刚踏入酒馆不久,人群之中就已经有不少人端着酒杯蜂拥而至。

面对这如同潮水般涌来的人群,作为前任水神的芙宁娜早已习惯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就见她丝毫不慌,优雅地接过递来的酒杯,粉嫩唇角扬起完美的弧度,从容应对着涌上来的每一位宾客。

但空就没有这么适应了,这位能从容应对深渊魔物的旅行者,此刻在觥筹交错间竟显得如此局促,这种社交场合对他而言简直比深渊还难熬。

这一点自然也被芙宁娜的余光尽收眼底,她不禁莞尔。

当即就借着其中一个可人敬酒的间隙,给了空一个默契的眼神。

空一时之间也是心领神会,如获大赦般借着人群的掩护,转眼间悄然后退到酒馆角落,与自己久违的蒙德老友们叙起旧来。

不过空可以走开,芙宁娜却是不行。

对于作为歌剧主演的她,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她就只得一边笑着接过客人们递来的一杯又一杯美酒,一边继续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各方来客。

“承蒙各位厚爱…我以后一定会拿出更加优秀的作品的……”

“感谢您的欣赏…”

……

屋外的月光悄然流转,一杯杯美酒渐渐见底,宾客们的脸颊都染上了醉意的红晕,芙宁娜手中的酒杯也已换过了三巡,其秀气眼尾也泛起了醉人的淡淡绯意,其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角落——见到他依旧与自己许久不见的老友相谈甚欢,看那舒坦的眉宇大抵是相谈甚欢,一时半会估计是没工夫看着这边。

有了这个发现,芙宁娜嘴角就不禁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

哼~~时间差不多了…我可提前提醒过了哦~~是空你没有看好我…那就不能怪我了吧……

事实上,关于今夜的酒会,芙宁娜早从琴团长处中知晓详情,远比空告知她的还要详尽。

对方还特别叮嘱,这场晚会的出席者十之八九都是芙宁娜的忠实粉丝,大多皆为蒙德城正值盛年的男性,其中不乏西风骑士团的精锐骑士,个个体魄强健。

借此,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在芙宁娜的心底悄然成形——她,想要试着从其他人身上尝一下那份没能从空身上得到的那个欢愉滋味。

不过,这想法并非意味着她对于空的感情就是虚妄的。

芙宁娜对于空确实拥有发自内心的爱恋,不然也不会在结束长达数百年的扮演使命之后,与对方结为伴侣。

然而有时候生活就这样,单纯的爱情并解决不了问题,床笫之间的遗憾就令两人之间始终存在一条难以调和的罅隙。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火星再小也是火,与空经历过初次的交媾之后,纵使没有得到满足,芙宁娜本身积攒了数百年的欲望却仍然已经被空彻底唤醒,而这昔日的禁欲坚冰一旦消融,便转瞬就化作滔天情潮再难遏制,她的娇躯仿佛要追偿曾经所有被虚度的春宵一样,对肉欲欢愉的渴求就日益炽烈,从最开始每日的自慰次数的不断增加,到了后来,芙宁娜仅需站在舞台上接受观众目光洗礼,就已经足够令她双腿发软,春心萌动,情况就愈发糟糕。

芙宁娜也并非不曾努力试图让身体知道谁才是欲望的主人,可每每深夜却又总会以失败告终,她也曾为了修复自家爱人的身体遍寻了各种方法,可惜这些尝试总如沙上筑塔,终究是徒劳无功。

过往的那些未竟夜晚,最后都沦为了浇灌在她心田的毒露,滋养着那颗本不该萌芽的恶之种。

经年累月,这颗种子早已盘根错节,如今更是亭亭如盖,将她的理智已经彻底笼罩在扭曲的荫翳之下,这才结出了今日的恶果。

总而言之,芙宁娜需要有人来慰藉自己数百年积攒下来的欲望,而空恰恰就是那个无法触及她需求阈值的人,这是本质上的矛盾,也是所有问题的核心所在。

那么,理解了这一点之后,让我们时间拉回现在。

就在芙宁娜还在玩味地观察空动向的时候,下一位敬酒的客人已经如期而至,他便是来自劳伦斯家族的舒伯特,这位没落贵族今日破例出席平民酒会,全因被舞台上那位枫丹明显的神采所吸引,他原想借家族余晖来谋段风流韵事,却在目睹前几位搭讪者铩羽而归之后,他也就没了这个心思,就当只是单纯欣赏艺术,老老实实地祝贺起了对方。

“芙宁娜小姐,您的歌剧简直是艺术的巅峰……”

“谢谢您的欣赏……”

只是这次碰杯饮酒之后,芙宁娜这次表现似乎有所不同。

虽说回复的倒还是一如既往的社交辞令,但这一次这位蓝发萝莉就并没有继续与敬酒的客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了,而是借着微醺的姿态微微欠身,莲步轻移,就好似一瞬间没站稳一般,顺势将自己小巧身儿轻轻倚入对方怀中。

“…哎?!”

近在咫尺的舒伯特立刻被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将这位意外跌入怀抱的美人稳住。

却不曾想,这不接不要紧,一接可就难受了。

近距离之下,首先涌入鼻腔的是除非那一股独属于蒙德的奇妙酒香,就是一股难以形容的甜腻雌芬,那是一种介于萝莉体香与少女青春韵味之间的奇特气息,就宛若成熟到恰到好处的果香一般,是提醒人们应该采摘的信号。

再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景色更是让舒伯特喉咙发紧:芙宁娜此刻就微微昂起头,螓首只平日里清澈的异色眼眸就被一层薄薄的氤氲水雾覆盖,如同沾露的玫瑰花瓣一般粉嫩红唇轻轻翕动,吐出一团团微微有些紊乱的温热香息,就熏得人不由得是心猿意马。

而不知是因酒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纤细的手指还不经意地拨弄了一下自己领口,将她那片美丽动人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两颗樱红蓓蕾就在其中若隐若现,将其真空的事实彰显的淋漓尽致。

“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但最要命的还是芙宁娜那一只不知所踪的纤手,别人也许会认为这只手只是无力地垂了下去,但舒伯特却知道压根不是这么回事,芙宁娜看似无意滑落的这只手掌,此刻就柔若无骨地在男人的裤裆位置轻轻摇晃,娴熟地勾勒出其下已经与萝莉亲密接触而逐渐硬化的肉茎轮廓,独属于幼女掌心那温热触感仅仅只是接触就已经让舒伯特有些倒抽凉气了,更不要说这小手似乎还开始隔着西裤就这么轻轻套弄起来,时而就用拇指和食指模拟着撸动的姿势,时而就轻轻掐住龟头马眼的位置画圈,时而又沿茎身滑向囊袋一路轻轻挤压,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远比直接的刺激更加磨人。

“呜…呼……”

不一小会的功夫,舒伯特就感觉一股难以遏制的燥热从自己的小腹爆发,并且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各处,呼吸渐渐沉重,额头上也渗出一排排细密的汗珠,喉咙更是发干,只能通过频繁的吞咽来缓解不适,但又不敢出声,毕竟自己的‘把柄’就在对方的手上,若是真的惹得这个大明星不悦,身败名裂不说,怕不是一用力连带着自己下半生的性福都一起带走了。

“谢谢~~真是抱歉,我刚才不小心崴了一下脚…让我们继续聊聊歌剧的话题吧~舒伯特先生~~”

不过好在,芙宁娜似乎就并没有想让他社会性死亡的想法,所以她的每一次作弄都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公共场合能忍受的极限边缘。

但当舒伯特的肉棒已经胀大颤抖,濒临决堤的边缘的时候,芙宁娜却出乎意料地收手了,她就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打开的领口,在男人那发直的目光中将自己那两抹樱红重新隐藏之后,就从舒伯特的怀中款款站起,动作流畅得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异样,就好像刚才那只在男人裆部肆虐的纤手根本不属于她一样。

“没、没事的…您没有事情那当然是最好的……”

面对芙宁娜的装蒜,舒伯特又能说些什么呢?

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刚被一个萝莉主动骚扰了吧,特别还是这样一个大明星。

说出来的话,别人怕不是会说自己得了癔症。

他就只得暂且下压下自己那胀痛到好像快要爆炸的下体,强行艰难地在脸上挤出了一个赔笑。

见到自己的作弄成功,再瞧着对方胯下那已经快要撑破裤裆的硕大本钱,芙宁娜脸上因醉酒而显得格外灿烂的笑靥又是深沉了几分,但口头上还是那般故作不经意地继续闲聊起来,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细葱指就又是继续隐晦地开始挪动。

不过这次的目标换成了男人的手掌——刻意放慢了速度的柔软指尖就沿着舒伯特的掌心纹路一路游走,时不时还好似隔靴搔痒般轻挠了两下刺挠得本就难受的舒伯特整具身体都不禁细微颤栗了两下,恨不得当场就把这个坏心眼的萝莉扒光衣服就地正法,灌成只知道吃精的萝莉肉便飞机杯。

只可惜这儿终究还算是公共场合,而与芙宁娜一同前来的荣誉骑士也还在不远处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所以纵使被对方已经撩拨到有些欲火焚身,舒伯特一时之间还是不太敢轻举妄动。

不过这么一来,他也是终于确认了对方的确是在勾引自己,那么心念一动,眼下收取一点小小的利息倒也未尝不可了。

“呼…看样子芙宁娜小姐真的很热情好客啊……是需要我来好好招待一下您吗?”

眯起眼睛,心中已经有数的舒伯特也是不再避讳,反倒是主动攥住了芙宁娜那只居然胆敢主动撩拨自己的纤纤玉手,五指紧扣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搂住了她的腰肢,就将对方看似好似绅士一般地将对方揽入怀中。

实际上却是借着自己天然的身高优势,将自己那已经胀痛到快要爆炸的肉茎就这般猝不及防抵在了芙宁娜的小腹之上,顿时就在对方肚皮上硬生生顶出了小小的内凹。

“唔…?!”

本来还想撩拨两下的芙宁娜哪能想到对方这么热情,当即就猝不及防地弄得是闷哼了一声,还未及做出反应,便察觉到一股惊人的热度正毫不客气地抵上了她柔软的小腹,其存在感如此强烈,那骇人的尺寸甚至硬生生地在自己的平滑腹部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其上附着的滚烫温度更是几乎穿透所有阻碍,直达皮肤之下的某个小小房间,烫得芙宁娜那原本打算继续挑逗的手指此刻竟有些发抖。

一抹醉人的酡红也随之涌上萝莉的可爱脸蛋——

但这并非是因为恐惧或厌恶。

事实恰恰相反,这反而是因为兴奋而产生的颤抖。

光是体验到对方这份几乎毫不加以掩饰的的性冲动,就已经让芙宁娜的面颊绯红发烫,而此刻那抵在自己小腹之上的庞硕鼓包,就更是让少女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这活就远比自己手捏上去的还要夸张。

芙宁娜只是简单地用小腹测量了一下,她便已经知道这可是任由自己如何挑逗,自己男友空都没有达成的尺寸,这一认识就令她一时之间从脚趾到指尖都在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栗,就连着呼吸都不禁掺杂上了几分难以掩盖的媚意。

“嗯❤❤…哦呜…好、好大~~原、原来真正的男人是这么大的吗❤❤~~”

而光是在脑内幻想这根凶悍巨物在自己的蜜腔嫩穴中横冲直撞的情节,就已经足以唤醒芙宁娜百年积攒下来的那份雌性本能,别说推开男人了,就连她的柔软纤指都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悄然隐晦地抚上了自个粉胯之间,其中逐渐渗出的温热感觉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残留着一丝雄性体温的指尖再一轻触,芙宁娜那双纤长光洁的娇软嫩腿就更是酸软到几乎无法维持站立的程度,不得不把全身的重量都依在一旁的酒桌边缘,这才能勉强保持着直立的站姿。

不过,这样的姿势却也让芙宁娜依靠着一旁的桌子弯腰躬身,其作为歌剧演出者所具备的良好体态管理在此刻就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使得她这本应该只是平平无奇的动作一下就变得好像是在乞求蹂躏般翘起了自己那形状优雅的蜜桃臀一般,腰间本就短窄的热裤更是雪上加霜,一时之间将那包裹着的饱满阴阜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不说,也使得蓝发萝莉胸前那两颗硬挺起来的乳豆激凸也是变得更是惹眼。

但芙宁娜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又或者说,这就是她本来的目的。

但不管怎么样,事实就是这位已经完全情动的萝莉就完全没有理会到周围人看向自己愈发火热的淫邪目光,顶在自己弹润小穴位置的纤指就愈发用力,不一小会的功夫,指尖就已经被更深处的湿绵玉肉给紧紧包夹,看得周遭男人们更是眼底冒火,他们哪里还会不知道这小骚蹄子勾引人的想法呢?

其中,距离芙宁娜最近的舒伯特无疑就是动作最快的人,感受到怀中人的那宛若发情一般的表现,立马反应过来的他就又是凑近了几分,当即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大手伸入了芙宁娜的礼服后摆之中,隔着那已经有些潮意的热度,就这般开始揉捏起了萝莉这对虽然看上去不算多么肥厚却意外肉感十足的雪润美臀,当起了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唔…啊…轻、轻点捏❤……”

面对这个被自己主动撩拨得男人,芙宁娜当然没有拒绝,只是乖巧地任由自己的软糯尻肉填满对方的手掌。

但是没有反抗,不代表就会去主动承欢,毕竟即使身体已经燥热不堪,但一想到在自己的男友不远处的现实,芙宁娜心底就还是不免有些疑虑,这也是刚刚她只是单纯作弄而没有真枪实弹直接上的原因。

毕竟在芙宁娜心底,她与空之间的深厚感情此刻尚且还能作为一根坚韧的蛛丝,勉强维持着她残存的清醒。

但也恰恰是这份克制,将萝莉雌躯的敏感程度硬生生又是拔高了一个台阶,以至于身后男人明明只是最为简单的揉搓而已,就叫芙宁娜的身儿有些轻颤不止,翕动轻启的樱唇更是压抑不住地漏出了几声诱人至极的呜咽呻吟。

不过嘛,芙宁娜不知道的是,在蒙德恰恰最不需要她付出的就是这份主动。

蒙德的男人本就热情,在男女关系上开放程度就远超其他国家,而舒伯特作为旧贵族的一员,虽然已经没落,但在玩弄女人这方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感觉到芙宁娜这份与若有若无的微妙抵抗,这位曾经阅女无数的旧贵族揉捏着臀肉的左手就愈发肆无忌惮,五根粗短手指就恣意捻搓着弹性十足的雪白嫩肉,不时更是攥住一团媚肉用力拉扯,或是干脆轻轻地抽打上去,发出一声恰好能被交谈的声音盖住的闷重响声,就激得萝莉那纤薄的娇嫩嘴唇都不禁微微抿起。

“呼哈~~呼~~不、不要揉了呜……呜、呜~~”

这份诱人的娇淫媚音入耳,还在不断试探着萝莉底线的舒伯特就先是一愣,他也没有想到这个来自枫丹的明星居然会如此敏感,只是捏捏屁股,自己的手心居然已经有点湿意了,经验丰富的他立马得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这具极品的萝莉雌躯是他所有玩过的女人加起来也拍马难及的,更难得的是这具淫贱肉体的所有者是一位在所有人面前保持端庄优雅的歌剧演员,就更是让这反差抵达了极限,这一发现就让这个旧贵族一时之间兴奋到无以复加,若是换一个以前贵族强盛的时候,怕不是就会直接将这个明星直接掳走纳为禁脔。

只可惜,蒙德如今已经不是贵族所主导的时代了,这场作为演出结束的庆功酒会也可不止有他们两人。

当看到舒伯特率先对芙宁娜动手动脚却没有遭到反抗时,本就萦绕在这位旧贵族身边的一位位色中恶鬼便也一时之间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蠢蠢欲动起来,纷纷靠近凑了上来想要分一杯羹。

短短半分钟不到的功夫,算上最早的肥胖贵族,萝莉的幼萝淫尻附近就聚集了三个男人之多,一时之间就将芙宁娜包围得是水泄不通。

“呼呼…这屁股确实赞啊……怪不得舒伯特一摸上来就爱不释手…简直比棉花糖还要软啊…”

