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市,经济也不怎么发达,或者,也可以说刚刚起步。
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富裕起来了,但更多的,好像比以前更贫穷。
这,或许就是所谓 的“阵痛期”,只是处在阵痛期的人们都很迷茫,因为往前看,好像也没个头。
人们都把这个城市叫做“春城”,但其实在我看来和“春”根本不沾边。
冬天西北风起,垃圾、塑料袋、尘土满天飞,夏天烈日当头能将柏油马路晒出油 来,但为什么都叫他春城呢?
或许是和满大街种的景观花卉有关吧,别看老百姓挺穷,但街道两旁的各色花卉植物却不少,尤其是春秋两季,可以说是满 城花香。
京秀区。
位于城市东南城乡结合部,算是一半城市一半乡村,能“有幸”住在这里的,基本上是最底层的人,当然也有原本在城里混得不错但因为种种原 因破了产,最后还完了债手中所剩无几只得在此买套最便宜房子安身的“破落户”。
整个区域基本上是胡同和五六层到顶的老楼组成,唯一最高建筑是位 于宝鑫东街与凤阳大道交口的区政府所在,总计十八层的建筑显得格外恢宏,听说区长就在第十八层办公,每天都可以俯瞰他管辖的芸芸众生,想必那种 感觉应该很不错。
我呢,叫宋丽,以前做小姐的时候有个花名叫“娇娇”,怎么说呢,我算不上是个“好女人”,但,也不算太坏。
小时候不愿念书,高中毕业就进了工厂 当女工,二十岁结婚,后来因为感情不和离婚,又赶上工厂倒闭,因为模样漂亮便以此为资本混迹社会,开始做过洗头妹,后来又做足疗妹,在一位大姐 的引领下进入夜总会,先是陪酒后来陪笑,再后来开始坐台,可这行是吃年轻饭,三十岁以后基本上无人问津了。
三十多的时候和程远认识、结婚,程远 那时候在新开区有个挺大的建材店,做装修材料的买卖。
程远这个人,身材高大魁梧,模样俊俏,典型的美男帅男,他那个建材商店挺能赚钱,为人又开朗大方,很有女人缘,但是啊,人无完人,程远有自己的 问题,他有两个坏毛病让人头疼,第一个就是滥交!
非常非常严重的滥交!
那时候我所在的夜总会大概有二三十个小姐,另外包括鸡头、女服务员甚至是 做卫生的老阿姨,他都睡过、玩过,而且一个都没落下!
对于小姐,他基本上是玩过三次以上,我被他玩的次数最多,我记录过,有十六次!
由于他出手 大方,所以特别受女人欢迎,都上赶着往怀里钻。
除了夜总会,他在外面也有数不清的情人,而站街小姐、暗娼、兼职女、洗脚女、足疗女技师……更是 不计其数。
程远玩女人还有个毛病,特别喜欢淫乱,多人淫乱,他经常叫上他那帮狐朋狗友或是生意上的伙伴、铁哥们一起玩女人,或是一帮男人只玩一 个女人,玩乱交玩轮奸,对此,我是“深受其害”的,记得有一次我被他带出去开房,到了地方才知道又是多人,整整一个晚上,我被折腾到几乎散架, 满眼都是鸡巴,三洞全开!
有几个男人是以前玩过的,勉强算认识而更多的是我没见过的,很让人无语。
程远第二个让人头疼的坏毛病就是赌博!
他的赌瘾非常大!
