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的知了在枝头吱吱呀呀几声叫着,我拉着身后硕大的行李箱缓缓的走在铺上了十字路但是还没有混凝土的公路,行李箱的轮子在地上拖动着,发出轰隆隆的声响,时不时因为高低不平的地面抖动一两下。
望着这有些熟悉的地面逐渐的开始变换出新的样貌,似乎有些路已经被改了,有些泥泞的小路被推平合并成为了一条路,政府拨款了。
太阳很大,照得我有些难受,好在这长长的道路边上经常都会出现出一些绿植,我挑捡着那些隐蔽的地方行走,避免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之下。
即便是如此,空气里面的温度也是高得可怕,我原本以为在城市里面的日子已经足够的难挨——只要从空调房间里面出去了之后就会感觉到滔天的热浪,我将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些呼呼向外散发着热风的空调外机和那些不断升起来的高楼大厦之中。
原本回到家乡之后这些令人烦躁的热浪都会消散,但是万万没想到却一点都没有消失,似乎跟着我一起回到了家乡里面。
我将汗水擦了擦,甩了甩手,汗珠就将地面沾湿了一部分,公路的混净土的表面上出现了一团淡黑色,但是很快就被滚烫的地面给逐渐的蚕食干净了,那些水渍都化为了雾气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狗屎。”我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后就因为口干舌燥而闭上了嘴。
顺着大路缓缓的前进,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熟悉起来,走过几条田坎上面的小路,然后映入眼前的就是两个树桩,这本来小时候种植的高大的枫树,后来母亲嫌弃它们遮挡了阳光,妨碍了家里面晒谷子,于是就将其五十元一颗的价格卖给了来收购这里的人。
我当时还小,就看着那两颗高大的枫树在那不断转动的电锯之下木屑飞溅,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
我有些不解的追问母亲,为何要将这么高大的树木就这么卖了,毕竟跟随着我们了这么久。
母亲笑着没有说话,只是说我是一个念旧的人,她也是。
如今,这两个木桩仍然还留存在这里,上面也已经发出了新芽,我曾经期颐着它能够再次长大变为原来健壮的模样,但是没想到后面生长出来的树木都无法和原来的那只相提并论。
家里面低矮的房屋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最底下是用大石头堆积而成,在上面才是用的青砖,将这些青砖连接起来的是泥巴,屋顶铺垫着的是黑瓦。
让我心里面微微一跳的是家里面的大门是开着的,这也就意味着母亲在家——她在外出的时候家里面的房门都是紧闭着的。
我拉着行李箱迟疑了一下,随机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这样迟疑,既然都已经回到了家里面,那就不要再担心什么了。
外面晒着大片的玉米,几只鸡在里面用脚扒拉,我轻声呵斥了一声将它们给赶走,然后将手里面的箱子提起来,缓缓的走了进去。
我提着箱子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母亲。
她此刻正躺在凉椅上面乘凉,半眯着眼睛休憩着,旁边躺着一只黄狗。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没有注意到我的进来,于是我轻声的叫了一声:“妈……”
母亲还是没有反应,依然闭着眼睛,于是我再次开口喊道:“妈!”
