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平面图站在走廊里面,就像赶着去战场上的士兵一样。
曾经在电影院看过一部叫做第一小队的烂片,里面糟糕的情感渲染大抵能说明我现在糟糕的处境。
硬着头皮敲了两下离我最近的房门,也就是走廊里靠近客厅的第一个门。
没有人应答。
我带着侥幸长舒了一口气,又敲了两次。
“进来。”
里面传来颇为中性的女声。
“是阿弗洛狄忒吗?”
我久久拿不出推门的勇气,于是里面的人又紧迫地问了句。
“——说话呀?”
然后门便被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小麦色皮肤的女人。
她的皮肤比我一开始见到的那个女生还要黑,如若说名为波塞冬的那位是运动过多的小麦色的皮肤话,这位很明显便是运动过度晒成的古铜色了。
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一是被她腹部紧实的腹肌所吸引,二是被她大胆的作风所震惊。
“维纳斯,你……啊!”
她起初还在拉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疲态地冲我抱怨,在看到我之后,突然大吼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胸口,连退了好几步。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她的脚抵住了后面的椅子,突然又开始质问我。
“我是……”
还没等我回答,她就冲了上来,迎面击倒了我,一只脚踩着我的胸口,一只手用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长剑,抵住我的喉咙:
“你来袭击我,想必是已经有所觉悟了吧。”
我被顶着喉结,说不出话,连喘气都困难。
“卑鄙的提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说完话,剑便坠了下来。
我清楚地感觉到冰凉的剑身触到我的身体,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