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噩梦缠身,任盈盈猛然惊醒,她睁开双眼,额头上冒着冷汗,心犹是砰砰直跳良久未停。
“难道我还活着吗?”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一个眉清目秀的稚嫩少年坐在床边正微笑着看着她,“夫人,你终于醒来了。”
之前那老少两人救回的性命垂危的女子正是任盈盈,一个多月前她与丈夫令狐冲俩人在熔剑山庄失手落入魔教的陷阱之中。
之后丈夫生死不明,她自己一身功力受制,变成了一个手无擒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惨遭淫贼多次奸淫后,又被囚禁在深渊地狱中,饱受魔教中人多番蹂躏摧残。
她自踏入江湖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凄惶无助的悲惨时刻。
那日雷电大作之日,她终是解开了体内部分的禁制,虽然只恢复了二三成功力,却依然拼死反击。
最终杀了几个恶贼,自己却也身负重伤,拼了性命逃出了深渊地狱,在众多魔教贼人的一路追杀下终是重伤发作,本以为已是注定难逃死劫,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活着!
任盈盈回过神来,心中一惊:“我昏倒之前不是身受重伤了吗?怎么现在在这里?眼前这少年难道也是魔教中人?”她半撑起身子,默运内力,却发现自己的真气竟然流动如常,一身功力恢复了六七成。
她以为是经过自己之前的不懈努力,终于是将被封住的经脉解开了,不禁心中大喜!
她暗暗将内力凝聚在掌上,一边问答道:“小兄弟,这里是什么地方?”
少年答道:“这里是芭蕉小筑,三日前我与爷爷见到夫人昏倒在谷口,便把夫人你带了回来,今日是第四日了,夫人你终于是醒过来了。”
任盈盈闻言暗道一声惭愧,将内力收回,她脸上微红,连忙低声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来日必当报答救命大恩。”心中却想着:“芭蕉小筑?是真是假?自己与冲哥不正是为了寻找它,才落到今日这般凄惨境地吗?”
少年笑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枢问。”
任盈盈喃喃道:“枢问,枢问,灵枢素问,莫非小兄弟是个大夫?”
林枢问拊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在下自幼跟着爷爷学医,将来出谷之后,我便要游历天下,悬壶济世。”
只听窗外一声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还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吧?”
任盈盈悚然一惊,回头冲窗外望去,只见一个银发老头拿着一个水盆,正在院子里浇水,以她的功力来说,百步之内的呼吸之声都逃不过她的感应。
而窗外那老头看似平常,她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那里的?
听他话语之意,想是刚刚暗凝内力就已经被老头察觉。
这个老人家内功深不可测,定然是这林枢问口中的爷爷。
想到此处,任盈盈心中稍定,合手抱拳致意道:“小女子遭贼人暗算,身受重伤,本以为必然丧命,乍醒之时,以为又被贼人擒获,故而……”
“够啦,够啦,你们这些个忠良奸恶的,老夫一点兴趣都没有。”老头显得颇不耐烦,打断任盈盈的话,他继续说道:“刚刚若是你动了手,只怕你自己倒先成了死尸,既然醒了,那就快滚吧。”
林枢问道:“爷爷,夫人伤势还未痊愈,你怎么一开口就是赶人?”
“你小娃娃家的懂个屁?,要留人你自己留,老夫不管了!”老头气呼呼的摔了水盆便不知走哪里去了。
任盈盈听了只觉心中尴尬,忙道:“小兄弟,前辈说的对,我感觉已经好多了,是该走了。多谢前辈与小兄弟的救命大恩,小女子今生没齿难忘,来日必当报答……啊!”说着便掀开被褥就要起身,怎料到自己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不禁顿时面红耳赤,连忙拉上被褥。
忽然间,周身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袭来,任盈盈不禁“啊!”的一声痛呼,整个身子复又倒回了床榻上。
林枢问眼中只见两团白得晃眼的硕大美肉一闪而过,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说道:“夫人之前伤势严重,加上经脉受损,虽然这三日来恢复了不少,但却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全康复,还请在此休养多几日,待身子大好之后,再出去也不迟。”
“可是……”任盈盈还欲挣扎起身,但是浑身绵软无力,竟挪动不了分毫。
想到自己昏迷之后这三日间,这少年还不知对她做过了什么,不禁心里又羞又恼。
林枢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夫人当时伤势严重,命垂一线,只是医者父母心,救人心切也顾忌不了那么多,在下为夫人疗伤时难免唐突过夫人的身子,还请夫人不要见怪。这三日来为了疗伤及换药方便,一时忘了给夫人找件衣裳,决没有对夫人你有过不轨之事,夫人请放心。我待会再给夫人送几件衣裳过来。还有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养病就是。”
林枢问说着,心里却一直糊涂爷爷为什么要自己骗这女子说是他给她疗伤的,明明爷爷自己为了救她辛苦了整整三日,莫非怕的就是像现在一样纠缠不清吗?