这下她醒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随后看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怔住了,眸子移不开了。
“你咋个回来了?”母亲立刻起身来,拉住我的手里面箱子。
随后又将脑袋转过来看着我:“你咋个现在回来了?也没电话。”
我沉默着,低着脑袋,瓮声瓮气的道:“想回来。”
母亲沉默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好。”
然后就什么都没说,将我的箱子拉到里面的一个屋子里面放下,然后就起身去到灶屋里头。
天是真热,在老家里面就是这样,屋内屋外的温度几乎相差无几。
“不要做饭。”我看着母亲拿了几个鸡蛋出来,就开口阻止道:“我回来的时候在镇上吃了,不要煮了。”
母亲轻轻的开口道:“再吃点。”
“不吃了。”我摇了摇头,骂了一声:“日他的妈,这天气简直要热死人。”
母亲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道:“我去你二叔家里面买个西瓜,到时候放到井里面,捞出来给你吃。”
“别了……”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话,来到灶屋吨吨吨的喝了几大口的水,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见母亲来到灶台前面准备点火,我皱了皱眉再次开口道:“别煮了,我怎么说什么话你都不听,我不想吃。”
母亲拿着手里面的洋盒停了下来,然后沉默着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声开口道:“妈晓得了。”
于是缓缓的起身,将鸡蛋给放了回去。
来到堂屋,母亲将头顶她不怎么用的吊扇打开,嘎吱嘎吱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它发出了老掉牙的声音,然后丝丝缕缕的凉风就传了来。
母亲依然没有闲着,从另外的屋子里面舀了自家酿的米酒,再冲了冲凉水在里面,丢了几块糖精。
我端起来喝了一口,只感觉入口甜蜜且解渴,带着一点点的酒味,喝起来十分的舒服。
我躺在母亲之前躺着的凉椅上面,母亲就搬着小板凳坐到了我的面前,拿着蒲扇给我扇了扇:“晓庆,咋今天想着回来了?”
我看了看母亲,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人,手指粗糙,脸蛋被长久的日晒得有些黝黑和沧桑,在家里面她好像根本就没有穿内衣,两坨并不大的肉吊在她的胸部上面,下方的凉鞋里面探出了脚趾。
我知道母亲是在关心我,想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就想回来,在外面烦,热,工作上面不太顺利。”我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
“回来好……”母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开口道:“回来好。”
“建强呢?”母亲开口问道。
“你别提那狗日的,就他搞的我,我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回来了。”我大骂了起来。
“咋回事?”母亲手上的挥舞的蒲扇停了一下。
“本来跟着那个老板干了几个月眼看要到升职工头的时候,建强那狗日的不干,眼红老子干得好,看到他带过去的人要在他头上,这狗日的让把他媳妇送给那老板日了,把工头夺了过去,现在在他手下,干不下去了。”我将这段时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后面还骂了几声狗日的。
母亲沉默了一下,这才轻轻的开口道:“秀雅是个好媳妇啊。”
秀雅是建强的媳妇。
我笑了一声:“这女人也是个烂货,开始的时候对我热情地很,后来送过去给老板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婊子,穿得跟个鸡似得。”
母亲沉默了,可能今天的这一切对她的冲击有点大,当初她托这夫妻俩把我带出的,没想到现在发生了这些事。
“那你现在咋办?”母亲轻轻的开口道。
“我能知道咋办?我还想问你。”我没好气的开口道。
母亲就又不说话了,她沉默了一会去那边把凉席扯了来放到地上,然后躺了下去,脑袋放在谷子枕上面,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母亲身材挺瘦的,长期在农村里面干农活让她胖不起来,不过背对着我的时候屁股却显得大,上半身的衬衫没有盖住,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或许是因为她的裸露在外的皮肤很黑的原因,屁股显得格外的白。
没碰过女人的我有些被吸引住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悄悄的打量起来。
母亲差我不到二十岁,在她们那个年代,十七八岁结婚生子是常事。
父亲死得早,就因为在合作社里面偷了几个红薯,被人打得吐血,回来没几天他就死了。
后来包产到户,没有所谓的大锅饭了,日子才好了起来。
母亲总说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帅的,说要是他能来到现在的这个时代,不知道家里面有多红火。
这个时候母亲突然转身过来,看到了我的眼神:“咋个了,晓庆。”
“没事。”我移开了视线,然后缓缓的起身来到凉席边上躺下,就在母亲的旁边,但是没有贴近她的身体,“我睡睡……”
母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蒲扇给给我扇了起来,头顶上的吊风扇发出吱呀呀的声响,一切都显得格外的静谧。
不一会母亲摇扇的速度逐渐的开始慢了下来,而我也觉得微微的有些困意了,于是就借着这股感觉往母亲身边靠了靠,直到凑到她的身上,我这才缓缓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舒服,因为头顶有吊扇,倒是不那么热了,直到下午的时候才醒来。
身旁的母亲早已不在,我缓缓的坐起身,只感觉喉咙里面干渴无比,于是伸手端起面前的兑水的米酒,吃了几大口。
“醒了?”母亲出现在了门口,看了我一眼。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吃饭吧。”母亲轻轻的开口道,我已经闻到了饭香。
来到一旁的屋子,桌子上面摆着的东西不少,有菜有肉还有咸鸭蛋,而且除了猪肉之外,还有一只鸡,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肉。
“这只鸡不下蛋,我就宰了,正好给你补补身子。”母亲轻轻的开口道。
“我还需要补身子?”我轻笑了一声。
“你瘦了不少。”母亲坐在一边开口道。
“没瘦,我回来的时候称了一下,还重了十几斤。”我伸出筷子夹起一筷子鸡肉吃了一口,指了指一旁碗里面的东西,“这是啥?”
