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经过数日调养,任盈盈身上的伤势尽复,内力也回复了八九成,想到丈夫令狐冲尚深陷囹圄,心中时刻难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这日一大清早起来就向林枢问孙爷两人告辞。
林枢问见任盈盈要走,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空荡荡的感觉,心知留她不住,还是开口说道:“姐姐身上伤势还没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时日……”
任盈盈笑道:“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已叨扰多日,且尚有要事在身,实不便在此久留。”说着向二人屈身一揖,接着说道:“这数日多谢前辈照料,尚不知前辈名讳,晚辈心中不安,还望前辈告知……”
林枢问抢着说道:“我爷爷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医。”
林不医冷哼一声:“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闻言,“啊”了一声叫道:“莫非前辈便是外号『见死不救』的林大师吗?晚辈常听先父说起您呢。没想到我父女二人皆为前辈所救,当真是天意。”心中暗道:“莫非这里竟真的就是芭蕉小筑。”
林不医冷笑道:“小丫头休得套近乎,老夫平生所救之人寥寥可数,江湖茫茫,老夫怎会碰巧救了你爹?至于你,是我孙子捡回来的,人是我孙子救的,还不值得老夫出手。”
任盈盈见他不信,继续说道:“晚辈怎敢欺骗前辈,当年家父初出江湖,偶然间得到一部武学秘籍,没想到却引得宵小之辈前来抢夺,他们趁家父修炼至紧要关头之际突施暗算,家父拼死杀出重围,身上却也中了两只毒箭,内息错乱,走火入魔,以至于毒气攻心,若不是前辈碰巧路过,家父难逃一死,这世上也就没有我了。后来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辈的下落,没想到前辈竟然隐居在此处,难怪怎么找都没找到。”
林不医“哦”的一声,似乎想起来了些许往事,开口道:“小丫头原来是任我行的女儿。怎的?那小子死了?”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深吸一口气道:“家父修炼吸星大法,进度过猛过快,饱受内力反噬之苦,因此不幸逝世。”
林不医叹了口气道:“当初老夫就曾劝他不要练此等邪功,以免将来死于非命,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称霸武林,乍得奇书,怎肯轻易放弃,贪功冒进,以致于真气反噬,权欲之心,比之武功则又更为邪毒。”
任盈盈听他如此数落亡父,心中有些不快,但是又觉他说的极有道理,竟让她无从反驳。
想到江湖正道人士皆身中剧毒,此刻既有良医在此,何不请他去医治?
当下说道:“前辈所言极是,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统江湖,如今他已仙去,那东方不败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复生,江湖又将陷入一场浩劫。江湖正道召开英雄大会,不想却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仙人散』,方今天下怕只有前辈能救他们,还请前辈出山,解救江湖正道人士。”
林不医闻言笑道:“区区『仙人散』之毒何足道哉?只是要解此毒,需要千年雪莲和千年何首乌做药引,之前老夫这里还有千年雪莲两株,只是也已经配药用掉了。这两种奇药便是寻着一种也是千难万难,你手上可有此药?”