第一时间,左侧凑上来的高大男人就率先伸手抚上了芙宁娜右侧的绵软臀瓣,其那粗糙无比的宽大手掌就先是像对待稀世珍宝般细细摩挲着这细嫩尻肉,直到心满意足之后,紧接着又是就猛地将其一把攥紧。

这宛若年糕一般柔软的绵嫩臀肉顷刻间就变形扭曲,从其指缝间满溢而出,却又在脱离束缚的刹那,很快又啪的一声快速反弹回去,炸出一波惹眼至极的下作肉浪。

“确实,不愧是来自枫丹的大明星啊……明明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啊…这玩意可比妓女肥美多了,要是每天能让我摸摸,让我给钱也愿意啊啧啧……”

另一头略显矮小的家伙也是不甘示弱,就几乎是同时抓上了靠近自己这一侧玉盘臀瓣。

只是与前人不同的是,他手头的动作就显得粗暴无礼了许多,甚至没有前戏就直接使上了拿捏的手法,力道之大以至于那略显黝黑的五根手指就一瞬之间完全被这臀肉沼泽所完全吞没,这好似布丁琼脂般的酥嫩娇臀也顿时揉搓成各种截然不同的下流淫状。

看这力道,那热裤的尻肉怕不是都已经烙上了好几个红肿手印了。

“啊…呜嗯❤❤❤~~~”

而面对男人们的左右开弓,本来就已经情动的芙宁娜自然就是招架不住地香息连连,再听到居然有人把自己与蒙德本地的淫妓去对比,在枫丹备受尊重的蓝发萝莉哪里受过如此侮辱,但却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贱刺激,顿时娇俏童颜上就被醉人的迷离红晕所填满,那对异色的杏眼美眸里面就更是隐隐泛起两颗粉贱桃心,纤柳一般的身儿摇曳不止,甚至还主动扭捏了自个的娇稚淫尻,好似谄媚般晃荡起来,那热裤股间的湿润痕迹更是愈发明显,周遭的空气之中仿佛弥散开来了一股淡淡的甜腻气息。

而品嗅着空气之中愈发浓厚的发情雌香,男人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顿时就是不约而同地嘿嘿一笑,当即也就不再客气,手头的动作顿时变本加厉起来,旋即就在两人心照不宣地一并用力之下,就听两声嗤啦嗤啦布料摩擦的声响,蓝发萝莉这贴身的热裤就连带着其中已然被晕染出一团可疑水迹的内裤被一并扯到了膝窝位置——

这下好了,就连最后一层的遮蔽都失去了。

就见一条晶亮的淫浆蜜丝连接着内裤正中心与萝莉那翕合不已的甬道入口,芙宁娜那纤茸未覆的白虎嫩穴就这般彻底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那对宛如刚剥壳的新鲜荔枝果肉一般的晶莹幼唇就紧紧敛合,只在中央留出一条细若游丝的粉濡缝隙,两瓣嫣红媚肉时不时还因充血而微微颤栗,似乎就在向外喷吐出一缕缕香艳至极的甜腻淫息一样,就勾得周遭男人们的视线是愈发火热,一时抹上这两团香软臀瓣的粗壮手掌也是越来越多。

只不过,这么一来,僧多肉少。

原先还能舒舒服服享受自个一块臀肉细嫩触感的舒伯特就不得不被迫让开了大半自己的位置,被挤得只能占据一角。

舒伯特的脸色就顿时阴沉了下去,但奈何劳伦斯家族光荣过往已经成为历史,面对其他男人们的蛮横抢位,他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语。

这种强烈的挫败感几乎要让他窒息,就只得将自己的满腔窝火全部发泄在面前乖巧的蓝发萝莉身上,当即就高高扬起了自己肥厚的手掌,趁着当下自己尚且还占据一大块蜜尻的时候,一下重重地甩在了芙宁娜的绵软幼尻之上——

啪——!!!

这一下无情的掌掴就明显掺杂着了不少从前积攒下来的怨气,还有刚刚被芙宁娜先手勾引玩弄的私怨,以至于出力极大,巨大的力道瞬间就在萝莉那柔软饱满的淫翘幼尻上炸开了一道淫靡的肉浪,弹性极佳的柔嫩臀肉当即就如同Q弹果冻一般荡漾,连带着周遭本来还在吃豆腐的群众都不由一惊,那白里透红的细嫩臀肉更是霎时之间就浮现出了一抹透着缕缕血丝的怜人粉红。

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刺痛,本就还在欲望与理性之间相互拉扯的芙宁娜压根猝不及防,蓝发幼萝莉顿时不由得贝齿紧咬,那对异色美眸之中都泛起了一抹哀羞屈辱的朦胧水雾,那攥着桌布的十指更是扣得发白,无法抑制的痛呼从其翕动的檀口中就更是接连窜出。

“咕呜❤——嗯咿咿呜?!?!”

要知道,作为昔日的正义之神,芙宁娜就算是在最后被审判的时候,她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肉体上的凌辱折磨;哪怕是后来卸下神位之后,与空结为伴侣的她更是被对方含在口中怕化捧在手里怕摔一般的呵护,哪曾想到在这场巡回演出的第一站蒙德就遭受了如此羞辱,这般被男人掌掴屁股的羞耻感觉就真的是她漫长岁月中第一次体验到,以至于其整颗芳心一时之间都因强烈的羞耻感而摇曳不停。

但若只是羞辱的疼痛,倒也不至于让芙宁娜如此难受,毕竟相比于曾经扮演水神熬过的岁月而言,这种肉体上的痛苦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奈何此刻在她臀瓣之上泛起的除却那份火辣辣的痛疼以外,就还有丝缕犹如触电一般的酥麻胀痛逐渐明晰。

这份古怪感觉甚至在臀肉上一路蔓延,直逼那初初呈露在空气中的腿心深处,就令芙宁娜面对这明显是发泄掌掴,就非但没有吃痛躲开,反倒还主动抬高了自个那饱满如月的淫翘娇臀,乖巧地主动迎上了男人的掌掴。

一时之间,两瓣软糯肥硕的稚嫩肉臀就被扇得是晃漾出层叠臀浪,在宴厅的灯光之下不断逸散着雌性发情的淫靡热气,前部耻丘上的鲜嫩肉缝更是在这抽打下痉挛着涌出股股黏糊淫汁,白嫩臀丘彼此激荡,就将那幽深臀沟之中因为紧张开阖着的萝莉屁穴呈现得清清楚楚,那娇淫粉嫩就如同等人采撷的鲜艳花朵一般微微翕动,勾得是本来满眼怒意的舒伯特一时都忘了生气,下意识地就化掌为指就这么扣弄了上去。

还别说,舒伯特的手指虽然看上去短小笨拙,实际上却意外灵活得惊人,一小会儿的功夫,三根手指只是轻轻松松地一挑一伸,就已经将芙宁娜娇小的菊穴花蕊粗暴地扩张出了一个不小的入口,前面短粗的部分指节更是已经有一小截直接没进了芙宁娜的紧致肠穴,时而抚平边缘那些凹凸起伏的菊纹,时而就挤开那一圈主动谄媚包裹上来的肠道淫肉,又或是弯起手指直接用自己微脏的指甲去刮蹭这屁穴之中遍布的那些层叠褶皱,一时之间是玩得好不快活。

咕呜!

痛、好痛呜!?

进来了?!

…手指、手指插进我的屁穴里了?

好、好像屁股要裂开了?

空、空都没进来过……!!

可、可是……明明、明明不可以…但、但为什么这么舒服呜呜呜?!!

然而他是快活了,芙宁娜可就惨了。

后庭从未被开发过的她第一次就遇到了这么刺激的体验,一时之间痛得是那对可人的异色眼眸顿时就蒙上了一层氤氲水雾,连带眼尾都带上了一抹微微浅红。

可是,随着这异物的愈发推进,这份痛感却是逐渐转化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奇妙刺激,芙宁娜就仿佛能清晰地感受着体内每一寸褶皱都被细致碾压的过程,这份莫名的饱胀感就使她如雪的凝脂肌肤之上都不由得渐渐泛起一片艳丽的酡红,就宛若饮下了一杯烈酒一般,险些一个没站稳就瘫软了下来。

“等、等等……不、不能…这个不可以啦……会、会坏掉的咕……”

虽然断断续续的抵抗话语就仍旧自芙宁娜的唇间不断泄出,似乎还想要努力保持自己这份最后的矜持,但周遭是个人都能看出,每当舒伯特的那根手指再次深入时,这位蓝发幼女的腰背就会立刻弹动了一下,将自个两瓣圆润的翘臀又是翘起几分向上,让对方得以更好地开发这纯洁后庭。

见此情形,本来还被舒伯特的发泄行为有些吓到的其他男人也是回过神来。

见到同性人都做出了如此出格的行径都没有激怒芙宁娜,这群家伙自然也不再满足于只是简单的揉搓臀肉了。

其中一人就率先找准了自己目标,直接扣上了芙宁娜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同时还迅速解开自个裤子的束缚。

其中那根早就硬挺炙热的粗硕肉棒早已跃跃欲试,在重获自由的瞬间就弹跳了出来,旋即就这般缓慢地推进了萝莉那早已被黏腻蜜汁给完全浸润的大腿蜜肉之间。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粗硕肉茎烫得惊人不说,连带着长度都极其傲人,完全非空那种勃起之后依旧短小羸弱的可怜肉虫可以比拟,以至于本应只是对于萝莉腿穴的抽插,竟还同时可以厮磨到其上那已经是汁水丰沛的下流雌穴,以至于只是最为简单的抽插,这炽热肉棍的表面都会不可避免地刮带出大量淫水,这些天然润滑使得后续的挺进而愈发顺滑畅快,更是肏得这粉媚温润的萝胯是噗滋噗滋地淫响不断的同时,两只细嫩萝腿也是震颤不断,其肌肤表面渐渐镀上了一层油亮至极的骚水淫光。

“呜?!咕❤❤——”

而在这后庭指奸与腿穴抽插双重的侵扰之下,从未感受过如此滋味的芙宁娜只觉自己脑海被搅得是成了一滩浆糊,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姿态更是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双玉腿就连平衡都再难维系,骤然间就这般垮软下去。

然而,这种被动的姿态反而让她整具女体呈现出一种更加诱人的曲线,高高淫翘起来的丰满臀瓣就仿佛在邀请周围更多男人的参与。

这副痴淫至极的魅惑姿态自然也是感染了周遭还在观望的男人,被勾得是气血上头的他们霎时间就如同被饵料诱惑的鱼群一般一下全部凑到近处,一时之间蓝发萝莉身边那本就狭窄的空间就更是堵得是水泄不通。

而那最为惹眼的雪白臀部就率先成为了众矢之的,数只粗糙的大手就几乎同时复上了这两团要命的柔软,有人迫不及待地揉搓着她的臀瓣,有人则径直探向了那个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就仿佛饿狠了的狼群分食猎物一般,就肆意享受了眼前这个“绝世佳肴”。

说实话,在最开始的时候,面对如此之多的人潮,芙宁娜眼底尚且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面对着周遭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蓄势待发的欲望,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她终归还是有些有些举足不定。

然而,嗅着周遭愈发增多的雄性气息,那份初始的惶恐竟诡异地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此情此景,不就和歌剧的舞台类似吗?那些台下观众的目光与眼下环绕四周的灼热视线有何不同?这些人难道不就是自己最忠实的观众么?

在幻视这一点之后,芙宁娜原先还有些慌乱的脸上就不知不觉间渐渐绽开了一抹痴媚的笑靥,如同柳条般初初抽丝的纤细女体也不再躲闪男人们大胆的侵扰,一双纤手甚至还主动出击,挑上诸多人之中最为大胆的两个,主动迎合他们胯下解开裤子,那两根大胆试图贴上自己肌肤的滚烫肉茎,十指轻动就将它们一并上下撸套,柔软得好似棉花糖一般的指腹时而熟稔地时而磨蹭龟头下端,时而在敏感的冠状肉沟来回搔刮,随着萝莉皓腕的一次次翻转舞动,那好似象牙一般的洁白雪肌也逐渐染上了数不尽的精垢腥汁的痕迹。

保养良好的掌心搭配上颇为熟练的技巧,在幼萝的可爱掌心的细心把玩之下,不消多时,两根远比空粗硕数倍的狰狞肉茎就已然在芙宁娜的纤掌之中膨胀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宛若蚯蚓一般丑陋的暴起青筋就虬结其上,其棒身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到几乎从芙宁娜的手心跳出。

然而,也是在这即将喷发的紧要关头,萝莉的十根灵巧玉指却是刻意突然放慢了自己撸动的频率,就顿时让两个男人被迫停在高潮前的临界点上,一人就被强烈的酸胀感觉折磨得险些直接跪倒在地,另一人则是招架不住地从喉间发出难受的嘶哑低吼,却也不敢轻举妄动,额头上一时之间是青筋毕露,汗水更是不断地沿着他们脸颊滚落。

再看芙宁娜嘴角咧起的那一抹笑容,这显然就是她对这两个家伙先前粗暴行为的小小报复。

不过她这幅娇俏的淫媚骚样对于在场的男人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特别是那正在享受萝莉素股服务的家伙了,这个男人其实压根没有想到芙宁娜的身体是如此淫贱,只是浅浅这般亵玩居然就自顾自地有了反应不说,甚至还主动迎合着他抽插的节奏而主动高撅起了自己的香软萝尻,这下兴致更是大涨,对于这幼萝粉胯的抽送频率也是愈发急促起来。

“唔…咕唔❤~~不、不要在蹭了……烫…噢❤❤这个温度唔~~”

只不过虽然嘴上这般嘟囔着,芙宁娜的两条粉嫩萝腿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反倒是愈发收紧起来,就连娇粉腿肉都被肉根蹭得通红都乐此不疲。

在这样的姿态之下,男人那本就时不时拨弄那唇口的坚实龟冠就是更是进一步,好几次就几乎完完全全地顶蹭开了芙宁娜那垂滴着淫浆花汁的蜜唇花瓣,坚实龟头更是不时已经完全滑入那浅浅穴口之中,这滑腻雌穴与媚肉萝腿所共同压挤肉根带来的爽快触感就让这个幸运的家伙按耐不住地从口中发出了一声声浑闷的舒爽呻吟。

而另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前头穴口被龟头凿弄的影响,幼萝那温热肠穴就仿佛有着自我意识般顺势泌出了大量黏糊肠液,就令手指对于这幼女雏菊的开发变得愈发得心应手,探入的半个指节就好似刮骨刀一般反复辗刮两侧细润蜜滑的紧致肠肉,一探一伸之间就叫芙宁娜这尚且未被任何人触及过的细嫩蜜菊迸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爽胀痛,以至于萝莉菊蕾之中的蜜润肠肉都陡然间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蠕动,主动层叠吸附在舒伯特的手指之上,就随着其手指抽动而一并拉扯。

“哦咕唔?!……肠子?!肠子要被弄烂了~也会被手指给插坏的呜惹❤️~~~”

伴随着手指的一次次加速抽插,芙宁娜本就被前方厮磨粉胯而弄得是一团浆糊的小脑瓜子登时就变得一片空白,伴随着竭尽全力压低声音的呢喃淫语,她的整具娇躯就止不住地淫颤浪抖,两条粉嫩美腿更是开始下意识地夹紧合并,似乎就想要暂且阻拦其中一侧的刺激来给自己的大脑谋得一个缓冲的机会,然而这根凶悍肉棒就压根不是她所能阻挡的,抽送的狰狞肉根就轻而易举地挤开了收拢的绵软腿肉,配合着后庭指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厮磨着淫萝穴口的细嫩花唇,蹭得那花穴粉唇是愈发油光瓦亮。

啪叽啪叽啪叽——

在这愈演愈烈的蜜水交织声之中,蓝发幼女也是终于再也招架不住,就随着龟冠对于湿润穴口的又一次淫亵凿弄,她这个娇小玲珑的身体登时是猛地一颤,柔弱无骨的盈盈腰肢就骤然如新月般拱起,两瓣娇艳欲滴的诱人樱唇微微张开,终于是再也按耐不住地自喉咙深处满溢出一声我见犹怜的婉转哀鸣——

“唔哼——?!❤~~~”

虽说这一高亢的淫媚娇音甫一出口,芙宁娜就已然察觉到了不对,当即便抽出自己那已经沾满了男人残精淫液的白玉纤掌,一时也不顾上脏,就赶忙按压在了自己的微启朱唇之上,这才没有让这淫音响彻整个酒馆,然而这一阵只有附近人能听到的撩人春啼却还是唤起了不远处空的注意,正在和面前友人交谈着的少年就下意识地转过头,虽不明所以却还是有些关切地将目光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芙芙?”