“羊肉。”母亲笑了笑,“这一块还是之前别人送的,找我换了一只老鸭子,没舍得吃,正好你回来了,就煮给你吃了。”
“咱们家这是过年了啊。”我轻笑了一声。
“你回来就是过年。”母亲看着我开口道。
“嗯……”我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感想,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之后我吃着饭,母亲就给我夹肉,一边看着我。
“咋了?”我看着母亲,“咋一直看着我?”
“没事。”母亲移开了眼睛,过了一会还是看了看我,懂了动嘴:“你也老大不小了。”
“老大不小了,怎么了,要找个媳妇吗?现在女人都什么样,狡猾得很。”我咬了口羊肉,只感觉全是羊膻味,皱起了眉。
“找个媳妇,有人疼你,管她好的坏的,来了你就接着,先处着,有了孩子之后就好说了。”母亲轻轻的开口道。
“咋?有孩子咋了,有孩子不照样跑?”我冷笑了一声开口道,“对门家里面有个亲戚,生了三个孩子不照样跑了?”
母亲叹了口气,“那你就擦亮眼睛,别去找那些坏女人。”
“我看我就找你这样的最好。”我撇了撇母亲,然后开口道。
母亲抿了抿嘴:“找我这样的也不错,至少不会跑。”
我心中一动,没多说什么,这一顿饭吃得满身是汗,母亲拿着蒲扇一直给我扇着风。
太阳下山之后将包谷收拢一堆盖上薄膜,防止夜间给它沾染上露水。
随后就趁着天气逐渐凉快,母亲背着背篓准备出去打猪草,我也拿着锄头跟在她的后面。
路上遇到些熟人母亲会打上几句招呼,看到了后面的我就开始询问我的事,母亲都没多说什么,只说回来帮她收包谷割谷子。
等忙完了农活,放好了农具,母亲端着个大盆来到外面放好温水,我就在外面拿着毛巾洗干净了身体,农村的夜晚十分的凉爽,时长都有凉风吹过来,弄得我凉飕飕的十分的舒服。
母亲终究是个女人,不能和我一样这么潇洒,还是在家里面冲洗自己的身体,洗完了之后我就穿着内裤走进去,正好遇到了换洗完毕的母亲。
洗漱完毕的母亲有种异样的魅力,在昏黄的钨丝灯下,半掩着的奶子露出了一部分的雪白,格外的诱人,此刻这一切都显得有些梦幻。
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吃了那一顿羊肉,我总感觉浑身燥热,睡在母亲为我铺的床上,旁边点着蚊香,我却怎么都睡不着,总感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一般。
思来想去了许久,我悄咪咪的起了身,向着母亲的房间摸了进去。
农村的月亮格外的亮,趁着夜色我看到了躺在了床上的母亲,她穿着薄薄的衣服侧着身,屁股很大。
“妈。”
我轻轻的喊了一声。
“嗯?”没想到母亲都还没睡,回答了我,然后转身看了看我。
在夜晚当中我感觉到我的欲望有些蠢蠢欲动,白天的光亮被夜晚吞噬,放肆和大胆开始喧嚣起来,羞耻和伦理被抛在后面,于是我缓缓的坐了上去。
“我想和你一起睡。”
母亲没有阻止我的凑近,只是轻轻的开口道:“我是你妈。”
我嘟囔了一声,“我知道。”
我整个身子都已经钻了上去,然后开始燥热起来,双手摸到了母亲的腰肢。
“妈……”
母亲自然是知道我想干什么,却没有阻止我,轻轻的骂了一声:“你不要脸。”
“我要日你……”我喘了一声,然后继续开口道:“我要什么脸。”
随后我就吻了上去。
哪有那么多的挣扎和伦理道德,此刻在无人的寂静夜里,不过是在欲望的催动下,两个同样饥渴的人搞在了一起罢了。
我叼着母亲有些下坠干瘪的乳房吸了吸,然后大手在她的身上一顿乱摸,毫无章法。
我哪有这方面的经验,之前到外面倒是遇到过不少的那种卖逼的女人,但是我怕对方骗我的钱,都没敢上过。
母亲也是被我乱摸乱添得有些气喘,身子胡乱的扭动着。