任盈盈一听,心下黯然,听他所言,这里已经没有了千年雪莲。不知黄蓉和一灯大师能不能另外找得这两种奇药,莫非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林不医见她神情凄然,便道:“念在你也算于老夫有些渊源,老夫给你指一条明路,这『仙人散』乃方林所制,听说他一直在扬州,你去找他,逼他拿出解药,这样反倒可以少费一些周折。”
任盈盈暗想之前小龙女早已去了扬州找那方林,只是不知找到了没有?点头说道:“多谢前辈指点。”
林不医一挥袍袖:“问儿,送客。”说完就径直走了。
林枢问见林不医走了,朝任盈盈做了个鬼脸,盈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林枢问见了她的小女儿姿态,不觉看得呆了,忙收敛心神,右手虚引道:“姐姐随我来。”
……………………
两人走了一大段路,离芭蕉小筑越来越远,鸟语花香,凉风轻送,都感轻松自在。
一路上俩人有说有笑,美人在旁,莺声燕语,香风阵阵,林枢问真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又行了约莫三四里路,林枢问带着任盈盈转过一个山坳,眼前陡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溪穿过茵茵芳草,那小溪不过数步之阔,在山坳斜坡缝隙间曲折而下,沿途数道山涧泉流慢慢汇聚,水势渐大,奔流不息,叮咚之声不绝于耳,两人来到小溪处,任盈盈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清凉的溪水洗去了一路上的灰尘。
林枢问指着前方说道:“穿过这条小溪,前面不远处有个十字小径,再往右边转一个弯就可以出去了。”
任盈盈听了站起身来喜道:“那我们快些赶路吧。”
林枢问应了一声,任盈盈不耐烦去下游,一手挽着包袱,一手捉住林枢问的手臂,身形顿起,一个起落间就越过了小溪。
两人继续赶路,行了一段,任盈盈觉得四周陡然凉了起来,一阵山风吹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衣裳。
林枢问道:“姐姐可是冷吗?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凉的快些。”说着脱下外袍就要给她披上。
任盈盈摆摆手道:“姐姐无妨。”
林枢问坚持道:“姐姐大伤初愈,切不可再染风寒,还是快披上吧。等出了谷再还给弟弟即可。”
任盈盈见他如此,实不忍拒绝这个自己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痛爱的弟弟的好意,随即接过衣袍披上道:“多谢弟弟了。”
两人继续赶路,任盈盈只觉得越往里走就越冷,行了一炷香的时间,吹过来的山风竟然已是冰寒刺骨,两人都隐隐觉得不对,一边前行一边运起内力抵抗寒风。
突然林枢问向前一指道:“姐姐,你看前面的草丛。”
任盈盈闻言朝前方望去,只见前方杂草丛生,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在草丛的上面居然结了厚厚的一层霜。
任盈盈惊诧万分,此时不过初秋时节,虽说山谷气候不同于外面,可于此时就能结霜也绝无可能。
两人快步上前,林枢问蹲下身子仔细察看,只见倒伏的杂草丛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望之似乎没有尽头。
林枢问心下暗忖:“这莫非是……”
任盈盈见他若有所思,问道:“弟弟可有发现?”
林枢问答道:“如果小弟猜的没错,这里的异象是一种名为『雪线虫』的毒物所引起的,此毒物通体雪白,周身散发寒气,冰冷彻骨,且剧毒无比,只是我尚有一事不解,这雪线虫只听说在昆仑山上才有,这里如何会出现?”
任盈盈道:“可能有人将它从昆仑山上带来了呢?”
林枢问点点头,站起身来,正色道:“这雪线虫乃医家必求之圣品良药,无论是偶然出现还是有人带来,小弟都想去碰碰运气,朝前再走半柱香,往右转弯就可以出谷了,姐姐且先行一步,恕小弟不能相陪了。”
任盈盈抬头望天,此时太阳还不到中天,随即道:“此物当真如此重要,姐姐便陪你走一遭。然后再出谷也不迟。”
林枢问连连摇手道:“万万不可,雪线虫剧毒无比,被它咬一口必死无疑,便用手触摸也会中毒,姐姐还有要事在身,岂可因小弟之事以身犯险?”
任盈盈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开口说道:“咱们是结拜姐弟,姐姐又怎么能安心让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虫是别人带来,人家又岂能给你?那人既然能从昆仑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贸然而去岂不是凶险万分?有我陪你去,也能有个照应。”
其实林枢问亦不想和她就此分开,见她考虑得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绝,当即道:“如此多谢姐姐了,我们快点追上去看看吧。”
两人展开轻功,沿着霜线追去,那霜线曲折蜿蜒,两人左转右绕,早已远离了谷口方向。
……………………
奔行了半个时辰,四周越来越冷,转过一条山涧,寒气突然顿减。
林枢问暗道不好,莫非是追错了方向不成?
却听着前方不远处有声响传来,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双双提速,来到发声处,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块圆石上,脚边放着一个瓦罐,正冒着丝丝白气,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着一只山鸡,右手拿着一个葫芦,里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颐。
任盈盈见状,眉头一皱,暗道:“好个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头见了两人,放下酒肉,站起身来,挡住脚边的瓦罐,双手合十道:“两位施主,贫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有何贵干?”