每次赌博彩注都在几万上下,可能是他运气好,也可能是他赌技不错,十赌九输似乎在他身上 不起作用,他是赢多输少。
程远的二弟叫程实。
虽然他俩不是双胞胎,但程实的身材、模样和程远非常像,他是建材商店二老板,程实偶尔也赌博,但,对女人没那么大兴趣,有个 非常漂亮的老婆,他很满足。
我记得第一次见程实,感觉他这人很老实、肯干,挺喜欢他的,而且看得出,他对我似乎也并不讨厌,毕竟我是小姐。
程远的三弟比他足足小了十多岁,叫程俊。
程俊没有辜负他名字里的“俊”字,模样生得非常英俊,大一学生,不过,虽然已经是大学生但依旧特别喜欢学习,我甚至认为他就是个书呆子,除了上课,在家里整天抱着本书,结果就是每次考试成绩都名列前茅。
程俊一直和程远生活,我和程远结婚后就担负起照顾他饮食起居的责任。
虽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但像程远、程实、程俊这哥仨,我也是头回碰到,程远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程实老实肯干,程俊学习优秀,简直就是三种人, 可偏偏又是一奶同胞。
当初程远认定我和我结婚的理由也比较单纯,他说自己玩腻了,而且这些年下来,虽说挣了不少钱但一手进一手出,也没积攒下多少,所以他想“退出江 湖”好好过日子,攒钱买大房子,再生几个孩子。
说实话,我被他感动到了,而且自己岁数也不小了,早就想找个依靠,程远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毕 竟能挣钱,人又好,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不跟他…可,后来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预料,的确是有点出乎预料。
那是我和程远结婚的第二年,突然有那么一天,一帮人来家里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包括我和程远、程俊住的那套三室一厅大偏单!
而程远的建材商 店,不但被洗劫一空而且连店面都易主!
当时,我和程俊是被硬生生从家里赶出来的!
直接扔在大街上!
为什么会这样?!还是因为赌博!
在赌博这个事情上,程远一直顺风顺水,他也想着戒赌但耐不住诱惑,就想着搞一次大的然后从此不玩,偏偏就是这次,人家谋划好了做局,程远先是输 掉所有现金,然后又押上建材店直到最后连房子也押上,虽说是臭遍大街的老套情节,但!
现实中就是一遍又一遍重复发生着,程远毁了自己也毁了家庭 、事业。
要说他在这上面栽跟头算不得新鲜,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但后面的事情就越来越离谱了。
门店、房子都输光以后仍旧欠了将近十万的债,程远逃 债了,跑了。
我想,在那个时候他可能是绝望了,所有的都毁掉了,他只能选择逃跑。
跑就跑吧,我虽然是他老婆,但毕竟是小姐出身,在他心里或许我 并不重要,所以没留下一句话,这也可以理解,但程实、程俊可都是他亲弟弟!
他就那么拍屁股走人就显得太不负责任了!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那天同时 消失的不只是程远,还有程远的弟媳妇、程实的老婆、程俊的二嫂,秀珍!
李秀珍!
李秀珍是个漂亮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而且身材丰满,程远对这位弟媳妇的确“照顾有佳”,出钱给她开了个烟酒店,但俩人私底下好上还是程远失踪以后 我们才知道的,李秀珍的烟酒店就开了半年,因为贪便宜偷偷卖假烟被烟草局狠狠罚了一大笔钱,最后店铺关门。
从那以后,她就在家呆着,可能是在那 段时间俩人好上的,因为程实需要在店里长时间守着而程远则出来进去非常自由。
李秀珍和程远的事情对程实打击很大,但,程实还没有那么多时间考虑这个,因为债主就在家门口闹。
最后,程实咬牙狠心卖掉了自己两室一厅的房子把 赌债还上,我们三个则无家可归了。
程远在哪里?没人知道。后来,听说有人在广东见过他,又听说是四川,总之,这一切都显得那么“魔幻”!