我凭借本能将她给按在了下面,坚硬的鸡巴指在了她的逼那里,急吼吼的就脱了她的裤子,然后就插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热,而且还不松,夹得我又快又美,身子打了几个颤。
“哎……”母亲叹了几口气,带着呻吟,然后双腿就夹住了我的腰肢,“动一动……”
我听到母亲的话,于是便加快了速度,鸡巴不断地进出她的小逼。
开始的时候插的不是很顺利,但是后面就插得很顺畅了,母亲似乎被插出水来了,我的鸡巴刺进去拉出来都能带着点水渍。
“哎哟……哎……”母亲的呻吟声压抑着,而老旧的床却不会,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我伸出手撑在母亲的脑袋两边,插了几十下。
到了后面就有明显的水声出现了,噗呲噗呲的声音不断地响起,这可是母亲的淫水,她逼里面流出来的淫水。
插了一会,母亲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随后屁股抖动几下逼就夹紧了起来。
“射了……”我被母亲夹得一哆嗦,噗呲噗呲的就射了进去,浑身抖动几下,穿着粗气,然后就躺在了母亲的身上。
喘息了一会,母亲伸手拍了拍我:“晓庆,起来吧。”
我默默的拔出了我软下去的鸡巴,然后躺在了母亲的身边,两个人都满头大汗的,于是谁也没有靠近谁,也没多说什么话。
过了一会母亲起身就这样光着屁股走了出去,然后端了一盆水进来擦了擦下面,然后对着我开口道:“你也来擦擦。”
“好。”我点了点头,洗了洗我的鸡巴。
看着月光下母亲赤裸裸雪白屁股,我感觉鸡巴又硬了。
“又想要了?”母亲看了看我的肉棒,轻轻的开口道。
“嗯。”我点了点头,伸出手:“我想日你的屁股。”
母亲没说什么,只是来到床前,然后趴下,撅起了屁股,白花花的大屁股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没有任何的遮掩,她的下身毛茸茸的一片,有些黑。
我挺着鸡巴来到了她的面前,向前倾一下子就插入了进去。
“哦……”母亲叫了一声。
“妈,我要肏你的逼了。”我叫了一声,心里面说不出的激动。
“肏吧。”母亲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开口道,“想日就日吧。”
我顿时激动的动了起来,撞着母亲的大屁股啪啪啪的响了起来。
“妈,你的屁股真是大,肏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嗯……”母亲应了一声,然后压得更低了。
我扶着母亲的腰肢,蛮牛一般的冲击着,母亲哎哟哎哟的叫着,我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伴随着阵阵的脆响声,交织成为了夜晚的交响曲。
最后我在母亲的大屁股当中射了进去,又搞到凌晨再次射了一发,我们才躺下睡了过去。
……………………
晚上忙完了农活,天气又不是很热的时候,冲洗了身体,我就和母亲搞在了一起。
家里面的床被在夜晚的时候总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里面传来我吭哧吭哧的喘息声,还有母亲哎哟哎哟的呻吟声。
母亲并不是很会叫床,什么骚话绝对是不能指望她说出来的,她只会在我用力的时候哼唧两声,然后缠紧了我,在被我库次库次的日了几十下之后,开始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紧紧的夹着我,直到后面才放声开始呻吟出来。
外面的蚊帐早已经拉了下来,透过这一层薄布,在夜色的朦胧之下依稀能够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子,
“妈,我日得你爽不爽?”我挺动着下体奸着母亲紧实嫩滑的小逼,喘着粗气开口道。