循着声音望去,他就见到自家女友就在人群的另一端正被一群热情的男人们围在桌前,她那张娇俏容颜之上此刻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额前几绺蓝色秀发也为香汗濡湿,紧贴在她那泛着不寻常的醉人红晕的细嫩脸颊之上,为其添上了几分难得的媚意,而那双平日灵动的异色双眸现在就半阖着,似乎还挂着点点晶莹;雪颈之下,萝莉小巧香肩有些不自然地缩起,若是不是周围客人搭上一把,看势怕不是下一秒萝莉的身子骨就会倒下去一样。

但奇怪的是,与之有些可疑的狼狈模样截然不同,芙芙此刻身上的一切服饰倒是整洁得过分,无论是头上的饰品,还是身上穿着的精致礼服,除了被餐桌遮挡的那一部分看不见的地方以外,就压根看不出多少凌乱的痕迹;再一细察,又嗅到了空气似乎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古怪味道,好似某种恶臭与甜香的混合,就让空打心眼里不禁生出了几缕疑虑,本能地就借口离开了攀谈的老友,走向了芙宁娜的方向。

只是待到又稍近了一些,酒会的人群实在是太过拥挤,实在无法再靠近的空就只得直接开口呼唤对方,但话还未说出口,他却忽地想起了两人之间最开始的约定,都吐出一半的话语就不得不又一次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面,赶忙改口道。

“芙——芙宁娜…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好像听见你的声音?”

当这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瞬间,蓝发幼萝的玲珑娇躯就恍若触电般哆嗦了一下,雪腻肌肤表面都情不自禁地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嗯嗯哼哼的低沉媚音更是险些没能压抑住地从她的檀口中溢出。

一来,就是看到空的靠近,周遭正淫乐的几人就不惧反笑,无论是那夹紧腿穴之中抽送的炽热肉根,还是尚且在她后庭之中作祟的肥短手指,反倒是更是更加猖獗起来。

一时之间,后庭肠肉被人抠挠的阵阵快感和萝莉穴口被龟头不断亲吻的酸胀感觉,前后两处敏感部位传来的快感就好似决堤洪水般冲击着芙宁娜的神智,就将她本就残留不多的理智搅得了个粉碎。

再者,自然就是那句‘芙宁娜’的威力了。

明明是最为亲近之人的话语,却用了这般疏离的称呼,尽管这是两人事先早就约定好的事情,可当这个正式到近乎疏离的称呼从空口中说出的时候,这强烈的反差就还是让芙宁娜浑身上下一时之间就犹如过电一般剧烈颤抖。

尽管深知自家男友绝非那样的人,但这份存在于声音之中的陌生感和距离感,就还是不免让芙宁娜一瞬间错觉自己真的成为了他人的所有物。

这种荒诞而淫乱的妄想就顿时构成了一股汹涌澎湃的快感洪流直冲萝莉的玉润天灵之上,在芙宁娜脑海中炸出一片绚丽的极乐烟花,直叫其整具玲珑娇躯登时就是软成了一汪春水,异色的瞳孔顿时涣散,显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原先还紧紧锁住胯下火热的玉润肉腿就顿时好似触电一般止不住地簌簌颤抖。

但更要命的事显然还在后头,那便是因为随着这份舒爽快意蔓延至芙宁娜的全身各处,她那一双还攒着其他两根肉屌的纤手就更是一个哆嗦收紧,绞得身边那两个本就已经处于射精边缘的男人霎时间是冷汗直冒,呼吸都不由得紊乱了几分。

“咝—咝——”

旋即,就是两声倒吸凉气的细微声音此起彼伏,两股浑浊不同的白浊浓浆就紧接着如同离弦之箭般一左一右地喷薄而出,分别径直就浇灌向了这蓝发萝莉的两条白腻小腿,其中一小部分就在其莹白肌肤之上炸开了一朵朵斑驳淫亮的下作精花,而更多则是直接黏着在了芙宁娜的纤细小腿之上,顺着那优美的腿部曲线一路蜿蜒滑落,直至尽数跌入那套在萝莉莲足之上的皮鞋内部。

转眼间,原本还算干燥的鞋底就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腥膻精底,粘稠如膏脂,温热若岩浆,很快就浸透了这鞋腔内每一寸空间,将萝莉宛如珍珠一般的小巧足趾给尽数包裹浸透。

再看此刻的芙宁娜,她就能清晰感觉到随着自己呼吸的频率,这些在她趾缝间游弋的浊白浓精也在一并微微晃动,有些甚至已经悄悄渗透进短袜布料的缝隙。

这些黏腻汁液就持续释放着热量,这双曾经颇受芙宁娜喜爱的可爱皮鞋在此刻就完全变成了盛放男精的酒杯,泡得萝莉粉趾是一阵难耐的酥麻发胀,纵使只是轻轻一动,都能听见其中咕啾咕啾的腥咸响声。

不过时间可不允许她继续这么感受下去,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空就不由有些生疑,于是又是试图推开人群,走进了两步,想着仔细看看自家女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叫芙宁娜从这销魂蚀骨的奇妙感觉之中清醒了些许,赶忙对着靠近过来的空匆匆忙忙地弥补了两句:

“…啊……?……哦?!!…是、是空啊,我、我没事、唔、只是、有些小心地扭到了脚了而已、对、对、就是扭到脚了!!”

不过,这本想故作轻松而应付过去的回答却因为急促的喘息而显得格外可疑,尤其是那几个字节的尾音带上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酥骨颤音,就听得空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绷直了一瞬,先前种种与芙宁娜的交媾淫事涌上心头,胯间就立即有了反应,就叫他一时之间尬在了原地,腰也佝偻了下去。

好在周围的人并没有关注他,空也是松了一口气,在又是深呼两口气,隐晦地平息躁动之后,他这才继续不太放心地开口向着芙宁娜追问了一句:

“…哦…嗯……真的没事吗?”

不过,男友的关切却并没有起到半点安抚的作用,反倒是叫芙宁娜的心脏一时之间都几乎加速到要冲出胸膛,哆嗦的幼萝粉胯更是立马吐出了一股蜜水浇在了那胯下的厮磨龟冠之上,险些直接在空面前来了个原地潮吹。

可以说,若不是此刻在芙宁娜胯下抽送的肉根足够强力,成为了她整具娇躯的支撑,怕不是下一秒她就已经彻底软成一滩烂泥瘫在地面上了。

不过好在最后一秒,作为歌剧演员过硬的专业素质就还是让她得以做出了一句勉强过得去的回应:

“没什么问题啦…蒙德、蒙德的大家都很热情~~有大家陪着,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呜❤~~脚、脚还有点痛唔……噫❤所以可能有点奇奇怪怪的声音唔咿❤❤~~空你不用太担心了咕唔❤~~~”

“啊这……那要不要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哎呀,大家都在,让大伙帮忙照看一下就好了嘛…空你就是担心过度了啦……来来来,我们到外面去喝,让芙宁娜小姐好好休息吧。”

空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先前就因为空临时抛开而略显疑惑的老友们就已经再度围了上来,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们就只觉是不是空过分担心了,也就主动帮着异口同声地起哄了起来。

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空一时之间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又怕再关心下去,两人的关系直接让人生疑,只得悻悻地跟着又一次凑上来的众人转头离开了,只是临走时似乎还不太放心,他又是回头留下了一句:

“好、好吧……那芙宁娜有需要再叫我吧,我就在外面,随时都在。”

说罢,见到芙芙似乎点了点头,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的空这才略微放心地转头跟着朋友们离开。

只是他却全然不知的是,就在他看不见的桌下,一只只所属不同的粗糙大手就正在自家女友的大腿与翘臀之间来回抚摸磨蹭,芙宁娜那连自己都没能触碰过的纯洁后庭更是初见的陌生人以指头作为最为暴力的奸淫,透明黏糊的晶莹肠液就已经在其雏菊甬道之内泛滥成灾,为这外来者提供了最佳的润滑,手指在肠壁上剐蹭的细微痛感更是让萝莉的异色双眸不断颤栗,就连遮掩的话语都无力再去维系了,只能掺杂着娇音无力地复读最开始的话语。

“唔咕…好、好的……我、我没事啦……只是、只是脚唔❤~扭到了……休息一下就好呜❤…有、有需要的话,我会叫你的咕❤…”

不过好在此刻的空已经被人群带离了好一段距离,在嘈杂的背景之中,这点小小的破绽就显得是那般的不起眼。

而当终于目送空被朋友们簇拥着踏出酒馆门槛的那一刹那,已经濒临极限的芙宁娜也是终于再也压制不住这不断积攒下来的快感,瑰丽的异色瞳孔登时就彻底完全失去了焦距,往日澄澈的湛蓝部分也就为浓郁淫粉所彻底吞噬,萝莉那宛若天鹅一般修长玉颈就猛然后仰,哆嗦不停的粉嫩萝腿之间一股又一股温热的蜜液从她的小穴中喷溅而出,一时之间就宛如人体喷泉一般壮观,这位前任的水神竟然就这般站着原地高潮了!!!

而伴随着粉嫩萝胯之中喷薄而出的雌香淫雾的,是芙宁娜心底那那同样再也无法克制的香艳淫语,这些积攒在心中已久的淫词浪调在空离开之后,也终于寻到了机会从萝莉那晶莹可人的娇嫩唇瓣之中挤泄而出,化作阵阵酥媚入骨的淫媚娇音直直送入周遭男人们的耳畔之中。

“唔?!好棒咕——?!嗯哼~~…屁股、屁股好像要裂开了?但、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果然来蒙德是正确的选择唔哼❤❤❤~~~”

这下,这群本就是色中饿鬼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忍耐得住了呢?

要知道,这么久的前戏玩法可不只是对芙宁娜的寸止挑逗,作为玩弄者的他们同样也是憋着一肚子邪火,若非担心对方被太过过激的玩法吓跑,他们早就将这个放浪的小妖精拆吃下肚了,哪里还会磨磨蹭蹭地等到现在啊?

而当下见到这个淫萝似乎是彻底没了顾忌地放声淫啼,大家自然也是心领神会,感情对方是忌讳空在场啊。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们的顾虑自然也是一并烟消云散,当即就互相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就十分默契地各自调整位置,确保了空哪怕进来也不会看见他们的所做作为,同时也方便轮流享用这道可口的美食。

而在调整完毕之后,最先出手的自然便是那位已经将萝莉粉胯都快要擦出火花的男人。

最早占据有力位置的他早就感觉自己胯下的肉根如同火山岩般浓烫,但又奈何舒伯特的手掌就将他挺进的位置阻挡了大半,让他的腰身压根没办法用力,以至于迟迟就无法得手,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了。

“你个骚蹄子,保镖走了就开始放纵了是吧?原来找荣誉骑士作保镖,不是为了保护你,而是为了防止你偷吃啊……?”

眼下终于有了机会,这个饥渴的家伙立马就露出了自己的獠牙,眼中凶光近乎满溢而出,当即就环上了面前人那柔若无骨的纤腰,将这个已经是情迷意乱的发情淫萝翻了个身儿,雄腰顺势一挺,就将自个那溢着腥臭精汁的火热龟冠抵在了那已经是水漫金山的淫媚花蕾之中。

轻轻一顶,那两瓣娇嫩阴唇霎时就化作了一圈淫肉媚环吸吮在龟冠的周围,就仿佛其已然有些迫不及待将这肉屌彻底吞吃一般。

“唔咕~别、别瞎说、和、和他没关系~好、好大~~比我见过的都大多了❤❤~~好烫❤❤~~咕唔~要是~插进来的话❤❤……呼呼❤❤~~”

而芙宁娜那媚穴淫口也似是感觉到了这份雄性灼热,这火热紧窄的淫穴肉道顿时也仿佛一条认主的宠物一般,其中嫩穴淫肉就已然迫不及待地主动降下亲吻上了男人探入些许的龟头马眼,穴口那圈粉嫩媚肉随之一收一缩,谄媚至极地贴合着男人的形状变化不断,就好似饕餮一般无比贪婪地噗嗤嘬吸着伞状顶部的每一寸粗糙表面,新鲜媚热的黏腻花汁更是接连从深处喷吐而出,将男人肉屌的前端浸润得油光水滑,似乎为这出轨肉棒做好了一切的润滑。

“妈的…你这骚货…还没插进去就开始吸了吗?就这还当是知名的歌剧演员呢?…该不会整天在舞台上就想着怎么被下面的男人肏啊?!?!”

男人哪里想得到这发情淫娃的紧凑蜜穴竟如此饥渴,一个措手不及就被自己龟冠上蔓延开来的奇妙快感夺去了心神,但很快便回过神来,登时是兽性大发地低吼一声,雄腰随之突地发力,那早已被新鲜媚热的黏腻花汁给润滑得油光发亮的硕大龟冠就顿时顶入芙宁娜那含苞待肏的粉糯花穴之中,其恐怖的去势甚至一瞬之间就将沿途一切的媚肉起伏与皱褶一并辗平挤迫,最终在拽连出一连串酸爽至极的快感火花之后,狠狠凿在了那最深处的子宫淫口之上。

“咕哦?!进、进来了咕❤❤~~~”

在此之前都只体验过自家男友羸弱肉虫淫扰的雌淫花径哪里承受得住这硕大肉屌的奸淫狂肏,原先紧闭的娇厚宫口几乎是一瞬之间就宛若被重型卡车碾过的奶油蛋糕一般软烂下去,再无半点防护的作用,深处的娇小淫宫更是顷刻间缴械投降,阿谀谄媚地完全敞开通往花心的通道。

下一秒,一大股温热粘稠的蜜液像溃堤的洪水般就随之喷涌而出,淋在这根已然滚烫如烙铁般的巨屌上,发出一声声类似热油遇水的滋滋声响,爽得是男人连续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嘶呼——爽死老子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不愧是来自枫丹的大明星,连骚穴都这么专业啊!芙宁娜小姐你该不会在枫丹就是属于必吃榜哪一类吧呼呼呼?!!”

从未享受过此番肉欲欢愉的羞萝幼体的反应则同样不堪,浑身上下酥软美肉一时之间就抖得宛如筛糠一般不说,两只纤细可人的细嫩萝腿也被肏得直在半空中胡乱踢蹬,就仿佛想要将这爆奸快感踢走一些,防止大脑彻底为这极致快感烧坏,彻底堕落为只知配种的雌畜一样。

但这非但起不到半点作用,反倒叫那原先储在鞋内的腥臭浓精是一阵翻涌,这些已经彻底浸透萝袜的黏腻汁液就在她的动作下不断晃荡,带着无数无缘于萝莉子宫的精虫侵染着芙宁娜足底的每一处嫩肉,浸得她粉嫩足趾是一阵难耐发痒,下意识地蜷缩伸展,搅得足底的浊液登时发出了一连串更是下流的咕啾淫响。

“…哪、哪有~~什、什么必吃榜呜咕❤❤不、不要瞎说呜❤❤~~~明明、明明是你们一上来就骚扰我唔❤❤~~我、我是只是不好反抗而已唔~~唔别、别撞~~呜轻点唔❤~~会肿的唔呜❤❤~~~”

“还敢嘴硬?看样子你这淫娃还没得到满足啊?”

然而,还不等芙宁娜那徒劳的淫媚辩解吐露完全,舒伯特粗犷的戏谑声音就再度从她的身后传来,其中满是嘲弄的意味就让蓝发萝莉下意识地心头一颤,结合先前对方的动作,她就隐约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还未等芙宁娜反应过来,对方那双还沾着不少出自萝莉菊穴的黏糊肛油的粗糙大手复上了芙宁娜那俏嫩软糯的香滑臀瓣之上,旋即就向两侧掰开。

可怜这初初才经历过一番挞伐的稚嫩菊穴还未完全闭合,就这般再度暴露在外界的空气中,先前高潮而粉糜的晶莹肠液就还在菊穴边缘挂成好几缕淫丝,看上去就好不淫靡。

而其中那微微翕动的火热肉褶与外界冷空气接触一经接触,顿时就令芙宁娜那沉浸于肉欲快感中的身子骨一个激灵,其异色双眸之中登时浮现出了一股极其罕见的慌乱。

毕竟,虽说早先时候芙宁娜早先在枫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偷吃的想法,但在今日之前她最多也不过是也单对单的玩法罢了,像今天这样面临双穴同时被侵入的局面,实在是超出了她的经验范围。

此刻,理智就在芙宁娜脑海中疯狂敲响着警钟,警告着若是她真的迈出了这一步,恐怕就真的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吧?