我和程实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首先需要住的地方,还有程俊还得继续念书上学。
这时,程实告诉我,他家还有一套胡同院子,在京秀区,就这样,我们 在那里住了下来。
好在程实手里还有点钱,把那间胡同院子收拾收拾,那个院子面积倒是不小,房间也多也大,但实在太破旧了,房间屋顶都快塌陷,房 梁也不稳当,院子里的地砖都翘起来,木质门板几乎散架,连一样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经过一个多月的翻修,总算有点家的味道,程实又置办了一些家具 和二手电器,这才算能住人。
京秀区,聚宝胡同。
京秀区的胡同实在太多了,很多胡同交错在一起,不熟悉路的往往会迷失方向。
在区域东南位置,建国大街与桃园东路交口,西南是华盛小区,西北是尚 武胡同,东北方向是京秀人民剧场,聚宝胡同位于东南角,胡同很长,而且与胜利胡同、营门胡同、斜街胡同交织在一起,曲曲弯弯犹如渔网而临街的聚 宝胡同二号院就是我们所在。
推开铁门进院,迎面一明两暗“连三间”,中间算是客厅,大概有五十平大小,左右各有一个房间,每个房间三十平,左边朝阳的是我的卧室,右边是程 实程俊兄弟俩睡觉的地方。
院子东南分别有三间房,第一间是厨房,旁边是厕所,最后一间空置,东北有六间小房,以前堆满杂物现在都腾空了。
我们叔嫂住进这里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程实在外面找了份装修的活,毕竟其他行业他也不通,还是干老本行,自从搬家过来,程俊上学的路程增加几倍 ,每天七点早自习他必须凌晨五点半从家出来,蹬着自行车赶往学校。
我目前还没找到工作,因为没什么技术,程实也劝我不着急慢慢来,我现在就是每 天做饭打扫房间,日子还算勉强过得去。
说实话,这些日子我和程实眉来眼去,俩人就隔着一张窗户纸,如果有机会捅破了,一切顺其自然,虽说我已年 过三十,但在男人眼中还算是块“肥肉”,模样自然不必说,身材也是上等货色,再加上平日稍稍打扮,那股子徐娘半老的骚劲儿没有几个能受得了,在 我看来,我和程实睡一起是早晚的事儿,可……想不到,头一个钻进我被窝的却是……程俊!
我和程俊的关系,说像母子也好,说像姐弟也好,可,就是不像叔嫂,因为什么?
因为他虽然已经成年,但在我眼里一直觉得他小,像孩子,我压根就没把他看做是个男人!
所以有时候不是很在意,比如,现在是夏天,我有时候在家只穿一件裹身的淡粉色小衫,下身也是宽松的筒子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左右摇摆,我不在意,可,他在意了。
那是我的“失误”。
那是个雨夜。夏日的雨夜。
程实那天有活儿,很晚才能回来,我已经准备好晚饭,晚上八点,程俊回家了。
我披着一块塑料布打开大门,程俊穿着雨衣把自行车推进院子,我俩小跑 着进屋,就这么一会儿,我浑身上下都浇透了,外面又打雷又暴雨,很吓人。
程俊也是浑身湿透,我给他打好温水又拿出换洗的衣裤让他擦擦身子,自己 则进屋用温水擦身。
这些日子热到受不了,家里没空调,就凭借两个小电扇度日,程实和程俊有时候热得不行就拿躺椅在院子里睡一宿。
好在今天下了大 暴雨,气温下降很多,窗户门都开着,屋里清爽凉快。
程俊换好衣服自己吃饭,我则把湿衣服收起来准备明天洗,然后就回到自己屋里躺下,连着几天都 没休息好,今儿总算凉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乎半梦半醒,好像是做了个春梦,我就感觉身边有人,一边搂着我肩膀一边把手伸进怀里揉捏奶子,毕竟,我也是很长时间没有 性生活了,心里烦闷也饥渴,当时我一翻身,手很自然的往下摸,摸到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
又粗!
又硬!
鸡巴头儿滚烫滚烫的往外挤水儿,我就感觉嗓 子眼儿冒火,嘴里发干,哼哼着说:“程实…来…骑到我脸上来…把鸡巴插我嘴里…我渴…渴!…”这时,我很自然想到是程实,再加上屋里漆黑一片, 外面电闪雷鸣根本分不清。
他也就是犹豫了一下,迅速起身横跨在我脸上,我张开嘴,他用力对准插入,劲儿太大了,直接捅进嗓子眼儿里,我当时就翻起了白眼儿!