任盈盈见少年说的诚恳,言语间他已经照顾了自己整整三日三夜,心中无比感激的同时也不忍再拒绝,冲哥现在不知道被魔教贼人囚在何处,自己若不将伤势养好、恢复如初,出去了也只不过是羊入虎口。
想到令狐冲,她不禁心中凄苦,暗暗发誓定要将丈夫救出来。
当下道:“如此,便多谢林兄弟了。”
林枢问见任盈盈如此说,笑着说道:“那夫人好好休息,我一会再来。”说着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过了不久,便见他再次过来,带来了一些女子衣裳,还端来了一盆清水与毛巾,林枢问对盈盈说道:“夫人,这几件衣裳是以前我娘亲留下的,还请将就。”
任盈盈听他话语中的意思,不禁好奇开口问道:“林兄弟,那你娘亲呢?”
林枢问顿时一阵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道:“爷爷说我娘亲生下我后,过了两年就去了,我打小起就是爷爷一手养大的。”
“啊……”任盈盈一声惊呼,顿觉自己问了句蠢话,见他眼眶微红,不由急忙说道:“林兄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林枢问抹了抹眼睛,笑了笑说道:“和爷爷两人相依为命,我也已经习惯了,不怪夫人。夫人衣衫你就自己换上了,我先出去熬药了。晚些再来打扰。”说完,他便再次带上房门,离开了屋子。
这少年言行举止看来是心地极好的,他的爷爷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但爷孙两个应该都算是善良之人。
任盈盈沉默了一会,长叹了一口气,努力撑起了身子,准备下床洗漱再换上衣裳。
“啊!”突地她一声惊叫,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心中却顿时一阵惊慌:“天啊!怎么会这样?我的身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不敢置信地掀开被褥向内看去,自己的胸前,那一对原本就颇具规模的乳房,竟然变得无比的硕大,足足比之前大了有一二倍多,丰硕惊人,乳量十足。
她伸过一只小手去捏了捏,竟然是真的变大了!!
任盈盈看到窗台那边的木桌上有着一面铜镜,连忙挣扎着起身行到窗台边,她半掩上窗户,两只小手各自托着一个乳房,站到了镜子前往镜中望去:只见胸前两个雪白无暇的乳房格外的丰满,原本饱满的玉碗形现在变成了圆锥锥的水滴形,托在手中感觉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走动间颤颤巍巍的,有着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就连乳尖那两颗嫣红的乳头,也由原本的红豆般大小变成了两颗红葡萄。
“怎么突然的会变得这么大?”任盈盈心中疑惑不解,却是想起了之前曾经与丈夫一起偶遇到的那神雕大侠杨过的妻子,终南山仙子小龙女,她的胸前就是这般的傲人丰硕,当时自己还暗自羡慕来着,想不到有一朝自己的也会变得与她同样的“伟大”。
这时任盈盈突然觉得两个乳房胀得好难受,忍不住双手一捏,胸前一股快感莫名袭来,双乳一阵抖索,竟然有两股乳白色的汁液分别从两个乳头喷了出来!
“啊!”这下子可真是把她吓坏了,她踉踉跄跄地退回床榻边,扑通地倒在了床上,心里惊慌莫名:“我都还没有生养过,怎的……怎的就有了奶水?!!”她可不知道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头这三日来在她娇滴滴的白嫩身子上来来回回的不停折腾,直把老头自己弄得腰酸腿疼的,十几年的老坛存货,一股脑地统统给她的身子吸收了去。
任盈盈努力地平息住心情,清明了头脑想着,自己在熔剑山庄失身之后,再被囚禁在深渊地狱中,身子每日里饱受魔教贼人轮番的蹂躏折腾,身材比之以前是有着明显的变化。
但是在逃出深渊地狱之时,胸前是绝对是没有如此惊人的规模的。
那就应该是在这昏迷的三日间起的变化,可是看那少年的言行举止,不像是会使这等淫邪之术的人?
