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一开始的悲伤与绝望在冷静下来之后变成了为处理被体液浸湿甚至染上血色的床单而烦恼的慌张。
最后是趁着爸妈出门工作的时候把床单偷偷扔掉了。
床单洗干净的话明明还能用。
但是要洗掉血迹的话十分麻烦,那样绝对不可能瞒得住爸妈。
所以虽然会因为违反了勤俭节约的家训而感到愧疚,但我还是选择了换新床单。
被幽灵强暴了什么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反而会被怀疑是不知羞耻的女孩吧。
因为自己的淫欲,不小心弄破了那个,还把责任推到虚无缥缈的幽灵身上,真是下流。
一定会被这样认为。
这样的话,一直以来的父母心中的好女孩的形象就一去不复返了。
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和谁求救都不会管用的。
盲目说给别人知道的话,还会被当成淫荡的坏女孩。那就只能永远隐藏在心里了。
好在一个星期以来都没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幽灵也没再次出现过。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就当是我不小心把自己弄伤的就好了。
但是我似乎把那位想得太亲切贴心了一点。
那个幽灵,就算是生前,也一定是那种残酷粗暴的人。
被自己的衣服绑住两手的我用自己的身体学习到了这一点。
周六的晚上,我睡得异常的沉,以致于身体被摆弄成了奇怪的姿势也没能及时醒转过来。
发现自己的阴道被贯穿,我惊恐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动也动不了。
双手被背在身后绑住了,整个人侧躺着。
一只腿被高高抬起,脚踝被握住无法挣扎,腿肚子传来湿腻的舔舐感令我汗毛竖起。
这样的姿势十分羞人。但令我更感觉羞辱的是,在我醒来之前,我的私处就已经流出了象征着欢迎光临的液体,令对方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进出。
怎么这样。我想要哭出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认为这是应该高兴的事情。
不可以,不能败给这么可恨的幽灵。
擅自夺走我的处女还不够,居然还想把我当作性欲处理工具,想来就来吗。
这种只顾着自己的感受的人的肉棒,是不会让我高兴起来的。
仿佛是为了嘲笑我的抵抗的意志,幽灵的肉棒突然变得异常粗长,一下子直接顶到了子宫口,让我差点痛呼出声。
【别、别这么激烈】
对方好像没听到的样子,自顾自地抽插着我的小穴。
这完全就是把我当成了飞机杯嘛!
但是不可否认,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除了带来微微的疼痛,也带来令人愉悦的温热和充实,每一次退出去的短暂时间则让人更加期待下一次插入。
来来回回的运动让我舒服得一时间顾不上自己是在被强奸。
我虽然皱着眉但是口中却发出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听上去十分娇媚的叫声。
【别顶那里、不要、哦哦哦】
到了现在,我已经完全沦为了快感的奴隶。抵触情绪宛若游丝,随时会被快感淹没。
【嗯?】
肉棒突然停下了动作,退出了我的身体,被突然的空虚感占据身体的我本能地马上发出了疑问的哼声。
这样不就是相当于在说我很喜欢被侵犯吗?!这样反应过来的我羞愧地把脸埋入了枕头中。
幽灵把我那松松垮垮的内裤脱下。是感觉太碍事了吗。
【不要,变、、变态——唔——】
然后我的脸被强行扭到朝上,内裤朝我被撬开的嘴塞去。双手被绑住,无力抵抗的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随着内裤被塞入口中,随之而来的,我的私处的味道充满我的头脑。
刺鼻的气味令我几乎昏厥。内裤被我流出的体液浸透,所以我闻到的是我分泌的液体发散的特殊气味。
这是在告诉我我就是这么放荡的女孩吗。
不是这样的!
我想愤恨地盯住对方,但对方没有任何实体,我不知道该对着空气中哪个部分聚焦。
我的眼神很快失去焦点,看起来应该就像被干到失神一样。
用内裤羞辱了我之后,对方的肉棒没有继续之前的活塞运动,不可反驳的,我心里感到失落。
这不是我的错。
都怪他这样羞辱我,我的身体才会变得这样不知羞耻。
我没有屈服。
但是真的好想要,那个肉棒再顶我一下。
我的领巾凭空飘到我脸前,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蒙住了我的双眼。
好吧,随便你吧,反正我也看不见你,蒙上眼睛也不会怎么…
【唔——】
蒙上眼也无所谓。我本来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肉棒重新填满体内的一瞬间击溃了我最后一丝抵抗的念头。
什么啊,为什么,蒙上眼睛之后会感觉比之前还要舒服?!
我动不了手,叫不出声,不仅如此,还什么都看不见。
除去听到的下体被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剩下了我的阴道肉壁和肉棒的摩擦所产生的快感。
肉棒进入时,我的花茎半推半就,朝着四周被挤开一条粗大的通道,直到肉棒顶到花心。
肉棒退出去时,我的花茎紧紧缠绕其上,像是舍不得一般挽留着火热的柱体。
多次重复这一过程之后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做爱。
我还要,别停下!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没有发觉,我的身体已经在缓缓迎合着对方的动作,他退出时我也上提着身子,他突进时我也将肉洞向他的尖端推去。
随着他抽插得越来越快,下体宛如火烧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直到整个身体都爽到瘫痪,大脑宕机。
要来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顾不了,只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要从我下面的小穴中喷出。
【唔唔唔——】
我控制仅能控制的眼睛向上翻起,试图中和那想要令身体反弓起来的快感。嘴巴虽然被堵住,但仍然想要发出叫喊,所以只能不停地呜咽。
说来惭愧,我第二次被侵犯到高潮了。
不用特地摘下领巾也能知道我的水已经喷得满床都是了。
其中应该还会掺和着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因为我知道我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也射出了许多,多到我的肉穴根本无法完全容下。
直到我的喷射停止,对方也没有把肉棒抽出,像木桩一样将我死死地钉在床上。
这样也不错。我回味着刚刚的失态,感受着插在体内的肉棒,无法正常思考的大脑发表了不知羞耻的感受。
阴道一颤一颤地收缩,像在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满足,我昏睡过去。整个人被浸在腥臭味道里和粘稠液体中,一动不动。
醒来之后已是早上,被绑住的手已经被解开。
我面对床上的乱象,心里满是愤恨。不过看起来在我昏睡之后,对方好像没有继续侵犯我。
还算他有点良心。
不对,侵犯无力反抗的女孩子算什么有良心啊。
还把内裤塞到人家嘴里。这完全就是变态吧?!
一边咒骂着连续强奸了我两次的变态,我一边将准备好的避孕药服下。
还得趁爸妈没发现赶快洗个澡。这么想着的我忍着阴部传来的粘稠的感觉向着浴室一瘸一拐地走去。
精液从大腿流下滴到地板上的下流景象——在我眼疾手快的挽救下没有出现。
【明明是幽灵,怎么能射出这么多精液…】
我郁闷地小声嘟囔。
另外,虽然不像第一次那样留下了血迹导致必须扔掉床单,但暗中对床单的清洗也依然手忙脚乱。
难道以后每周都要被这个幽灵当作泄欲工具吗?
不行,我不能只是被动地被侵犯。我得想办法反抗这个幽灵。
这么想着的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满怀期望地为了对付幽灵进行着各种调查。
丝毫没有意识到会因此到来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