“哦……哎哟……”母亲被我奸得摇着头,哎哟的叫了两声,有些受不了一样动着腿,一下缠在我的腰上,一下子又松开,被我快速的肏得有些喘不过气,最后才呻吟着开口道:“晓庆,慢点……”
听到母亲的话我放慢了一点速度,慢慢的插着她的屄,两个人的汗水出个不停将身下的凉席都给打湿了,这几天母亲和我日了之后第二天都得那毛巾擦床,上面什么都有。
我奸了百十来下,母亲哎哟哟的叫唤着,手在我身上乱摸着,也没掐,就身下的枕头遭了殃,被她从脑袋下面搬了出来掐着。
我逐渐感觉到射意来临,这个时候加快了速度,想射进去今晚就算完事。
这个时候门口的狗突然叫了起来,汪汪汪的在夜晚里面显得格外的突兀。
“咋个回事?有人来了?”我喘了几口气,放缓了速度,低声对身下的母亲开口道。
“不晓得。”母亲也喘气,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脸,给我擦了擦汗,“你这一身汗……”
“奸你奸得爽呗……”我没有动作,继续听着外面的狗叫声,本来应该出去看看,但是舍不得母亲这小逼夹得我爽。
母亲也没说话,安静的停了一会,这才感觉到外面的犬吠声变小了一点。
“看来是过路人。”母亲柔柔的开口道。
“嗯。”我缓缓的直起身子,感觉体内的射意消散了一些,“那我继续日你了。”
“嗯……”母亲低声应了一声。
随后嘎吱嘎吱的摇床声继续响起,伴随着老牛一般的喘气声,还有母亲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最后达到了顶点,一切都恢复了平息。
……………………
玉米晒干了之后,就要拿机器打成苞米,打完之后送走别人的机器,已经是下午,饥肠辘辘。
母亲弄了点好菜,没想到里面居然还有一根牛鞭。
“这哪来的?”我指了指那根玩意,真不小。
“买的。”母亲吃了口饭,“正好赶上那家杀牛,我买了这个给你补补身子,这几天你出力有点多。”
这几天我也觉得家里面的天气不是那么热了,似乎身上的火气在母亲的身上发泄了不少。
闻言笑了一声:“妈,你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怕个啥,这些年说闲话的还少吗?有谁能咋滴?”母亲夹了筷子放到我的碗里:“尝尝,味道咋样。”
我吃了一口,觉得味道怪得很:“不咋地。”
“还挑食吗?”母亲笑了笑,看了我一样,“这个是好东西,你吃完了。”
虽然味道确实是怪,我还是吃完了。
饭后吹吹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果,看着母亲在那里摆弄花生,我感觉冲劲又来了。
“妈,我想日你。”我靠近她轻轻的开口道。
“大白天的,现在不行。”母亲看了我一眼,压下了我在她奶子上摸的手,“别乱摸,叫人看到了不好。”
“家里面谁来看?”我笑了一声,语气渴求的开口道:“妈,给我弄弄呗,我觉得那玩意吃了下面发硬。”
母亲将视线移到我的下面,用手捏了一下:“你怎么回来劲想着这事。”
随后将手里面的簸箕放下,捋了捋头发,见我急急的要去摸她的奶,于是拍了一下我的手:“把门关了,我用嘴给你吃出来。”
听到母亲的话,我顿时一阵激动,将大门小门都关了,窗户也关紧了,只有上层的玻璃透露出白光。
我坐在板凳上面脱了摇裤露出鸡巴杵到母亲的嘴边,母亲看了看,瞪了我一眼:“猴急……”
随后吐了点口水在上面,然后伸出舌头吞了进去。
“嘶……妈,你嘴巴好会吸……”我喘息了一口气,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母亲的发丝。
母亲却不多言,只是吮吸着我的鸡巴,吃进去又吐出来。
吃了一会,我感觉要射了,想到母亲的屄,我还是想在那里面射出来,于是开口道:“妈,慢点,我要射了。”
“射吧。”母亲吐出我的肉棒,随后又吃了进去,快速吞了几下,我有些受不了,然后射了出去。