那么……,难道是刘正那个恶贼,不知什么时候还在自己身上下了其它手段?!
她的一只小手颤动着,不禁摸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那里一片光溜溜的,触手娇滑。
她的芳心里骤然凄凉,一阵悲痛莫名。
“冲哥,盈盈的身子被贼人作践成这个样子,你还会要我吗?盈盈好怕……”任盈盈双眸紧闭,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滴落到被褥上……
良久,任盈盈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神中变得无比坚定,“现在没时间去理那么多,它想变多大就让它多大吧!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养好伤势,恢复功力,才能去救出冲哥,其它的等救出冲哥之后再说。刘正,你放心,当日你侥幸逃得一命,没有跟那个姓熊的一起去死,我任盈盈发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中之恨!你好好地活着,等着我……”她的眼中一片熊熊的仇恨火焰,下定了决心。
清洗了一下身子,换上衣裳,除了肚兜太紧,胸前双丸撑得几欲裂衣而出,其它的都很合身。
任盈盈感觉身体依旧一阵阵的隐隐作痛,便躺回了床上。
心中虽焦躁不安,但她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须要静心调养,想着想着,慢慢地沉沉睡去……
……………………
这一睡就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任盈盈鼻中闻到一股药香,幽幽醒转,见林枢问端着一碗药坐在床边,嘴凑到碗边不时地吹着气。
见任盈盈醒来,林枢问将碗递过去道:“夫人,药可入口了,快趁热喝了吧。”
任盈盈道了声谢,端起碗凑上樱唇微微一抿,药汁入口微苦,回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药汤必是苦涩难喝,当下心中稍安,将药一饮而尽,再将空碗递给他。
林枢问接过碗放在床头小桌上,一边将地上的药箱打开,一边说道:“夫人,该换药了。”
任盈盈闻言俏脸一红,忙道:“林兄弟,我自己来就可以……”
林枢问笑问道:“夫人自己怎么能抹到后背?”说着轻轻掀开被褥。
任盈盈知道这少年是一番好意,她微微一犹豫,虽然心中羞涩,还是抬手轻解罗衫。
罗裙缓缓地自身上滑下,凝如玉脂的粉嫩削肩裸露了出来,两条细绳牵引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头绣着几朵牡丹花。
没有了外裳遮掩,肚兜底下的一双巨乳轻晃,失去承托的乳峰丰硕惊人,撑得肚兜高高胀起。
精致的锁骨下拉成一片斜平,苗条的身段上悬挂着两个硕大肉球,饱实处难以相接,微向两侧挺凸,肚兜的乳尖位置顶起着两颗凸突,不显丝毫下垂,反倒是挺翘诱人。
任盈盈看到林枢问正瞧着自己,不由得急忙双手抱在胸前,她脸颊微红,低垂着螓首,不敢抬头去看少年。
只是她的胸前变得实在是太过“伟大”,即使一双白嫩藕臂护在胸前遮挡,却也难掩那惊心动魄的夸张轮廓,反而是酥胸在手臂的挤压之下,挤出了一道无比幽深的诱人乳沟,虽然是童男之身,禁不住也是一股气血顿时涌了上来,下体也硬了起来,他不敢多看,双手轻握盈盈瘦削的双肩,将她翻转过去。
林枢问坐在床沿,将药膏倒在手上搓弄一番,然后轻轻地抹在那白皙光滑的玉背上。
清凉的药膏一接触肌肤便被吸收了进去,任盈盈只觉后背凉爽无比,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道:“好凉。”
林枢问笑道:“这药膏是糅合了二十一种至寒之物所研制,对内伤极具疗效,抹在身上冰凉刺骨,药力却可将体内伤损之处进行修补。”
任盈盈似懂非懂,但觉后背舒爽清凉,身体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
不禁暗暗惊叹,林枢问将一瓶药膏尽数抹在盈盈背上,双手游走于她的脊背,五指渐渐用力,不时揉压后背数处大穴,任盈盈感觉一股温和淳厚的内力从后背透入五脏六腑,一冷一热两种感觉在她体内游动,让她全身都懒洋洋起来。
时间稍久,任盈盈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原来她趴伏在床上多时,加上林枢问手指的按压,丰硕的酥胸紧紧地贴在床榻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禁微微侧身,将后背挺起,林枢问的左手刚好在肩井穴下揉压,药膏滑不溜手,任盈盈只是一侧,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里,温热的大手顿时盖在了一只硕大的乳房上。
任盈盈只觉一只手握在了自己的一个胸乳,芳心一惊,下意识的双手环抱想要翻身躲开,不想此举反而将林枢问的手牢牢地夹在了手臂和酥胸之间。
林枢问坐立不稳,身体被她一带,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忙乱间右手一撑,手掌竟然按压在了任盈盈的右乳上,手掌中传来的温热触感竟是那么美妙,柔软无比又极富弹性,他头脑一热,禁不住用力揉搓起来。
任盈盈花容失色,忙松开手臂,伸手一推,她对林枢问心存感激,不欲用内力将他震开,气力用小,一时间想将他推开却是推不掉。