“咔咔咔…咔咔咔…”他是真用劲儿,一下下撞得我乱晃,我手刨脚蹬根本无法阻拦,也就是抽了几十下吧,他突然喊了声:“嫂子!”嗓子眼儿里的鸡 巴头儿不停跳动射出精子,我都来不及想,拼命往下咽,因为不咽的话很容易呛到气管儿里,但,声音我听出来了!
不是程实,是程俊!
他刚射完,我一把推开,他坐在床上,我起身,瞪着他质问:“臭小子!程俊!你干啥!”
他愣了一下,突然扑入我怀里,哭着喊:“嫂子!我错了!可…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
我想推开他,可推不动,没辙,只能让他搂着,我说:“我真没想到…你这…你这孩子也太过分了!…虽说你是我小叔子,但我把你当弟弟看,有时候甚 至把你当儿子看,照顾你,给你做饭洗衣,我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他哭着说:“嫂子,我早就特别喜欢你!真的!…我…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我压力特别大…有时候感觉喘不过气来…就…就想发泄…可是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找你发泄…我就是喜欢你!从心底里喜欢!…嫂子…我…”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说啥?
毕竟我也是女人,又曾经做过小姐,经历过无数男人,我对这个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或许有人会说这是乱伦,但我不这 么认为,都是男女都是人,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谁都有生理心理需求。
我叹口气,摸着他的头,轻轻的说:“算了,嫂子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人,虽然我没念过啥书,但也能理解你压力大,不过你也不用想太多了,毕竟还有你哥和我…总不至于让你连学都上不了吧…咱俩有这事儿…嫂子我…无所谓…只要你不嫌弃我以前做过小姐…就行了。”
他听我这么说,才收起眼泪,趴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说:“嫂子,我不嫌弃你!我也从来没嫌弃过你!我就是喜欢你!特别喜欢!”
借着微弱的光,我低头看着他,轻笑:“喜欢啥…我都三十多了,人老珠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残花败柳的,你呀,也就是现在,身边也没个女人 ,我是唯一的一个,所以你觉得我好,等你以后搞对象交朋友了,就嫌弃我了。”
他用力摇头:“不是的!嫂子!我们大学里也有好看的女孩,我真不喜欢,我觉得她们都太幼稚了,电视剧看多了,说话都很幼稚,我觉得你最好,特别 踏实,能过日子,我就是喜欢你,我大哥对不起你,我特别愧疚,我知道你以前做小姐,但我不在乎,你那是为了生活,我就是喜欢你,真的!”
程俊本来就模样俊俏,又帅气,嘴又那么甜,虽然我知道他以后会渐渐忘记我,但我挺享受当下的,毕竟这个岁数还能被男人看得上,而且还是个大学生帅哥!
哪个女人都会感觉幸福。
我半开玩笑的把奶头塞进他嘴里,轻笑:“臭小子!你嘴里抹了蜜啦?快堵住吧!”
他含着我的奶头儿,很认真很认真的吃着,一口口的唆,一口口的吮,我身体发热,轻声呻吟。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刚射过,这就又硬了,大鸡巴直直楞楞的,我俩紧紧搂着,亲嘴儿,互相摸,他摸着我的屄,用手指探进去,叫:“呦!嫂子!你里 头真热!真紧!真滑溜!”
我被他摸得动情,屄里不停冒水儿,然后就说:“咱俩六九吧…你给嫂子舔屄,嫂子给你叼鸡巴…这样俩人都爽…”
就这么着,我趴他身上,用嘴叼住鸡巴头儿上下快速吞吐,他则抬着脸给我舔屄,本来就是干柴烈火,再这么玩,当时我俩都兴奋到极点。
“嫂子!我想操屄!”他说着话把我推躺下,我很自然的拳起大腿分开,鸡巴头儿就着屄里的淫水儿“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那叫个通畅!
