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沫……子沫只是哥哥一个人的母狗……子沫……唔嗯……只会对哥哥一个人发骚……哥哥……哈啊……主人……哥哥主人~”
一边说着这样半真半假的淫乱话语,苏子沫感觉自己像是真的代入成了一个被面前的男人强奸的淫乱母狗,从口中吐出了一句又一局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说出来的淫乱呻吟!
“有没有当母狗的本事,那就让我用鸡巴来试试看吧!”
在被苏子沫之前的妩媚行为勾起了欲火之后,我这时候更是没有任何忍耐的理由,大吼一声,一巴掌便把苏子沫按在了床上,用力一扯,直接将她那破碎的白色纱裙扯下了大半,露出了她那因为潮吹而早已经湿润无比的白丝内裤!
“嘿嘿,子沫的内裤,还真是可爱呢”
我看到苏子沫天蓝色棉质少女内裤的时候,顿时淫笑了一声。
“嗯……哥哥……哥哥喜欢吗?”
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苏子沫内心之中依旧不忘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乖巧。
“撕啦!”
这次我没有任何怜惜,直接一扯,那质感细腻的白丝裤袜应声而裂,随即又扯开了已经被淫水浸成半透明的棉质内裤,露出了苏子沫那一对红嫩而又粉润、仿佛骆驼趾一般的娇嫩阴唇!
“哈哈哈,子沫这个年纪,是还没长毛吗?”
看着这个马上就要被我的鸡巴破处的极品白虎馒头穴,我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唇,仿佛是要为这一刻留念一般,伸出手指在苏子沫的小穴上用力一刮。
“哥哥还没插进去就流了这么多的水,子沫可有成为一条小母狗的潜质啊!”
“唔嗯嗯嗯嗯~”
苏子沫的身体在刚刚高潮过之后,同样是十分敏感,只是被我的手指一刮,身体便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媚眼如丝地发出了一阵阵的娇哼的同时,小穴之中甚至还因为这样的刺激分泌出了更多的晶莹淫水!
“咔嚓”
伴随着一声手机拍照声,我一时兴起,掏出手机将这苏子沫将要被破处前的一刻给拍照纪念了下来。
苏子沫显然也是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可是这时候她甚至都已经没精力去在乎这些东西。
因为此时我已经忍不住的右手按住了她那一对白腻小巧,仿佛一个雪梨一样的挺翘肉臀,用力地揉搓着她那娇嫩细腻的臀肉。
一只手被男人玩弄着屁股,胸口的奶子也被男人的大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挺立的乳尖对男人夹在指缝之中肆意玩弄,甚至臀缝之间的菊穴和下体的蜜穴也被男人的指尖不断的刮蹭着。
这种作为女性,作为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双手不断刺激着的感觉,让苏子沫根本没有功夫去思考别的问题,只能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像是抗拒,又像是在渴望着男人的下一步侵犯。
“来吧……哥哥……更猛烈一些……哈啊……把子沫的身体都搞坏吧~”
心知到了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乃至于自己必须表现的越淫乱才能越降低面前男人的警惕心的时候,苏子沫甚至都有些期待着接下来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那种源自于她骨子里的、那种淫欲而又放浪的雌性本能,让她对于那根此时正时不时地拍打着自己的肉臀、仿佛一根铁鞭一样滚烫而又炽热的鸡巴有着一种莫名的渴望。
“子沫……哈哈……子沫的小穴……哈啊……都快等不及了呢~”
“哥哥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小骚逼!”
看着苏子沫如此淫乱的表现,我哪里还有任何忍耐的理由?
怒吼一声,双手将苏子沫的身体大腿猛地掰开,露出了她那政不断向下滴着淫水的萝莉嫩穴,随后挺动起了我那接近有20cm长的大鸡巴,一下子贯穿到了苏子沫这个病弱萝莉小穴的最深处!
“嗯嗯嗯嗯嗯噫噫噫噫噫噫!!!!!!!!!!!”
哪怕已经不是处女,而且早就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做好了双重准备,但是在我那跟硕大的鸡巴插进来的瞬间,苏子沫还是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仿佛都被刺穿了一般!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得她浑身都痛苦地痉挛了起来,整个人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大大的红唇剧烈的喘息着,双眼泛白,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箍住了我的身体,仿佛把我当成了她在痛苦之中唯一的依靠。
“进来了……进来了……哥哥的棒棒……哈啊……进来了……插进来了噫呀呀呀呀呀!!!!!”
