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易汝其实不太能完全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断断续续听了大半。
可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蠕动中不小心跌下了座位,霎时间腿根收到摩擦和刺激,易汝下穴中泛起一种直逼大脑的剧烈快感,口中轻轻哼叫出撩人的低喃,又软又娇媚。
易汝大脑瞬间被那股渴望占据,她伏在皮质车垫上,感受到下体腿根处湿漉漉的,像是已经失禁了。
呼吸随着这个意识灼热起来,想要被满足,想要让他重新打开开关,她挪动着散了架的身体朝着车门口的沉沉黑影慢慢爬过去,终于摸到了贺景钊的手。
刹那间,舒爽的凉意连通大脑,易汝被渴望刺激得心跳加速,口中的呼吸都沦为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拽住贺景钊的手,把脸往贺景钊的手上蹭,又仰头望了望他,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和领口处。
混乱地说着“打开,打开”,又说“解开,抱抱我”。
那双手只是在她身上摸了摸,易汝就像高潮一样战栗起来。
贺景钊看着那个一举一动间都在勾引,媚眼如丝的人。
引导着问道:“怎么了,想要什么?宝宝可以说出来。”
“解开它……求求你,景钊……想做…好痒……呜呜…”
易汝拼命往前爬,几乎要爬出了车厢,贺景钊微微弯了腰,捞起她的腰把她放回了车后座上。
易汝像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一下呜咽起来,又跌跌撞撞朝他所在的方向爬过去,一边挪动膝盖一边胡乱抚摸着自己的双乳。
贺景钊觉得可以了,轻笑一声,淡声问:“想做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说完,便矮身也进了车里,关上了门。
易汝瞬间抓紧他和自己拉近距离的机会,迅速扑腾着蹭动到了贺景钊的腿上,揽着贺景钊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趁着夜色把胸口和吻主动凑上去。
“想做……想被上,想挨操,呜呜呜……好难受……肏肏我”
易汝嘴里不断尝试着可能让贺景钊满意的词,感受到说某些词时身下裤子里的滚烫性器骤然硬了几分,易汝便变本加厉地捉住贺景钊的手,扯开领口到光滑的肩头,就着贺景钊的手带他抚摸自己的乳肉。
她似乎找到了正确开关,“肏肏我……”
“呜呜,主人……我好难受……肏肏我。”
贺景钊喉中发出餍足的低笑,随即大力一扯,暴力地撕开了易汝的衣服,瞬间给这场主动的求欢增添了暴力的色情意味。
易汝的裤子被退到腿弯,贺景钊并没有立刻解开她腿间的束缚,而是手指在腿根摸了摸,那里早已湿黏一片,如同在润滑液里洗过一样。
眼见贺景钊停了下来,易汝又开始像小兔子一样蹭着他哀求起来,她开始主动捉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揉捏,一边渴求而急切地去吻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抖抖索索地解开衬衣的纽扣,可惜试了半天也只解开了一颗。
易汝都快哭了,没有办法,只好跨坐在贺景钊身上,按照贺景钊以前对他做的那样把手伸了进去胡乱抚摸一阵,她尽力把他的领口扯开了一些,可还是没有办法,便抬起屁股微微挺起腰来,把赤裸的胸脯往他的领口和胸襟处送。
终于,解锁声响起,贞操带被解开。
易汝兴奋地低呼了一声,立刻想去解开贺景钊的腰带,却被攥住了双手单手捏在了身后。
“肏肏我……快一点……”
“别着急,很快就满足宝宝,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单听声音,贺景钊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情欲,他的耐性实在是很好。
易汝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破碎的衣服呈片状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月色暧昧地照进昏暗的车窗,易汝夹紧了还在不受制地不断滴着淫水的穴心,乳尖也发痒得不得了,积极而热烈地饱满挺立着,在贺景钊昂贵的医疗上摩擦,火辣辣地触感,勾起火热而忘情的吟哦。
“唔……你问,快问。”
贺景钊修长的手指下移,开始单手解腰带。
他的动作很文雅,仿佛完全不是在为色情的事情做铺垫,一边慢条斯理地开口:“以后还会和路边的野男人讲话吗?”