“哎呦!慢点儿!臭小子!别那么急!…哎呦!…啊啊啊啊…”他上来就冲得很厉害,我根本拦不住,只能随着他晃。
“咦?嫂子…我觉得你最里头好像有个”肉箍“!…好像捅进去以后更紧了…特别刺激!特别舒服!…”他兴奋喊。
我知道他所说的“肉箍”其实是子宫口,这也就是他鸡巴长度足够长才能捅到那个位置,可他这么一来,我浑身发软,哆嗦着根本说不出话来,那个美!
那个爽!
别提了!
“亲老公!…哎呦!…你就往那个”肉箍“里捅!…使劲儿捅!…捅进去以后别着急出来…来回上下左右晃!…你看嫂子怎么给你浪!…啊啊 啊 啊啊… 哎哎哎…”这小子是真听话,结结实实给我捅进去然后屁股用力画圈儿,大鸡巴头儿在里头一通乱搅合,我翻着白眼儿尖叫,浑身颤抖,两只脚紧紧绷住 都快抽筋儿了!
“哎呦!哎呦!…嫂子给你叼鸡巴吃…噢不!…嫂子给你舔屁眼子!…给你舔屁眼子!让你爽!…哎呦…受不了了!…哎呦!…啊!…”我突然双腿夹紧 ,屄道里用力抽动,一股子快感冲脑,屄水儿像撒尿一样往外喷!
“哎呦嫂子!嫂子!我不行了…箍的太紧…太刺激!…嫂子…我射了!我要射!嫂子我爱你!嫂子我操你!操你!…”他叫唤着拼命扭动屁股让鸡巴头儿 更狠的搅合,我两条大腿紧紧盘住他的腰,俩人尖叫着冲顶高潮!
他用力射,我默默数着,竟然挺了八次!
我俩就这么互相搂抱在一起,外面雨势更大,凉风吹进来别提多舒服,他摸着我的身体,我摸着他的身体,轻笑,亲嘴儿,很幸福。
那晚上,我睡得很香,都不知道程实几点回到家。
接下来几天,天气都很凉快,白天虽然热,也是干热,到了晚上气温下降,至少能睡个好觉。
程实这几天也是够忙,早起早早出门,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 ,有时候我给他留的饭都没吃就睡了。
程俊刚刚尝到女人滋味儿,新鲜感还没退下,所以经常进我这屋,我也教给他怎么操女人,指导他怎么玩,他那么 聪明,一学就会,更何况是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儿,几次下来就掌握了,怎么控制节奏,怎么挑逗女人,怎么让女人伺候自己,我就是他练习的对象。
我记得没过多久吧,有天晚上,程俊来我这屋,俩人脱光了上炕,他爬着,我跪在他后面,一边卖力给他舔屁眼儿一边用手撸鸡巴,他特别喜欢我给他舔 屁眼儿,可能男人大多都喜欢,没一会儿鸡巴硬邦邦了,我背对着撅起屁股,他从后面骑上来用“后操式”交我。
那晚上我俩也是太投入了,根本没听到 程实回家进门的声音,等我俩反应过来,就看见程实站在门口直勾勾盯着我俩,嘴张得老大,那表情又呆又萌。
“大嫂!你…你咋能这样?!…我弟弟还是个大学生!…唉!”程实挺恼火,把脸转过去埋怨。
我迅速推开骑在我身上的程俊,慌忙用毛巾被遮挡住身子,脸臊得通红,低着头:“二…二叔…我…唉!…我错了…”
目前在家里,只有程实出去挣钱,一家人的开销都指望着他,包括程俊的学费,所以程实有绝对的话语权,更何况这院子至少有程实的一半。
“哥!你别埋怨嫂子!是我!是我混蛋!我喜欢嫂子!都是我的错!”程俊也脸上通红,扯脖子喊。
“行啦!小牙崽子!你懂个啥!还不快出去!出去!”程实瞪着程俊喊。
程俊还想争辩,我赶忙用力推他,小声说:“快出去!听你哥的!快点儿!”
