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重获自由,我一个翻身将宁苑婉反手死死压在床上,形势立刻逆转了过来。
“陈末,你干嘛!放开我!”
宁苑婉被我按在床上不停得扭动着,包裹着黑色胶袜的双腿向着后方一阵乱踢。
“小婊子,给我安分点!”
我对准宁苑婉那随着身体扭动不停摇晃的粉腻雪臀猛的就是一巴掌。只听见“啪”的一声,原本白皙的臀肉上瞬间出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不知道是第一次被我这么粗俗的辱骂,还是被屁股上那一巴掌给打蒙了,宁苑婉一时间停止了挣扎,扭着头呆呆的看着我。
“呜呜呜……陈……陈末……你骂我……还……还打我……呜呜呜……好痛啊……”
豆大的泪珠从宁苑婉好看的眼眸中溢出,带着哭腔对我喊道
我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佳人根本不为所动,挥舞着巴掌接连冲着两瓣雪臀落下,在宁苑婉的哭喊声中激起了一阵阵肉浪。
“啊……陈末……不要……不要打了……屁股……屁股好痛啊……啊……别……”
“小婊子,我都说了跟顾清凝没关系了,还把我绑起来,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撸断了!”
我继续拍打着宁苑婉的屁股,怒气冲冲地说道。
“啊……你……你撒谎……呜呜……好痛啊……呜呜呜……”
火辣辣的疼痛感不停的从屁股上传来,原本雪白娇嫩的臀肉已经一片通红,从小娇生惯养的宁苑婉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小脸埋在床单里“呜呜呜”地啜泣着。
看到身下的佳人已经放弃了抵抗,我也停下了对两块臀肉的凌虐,隔着胶衣的裆部,对着私处轻柔的抚摸起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本就敏感的宁苑婉渐渐感觉到了臀部的灼热感正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包裹在漆黑胶衣下的粉嫩私处,正缓缓地分泌出代表着主人情欲的淫靡花蜜,顺着胯下的缝隙,在橡胶上挂上了滴滴露珠。
我感受着从手指传来的滑腻湿润感,知道宁苑婉已经开始有了感觉,不禁打趣道
“小婊子,这是有感觉了?不是女王吗?怎么被人打屁股还会打出淫水啊,不会是吸精女王吧?哈哈哈”
我伸出沾染了透明淫液的手指,在宁苑婉羞红的小脸前不停地晃动。
“才……才没有感觉……你……你……快从本女王身上下来!”
宁苑婉大羞,扭动着身体想把我从她那包裹着性感胶衣,黑白相间的娇躯上摇下来。
奈何女人与男人的力量终归是有差距,何况是宁苑婉这样的邻家小女生,这样的扭动不仅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倒像是在为我增加情趣。
“还有没感觉?小骚货,我的手上这是啥?就让你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见宁苑婉嘴硬,我索性将沾满了滑腻淫液的手指塞入了宁苑婉的小嘴中,两指夹着那条充满弹性的小香舌,在宁苑婉的口腔中不停地搅动起来。
“唔唔唔……”
口中突然被塞入异物,宁苑婉只好发出了“唔唔唔”的呜咽声。
尽管自己的花蜜没有任何骚臭味,只有一股淡淡的酸咸,但是给心理带来的侮辱感远甚于身体上的,宁苑婉这位大小姐终究还是发起狠来。
只见宁苑婉抓住机会,亮出贝齿,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我的手指上,锋利的小虎牙瞬间划破了我的皮肤,一股铁锈味充盈在了宁苑婉的口腔之中。
“操!小婊子!居然敢咬我!”
我猛地扯过宁苑婉散落在背部的头发,强迫她把头仰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手指终于从这个母老虎的嘴里逃出生天。
“呸!知道本女王的厉害了吧!”
宁苑婉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的说道
“好好好,本女王的厉害是吧,我让你厉害!”
我气极反笑,正想伸手撕开胶衣的裆部,将已经粗张的肉棒狠狠贯穿她的子宫花穴,奈何橡胶不是布料,常人的力量终究还是差了点。
“哈哈哈,陈末,你个萎男,连件衣服都撕不开,要不要求求本女王,放你进去鸭~哈哈哈哈”
宁苑婉感受到了我的窘态,当即出声嘲笑道
我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之前完全没注意到这漆皮胶衣背后的拉链。
“嘿嘿,是吗,小婊子,一会就让你看看我萎不萎!”
随着拉链的缓缓下拉,宁苑婉雪白光滑的美背渐渐露出了真容,失去了拉链的束缚,原本紧紧贴合肌肤的漆皮胶衣终于也是变得宽松了起来。
我一把将包裹着宁苑婉潮湿私处的裆部扯到一边,挺起肉棒对准挂满花蜜的私处狠狠捅了进去,破开花心,直抵花房。
“啊啊啊………………”
宁苑婉娇嫩的子宫壁受这重重的一击,当即放声呻吟起来
“女王大人,小婊子,我萎吗,嗯?操!操死你!”