但这份警告就连片刻都未能维持,就在男人对于萝莉子宫那宛若野兽一般的爆肏奸淫之中转瞬即空,只化作了一声酥麻入骨的呜咽嘤咛,反倒催得舒伯特的动作又是快上了几分。

“妈的,这么想要?那我就给你啊!看你还敢不敢对男人恶作剧!!”

误以为对方在挑衅自己的舒伯特哪里还有心思做什么调情功夫,他本就是最早与这个淫娃搭上关系的人却被别人率先摘了桃子,内心本就不爽。

此刻误以为芙宁娜在挑衅自己,顿时火气横生,硕大肉屌就这般抵在了萝莉屁穴之上,腰身一动,猛地就整根缠满青筋的腥臭肉屌齐根捅送了进去,借着先前做好的润滑对着这湿濡肠道来了个一插到底——

“唔啊❤❤——?!肠、肠子要被肏坏了❤❤?!~~是、是的咕~对、对不起❤~~我~~我就是故意勾引大家的呜……作、作为一位演员……如果连、连观众们喜欢什么都不能把握❤❤……那、那肯定不是一个好演员嘛❤❤❤~~所、所以才要用身体去让大家高兴嘛咦❤呜……”

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嘤咛,芙宁娜整具娇躯都被肏得是向上猛然一滑,整张俏脸上彻底崩坏为成了一副不堪入目的痴媚淫颜,异色美眸完全上翻,只剩下眼白还露出外面,樱桃小嘴更是夸张地撅成了O字形状,来不及吞咽的香涎沿着秀气下巴不断滴落。

她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给这肉茎给顶出来了一样,一切都仿佛变得飘忽不定起来,唯一清晰就只剩下下半身两处被同时征伐的淫媚肉腔所不断传递而来的极乐欢愉,就令她本能地还在乱拱自己的骚翘桃臀,试图让自己的身位压得更低,只为让这两根带来欢愉的雄根在她体内停留得更久一些。

“还嘴硬不?!嘿嘿…说你是淫娃还不信?看看…都这样了,还主动把屁股贴上来,是不是整天在台上演出就想着被台下的观众从上去草你啊??”

享受着这份主动迎合上来的极乐侍奉,一声舒爽至极的低吼也是从舒伯特的口中控制不住地蹦跶而出,脸上挂满餍足笑容的他虽然在用手指淫亵芙宁娜菊穴的时候就早有预计,但当真的将自个肉屌插入其中,这个男人就还是不得不感慨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芙宁娜屁穴的舒爽程度。

一经插入,舒伯特只感觉自己的肉根仿佛陷入了一片湿软的天堂,肠道两侧那些已经被先前指奸唤醒的细嫩肠肉第一时间就主动缠上自个肉屌上的青筋起伏,就仿佛无数饥渴小舌一般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处敏感点位,又好似无数只小手,硬生生拽着肉棒向着更深处送去,这一绞一吸就爽得舒伯特就连身子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抽插的活塞动作也是愈发起劲,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圈屁穴外缘的嫣红媚肉,然后再在顶撞时狠狠地塞回,撞得这香软萝尻都荡漾起了朵朵香艳的脂肉涟漪。

“嘶?!妈的,都被我用手指开过一次都这么紧呼?难不成芙宁娜小姐你这后庭还是处子啊?那真是不好意思,比你男朋友还要先开发哦哈哈……不过没关系的,我一定帮他开发好,保准他到时候用起来绝对松松垮垮的哈哈哈!!”

而每当舒伯特凶猛地撞入,承受不住的芙宁娜就会像离弦的弓箭一样被撞向对面的男人,她胸前那对娇小乳鸽就结结实实地压扁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之上,随着撞击的力度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对面的男人自然也不甘示弱,每每这时都会腰身发力狠狠回敬了回去,凿得那粉嫩蜜穴是淫液四溅,饱满玉丘之上的肉柱隆起愈发清晰可见的同时,芙宁娜小腹深处之中那本应该只有精液才能通过的娇嫩宫颈更是被凿开了一条微妙细缝。

于是乎,在这两个男人几乎是互相回敬的暗暗较劲之中,可怜的芙宁娜就这么彻底丧失了双脚着地的权利,整个人只得如同一个淫荡下作的肉玩具一般被两根巨屌死死固定在半空之中被撞来撞去,时而向前,以娇小蜜乳作为缓冲贴上男人结实的胸膛;时而向后,在舒伯特的腰胯之上撞荡出一连串香酥惹眼的脂浪震颤;而当两人同时凿弄的时候,双倍的野蛮冲击就叫芙宁娜更是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上下耸动个不停。

随着两人一前一后反复抽送的动作愈演愈烈,萝莉那饱满诱人的饱满阴阜也已然被完全撑开,显露出清晰无比的龟冠形状;而更深处之中的娇嫩幼宫更是凄惨,这个本应该孕育生命的神圣殿堂现在就完完全全沦为了取悦野男人的工具,无论是是前方来源于花径的直接锤击,还是那隔着薄薄皮肉,自紧致肠道而来的野蛮捣弄,无一例外都将这可怜宫腔撞得是反复变形,强烈的快感就让萝莉花汁几乎是像失禁一般从骚穴中喷涌而出,一些直接喷洒在地板之上,但更多的则是直接在这前后凶横的捣弄之下被打成了细密的泡沫之后,这才跟随着幼萝媚肉的娇颤从芙宁娜的蜜尻上滴落在地。

然而,就是面对这几乎与凌辱无异的前后包夹,芙宁娜那张被情欲填满的俏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点抗拒的一丝,反倒竟然慢慢浮现出了一抹痴媚下贱的淫色,更是主动抖开了自己胸前已然皱巴到不成样子的精致礼服,谄媚地挺起了自己胸前小巧淫乳送到了面前男人的嘴边。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带着淫媚自贱的下流痴语从萝莉的娇糯喉穴哼嗯吐出,就标志着此刻的芙宁娜已经完全堕落为一头只知道不断贪求着身下淫翘雄根的发情雌兽,“呜齁噢噢噢❤❤!?!要、要死哦❤❤……肚子好像都要被蒙德的大鸡、大鸡巴给肏、肏烂了噢噢噢❤❤?!不、不行呜……再、再这、这么舒服的话…人家、人家就回不去枫丹了呜咕❤?!~真要被干翻了啊❤❤……不、不能再去巡回演出啊呜哦❤~~~哦哦哦哦❤❤~”

男人当然也不会拒绝这份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味甜点,立即张开大嘴,就将其整个摇曳的香软乳桃吸入口中,粗粝舌头随即来回剐蹭着顶端柔嫩乳晕和樱红蓓蕾,就在雪腻乳肉之上留下大片黏腻恶心的唾液痕迹,而胯下抽插雌嫩花穴的肉根也是陡然加速,显然是被芙宁娜那脱口而出的雌伏宣言给打了一剂鸡血,一时之间甚至曳出了一连串模糊不清的残影,每一记野蛮爆肏都凿得那萝莉肉宫向内凹陷几分,硬生生就将其捶打成了一个龟头肉罩的形状。

“嗯哼哼……那你这骚货就不要走了,直接留在蒙德当我们的肉便器就好了!嘿嘿,以后每天白天演出晚上挨肏,每次上台都装着我们一肚子的精液!岂不是最适合你这骚蹄子的生活了!我们蒙德别的不好说,精液给你管够啊哈哈哈!”

这话把身后的舒伯特也刺激到了,旋即也是不甘示弱地一咬牙关,那不断推动肉根肏弄菊穴的雄胯顿时也是提速到了极限,一时之间就噗噗撞得芙宁娜两瓣蜜滑脂臀像两坨融化的奶油般,往前甩出各种夸张的软腻形状。

但这还不算完,似乎对于芙宁娜向面前人主动递上自己乳桃的行为极度不满,舒伯特的手掌就再度抬起,与自己雄胯交替地扇打在萝莉的凝脂肉桃之上,两种截然不同的肉响之中,就扇打出了一连串顺着桃臀扩散开来的淫肉涟漪。

“哼,说什么要回不去了,看样子还是我们肏你肏得不够狠啊!!还有功夫去思考这些?!瞧瞧她这贪精淫样…怕不是在枫丹时候的工作就是每天在歌剧院帮观众解决生理问题啊!所谓巡回演出,八成是到每个地方找肏得!估摸这就算未来退休结婚去了,也会偷偷出去偷吃吧哈哈!!”

啪啪啪啪!!!

“呜?!呼哈~~等、等等、轻、轻点——呜齁❤❤?!别、别打了?痛嘶 ❤❤——!!”

啪嗒啪嗒啪嗒啪!!!

“呜咕??不、不要一边扇一边加速啊呜~~不要一起?!❤——要、要坏掉了…脑袋要坏掉了呜呜❤?!!”

在宛若雨打芭蕉一般的扇打肉响与与前后淫穴不断吞吐肉棒的榨精淫响交替回荡之下,芙宁娜的香软桃尻就一时之间被掌掴得是又辣又酥,就仿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在她的脊背中疯狂跃动,腰脊更是发酸,直都直不起来。

这就使得芙宁娜的意识初初才被肉欲极乐冲刷得飘飘欲仙,下一秒掌掴的刺痛就又将萝莉给强行拉回现实之中,这种宛若过山车一般的起伏快感就令芙宁娜的稚嫩粉胯之间一股接一股的淫水蜜液如同决堤般流淌不已,悬在半空中两条白滑蜜腿也是被爆肏得又是一阵乱蹬,挂在莲足之上的皮鞋也终于是不堪重负,当即就从萝莉那纤细脚踝上脱离了下来,哗啦一声,其中那些已经被蜷缩粉趾给打发开来的浓厚精膏也随之泼洒得到处都是。

“嗯哼——呼呼~~爽!!不愧是枫丹大明星,无论肏了多少次,你个淫娃的屁股还是一样的紧啊……喂!给我夹紧你的淫乱屁穴,老子要射了!!”

“呼呼…我也到极限了…嘿嘿,那我们的大明星可是要用子宫给我接好了,支持者的精液可不能漏出来啊!!”

不多时,前后两人终于再难压抑住自己松动的精关,各自腰身不约而同地几乎同时向内猛顶了一下,就欲将个各自的雄壮肉根推入了幼萝体内自己所能够及的最深处之中。

顷刻间,芙宁娜娇嫩身子就在这凶狠夹击之下剧烈压缩,本应是圆润可爱的娇小乳鸽也为男人健硕胸膛挤得变了形状,细嫩脂肉就从腋下两侧渗漏而出,那雪白淫翘的稚嫩桃臀更是被后方的猛肏狂顶硬生生拍打成了两片熟烂肉饼,还带着红肿掌印的肥嫩尻肉就这激烈蹂躏之中晃荡不断。

“咕呜❤!?!好、好的❤!!!芙、芙宁娜会把大家的精液全部接住的呜咕❤❤❤❤~~请主人们赶快用肉棒侵犯人家的杂鱼小穴……把小宝宝的房间用精液填得满满的吧呜咕❤❤❤?!!!”

尽管芙宁娜那纤弱的娇躯都快要消失在两个男人的夹缝之中,但这位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交尾以外其他事情的发情幼萝就还是依照着男人们的命令做出了对应的反应——其被胸膛夹在中间的上半身就竭力向上抬起,蛮腰下沉,就经可能让自己的稚嫩幼屄与紧窄肠道可以吞吃更多的雄伟肉根,再看她那已经完全被粉糜桃心完全占据的异色双眸,似乎也已经完全做好了迎接那被肏成不得不挺着孕肚出演的痴女演员的未来。

“咕哇❤❤❤?!——”

紧接着,两股色泽不同却同样浓郁无比的腥臭浊精就各自在这具本应该被人瞻仰而非亵玩的纤柔玉体的最深处之中几乎同时爆发开来,来自前方汹涌至极的炙热精流就如同怒涛骇浪般一般冲打这头蓝发雌萝的焖熟子宫之上,将这片就连空都还未能有幸造访过的神圣禁地染成一片狼藉,令人窒息的浓度单单凭借着份量就几乎给这小巧肉腟填得是鼓胀欲裂,其中每一道褶皱都被霸道地熨帖开来,这被凿至变形的淫宫孕床给撑成了一个小小水球。

与此同时,那同样被灌精的后庭肠道情况也不遑多让,远不输给花穴之中的半固态精浆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几乎同时注入了蓝发萝莉的幼怜肠穴深处,恐怖的份量瞬间就将其每一处媚肉褶皱的细缝填染上了一层下作至极的油亮淫膜。

不过归根到底,屁穴终究不是专门盛放精液的位置,它所能承载的容量就远远比不上子宫肉腔。

所以不多时,这些被注入其中的过量白浊便开始主动寻求突破口,最终在某个临界点爆发出一声轻响,随即逆流而出,在两人交合处绽放出一朵妖艳淫靡的淫白精花。

而这漫长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小一分钟这才堪堪结束,待到前后两人胯下的沉甸精囊终于停止抽动,缓缓将自己的肉屌从这个淫乱雌萝的红肿嫩甬拔出的时候,两人份的灼热稠精就在芙宁娜那原先平坦的小腹之上撑了一个不小的淫靡隆起,远远望去,就宛若一位怀胎数月的萝莉孕妇一般。

而随着作为肉塞子的粗硕肉茎彻底退出原先的位置,大量被填塞子宫与肠道内部的黏稠精浆就不可避免地被痉挛蠕动的淫媚腔肉给反推挤出,大股大股地从尚且无法完全闭合的翕动穴口之中汩汩地向下垂落流出,在地板上浇灌出了一大滩冒着阵阵糜白热气的淫液水滩。

“呼呼…太爽了、太爽了,好久没有这样用过了……”

噗通!

紧接着的,随着拔屌无情的两人同时松手,就听一声沉闷的坠地声响,同时失去了前后支撑的芙宁娜霎时间如同断线木偶般,直直栽倒在了被打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板之上。

但即便脱离了那给予她极致欢愉的根源,但那些残存的极乐快感就仍如电流般在她的四肢百骸间肆意游走,以至于芙宁娜就算栽倒在了地板上,其整具娇柔玉体就依旧一次次极不安分地痉挛抽搐,而这些细微震颤又会牵动着身体深处的那些细嫩媚肉层层蠕动,到了最后,大股大股的黏糊精浆就几乎无法遏制地从那尚且未能完全闭合的幽径与后庭之中喷涌而出,一时之间竟莫名有了一种人体喷泉的既视感觉,看得是周遭正等待轮到自己的男人们不禁是啧啧称奇。

但没有一人为跌落在精液池洼之中的芙宁娜感到怜惜,下一个顶替位置的男人就更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他二话不说就拽住了蓝发萝莉那布满香汗的纤细脖颈,强行拽着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芙宁娜从地上再度支起了身子,直接就这么套在了自己那早已经胀痛到不行的粗硕肉根之上,一口气毫不怜惜地再度贯穿到底的同时,他的口中还不忘念念有词:

“啊…你们玩得太过火了啦,你们这样肏……等下完全松掉了的话,我们后面的还没尝过味道怎么办?我可不喜欢松松垮垮的东西…啧啧,瞧她下面那个小洞,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有的玩你就知足吧…本来以为只是喝酒的聚会,现在都能随便肏大明星了,你有什么不满。看她这样,说不定连避孕措施都不会去做,以后顶着个大肚子登台表演,指不定就是你的种呢?”