林枢问俯身为礼,答道:“我二人见山谷清幽,兴致所至,一时贪玩,就走到此处了。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勿怪,我们这就离开。”林枢问见那和尚如此在意一个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线虫必在瓦罐之中,他并非强横霸道之人,宝物既有主人,林枢问自然不能夺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主沿途过来可觉得冷吗?”
林枢问心中一凛道:“山风凛冽,在下衣裳单薄,倒是觉得有些冷,是该回去添衣了,大师请自便。”说完转身就要和盈盈离去。
“两位施主且慢。”
林枢问回身道:“不知大师还有何见教?”
那大和尚满脸笑容,慢慢走过来,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阵恶寒,大声叫道:“问弟小心!”
话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经一掌拍出,林枢问江湖经验尚浅,好在有任盈盈提醒,加之内力不凡,反应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过。
那大和尚“咦”的一声叫道:“小施主果然是个练家子。”手中不停,啪啪啪连环三掌拍出,三股内力汇聚成一股,将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枢问。
林枢问不欲与他纠缠,双掌一推,与他的内力相撞,身子借着他的力道翩然后退。
任盈盈见林枢问身法轻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声彩。
开口问道:“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降魔掌,原来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师父还是师伯?”
那和尚见任盈盈三招之内就看出自己的底细,又听到她说出方生方正之名,暗暗心惊,不禁朝她仔细看去,待看清任盈盈的容貌之后,惊叫道:“你是魔教圣姑任大小姐。”
几年前,任盈盈为了救令狐冲,曾经自愿被囚于少林寺之中,见他认出自己,也不以为意,道:“你既认得我,为何还要偷袭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贫僧怎敢对圣姑不敬,只是方才没有认出来,还请圣姑恕罪。”说着凑上一步继续说道:“不知圣姑可还记得贫僧?”
任盈盈闻言朝他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认识。”
那和尚听了之后,身子后退两步,喃喃道:“圣姑当真不记得小僧了……”
任盈盈数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数日,寺中三千多僧众,她怎能记得过来,况且那时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冲身上,眼中岂会有旁人。
当下不耐烦地说道:“你这和尚好生啰嗦,不记得便是不记得。”
那和尚脸色突地变得狰狞,双手一错,猛地向任盈盈扑来,任盈盈心中一惊,眼见他油污污的一双手,心中厌烦,将手上的包袱丢到了旁边,身子一拧,侧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无礼,不要命了吗?”
那和尚不答,继续扑过来,任盈盈见他状若疯虎,一时竟找不到破绽,只好不住后退,眼见就要被逼到火堆处。
那火堆正熊熊燃烧,任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然一把抱住她的娇躯,双手一扯,就将任盈盈身上的衣袍扯去,连底下罗裙的衣襟也被扯了开来,露出大半个的杏红色肚兜。
“啊……”任盈盈惊叫一声,那和尚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狞笑,一双色眼向她胸前望去——薄薄的肚兜遮掩下,那高耸的酥胸丰隆异常,鼓鼓胀胀得几欲裂衣欲出,双乳乳尖位置顶起的两个小凸点清楚可见。
和尚竟开口调笑道:“多年不见,没想到圣姑的奶子变得这么大,看来必定是被很多男人肏过,想不到圣姑竟是个如此淫荡……啊!”话未说完,只听他突然一声痛叫,肥大的身躯冲天而起,越过她的头顶,原来是林枢问一脚踢中了他的屁股,只听着“哧啦”一声,任盈盈的衣袖刚才被和尚攥在手中,竟是被带着撕扯裂去,露出了两条白皙丰润的藕臂。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那和尚肥大的身躯压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即刻燃烧起来,疼得他满地打滚,不住地嚎叫。
任盈盈双臂环抱,面若寒霜,见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羞怒无比,那和尚的话正是戳中了她心底的痛处。
她猛地飞起一脚,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猛地喷出一口血,洒在那瓦罐之上。
那瓦罐沾了鲜血,突然剧烈抖动起来。
和尚见了大惊失色,不顾自己身上烈焰熊熊,双手紧紧地按住瓦罐,只听“啪”的一声,用力过猛,那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挤破,他惊叫一声:“我的宝贝!”突然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摔倒在地上抽搐着,眨眼间,那和尚身体已是变得僵硬,竟然就此一命呜呼了。
这下变故来的突然,任盈盈见状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心中暗道:“好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从和尚尸身下窜出,飞也似的朝她冲来。
任盈盈躲闪不及,只见林枢问突地跨步向前,护住任盈盈的娇躯,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地没入林枢问的掌心中,林枢问身躯晃了晃,随即摔倒在地。
任盈盈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前去扶起林枢问,只觉得他的身躯变得冷冰冰的,不由得刹那间花容失色、心中大骇,急切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
林枢问冷得牙齿格格作响,却是答不上话来。
任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却找不出任何异样。
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极快,定然是逃走了。
见林枢问的眉目间隐隐泛起白霜,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将他拖到火堆边上,伸手按住林枢问的大椎穴,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助他抵御寒毒。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林枢问未见任何好转,任盈盈心中焦急万分,此毒虫毒性如此霸道,须臾之间便夺人性命,自己对解毒一窍不通,真气终究有限,莫非当真回天乏术了吗?
