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劫落幕,大千世界重归安宁。
转眼间,已是五年过去。
经过五年的休整,大千世界,魔灾所带来的破败尽数的褪去,整个大千世界,开始迸发出更为强盛。
而此时浮屠大陆,浮屠古族禁地。
牧尘在一座小楼外站了半响。
虽然和清衍静已经有数不清的夫妻之缘,但是自从与洛璃完婚之后,名义上自己的妻子只有洛璃一人,虽然自己很想让清衍静也名正言顺的成为自己的妻子,但是她的身份以及老爹牧锋的存在都让自己无可奈何。
而清衍静也让自己不要鲁莽行事,她始终是自己的娘亲,牧锋的妻子,不过清衍静也决定,只要牧尘想要自己,就会回到古族禁地之中等候着他,毕竟自己是古族大长老,不可能一直待在牧府,只要有事就会回来,而每一次回来都会持续两三天跟牧尘颠鸾倒凤。
所以这五年来,每次牧尘心有所想的时候,不管清衍静在牧府正在做何事,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古族禁地,等候牧尘的到来,而距离上一次母子恩爱也才过去了半个月而已,而今天更是牧尘和洛璃的成亲纪念日,但是今天却是清衍静主动联系牧尘,所以留下了分身之后,牧尘本尊变来到了禁地。
思索半晌也不知道母亲到底是什么意图的牧尘,直接推开了房门,进入了小楼,来到二楼屋内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
在房内两只红烛高高照映下,只见清衍静已经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罗衫,心形的低胸领口微张,隐隐看到其内深邃的沟壑和沃雪的高耸。
她玉手轻执象牙梳,正对着镜子梳着如瀑的青丝。婥约的娇躯如百合一般在这居室里绽放,让寂寥变得生气起来。
在红烛的照映下下,精致短小的罗衫和清衍静丰腴高挑的身材交相辉映,显得极为诱人的成熟魅力,突起的玉峰撑得睡衣高高隆起,使得素约修长的腰身间显得极为宽松,两颗花生米般大小的圆圆突起顶在胸前薄软的薄锦上,似要破衣而出。
罗衫的裙摆很短很窄,堪堪裹住清衍静那傲人的紧致臀部,只遮到大腿的根部,下摆间隐约显露贴身的小亵裤,裹在水蜜桃般健硕翘挺的美臀上,曲线天成,诱惑无限。
衫子下露出颀长粉腻的浑圆玉腿,闪着柔柔的光泽,小脚上撒着一双轻巧的便鞋。
清衍静听到开门声,从梳妆台转过身来,看着牧尘嫣然一笑,柔声道:“尘儿,你来了,娘这样……美吗?”清衍静玉面微含羞赧,低声问道。
“很美!”牧尘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清衍静脸上笑意渐浓,“娘……”话未说完,忽觉口唇已被一股温润堵住,只见清衍静踮着小脚,伸长天鹅般的脖颈,仰起螓首,嫣红的小嘴已印上了他的嘴唇。
“嗯!”牧尘感受着唇上的销魂,不禁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血迅速沸腾起来,含住了清衍静主动送入嘴内的玲珑雀舌儿,轻柔的吸吮起来。
居室寂静,唯有二人紧紧相拥,气息随着唇瓣的纠结开始粗急起来,不禁在双方的口中追逐吮吸起对方的舌头来。
牧尘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双大手不由得顺着清衍静的纤柔的后背一路下滑,划过细细的腰身,在那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丰臀上流连不去,恣意揉捏。
随着体温不断的升高,牧尘的胯下不禁怒发冲冠,他紧紧地把清衍静揉进怀里,火热坚硬的凶器顶在了清衍静两腿之间,隔着小衣慢慢的摩擦起来。
“嗯~”清衍静挣脱了牧尘的大嘴,贝齿紧咬着红唇,发出了一声婉转的低吟,双目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
她柔柔地看着牧尘,也不说话,两条白玉般的腿儿互相搅动着,反而把牧尘的大龙夹得更紧了些,随着他一双大手在胴体上来回地搓揉,柔若无骨的胴体在牧尘怀中如蛇般地扭动着,撩拔着他的欲望。
“我……我……娘……”牧尘喉间发干,一只手攀援而上,探进了清衍静的睡裙,抚上了她的的硕乳。
沃雪的双峰在他的掌握中,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撩开那洁白的裙摆,伸进了清衍静的小衣,从两片桃瓣间的峡谷中顺延而下,摸到了清衍静的股间,顿时陷入了那一股湿意与泥泞之中。
中指忽然误入了桃源,蓦然被一张小嘴儿吸住,那嘴儿竟自动的蠕动吮裹起来。