程俊愣了愣,气哼哼的跳下床拿起衣服跑出去。
老半天,屋里很安静,程俊低着头也不说话,我低着头更无话可说。
程实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使劲抽两口,这才开口:“大嫂,你这么做有点过分了,俗话讲”大嫂如母,小叔子是儿“,程俊那么年轻,你…你这么大岁数…咋…咋能让他上身?我知道你以前是个做小姐的…可…可小姐也有”三不接“,就从行规上讲,你也做得过了!”
我低头听着,眼泪流出来,默默说:“二叔,你说得对,是我没脸!可…可我即便做过小姐也好,可我即便”大嫂如母“也好,我首先是个娘们儿!我也 有需要,你们男人有需要,我女人也有需要,我真的…真的没勾引程俊,是他…摸上来的,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我的错…唉…”
程实问:“你俩…你俩好上多长时间了?”
我回:“有段时间了,这些日子你辛苦,老晚才回家,程俊他…年轻人…尤其刚尝到甜头儿…挺频繁的…”
程实听了把烟扔掉用脚踩灭,推门出去。
我见他出去了,才松口气,忙撕下卫生纸把屄擦干净,翻身躺下默默流泪,听着外屋程实好像正吃饭,似乎还喝 了酒,家里还有半瓶白酒,他好像正喝那个。
我想着刚才一幕,又想到跟着程远就没过几天好日子,眼泪止不住流,哭着哭着,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就觉得身上一凉,毛 巾被让人掀开了,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儿,两条雪白大腿被扛起,左右用力分开,紧接着眼前一黑,程实扑上来和我亲嘴儿,底下,火热棒硬的大鸡巴头 儿就顶在屄门口上,蹭一下,摩一下,蹭一下,摩一下,屄水儿流出来了,鸡巴头儿也往外挤水儿,更滑溜了。
看清楚是程实,我心里就全明白了,毕竟我俩眉来眼去的也不是一两天,他早就有那个意思,我更是心甘情愿,只不过程俊从中斜插了一脚。
“唔…”我哼了一声,想推开他,根本推不动,挣扎挣扎,他劲儿大,我哪里是对手?
最后只好放松身体双手搂着他腰和他亲嘴儿,屁股不停扭动用屄缝 蹭他鸡巴头儿,蹭着蹭着“噗嗤”一下,鸡巴头儿就钻进去了。
“哎呦…”我叫。
要说程俊鸡巴够大了,程实鸡巴比他还大一号,又粗又长的而且表面似乎很粗糙,都是小疙瘩,那些小疙瘩捅进屄里来回反复摩擦,别 提多刺激了,而且他挺轻松的就把鸡巴头儿送进子宫里,似乎外面还剩一小截,再往里捅捅才算全部进入,我当时就翻白眼儿了,两条大腿狠狠盘住他腰 ,拼命也不能让他出来!
太舒服太爽了!
“噗嗤…噗滋…噗嗤…噗滋…”程实当然比程俊经验丰富,节奏也好,操得我挺美。
“二叔…你咋?…也冲我来了?…刚还在门口数落我呢…你咋回事儿?…”我喘息着问他。
他边卖力气边说:“没别的!有他的…就有我的!”他指的是程俊,那意思就是说,既然程俊能操我,他自然也能操我。
“呸!你臊不臊?!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争?!…人家三叔那是喜欢我这个大嫂…年轻人憋久了拿我发泄发泄这也情有可原…你呢…你是争风吃醋!见便宜没占着自己屁眼子痒痒…讨厌不讨厌?!”我半推半就,半说半笑。
“咱俩是一两天了吗?…你那眼神儿…我那眼神儿…可不就差个机会?…今儿既然我弟弟先一步了…干脆咱就把窗户纸捅破…仨人一起过生活得了!…你 也省得寂寞…我俩也省得烦闷…都是自己家人…放开了更好…”他这话可真够臊,我脸都发烧,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哼哼着随着他动。
“哥!…”突然,程俊出现在门口,喊声中夹杂着极度兴奋!
