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怕冷,身上穿的衣服很多,橘色的毛呢大衣里面是一件杏色的高领毛衣,再里面是加绒的保暖内衣,身上还贴了几个暖宝宝。
她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这里的冬天实在太冷了。
公寓里暖气很足,关远吻着她的嫩唇,将她的大衣脱了,手伸到她的毛衣里面,把贴身的保暖内衣从裤腰拉出来,大手揉上了她的细腰。
她的身子暖,一身滑腻的肌肤,柔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他手指挪动着一寸寸地往上轻抚,摸上她的软乳,手指拨弄着那小小的乳头,一下下的轻蹭。
她仗着冬天的衣服厚,里面连内衣都不穿,滑腻的软乳,整个将他的手心盈满。
缠着吻了许久,关远的吻擦到她的脸颊,耳垂,轻吮了几下,问她,“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嗯?”
姜瓷不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男人好看的脸颊,撅着嫩唇亲他嘴角,还没等她退开,男人暗着眸色,抬起她的下巴就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他吻得很凶,又急,啃咬着她的唇瓣,疯狂吞噬着她的呼吸,在她衣服里鼓动的手掌也不受控地收拢,几近粗暴地揉她的奶。
过了好久,才喘着粗气,从她唇上挪开,一双桃花眼沉得仿佛能将她吞下。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将她里面的保暖内衣推高到胸口,掀起她的毛衣,脑袋从下面钻了进去。
姜瓷还没反应过来,乳尖就是一热,是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吸裹住了,他用舌头轻舔了几下,又重重地吮。
姜瓷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宽松的毛衣被男人钻进去的脑袋撑得快要变形,特别要命。
她不住地轻吟,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男人火热的唇舌流连着亲她的奶儿,吸着乳头,又不时地吮她饱满的乳肉,呼吸粗重地喷打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起一连串让人颤栗的酥麻。
他的手也没闲着,握着乳根用力地捏起,配合着将周围大片的乳肉都吸进嘴里,吸完这边的,又很快去吮她另一侧的乳儿,哪一边的都没放过。
姜瓷被他撩拨得情动,下面更是经不住诱惑的湿了,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内裤都湿透了。
她艰难地喘了口气,手搭在男人的肩头,挺着胸前的软乳,不住地往他嘴里送去。
关远被她的举动勾得呼吸发紧,擒着她的两只软乳,挤压着往中间挤,把两个软嘟嘟的乳头凑在一起,大口地吮住了。
又是轻咬又是裹吸的,一并将两个乳头吸进嘴里挑逗玩弄。
惹得姜瓷完全抑制不住地喘,脑子里除了被男人吃奶的快感外,再也容不进旁的。
关远吃着她的乳头玩弄了好一会儿,才从她衣服下钻出来,桃花眼盯着她那泛起潮红的脸蛋,克制不住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他刚才瞧见了,她胸前还有不少激情过后的痕迹,不难想象她身边自然是还有别的男人。
虽然有些吃味,但总归现在她是他一个人的。
他没有急着要她,一件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除去了,抱着她就往浴室过去。
他坐了八九个小时的飞机,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贸然地进入她的身体要她,总归是不大好。
他简单地冲洗了下身体,才进的浴缸陪她泡澡,姜瓷身体本就娇,早在被他抱在身上吃奶的时候就想要了,哪里还能受得住。
泡澡泡到一半,就抬着臀儿坐上了他的胯间,粉嫩的小逼贴着他直楞楞的鸡巴来回地磨蹭。
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蛋,媚得仿佛能滴水,她轻喘着气,自己磨鸡巴都能爽得直哼哼。
关远看她的眼神不禁有些发热,大手来回轻揉着她的软腰,看着随着她身体的晃动,翻涌着的奶儿,只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
“怎么这么馋?小逼想吃大鸡巴了?”
姜瓷睁着软媚的水眸看他,受不住诱惑地凑过去啃他的下巴,嗓音带着淡淡的哭腔,“想要……快给我……嗯……”
关远瞧她一副不大清醒的样子,抬高了她的小屁股,挺着鸡巴就顶在她的软穴上,也不急着进去,“叫我的名字。”
“嗯……关远……”姜瓷难受地哼,里面空虚得厉害,想坐下去,却被男人抓着腰,动弹不得,她急得湿了眼,娇娇软软地喊他,“关远……唔……阿远……快进来……不要欺负我了……”
关远被她叫得脊柱都有些酥了,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扶着粗长的鸡巴顶开那湿软的穴就重重地插了进去。
她里面又湿又滑,他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整根插了进去,周围的媚肉细细地圈复上来,裹着他的鸡巴,吸绞得他爽死。
几乎不用他动,坐在上面的姜瓷就扭动着细腰翘臀开始上上下下的起落,她小手软软地撑在男人的肩上,身体一起一落的,不断地将浴缸里的水搅得震荡出去。
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那软白的大奶,也剧烈的耸动,溅起的水花从胸前滑下,看着又骚又欲。
关远享受着她的主动伺候,大手伸过去揉着她的一团奶儿,凑过去亲了亲,觉得自己是真的要栽她身上了。
埋在她身体里的鸡巴激动着一阵克制不住地胀大,将她本就窄小的甬道撑开到极致,随着她的落下他不时地动着腰胯,用力地往上顶她。
粗大的龟头重重撞击上她柔软的花心,刺激得她身体一阵阵的轻颤,甬道吸裹着弄得两人都快爽得上天。
他抱着她的小腰,食髓知味地狂顶她,“啪啪啪”的操干,操得浴缸里的水都激烈地震荡起来,水花四溅地落到两人身上。
“爽了?小骚货,插得你舒不舒服?要不要再重一点,把你插得穿了?”
姜瓷被插得直颤,身体的快感清晰得要命,她抱紧了男人的脖子,舒服地呻吟,“啊啊啊……好爽……嗯……阿远……阿远的大鸡巴好厉害……嗯……”
“真是欠操!”关远被她的话激得越战越勇,锁着她的细腰,下体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