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链和地毯上的软毛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低响,她迟疑地在贺景钊面前站定,把衬衫衣摆尽力往下拉。贺景钊没说话,只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半晌后,他沉沉开口:“跪下。”
“什么?”
易汝有些难以置信,面色苍白起来,她从来没有对父母以外的任何人下过跪,贺景钊怎么能这么对她……
贺景钊目光如刀,一字一句道:“我说,跪下。”
易汝迟迟没有动,贺景钊失去耐心,起身轻而易举扣住易汝项圈后的圆环,把她摁倒跪在了地上。
易汝情不自禁地挣扎,最终膝盖重重磕在地毯上,意识到了实力差距的悬殊。
贺景钊撩起她的长发,“我希望你认清形势,听话一点。”随后便起身坐到了沙发上,眸光沉沉,居高临下,颇有种杀伐决断的君王之姿。
他捉起易汝的下颌:“再问最后一遍,会听话吗?”
易汝被他倏然变化的眼神吓到了,跪在地上慌忙点了点头,眼角又晕染上绯红。
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冷,“好,宝宝听话的话,就不会被惩罚,还会得到奖励。”
“我希望宝宝好好记住下面的要求:”
“第一,以后我叫宝宝跪下的时候宝宝要毫不犹豫地立刻照做,不论是在哪里。”
“第二,一旦跪下,就意味着调教开始,你要迅速进入状态。”
易汝猝然一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被掐的死紧的下颌上力度重了一分,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第三,我在说话的时候宝宝最好乖乖闭嘴。”
她只能被迫和贺景钊对视,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吐出令人胆战心惊的话。
“第四,跪着的时候——”贺景钊轻轻放开了钳制在下颌的手,漫声道,“宝宝要叫我主人。”
易汝睫毛颤了颤,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贺景钊紧接着就下达了下一条命令。
“转过去,上半身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易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太羞耻了,她再度犹豫起来,贺景钊一语不发地等待着她动作。
易汝根本做不到,她眼巴巴望着贺景钊,小声唤他,声音里夹杂着颤音,伸出手想触碰他。
贺景钊在她即将摸到他大腿的时候冷冷催促道:“快点。”
……
易汝照做了。
她狼狈地跪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按照要求把上半身低伏在地毯上,高高露出衬衣摆下隐秘的花穴和后穴。
贺景钊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忍不住要放低臀部的时候不断挺高。
时间没有缓解穴户大开的羞耻感,反而越来越重,易汝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下穴传来触感,冰凉的手指剐蹭了一下。
“滴下来了。”
羞耻不知何时成了唤起情欲的工具,随着这句不带感情的话落入耳中,易汝下身传来酸涩的胀痛,瞬间分泌了更多淫液,她慌忙地想夹起腿,却被大力掐住掰得更开,并拢的手指随即化作拍子打在了她覆盖满了淫水的阴唇和阴蒂上。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
易汝被无法言说的痛感激起了更加酸胀的异样快意,腿间更加湿黏,甚至不受控制地渴望磨蹭那只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项圈骤然间被轻轻拽起,易汝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主人没让你动的时候,别他妈乱动。”
易汝重重摔回地毯上跪着。
她情不自禁把烧红的脸颊埋在臂弯里,不,为什么会兴奋成那样,难道她还是没能戒掉那些东西吗?
不……不,她明明已经不喜欢了。
“撅好了。”
贺景钊抬起皮质条状马鞭将鞭面猛然抽在了易汝的屁股上,啪地留下一个迅速出现的方形红印。
“呃!痛!”