“咳咳……”母亲咳嗽了两声,我的精液顺着她嘴角流出来。
看着母亲作势要吐出来的样子,我立刻开口道:“都说这玩意养人呢,你要不吃了吧。”
母亲看了我一眼,还是咕咚一声吞了进去。
“我本来想射你屄里来的。”我有些惋惜的开口道。
“开门吧。”母亲擦了擦嘴,给我的鸡巴上也擦干净,开口道。
但是我没动,还是看着她。
“咋了?”母亲看了看我半软的鸡巴,“还没够?”
“我想日你的屁股。”我直接开口道。
“你次数多了不太好,注意点身子。”母亲摇了摇头开口道。
“给我日嘛。”我开口求道。
母亲果然就不说话了,只是站起来缓缓的脱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来奸吧。”
“妈,你这屁股真白啊。”看着母亲的屁股,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声,随后挺着鸡巴就钻了进去,里面湿湿的。
“妈,看来你也想肏屄了。”
“想。”母亲回应道,“我确实想男人了。”
“以后就给我日呗。”我快速抽插了几下,鸡巴又开始变硬,然后插到了里面去,我这才开始扶着她的腰肢开始抽插起来,啪啪的声响就响了起来。
“你日别人去。”母亲开口道,喘息了两口:“天天在家给你奸,活还干不干了?”
“妈。”我喊了一声,撞击着她白白的大屁股,又喊了一声:“妈。”
“别喊妈了。”母亲低喘着开口道,声音低了下去,“哪有给儿子奸的妈。”
“我就喜欢奸你。”我大开大合的发起进攻,之前射了一次,我现在没有多少射意,于是可以加重一点力道,清脆密集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娘俩相连的下体的不断地摩擦蠕动。
“当初我从妈的屄里面出来,现在又进去了。”我笑了两声,伸出手拍了拍母亲的屁股,她的屁股顿时颤巍巍的抖动了几下。
“要给你颁个奖……哈……”母亲喘着气,“不出去搞女人,劲在家里面奸你的妈,你还真是孝顺。”
“妈……”我将脑袋埋上去,低喘了两声。
“别喊……”母亲将脑袋埋在胳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呻吟着。
“秀莲……”我喊了母亲的小明,母亲顿时抖了抖身子,夹了夹屁股,让我喘了一口气。
“你倒是像你爹。”母亲喘着气开口道。
这句话让我有点不高兴,我希望母亲把我当成男人,而不是她的记忆当中的替代品。
于是一时间有些生气,什么也不说,把她的屁股撞击得砰砰砰的发出激烈的声响。
“哦……”母亲被我撞击得有些受不了,“慢点……”
而我冷着脸不说话,只是将她雪白的屁股撞击得啪啪的作响。
过了一会,母亲的身子抖动了两下,然后就像是筛糠一般抖动了起来,一股股的水渍顺着她的下身飚射了出来。
“尿了……”母亲叹了一口气,她下身放了水。
我喘着粗气,吭哧吭哧的活像个老牛,耕耘着母亲这块肥沃的地,将那块地来来回回的犁了不知道多少回,最终才身子颤抖了几下,抵着她的屁股噗呲噗呲的射了进去。
射了之后我直接拔了出来,也不多说,就坐在一旁点了根烟。
“咋?”母亲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你爹就不高兴了?我这几天天天给你奸,我都还没说什么。”
我吸了一口烟瓮声瓮气的开口道:“我是我。”
母亲看了我一眼,擦了擦下身提起了裤子,随后来到我的面前给我擦了擦鸡巴。
“你是我么儿。”母亲开口道。
“我日得你不舒服吗?”我看了看母亲红红的脸。
“舒服。”母亲点了点头,随后缓缓的将门外的大门给打开。
“你得找个媳妇。”母亲捋了捋发丝,这段时间我发现她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她本来长得也不差,感觉十分的耐看,脸上有些肉,眼睛大,鼻子翘。
“找什么。”我吸了口烟,“你不是天天给我日吗?”
