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阳具实在是粗悍非常,尽管任盈盈的肉屄已是被许多个男人肏过,但是至今为止也只承受过两根如此规模的庞然巨物,一根就是此刻她肉屄内含住的这根,另一根则是那恶贼刘正的,他们两人皆是天赋异禀,其他男人的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饶是蜜壶内汁水涣涣,吞纳间仍是滞缓涩慢,待她坐实到少年的腿根,那大肉屌尚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尽管她身持名器“春水凤冠”,阴户内的腔径甚是深遽,大龟头却是已抵到蜜壶尽头,稍稍深入便能戳到那敏感的娇嫩花心。
“好粗长的坏东西,这般轻易就给它碰着深处……”任盈盈咬着朱唇吁吁喘息,芳心内一阵心旌荡摇:“难怪自己之前被弄得死去活来的,都要给他送上天去了……”冷不防身下少年突地动了一动,大龟头抵着花心轻轻一戳,戳得她娇躯立时绷紧,只觉羞处里又胀又麻,酸酸涩涩的跟遭了电击似的一阵酥软,忍不住“呀”一声便叫了出来。
“喔……死呆子……”任盈盈在林枢问胸膛上拧了一记,倏忽烧起满面霞红,断断续续地娇嗔说道,“不许乱动……嗯……姐姐……要自己来……”她微微翘起屁股,扭动腰肢,如石磨般挪转起肉臀来,两瓣丰满的臀肉挟持住大肉屌一起一落,不急不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嗯……好美……喔……嗯……”骑在少年身上起起落落地仅仅套弄了还不到百八十回,任盈盈便已是娇喘吁吁,半眯着一双美目,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哼唧不停。
林枢问在她身下见她春情盎然,荡意撩人的妩媚浪态,丹田下一团热气顿时高炽如焚,他那大肉屌满满胀胀地撑塞在紧凑火热的蜜壶里,给那层层叠叠的软嫩肉褶裹缠得密密实实,早就憋胀得不行。
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抱住她的柔细腰肢,猛地就是朝上一挺,那早已蠢蠢欲动的粗长肉屌“噗呲”一声扎扎实实的捅到了蜜壶深处,大龟头重重地撞到了花心上。
“喔!”这突如其来的一插几乎给插了个全根没入,任盈盈猝不及防,一声高亢的娇啼,猛地螓首后仰,小嘴里呻吟连连,蜜壶内淫液涌冒而出。
林枢问搂紧着她的腰肢便是连续的一番大力肏弄,直把任盈盈插得娇躯阵阵花枝乱颤,淫荡的叫床声一时间内不绝于耳,“好……好深……喔……嗯……弟弟……轻些……啊……嗯……好美……啊……又插到了……哦……要死了……”
那销魂的春叫声是娇柔之至,又妩媚之极,端的是无比的撩人心魂,使得林枢问心中更是冲动,更是兴奋,大肉屌更加卖力地在她的身子里抽插着、搅动着,每一记有力的抽插,大龟头皆是撞击到娇嫩的花心,大量的淫液不停地由两人性器紧密的连接处被挤溢出来,汁水四溅。
少年勇猛精进,狠插狂捣,只干得任盈盈美目失神,小嘴里一声声咿呀乱叫不止,娇躯突地一阵绷紧,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的痉挛抽搐,蜜壶深处花心一阵剧烈紧缩蠕动,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激洒到大龟头上。
任盈盈顿觉浑身酥软无力,不由得整个身子软瘫到少年身上。
林枢问见她泄了身子,怜惜地将动作缓了下来,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洁玉滑的背脊,等待她的恢复。
良久,任盈盈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双手用力地撑起上身,她娇靥红晕似火,媚眼如丝地瞟了少年一眼,娇嗔道:“坏东西……叫你不要动,还这般要命的折腾姐姐,姐姐那儿……都要给你捣坏了,你还真狠得下心啊,使着劲地欺负姐姐,你是不是想把姐姐活活折腾死啊……”她一副小女儿家的委屈模样儿,便是她的丈夫令狐冲也从未见,对着这年纪少了自己一大截的少年却是随心展露。
