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钊又离开了。
易汝保持着被吊缚的姿势待了很久,膝盖处传来生生的疼,但缠着绷带的脚腕却无法站起来。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易汝无从觉知。
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膝盖,乳头上沉甸甸的铃铛登时传来悦耳的声响,同时带来的还有乳头处强烈的刺痛。
是贺景钊走之前给她夹上的。
易汝的乳珠很大,圆润而粉嫩,贺景钊又下了重手夹得很紧。
易汝在贺景钊走试着晃动了一下上半身,想把那两个东西甩下去,但根本是自取其辱,稍微一动就传来强烈的牵拽感,分外羞耻。
贺景钊还在她的两腿间放了一根假阴茎,尺寸和他差不多,阴茎的一头深深捣入软烂的穴腔,另一边的末尾则被一根长长的带有底座的金属长棍连接着,放在易汝的膝盖中间。
这样一来,不论易汝怎么动弹,那根假鸡巴始终准确地插进她的腿缝中,牢牢填满那个地方,时不时戳弄到敏感点吸引她的注意力,却又痒又胀,不高不低地无法真正带来高潮。
唯一的感官都集中在最敏感的下穴和双乳,连贺景钊又来了易汝都没察觉。
当流满涎水的下颌被捉起,易汝闻到了熟悉的男士冷香,她才情不自禁地僵了僵,缓过神来。
贺景钊似乎正在沉默地观察着她狼狈的模样。
下一刻,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地从乳头和乳肉上传来,贺景钊四根手指并拢扇在了她的乳房上,带得乳夹下面也传来强烈的痛感。
易汝猛然哆嗦了一下,不可遏止地呻吟出声。
“闭嘴。”
贺景钊淡淡道。
随后同样的击打落在相同的位置。
啪啪——
易汝咬牙忍住呻吟,直到叮当声传来,缀了铃铛的乳夹被打得掉在了地毯上。
可贺景钊没有那么快放过她,薄茧蹂躏上指腹,虽然贺景钊并没有用太大力气,但易汝根本受不住,她不禁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贺——”
手指揉捏的力道猝然加重,是在警告她:闭嘴。
易汝只能本能地猛吸一口气,噤了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的生理泪水流了出来,重新濡湿了干涸的脏污面颊。
贺景钊放开了她。
易汝浑身无力地趴在地毯上,两瓣浑圆的屁股里还吞着那根黏糊糊的假阴茎。
贺景钊抽出她身体里的东西,朝浴室走去。
声音响起的时候,已经离易汝有一段距离了:“爬过来,洗澡。”
易汝根本没有力气。
以前,贺景钊每一次都会抱她去厕所的。
嗬,被他抱起厕所是很荣幸的事情吗?
如果眼睛能看见,双腿可以正常行走,用得着他吗?
易汝对上面的认知感到不满,她重重闭上眼睛,消极地无视了他的话。
很快,对方走了过来,手腕上传来铁钳般的巨力,贺景钊拽起她的手腕径直朝前拖行。
“放开我!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易汝两步被拖进浴室,扔在冰凉的地板上,冰冷的水液直直砸在她的脸上,冷得她发抖,起初的挣扎反抗全都在冰冷的水液和呛咳中消失殆尽。
等她不动了,贺景钊才调了水温,蹲下身给她洗。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的手法简单粗暴,他没有用手,而是用粗糙的浴球抹了沐浴露机械性地揉搓她,完全像对待一个器物。
而且,以前她都是被放进浴缸里洗,现在就在地板上。
“自己擦干净,自己爬出来,别让我请你。”
伴随着冷漠清冷的嗓音,一张浴巾丢在她的头上。
易汝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真的是自己从前温柔体贴的男友吗?他好像彻底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易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又是怎么爬出浴室回到房间的。
她以为贺景钊已经走了,但他居然还在。
易汝刚惊讶地察觉到他的存在,整整抬头,接着便被捏起下颌塞进了一颗药。
又是这个药。
贺景钊每隔几天就会给她吃这个东西,是让她发情的东西。
果然,喂完药贺景钊就走了。
这一次,是被惊醒的,被体内的欲望惊醒。
空荡荡的下穴传来强烈的胀痛和酸胀感,易汝感觉浑身滚烫。
起初她以为自己发烧了,当交缠的腿间湿泞一片后她才明白,她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