这时候的苏子沫,甚至都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她那残留的意识,也只知道顺着自己那种淫欲的本能放浪的呻吟着,发泄着她那骨子里的扭曲淫欲。
“小骚穴……好痛……好涨……哈啊……好热……子沫的小穴……被……被哥哥的大棒棒给填满了……”
“嗯?你这小母狗不是第一次了?”
看到苏子沫这刚被插入就浪叫起来的淫乱模样,虽然我的鸡巴在苏子沫这个绝色的病弱萝莉的小穴之中品尝到的紧窄而又湿润的触感,但是却没有那种我熟练的刺破肉膜的感觉,我不由的心中大怒!
“怎么回事?你这小母狗居然已经不是处女了?说!被哪个男人给操了?快给我说!”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犹如被破处之时一般撕裂的痛楚,苏子沫眉头紧皱,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给她开苞的肉棒,现在正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花穴中。
可是上一次在那种情形之下,自己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
“操!小骚货,给我说!竟敢把第一次给别人,我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眼见苏子沫没有回答,我发疯一般的质问道,下身疯狂挺动起来,誓要把身下的娇嫩少女活活操死一般。
“啊……好痛啊……哥哥……哥哥……轻点……子沫好疼……我说……我说……子沫是第一次……子沫没有被别的男人……呜呜……被别的男人操过……哥哥……啊啊啊……哥哥不要再进去了……子沫受不了了……啊……”
感受着自己的花心被不停地大力撞击,见我已经快要失去理智,苏子沫只好求饶道。
“还说没有被人操过?嗯?那你的处女膜呢?小母狗还敢撒谎!”
随着我的质问,肉棒不停地朝着苏子沫娇嫩的肉穴深处攻去,暴露在外的部分越来越少,这强烈的刺激,让苏子沫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铁棒捅穿了一般。
“真的……哥哥……不要……不要再进来啦……子沫受不了了……子沫……呜呜呜……子沫真的没有被别人……那里……那里是小的时候……小的时候就破掉了……呜呜呜……子沫没有撒谎……”
再这样下去,苏子沫真的怕自己被我活活操死,只好痛呼着撒谎道
所幸苏子沫只有那被我破处之时一次的经验,而且过了这么几天,少女的身体早已恢复了当初的鲜嫩与紧致,所以哪怕没有那张膜,苏子沫的幼穴依然如处女一般紧窄。
加上虽然我的肉棒已经沾染了那么多极品女神的处子鲜血,但是我本人却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更多的只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现在听到苏子沫这么说,我自然而然的就相信了,尤其是苏子沫那极品的白虎小穴,给我带来了一种和之前的女人完全不同的,仿佛要把我的精液乃至骨髓都吸出来的奇特快感。
那层层叠叠的吸力,让我感觉从我的鸡巴上每根血管,到包皮的每个角落,乃至龟头上面的每一处都像是在被一张紧凑的小嘴吮吸着,那种紧紧的、仿佛要把我鸡巴里面的一切都吸出来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承认,苏子沫的小穴在我玩过的女人之中也是排的上号极品的名器!
怎么说呢。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莫非苏子沫这小萝莉是用双腿换了嫩穴?
“原来如此,哥哥还以为子沫早就被其他人给操了,那哥哥今天就给子沫真正破一次处!”
尽情地亵玩着自己胯下的这个极品美女的同时,我更是激动无比地大吼着,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拽着苏子沫的双马尾,把苏子沫当做是一条小母马一般,在跨下不断的用自己的鸡巴鞭策着。
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征服感,让我大吼着的同时,更是爽得每个汗毛都树立了起来。
“小骚穴……子沫的小骚穴要被哥哥的大棒棒插坏了……插烂了……彻底被撑坏了……”
在苏子沫身体深处那种燥热而又滚烫的欲望的驱使之下,一边摆动着自己那小巧而又水润的梨形肉臀,迎合着自己身后的我那根鸡巴仿佛野兽一般的抽插的同时,一边淫媚而又妖艳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