贺景钊的嗓音和语气始终透着矜贵的禁欲气息,与这番话的用词很不搭。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响起,滚烫的硬物猛然间冲出蛰伏,龟头放在灼热的穴口带起羞耻的凉意,很快又转换成躁动。
“不会了不会了……”
易汝的手扭动起来,对着贺景钊的脸颊亲了又亲,哀软的声音充满色情意味,又夹杂着一丝可望而不可得的可怜哭腔,平布无故浇灌着野兽的凌虐欲。
“不会了,主人……肏肏我,快点…再也不和野男人说话,只和主人说,求求你,肏肏宝宝,肏肏阿汝……”
贺景钊故意恶劣地说,语气漫不经心:“你那个网恋的前男友呢?”
“也不会了!呜呜……再也不会见面了……”
伴随着蹭动,小穴里的东西像产出的卵一样黏糊糊地掉了出来。
贺景钊眼神一暗。
性器再无克制地猛然冲撞进湿黏的花心,松软的穴道瞬间热情地搅紧,易汝失了魂般昏沉沉呻吟出声。
灼热的玩具把腔道扩张得很好,粗大的性器并没有费太多力气便把那个紧窒的缝隙填满了。
贺景钊抱着易汝的腰,她几乎坐不稳,药物的帮助下她浑身都化成了水一样柔弱无骨般挂在贺景钊身上,她主动揽着贺景钊的后颈,发出急促的低喘。
像是要打下烙印般,贺景钊在易汝的后颈咬了一口,问:“宝宝喜欢吗?”
“喜欢,喜欢。”
易汝跨坐在贺景钊大腿上,舒爽地迎合着撞击,如果身下的动作故意放满了,她便会稍显焦急地主动坐上去脐橙,用自己的身体去含住那个硬物。
这次易汝变得很耐受,贺景钊用力射进了易汝身体里的时候易汝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缴械投降,她只是懵懂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等掐着她的腰把东西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时她才抖了抖。
“不可以射进去……会怀孕的。”
贺景钊抓住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腿根,上面的黏液和精液正淫糜地往下滴。
“为什么不可以?”
“不行,不能怀孕……”
易汝呆呆的,想到自己已经被内射了这么多次,忽然脑子发蒙,记不清什么时候该来例假了。
耳边贺景钊还在说,“明天就把你带回家,以后在家天天挨操,生一堆孩子陪你玩。”
易汝像傻吓得掉了一样,吸了吸鼻子,似乎格外恐惧贺景钊空中的情形,谁知接下来贺景钊指尖轻轻勾了勾,忽然弹了弹肿胀的像肥满的鲜嫩鲍鱼似的穴口,易汝立刻被刺激得一颤,呼吸变成了高频率的急促呻吟。
“还想挨操吗?”
“要……嗬嗬——肏肏我……”
易汝瞬间再度进入发情状态,饥渴地夹紧了空虚的穴腔,可惜贺景钊偏不进去。
“喜欢更喜欢操骚一点的宝宝,想被肏的话就说些什么。”
易汝便在剩下的时间里被迫换了各种姿势,还被引导着说了很多的骚话。
“求求主人插进来,插进宝宝的穴里。”
“哥哥填满阿汝,嗬嗬……给哥哥生孩子。”
“哪里也不去了,就做主人的小母狗天天挨操……”
“快点进来,求求了,插进了宝宝的……呜呜…小骚逼里。”
“……”
贺景钊便真的照做,深深顶弄进去,深深浅浅,每一次扯出一定会迎来更加猛烈的下一次进攻。
最后,滚烫的浓精一滴没漏,全数射进了易汝湿泞的穴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