林枢问气喘吁吁,双手一内一外,不住挤捏硕大柔软的乳房,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乳尖正在逐渐发硬,突地只觉手里一阵湿漉。
虽然不知为何手里变湿,却不禁气血上涌,胯下顿时硬了起来。
“嗯……”任盈盈低哼一声,胸前传来阵阵美感,竟是被他揉出了乳汁来。
她身子娇柔无力地挣扎,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渐渐迷醉,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
“天啊,我在做什么啊!”盈盈心中大喊,胸前却被揉捏得无比舒服,她禁不住将高耸硕大的酥胸往上挺,去迎合少年的动作。
林枢问气喘如牛,见盈盈娇艳艳的红唇近在眼前,小嘴里吐气如兰的喘息不时喷到他的脸上,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
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识的一吐,将林枢问震开,谁知他的双手还在肚兜内,身体后倾之际双手重重一捏,却是连带着将肚兜整个扯了下来。
两只雪白肥美的红眼大白兔顿时晃荡着弹跳了出来,两颗鲜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喔……”任盈盈一声闷啼,胸前两道乳白色的乳汁喷洒而出,溅得林枢问身上都是奶水。
林枢问惊慌失措,手中还拿着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任盈盈羞愧交加,面红耳赤,急忙地裹上被子,低声说道:“你……快出去啊……”
林枢问忙从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提起药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在门口还被门槛拐了一下,踉踉跄跄地跳着走了。
任盈盈见他走了,良久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长舒一口气,只觉胯下传来一股凉意,伸手往敏感之处一摸:“怎么会这样?竟然一下子就湿了。”
任盈盈羞臊异常,暗暗自责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就动了情,说起来也怪林枢问不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方才实在也太羞煞人了。
……………………
此后几天,林枢问依旧来敷药,却不敢再和盈盈说话。
任盈盈见他其实也只是个少年人,正值血气方刚难免一时糊涂,暗想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在一次敷药完毕后,便叫住了林枢问说道:“林兄弟,前几天那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怪你的。”
林枢问低下头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极是感激,只是我如此亵渎夫人,真是该死。待夫人身体康复,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医人了。”
任盈盈听他说的坚决,正色道:“你万万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怪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可以摧残自己的身体。”
林枢问道:“夫人虽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实不安……”
任盈盈见他年纪轻轻却是这么迂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于是道:“你怎的天天见面就叫我夫人?是不是觉得我很老啊?”
林枢问抬头见任盈盈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只觉她明眸皓齿,娇艳动人,不禁心中窘迫,忙道:“夫人……姑娘……不是……夫人……”
任盈盈见他急得面红耳赤,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还敢叫我夫人?快说说,为什么一直叫我夫人?”
林枢问窘迫异常,只见他脸红耳赤地抬手指了指任盈盈的胸前,低声说道:“夫人……那里……好大……不是……”他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和爷爷住在这山谷之中,虽然也见过几个女子,但那都是腐烂的尸体,任盈盈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活生生的女子,而且生得如此青春靓丽,之前任盈盈昏迷时他按捺不住,也在她诱人的胴体上揩了不少次油。
之后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陈杂,却是忍不住再要多揩几次。
任盈盈霎时间也与林枢问一样羞红了脸,原来,他一直叫自己夫人的缘由,居然是因为看自己的胸大!