“姐姐,你不是也很舒服的吗……”
“哪里舒服了?你插得……插得好狠,姐姐的身子骨都给你拆散了,下面……那儿……好痛啊……”任盈盈不依不饶地,继续逗弄他。
林枢问堪堪十几岁的少年一个,又常年隐居在绝龙谷,何曾有女子在他面前这般楚楚怜人的柔弱模样,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憋屈得满面涨红,那一副措手无措的狼狈样,惹得任盈盈暗自偷笑:“这个傻弟弟实在是太好玩了!”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坏蛋……人家摆出这般的……浪样儿来让你舒服,羞都羞死了,你还不满意么?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她一面娇声嗔怪,一面轻轻缓地提起腰臀,装作要起身的样子。
大肉屌渐渐地从她下体内脱出,那汁水湿哒哒滴淌的肉穴却还舍不得似的紧吮着,蜜壶内层叠纠缠的嫩肉被巨硕的大龟头生生蹭着一分分向外拽动,直抽得任盈盈娇躯颤动不停,她柳眉紧蹙,眯着双眸,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来,眼看大肉屌只差一些便要尽数抽离那销魂妙地,少年急得都快要哭出来,熟读于心中的医书药籍,此刻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任大小姐,“姐姐,不要……”
任盈盈心中笑到实在是不行了,也不忍再戏弄于他了。
双腿一松,肉臀落沉,“咕唧”一声水响,那庞然巨物却是又重新给肉屄美美的吞了回去,再次把蜜壶内填得胀胀满满,肉屄口生生挤出了缕缕白浊汁液。
任盈盈“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又被大龟头捅到了敏感的花心,她娇躯一颤,不由得又是趴倒在林枢问胸膛上,压迫在他胸前的两团肥嫩鼓胀的柔软乳肉,挤压得从两侧腋下溢了出来。
“傻弟弟……”她仰起俏脸咬着少年的下巴娇嗔一声,倏忽烧起满面羞红:“是弟弟好厉害,弄得姐姐好舒服……姐姐逗你玩呢……,做那事时,姐……女子都是这样……叫……叫得越厉害……就越舒服……,弟弟插得……姐姐……美死了……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别动哦……让姐姐……给你舒服……”两只白嫩手掌按在林枢问的胸膛上,任盈盈直起柔弱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夹紧他的腰间,将肥美的肉臀摆动起来,时而左右研磨,时而上下耸动,不停地套弄着下体内的大肉屌……。
娇躯坐在少年胯间如同骑着马儿一样不断地颠簸起伏,酥胸前那两个硕如香瓜的雪白巨乳上下弹跳,左右摇摆,荡起一阵阵波澜壮阔的雪白乳浪,煞是诱人。
那一对沉甸甸的硕大乳瓜分量着实惊人,来回不停的跳跃甩荡使得任盈盈只觉乳根隐隐生痛,她不由得将两只小手各自捧住一个乳房,防止它们跌宕得太过厉害。
下体里一波波的美好快感遍袭全身,美得任盈盈如醉如梦,手中情不自禁地揉捏起了自己的两个大奶,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好……舒……舒服……弟弟……我……我好……好美……喔……好大……又顶到了……啊……美死了……弟弟……你动啊……喔……”
林枢问老老实实地一边享受着胯下传来的阵阵销魂美感,一边痴痴地望着任盈盈像个女骑士般在他身上驰骋。
她半眯着一双妩媚撩人的美眸,樱桃小嘴里呻吟连连,那艳如桃花的娇靥尽是春情盎然,酥胸前两团硕大如瓜的雪白乳肉被她自己的双手不停地挤捏揉搓,媚态毕露,既淫荡又美艳。
一滴滴晶莹的汗珠自她额头、脸庞、下颚、脖颈流落,汇聚成一道道的水线流入双乳间那深遽的乳沟之中。
她一身滑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上缀满了滴滴汗珠,宛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水莹莹的闪亮点点,为这具完美无瑕的女体再增艳光,看得正是如痴如醉!