被那双大手上下的侵犯,让清衍静如中了情欲调教大法一般,站立不住似地软软趴伏在牧尘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压在了他的胸前,硬硬的红珠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一只小手却急切的探入了牧尘的胯下衣内,寻着了那杆昂扬的钢枪。
那坚挺肿胀的巨龙儿,似欲正急切的在寻找着渲泻的洞口,清衍静的小手只是轻轻的一握,便使牧尘的身体剧烈的战粟了一下,迫得那巨龙情急地主动迎了上去。
牧尘的鼻息更加急促起来,俊脸涨得通红,他忽然腾出双手,捧住清衍静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把她托了起来,轻轻的放倒在那张大床上。
清衍静轻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在躺倒的那刹忽然伸长玉手搂住牧尘粗壮的脖颈,把他拉压在自己身上。
然后柳腰一发力翻了个身,已把牧尘滚压在身下。
她红着俏脸,曲弯起蜂腰,贴着牧尘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尘儿,你只……你只要乖乖地躺着,让娘来……来服伺你……”说完,娇柔一笑,挺起娇躯,慢慢的褪了罗衫,顿时一双白兔儿挣脱了束缚,在空中如朝露般微微颤动着。
清衍静迎着牧尘炽热的眼神,满目含情,又温柔的替牧尘褪光了身上所有衣物。
雪颈窄肩,玉肌硕乳,素约腰身。
在那纤纤蜂腰之下,突然变得荡漾开来,两瓣如玉的臀儿是那样的肥美圆硕,滑溜溜软弹弹的,与苗条纤秀的上躯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随着灯光晃动出一波波眩目迷人的雪腻柔光。
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跨坐在了牧尘的雄腰间,在红烛的照映下,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
清衍静跪着颀长的玉腿,骑跨在牧尘身上,如一个骄傲的女骑士。
她咬着红唇,秀目仿若要滴出水来,吃吃地笑道:“尘儿,今晚我在这里便是你的妻子,是你的静儿,也是你的娘……”
牧尘虎躯一震,呐呐的叫了一声“娘”,鼻子忽然有点发酸,他张开双手,和清衍静的小手紧紧相握,十指交扣。
清衍静嫣然一笑,她低下螓首,轻吻了牧尘一下,然后轻抬翘臀,张开洁白修长的美腿,寻着那坚硬昂扬的阳物,把玉股挪凑相就,那滑腻粘黏的蜜液便浸湿了龙头儿,顺着龙身淋漓流下。
清衍静贝齿咬着红唇,轻“嗯”的一声,迷离着双眸,观音坐莲般玉股慢慢的沉了下去,那硕大的龙头儿便缓缓的没入了粉红花心的泥泞与湿滑中。
牧尘只觉陷入了一团无边的软嫩暖滑之中,顿时销魂无限,看着胯下那黑黑的肉虫儿渐渐进入清衍静火热泥泞的幽溪里,他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清衍静洁白的玉齿紧紧地咬着丰润的红唇,两只小手紧紧扣着着牧尘粗壮的大手,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
她提起丰满的皓臀,那细窄的花腔紧紧地裹含着牧尘狰狞的巨龙,从最根部慢慢捋上去直达龙头,随着皓臀的升起,桃源口的花瓣不断的绽放,又慢慢地坐下去,直到吞噬了整根大虫,那花蕊又渐渐收缩如涟漪般。
细嫩的花腔紧箍着热胀的龙柱,轻吮慢吸,舒服得牧尘颤栗不已。
牧尘仰躺在床上,交扣清衍静则纤白的小手,看着身上纤柔健美的女骑士坚挺丰乳欢快的上下舞动,不禁目迷神醉,神飞魂销。
女骑士渐渐地加速奔驰起来,玉乳荡漾的越来越快,慢慢变成了绚丽的上下摇曳,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乳珠在牧尘面前画出了一条条美丽的曲线。
女骑士直起蛇腰,两只小脚立了起来,由跪骑的姿势改成蹲坐于牧尘腰间,摆动着娇躯,两片浑圆的翘臀儿迅即的上起下落,如同花儿在晚风月夜下翩翩起舞,那抹因充血而变得嫣红的桃源不断吞噬着其间的粗黑虬龙,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清衍静紧紧地闭着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那青丝如乌云般披散,像波浪一般荡起圈圈涟漪,洁白小巧的琼鼻上开始冒出汗珠,檀口微微张开,轻轻吐出了一丝丝如诉如泣的呻吟,绕梁又低回。