她本性活泼开朗,自惨遭失身之痛后便沉闷了许久,这时禁不住也起了玩闹之心,突地捉住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酥胸上。
“大不大?你想不想看看?”
“啊……”林枢问吓了一跳,手如同触电般想要缩回,却被任盈盈牢牢捉住不放,“夫人……啊……姑娘……我不敢……”掌心中的美好触感让他一颗心砰砰直跳,说着不敢却恨不得永远不要放开。。
任盈盈见他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更想要捉弄于他,她的樱桃小嘴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娇嗲说道:“你爷爷呢?”
“爷爷……爷爷去采药……了,要……迟些……才来……”林枢问紧张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那你去把门拴上……姐姐的……给你看……”任盈盈轻咬着朱唇,俏脸通红,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般勾引男人的暧昧话语。
“啥?”林枢问傻傻呆呆的,脸上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呆子……我叫你去把门拴上……”任盈盈抬手使劲捏了捏他的耳朵,顺手推了他一下。
“哦……”林枢问这才反应过来,急冲冲地起身去拴上门拴,又急忙地跑了回来,不小心一个踉跄,直接扑到在了床榻上。
任盈盈见他的囧样,顿时笑得花枝招展,绽放的花容月貌直把林枢问看傻了。
“呆子……姐姐好看吗?”任盈盈越来越觉得这个少年好玩。
“好看……好看……”林枢问连连点头,惹得任盈盈又是一阵娇笑。
“那……姐姐的胸……给你看……,不过,你不能乱来哦……”任盈盈芳心砰砰直跳,感觉仿佛在骗小孩子一般。
“好……好……”林枢问又是拼命地点头。
“呆子……”任盈盈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地瞄了他一眼,娇靥上霞飞双颊。
任盈盈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裙带,素白的罗裙缓缓地由削肩两侧滑落至腰间,只见那肌肤白皙通透,仿佛吹弹得破,玉颈纤细笔直,削肩柔腻圆滑,藕臂白嫩丰润,一件粉色肚兜完全遮掩不住那高耸丰满的酥胸的美好春光,只因为那肚兜的大小明显的小了不止一二个号,两团硕大柔软的雪白乳肉竟是有不少在肚兜两侧漏了出来。
美人近在咫尺,宽衣解带,直把林枢问看得双目圆瞪,如痴如醉。
任盈盈一双白嫩小手缓缓举起,青葱玉指十指尖尖往玉颈后攀沿,慢慢的……缓缓的……终于来到了颈后的系结之处,食指与拇指轻捏着结上的细绳两端,缓慢地往两旁拉去……
维持着肚兜不坠落的绳结被轻轻地解开了,肚兜滑落的瞬间,任盈盈心中只感羞愧无比,有些后悔自己的放浪举止,连忙将两条雪白藕臂环在了胸前。
她看向林枢问的双眼,终于还是缓缓地把藕臂放下,将美好的酥胸完全袒露在他的火热目光之下。
林枢问喉结滚动了两下,胯下不知何时早已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他双眼死死盯在任盈盈的酥胸上,感觉似乎连眨一下眼都是罪过!