不过,就当另一个男人哄笑着凑上前去,同样想要接替前人菊穴的位置,再来表演一个人肉三明治的时候,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却在此刻发生——刚刚才被朋友们劝离酒馆的空就突然再度出现了门口,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正准备接班的男人就惊得当场僵在当场,脱了一半的裤子吊在膝盖上不说,他的手都还停留在皮带上面,一时之间继续解也不是,穿回去也不是,只得暂且维持着尴尬的动作。

不过所幸,男人们提前就做好了准备。

面前的长桌再度完美发挥了它的遮掩作用,其上厚实的桌布就将一众男人裸露的下半身与瘫软在地的芙宁娜一并遮掩,这才没有让空看出任何端倪。

刚刚走入店门的空就只觉酒馆内一股奇妙怪味不说,一开始说自己脚痛的芙宁娜也不见了,只剩下先前的男人还正蠢蠢欲动交换着彼此眼神。

而见到他进门,这群男人就不知为何齐刷刷地望了过来,硬生生就用目光将空的脚步顿在了门口,无奈的他就只得站在门槛的位置向着里面张口问道:

“额…不好意思……请问芙宁娜去哪了?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她…她脚好了吗?怎么人不见了?”

“啊?哦,芙宁娜小姐啊,她刚刚说自己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就自己先一步回去了……”

看空的样子显然对酒馆内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其中一个男人就率先反应过来,脑筋急转之下当即给出了一个极度合理的答案,而其他男人紧随其后也纷纷出声加以证明,就让这临时编造的话语多上了不少可信度。

但其中却有一个中年男人就显得分外格格不入,相比于异口同声附和的其他人,他的身体就不知为何微微颤抖地佝偻着,眉毛之上更是挂满汗珠,这个家伙便是此刻唯一还与芙宁娜保持着负距离连接的人。

他颤抖的原因也很简单,一来就是维系此刻的高难度姿势就实在太过劳累:因为先前空的突然出现,后庭没来得及换人的芙宁娜就不免背后一空,失去支撑的纤柔上身就这般骤然向后倾倒。

不过好在萝莉纤腰那独有的柔韧性在此刻发挥了非比寻常的作用,腰肢如柳枝般折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这才堪堪避过了芙宁娜以头抢地的厄运,但这也使得刚刚醒觉了些许的芙宁娜能够透过从桌布下透进的微光中,清晰看见空那双熟悉的靴子正踏着危险的节奏向自己逼近,登时是一对美眸瞪大不说,心跳更是骤然加速到了极限。

而另一方面,这位蓝发萝莉的下半身却是倔强地停在了原位,或者说,是被男人的粗硕肉根死死锁在原位中更为合适。

因为在刚刚的翻转之中,男人胯下那根狰狞过人的粗硕肉屌就始终贯穿了芙宁娜的整个蜜穴淫腔,就将这位明星的大半个身位都固定在了一个微妙的高度之上。

此刻,这个下流至极的宛若悬挂飞机杯一般淫乱姿势就使得此刻的芙宁娜只有脚尖与头顶垂落的秀发可以堪堪触碰到地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悬空状态,浑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插在蜜穴之中的那根火热肉棒,也难怪乎男人此刻这般劳累了。

二来,就是这雌萝淫穴被开发之后的榨精能力就远超乎这个男人的预期,这个刚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雌萝蜜穴就充满了前几轮交媾所遗留下的滚烫精浆与黏腻花汁,它们几乎填满淫腔肉道的每一处细嫩褶皱,将每一寸媚肉内壁都浸润得润滑无比,使得抽插变得丝滑异常,感觉不到丝毫的阻滞的同时,但却又感觉不到半点被人过度开发的松弛感觉,因为空的出现就叫芙宁娜肉腔以前所未有的程度激烈地缩紧到了极限,几乎以要将雄根绞断的程度卖力地吮吸着其中棒身,像是要顺着输精管将卵蛋之中蕴含的所有精华都一下榨取出来一样。

两者相加,猝不及防之下,中年男人就被这雌嫩淫穴榨得差点露了馅,虽说最后还是稳住了身形,没有让空察觉到异常,但这个家伙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在喉间低吼:

“嘶——你这小骚蹄子…太、太会吸了吧??差点就被你吸破功了真的……”

不过,这来自枫丹的淫萝娇躯吸引力终究还是太大,虽然被吓了一下,中年男人却根本没有半点打算停下的意思。

再缓了一口气之后,精虫上脑的他也不管空都快走到桌前,胯间那根嵌入芙宁娜粉嫩雌穴的怒胀阳具就如同上了发条的活塞一般,当即在幼女疯狂收绞的紧窄蜜穴中疯狂进出起来,每一次摩擦都激起无数电流般的快感,粘稠香淫的蜜汁淫水和浓厚到几乎流不动的精浆在贱穴腔道里被男人那根完全不属于其他人的雄壮肉屌捣弄混合在一起,再一下一下从缝间捣溢而出,也就好在看见自家男友双腿的芙宁娜早有先见之明,在自个脑袋被快感填满之前抬起纤掌掩住了自己的口鼻,不然高低得给自家男友表演一个当场淫叫的下贱戏码。

但这明显并非长久之计,因为每一次将被雄壮肉茎顶出的淫乱呻吟噎回腹内就需要莫大的精力,以至于芙宁娜必须强撑着自己已经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不敢有一丝松懈的机会。

余光之中,桌子那一头,那双熟悉的鞋履就越来越近,近到芙宁娜都不禁暂且忘掉了交媾的快感,在自己脑海中想象出到空此刻的表情——

空会不会已经听到了我的声音?

他会不会已经猜到了这下面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只是在装作不知道而已?

他、他等下会不会直接把头探下来,直接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

众多狂乱繁杂的淫秽妄想让芙宁娜浑身媚肉是敏感到了极限,整个脑海被宛若融化般的快感彻底塞满,变为了一片浑浊的乳白色,就连正常的思考都变成了奢望。

在这样的状态之下,别说继续压抑声音了,就连克制唇间溢出的淫叫不要继续高亢都难以做到了,呃呃的沉闷抽气声就随之芙宁娜小腹上不断凸起而又收缩的长条肉丘也愈发明显,充斥着萝莉淫壶之中粘稠白浆更是凿出了大半,在飞溅到将萝莉的大半白臀之上都镀上了一层精液白沫之后,这才滴落在地面上积聚成新的污秽水潭。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芙宁娜幻想中的最坏场面并没有出现,空的脚步声就在桌边稳稳停住了——他已然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此刻靠近不过是为了礼节性的道别罢了。

此刻的空正暗自思忖着,今晚晚上与老友们的闲聊已经差不多了,芙宁娜也不再这里了,他也没有必要多待了,早点回去休息好了。

“哦,这样啊…那我也回去先了,她可能需要帮忙,谢谢你们帮忙照顾啊”

然而,芙宁娜还未来得及舒一口气,就在空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在桌子这旁的其中一个男人确实却是忽地将他叫住,这个男人就从桌上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姿态随意地从一旁鎏金雕花的酒瓶中斟出一杯琥珀琼浆,就这样径直递向回眸的空。

“别急啊,空…说起来,今天晚上我们的荣誉骑士都没怎么喝庆功酒吧…来,等我们给你们敬一杯,就当是预祝你们一路巡游成功啊!可要好好保护芙宁娜小姐呀!”

但就在男人将酒杯递出的瞬间,他的手却仿佛没拿稳一般地往桌下晃了一撇。

恰好此刻,被空驻足吓到的芙宁娜就顿时浑身一紧,她那尚且还被肉棒贯穿的柔软粉胯一哆嗦,大团大团积压在萝莉肉壶之中的浊黄稠精就仿佛水龙头一般恰逢其时地流溢出来,一阵几不可闻的细微水声接连悄然响起,这些混合着萝莉蜜汁与多个男人精液的粘稠液体就在地心引力牵引下,宛如饮料机一般精准地落入杯中,再一摇晃,漂浮着的精液团块顿时摇匀,杯中美酒就这样调和为了一杯色泽浑浊的奇妙特调。

“哦?谢谢、谢谢……”

对此,正为对方夸赞自己女友而暗自沾沾自喜的空自然是一无所知,没有注意到对方小动作的他只是笑着接过对方手中递过来的酒杯,随即就众人戏谑的目光中举杯抬头一饮而尽,完全没有注意到杯中液体异常的颜色和质感。

“那就借大家吉言了!干杯!!!”

起初因为喝的太急,空的舌头就还未反应过来,所以倒也没什么反应。

但当飘着精液团块的酒液划过他咽喉的时候,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就陡然在空的口腔内爆发,他的表情就瞬间凝固,收入这些液体的胃部更是本能地痉挛起来,险些直接吐了出来。

呕…这、这什么味道??!?

…真、真的是酒吗??!

……不、不对,为什么这味道明明这么恶心……但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有一点…熟悉……??

但事已至此,他代表的可是芙宁娜的脸面,现在吐掉毫无疑问就在给自家女友的丢脸,以至于空压根不能,也不愿意就这么直接将自己口中这味道古怪的液体吐出。

在又是强撑一会之后,权衡再三,他终究还是将这味道古怪的酒液全部咽了下去,许久才还带着一丝腥臭气味的嘴巴里憋出了一句:

“……谢、谢谢…那、那我先走了……”

“好、豪迈!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们的芙宁娜小姐啊,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这些粉丝可会拿你是问哦哈哈”

在又是被靠上来的男人用力拍了两下肩膀,本就难受的空顿时再也忍耐不住,当即就一手掩着口鼻,另一手扶着自己那仿佛快要爆炸的胃部,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馆。

但又不敢走得太快,生怕一个晃荡,自己就会吐出来。

而当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的阴影之中,这群都快要憋不住的男人们顿时就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戏谑狂笑:

“哈哈哈哈哈——真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他们两个有猫腻啊?表现得这么明显,瞎子都看得出来吧?还保镖,怕不是背地里对我们的大明星有点小心思吧哈哈哈”

“喝下去?他居然真的喝下去?!看他那表情,一定是发现什么不对了,真亏他能吞下去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可是我们枫丹大明星骚穴里面产出的‘蒙德特调’,我敢打赌,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杯庆功酒了,你信不信?”

戏谑的话语此起彼伏,无一例外都是在嘲笑着空的话语。

但对于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快感之中的芙宁娜来说,空的离开不过就是一声遥远的背景音罢了。

因为她的意识就早就断片在了空喝下自己子宫之中酿造的黏糊精酒的瞬间,就已经被那强烈到仿佛足以毁坏她大脑的背德快感焚烧殆尽,作为雌性的本能彻底取代了其理性的人格,使其堕落为了一头只知道主动淫扭着自己那仿若雪峰一般的下流萝尻,去主动吞吃还在自己桃源蜜洞之中不断抽插的肥硕肉根的肉欲雌兽。

“呜咕❤❤好、好棒…要在、在空面前被其他男人肏到高潮了呜哦哦哦❤❤❤?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呜噢❤❤❤!!!”

另一头,确认了空的离开,男人们刻意克制的动作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先前那个裤子脱到一半的男人更是扭过身来,脱下裤子扑了上去,一时间就毫无保留地在在已然情迷意乱的蓝发幼萝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被打断的怨念,借着前人做好的湿漉润滑,就轻轻松松地一下又一次推送着自己的粗壮肉棒深深楔入这个淫乱雌萝肉体的洞开屁穴之中,肉与肉相撞的浑厚闷响声就从零星渐至密集,直至最后连成一片啪嗒声响,芙宁娜那挺翘弹软的幼萝臀肉就在撞击下不断变形回弹,每一次碰撞都会掀起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臀肉涟漪。

“啧…这么慢…要排到猴年马月啊……你们把她放平吧,老子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都……”

不过享受‘美味’的位置终归是有限的,有人成功占据,自然就有人无功而返。

其中一位慢上一步而没有抢到位置的男人显然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但就在他在看到芙宁娜那娇粉唇瓣的瞬间,一个想法就忽地在他脑海中产生,男人当即挥了挥手,示意正在前后爆肏芙宁娜的两人将其身位放平,随后一把抓住萝莉螓首随之一扭,就把芙宁娜那宛若水晶糕一般晶莹可口的粉嫩唇瓣抵在了自己龟头之上。

似乎是感受到这股抵在自己唇角那浓郁至极的雄性气息,这位蓝发雌萝似乎也是心领神会,还不等男人主动拱腰,瑶鼻耸动的她就宛若已经闻到食物的饥饿雌犬一般,先一步主动昂首,翕动着唇瓣就嘬住了这根送上门来的硕大肉茎,旋即其那喉间嫩肉更是天赋异禀地一吸一嗦,爆发出一股强劲的销魂吸力,大半肉柱就这样转瞬间消失在了萝莉软湿的弹滑檀口之中,取而代之的是芙宁娜若天鹅绒般白皙的脖项处突兀撑起的一个圆柱形状的可怖凸起。

“滋滋❤❤——滋溜❤❤——”

而男人见这淫乱雌萝在被两穴齐开的情况下竟然还有精力主动迎合,第一时间也是不由一惊,但紧接着就是一阵难以遏制的热血沸腾,其腰身顿时耸动,飞快推动着那已经被芙宁娜那粉嫩花唇含入食道之中的粗硕肉根在这紧窄喉穴之中不断抽插,时而刮蹭那两侧充满香津蜜液的喉穴嫩肉,时而就冲撞那最深处的嗓子眼,搅得芙宁娜的意识是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本能地恶心反胃,却又被对于精液的渴望强行克服,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螓首宛若专门口交飞机杯一般撞荡出一连串啪啾卟啾的淫荡粘腻水声,芙宁娜的整个娇柔玉体更是随着那两颗重重砸在她下颔之上的沉甸卵蛋而一并摇曳不止。

“咕呜滋咕❤❤❤——?!”

只是不知为何,随着男人对于这濡淫口穴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野蛮爆肏,芙宁娜那原先那只是被强行压下的恶心感觉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以至于那些被龟头强行撑开而感到不适的喉间媚肉此刻反倒是越吸越起劲;原先只能作为迎宾肉垫的粉嫩香舌,更是主动舔舐上那龟冠马眼上持续分泌的先走汁。

而其中最重要的是,这份快感竟然更是与那正在不断接受抽插的下体也产生了莫名的淫雌反应,跟随着这淫乱口穴被逐渐开发的脚步,前后的蜜肉甬道竟也纷纷喷吐出一股股清澄蜜液,浇得是前后正疯狂抽送自己肉根的男人就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嘶——”

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在湿濡口穴中飞快抽送的男人却是率先抵达了极限,腰眼发酸的他霎时就是一声怒吼,就不再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肉屌就最后一次突然猛地往喉里一顶——

“嘶…哇!这小嘴也太能吸了吧?!!你这骚蹄子给我接好了!我要射满你用来表演的喉穴了!!”

刹那间,芙宁娜只觉一股灼热至极的粘稠热流就在其喉间爆裂开来。

分量之大,她就不禁顿感呼吸一窒,正想试着将其全部吞入小腹之中,却不想恰逢此刻身下淫穴肉腔之中的某处要害媚肉也被男人抽插的滚烫肉茎一并击中,多处快感的同时爆发就更是令芙宁娜霎时间杏目圆瞪,一张娇俏小脸涨得通红,口中刚积蓄起的吸力随之一泄,无法及时咽下的滚烫雄汁霎时间便从萝莉的口鼻之中逆流溢喷,在瑶鼻处鼓大出好几个油亮精泡的同时,更是在从肉茎根部与唇瓣间的空隙之中炸开了好大一朵的白稠精花,看上去就仿佛泡芙被猛然戳破了一般,一时之间溅得是到处都是。

“咕呜❤❤——”

而也不知是这口爆浓精的连锁反应,还是某些奇妙的蝴蝶效应,总之这灿烂的黏腻精花就仿佛某种信号一般,在它爆发之后,在芙宁娜身上奋力耕耘的两个男人竟然也不约而同地抵达了自己的极限,在最后又是狠狠抽插了几下芙宁娜娇躯深处的媚肉之后,两根深入蓝发雌萝体内的壮硕肉根就几乎是同时震颤,浓稠精液同时从马眼之中爆诞而出,一时之间就从那已经再也无法装下更多浓精的双穴之中炸裂出完全不输于先前口爆的淫亮精花。

“到我了!!到我了!!”

