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的时候,易汝看到了一则谋杀伪装成意外的骗保新闻。
那时她才想起街坊邻里的传言,说车祸是妈妈动的手脚,只为了带走不干人事的赌鬼父亲。
但他们也只是猜测。
只有易汝知道,这确实是一场不得已、但却筹谋已久的遗弃。
总是被放弃的人容易衍生两种极端的倾向。
主动隔离,或者牢牢抓住。
贺景钊又问了一遍:“回答我。”
易汝听见他骤然冷沉的语调,虽然极力控制,但身体依然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她在害怕。
恐惧在瞬间强行扭转了她的意志,她几乎要脱口而出承认,但理智无法让她面对这样的事实。
等了一会儿她才说:“不要高看自己了。”
人是需要独立的。她无法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人的附庸。
通过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创造的新生活通通被摧毁,囚在狭窄的方寸之间,成为取乐的玩物,看人眼色行事,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谁不希望被需要被偏爱,这不是你伤害我的理由。”
童年的经历让欲望和暴力与羞耻捆绑,和教育带来的理智,一次又一次进行交锋。
易汝曾尝试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中获得救赎,但害怕最终越来越难以满足,最终迎来毁灭。
既然无法在矛盾的观念无法找到平衡点,那就坚定地选择一个,舍弃另一个。
所以她毅然决然地告诉自己不喜欢了。抛却一切陈旧的过往,去选择一条光明的、独立的、不必依附他人的道路,带着伤痕,成为崭新的人。
这是她真正想要的。
易汝轻轻开了口,她从未如此坚定和坦诚:“都是欲望的交换罢了。你也说过了,我需要你,就像你需要我一样,是因为欲望作祟……不是吗?”
尽管身体随着欲望攀升,本能地发抖。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一瞬。
贺景钊啧了一声,咬着牙槽,一个字一个字碾道:“说不通。”
贺景钊出去了一趟又很快回来,还有别人一起跟在身后。
易汝依然坐在地毯上,她穿着的短裙虽然遮住了关键部位,但头上的猫耳发箍和裙摆下的尾巴让她穿了还不如不穿,她无地自容起来,怔怔地“望”向他们的方向。
焦灼之下,又或许是时间的原因,易汝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下穴的酥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几乎想不顾他人的目光,立刻爬过去求饶,让贺景钊快点上她。
这时,贺景钊慢慢踱步过来。
逼近她后蹲下,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她轻颤的唇。
“如果清醒很痛苦,你有没有考虑过彻底失去理智呢?”
易汝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掐着手心,喃喃问:“你要做什么?”
贺景钊淡淡朝身后人命令道:“给她打针。”
话音刚落,几个人便架住了易汝的肩膀和手臂,似乎有医护人员拿冰凉的棉签涂抹在她的胳膊上。
“放开我!”易汝徒劳地挣扎起来,“贺景钊,别再做让我恶心的事情了!”
贺景钊抚摸她湿润的眼尾,温声说:“既然清醒很痛苦,那么我来帮你。”
胳膊上传来尖锐的刺痛,药物注射进去。
很久后,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是什么?”
“一种很适合你的药。”贺景钊轻轻把她抱起,“如果说你之前吃的药是药引,那这就是彻底发挥所有药效的钥匙。我其实并不想用的,之前的药药效已经很强,但你依然抗拒我,实在没有办法。”
“我想看你彻底失去理智的样子,可以吗?”
易汝陷在贺景钊浓郁的气息里,越听越绝望,手指哆嗦着摸索到那个针眼处,刚要抠挖进去,就被捉住手指。
“别动,我不想再把你绑起来。”
贺景钊的声音放柔,“放心,不是毒品,停药就会恢复正常。现在先好好睡一觉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易汝躺在床上。
躺在贺景钊温暖的怀抱里,却觉得很冷。
她在失去意识前,抓着对方的手,极轻极轻地说,声音像海上缥缈的雾,带着酸涩的潮气:
“我以为黑夜里不会再有更黑的夜晚了……,原来……,并不是的。”
-
“难受……”
思维变得破碎,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唯一敏锐的只有时常湿哒哒的小穴和红肿的乳头,以及——被贺景钊触碰的任何部位。
易汝觉得自己很久没有思考过了。
贺景钊目的达成,已经摘掉了手套,用带有薄茧的手蹂躏易汝的敏感点,笑着聆听易汝神志不清地发出软绵绵的诱人呻吟。
这天他打开门的时候,易汝正在机械性地重复拍打落地窗。
听到开门声后,易汝反应了很久才迟钝地一僵,随即蜷缩起来,拼命朝后缩,随着逼近的脚步声,嘴里不断重复着呜咽的哀求:“对不起,嗯……对不起,我……我没有想跑……我…听见…外面有一只小鸟……它撞…撞……呜呜,对不起……”
“我知道,没事的。”
贺景钊把她抱在怀里。
易汝变得有些胆小,变得比以前更怕疼。
药物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易汝仍然说要离开,想要逃跑。
她的腿悄无声息地康复了,伪装好一段时间后,趁他不备冲出了房间,最终在客厅的地板上被抓住。
他很生气,把她捆起来用皮带抽她屁股,抽完之后肏她,中途她开始求饶,但无论她哭得有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直到她昏过去两次。
醒来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怂又乖地拉着他的手,说怕疼,颤抖着问下次可不可以轻一点。
他才明白药物改变了她的耐受度,他稍微力气重一点儿,她就受不了了。
今天,她穿着纯白色的丁字内衣裤,屁股里插着一根深灰色的尾巴,头上是毛茸茸的深灰色耳朵。
贺景钊不用任何指示,易汝已经乖乖地撅好屁股跪好,湿泞的小穴高高抬起,就等他插进来。
他早已厌倦后入的姿势,抱起易汝放在胯骨处,阴茎对准浑圆饱满的屁股,试图克制地插进易汝泥泞的穴缝里。
“快一点…唔!……好舒服……哥哥的那个…”
易汝语气也变了,有点夹,像是小孩子特有的懵懂语调。
最开始并不明显,但近几次,她从前清婉的嗓音听起来愈发稚嫩,语气里总是透着不符年龄的撒娇和童真意味。
尽管与她清纯妍丽的姿容并不违和,却过于反常。
医生说,这是药物或心理因素导致的退行,也有可能两者皆有。
她暂时退化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行为模式、思维模式和说话的方式都向孩童时期靠拢。
易汝时不时叫他哥哥,又偶尔自称着宝宝叫他主人,一会儿又千娇百媚地叫他名字,他被弄得受不住,给易汝戴了贞操带,但这次是为了克制自己。
“舒服吗?”贺景钊问。
易汝哆嗦着,失神地双眼翻白,嘴角全是大声呻吟时流下的口水:“舒…嗬呃…宝宝…好舒服。”
贺景钊不怀好意地停下来,易汝微愣,随后不假思索地夹紧自己的小穴抬起黏糊糊的屁股去吞他的分身。
她的手臂始终黏人地抱住他的脖子,把所有或细微或高亢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滚烫的精液射进小穴,易汝剧烈地抖了一下,手快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