只见雪白无暇的酥胸上,两座高耸挺拔的玉女峰傲然耸立,丰硕异常,乳量十足,给人一种颤颤巍巍、沉甸甸的感觉。
两只乳房的形状如同水滴般,圆锥锥的,乳尖微微上翘,两颗葡萄大小的乳头屹立在乳峰尖上,嫣红娇嫩,乳头周边围绕着一小圈浅浅的粉红,乳晕如同铜钱般大小,粉嫩可爱。
那乳肌白得耀眼,肌肤底下的细细青筋清晰可见,两座玉女峰中间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撩人魂魄。
酥胸向下,是玉洁滑腻的雪腹,小巧玲珑的玉脐镶嵌正中,不堪一握的柔弱小腰……终于,再往下的美景便被罗裙遮掩住了,真是使人意犹未尽啊。
“姐姐……好美……”林枢问喃喃自语,情不自禁地将双手颤动着慢慢伸向任盈盈的胸前,他抬头看着任盈盈的双眼,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任盈盈看着他的双手慢慢地伸了过来,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看着少年如此的表现,她一颗芳心里隐隐有几分骄傲,又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羞愧,她俏脸羞红,轻轻地阖上了一双美眸,上身缓缓地向床榻倒去。
林枢问轻轻地压在了任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上,任盈盈两条修长的玉腿垂在床榻边下,他的下身正好卡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嗯……”任盈盈立即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家伙抵在了自己下体羞处那里,禁不住小嘴里低低地嘤咛了一声。
少年的双手覆盖在了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上,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娇嫩滑腻的乳肌,火热的手掌来回摩擦过两颗乳头,敏感的乳头立即地充血膨胀起来。
随着少年手中的动作,任盈盈下体竟立即的就隐隐有了几分湿意。
自从在熔剑山庄痛失贞洁之后,任盈盈被囚禁于深渊地狱中又惨遭魔教贼人们无数次的糟蹋蹂躏,短短的个把月时间里,肉体交合的次数真要算起来比起她与丈夫令狐冲结婚这么多年来的只多不少,她的身子竟是已经被开发得敏感如斯!
林枢问的两只手各自捉住了一个沉甸甸的乳房,没想到竟是那么的硕大,一只手掌勉强地只能覆盖住一半不到,入手触感柔软无比又弹性极佳,从来没有接触到如此美妙的东西。
他轻轻地揉捏着,慢慢地加大了力度,任盈盈小嘴里低低地呢喃起来,美丽的容颜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
林枢问听到她的哼哼,犹如受到鼓励一般,用力地搓揉挤捏起来,看着雪白的娇乳在自己手中变幻出各种奇怪模样,他不由是越来越兴奋,双手不停地动作着,下身也贴紧了任盈盈的下身磨蹭着,坚硬的阳具隔着薄薄的罗裙,抵紧在了她的腿心间不停地耸动……
“嗯……嗯……”任盈盈低声地呻吟着,娇躯轻轻地扭动着,这时她莫名的又感觉到两个乳房饱胀得难受极了,只想要男人更加用力地揉捏她的双乳,把里面的饱胀释放出来。
只可惜少年未尝云雨滋味,童男之身只识纸上谈兵,又哪里懂得她娇躯的暗示?
“嗯……呆子……用力……哦……”她终于是忍不住了,修长的双腿盘到了少年的腰身上紧紧地攀住,两条雪白丰润的藕臂圈住了少年的脖颈往下压,整个娇躯火热地贴紧了少年的身躯摆动不已。
林枢问整个头颅埋到了任盈盈的酥胸上,肌肤所触,全是光滑细腻香的娇嫩乳肌。
鼻中闻得一阵阵诱人乳香浓溢,整个人彷佛淫浸在乳海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
虽然销魂无比,但被这两座硕大肉团挤压之下,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稍稍抬起头来,眼中看到一颗直楞楞的嫣红乳头,突地想起了几日前它喷出乳汁的情形,顿时心有灵犀般猛地张大了嘴,喷着热气狠狠地将一颗乳头连同小半个乳房含入口中,大力地吸吮起来,同时的两只手遵照美人的指令,紧紧地抓牢了两个乳房,大力地抓捏挤弄着……
“喔……”任盈盈娇啼一声,阵阵美感由胸前袭来,如同电流般迅速地传遍全身,她双臂圈紧了林枢问的脖颈,酥胸上挺,似是恨不得将整个乳房塞入到他的嘴里去。
突地她感觉双乳阵阵麻痒甚是难受,酥胸不由得猛地一挺,两个雪白乳瓜一阵抖索,一道乳白色的乳汁直喷而出,激洒在林枢问的脸上,被林枢问含在嘴里的那只,自然是喷到了他的口里。
林枢问只感满嘴甘甜的汁水,知道是如同那天一样喷出了乳汁来,不由得更加用力地吸吮,将甘甜的乳汁肆意地吸出,一口一口地吞咽下肚,直吸得“啧啧”作响。
一张嘴来回循环,吸了这个再吸那个,半滴乳汁都不愿放过,直吸得任盈盈小嘴里呻吟连连,舒服得不可言语。
“啊!”任盈盈一声高亢的娇啼,娇躯突地一阵阵颤抖,双手十指尖尖抠住了少年强健的背部,修长的双腿挺直悬在床榻边,腰臀上挺,下体私处内一阵阵紧缩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打湿了亵裤,湿透过了罗裙。
她竟是如此轻易便泄了身子。
片刻之后,任盈盈腰臀跌落床榻,双手放开了林枢问的身躯,艳如桃花的娇靥上神情满足之至,她紧闭着双目,小嘴半张着娇喘吁吁,正沉浸在高潮泄身之后的美好余韵中。
林枢问抬起头来,望见那张红艳艳的诱人小嘴,想起那日还未能亲吻到,忍不住张开嘴俯身便向任盈盈的小嘴吻去。
四片嘴唇霎时交贴,这次任盈盈没有再推开他,而是与他热情地亲吻起来。
少年无师自通的,将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伸进她的檀口内不停地搅动,吸吮着檀口内芬芳的香津玉液……,任盈盈情不自禁地送上了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纠缠到一起,相互追逐舔舐……