此刻突闻美人法旨,霎时回过神来,那娇腻腻的声线犹如火上浇油般引得他是欲火大炽,迫不及待地双手扶住那纤细的小蛮腰,胯下用力地一下下朝上顶耸……
大肉屌压抑已久,此刻犹如离弦之箭般势不可挡,那“春水凤冠”回回都叫它杀得尽根尽底,几乎连两瓣大阴唇也一齐挤进蜜壶里去。
娇嫩的肉屄给粗硬的大肉屌一记接一记地大力肏弄,深入抽插之下那大龟头几乎无一遗漏地连连击中那娇嫩花心,连续的重击是插得任盈盈娇躯阵阵花枝乱颤,肉屄腔里淫水横流,小嘴里尖声啼叫不止,“啊……轻些……轻些……哦……插到……了……喔……弟弟……别……用力……啊……又插到了……弟弟……不要……不要……啊……太深……喔……”
林枢问这大小孩早已给任大小姐三番两次逗得慌了,此时听她叫得是如此的哀婉凄艳,生怕她一会又生出什么花样,干脆掩耳盗铃不去理会,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抓紧她的肉臀继续肏弄。
这时他脑中突地记起看过的房中术典籍中有一种叫做“九浅一深”的肏穴法子,便决定用来试试。
他放缓了动作,九下浅再一下深,一下深再就下浅,照此规律将大肉屌不缓不急地轻抽慢送……
“噗呲……噗呲……”“咕唧……咕唧……”持续不断的肉体交合声中,一波波的畅爽美感连绵不断,少年温柔而有力的抽插让她舒服到无法言状,迷离恍惚间任盈盈只觉整个身子轻飘飘,像要飞上天去了似的,她的一双小手托住自己胸前剧烈弹跳的两个硕大乳房不断地揉搓挤捏,小嘴里如泣如诉地快乐呻吟着,妩媚诱人的淫荡春叫声是一句浪过一句,一声高过一声,端的是极度的勾魂夺魄!
“嗯……好棒……弟弟……姐姐……啊……要……要……美死了……喔……”
“好粗啊……喔……好深呀……啊……插得好深……姐姐的心儿……嗯……都叫你插着了……喔……弟弟……轻些……嗯……插……”
“啊……好舒服……嗯……又插到了……弟弟……啊……姐姐……的……水儿……喔……又流……出来了……啊……好美……”
少年时急时缓地连干了几百下,任盈盈已是泄了一次身子,两人的下体皆是泥泞不堪,淫荡的肉体交合声不绝于耳,肉声叠叠,水声汩汩,任盈盈又给插得是娇喘不止,口中言语听似梦呓又似呢喃,断断续续,吐字不清,偏偏她却还不依不饶地,不住拿些露骨的骚话去撩逗少年,“人家……的春水……凤冠儿都给你……弄成这样儿了……弟弟……还不轻……呜……又……又给你……插到那儿啦……弟弟……喔……姐姐的下面……都让你干肿了……啊……好痛……”
一句句的淫声浪语落在林枢问的耳中,全撩在了他的心底痒处,任盈盈那放纵自我的淫荡媚态,更看得他面红耳赤不已,心中喜欢得很却不敢说出来,只得是闷声不响抱紧她的丰满肉臀继续抽送。
“坏东西,把人家弄成这样儿,还不肯吭声说句话么?姐姐要你说话……”任盈盈却不肯教他如意,“啵”的一声,咬着嘴唇强忍着下体的快感将肉臀提了起来把大肉屌从体内摆脱出去,那胀得通红的大龟头拽带得肉屄口的鲜红嫩肉外翻了出来,白浊的淫汁泊泊淌流,浇淋到臀下那根青筋暴现、兀自怒挺朝上的大肉屌上。
她伸长了藕臂一手勾起了林枢问的下巴,风媚流露的双眸轻嗔薄怒的看着他,红润的樱唇呼着炙人的芬芳热息吹向他脸上,甜腻腻地娇嗲道:“弟弟,是不是……不喜欢姐姐这个样儿呢?”
“姐姐这……骚浪的样儿……是不是让弟弟讨厌了?”
“喜……喜欢呀,”少年在任盈盈百般撩弄下终告崩溃,索性胆大起来,继续说道:“姐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书上说了姐姐这个样子并不是骚浪,这叫做媚骨天生,一些女子的神情仪态天生妖娆妩媚,只是平常隐藏身内难以发觉,只有在真情流露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变得就像……就像淫娃荡妇似的。弟弟很喜欢姐姐这样,只是不敢讲,要是姐姐以为我将你看作淫荡的女子,姐姐肯定又会生气不理我……”
“小色胚,尽说些下流话……”少年天性淳朴,却像个死读书的呆书生,说起那些个淫乐典籍上的淫词秽语来,照样也是一副头头是道、理气直壮的模样,直让任盈盈笑得一阵花枝乱颤。
“媚骨天生么……”暗暗叨念着,任盈盈芳心不由得莫名一荡,羞红着脸儿低声说道:“傻弟弟,媚骨天生……是这样么……”只见她陡然将柔韧的腰肢直落向后弓去,白皙丰润的一双藕臂舒展着将两只白嫩手掌撑到草地上,然后把腰胯上挺,曲线曼妙的娇躯霎时弯成一个惊人的半弧圆形,像极了一张圆月弯弓!