“你得找个人结婚啊,我指望抱孙媳妇呢。”母亲拿着蒲扇扇着风。
我手里面夹着烟抖了抖烟灰,斜看着母亲一眼:“这样,你给我生一个,你又当妈又当婆婆的。”
“棒槌。”母亲拿着扇子给了我一下,“肏你妈还不够,还想生个儿?”
“你还是正经找个活,干上路了来,大城市里面机会多。”母亲说教的语气开口道。
“等这个夏天过了再说吧。”我抽了一口烟,透过烟雾缭绕看向外面的世界。
……………………
知了依旧在吱呀呀的叫着,散养的鸡鸭已经被围了起来,原因是外面田里的谷子已经挂上了沉甸甸的金黄。
外面的机器轰隆隆的转着,来了一个人叫我去拿着锄头去帮忙,收割机陷进泥巴里面了。
我拿着锄头在收割机履带下方填着石块和干泥巴,等到后面收割机爬上了岸,这才收起锄头缓缓的点了根烟,盘算着什么时候到达我们家的地。
机器轰隆隆的转动不停,来来回回的几下就割了一块田,然后开始前往下一个地方。
那收割机师傅的媳妇印了地,给我们说了价钱,叫我们回去拿着袋子在岸上等。
收割完毕了之后拿着袋子接下来,一袋袋的整整齐齐的码在路边,然后后面自己慢慢的扛回去。
天热,刚割下来的谷子水分重,也不轻,回家路上有上坡路,不知道母亲之前是怎么弄回去的,反正等抗完这些,我都累得不行。
晚上洗完澡之后,本来摸上了母亲的床,但是没想到沾床脑袋挨着枕头就睡了,逼都没日。
第二天起来感觉浑身有点酸痛,出来吃了母亲做的早饭,一直到中午。
看着母亲带着草帽扛着木质的耙回到了屋子,喝了口水,看了躺在凉席上面的我一眼:“咋了?累着了?”
“嗯。”我点了点头,混不吝的开口道:“妈,我要日你。”
“呵呵……”母亲笑了笑,“你先还有力气吗?”
我伸手招呼母亲过来:“这次你在上面,你来动。”
母亲犹豫了一下,后面还是放下了身上的东西,随后缓缓的来到了我的面前,拉开我的裤子,将自己的裤子脱了就坐了上去。
外面的知了依旧在吱呀呀的叫着,炎炎的烈日依旧没有过去,依旧散发着炽热,而刚刚收回来的谷子已经被刮开,在下面暴晒着。
半掩着的房门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老旧的,富有年代感的吊扇发出粗糙的吱呀声,却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半露着乳房的母亲骑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摇晃着,半拖的裤子露出的白花花肥臀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摇晃着,连带着身下的凉席嘎吱嘎吱的发出声响。
身后是富有年代感的摆件和一个大脑袋的电视,外面的风时不时的吹进来,就像是怀旧的风景。
我们都没有多说话,只是低低的喘息着,呻吟着,一上一下的配合着,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动,像是在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无数个家庭,无数对夫妻之间发生的很正常的事情。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