她撅着翘臀,挺着沃耸双峰,颀长的玉颈微微后仰,不断的挺动娇躯,宛如在驾驭一匹烈马忘情的奔驰着。
随着低急婉转的呻吟,女骑士似乎乏了力,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声也愈加粗重起来,似乎已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癫狂。
身下的烈马却不耐起来,似乎不满身上女主人节奏缓慢的驾驭,开始挺起动臀部,女骑士每次沉下丰臀,他就疾疾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直刺入芳草幽径尽头,身上的主人每每不堪这么猛烈的侵入,尖叫声中急急抬起腰身,他又向下抽离了棒身,待主人再次瘫坐之时,又迅即的挺身而上。
不久女骑士就支持不住了,小腿一软,跪伏在牧尘身上,颤栗个不停,哭泣般的吟道:“尘儿,你慢些儿个……你的太大了……酸涨的紧……”声音仿佛从鼻子里发出,呢喃无限。
牧尘听清衍静这般泣诉,心中欲火更炽,他在清衍静耳边低声笑道:“娘可累了么,你且休息一下,让尘儿来劳作……”
说完,一扭腰身,翻身压将清衍静娇躯压于身下,将她两浑圆玉腿轻轻分开,双手攥住清衍静的蜂腰,提杵直刺入玉股间泥泞的玉蛤内,只觉里面软物绵延,紧致润滑,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端个美妙无比,便奋力冲刺起来,只把清衍静给弄得媚眼如丝,娇吟无限。
清衍静娇躯柔弱却矫健,纤细又丰腴。
她在牧尘的身下,不断扭动细弱修长的柳腰,那桃源中蜜液如清泉般涓涓涌出来,不一会儿两人的小腹股间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如朝露般映射着丝丝烛光。
清衍静抓了一缕青丝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一丝丝婉转甜腻的吟叫从嫣红的丰唇内不断传出,一双担于牧尘臀上的玉腿抬起了又放下,白白的脚丫张开了又蜷紧。
随着牧尘冲击的加速,忽地一声闷哼,她浑身颤栗起来,两条长长的腿儿顿时发了力,紧紧箍在牧尘雄健的腰间,两只玉足弯弯地卷了起来,十个小小的指甲如同花儿绽放般散发着粉色的柔光。
一声婉转低回的嘶吟从清衍静喉间传出:“尘儿,娘……娘给你操坏了哟,嗳呀……死……死了哟……”她长大了檀口,玉面潮红,伸长着玉颈,反弓起粉红的娇躯,那乳丘随着身躯的升高更加伟岸,其上两颗红珠灼灼生辉。
清衍静只觉得刹那间仿佛被牧尘顶穿了身子一般,股内湿意迷漫,花室一阵阵蠕动痉挛,玉门终受不住体内奔流的汹涌而大大的张了开来,一股温润的真阴汹涌而出,魂儿却似离了身,向天上飞去。
牧尘只觉龙头上被激了一股炽热的液流,热乎乎地浸泡着龙身。
俯头又见清衍静那玉蛤艳红,不断的蠕动,紧紧箍住他的巨龙裹吮着,知道清衍静已经到了,又怕她抵受不住,便想拔出凶器来,却被清衍静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尘儿,休要出来,顶住静儿的那……那儿,嗳,要死了哟。”
牧尘见状,忙用力地将大虫儿顶到清衍静的最深处,只觉里边又窄又紧,却又软绵娇嫩,整个花径不断翻滚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含舔吮裹,将那虫巨龙包围的没有丝毫缝隙,又听到清衍静自称静儿,心中不由销魂无限,突然股间一麻,肉柱酥痒,也忍耐不住,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真阳来。
清衍静浑身瘫软如稀泥,如躺睡在天上软绵无度的云朵中一般,那花室内汩汩涌出的涓涓热流让她一阵阵失魂落魄。
正欲仙欲死间,牧尘龙头上喷发出的玄阳精液股股射入花心,清衍静顿时被激的花容无色,玉门大开,如同失禁般大丢起来,花溪顿时汹涌起来,比起刚刚那一次,她不知更加痛快了多少倍,魂儿已不知飞到多少重天去也。
牧尘覆在清衍静丰腴的娇躯之上,胯间凶器死死抵进清衍静的肥美玉蛤内,射得个天昏地暗,足足三分钟,魂飞不已。
被牧尘沉沉的压在身上,清衍静感到无限的困倦,又因受了牧尘的真阳,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只想睡去。
她勉力凝起精神,伸出皓臂,轻轻拢着牧尘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的娇声道:“尘儿,娘真是再离不得你了,这辈子我要永远和你一起。就算人前不能一起,来了这里我就是你唯一的妻子,好么?”
