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霎时间从全身抽离一般,易汝僵直在原地。
她恐慌地看着朝她一步一步走近的贺景钊。
勺子“啪”地一声掉进了碗里。
或许是错觉,他看起来似乎憔悴了许多,可是搭配上那张面孔上布满阴翳的表情,让他整个人变得比起之前阴沉了十倍。
直到贺景钊逼近她,易汝才后知后觉地惊醒。
她往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盯着贺景钊,厉声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出去……你把谢远宁怎么样了!”
易汝颤抖的嗓音听起来颇有些色厉内荏的味道,她一边后退,一边从背后迅速地抄起了沥水篮中的水果刀。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贺景钊的眼睛,也明显地激怒了贺景钊。
他怒极反笑,冰冷的眉峰冷冽地弯起:“你们同居了?”
贺景钊不再废话,瞬间大步逼近易汝身前,易汝汗毛倒竖,她惊慌地朝贺景钊伸出了水果刀。
“别过来!”易汝手上的水果刀不停地在颤抖,“……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龌龊,满脑子都想着那种事情!”
贺景钊的神情有些微松动。
但依然因为易汝眼前的动作而阴沉至极,他冷笑了一声,随即一把伸手握住了易汝持刀的手腕,猛地带着她亲手将刀刃刺入了心口。
手上传来刀刃穿过衣料,扎进皮肤的触感。
血珠渗出来。
易汝顿时惊叫出声,想要将其抽出来,但贺景钊始终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保持在刀尖刚好没入心口半寸的位置,另一只手包裹了她握刀的手,让她根本没有放开的机会。
“扎进去啊,不是想杀了我吗?”
易汝尖叫着,眼睛大睁,脸色苍白起来,“放手……你疯了贺景钊……放开我……!”
贺景钊这才甩开了易汝手上的刀,牢牢扯过她的手腕,看了一眼她的手指。
寒声问:“戒指呢?”
“丢了。”易汝双目通红,轻声说,“你不会以为,你强迫我、囚禁我、愚弄我,我还会真心想跟你结婚?”
贺景钊眉间一蹙。
他咬了咬牙槽,不想再多说,而是朝着门外朗声命令道:“进来吧。”
门应声打开,黑压压的人压着谢远宁走了进来。
谢远宁额头、腹部、手臂上全都是血迹,他被蒙着眼睛嘟着嘴,双手绑在身后,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虚弱地起伏着,根本无法断定他还活着。
那些人把他放在一张椅子上后,全部转身,背对着她和贺景钊。
易汝看着血腥又诡异的一幕,又怒又怕:“杀人犯法的贺景钊……你把他怎么了?!”
贺景钊并不回答她,他的目光环伺了一遍整间屋子,视线忽然落在餐桌上。
他一把掀下桌布,上面精心制作的菜肴全部被巨力带到地上砸的粉碎,易汝随后被掐着脖子重重压在在餐桌上。
“——唔!”
“这么关心他?”
贺景钊俯身,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本来,只要你不摘下戒指,我可以不计前嫌,依然温柔对你。”
而下一刻,他的手上骤然用力,易汝瞬间被窒息和脖颈上的痛感压得喘不过气。
她愤怒地拼命挣扎起来,上空的贺景钊像发狂的野兽牢牢禁锢着她,她的徒劳地手指在贺景钊的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红印,却仍然动弹不了分毫。
呼吸被掠夺,视线开始模糊,铺天盖地的憋胀感中,易汝挣扎着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口中的涎液从嫣然红唇流出,沿着颌骨晶莹地滴在餐桌上。
贺景钊一口咬上了她的唇,舌头渡进来,易汝尝到了血腥味。
接着,衣服被暴力撕开。
一道淡漠嗓音凉悠悠地响起:“可你总是屡教不改,一再犯我底线。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易汝脖子上的被放开了,她瞬间咳嗽着发出急促的喘息,在逐渐清明的视线里看到了把手伸向她裤子的贺景钊。
长裤连同内裤被扯掉了。
易汝惊慌地闷哼出声,光裸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房间所有人面前。
窒息让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她颤巍巍地抬起了手臂,猫挠似的抓在贺景钊手臂上。
哑声道:“不要……别在这。”
贺景钊架起了她的大腿,冷鸷的视线燃烧上炽热的欲望,“既然他这么喜欢你,就让他听听看吧。”
手指伸进口腔里,撵着舌头粗暴地拉扯搅弄了两下后,伸进了易汝的紧闭的花穴里。
半个月没有被进入的穴道紧紧窄闭着门户,易汝绷得很紧,两根手指骤然插进去,胡乱搅了搅进行扩张,很快就发出了水液和肉体摩擦的声音。
贺景钊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易汝险些溢出呻吟,想起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始终难堪地紧咬着牙关,但下穴的声音格外刺耳,不用猜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贺景钊脱下了上衣,健硕宽大的胸膛上血液呈半凝固状。
他眸光如滚烫的烈酒,单手解了皮带,驱使着青筋结虬的性器直接狠狠捅了进去。
可惜太久没进去了,粗大的性器瞬间填满了穴缝,但却只进去了一半,还有一部分卡在外面。
易汝疼得哆嗦起来,润滑并不充分,但她始终紧咬着唇,紧闭着眼睛。
贺景钊很有耐心,肉刃极有耐心地开凿了一会儿后,捞起易汝的腿抬高到肩上,易汝的腰部腾空,终于完整地把粗大的分身吃了进去。
“嗬唔——!”
贺景钊的目的就是要她叫出来,既然第一丝呻吟已经发出,贺景钊就绝对不会给她憋回去的可能,每一下都极为深重地粗暴插进去。
他一面掐弄着易汝桥嫩的乳头,带起她的战栗,检查上面确实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一面下身用力,逼迫易汝不可遏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谢远宁那边不时传来男性从喉中发出的低吼,易汝羞愤地咬紧牙关,又在下一刻发出更高亢的叫声。
一旦她要开始挣扎,贺景钊就会居高临下地掐住她的脖子,顷刻间镇压她所有反抗。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里充斥着诡谲无声的性爱气息。
易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声音都是破碎的。
“贺景钊……你无耻……你变态!……你滚……嗬……呜呜……”
回答她的是下身更加凶猛的操干。
易汝紧接着被逼的一连串发出了好几声哼叫,她被掐着腰翻了个身,乳房的软肉像揉碎了的棉花糖一样贴在餐桌上,易汝的眼泪掉了出来。
“滚?”
“我是你的丈夫。”
贺景钊声音温柔无比,“今天是除夕夜,当然要来接妻子回家。”
他捉起她的下颌,倾身替她吻掉,同时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穴里。
……
很久之后。
易汝如同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餐桌上,像被恶劣的主人玩坏了似的。
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都遍布着青红的爱痕,盘根错节地在皮肤上蔓延。
她侧躺着,双腿合不拢地交错着,腿根的浊液从红肿的缝隙间淌下来,汇成一滩液体,她半张着嘴,口水不停地从嘴角双目失神地大睁,身体仍在剧烈地颤抖。
她久久保持着这个姿态,几乎像一个失去神志的玩偶。
直到脚步声响起,她才惊醒,瞬间瞳孔一颤,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任何声响和动作都来自于贺景钊,会让易汝濒临崩溃地一颤。
贺景钊走到易汝身侧,拿出一个非常细小的棕瓶。
手指抚在易汝湿润的眼角。
“我的新婚妻子,魅力真大。”贺景钊说,“尤其是这双眼睛最会诱人。”
“要是它看不到别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