待到许久之后,随着那射了个爽利的壮硕肉屌自芙宁娜的淫痴俏脸之上挪开,周边围成一圈的男人们也终于得以窥见芙宁娜这被肉茎强行开辟了一轮的樱桃小嘴现状,就见那先前仿佛连一个樱桃都塞不进去的娇软小嘴,此刻就似乎有些脱臼变形,纵使肉棒已经抽离,但却始终张开一个不小弧度的同时,淫腔内部更是蓄满了大股未能被完全吞咽的黏糊精块,这么看上去就仿佛一个专门盛放精液的酒杯一般。

而待到在场的人都差不多看清这口穴中的淫靡景象之后,这满腔稠精就又随着喉间颤抖而渐渐消失在了食道深处,最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尚且未能完全收拢,还能看见其中淫肉乱颤,无数精滴垂挂的喉道淫腔。

此情此景,再配合上那还在搅弄清扫着这些残羹剩精的软糯香舌,就完完全全是一副精液上瘾的淫堕母狗模样,哪里还能从此刻的芙宁娜看出一丝往日那高洁优雅的神性之影。

这幅比蒙德本土最为淫贱的妓女还要淫乱的卖弄骚姿,就更是叫周遭男人们胯下本就硬的不行的雄壮肉茎又一次挺立到胀痛,也不等前面的人将裤子穿好,下一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无缝衔接上来,当即就要将自己已然等待已久的粗硕肉茎塞进了芙宁娜那已经被射满了精浆的骚濡蜜穴之中,好好治一下这个骚货那水漫金山的湿濡淫穴。

芙宁娜自然也是来者不拒,已经涕泗横流的俏脸上就不由浮现出一抹痴淫媚笑,松软的身儿又一次缓缓站起,一手撑着身前长桌主动翘起自个已经被凿到满是红印的软糯萝尻,一手就颤颤巍巍地绕到身后主动将自己的松软尻肉向两边掰开,露出其下仿佛被咬了一口的奶油泡芙一般的娇嫩双穴,主动迎上了那饿狼一般扑上来的新人,任由对方粗暴地摁在了桌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呜噢❤——?!”

在接下来的一整晚之中,这被包下来猫尾酒馆之中此起彼伏的肉体碰撞声,还有那持续不断的骚媚淫叫,直到酒馆外的天色都渐渐泛起一抹鱼肚白,这一场荒诞的派对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再看酒馆内,已经发泄完毕的男人们就三三两两地倚靠着墙壁或瘫坐在椅子之上,回味着这场淫趴的余韵,脸上还大多都带着一抹餍足的笑容,时不时还回头看向那个仍在长桌上不断抽搐的身影。

“可惜…明天这个骚蹄子就要离开蒙德了…早知道她这么骚,就应该早几天直接肏她的……”

“就是啊……可惜了,可惜了”

再看他们口中的芙宁娜,此刻她的状态就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其整具娇柔酮体就被各类体液玷污,晶莹透明的雌骚淫水,腥臭恶心的成块精斑,甚至还有些许失禁尿液,而那头曾经纯洁无比的雪白短发如今也已经沾满白浊,黏答答地贴在萝莉那遍布吻痕的纤细玉颈之上。

此刻,即便狂欢已经结束,芙宁娜那翕动不已的小嘴中却依然还在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低吟,娇躯深处的骚淫媚肉时不时还痉挛一下,使得两个久久未能复原的骚肉媚穴之中就时常挤压出一连串的黏腻精滴,与那还在不断渗出的雌骚淫水混合在一起,直在她腿根处形成一片泥泞。

萝莉胸前的一对娇嫩乳团的情况则同样不堪,无数清晰咬痕与红肿掐痕就布满其上,就像是在宣示主权般醒目。

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芙宁娜身上那件日常穿着的晨礼服就被事先脱下,整齐地叠在一旁,否则它怕不是就只能剩下一堆浸泡在精液之中的破碎布条了。

而目睹芙宁娜这幅淫乱模样,围坐休憩的男人们就又一次爆发出了雷鸣般的哄笑,此刻其中一人的目光就不经意间扫过了桌上那仅有的一瓶未饮尽的酒水,那便是之前给空倒过一杯的东西,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喝,也就剩下半瓶有多。

眼下再次入眼,男人顿时来了灵感。

“哎!对了…我有一个好主意!我们不如这样吧!”

说干就干,男人也不迟疑,话刚出口,当即拎起了这半瓶酒水径直移向了不省人事的芙宁娜那红肿腿心之间,对准了那还在汩汩流淌着浊白精浆的娇嫩蜜裂就是猛猛一捣,这湿漉不堪的骚肉蜜穴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就只得老老实实将整个细长瓶身囫囵吞入,而那洞开瓶口更是直捣黄龙,一下狠狠砸在了萝莉的精壶子宫的入口位置,顿时就激起了一声不小的噗嗤淫响。

“咿呜——咕齁❤❤…”

滚烫精液与冰冷玻璃的交织就令本就强烈的刺激一时之间放大了数倍,顿时就令本来都不省人事的芙宁娜顿时再度弓起了腰,胡乱翻舔的粉嫩小舌从檀口之中随意甩出,深处的软烂宫颈也在这冰凉触感之下谄媚般地骤然打开,萝莉子宫之中辛苦锁存的粘稠白浊顿时混合着新鲜淫汁一并喷薄而出,顺着顶部洞开的瓶口涌入酒瓶之中。

最先开始只是一缕缕黏腻浊丝攀附着瓶壁逐渐滑落,与酒水混合在一起,但随着那瓶口对宫口的愈发凿弄,更多汩汩白浆就从那萝莉小腹之下的淫乱肉宫之中倾泻而出,在酒瓶那狭小空间内之中迸溅开来,造就出一个接一个的乳白漩涡,令两者充分混合在一起,本来澄澈的上等酒水就逐渐变得浑浊不堪,在灯光的映照之下就反射一抹难以先说的淫靡色彩。

而随着芙宁娜那因瓶颈插入而越发激烈的潮吹痉挛,瓶内两种液体的比例就进一步失衡,直到后来者完全压过前者,瓶子中就再也看不到多少清澈的部分了,虽然偶尔仍有几滴澄净酒水挣扎在表面,却很快又被新涌入的黏腻精液彻底淹没。

不多时的功夫,这容量可观的酒瓶就已经被完全填满,这飞快的装填速度就看得周遭的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啧啧称奇。

“哇哦…这淫娃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精液?这瓶子都装满了,她肚子还一点都没小下去哎?”

“废话,你也不看看我们这里有多少人上了这个骚货啊?哎…装满了就差不多拔出来了啊…还要封口呢,留点空间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要不你来拔出来??哼,自己不动不知道这活多累…”

啐了一口一旁只是干看着自己的家伙,把握酒瓶的男人此刻手头的动作却是一反常态地缓慢。

原因也很简单,看他手臂那已经有些鼓起的肱二头肌便略知一二,那便是芙宁娜这淫乱至极的雌媚骚穴实在是太过贪吃,蜜腔深处的饥渴媚肉就完全没有要将瓶身放开的想法,宛如无数双小手一般死死吸附在瓶身之上,更不用提最深处的肥嫩宫口了,它更是好似活物一般贪婪绞吸,转眼就将瓶口给死死地锁住。

每当男人试图用力拔出,整个幼宫孕床都会被拽得一同下坠,故而也就只好慢慢施力,生怕伤及这贪吃的骚淫媚肉。

“呜噫…齁喔❤…不要动那么大力❤❤…呜咕❤❤……宝、宝宝的房间好像都要被拽出来了?!!!❤❤咕齁齁❤?!!!”

不过好在这幼萝子宫再怎么紧吸瓶口不放也还是会有极限的,在经历了漫长的拉锯战之后,那因死死缠吮着瓶口不放而被拉长变形的娇嫩子宫虽依旧依依不舍,却也还是不得不放开对于瓶口的贪婪啃咬。

紧接着,就听一声犹如开罐一般的‘啵啾’黏响在芙宁娜的体内悄然响起,这已经被缠吸到仿佛都被染上了一层粉色的瓶身这才终于从淫乱雌肉之中脱出身来。

下一秒,大量积累在瓶口位置的打发精泡就瞬间喷涌而出,就好似被剧烈摇晃过后的碳酸饮料一般,而那蜜穴深处之中被拉长的娇嫩子宫自然也是迅速回弹,啪的一下就撞回了原位,整个淫翘雌臀都不禁为之一颤,纤细背脊也顿时好似煮熟的虾米般猛地弓起,整张本就崩坏的发情雌脸就更是完全失去了控制,一对媚眼止不住翻白的同时,胡乱翻舔的粉嫩小舌就在唇边无力地耷拉着,俨然是一只发情母狗排出着自己体内淫媚热气的下流模样。

又是欣赏了一阵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的男人就顺手从柜台上拿起了一个软木塞将手中灌满的浓厚精酿重新封好,再将表面的淫迹擦拭干净之后,就将整个东西直到放到了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芙宁娜身旁。

做完这一切过后,他还不忘又是赏萝莉那对挺拔圆润的淫软嫩尻两记响亮的巴掌。

“芙宁娜小姐,等下回去的时候,可要记得拿上这个东西哦。这可是你一个晚上的战利品哦嘿嘿”

只可惜,此刻的芙宁娜似乎已经无法用准确的音节来回应这份大礼了,但嗯哼一声之后,她却依旧本能地朝这重新封装完毕的酒瓶伸出纤手,带着一抹痴淫笑靥将它好似宝贝一般揽入了自己的香软怀中……

……

翌日清晨,旅店之内,急促的敲门声回荡在走廊。

咚咚咚——

“……芙芙?在吗?”

空的声音之中就带着掩不住的担忧,就在他都开始有些犹豫要不要直接破门而入的时候,就听咔嗒一声,面前的房门终于缓缓打开。

晨光透过门缝流淌而入,勾勒出的芙宁娜那摇摇晃晃的姣好身姿。

“来了…来了…怎么了…空,我还想再睡一会呢……”

而看着终于开门的女友,空悬了一夜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要知道,昨夜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没有看见芙芙,反复敲门也没动静,这就让空担心不已,几乎是一个晚上都辗转难眠,等到天亮就赶忙再来确认情况,此刻见到芙芙安然无恙,他这才得以长舒一口气,但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的。

“芙芙…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我听他们说你早早就回来了?……但我回来时你不在,敲门也没人应……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面对这个问题,明显刚刚从被窝里爬出,睡眼惺忪的芙宁娜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如往昔无异的娇俏小脸上带着一抹宿醉后的慵懒倦意,有些含混地嘟囔起来:

“哦…?不好意思,空,我昨天晚上感觉喝得有点多了,就早早回来休息了啦……可能是…睡得太沉了,所以没有听见……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哦…麻烦等我一下哈~~”

“这样啊…你也是啦…不要喝那么——?!”

本来空还想板起脸说教两句贪杯的芙芙,但话到嘴边却是猛地哽住,因为此刻的芙宁娜就已经睡意朦胧地转过了身儿,从床头抄起一个色彩艳丽的瓶状物体,随手就往行李箱里塞去,那玩意的外形和包装是那么的眼熟,就让他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哎?!芙芙你、你……手上那个是什么?”

芙宁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举起酒瓶晃了晃,其中的浑浊液体就随着萝莉手掌的晃动而在清晨阳光下泛着诡谲的淫亮色晕,隐约还能看见其中一些还未被摇匀的沉淀物,看上去就显得分外可疑。

然而,芙宁娜好似对此浑然不觉,反倒是主动向前探身,似乎还想拿近一些给自家男友看个清楚。

“这个啊~~昨天晚上蒙德朋友送的酒哦…据说还很名贵呢……怎么了,空…想尝尝吗?”

但这显然唤醒了空不好的回忆,昨晚那股难以形容的滋味就顿时再度涌上咽喉,连带着胃部都仿佛开始翻腾起来,他连忙后退了两步,错开了芙宁娜递过来的瓶子,理智告诉着他应该赶快叫芙宁娜丢掉这玩意,但又看到芙芙那闪闪发亮的眼神,一时间也不好败了对方性子,那句'快扔掉'就在他的舌尖转了三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能变成了一句委婉的提醒。

“我、我就算了…额……蒙德有些酒属实有点……嗯…不太好喝……芙芙你注意一下咯…”

而听到空的提醒,芙宁娜却是有些俏皮地眨了眨自己还氤氲着几缕睡意的双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一边就像摇晃铃铛般晃了晃酒瓶,一边浅笑着回应着自家男友的回答。

“空~不用担心啦…这个酒可是有我亲自‘把关’的哦~~”

本来只是单纯俏皮的话语,但空的余光却是忽地注意到芙宁娜那纤柔无骨的细嫩指尖就莫名在酒樽表面打了个转,这本应该没什么的动作,只是不知为何忽地就让空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旖旎。

那葱指挑弄的弧度,就手中仿佛那不是酒瓶,而是某种不可言说的物件一般。

然而这般念头初初浮现,芙宁娜手头的小动作便嘎然而止,动作变换之快甚至一度让空刚刚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目光又是在芙宁娜那灵巧的指尖和酒瓶之间游移了一瞬,空虽然隐约觉得对方话里藏着什么,但出于对芙芙的信任,也就没有深究,就这样将更多的提醒咽了回去,在看着对方将那瓶颜色古怪的酒水郑重其事地放进行李箱之后,他就转而将话题重新导回了正题上面。

“那好吧…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我们差不多准备去下一站了”

“好了好了…那我们准备去璃月了吧!!”

(璃月纪念品:【‘特供版’蒙德特酿】:采用精选自蒙德最为强壮的一批男人优质浓精作为基底,以幼女子宫为容器充分发酵,再辅以无数雌杀巨屌的反复搅拌,这才酿造出的极品精酿。酒水浑浊乳白,带有某种难以言明的石楠花臭,却深得明明不喜欢喝酒的前水神芙宁娜喜爱,离开蒙德后,早晚必饮,有时兴致高涨还会额外加餐,几乎成为了她每日的必点饮品。)

“啊…好无聊啊……”

黄昏临近,斜倚在床榻间,芙宁娜就抱着手中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酒瓶,望着窗外檐角铜铃被风吹得转个不停,发出了一声慵懒的抱怨。

若是按原计划,她在璃月的演出数日前便该圆满落幕。

谁知抵达璃月后,他们才从冒险家协会得知,先前提交给月海亭的演出申请竟因手续不全未获批准,须重新补办。

行程这一耽搁,空只得每日去协会补办手续,留她独在旅舍闲卧。

不过此刻最让这位前水神烦心的就并非演出的推迟,而是她怀中这瓶从蒙德带来的特酿即将见底。

在陶醉地用玉唇软舌掠过瓶口,将最后一滴黏稠酒液卷入口中之后,芙宁娜就用目光扫过被清理得光洁如新的瓶身,那双异色瞳里不禁掠过一丝深深的遗憾。

“哎…快喝完了…以后…该怎么办啊……”

是的,这就是前几日在蒙德荒唐那晚所带回来的‘临别赠礼’。

在这几日的轮番对蒙德精酿的品酌之后,芙宁娜已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精液陈酿的味道,这种足以将寻常女子熏到昏厥的腥臭气息在如今的她尝来,却是如琼浆玉液一般甘美诱人,如今已经彻底变成她每日不可不喝的饮品,唯有辅着这精酿加以自慰,这样才能勉强平复这萝莉酮体之中那蠢蠢欲动的膨胀淫欲。

然而酒瓶的容量终有极限。

芙宁娜眼见着琥珀色的液面一日日低落,只得小心翼翼地节制饮量。

但纵使这般珍惜,终究还是到了罄尽之时,今日最后一道细流滑入芙宁娜的喉间,连瓶壁上残留的余沥都被舌尖细细掠尽,真正是点滴无存了,就令她不禁有些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无意识间,纤指已探入唇间轻轻搅动,蓝发幼女的脑海中就不禁回想着早先在蒙德被无数雄性以挺硕肉棒侵犯抽插自己淫穴的记忆的同时,另一只柔嫩纤手就情不自禁地伸向自己的股间,就这么隔着热裤的布料以及那已经被淫液浸透得一塌糊涂的内裤飞快地揉搓起了自己那隐约流淌出萝莉雌香的娇嫩肉壶。

咕…好棒……这种真正的男人味道好棒……完全不像空那稀薄得好像水一样的可怜精液……明明只是一点点残精…但脑袋都好像要被熏坏掉了一样…只是喝了一瓶…感觉都要成瘾了…呜…要是喝不到了该怎么办……