牧尘心中一阵感动,说道:“娘,尘儿答应你!”牧尘待要继续,却被清衍静用香舌灵巧的钻进了口中,顿觉温馨销魂。
过了半晌清衍静方挣脱了他的大嘴,鼻息啾啾的嗔道:“尘儿,今天本来你应该留在璃儿身边的,但是娘实在是想在这一天占有你一次,娘想当你的妻子,你以后在这里便唤我做静儿吧!在这里我只是你的女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女人……”声音越来越低,娇羞无限。
牧尘一阵狂喜,开心的胸口仿佛要炸了开。他笑逐颜开,连声叫道:“我知道的,静儿,好静儿”。
清衍静娇羞不已,坐起身来,从身后取出一件超薄肤色全身连体丝袜衣,便要穿上。
牧尘笑眯眯的不说话,自从清衍静一心扑在牧尘身上后,跟牧锋恩爱的次数越来越少,而牧锋收藏的那些极品丝袜全被清衍静收走拿来了禁地,别看牧锋看着正经,谁知他收藏的各种款式的极品丝袜密密麻麻堆满了一个仓库。
本来清衍静想全部销毁,但是却被牧尘阻止,牧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花了多年时间收集起来的极品丝袜,最后全部让自己的亲儿子牧尘用在了清衍静身上。
再看清衍静已经把丝袜衣穿好,这件用金蚕丝编织的超薄高级全身丝袜连体衣穿上后,从颈部到脚尖全都被细致的超高级丝袜材质包覆着,连阴部也不意外。
只见牧尘熟门熟路的用巧妙的手法按摩着清衍静被包覆在丝袜衣之下,那对白里透红的雪白嫩乳,一只手却隔着丝袜探入了那浓密的黑草丛中摩挲起来。
然后张嘴用力的透过这套细致的性感丝袜内衣吸取着淫靡的乳汁。
清衍静也不阻拦,俏脸凑近牧尘,笑咪咪地望着他的眼睛,玉手伸到牧尘的胯间,轻轻捏了捏他下边软绵绵的巨龙,嘻嘻的呢声笑道:“还想欺负与我呀,可惜它不成了哟。”
牧尘的巨龙儿虽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如今清衍静看得却肥粗可爱,令她有些爱不释手,心中不由一漾,忽然低下白玉般的脖颈,俏面嫣红,张了湿润的小嘴,含住了那红红的肉球儿,雀舌灵巧的在那冠状的沟壑处绕起圈来。
细嫩的柔荑轻轻圈住下面的软软肉柱,巧妙的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抬头妖娆地瞟着牧尘。
没几下,牧尘的大龙便突发冲冠,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光滑的紫色龙头在清衍静丰润的樱唇间闪着氲氲的水光。
牧尘“嘶”的吸了口冷气,红着脸嬉笑道:“我的好静儿,这不就成了么。”
清衍静红着俏脸,只觉脸颊被撑的有些发酸,于是吐了那涨大的浑圆肉球,斜倚在牧尘强健的胸肌上,皱着挺巧的琼鼻横睇了他一眼,柔声笑骂道:“早晚会被你折腾死,小色鬼!真的这么想要么?”