那白皙修长的双腿更是放浪地敞了开来,袒露出腿心间那鼓鼓囊囊的饱满牝户,白嫩嫣红,汁水淋漓,宛如玉胯下绽放着一朵鲜艳欲滴的肉花。
这姿势淫荡之极,诱惑之至,直叫林枢问看得顿时双眼通红,刺激得几乎喷出了鼻血来!
他猛地爬起身来,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对准了那朵怒放的肉花便是狠狠一插,顿时将那粗长的大肉屌一插到底,耸了个尽根没入!
…………………………………………
“啊!”这一下实实在在捅得狠了,又重又猛,坚挺的大龟头直直戳上了蜜壶尽处的娇嫩花心,几欲洞穿,生生将肉屄挤出了一泼白浊汁液。
任盈盈被插得一声尖叫,虽然稍稍有些心理准备,却没到林枢问竟是插得这般凶悍,直插得她魂儿都要散了!
一双修长美腿猛地抬高死死绞紧了少年的后腰,柔韧柳腰借力一挺,上身仰起扑到他的身上,胸前那两个硕大柔软的美肉团团重重地撞在他强健的胸膛,两条白嫩藕臂死命地缠住了他的脖颈,整个娇躯悬吊在少年身躯上,泪眼婆娑,玉颈后扬,仰首娇啼!
“喔……坏东西……插死人家了……嗯……下面都给你插坏了……”
“嗯……弟弟……插进姐姐心里了……呜……好美……别……太深了……哦……”
任盈盈那不胜采撷的柔弱模样似把少年的魂魄都勾了去,双手牢牢捧住了她的肉臀,双腿蹬实了地面,挺起那根凶相毕露的大肉屌在她媚人的腿心间凶狠顶撞,一气抽插数百来回,“啪……啪……”的肉体碰击声不绝于耳,娇嫩的肉屄给强悍的大肉屌肏弄得红肿不堪,却又是畅美无比,肉穴内鲜红的嫩肉被大肉屌的抽插拽带得一下一下地翻出凹入,浪水淫汁没完没了的一涌再涌,不一刻却又给那要命的大家伙全数挤出,大量的淫液从两人性器的紧密结合处挤溢出来,沿着臀股底下流淌垂落,浇淋得两人身下的草地上水淋淋的一片。
“喔……不要……弟弟……啊……好深……嗯……太深了……不要了……姐姐要叫你肏死了……呜……”
“呜……弟弟……弟弟……身子要给你插穿了……呜呜……又来了……要丢了……”任盈盈那艳如桃花的娇靥上满是春意陶然,神情迷离,如痴如醉,仰着身子咿咿哟哟的呜咽个不停,两个硕大如瓜的雪白乳球晃得酥胸上一片雪浪翻腾……
一声声淫荡的叫床声听得林枢问是欲焰高涨,大肉屌长出深入,直落蜜壶深处凶狠戳刺,在娇嫩肉穴里搅得酣畅淋漓,“啊啊……弟弟……弟弟……呜……”突地任盈盈身子一绷,两条修长美腿抽搐着死命绞紧了少年的腰身,开口只叫了两声“弟弟”便给噎住,娇躯一阵阵的痉挛颤抖不止,蜜壶深处一股股阴精已喷泉似的喷涌出来,又一次美美的给弄丢了身子。
…………………………………………
“坏东西,得了姐姐的身子,还这般发狠地欺负人家……”歇了许久,终于是缓过气来,任大小姐却不依不饶地又来撩逗少年了。
一双春水汪汪的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两条修长的双腿环着少年的腰杆忽的朝里一勾,将他勾得直往前靠,暂停在肉屄内蓄势待发的大肉屌也不用挺动便直直戳了进去。
“嗯……弟弟的宝贝……进来的好深哦……姐姐喜欢……啊……喜欢给弟弟欺负……重重的,深深的……”任盈盈红晕似火的美丽脸庞枕在少年的肩脖上,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借着力将圆滚滚的丰满肉臀旋转耸动起来,一边套弄着大肉屌,一边不停地在少年的耳边娇腻哼吟,“喔……弟弟又欺负人家了……啊……插……到了……嗯……好舒服……嗯……弟弟……用力……呀……”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林枢问已无暇理会,这当儿除了将身上这直能媚浪出水儿来的美人儿再美美地肏上一顿,便再想不到旁的事了。