这般想着,贪婪地回味着自己口中残留精液的腥咸味道,芙宁娜揉搓自己那湿濡无比的饱满耻丘的动作就愈发变本加厉起来,那两根挑逗蜜穴的纤细手指也是更加用力地压迫着其下的湿润软肉,也不知道是不是神之眼的作用,这在蒙德被玩至红肿松垮的萝莉肉壶早已恢复如初,甚至比起先前还要敏感紧致,此刻只是微微撩拨两下,竟就已经是水漫金山,本来洁净的贴身热裤就在淫穴蜜汁的浸染之下一点点渗透出一团深色的斑驳水渍,幼女蜜腔之中的细嫩软肉也因这手指的扰动而痉挛抽搐,就仿佛马上就要迎来高潮一样。

只不过,这都是假象罢了。

实际上,芙宁娜距离那近在咫尺的高潮就始终差了那么一点。

因为在体验过真正雄性的肉棒之后,对于芙宁娜而言,这点程度的自渎不过是饮鸩止渴,因为无论手指再怎么扣弄深挖,能够带来的也不过是一些浅层的愉悦罢了。

故而直至最后一丝气力耗尽,蓝发幼萝犹如脱线的傀儡般软倒在被褥之间,淡蓝发丝汗湿地贴在额角,这具淫乱无比的幼嫩身躯也终究未能等来期盼中的潮涌,只在唇边留下一声破碎的呜咽……

“呜……好、好想做爱……无论是谁…只、只要有肉棒就好……”

又不知过了多久,趴倒在床上的蓝发淫萝终于是有了动静,其檀口先是逸出一声蜜糖一般的娇媚呢喃,那嗓音甜得能蚀穿骨缝,吐露的字句却烧得空气都不禁有些发颤。

待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芙宁娜才将几乎要溢出胸膛的淫欲渴念细细敛起,慢条斯理地支起身来,也没有换掉自己已经湿了一块的热裤,就这样缓缓地走出自己的房门。

“出去…随便逛逛吧……”

……

黄昏下的璃月就正沐浴在渐沉的暮色中,道路两侧朱漆雕花的阁楼檐角挂起灯笼,暖光淌过青石板路,映出来往商贩辘辘的车轮痕。

杂碎小摊的香锅溢出飘香四溢的白雾,混着万民堂飘来特有的浓郁椒香。

穿行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上,感受着这份璃月独有的市井烟火气,芙宁娜那原先在旅馆就恨不得找一个男人将自己就地正法的内心一时之间也是平静了不少。

但正当她想着转换一下心情,在万民堂前驻足,望着店内蒸腾的热气,犹豫着是否要尝尝本地小吃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忽地从旁响起:

“那边…那边那位小姐……请留步!”

芙宁娜闻声转头,只见声音的来源是一旁两栋木楼之间的一道不起眼的昏暗窄巷。

巷口堆着几个歪倒的菜筐,一个有些驼背的身影正从筐后探出半个身子——那是个满面深刻皱纹的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珠在巷子的黑暗中滴溜溜转动,干瘪嘴唇微微咧开,露出稀疏的泛黄牙齿。

“……老人家,你在叫我吗?”

纤指下意识指向自己,不明所以的芙宁娜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而得到了芙宁娜的回应,老头脸上的笑意更甚,继续用低沉的嘶哑声音继续开口说道:

“嘿嘿…对的对的,就是你啊…小姐,一看你这打扮就是外地来的吧?旅行很花钱吧?……正好…我这儿有条在璃月赚快钱的门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赚点摩拉使使……”

起初,芙宁娜还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粉丝,认出自己想要个签名什么的。

但当听到'赚快钱'三个字时,萝莉心底已然将对方归为骗子之流。

再说了,纵使不是骗子又如何?

她从不缺摩拉,且不说此次多国巡演的丰厚收益,光是芙宁娜在枫丹里积攒的存款,便足够她在七国之间纵情游历百年之久。

不过,就在芙宁娜想要直接回绝对方的时候,话语却被定格在了唇边。

因为芙宁娜清楚地看见老头打量她时,眼底翻涌着几乎凝成实质的淫秽欲念。

这黏腻目光与蒙德狂欢那夜里的那些男人们的眼神如出一辙,似乎都恨不得立马冲上来将她直接拖到暗巷的角落里面,按在身下爆奸灌精一般。

这份赤裸裸的淫欲觊觎就令芙宁娜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更关键的是,视力极好的蓝发幼萝更是敏锐发现了面前老头在说话时,那微微晃动的隆起裆部,即便是已经穿上了宽松的衣物都无法掩盖其凸显而出的狰狞轮廓,这不正是她先前渴求的东西吗?

就瞧得是蓝发萝莉那刚刚好不容易止住淫水的蜜穴甬道居然又隐隐有了一丝要决堤的迹象,那原本都准备好的拒绝说辞在唇边转了一圈,变成了另一番话语。

“……老人家,您细说?”

见对方未曾立即拒绝,老头浑浊的眼中掠过一丝窃喜,老头的浑浊眼珠之中就不禁闪过了一丝惊喜之色,他又是瞥了一眼芙宁娜那精致可人的娇俏面容,喉间滚动着,声音压低了几分。

“嘿嘿…我就知道小姐您是个明白人…”

说着,他还不忘用手指又是比划了一下摩拉的形状。

“我知道一个地儿,像您这样容貌上等的艳萝,只需躺着享受一番,摩拉就能哗啦啦地往钱袋里淌…很轻松吧?”

听着对方的话,芙宁娜喉头微微滚动。

不过这并非源于对轻松获利的向往,而是这话语就将刚刚才被市井烟火给压抑下去的淫虫又一次被勾了出来,先前蒙德精酿那宛若藕粉羹一般滑过喉间的奇妙触感就仿佛还停留在她的食道上一般,从喉咙一路痒到心口,一想到又能品味到类似的腥燥滋味,她就不禁感到喉咙发干。

过了一好阵,她这才重新张开自己好像躁得冒烟的樱桃小嘴。

“听、听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呢……”

不过,不明就里的老头将芙宁娜的短暂沉默当作心动的表现,赶忙又凑近半步,趁热打铁一般地压低声音谄笑起来。

“嘿嘿…至于保密问题,您也不用担心,像您这样临时来璃月的外国游客可太多了…您放心,要是愿意,你在那一切身份都只是璃月有效,等到了您离开璃月那天,就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既然都这么周全了,已经被勾动淫虫的芙宁娜自然也没有继续拒绝下去的理由了,微微颔首之后,带着一丝好奇的她就跟着老头走入暗巷之中。

“…行…那、那麻烦老人家…您带路吧…我想去看看……”

“嘿嘿…那你可得跟好了……”

……

璃月暗巷中的小道错综复杂,蜿蜒曲折如同迷宫。

更麻烦的是巷内光线昏暗,仅有几缕微光从檐角缝隙漏下,哪怕有着本地人的带路,芙宁娜仍被转得晕头转向。

正当她开始怀疑对方是否在故意绕路时,前方引路的老头却猛地停住脚步,惹得芙宁娜一个没注意就撞了上去。

“……怎、怎么了?”

停下的老头就缓缓的扭过身来,有些佝偻的身子在暗巷中的光线中有些阴冷,有些黝黑却依旧宽大的手掌却从袖口缓缓探出,对着身后的芙宁娜勾了勾指尖。

“嘿…别急…小姐,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我给你介绍完了,不过您也得先证明你自己不是千岩军的探子吧?这样才能…互相信任不是吗?”

证明……怎么证明?

芙宁娜那异色瞳孔微微掠过一丝茫然,她初来乍到,哪里晓得璃月还有这等规矩,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怔怔地僵在原地。

然而就在此刻,蓝发萝莉的茫然目光就再一次划过了对方转过身来的胯下裆部,那儿就不知为何已有抬头之势,随之一个大胆的想法随之芙宁娜的脑海之中逐渐成型——

不过…既然是从事这类职业的…他们验证的方法应该是看女性是否愿意主动服侍吧以揣测着剧本的思路去猜测对方的想法,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想要快点证明自己,还是单纯无法抗拒如此硕根在自己面前晃荡的诱惑,芙宁娜的身体比思考更快地采取了行动,就在面前老人惊讶的目光中,其香软双膝自然而然地弯折下沉,萝莉的娇俏面庞正好对上面前老头那微微鼓起的鼓包,随机皓齿轻咬,轻巧衔住拉链的硬环,颔首微沉,滋啦一声就轻松解开了其下凶根的束缚。

啪——

紧接着,那根潜藏其中的雄壮孽根就猛地从拉链细口之中弹射而出,啪地一声抽在芙宁娜的娇嫩面颊之上,给这个胆大妄为的淫乱雌萝送上了一记响亮的鸡巴耳光,扇得她那对湛蓝的异色瞳孔顿时剧颤,半蹲着的身儿都险些瘫坐在地上。

直至半息过后,猝不及防的芙宁娜这才缓过神来,开始细细打量起了面前这意料之外的雄伟肉根。

就见这根盛在她面颊上的骇人巨兽长度就足以比拟幼儿手臂,通体呈现黝黑色泽,柱身上爬满了蜿蜒扭曲的血管,如同一条条狰狞黑龙盘踞其上,顶端那颗乌紫色的巨大蘑菇头更是早就摆脱了肮脏包皮的桎梏,自那马眼之中还不断渗漏出点点腥臭腺液,滴落在在蓝发幼女的光洁脸蛋之上,留下一条条粘稠液痕,就熏得她那纤秀眼睑更是下意识地微阖,呼吸都不禁急促了几分。

“哇哦……老人家…你这可真有个雄伟的宝物哦~~璃月人…都、都这么大吗?~”

感受着随着娇俏话语而扑打在自己肉棒表面的湿热香息,老人有些驼背的身体就不禁一颤,浑身血液更是瞬间直冲头顶。

诚然,他所提出的验明正身确实是行业的规则,虽说其中老实说是掺了几分揩油的心思,却也是甄别对方身份最为简单的方法,若是连最基本的出卖色相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下一步呢?

但说到底,老头也不过只是想暗示对方让自个隔着衣物淫弄胸脯,蹂躏几把那对蜜尻淫肉罢了。

他哪里想到还不等自己继续暗示对方让自己吃吃豆腐,这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纯真萝莉就自己扑上来,甚至娴熟地用齿尖解开了他的裤链?

看这架势,眼下怕不是还要嗦上一嗦?

不过震惊归震惊,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不常有,老头自然也是乐见其成,他可不会多嘴得去提醒这个发情淫娃,布满皱纹的老脸就强行压下了讶色,喉咙里挤出几声低沉的笑声,也就顺着对方的话头向下说去。

“嘿嘿…那可不…别看我现在老了,想我当年在璃月十里八乡也是出了名的精壮后生,就我胯下这宝贝,那些小寡妇们见了我,哪个不是眼巴巴地盼着呢?”

芙宁娜自然也是不知老头的心思,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介意吧。

毕竟,她的心神早已经被这仿佛阔别已久的浓郁雄臭给完全夺走。

自从蒙德那次荒淫经历过后,这位曾经守身如玉数百年之久的纯真幼萝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彻底堕入了淫欲深渊之中,就连晚上做梦都是无数自己被人恣意奸淫的淫秽妄想。

这几日里,她更是借着编写歌剧脚本的机会,自顾自尝试构建出了无数种取悦男人的方式,就等着实践的机会呢。

而如今,那些幻想中的画面终于有机会付诸实践,她又怎能轻易放弃?

此刻,仰望着这盛在自己面颊之上的雄伟孽根,感受着那随着光线投在自己脸上阴影所带来的雄性压迫感,从未从空身上感觉过这些的蓝发萝莉只觉自己内心仿佛都被笼罩在了这肉棒的阴影之下,她心底曾经扮演神明的那份高傲都不禁为之软弱雌伏,根本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哼哼~~看得出来…那、我就先给这宝贝打个‘招呼’吧~~”

强忍下想要一口将其完全吞吃的饕餮淫念,芙宁娜就依依不舍地轻抬倩首,在稍稍将自个的脑袋抬高到与肉棒龟冠几乎平行之后,其樱唇微微嘟起,软糯香舌从中探出,作为导流,推送着口中积蓄了一阵的温热涎液从舌尖垂落,在空中拉扯出老长一条的淫亮银丝之后,精准无误地落在了那猩红马眼之上。

萝莉掌心随之复上,以那龟冠为轴就开始了温柔打转,直至将津液均匀涂抹至伞面上每一处的纹理之中。

紧接着,那湿滑柔腻的灵巧小舌就再度探出,就自这已被自己津液涂抹均匀的伞状顶端开始,顺着柱体之上虬结凸起的血管轮廓一路蜿蜒而下,那软糯舌苔就时而贴合着突起的暴起青筋轻柔摩擦,时而又在起伏肉沟内蜻蜓点水般掠过,直至抵达那抵达那湿臭根部也不停歇,反倒是立马调转方向,再度攀附向上。

如此往复,配合上她这幅仿佛天真无邪的幼女在舔舐冰棍一般的专注表情,纯美童颜与下流举动的激烈碰撞就形成了一种极致鲜明的亵渎反差感,光是看着就令人感到一阵血脉偾张。

而就在浓郁雄臭与火热孽根的触感与萝莉嫩舌接触的一瞬之间,芙宁娜花了好大功夫才克制下去的强烈情欲也是骤然决堤,霎时间她就仿佛回到了蒙德疯狂荒淫的那一夜,萝莉那紧实媚肉小腹顿时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包裹在热裤之下的无毛幼穴更是失控般喷吐出大股黏腻雌液,将那包裹萝莉腿心的布料浸润出好大一团下流水渍的同时,更是在蓝发幼萝那宛若酥酪一般的白腻大腿之上染出大片色糜湿痕,就驱使着她舔弄的动作就愈发卖力。

“嘶——”

享受着自个龟冠伞面被胯下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娇小淫萝反复用香舌舔舐挑弄,间或还有编贝般的可爱玉齿轻轻研磨冠状肉沟的绝佳侍奉,老头就不禁惬意地小吁了一口气。

再一寻思,稍后把这个上等货色引荐到青楼那儿,又能赚上一笔可观的佣金,他的心情就更是愉悦到难以言表,恰逢龟冠铃口被舌尖挑弄的快意也正好上涌,就爽得是这个黑瘦黑瘦的老头胯下肉根都不禁舒服地弹跳了两下,那本就雄伟的尺寸竟然惊人地又涨大了一圈,险些直接从芙宁娜的掌握之中弹跳而出。

“滋❤❤~~哼哼……看来很喜欢我的‘招呼’呢…那~~再试试这个?”

