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上传来拉拽感,易汝被大力拽动着被迫直起身爬到刚才的位置坐起来。
贺景钊又戴了一个发箍在她头上,随后将牵引链挽了几圈握在掌心,好整以暇道:
“叫一声。”
易汝歪歪斜斜地坐在地上,难以置信:“什么?”
“学猫叫,或者,学狗叫也可以。”贺景钊摸了摸易汝发箍上毛茸茸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十分愉悦,“如果会学狐狸的声音就更好了,你现在很像一只刚勾引完别人的小狐狸。”
安静了一瞬,接着传来物体砸落到地上声音。
“你有病!”易汝扔掉了发箍,忍不住破口大骂。
贺景钊站了起来,手中的锁链哗啦扔到地上。
他冷冷道:“捡起来。”
易汝撑着手朝后退,咬着牙控诉:“我都说了不喜欢了!你别再玩这些羞辱人的恶心把戏了。”
贺景钊逼近她。
“我说,捡起来。”
……
偌大的房间里,穿着漂亮连衣短裙的女人艰难地在地毯上爬行,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夹着一根灰白的毛绒尾巴,赤裸的腿间插着一个不断旋转抽插的物体,嗡嗡发出声音。
她每一步都爬得又慢又颤,但依然不得不保持臀部抬高的姿势,毫无羞耻地展示红肿的臀肉。
震动棒不能掉出来,不然就会挨打。
她口中不停溢出低吟,又咬着唇生生止住,因为叫出来也要挨打。贺景钊说,刚才不叫,现在没机会了。
易汝汗涔涔地在地毯上摸索,她又想起了找戒指时的情形。她紧张地加快动作,同时夹紧了震动棒。
找到就可以快点结束,找到就好了。
她记得大致方位,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了,易汝如遇救星般握住那根发箍。
“叼过来。”贺景钊说,“两根东西都别掉了。”
易汝在原地攥紧十指。
对峙或许并无意义。
顿了片刻后,易汝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住地毯上那根发箍,随后什么也没想,朝声音的来源爬了过去。
牵引链拖拽在地毯上拖行发出很轻的碰撞声。
贺景钊看着爬过来的易汝,她的眼神有些茫然和忍受情欲的煎熬,身体在小幅度颤抖,姿态却很是优雅端庄。
易汝在他面前停下,仰头把发箍递给他。
贺景钊没有立刻接住。
而是抬手轻轻摸了摸易汝的头顶,问:“刚才是什么感受?”
易汝齿间的发箍终于被取走,鬓发被撩了撩,发箍重新戴在了头上。
贺景钊没等来回答,俯下身将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取了出来。
“我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擅自摘掉,不论你接不接受,喜不喜欢,它们最终一定会落在你的身上。”
一直沉默的易汝终于开口:“你太过分了……BDSM不是这样的,你连安全词都不给我。还问我什么感受?当然是厌恶。”
“给了你安全词你就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吗?”
贺景钊没有生气,而是收紧了手上的牵引链反问:“你想要的是什么?跟那些在网上认识的男人实践,”他淡淡冷笑了声,“在他们面前发春,你就高兴了?”
粗俗的词语直接刺痛易汝。
“那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我和他们实践跟和你实践又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贺景钊沉吟了一声。
随后重重的一个巴掌落在易汝的乳房上。
“唔!”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乳头迅速在疼痛的刺激下饱胀起来,顶起了衣料。
“痛吗?如果是别人,打的可能就是你的脸,你的逼,说你奶子真大,摸起来真爽,最后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插你穴里,你就是个用来插的玩具而已。”
贺景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插进了易汝的嘴里,夹起她的舌头肆意玩弄,还模拟着深喉的姿势往里捅。
“还记得你第一个私聊的那个x省的男人吗?他多奴,强奸过自己的m。”
“第二个,他有老婆,异地分居,缺一个飞机杯。”
“第三个,肚子有6个月……”
“第四个,骗你说喜欢轻度,实际上是个暴力狂,最喜欢给新人施刑。”
贺景钊每说一个,放在易汝后颈的手便用力一分,放在她嘴里手指不断往深处插,在易汝难受的干呕声里轻声问:“你怎么有胆子的?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终于放开易汝,后者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咳嗽。
响亮的呛咳声响彻整间屋子。
“可那些都只是你的假设……但你对我做的却是真的。”
易汝咽了咽口水,觉得此时的贺景钊太可怕。
她稍稍缓过来后便迅速地往后缩,一边低声嗫嚅着解释道:“我都不需要……全都不需要……我全都不喜欢,我也不要安全词,你放过我吧贺景钊……”
锁链窸窸窣窣发出声响。
身后不远处传来冷静而低沉的男声。
“每当我想起那些人有可能对你做的事情——”
易汝面前的门被关上了,她疯狂敲着门。
贺景钊的语气很不对劲,透出一种平静的疯狂。
她听到就条件反射地绷紧神经。
“我就想一一施加在你身上。”
他几步追上腿脚不便的易汝,一脚踩住连接她颈部的金链,弯下腰道:
“你就是我的欲望,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易汝被拽起项圈,被迫仰起了头,在黑暗里听见贺景钊森寒的声音:“至于需不需要我,你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