程实回头看了一眼,说:“老弟你再忍忍…等哥我完事了…你来…”
还没等他说完,程俊兴奋得脱光衣服跑上床直接跪在我旁边,那鸡巴早就“恨天高”了,我伸手握住,上下撸,嘴里叫,时不时侧过头把鸡巴头儿塞嘴里 唆了唆了。
“哎呦…哎呦…真美…”程实不紧不慢的操着,我舒服得直喊。
“要不…干脆咱们”肉夹馍“得了…省得程俊在旁边干看着…”我浪劲儿上来,提议。
“啥叫”肉夹馍“?”程俊兴奋问。
我笑:“傻小子,这都不懂,见过肉夹馍吗…两片馍,中间夹着肉…你嫂子我就是那块肉…你们兄弟俩就是馍…上下一夹…仨人一起爽…哎呦…”我说着 ,程实突然加力。
“哥!嫂子说得多好啊!哥!咱们就来肉夹馍啊!哥!…”程俊有些急,一个劲儿用手推程实。
“哎呦!你小子轻点儿!”程实重心不稳,翻身仰面摔在炕上,我们都笑起来。
我下地,拿来更多的卫生纸,顺便到厨房里弄了点香油抹屁眼儿里,程俊看得新鲜,问:“嫂子,这是干啥?”
我白他一眼:“屁眼儿里干燥,不抹香油怎么用鸡巴捅?”
他瞪大眼睛问:“啊?还能用鸡巴捅屁眼儿啊?”
我笑:“这不都是为了让你们男的爽?我们女的受那个罪就别提了!臭小子,知道嫂子的好了吧?”
他用力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嫂子真好!”
程实在旁边笑:“这真应了那句话”好吃不如饺子,好玩儿真不如嫂子“!”
我看着他俩笑:“那你俩就好好玩儿我这个嫂子吧!便宜你们了!”
我们三个搂抱着滚到一起,程实在下面,程俊在上面,我被他俩紧紧夹在中间,程俊是第一次操屁眼儿,又是孩子气,叫的嗓门儿比我俩还高,一会儿喊 “嫂子!太紧啦!太舒服啦!…”一会儿叫“嫂子!屎!我操你操出屎来了!…”我只好让他用卫生纸不停擦干净,喘着粗气喊:“臭小子…小声点儿叫 …操出屎是正常现象…你以为我给你舔屁眼子的时候没舔到过屎啊…噢噢噢…臭小子…来劲儿了啊…噢噢噢…啊啊啊…呀呀呀…”屋里可热闹了!
男人喊 女人叫,仨个人追逐着最原始的快乐。
转天,程实和程俊就把被褥衣服搬家到我这屋里,他们原来的屋子只留给程俊学习用。
一个是老光棍儿,一个是毛头小伙子,一个是久久没有品尝到女人,一个是刚刚接触正处于新鲜感兴奋期,我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自己可能会很“辛苦” ,另外,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程实,我觉得程实有时候动作挺粗野的,也非常卖力,但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我隐隐能感受到他内心的一种挣扎或是说 宣泄甚至是报复,还能因为什么呢,当然因为他的老婆被我的老公拐走了,我想,在他的脑海里经常出现一副画面,程远和秀珍光着屁股缠绵在一起,程 远的大鸡巴恶狠狠插入秀珍的屄、嘴、屁眼儿里,秀珍快乐的哀嚎,叫爸爸叫爷爷,享受着女人该有的快活,如果程实想到这种情景,再面对我,那会是 一种什么心情?