我扯着宁苑婉披散在雪白美背上的三千青丝,有节奏得一下下朝着最深处用力挺动着
“萎……萎男……陈末你不仅萎……还……还是秒射男……你……你个小牙签……我……本女王……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哪怕被大鸡巴撞的花枝乱颤,宁苑婉还是嘴硬道
“操……宁苑婉你个小婊子,我今天不操到你下不来床,我跟你姓!”
听到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的话语,我再也不打算怜香惜玉,毫不留情的将阴茎塞入了蜜穴最深处,每一次抽插,巨大的龟头宛如攻城锤一般轻易击穿了狭窄的子宫颈防线,迅速入侵宁苑婉娇嫩的子宫,子宫内充斥着少女的花蜜淫液,滋润着宁苑婉的子宫内壁,肉棒也被温暖的海洋包裹着继续向前侵犯,直到感觉顶上了一块软嫩的肉壁。
硕大的龟头顶在宁苑婉的子宫内壁上,轻旋肉棒,给宁苑婉带去更多的刺激,柔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如此巨物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奸,剧烈的刺痛本能地让宁苑婉高声尖叫,但是她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丝莫名的满足,巨物将她身体里每一寸都塞满了,子宫内被阴精和肉棒暴虐强奸,敏感的肉体从剧烈的痛觉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施虐后的快感。
我放任肉棒在子宫内稍稍停留。
宁苑婉的子宫居然在适应着巨根,子宫腔内轻轻痉挛,包裹了上来,而宁苑婉也渐渐适应了子宫内的巨物,痛苦被大大减轻,即将取而代之的是她不曾亲身体验过的快感。
“好痛……好烫……本女王的子宫!被强奸了!呜呜……痛……被小牙签贯穿了……啊……啊……”
我迅速以短幅度高频的方法在宁苑婉的子宫内继续着侵犯。
坚硬的龟头不停击打娇弱的子宫壁,连带着子宫内的嫩肉一起颤抖,将阴精激起千层白浪,拍打着敏感的子宫粘膜。
宁苑婉嘴里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体内的痛感完全化为了快感,侵蚀着宁苑婉的脑髓,灵巧的小舌头吐出在外,犹如一条母狗一般哈着白气。
我拉起宁苑婉的臻首,扯过一条刚才绑住我四肢的丝袜,像套马橛子一样穿过宁苑婉的小嘴,肉色轻薄的丝袜,此时已经成为了这匹不驯母马的缰绳,胯下则继续用肉棒快速抽插,来回进攻宁苑婉娇嫩的花园,龟头前端侵犯着子宫粘膜,而冠状沟在每次抽出时剐蹭到子宫口,快感压得宁苑婉喘不过气来
逐渐地,宁苑婉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子宫内传来了异样的瘙痒,两者都在疯狂收缩;肉棒,龟头,阴精,淫水,嫩肉在体内深处疯狂翻涌,她只能颤抖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
房间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性器交媾的滋滋声,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一阵强烈的宫缩,海啸般袭来的快感让大脑直接宕机,宁苑婉被刺激地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子宫内腔紧紧贴上了我的龟头,向外拔的过程中,紧缩的子宫颈口强烈地箍住我的肉棒,卡住了我的龟头棱。
维持着这一姿态,我干脆直接用力左右拉扯黄郁洁的子宫,痛感再一次将宁苑婉从昏迷中唤醒,晶莹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将嘴边的肉色丝袜打得透明。
随即,我直接又将阳具奋力顶入,这一刻,我忍了好久,将白浊的欲望尽数发泄了出来。
“要……马上……射了,全部……给我接好,你个发情的……婊子母狗!”
与她恬静淑女的外表形成完全不同,宁苑婉那淫贱放荡的柔弱子宫颈微微向下一沉,阴道内壁与肉棒完美贴合,找不到一丝缝隙;软嫩的腔肉在淫水的帮助下,如同千万个香甜小舌,包裹吮吸着粗大的肉茎,仿佛在催促着,在她的母体花园内播撒下生命的种子
新鲜的精液灌注入反复被蹂躏的子宫,与之前子宫内满盈花蜜再次搅拌,融合,刺激着不断收缩的子宫,阴道内也喷涌出一股淫水,沾湿着二人的连接处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的注入,我从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了肉棒,欣赏着被蹂躏后的混乱景象。
宁苑婉的红肿的雪臀高高挺起,以一个母狗交配的姿势展现在我的眼前,两只还漆黑胶袜的小脚直直的绷紧着,仿佛还在细细的体会着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