……………………………………………
良久,唇分,林枢问只觉得胯下那根话儿硬得发痛,禁不住大着胆子解开了裤带,一只手捉起任盈盈的一只柔荑小手探入了自己的裤裆内。
任盈盈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迷糊间小手一把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家伙,触手火热异常,粗大坚硬,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
她自然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心中顿时紧张起来,玩闹归玩闹,她可不想再次与男人发生肉体关系,她不能再做对不起丈夫的事了。
“嗯……不要……”任盈盈松开了手中的大肉屌,将小手从林枢问的裤裆伸出来,双手用力将他推到一旁,“呆子,不可以这样,姐姐要生气了……”
“夫人……不……姐姐,帮帮我吧,下面硬得难受……”
“不可以,那个事儿只有夫妻间能做。姐姐是有夫之妇,绝对不能与你那个……”任盈盈穿好了衣裙,转过来对着少年正色说道。
“姐姐,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好姐姐……”林枢问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任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少年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使得她不禁心中一荡,羞处竟是一串浪水喷了出来,她紧忙夹紧了双腿,再次推开了少年的身躯。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再这样,姐姐真的要生气了……”
“哦……”林枢问见任盈盈态度坚决,只得罢休,他闷闷不乐地坐在床榻边,脸上一副小孩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郁闷表情。
任盈盈见他小孩子心性,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心中一叹,暗想他年纪还小,根本控制不住情欲,自己是昏了头了,竟然跟他玩起那个来。
想了一想,她坐近到他的身边,说道:“弟弟,你今年十几了?”
林枢问答道:“十五岁了。”
任盈盈又道:“弟弟,姐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愿意答应?”
林枢问抬起头来,说道:“夫……姐姐你尽管吩咐。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早知他性子天真淳朴,见他此时话语间一腔真心诚意,她心中不由得更加欢喜几分,便笑道:“姐姐想与你结拜为异姓姐弟,免得你老是“夫人夫人”的把我给叫生分了。与我成为真正的姐弟,弟弟你可愿意么?”
林枢问闻言又惊又喜,居然“啪”的一声跪到了地下,连声说道:“弟弟愿意,弟弟愿意……”
任盈盈见他跪到了地上,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拉他起来,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可以随便乱跪,姐姐一个女人家,可更受不起……”
林枢问摸摸头,憨憨说道:“结拜不是要下跪的吗?我听爷爷说过刘关张桃园结义的故事。”
见他如此,任盈盈不禁莞尔,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不过咱们江湖儿女,倒也不用这么麻烦,礼义存心中即可。”
任盈盈说完就将林枢问拉起,两人结为异姓姐弟,心中都极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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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与林枢问坐在床榻边,说说笑笑,突地她想到一件事,犹豫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弟弟,你精通医术,姐姐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林枢问道。
“就是,那个……”任盈盈有些忸忸怩怩的,她红着脸儿,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姐姐,这里……”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酥胸,继续说道:“姐姐还没有生养过小孩,不知为何,之前受伤之后就有了那个……奶水,而且那个……胸变得……好大……,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的奶子那么美,我好喜欢,那样子难道不好吗?”林枢问笑嘻嘻问道。
“你个小色鬼……”任盈盈红着脸,用力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说正经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这个么?我当然知道……”林枢问脑子一转,想到了之前爷爷交代自己的话,思索了一下,说道:“之前给姐姐疗伤时,我发现姐姐不仅是伤势严重,而且体内的真气紊乱得一塌糊涂,性命危垂一线,同时体内还被种下了几种……媚药……”
林枢问停顿了一下,任盈盈脸上一红,心中却是怒火中烧,暗道:“果然是刘正那恶贼!”