其实任盈盈倒是想岔了一点,雪线虫虽名为虫,实则是一种异蛇,只因蛇身短小,常被误认为是虫子。
且此蛇若死,瞬间便会融化,故而十分难捉。
此蛇毒性剧烈,但每次攻击都将毒液用尽,故而能一击致命,毒液重新产生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刚刚雪线虫被鲜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尽,不然的话,即使林枢问功力深厚,也不免命丧黄泉。
只是雪线虫的皮肤也沾染剧毒,林枢问一掌打死了它,那剧毒渗透掌心,沿手臂经脉直冲心脉。
所幸林枢问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身体有着极强的抗毒性,才能暂时抵御住寒毒。
任盈盈继续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光洁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突地听林枢问开口道:“姐……姐,我……好冷……”
任盈盈见他开口说话,大喜道:“弟弟,你不会有事的。”
林枢问感觉那股寒毒被盈盈源源不断输入进来的真气一冲,流走于四肢百骸,周身都冻得僵硬,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任盈盈见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绕到前边,按住心脉,觉得尚有微弱的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刚刚那和尚的死状,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恐惧。
任盈盈见林枢问身上的衣物由于寒气都凝结成了块,心中一动,急忙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在火堆边上。
任盈盈心中娇羞,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未亲手给那个男人脱过衣服,就连丈夫令狐冲也不例外。
她将林枢问的身躯放平,指尖划过他强健的胸膛,触之冰凉十分。
“裤子也要脱下来吗?”任盈盈见他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模样,忍住娇羞,动手脱下了他的裤子,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林枢问集中着心神,将体内四散游走的寒毒用内力慢慢地炼化。
任盈盈温热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他的身躯,抚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想要他的身体能够暖和起来。
只是双手接触的面积着实有限,这边稍稍有点暖意,那边又变得冰凉,顾此失彼。
任盈盈见状,心中焦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两抹红霞顿时飞上了俏丽的脸庞,暗道:“不行,我已经对不起冲哥好多次了,怎么能……”转念又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他曾经救你一命,你岂能知恩不报,况且他已是你义弟,绝对不能看着他有性命危险不顾……”
……………………
任盈盈下定决心,两只柔荑小手微微颤抖着,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裙带。
她望着林枢问,想到拖多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险,长叹了口气,轻咬朱唇,动作利索地宽衣解带,大红色的罗裙悄然滑落草地上。
她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系结,脱下肚兜丢到了罗裙上。
明亮的阳光照射下,雪白无暇的上半身折射出白得耀眼的光芒,犹如天上的神女一般。
酥胸上傲然屹立的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伟大壮观,颤颤巍巍的,随着肢体摆动间晃荡不已,看上去满满是摇摇欲坠的感觉!
任盈盈双颊绯红,她侧躺下来,伸出藕臂,将林枢问的身躯抱住。
两人的身体刚一接触,任盈盈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冰冷冷的感觉透过娇嫩敏感的肌肤,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让她不由自主地连连颤抖起来。
两团硕大柔软的美肉紧紧地贴着少年强健的胸膛,不停地蠕动着,乳房被挤压得成了饼状,娇嫩的乳头被寒意侵袭,逐渐地发硬起来。
林枢问正在用内力逐渐将体内的寒毒吸收分化瓦解,身体突然感到有什么温暖柔滑的物体紧紧地贴合过来,他的身体冰冷无比,此刻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双手下意识地抱住那温暖的物体,不停地摩挲着,盼望可以攫取到更多的暖意。
任盈盈觉察到他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尚有知觉,心中大喜,毫不犹豫地将双腿压在他身上,双手紧抱着,不停地揉搓他冰冷的后背。
突然一根硬邦邦的家伙顶到了她的小腹上,任盈盈顿时芳心狂跳,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为什么感觉那根家伙竟是那么大?!
