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来月事的那几天,我的性欲就比平时旺盛,为此北方常笑我越是不行越是要来腻他,勾起了火却又无处发泄,至多用小嘴伺候北方出来,却解决得总是不怎么彻底。
北方从周六到现在,连用手都忍住了没到高潮,连自己都有几分佩服自己。
越是如此,越是平日里看到墙上有个窟窿都想“入。”非非。
晚上在房里关了灯,两人不由自主地搂作一团,激吻爱抚自不必提,把老婆弄了个不上不下,却终于没奈何睡下。
杀敌一万,自损八万,北方又何尝好过。
其实…隐约地,北方又想再挑逗一下…自己…
也许…在超级饥渴的状态下,北方能做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决定…
一连两晚都是如此,当老婆在身边辗转难眠,北方想像的却是过两天当她达到最佳状态时,让强哥代他在老婆身上丰收。
仿佛代入他的角色,享受美丽准人妻的哀羞与放浪。
一个个场景在脑海中浮现,随便哪个都足以让亿疯狂。
到星期三,中午就收到老婆的短信,
“老公,我好想。”
北方看得微笑,心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夜里,十一点。
半裸的我只穿了条内裤,软软地躺倒在床上,秀发披散而双目紧闭。
北方的舌头灵巧地在我身上每个敏感处边缘扫动,刻意给予而不满足,逗得我一双白皙纤巧的葱手此刻使劲挤捏着自己的娇嫩胸脯,连带声声难耐的呻吟。
“好热…好痒……”
下体的酥麻让我的双腿绞缠,挣扎扭动。
阴户里又变得燥热起来,一种好似小高潮的曼妙感觉包拢着我的身体。
不过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却不愿意给予我。
明明知道我的渴望,可是他仍然只是将我充血的乳头纳入口中轻咂细弄,他的舌尖却故意在我乳沿画着一道道大小的圈。
“…老公…舔我嘛……”
我的矜持不一会儿便土崩瓦解,火热的阴户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汹涌的爱液。
我颤声恳求道。
“想要吗?”
“想……”
“说你是我的婊子。”
“早就是了……”
“那你听不听我的?”想到北方将要说出口的,北方心跳猛地加快。
我闭上眼,仿佛在期待,等待真是令人欲火中烧,
“听,什么都听……”
北方滚烫的呼吸吹拂在我敏感的乳尖上,
“那星期五去强哥那里……”
我仰头哦了一声,娇媚的看着他徐徐说道。
“你…又要看我让他搞……”
“不。”
北方极力控制自己因为兴奋和紧张而略略颤抖的声音,
“我不去,你放开了让他玩。”
我紧抿着嘴唇,表情在挣扎着。
可是呼吸却剧烈地喘息着,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别被的男人干,我就感到在身体里奔腾的快感就像被放大了无数倍,那种激爽甘美、高潮欲来的感觉包围着自己,似乎随时都会踏上快乐的顶峰。
天啊……我,我怎么能这么渴望被别的男人操呢?
我是因为北方才变成这样的,正因为他开发了我,我的身体才变成像现在这么淫荡的,一定是这样的……我把现在自己的敏感和渴望都归于北方,感觉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
北方手指轻触我腿间,虽然隔着层厚厚的棉垫,还是让我浑身一震,嗯了一声。
“他说他要好好调教你,一定会让你爽上天去。”
我嘤咛一声螓首陷在枕头里左右摆动,双手攥紧了娇嫩的乳房。
“去吧老婆,这个周末你刚好来干净!”
北方动情地道,说不清是在命令还是恳求。
“唔……”
我脸颊发烧,双腿交错夹紧,身子使劲向上弓起。
“让他把手段都使出来,回来一点点告诉我他怎么玩弄你!”
“…他会怎么…玩我……”我细细呻吟着,有些含糊地问。
北方听我口吻,似是要同意,忙道,
“我也不知道,但他说一定让你爽爽地体会放纵的刺激!”
“你…想让我放纵吗?”我闭着眼,语气像在飘,也不知是不好意思看北方,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说这些话,我还是感到有些羞耻,尽管内心充满渴望。
“想,老婆,。”北方口干舌燥地道,
“我就想让他放肆地搞你…你知道吗,我这几天都忍住了没用手,就是想知道他会怎么用你。”
“你好变态哦…就喜欢人家用你老婆……”
真受不了听老婆这么说…是爽的受不了…北方内心激动着。
“哦老婆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去吧…狂野一次,也满足我一次……”
“…嗯……”我哼了一声,比小蚊子还轻。
“你去了?”,巨大的刺激和酸涩让北方有些不敢置信。
“你喜欢…我就满足你…唔……”
我还没说完,北方雨点般的吻已经覆盖了我绝美的面容。
星期四的晚上,我磨蹭到十点多才开始打包,北方见老婆在打开的衣橱前犹犹豫豫,笑道,
“找两件漂亮又性感的哦。”
我带了窘色,
“不许笑我!”
说着蹭过来抱住北方,嗫嚅道,
“老公…我还是有点怕……”
“怕什么,你这么大个人了,他又不会吃了你。”不容我多想,北方接着问道,“住哪里,他家还是酒店?”
其实这些细节北方早就和强哥商量过,连带一些基本规则,比如不能拍照录影。
拿来问我,只不过想让我通过陈述这些琐碎小事,感觉自己对将要发生的并不是一无所知。
“嗯,他说他订了一个酒店,下班会来接我。”
“他有没有说让你带什么衣服去?”
我脸上泛晕,依偎在北方怀里细声道,
“没,他说…只要带着我自己去就行了……”
北方贴着我耳朵轻笑道,
“反正大部分时候,他肯定不会让你好好穿着衣服。”
我哦了一声,身子便有些发软,
“老公…你舍得吗?”
“不舍得才最刺激…不信你摸摸。”
北方拉着我的小手按向下身。
“这么硬了…回来我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啊…去了就放开点儿,学学别人怎么玩儿的,回来咱们也试试。”
我应了一声,随即擡头嗔道,“你就喜欢把我卖了。”
北方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回来再说。”
然后他拿了一个纸袋。
“老婆,给你这个。”我接过北方递给自己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件玫瑰红的紧身超短连衣裙。
“这个……”
我不解地望向北方。
“老婆,穿它回去吧!”
瞧着手上那小小的连臀部甚至都不一定遮掩不住的超短裙,我羞涩地问道。
“就这样穿吗?”
“对啊!”我看看一副不容拒绝样子的北方只好点点头,说道:“好……好吧。”
……
星期五一大早,朦胧中就听见闹钟响了两声,随即感觉身边的老婆起了身。
恍恍惚惚也不知过了多久,北方感觉到老婆将自己温软的嘴唇印在脸庞,
“老公,我走啦。”
北方勉强睁开眼,见她打扮齐整,就穿着那身玫瑰红的紧身超短连衣裙。
坐在床沿带了淡淡笑意瞧着北方,迷糊着唔了一声。
“猪头。”
我怔怔地瞧北方半晌,
“走啦。”
……
忙了个上午,到吃饭的时候一下子空下来。
北方不由自主地打开皮夹,看看里面的车票还在,心里像是多了些安定。
没有告诉老婆的是,明天他也会去杭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