牧尘点点头,用舌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声道:“娘莫担心,这回我会慢些儿插的。”
清衍静怕痒,缩了下脖子,躲开那讨人厌的舌头,有点担心的嗔道:“贪婪鬼,那你这下定要温柔些个,否则娘真的受不住……”声音有些发颤。
牧尘双手轻抚着她高耸的双峰,笑道:“静儿是我的心尖儿珍宝,我爱护都还来不及呢,定会慢些儿的。”
清衍静在牧尘胯下柔柔的搓弄着,她妩媚地笑道:“牧尘大爷,你可是大千世界第一人啊,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啊,须知一言既出……”
牧尘享受着清衍静的柔荑轻柔的抚慰,温暖如玉的小手握住大龙,白嫩的手指肚在龟头上轻轻掠过,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递到全身,真个觉得即便做了神仙也不过如此,巨龙愈发粗壮坚挺起来。
他一边应道:“快马加鞭”,一边坐起了身,将清衍静压在了身下,双手捉住她两只纤秀的丝袜玉足,大大的分了开去。
只见那圆圆玉股间,茂盛草丛下,一只嫣红的玉蛤小嘴一张一合,裆部的丝袜已经完全被清衍静的淫水所浸透。
牧尘扶着大肉棒,对准那水汪汪的桃源入口,没有撕开丝袜,从后面直接狠狠的透过丝袜推了进去,顿时桃源被撑得四下张了开去,嫣红的花瓣层层绽放,妖媚无比。
那大龟头顶着薄薄的丝袜顶进阴道内,刺激的触感让清衍静爽得哭叫了起来,“啊!好爽好爽!尘儿老公,娘要爽死了!老公,你的静儿要爽死了!”两人同时满足的心神摇曳。
牧尘鼻息粗重,巨硕无比的大龙儿在清衍静娇嫩嫣红的花径里狠狠的抽送起来,抽出时只留龙头,送入时直至龙根。
清衍静一只粉臂勾住牧尘粗壮的脖颈,另一只小手爱怜的在牧尘脸上轻轻抚摸着。
她一边挺翘着两只桃瓣儿般的圆硕玉股儿,迎送着牧尘的狂抽猛插,两只丝脚圈在牧尘健硕的臀上,一边娇喘吁吁地深情望着牧尘,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清衍静只觉那大肉棍一下下出入幽径时虽然速度还不是最快,却入时极深,如捅到了心儿上,出时又仿佛把五脏六腑都拽带了出来,体内顿时空虚不堪,竟不由得浪声娇哼起来:“尘弟弟,静姐姐这样……端个快活死了,娘好喜欢尘儿这般……这般操我……”
她天性端庄,以前和牧锋做这事从没有完全放开,如今在自己的爱儿面前,不禁就有点恣情放肆了。
牧尘强忍着阵阵弥漫在全身的销魂舒爽,低吼般的道:“静儿,静姐姐,娘,我也快活极了,你可要更快些儿么?”