他双手紧紧捧着任盈盈迎送不迭的肉臀,腰胯猛振,连连挺送,大肉屌在汁水涣涣的肉屄里肆意鞑伐,直搅得汁液乱溅,在两人粘连着的胯股间不停地向下滴淌,当真是畅快淋漓。
“呜……弟弟插得……插得好狠……嗯……姐姐的……屄……叫你弄坏了……啊……轻点……”任盈盈螓首后仰,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休,她不甘示弱似的迎合着少年的动作不住将香臀送上。
娇嫩的肉穴给捣得直似要碎了、化了,那里头层层叠叠的柔软嫩肉却还死缠烂打地紧紧纠缠着不放,像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裹住大肉屌拼命地吸吮,直吸得阵阵酥麻,爽得林枢问猛打了几下哆嗦,却是令他更加地淫兴大发。
他抱住任盈盈的身子慢慢地躺到草地上,两人回复到了女上男下的姿势,然后他双手突地托起她的肉臀往上一举,紧随着手上一放,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趁着她的屁股猛然坠落的势头便往上猛顶去!
少年的腿胯间重重撞上任盈盈柔软丰满的肉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生生将那根粗长坚挺的庞然巨物囫囵整根捅进了紧凑火热的肉穴里,不留半点分寸。
“啊——”任盈盈被插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那大肉屌已满满实实地直捅到了蜜壶最底处,娇嫩的花心叫大龟头不偏不倚地重重挑了个正着。
她一时承受不住那凶猛逼人的销魂快感,脑中不由一阵头晕目眩。
岂料身下的少年还不肯罢休地用双手扶紧她的腰肢用力向下压,同时将腰胯使劲地往上顶,那坚挺的大龟头竟是硬生生地顶开了花心嫩肉往前又戳入了半分,捅入一处更深的嫩肉凹窝里去。
那凹窝正是女子下体最深处的子宫颈口!
任盈盈陡然僵住。
那子宫颈口生出一股极其异样的酸楚酥麻,竟是无法抑制,只刹那间已席卷全身,整个身子酥酥麻麻便跟化没了一般。
她螓首后仰,小嘴张了张,还没待发出声来,汹涌泄意已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激涌而至,竟就这么没声没息的又一次泄了身子。
还未等任盈盈从高潮泄身中缓过来,林枢问却已搂着她腰臀大力抛耸顶插起来。
大量粘稠滑腻的阴精的湿润使得蜜壶腔内油滑顺畅,粗长的大肉屌在紧凑肉穴内抽插得畅爽无比,甚是享受地肏弄了几十记后,少年只觉得阳具屌首传来阵阵趐酸,麻痒渐增,已是隐隐有了几分泄意,不由得是垂死挣扎般地狠狠捣弄起来,大龟头越插越深,竟是连连地捅开了花心嫩肉,一下一下的直接撞击到子宫颈口。
才泄得半死不活的任盈盈哪还挡得住这般肏弄,蜜壶里又是酥酥麻麻的阵阵乱颤,竟似又要再度泄身。
“呜……不要……弄那么深……不要了……呜呜……弟弟……不要了……姐姐……不行了……呜呜弟弟……停下……快停……啊……”
少年先前给任大小姐逗弄得狠了,哪知她是真是假,此时怎肯罢手?
大肉屌裹着淋漓汁水连连上顶,插得任盈盈娇躯乱颤不止,已是连话也说不清了,只管软趴在他胸膛上咿咿呜呜地不停哭叫。
蓦地她的身子一僵,呛出两声凄楚呜咽,蜜壶内嫩肉要死要活般地剧烈抽搐起来,紧紧裹住大肉屌拼命地绞缠,绞得林枢问一阵头晕目眩,不由分说地使尽全身气力把大肉屌死命深深一插,这一捅竟是将大龟头直接捅穿了子宫颈口,囫囵整个地挤进去了子宫内!
