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家俊,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十年前,父亲在一次宴会后,带醉驾车,在回家的路上,与世永别。
由于叔叔早逝,我便成为杜氏家族唯一男性继承人。因未成年,暂由姑姑负责家族企业。而母亲则在家里做着良母,养育我和姐姐。
早寡的婶婶也与我们同住。
到初中时,我无意中看见了妈妈洗澡,便开始把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我的房间有个暗柜。
开始接触色情书刊后,就上了锁。
自从迷恋起妈妈身体后,我收集了不少的乱伦小说、录像带、光碟以致妈妈的三角裤,还把这些写进了日记。
到高中时我有了第一次性行为。
进了大学,我同时和几个女同学约会。
虽然如此,但我对母亲的渴望却从未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故事发生在我二十二岁读大三那年。
三月十二日周六,正值初春。
我和小蝶在我租的公寓里,一直闹到很晚。
我要回家了,小蝶却一把抱住我,说什么也不放……家里静悄悄的,大概都睡了吧。我蹑手蹑脚的往洗手间走去。
刚推门进去,却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我吓了一大跳。
昏黄的灯光下,洗手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
轻纱中一具雪白的肉体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
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妈妈张爱兰,四十三岁。身高175公分,体重58公斤。
妈妈长长嘘了口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说着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的紧要地方。
我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养。
妈妈便是这样: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两个殷红的乳头,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我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嘴里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在这洗,所以就进来了。我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我房里的热水器坏了,就想在这泡一会的。”妈妈仔细地盯了我几眼,转身坐回到浴缸里“来帮我擦擦背吧。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
“这……不太方便吧?”
我虽然很想欣赏妈妈的裸体,但这要求还是唬的我口吃起来。
“怕啥?还怕妈吃了你?”
我定了定神,拉了一只小凳子,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
妈妈递过一块毛巾。我一眼从妈妈腋下瞥到了那滚圆的乳峰。
我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毛巾沿着脊柱,在妈妈洁白光滑、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发出内心的赞美:“妈,你皮肤真好。比人家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亏你刚才还讲自己年纪大了。”
妈妈似乎给我搓得很舒服,闭着眼,嘴里忍不住随着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哼!太不像话了。”说着,撇一撇嘴。
妈妈这一娇嗔,让我有把她当作是自己一个情人的感觉。
心中不禁一荡,正抚到腰肢的手一拢,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妈,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妈妈的肌肉似乎一紧,眼神也有点迷离了。
她挣扎了几下,就温顺的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我怀里。
“你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妈妈把头也靠到我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我情不自禁的在妈妈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摸着:“许多。不过她们没有一个有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细的腰身,这么洁白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乳房……”
“要死啦,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
妈妈这才发现我的一只手已经在她乳房上来回揉动,连忙想拨开我的手。
“妈,我是你儿子呀。”我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吗?”
妈妈被我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好再碰妈这里了。”
“可我还是你儿子呀。儿子摸妈妈哺育我的地方有什么不对?”说着,我的两只手各捂住一只乳房轻轻的揉搓。
妈妈抵抗了一会,只好认我去了。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母亲的矜持:“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妈妈死命抓住我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子了。这样抱妈一会儿……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房,我有些不可遏制了。转头衔住了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
妈妈已是满脸的红晕。只是闭着眼。
我吻着妈妈娇嫩滚烫的脸颊,只觉得怀中的女人不仅是自己亲生母亲,也是一个春心浮动的美艳妇人,就像其他那些情人一样,需要温柔的抚爱。
妈妈的脸颊是那么滑润,红唇也一定更加细嫩。
我毫不犹豫的把嘴印上。但当我的灵舌挤入她的牙关,挑逗着香舌时,却突然让她惊醒。
“不要,不要……”
妈妈突然从我的怀里挣扎出来,水淋淋的跳出浴缸,把个丰腴柔嫩的浑圆大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吃了一惊,刚刚还任自己轻薄的妈妈,怎么会反应如此激烈?
“妈,你怎么了?”