清衍静迷离着凤目,妖妖娆娆的呢喃叫道:“快些儿吧,快些儿吧,快些欺负你的静儿,欺负生你的亲娘吧!”清衍静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得主动摆动起丰臀来。
花腔内细流如涓,把巨龙儿洗的油光锃亮,舒爽的感觉让得牧尘更是如癫如狂,待又听到清衍静旖旎的娇吟,不禁更狂猛的抽送起来,只觉个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时间几把身下娇人儿插的的玉裂红飞。
正混混然全力挞伐之时,牧尘忽觉清衍静紧窄的花径中变得滚烫起来,却又湿滑异常,裹得那肉棒好不销魂,顿时魂儿便上了九重天。
清衍静只觉得股间幽溪里那根坚硬粗长的凶器在快速进出,恣意冲撞,只把整个身子都烙的滚烫无比,心里也变得暖洋洋的。
牧尘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撞到了心尖儿上,特别是那大肉棒在全根尽没时还会弹动跳跃几下,只弹得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点点的美妙感觉迅速汇集起来在全身流窜,花室竟没来由的开始抽搐起来,股间忽然一虚,差点要丢了身,连忙咬紧丰唇想苦挨些时候,那要丢泄的感觉却一浪浪的袭来,像似要淹没了她一般。
偏偏牧尘的凶器每每都全根尽没,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清衍静终于挨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个哆嗦,一股麻痒无比的极乐从花腔的最深处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到全身,不禁浑身颤栗个不休,雪腻的小腹痉挛了几下,那浓稠温润的真阴便汹涌了出来。
她顿时迷失了神智,只觉在生死间徘徊了几轮回,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吟叫:“尘儿,娘又……又叫你给……给日坏了哟!死……死了哟……”
牧尘被清衍静的叫声引得欲火如焚,他也不禁大吼起来:“清衍静你这荡妇,你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你说我是谁!你是不是我的丝袜母狗!你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弯下熊腰,强健的胸肌死死挤压在清衍包覆在连体丝袜衣之下的那对淫荡巨乳,双臂从清衍静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窄的双肩,大嘴擒住了清衍静精致的耳垂,拉腰似满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隔着丝袜猛捅着清衍静充满弹性的的丝袜蜜穴。
那从清衍静体内浇过来的数股温润的真阴,瞬间淋遍了肉柱,美得牧尘骨头都酥了一般。
清衍静只丢得魂销天外,小手死死把住牧尘背脊,颀长的丝袜美腿牢牢箍在他的雄腰上,小脚的玲珑玉指紧紧扣向脚心,疯狂大喊:“牧尘,尘儿!清衍静是荡妇!我勾引自己的儿子!我清衍静永远是你牧尘的丝袜母狗!我要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已变得粉红的丝袜美臀只知道拼命向上迎送。
正使出吃奶劲的当儿,突然又觉得牧尘的黑龙蓦的尺寸又暴涨,仿佛又粗长了几分。
那龙头竟似顶过了花溪尽头,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仿佛穿过了身子,顶到了喉咙间,细窄的幽径不堪那更加的粗壮,仿若两股都要被撑裂了般,顿时起了片刻的眩晕又才回了魂,浑身瞬间香汗涌出,心头森森然的,连动下手指都有些困难。
她轻启丰唇,嘶哑的低吟道:“尘儿,真的给你操……操死了回……嗳……哟~”清衍静娇躯如稀泥般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唯有那雪腻的小腹仍在不住的痉挛,精神阵阵恍惚,眼前满是牧尘动作的重影。
她再无力回应牧尘的冲击,对牧尘依然狂猛的挞伐,她仿佛失了知觉,只是体内那澎湃的极乐舒爽感却汹涌的仿佛要溢出来般。
牧尘直起腰,肩膀压着清衍静的高翘的浑圆玉腿,双手抱住她那丰硕粉腻的玉股,一个劲地往里插入,那花径湿滑滑的紧箍着自己的大肉棒儿,化作万千的嘴儿不住蠕动,吮裹舔吸,个中滋味实是难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着那巨龙钻进那极乐处去,这滋味便是享了千万遍也还是向往不已,端个快活似神仙。
牧尘觉得那快感随着己的狂猛抽送越积越多,终于顶起魂魄慢慢飞上了天,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清衍静身上的超薄肤色丝袜连体衣被牧尘撕的稀巴烂,一切风收雨住,屋舍内重归寂静。
清衍静张了张嘴儿,却无一丝声音发出,全身骨头宛如软掉般,已被牧尘注成软烂一团,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却随着牧尘冲的射入弥漫了全身。
粉腻的玉股间已被二人的液体浸的湿透,水渍盈盈,狼藉不堪。
二人巫山云雨,销魂几度,不知何时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贴甜蜜的低言语了一番,只见清衍静从床头取出一根特殊的小棍子,名为验孕器,是大千世界炼器师搞出来的东西,可以帮助女子查验是否怀孕。
清衍静拿出的这根验孕器的显示结果正是已经怀孕,而她这三个月和牧锋只交媾了一次,而和牧尘之间接近上百次的淫行交配中有几次还正好是清衍静的排卵期,而且牧尘每次都是直射花心并且用灵力封住没有一滴精液外流,全部被清衍静的嫩穴吸收。
这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