“为了救回姐姐的性命,我只好去请教爷爷,”林枢问回想着爷爷的话,继续说道:“我用赤火蜂胶给姐姐全身推拿按摩,先将体内停滞的气血与真气重新催动,然后再用真气慢慢导引姐姐体内紊乱的真气回归丹田,在这之前因为怕姐姐身上的媚药发作,干扰治疗不说,极有可能立马断了性命,所以要先解去媚药。爷爷看了之后,说你体内被种下的媚药,有一种特别厉害的是什么莫老鬼的“寸草断生”……”
羞处的耻毛被褪光了让她心里一直羞耻难堪,此时由少年口中听来,任盈盈霎时间满面绯红,她早知道自己的身子上对这个少年来说早就没有了任何秘密,却还不晓得之前他救回自己的性命竟是如此辛苦!
寥寥数语间知他那三日为了救她定是费尽心力。
任盈盈心中感动万分,不禁深情地望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搂到身旁。
“那个“寸草断生”的解除方法只有一种,就是以毒攻毒,爷爷给了我“雏乳天香”,世上能完全克制“寸草断生”就只有它了,但是副作用就是用了“雏乳天香”之后那个……奶子会变大。救人要紧也顾不了其它了,所以我就给姐姐用了。姐姐的奶子真的就变大了……”
任盈盈脸上是红了又红,想不到自己的胸变得这么大居然是这个缘故,也顾不得害臊,急忙问道:“那,有没有什么解去这个“雏乳天香”的法子?”
林枢问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暂且还没有,不过,姐姐的奶子真的好大好美,姐姐还想要它变小回去吗?”
任盈盈闻言又羞又恼,伸手捉住了他的头使劲往自己酥胸上压,娇声骂道:“好大好美,小色鬼,看我不憋死你。太大了,走起路来都不自然,而且时不时就胀得难受,还有奶水,羞死人了……喔!”话还未说完,她突地一声娇哼,原来林枢问竟趁机拉开了她的衣襟,隔着肚兜,张嘴咬住一个乳尖大力地吸吮起来……
“嗯……弟弟,不要……放开……嗯……”任盈盈声音颤抖着,双手想要拉开他的头颅,少年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肢不放,一时半会竟是拉不动。
少年不停地大力吸吮着,渐渐地,任盈盈的双手变得越来越无力,最后干脆抱住了他的头倒在床上任他折腾,她紧闭着双目,口里低低地呢喃着,双腿紧夹到一起绞动着……,不知什么时候只觉身上一凉,任盈盈发现自己的裙带已被解开,罗裙敞开着,肚兜不知去了哪里,亵裤也被褪到了腿弯,少年紧贴着自己的娇躯,嘴巴在自己酥胸上来回乱啃,双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移抚摸……
片刻之后,有一只大手突地深入她紧夹着的大腿内,竟是直接摸上了腿心间那水淋淋的羞处!
“不要……弟弟,不可以……姐姐求你,那儿不可以……”任盈盈不禁心慌意乱,急忙地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摸,口里软语相求,“你快起来……姐姐……要不……姐姐帮你……舒服……”
话音未落,只听屋外响起了一个声音,“问儿,你在哪?快来把药草搬进去……”居然是那老头,林枢问的爷爷回来了!
“啊!”
“你快起来……”
“是爷爷回来了……”
床上两人大吃一惊,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林枢问身上衣衫没有脱掉,系好了裤带便下了床榻,他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干脆躲到了被窝里头的任盈盈一眼,说道:“姐姐,不用担心,爷爷不会进来的,我这就出去……”
任盈盈身子缩在被窝里头,只露出一张满面潮红的小脸儿,她心中羞到无地自容,连忙地点头努嘴,示意林枢问赶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