“今天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写论文?”贺景钊轻轻拍了拍易汝的屁股和中间泛着水光的穴肉,一下一下激起身下人带着哭腔的战栗,“要不别写了吧。”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跪在地上沦为一只只知道爬着发情挨操的小母猫,再也别站起来,我不介意多一只宠物。”
“不要!我会好好写!我错了…景钊……”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
贺景钊:“叫错了。”
“嗬呃——呜呜……主人……我会好好写……”
贺景钊把硬质的长鞭伸进易汝的衬衣中,撩开了胸乳,用鞭头轻扫早就挺立肿胀的乳珠,“嘴里说着错了,但下次还敢,是因为受罚可以让你兴奋吗,所以故意惹我生气。”
“没有!……不敢了!哥哥——主人……我不敢了……”
“不然为什么屡教不改,不是说好要听话的吗?别毕业了,就在这里天天挨操吧。”
鞭子毫不留情抽上去,一下接着一下,易汝流着泪痛叫着呻吟出声,只要想躲,就会挨上更重的一巴掌。
贺景钊会不带感情地问“宝宝是不是想被打小骚逼”,易汝就不敢乱动了。
终于等到鞭子结束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泪人,不停地哽咽。
贺景钊把她揽进怀里,擦了擦她的眼泪。
放柔了声音:“好喜欢宝宝哭。”
瞬间易汝在短促的一声难以遏制的爆裂哭腔后生生憋住了哭腔,耸动着鼻翼,哆嗦着把头往贺景钊怀里埋,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改变。
床或者贺景钊的怀里反而成为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她不过是个不被尊重的宠物,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贺景钊会面无表情地俯视她,不会碰她,更不会拥抱她,反而到了曾经抗拒的怀抱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抚。
这是管教的一种,他在用驯化动物的方式给她灌输印记。
贺景钊安抚了她一会儿,洗完澡后带她去睡觉了。
晚上易汝只被做了一次,是头一次和贺景钊在一起却睡得很早,第二天清晨,贺景钊破天荒给她穿上了完整的衣服和裤子,但还给她戴了一个东西。
——消失已久的贞操带。
这次变成了指纹解锁。
贺景钊解下了易汝的脚链,把她带出了房间。易汝跟着他走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中知道了别墅究竟有多大。
他们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椅,墙上只有一面小窗户和一扇挂钟。
贺景钊把她抱上椅子坐下,咔嚓一声,拿出了一截更短的锁链铐在她的脚腕上,另一边铐在椅子上。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饭,给你解开带你上厕所,但直到论文写完为止就待在这里。”
说完贺景钊就离开了,徒留易汝像待在监狱一样被关在房间里。
可这回易汝没有办法在想那么多,贺景钊依然只给了她一天时间,房间有网络,易汝的屁股还疼,丝毫不敢怠慢。
先把论文写完保证毕业再说吧,一定可以逃出去。
时间流逝的很快,易汝发现,一旦她长时间不专注,身体里的跳蛋就会躁动起来,而随着时间推移的越久,离贺景钊规定的截止时间越近,跳蛋的震动频率和维持时间就会叠加。
同时,贺景钊的电话会打过来。
她必须接。
这样的情况下,易汝只能在挂断电话后忍着满面潮红,难受但不得不认真地回到电脑屏幕上,咬着牙完成论文,同时也是在完成贺景钊下达的“任务”。
当晚22点,易汝终于敲定了最后一个字,在反复检查斟酌后,拿起手机给贺景钊打了电话。
贺景钊把她带回了房间,带回了床上。
床对面的大屏幕上滚动着易汝的论文,易汝被解开了贞操带,拿出了里面的早已湿黏得不成样子的跳蛋,但里面重新嵌着另一个更加庞大的巨物,蓄势待发。
“还不错。”
带有贺景钊找来的专业人士批注的论文被关掉,性器深深凿进紧缩的花穴,碾磨着易汝最敏感的兴奋点,易汝的吻和冷静从身后被掠夺。
这一次性事照例疯狂又热烈,一个人无力推拒,一个镇压和掌控。
直到黄昏时分,易汝才从暴风骤雨般的情欲里得到喘息的时机。
昏睡过去前,贺景钊伏在她耳边轻语:“明天带你学校,再敢乱跑……”
易汝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然后呢?
然而易汝太困了,她没等来后半句,又或者是没有听见,沉沉睡意席卷而来,易汝无意识地抱着梦里暖洋洋的东西,蜷曲起来,想象着把自己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