难道我这弟弟也是天赋异禀不成?
林枢问紧紧地抱住任盈盈温暖的身子,双手无意识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不住地抚摸,他的双手渐渐下滑,忽然探入了任盈盈身上仅存的亵裤里去,抚上了那圆滚挺翘的丰臀。
“嗯……不要……嗯……”任盈盈心中娇羞难当,少年的双手不住地揉捏着她两瓣结实丰满的臀肉,一阵阵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肉臀传遍全身,那根大家伙也不停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在自己的胯间摩擦着,让她芳心一颤,一股暖流禁不住从下体流了出来。
林枢问的双手在任盈盈的亵裤内肆意游移,一只手掌突地深入到紧夹着的大腿内侧,竟是直接摸上了大腿根部间那饱满之地!
敏感私处遭到男人的无礼入侵,任盈盈不禁心慌意乱,急急忙忙去捉他的手,慌乱中小手竟是错将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一把握住了!
“天啊!好大……”那根大肉屌又长又硬又粗,任盈盈羞不可抑,刚想放开手来,却是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恰在此时,少年的两根手指竟是神差诡异地直接插入到了她的肉屄里面。
任盈盈情不自禁地用力握紧了手里的大肉屌,羞处又一串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亵裤,身子里突然间好像变得燥热无比,她连忙挣扎起来。
林枢问竟是将两根手指不停地抽插起来,有了肉屄内不停流出的淫液的湿润,越插越是顺畅,“滋滋”的水声连绵不绝……。
任盈盈被插得娇躯花枝乱颤,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敞了开来,使得少年的动作更方便,大量的淫液从下体连连地流了出来,她的小手竟是情不自禁地随着手指的抽插节奏不停地套弄着手里的大肉屌,一时间美感倍增,让她全身一阵阵的酥麻不已。
“啊……嗯……”任盈盈娇躯紧贴着少年的身躯,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浑身香汗淋漓,体内的欲火不断攀升,只觉下体深处有着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这时少年手指的抽插速度突地加快,“咕唧”“咕唧”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要来了……呜……丢了……喔……”任盈盈地酥胸急促地起伏,呼吸变得急促,突地连声娇哼,早已钗横鬓乱的螓首猛地向后仰起,两只白嫩的纤纤玉手紧紧地抱住少年的身躯,只觉一阵阵美好快感极速袭来,娇躯一阵阵痉挛抽搐,蜜壶深处一股阴精激涌而出,喷洒到了少年的手上。
任盈盈的身子真是变得敏感非常,竟然只是两根手指就轻而易举地让她丢盔弃甲、溃败如泥!