这自然就被芙宁娜认作了对于自己服务的赞许,她那媚眼迷离的谄媚俏脸之上就不禁浮现出了一抹喜悦之色,其半蹲着的纤软身儿就又是轻挪了个便利的身位,这次的目标就换成了老头这肉根底下那垂坠饱满的沉甸精囊。

已经被舌尖上蔓延开来的骚矂味道夺去心神的她就只觉这盛满了精种的鼓大卵蛋可爱得惊人,眸中淫贱桃心闪烁之间,那两瓣水嫩香软的萝莉樱唇微微翕动,竟然主动低下臻首,朝着这精囊表面无数积攒污垢的丑陋皱褶就献上深情一吻,这黝黑的卵袋表皮上顷刻间烙下数个妖冶的粉红唇痕。

看这架势,就仿佛比起与空舌吻的时候还要殷勤几分。

“啾❤~~”

紧接着,芙宁娜那水润弹滑的软糯檀口就猛地张合,犹如囫囵吞枣一般一口气将其中一个硕大睾丸完全含入了自个的温热口腟之中,温热潮湿的口腟腔肉紧接而至,就将这硕大卵蛋死死箍锁在了口穴之中,那还残留着几缕先走汁液的软糯香舌也随之扰动,就格外细心地将这囊袋之上的每一处臭烘肉褶挖开舔弄,细细嘬吮其中藏匿堆积的每一点淫白秽垢。

“滋❤~呜❤~滋溜❤❤~~”

说来也怪,这些恶心肮脏的陈年污垢本应该令人作呕,哪怕是妓院之中最为下等的淫妓都会避之不及,可在连续多日饮用过精酿的芙宁娜看来却意外的美味可口,起初,还未切实感觉,可越是吞咽,就越觉得不够,萝莉的理智更是在其娇躯对于雄精的不知餍足中逐渐溃散,只剩下那渴精本能还在驱使着唇齿含弄着塞入口中的硕大卵蛋,半蹲着的淫翘幼尻也随着不断舔弄吞吃着沉甸精囊的动作而不断晃荡,时不时地还压碾在自个纤长小腿上,白玉腿弯就挤得那萝香四溢的雪团软肉仿若布丁一般,颤巍巍地就向两侧淌开。

不一小会的功夫,那些沾附在春袋褶皱之中的黏糊浊物就已经被芙宁娜全部挖出,同自己的津液一起搅拌咽下,但这却无法压根满足蓝发幼兽那已经被扩大的淫欲胃口。

在将自己口中舔得油光瓦亮的另一颗睾丸恋恋不舍地吐出之后,小脑瓜子已经嗦到发昏发烫的芙宁娜就将自己迷醉的目光又一次瞄回了顶端流着雄臭汁水的骚臭马眼,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自己此刻的动作到底是多么的羞耻淫贱,萝莉那温热稠湿的软滑舌身就这么顺着肉茎棒身一路舔回了了棱角龟冠之上。

“滋溜❤❤~~嘿嘿~~既然要证明的话,就要做得彻底一点咯~~那么,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

话音未落,就已见芙宁娜那弹软双唇再度张开,然后一如刚刚对沉甸精囊所做的那样,一口又将面前已经被自己香涎浸润得淫光瓦亮的硕大龟冠含入了自己湿黏口腟之中。

只是,这次就没有刚刚那么顺利了,因为这个老头的肉屌可以说得上是巨大非常,哪怕是放在前几日的蒙德酒会上算得上前列的尺寸了,芙宁娜那张可以完美吞入睾丸大小的小嘴在它的面前不过是幼儿的水平。

纵使蓝发萝莉竭尽全力,也不过只是吞入了一小截龟冠的部分就必须停下了,因为芙宁娜已经清晰地感觉到若是继续强行塞入,怕不是还没吃进多少,自个下颚就已经先一步脱臼了。

但这却丝毫打击不了蓝发幼女的积极性,她的身位反倒愈发向前,双手主动换抱住了老头那没几两肉的瘦弱尻部,借此发力的同时,还不忘高抬螓首以达成喉咙到口腔的直线连通,这才勉强一点点逐渐将整根滚烫粗壮的火热肉根一点一点推送入了自己柔润紧适的小巧嘴穴之中。

下一秒,早已准备完全的内颊软肉一下子就紧紧贴附在含入的炽热柱身之上;宛若软绸似的柔弹小舌也滑至齿关,就作为最上等的缓冲带恰到好处地承载着每次肉茎抽送带来的压力。

而位于萝莉口穴那最深处之中的弹窄喉腔更是不甘示弱,在经历过蒙德众人的初次洗礼过后,这明明才被开发没多久的淫媚喉穴就已然无师自通地领会对男人阿谀献媚的无上淫技,无数软糯的喉壁肉褶在一瞬之间塑形为了最为贴合口中肉茎尺寸的榨精飞机杯,强烈至极的真空榨精吸力同时从喉咙深处迸发而出,以至于芙宁娜整个人都如同一条上钩的雌鱼一般牢牢挂在了老头的硬挺肉棒之上。

“嘶——”

这仿佛是要直接从输精管中直接榨取精囊存货的销魂吸力一下子就让年老男人的黝黑额头上都不禁渗出了几滴冷汗,嘴里也是压抑不住地倒吸了好几口小小的凉气。

但也赶着芙宁娜全身心投入口穴侍奉中的这个瞬间,他就一手把握住面前佳人的纤长玉颈,另一手就按住在了对方那柔顺白发之上,趁着芙宁娜那紧致喉腔松动吞吃的瞬间,一下子撞开了对方喉肉的拧绞封锁,整条尺寸恐怖的雄壮肉茎就这么全部送入了芙宁娜这精致小唇之中。

不过其代价便是,芙宁娜脸上本来为了陪同空一起游玩璃月而精心准备的淡妆就全部完蛋,整张俏丽脸蛋也被强行拉拽进了老头那阴毛丛生的腥热股间之间,不知多久没有认真清洗过的恶心卷毛就几乎淹没了蓝发萝莉的大半面庞,这些黏糊着不知什么液体的卷曲毛发甚至还粘连上了萝莉的修长羽睫,但芙宁娜却根本不以为忤,反倒令其眼底的淫贱桃心愈发闪耀,面颊双腮也进一步收紧,强烈至极的真空吸力在喉间骤然爆发,嘬得老头腰眼是一阵发酸,双腿更是打颤个不停,仿佛魂都要被这淫乱雌萝给嘬出来了一样。

而蓝发淫萝的紧窄喉肉裹住肉棒又是嘬吸了数十下之多,这发麻闷涨的硕大龟头也是终于顶不住了这口穴淫腔的挤榨,大股的黏糊浊精刹那间就在芙宁娜温热口腟之中爆发开来,浓厚浊液将其中每一寸柔嫩的媚肉都占据殆尽,连一丝牙齿的缝隙都不留下,仿佛是奔着将萝莉溺死在精潮之中一般去的。

不过好在有了前几日连续饮精的经验,这恐怖的射精对于学习能力极强的芙宁娜而言,就已经不再是问题,粉嫩双腮顿时收紧,喉肉蠕动的节奏更是加速了到极限,竟大口大口地吞咽了起来。

等到数十秒的射精结束之后,居然真的没有一滴白浊从芙宁娜口鼻之中逃出,单从表面上看就压根看不出半点精液的痕迹。

而唯一证明老头在萝莉口中射过精的证据,就是芙宁娜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儿此刻就隆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小鼓包。

“呼……这张小嘴巴…也不知道吸了多少肉根才有这种功夫……哪怕是那些头牌估计都没几个有你能吸的…就算你过关吧……”

又是感叹了两句,就连输精管中残精都已经排出干净的老头就眯缝着自个浑浊老眼,又是享受了好一阵这独属于萝莉口腟的温热紧致之后,这才带着几分眷恋地将自己疲软下来的肉茎从那樱唇之中缓缓抽离出来。

而也不知道芙宁娜有没有在听,她那尚且还算干净的丰润双唇就依旧牢牢吸吮着这棒身的表面,还在舞动的灵巧粉舌更是不知不知餍足地舔舐着每一处褶皱与沟壑,似乎誓要将白灼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部收入腹中。

待到最后‘啵’的一声轻响,肉屌与嘴唇完全分离的时候,这肉茎表面就已经被萝莉淫唾润滑得是油光瓦亮,就赫然是一柄被精心打磨的雌杀凶枪。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芙宁娜那张香软松绵的樱桃小嘴此刻就已经完全沦为了精盆,她那原先宛若草莓蛋糕一般的软糯粉唇此刻就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唇彩不说,还粘连上了不少粗硬卷曲的恶心毛发;那好似脱臼一般张合露出的口腟内壁之上也为无数斑驳精斑点缀,而那翕动朱唇之间更是牵扯出一条条黏腻腥臭的浊白蛛网,再配合上其中接连不断吐出一团团雄精骚气,看上去就宛若布满蛛丝的盘丝水帘洞一般。

而待到这好似刻意展示一般的淫媚动作结束之后,芙宁娜的两瓣娇软樱唇就随即轻轻闭合,舌尖又是轻扫牙床最后一轮,确认最后一点精液都被完全卷入喉间,其喉间就轻轻一动,在将这些宝贵的‘营养’全部送入了腹中。

旋即,就听一声幸福的喟叹从芙宁娜那还打着腥臭精嗝的小嘴中由衷地发出。

“哇呜❤❤~~就、就是这个味道❤~~太棒了❤❤❤~~”

嘟囔着,芙宁娜还不忘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似乎还在回味着口中残余的咸腥,这副渴精淫态就看得老人胯下的粗硕肉根再度硬胀得不行,当即恨不得立马将对方拖进巷子深处,抬起对方的白玉嫩足扛到肩上猛插狂肏这骚淫雌萝。

但再三思考过后,终归还是放弃了。

毕竟眼下考验的借口已经用完,若是自己再稀里糊涂地层层加码下去,要是被青楼那边知道了,怕不是会找自己的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啧啧…真是个小浪蹄子…你证明了自己…来,跟我走吧,带你去你小淫娃真正该去的地方”

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老头就伸手擦拭去嘴角不由自主流出的涎水之后,强行压下了自己脑海中躁动的淫念的同时,顺手将个那已经被萝莉口腟伺候得油光瓦亮,却依旧杀气腾腾的雌杀肉根重塞回了裤袋之中之后,就领着有些脚软的芙宁娜继续走进了另一条错综复杂的昏暗巷道之中。

……

经过了刚刚的事情,老头的态度显然就比一开始好上了许多,领路时也不再故意绕弯。

不过片刻的功夫,二人便停在一栋隐于巷尾的酒楼边上,随后老头就熟稔地推开旁边一扇虚掩的桐木侧门,回身对芙宁娜招了招手,示意她跟着从偏门进去。

芙宁娜刚跟着老头踏进门槛,便见一个身着绛紫锦缎的中年女人就热情地主动迎了上来,其唇脂涂得艳红,眉眼间满是精明的笑意。

见到来人的第一时间,她当即就拖着长音笑骂起来,显然与带路的老头相识已久。

“哎呦…这不是李爷吗?今儿个什么风把您吹来啦?先说好哈——咱家姑娘要是不乐意,可不接您的单子哟~~”

“嘿呵~老板娘,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我李茂哪次少了你的钱?”

听着这明显调侃的话语,老头倒也不恼,只是陪着一并笑笑,露出一口泛黄的老牙。

但还未说完,就忽地伸手将身后正好奇打量着周遭一切的蓝发萝莉往前一揽,黝黑手指紧扣她纤细的肩头,就仿佛展示自个的商品一般。

“瞧瞧…今日还给你带了个上等货色,可还入得你的眼?”

直到这时,老板娘这才注意到这与老头一并从侧门进来的蓝发幼萝,眯着眼睛简单打量了一番,顿时眼前一亮——

“呦呵~~这可真是…你又从哪儿拐来的小娘子……先说好,咱这儿可不是拐儿的窝,非自愿的可不收啊…”

但见从老头身后走出的芙宁娜,萝莉小脸生得是精雕细琢,鼻梁秀挺,樱唇诱人,一身雪脂似的细嫩皮肉在屋内灯光下竟透出瓷釉般的玉润光泽。

修身衣料裹出的腰细得惊人,往下是双勾人的细嫩萝腿,肉感大腿丰腴得匀称,笔直小腿又纤细里透着蜜似的润泽,就足以令任何雄性挪不开眼睛。。

但要说唯一的缺憾,大抵是其胸前太过平坦,平坦到都有些不太自然,但以她的阅历来看,就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八成是用了束胸之类的玩意。

但毫无疑问,这放到哪个的青楼都是上等货色。

“嘿!这话我可就不太爱听了,我李茂什么时候干过拐带的勾当…是这小骚蹄子自己要来的,我就带个路而已…你不知道嘞,还没来之前她就个我嗦了一次…啧啧啧那滋味…我敢说这女娃子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

听着这话,被当做是拐子的老头顿时被踩了尾巴的耗子般跳起来,赶忙辩解,恼羞之下就连本名都喊了出来。

但老板娘却仍将信将疑,似乎很难想象像芙宁娜这样表面上光鲜亮丽的萝莉,会做出如此淫乱的举动,直至她瞥见一言不发的芙宁娜那双白玉似的耳垂渐渐透出一抹诱人绯色,这才终于信了些许。

“哇哦…那…那可真是小骚浪蹄子……不过这位妹妹,倒也不是咱家不信你啊……但像您这样寻个欢愉的人儿来到咱家这儿求个欢,咱也不算是没见过,但好些都是揽了客又临阵畏缩,搞得大家都好不尴尬……今日跑一个明日溜一双,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啊…恕咱家是有些不敢接啊~~”

听着老板娘说着说着就有低沉的娇媚话语,始终沉默的芙宁娜也是终于有了反应。

先前她一言不发,一来是因着水神的身份从未踏足过类似的场所,正趁着这个机会暗自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陈设;二来嘛,就是她刚刚在路上饮下了李茂的黏腻稠精,身体之中的淫欲也是暂且被压下去了一点,此刻在听到老头对自己的评价,难免搅得有些耳根发烫。

“那…那我要怎么做呢?”

见她将话头抛回,老板娘也是眯眼一笑,一双妩媚凤眼里闪烁着莫名的意味,缓缓款步上前,作势就拍了拍芙宁娜那在雄精滋润之下已然愈发挺翘饱满的幼萝蜜尻上,甜腻语调就渐渐攀高。

“倒也简单,看妹妹你也不是雏儿了…那现在当着咱面接下第一个客人即可,如此,既解了妹妹的淫欲之苦,咱也可以放心了不是,至于客人嘛~~哼哼~~”

听到'客人'二字,芙宁娜不禁一怔,这人生地不熟的,她上哪儿去寻第一个客人?

总不能让空来这种地方吧?

但目光扫过偏厅里仅有的三人,她霎时又明白过来,所谓'客人'除了领她上门的李茂还能有谁?

而见她漂向身边人,显然已经领会,老板娘也不继续藏着掖着了,掩唇轻笑数声。

“嘿嘿…妹妹可别看这家伙现在老了,在年轻时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小伙,胯下那东西更是堪比驴货…不知道肏得多少姑娘是欲生欲死…当初接了他的姑娘十有八九也要床上休个一天半载呢…大家伙都有些避而不及呢……就算现在老了,但作为您的第一个客人,还是有点小小难度的……”

芙宁娜这才恍然大悟最开始老鸨迎接两人时所说的话语到底是何意味,也突然醒悟为什么刚刚在巷子里的那次口交是那般的费力了,纵使她的小嘴都吞吃得酸胀不已,仍有许多部分未能完全含入口中。

原来,原因都出在这里。

但紧接着涌上芙宁娜心头的,就并非紧张或是畏惧之类的情绪,而是来源于幼女子宫之中一抹难以遏制的淫欲悸动。

仅仅只是想象这根自己拼尽全力才能吞咽大半的雄伟肉茎将会插入她的身体之中,芙宁娜只觉感到自个喉头是一阵痉挛般的紧缩,难耐燥热好似潮水般席卷全身,就连指尖都开始微微发烫。

明明刚刚才通过吞服精液才压抑下去的情欲就又一次死灰复燃,甚至比起先前还要炽热,惹得蓝发幼女恨不得立刻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腿心粉穴之中,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抚慰自我。

但芙宁娜最终就还是没有这样做,并非不敢或是不愿。

而是她已经用过去的经验证明,用手指去宽慰自己除了火上浇油以外就再无作用。

一根手指带来的刺激太过单薄,三根同时深入仍然不够充实;柔嫩指腹对于阴蒂淫豆的揉搓按捏不足以满足淫欲的渴求,纤长手指对于萝穴淫腔的粗暴野蛮的捣弄抠挖也只会让快感堆积而无法宣泄,即便动作粗暴淫虐到第二天双腿连走路都哆嗦乱颤个没完,可偏偏就是差那差那么一点,像是隔靴搔痒,终究是无法让她身体之中的欲望满足。

已经深刻认识到这一点的芙宁娜就强行压制住了自己那已经不自觉移向耻部的纤纤玉指,其精致面颊上不知何时就染上了大片的醉人殷红,平日里那清澈宛若泉水一般的水润明眸如今也已被浓浓的情欲迷雾所占据,眼波流转间尽是撩人的春意,那被香汗与蜜汁浸润的热裤也早已经与肌肤亲密无间,勾勒出其下耻丘的诱人弧度,那些套在小巧皮鞋之中的粉嫩足趾更是无意识地在短袜边缘游移,似乎这能轻微缓解一下自己体内这番难耐躁动。

“嘿嘿~~看来我们这位‘新秀’已经迫不及待了呢…那咱家也不拦着,厢房就在这儿…这第一个单子就算妹妹的考核了~~”

芙宁娜这一系列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老板娘的眼睛,这让她对李茂先前评价芙宁娜的言论又多了几分信任。

当然,这对她并无影响,反而是乐见其成。

毕竟对于她这行而言,女子越是放浪形骸,就越有利可图才对。

不再多说什么,老板娘就指了指二楼一处闲置的厢房,然后引领着身后的两位步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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