妈妈身子抽动了一下,低头嗫嗫的道:“我,我……我毕竟……毕竟是你妈妈,不是你的女朋友……不要这样对妈……”
隔了一会,我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绞干:“妈,那么,我帮你擦干吧。”
妈妈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我:“小俊,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受不了!毕竟……毕竟我是你妈妈。”
我强忍着不对妈妈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点头,展开毛巾开始为妈妈擦身。
妈妈有点不敢面对我,闭上眼睛任我施为。
妈妈的肩膀有点凉。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了乳头。
我撩起妈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妈妈身后。妈妈的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毛巾把手掌与妈妈的乳房仅隔开薄薄一层。
我清楚的感觉到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肉丘上,坚挺得硬硬的乳头,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
我不敢多做停留,匆匆就抹到妈妈的腋下。
当抹干温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开始移向妈妈脐下时,妈妈涨红着脸止住我,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不……下面让妈妈自己来。你……你帮妈擦后背……”
我沉默着转到妈妈身后。
那里的水分早已被我的衣服吸干了,只有刚才还坐在水里的腰下部分还残留着水迹。
裹着毛巾的手移到了妈妈的屁股上。正顺着圆圆的曲线抹下去时,我发现妈妈的屁股一动,一抹白色迅速的从妈妈的股沟里一闪而逝。
我不由得心中一荡,“妈妈在擦她的……阴部……”刚才被妈妈压制下去的欲火又‘腾’的燃烧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裤子挺起一个更高的帐篷。
妈妈似有些察觉,一把轻轻的推开我:“帮妈妈把浴袍拿来。我洗好了……”
看着妈妈匆匆出去的背影,我不由有些发愣……第二天一早,妈妈在婶婶、姐姐的陪伴下就出门了。
原来每个周末,妈妈都要到古玩市场去寻找一些老古董和自己看得上眼的小玩意,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天。
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无聊的看电视。姑姑是个大忙人,连节假日也很少在家。
快到中午时,姐姐觉得没劲先回来了。
姐姐杜蓉,大我两岁,身高179公分,(我们家的女人个子都比较高,看来是遗传因素) 体重60公斤,身材微瘦修长,下身比上身长出许多,肌肤白嫩,尤其是腰肢细细的,只有58厘米,娇美的脸蛋儿整天笑吟吟的,露出一对酒涡儿。
去年大学一毕业,就和个男同学结婚了。
又求了姑姑的情面把他弄到家族企业,做了个部门副经理。
自己则在家里做少奶奶,成天购物、喝茶、健身、搓麻度日,听说为这个还和婆婆闹的很不开心。
她婆婆以前也是大家出身,叫李若梅,和妈妈还是初中同学呢,虽然没妈妈漂亮,不过保养得也相当好。
这个星期姐夫到外地出差,姐姐就顺理成章的搬回家中暂住。
此刻,姐姐正站在穿衣镜前,试她新买的一套嫩黄色露背装和短裤。又长又直的乌黑秀发扎了一个马尾型,显得轻快活泼。
她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
因为衣服质料薄,黑色的乳罩有点不配合。
姐姐又把上衣脱下来,想要重新换一件乳罩。
当她把乳罩脱下来时,那一对因滋润而显得比婚前略大一圈的乳房露了出来。
姐姐把乳罩丢在一边,挺了挺胸部,走了两步。
看着镜子里那两个特别有动感的奶子,上下晃动,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的乳晕上面,配上雪白细嫩的皮肤,似乎自己也觉心醉。
却不知窗外的我也陶醉其中。
她素手不自觉的抚上玉乳。轻叹道:“这么好的东西只有自己享用了。”
两手各按住一乳,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小巧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弄着,尖尖指甲不时刮磨着。
白玉般半球形饱满的乳房充血膨胀起来,愈显傲挺。红玛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来。粉红乳晕也变成妖娆的桃红色,直向周围扩散。
此时,姐姐娇靥如醉酒般晕红,春意隐现。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浅呻低吟声。
玉手渐渐向下移动,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
在梨涡似的肚眼中轻擦几下后,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区。
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的大腿根部里侧。
手愈摸愈接近阴阜,终于开始轻轻地上下抚摸起来。
粉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娇容更为红润,玉雕般的瑶鼻气息沉重地“嗯!嗯!”歙张着,樱桃小嘴更是吐气如兰地“啊!啊!”轻轻地浪叫着。
短裤和内裤已湿透了,几乎透明的贴在肌肤上。阴唇似饿极了的婴儿小嘴,一张一合,难耐地活动着,浓白爱液宛如婴儿口水般长流不已。
终于姐姐忍耐不住了,迅速将湿淋淋的裤子脱在一边。
拨开毛绒绒微卷的阴毛。
右手大拇指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肥厚褐红的大阴唇及细嫩绯红的小阴唇。
不时还划圆圈抚摩殷红小巧的阴核。
指尖每滑过阴核,姐姐都不禁“喔!”地娇唤出声,小腹随之收缩一下。
阴珠渐渐充血凸显出来,宛如一粒光彩夺目的红宝石挺翘在大小阴唇间。
香唇张开,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地喘息和“啊!啊!”地浪叫。
娇躯激烈扭动,一双玉腿更是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雪肌变得恍如桃花绽放,而缕缕渗透出的细细香汗,使肌肤愈显光泽。
手指开始穿过阴唇插入肉穴,激烈地狂抽猛插着。肉体由于快感而颤抖不已。
姐姐恍如要将玉乳揉爆似的,左手奋力揉按着,弄得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红潮。“啊!啊!”的轻轻呻吟声急促不已,回荡在室内。
姐姐喘息愈来愈急促,除大拇指按压阴蒂外,其余四指皆插入穴中奋力抽插不已。
最后“啊!”地长长高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
几下后,肉穴如箭般直喷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白浆。
姐姐彻底达到了高潮,娇躯乏力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