林枢问潜运内力,运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后,体内寒毒大部分被分解,小部分被吸收,与他本身的内力融合,水火并济,修为又上了一层楼。
他的体温恢复回来,意识也逐渐清明,感觉到有一个温热柔滑的躯体紧贴在他的身躯,一阵阵馥郁的幽香袭入鼻中,沁人心脾,他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一对颤颤巍巍、雪白鲜活的大白兔正在自己眼底一个劲地晃荡不已,顿时气血上涌,张口就叼住一只直楞楞的嫣红奶头吮吸起来。
“啊……”任盈盈如遭电击,她刚刚泄身,原本就非常敏感的身子变得更是敏感得异常,欲火瞬间又激剧燃烧起来。
感觉两个乳房里面似乎又是涨痒得难受,她双手紧紧抱住林枢问的脖颈,禁不住将酥胸上挺往少年脸上凑去,“嗯……弟弟,胸……好胀……快吸啊……喔……”美人如此要求,直叫林枢问瞬间呼吸急促,他双手齐用,托住两只沉甸甸的雪白大奶子,张大了嘴,猛地含住了小半只乳房,用力地一吸——立即便有着一股甘甜的汁液流入嘴里,犹如是品尝到世上最好的琼浆玉液一般,一张大嘴不停地狂吸猛吸,大口大口地将甘甜的乳汁吞咽下喉咙,紧接着更是左右开弓、不停地轮流吮吸着两颗乳头,直吸得“啧啧”作响,直吸得任盈盈娇叫连连,娇躯颤动不已,下体羞处一串串浪水不时地淌出……
过足了口嘴之瘾,林枢问的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任盈盈身上到处摸索,两只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由上渐渐向下游移,突地一齐钻进了她的亵裤里,一手揉捏着圆滚滚的丰满翘臀,一手抚摸着水淋淋的饱满肉屄……
下体前后遭袭,任盈盈觉察到少年的变化,心中羞臊难当的同时,隐隐有些害怕。
她强忍着身子里头的阵阵悸动,断断续续地颤声道:“嗯……弟弟……那里不可以……别………喔……不行……快住手……姐姐……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去拉住少年的手,却是浑身酥软无力,手上使不上半分力气。
林枢问松开了嘴里那小半只沾满了唾液的娇乳,将两只湿漉漉的大手从任盈盈的亵裤里抽了出来,他搂紧了她的娇躯,嘴凑到她耳朵边低声说道:“姐姐……弟弟下面硬得好难受……我想要姐姐……”
“不行的……我们,不可……唔唔……”听到林枢问的求欢,任盈盈顿时面红耳赤,娇羞开口拒绝,不料话还说不到一边,樱桃小嘴已被少年的嘴紧紧堵住,话语声变成了唔唔声。
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袭来,任盈盈脑中不由为之一阵眩晕,随着少年的口舌不停地吸吮舔舐,小嘴里的唔唔声渐渐消失,她意乱情迷地与林枢问热吻在了一起,一双柔荑小手情不自禁地抱上了少年的腰身……
两条柔软湿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停地相互舔舐,情热难耐,热吻不断……。
林枢问伸手捉住握住任盈盈的一只小手,引导着慢慢往下,伸进自己的裤裆内,让她柔嫩的小手握住了大肉屌。
入手感觉粗大异常,坚硬灼热,任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欲火难忍,小手禁不住地套弄起来,舒服得林枢问不时地一阵哆嗦……
良久,唇分,任盈盈娇靥上红晕似火,眉腻如水,醉眼朦胧,尽是春意盎然。
林枢问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短裤,一根粗长强壮的大肉屌顿时跳了出来。
“天啊!居然真的是那么大!”任盈盈乍见少年的阳具,不禁芳心猛地一颤,面前的这根阳具虽然不是自己见到过的阳具中最大的,却也可以排到第二了,只比那恶贼刘正的稍逊几分,但是它的主人才十几岁啊!
这根阳具的肉色不像其他男人一样的是黑沉沉的,而是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小男娃那可爱的小鸡鸡放大了无数倍,看了忍不住想要上前去亲一口。
而且……而且它还没有毛毛!
任盈盈睁大了眼睛,才敢确定,它真的是不长毛毛,莫非是天生的?
“如果被它插进来,不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只看得任盈盈不禁意马心猿,下体内一阵紧缩,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
林枢问忽地上前将任盈盈的娇躯压住,他双手笨拙地、连扯带拉地将任盈盈的亵裤扒了下来。
然后握住两截雪白圆润的的大腿用力一分,任盈盈的玉胯下顿时门户洞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林枢问眼底!
只见高高凸起的饱满阜丘上寸草不生,白嫩异常,整个光洁溜溜的就像个肉气腾腾的白面大包子,一道嫩红的狭长肉缝将大包子分成了两半。
一对鲜艳欲滴的大阴唇状若花冠,肥嫩肉厚,微微张合间一缕缕透明汁液缓缓淌出……,整个肉屄早已湿漉不堪,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汁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亮着点点晶莹……
林枢问看得血脉贲张,热血沸腾,纵使他尚是童男之身,但饱读医书,人体的结构无论男女均是无比清晰,自然知道那就是最让男人销魂,最让女子快活的根源之地!
只见他将身躯前倾,手握着大肉屌抵住两瓣湿腻腻的肥嫩肉唇之间,向前一挤便将大龟头囫囵整个挤了进去!
