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我就不具体描述她的相貌了,见过她的人无不啧啧称赞。
初次相识,我就产生“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全身充满激情如胶似漆,实实在在地享受到了婚姻的甜美。
不过,激情如果能持续很久,那就不能称为激情了。
当缠绵逐渐被柴米油盐取代、两性间的感觉变得如左手握右手那样麻木后,夫妻关系会走向何方呢?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回答了。
一次偶然的机遇,我们迁到现在住的城市。
我所在的这个单位比较偏僻、清闲。大伙没事儿就凑在一起打牌聊天儿。
当时,妻赋闲在家,平时不看书书就去聊天打牌。
到新单位的第三年,我被推荐我到五百里以外的一个地方进修,共计四个月的时间。
我很重视这次进修,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学习中。
进修期间只回过一次家。
结业那天的下午,我坐上单位接我的车往回赶。
司机和我很熟,我们便海阔天空地神侃起来。
他突然提到我妻,说我妻人好,热情开朗,酒量也不小。
看到他眉飞色舞的神态,我的心似被人揪了一下,警觉起来。
“她喝酒不行!你听谁瞎说的?”我故意调侃,但耳朵时刻准备捕捉他发出的每一个音符。因为我在单位的时侯,从来没带着妻与他喝过酒。
“有仨星期了吧!老A组织我们几个人吃饭,嫂子也去了。”司机说到这里,似觉得自己多了嘴,不再往下说了。
转到别的话题上。
但是,他说的话已印在我的脑子里。
到了家,妻未在,屋子稍显零乱。
我放下行礼,便开始整理床面和柜上的用品。
我拉开床下的木柜,想把一些不常使用的物品放到里面。
可就在我翻动柜中的物品时,一个报纸包引动我的好奇心。
打开纸包,原来里面包着的是三本书和二盒录像带,书页上印着香艳的女人图,而录像盒上有的印着祼体画,有的印着男女拥吻的情景图。
看了书的简介与录像带的标注,我已经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书籍,更不是普通的录像带。
我虽然看过一些色情小说和录像,但从不带回家里。这些东西是谁送给她的?为什么要送她?这两个巨大的问号,又勾出我对一个电话的记忆。
我与妻分别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大概是九点多钟,我在返回宿舍的路上接到妻的电话。
我当时心情很激动。
就和她说了一些只有夫妻间才讲的私房话。
大概讲了五六分钟,我就隐约地感觉到妻的呼吸不均匀了。
我故意和她打趣:“你声音不正常,想我了?”可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就匆忙地挂断了电话。
当时虽然败兴,我并没有多想。
可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些东西,再联想司机说的话,我开始怀疑妻是不是……
那个人是谁?我将自己的同事在头脑中逐个地过滤了一遍。有两个人进入我的视线。老A和小K。
老A是我单位的副职领导。
虽然是副职,却当了单位大半个家。
这个人比我高一头,膀大腰圆。
我和妻初见他时,都讶于他凶猛的外表。
不过,他对我这个新人没表现出一丝排斥的迹象,且在安家、疏通上下关系方面帮了我很多忙。
我和妻从内心里尊重他,将他视为兄长。
小K,既是她的老乡,也是我的同事。
这个人长得很英俊,不仅能说会道,歌儿唱得也非常好。
我们安家时,他也出了很多力。
妻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二十世纪初,经过市场观念的熏陶与西方思潮的洗礼,人们的思想开放多了。
很多人因为难耐寂寞与诱惑而发生了婚外恋,尤其在某些地区某些人群中形成了“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局面。
在围城内压抑久了,妻是否也偷偷地溜出围城,去外面透气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