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周才下床。
万幸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景钊只是抱着她,再也没碰过她。
她的嗓子沙哑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说话,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她才差不多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这两周里贺景钊又回到了男友的角色般,体贴入微地照顾她。抱她上厕所,喂她吃饭,喂她吃药。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因为那带来了太多恐怖记忆的几天,易汝看到贺景钊就会害怕地躲进被子里。
何景钊不给她衣服穿,连浴袍都是只有贺景钊在的时候才会给她。
平时,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锁链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贺景钊只需要轻飘飘问一句:“不是说要听话吗?”
易汝就会咬着唇,不情不愿地挪过来。
她尝试过讨要衣服,何景钊会淡声拒绝。
“这里除了我没人会看到,要衣服做什么。”
易汝觉得贺景钊太过分了,但她实在没有勇气争辩。
就连能行动后坐在桌边吃饭,贺景钊也会踩着她脚边的锁链,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可怕控制欲,也让人羞耻不堪。
贺景钊喂的每一口都要吃完,不吃就是不听话。
虽然贺景钊不会操她,但是会揍她,用各种各样、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各类拍子挨个在她屁股上试。
打疼了又揉一揉,然后继续。
从那之后易汝会乖乖地把每一顿饭吃完,而且尽量快,她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地害怕贺景钊,早一点吃完,贺景钊就会早点放开她到一边去或者离开去工作。
贺景钊没有给她手机,她也打不开门,门是由贺景钊远程控制的电子门,要指纹才能解开,除了书和电视机以外,她唯一的消遣就是裹着被子趴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景色,偶尔也会心存侥幸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路过,带她逃出去。
直到又是半个月过去,易汝彻底放弃了这个念想。被关进这个房间接近一个月,她唯一见到的活人只有贺景钊。
就连医生来的时候,她也被蒙着眼睛,听声音却可以知道对方是个女医生。
这天出了太阳,易汝裹着薄被缩在窗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了在她面前半蹲着的贺景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醒了。”
易汝被抱起来往床边走,指甲攥着他的衣服,“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贺景钊却没有回答她,把她揽在怀里,打开了电视。
贺景钊看了眼播放记录,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看老电影。”
随后播放起了《雨中曲》。
易汝与其说是被抱着的,不如说是被贺景钊的双臂禁锢在怀里,耳边平静均匀的呼吸声对易汝来说如同巨响,易汝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巨大的屏幕上,所有的感官都在身边的人身上。
果然,贺景钊的手掌开始下移,挪到了被子下面半掩着的胸脯上。
易汝感到很危险,轻轻推搡着,觉得很有必要和贺景钊谈谈。
“贺景钊,我们谈谈。”
贺景钊实际上并未脱衣服,衣冠整洁,应该是刚从重要场合下来,穿着西装,只解了领带。
赤身裸体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对方。易汝在这番轻柔的猥亵中感到了浓重的羞耻,贺景钊分明就是把她当宠物随意亵玩。
“呃——”乳头又被掐住了,易汝一僵,发现自己下身传来微微的湿意,她居然被轻易刺激得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