“啊啊——”林枢问已是到了极点,口里闷吼两声,龟头马眼一松,登时射了个昏天黑地,一股股滚热粘稠的精液暴射而出,灌进了任盈盈的子宫里面,在女性孕育新生灵的圣洁神殿里,深深地镂刻下他的生命印记……
任盈盈瘫在少年身上一动不动,竟是在过度高潮的销魂极乐之中昏厥了过去,虽然俏脸上泪渍斑斑,嘴角却是勾勒起一弯甜蜜的弧度,美丽的娇靥洋溢着满足无比的愉悦……。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有生以来最为酣畅淋漓,最放纵,最满足的一次肉体交媾!
……………………
一弯清澈的河水蜿蜒流淌,流淌着欢畅的水声汩汩,小河里波光粼粼,碧波荡漾,任盈盈浸泡在清凉的河水中,沐洗着雪白无暇的赤裸胴体。
她时不时的就抬首望向河岸边的远处,那里,林枢问正坐在一块大石上,身躯背对着小河,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看着林枢问的背影,任盈盈一颗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百感交集:感觉好像已经有些麻木了,自己又再次做了对不起冲哥的事,再次失身给了其他男人……,这……是第几个了?
而这一回,则是与之前在深渊地狱里惨遭魔教贼人轮番奸淫时的被迫无奈完完全全不同,自己半推半就的,近似主动的与少年做下了苟且之事,而且还是两次……,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了么?
脑中浮现起林枢问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容,她似乎这时方才记起这个少年的年纪只有十五岁,十五岁啊,若是自己像寻常女子般早些生养的话,怕是孩子差不多也有这么大了吧?
任盈盈脸上不由刹时一阵火辣辣的,想到自己被一个十几岁的大孩子干得死去活来,在他面前恣意放纵地发骚发浪,那放浪之至的叫床声,那淫荡之极的交合姿势,最后甚至被他肏得晕死了过去,任盈盈不由得心中羞愧到几乎无地自容。
“要死了,疯成了那样。还好马上就会别离了,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以后要怎么去面对这个弟弟?”任盈盈心中暗自唾骂了几句,缓缓游回小河边,上了岸后擦干身上的水渍,穿好了衣裙,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向林枢问走去。
………………………………………………
“弟弟,姐姐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任盈盈在身后拍了拍林枢问的肩膀说道。
“姐姐你洗好了?我先不用了,”林枢问转回身来,脸上露出笑容,握住任盈盈的一只柔荑小手说道:“姐姐你真的好美啊!”
任盈盈俏脸上微微一红,轻轻抽出小手来,说道:“那我们快走吧。”
“好的。”林枢问从大石上跳下,突地“哎呀”叫了一声,蹲在了地上。
“弟弟,怎么啦?”任盈盈急切问道。
“没……没什么……”林枢问慢慢站起身,一只手捂着下身,神色扭捏的低声说道:“脚有些软,下面……下面皮儿破了……”
“皮儿……破了?”任盈盈楞楞地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过来。
自己何尝不也是同样的情况,现在两条大腿还阵阵酸软,羞处也隐隐有些胀痛。
她不由也是羞红了脸儿,心中暗唾:“谁叫你那么折腾人的?”
“死呆子,活该,谁叫你那么疯的……”她忍俊不禁,咯咯地娇笑起来。
“姐姐……”少年面红耳赤,伸手去捂任盈盈的小嘴,任盈盈躲了过去,她笑靥如花,笑得是花枝乱颤,心中的踟蹰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两人嬉戏打闹了一会,才停了下来。
“姐姐,”林枢问伸手一指问道:“不知这和尚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任盈盈闻言柳眉微蹙:“这和尚好生可恶,便将他置于此处喂野狗吧。”
林枢问闻言摇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剧毒,任何东西吃了他都会中毒身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尸身腐烂便会流毒无穷。”
任盈盈道:“那就把他烧了吧,原本和尚死后就要火化,我们把他烧了也合佛道。”
林枢问点头道:“如此甚好。”
两人当即架起柴火,将和尚抬起扔进火堆,和尚身上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烬,露出白白胖胖的身体,任盈盈见他左肩有一个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是方惠!”
林枢问诧异的问道:“姐姐认得他?”