“啊……好痛……不要……啊……弟弟……不可以……快拔出去……喔……”逃离深渊地狱之后,已有多日未经房事,那滚烫的大龟头硕大坚硬,撑得娇嫩的肉屄口几欲开裂,任盈盈一时有些吃不消,她又羞又急,娇躯禁不住一阵颤抖,肉屄内又是一股浪水涌了出来。
“噢……”林枢问只觉大龟头进入了一个火热湿滑的所在,肉屄内的肥厚嫩肉紧紧地咬合住大龟头,让他感觉下体快要融化一般,不由得舒服的叫了出来。
“啊……不要……弟弟……不要啊……快出去……喔……”下体羞处被撑开的胀痛感与充实感让任盈盈俏脸胀得通红,她眉头紧锁,贝齿紧咬,娇喘吁吁地伸手抵住林枢问的腹下,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
林枢问前进不得,甚是难受,突然急中生智,竟将自己沾满着淫液的几根手指插入到任盈盈的小嘴里,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任盈盈小嘴里含住几根手指,手指上酸酸涩涩,她知道那是自己下体流出的淫液的味道,心中更是羞臊难当,却是有阵阵荡意蠢动……
“姐姐,我好喜欢姐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好姐姐……给了弟弟吧……”
耳边少年的示爱求欢让任盈盈一颗芳心波荡不已,短短时日里林枢问对她的呵护照顾,嘘寒问暖似乎历历在目,此刻他大胆表露心中的爱慕情愫,让任盈盈一颗芳心里有着不少骄傲与欢喜。
“可是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真的给了他,我又如何对得起冲哥?不能一错再错了……”转念之间却是想到“有夫之妇又怎样?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身子给那么多的男人玷污过,弟弟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能给他,不如成全他吧……”一颗芳心内天人交战,一时间让任盈盈手上忘了使力,却让林枢问以为任盈盈心中已是暗许了他,“姐姐,我好欢喜……”说着,林枢问用力向前猛地一挺,“噗呲”一声,那根庞然巨物竟是直插入了任盈盈的肉屄内!
“不要……”任盈盈身子猛地一颤,猝不及防间只觉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大家伙凶猛地冲入了身子里来,灼热的大龟头刮擦着腔内娇嫩的嫩肉,迅猛直前,穿过层层叠嶂,重重地撞击在蜜壶深处敏感的花心上!
“啊!”任盈盈一声高亢的娇啼,这深深一插让她的身子兴奋地连连颤抖,蜜壶内淫水汩汩冒出,花心一阵阵剧烈收缩蠕动,一股阴精瞬间喷了出来,只第一下,便叫她再次泄了身子!
任盈盈的娇躯犹在高潮泄身中一阵阵的痉挛颤抖,还不怎么明白女人的身体反应的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了起来,他的双手紧紧捉住两个沉甸甸的硕大乳房不住地揉搓,屁股不停耸动着,大肉屌在任盈盈的肉屄里来回抽插,那肉屄里面紧凑异常,腔内嫩肉重峦叠嶂,让他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顺畅来回,“噗呲……噗呲……”“咕唧……咕唧……”连绵不绝的交合声中,不时渗出的大量淫液沾湿了两人的性器,紧紧连接着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
“嗯……哦……嗯……哦……”任盈盈小嘴里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俏脸上的神情看似痛苦又似享受,又再一次失身给别的男人了,这是多少个了?
自己已经做了太多太多对不起冲哥的事了,这莫非是我的命吗?
可是这次不同啊,身上的这个小男人,自己并不讨厌啊!
反正已经被他进来了又还能怎么样?
既然已经错了,不如就错着享受吧,当是报答他的恩情也好吧。
更何况,真的好快乐啊……
“哦……好美……啊……顶到了……哦……轻点……嗯……”白嫩丰润的藕臂缠在少年的脖子上,雪白丰腴的大腿盘在少年的腰间,圆滚挺翘的屁股随着少年的抽插有节奏地扭动着,女人像是暂且忘记了一切,只想畅快地享受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
作为初尝云雨滋味的第一次,少年将粗长的大肉屌痛快地在女人的肉屄中努力耕耘,耕耘着这本不属于他的一片肥田沃地,只恨不得直到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