任盈盈“嗯”的一声说道:“当年我曾在少林寺住过几日,这方惠正是给我送饭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轻薄于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来的菜汤洒在他肩膀上,所以留下了这个疤,后来因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师逐出少林寺,没想到今天居然惨死于此。”
林枢问渭然长叹:“天道轮回,这和尚贪杯好色,应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大火烧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方惠的尸体化为了灰烬,林枢问挖了一个浅坑,将他的骨灰埋好,两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时就到了谷口。
……………………
任盈盈抬头见日头西斜,便说道:“弟弟不必再送了,且先回去吧,莫让你爷爷等急了。”
林枢问怅然若失,方尝到那般销魂滋味,却是即刻就要别离,心中是百般不舍,鼓足勇气道:“弟弟想随姐姐出谷,我虽武艺不精,但是深通医理,定能帮上姐姐的忙。”
任盈盈心中大为感动,却是担心他满腔爱慕全倾在自己身上,自己再与他这般继续纠缠下去的话,只怕还要发生什么。
嘴上婉转说道:“外面危机重重,人心叵测,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危险境地,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必能再见。”
林枢问急问道:“姐姐是嫌弃我没本事,会拖累你吗?”
任盈盈忙道:“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实在是外面凶险万分,姐姐不想弟弟你以身犯险。”
林枢问还待要说,却听到一阵冷笑传来:“小娃子这么久不回来,原来是想偷偷出谷,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领情……哈哈哈……”那笑声忽远忽近,林枢问叫道:“是爷爷来了吗?”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医已到了两人身前。
任盈盈忙走上前施礼:“前辈安好,还请前辈将问弟带回,晚辈就此别过。”
林不医却是不答,瞧了瞧林枢问,又瞧了瞧任盈盈,心中暗道:“这女娃儿脸颊酡红、眉眼含春,行走间步态绵软柔媚,必是刚刚行云布雨,与人有过交媾之事。莫非我孙儿这般有能耐,出个门就把任我行的女儿给干了?!”他又发现任盈盈身上穿的是一袭素白罗裙,“记得女娃儿今日与问儿出去时,身上穿的衣裳是大红色的,看来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奶奶的,这岂不是爷孙俩一洞连襟,都成了这女娃儿裙下的入幕之宾么?”他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林枢问的手臂,手指一搭经脉就问道:“你刚刚中过毒?毒性已被压制,中了什么毒?谁解的毒……”
林不医连珠炮般的发问,不待林枢问回答,随即惊道:“这……是雪线虫?你居然没死?快告诉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林枢问就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不医,只是略去了盈盈舍身相救为他解毒之处,林不医恍然大悟,喜道:“好你个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机缘,如今的你已是脱胎换骨了。”
林枢问道:“可是孙儿并无特别的感觉啊?”
林不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并济,龙虎交汇,阴阳相融后不光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进不少,不信?接爷爷一招试试看。”言罢也不等他回话,抬手就是一掌,林枢问见这一掌来势甚缓,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空气中不时传来哧哧之声。
林不医哈哈一笑,将掌力撤去,林枢问也顺势收了力,看着自己的双手喜道:“爷爷说的果然没错。”
任盈盈听了也极是欢喜,道:“恭喜问弟武功大进。”
“女娃子刚刚可还嫌弃我孙儿是个累赘,如今又来道喜却是为何啊?”林不医嘿嘿一笑说道,心中却是暗念:“这莫非就是因果报应?老夫救了她,她又救了问儿,果然是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啊。”他医术高明,脑中细细思索,已是基本明白之前任盈盈与林枢问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任盈盈忙道:“刚刚晚辈绝无此意,还请前辈不要妄自揣测。”
林不医道:“那你可愿让我孙儿跟你出谷?”
“这……”任盈盈闻言犹豫不决,心中实在担忧再与林枢问一起,俩人又是纠缠不清。
转念一想,林不医个性怪异,倘若推诿不知还会生出多少麻烦,当下说道:“前辈若是放心问弟出去见见世面,那晚辈自当遵从。”
林枢问听了喜形于色道:“多谢姐姐。”
“那么你们两人先回芭蕉小筑,今日天色已晚,待问儿今夜打点好包袱,明日再走不迟。老夫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这林不医果真是脾气古怪,冷哼一声,又看了两人一眼,突地大笑几声,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