很自然的,男人的自尊受到侮辱!
即便那是自己的亲哥哥也无法原谅,所以,程实会这么想:好吧,既然你操我老婆,那我!
就操你老婆 !
所以,每次我面对程实都给予他最大的温柔、爱抚、安慰,因为我也隐隐觉得对不起他,更何况,我对他的喜欢是真心的。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真是地球气候有变化了?
春城经常有暴雨或大暴雨。
在我记忆中,以前春城的夏天就是干热,烈日整天整天的暴晒,然后刮起干 燥的偏北风,尘土飞扬,热浪肆虐,尤其像京秀区这样的城乡结合部,垃圾清运不是很及时,当热风夹杂热浪席卷而来的时候,不仅仅是满天尘土更是满 天垃圾,这种热风有多厉害呢?
我曾经在垃圾箱旁边看到成群成群的苍蝇因为干热风被活活刮死。
但,这两年的气候的确变了,干热依旧,可热上几天就 会迎来一场“出格”的大暴雨,然后再凉快两天,然后再热,再下暴雨,如此循环。
暴雨带来的不仅是凉爽,还有许多问题,因为这里以前的气候少雨,所以排水设施并不是很完善,但气候改变后,暴雨经常光顾,排水不及时就会造成积 水,再加上京秀区本来就欠发达,财政吃紧,更新排水设施一拖再拖,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好在聚宝胡同这边地势较高,积水基本上向西北方聚集,那边 很多胡同和居民楼听说都被水淹了。
又是一个雨夜。
外面电闪雷鸣,屋里热闹非凡。
我们叔嫂三人光着屁股,程实躺在床上,用最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腿,我跪在他两腿间高高撅着屁股,身体激烈晃动着,双手撑住床板,低着头认真叼着程 实的大鸡巴快速吞吐吸吮,我背后,程俊骑在肥臀上,双手牢牢拽住我的双肩,胯下屁股前后左右乱晃,大鸡巴每次都深深插入屁眼儿里,屁眼儿周围是 香油和黄屎的混合物,看上去那么变态的刺激。
“嫂子!…啊!嫂子!…”程俊加快速度,鸡巴更硬。
“嗯!哼!唔!…”我支支吾吾哼哼着回应。
“嫂子…我…我…哎呦!”程俊用力来了几下,鸡巴深深插入射出精子,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射精。
“呼…”程俊长长出口气,松开手完全趴在我后背,屁眼儿里的鸡巴渐渐变软,但他还不停的前后抽送。
“别动!”程实突然伸手按住我的头,我马上停止动作,他开始屁股上下做摆动,大鸡巴顺利捅入嗓子眼儿里。
“呼呼呼…”程实喘息声逐渐加重,我知道他快高潮了,拼命用软舌缠绕鸡巴茎,嗓子眼儿做吞咽动作将鸡巴头儿往更深处送。
“哎呦…好…再深点儿!…来了!”突然,他双腿紧绷,用力往上顶,鸡巴头儿深深插入食道用力射出精子。
“咕噜…咕噜…”随着他射,我也快速吞咽。
好半天,鸡巴变软,我给他耐心唆了干净轻轻吐出。
“嗯…”我直起腰,撕下卫生纸先擦擦嘴角又擦干净屁眼儿,屁眼儿里的精子滴落在地上。
“我去打水,你俩洗干净再睡。”从炕上下来,我到外屋用盆打来温水,他俩轮换着洗,我自己则在外屋用温水洗干净,正洗着,外面电闪雷鸣,雨势似 乎更大了。
进屋,把盆收拾好,洗完的脏水直接开门泼在院子里,锁好门,我回到屋里。
程俊毕竟年纪小,折腾半宿,体力消耗大,已经躺在最里面睡着了,程实摸着黑坐在床角抽烟,见我进来顺手递过来一根烟,我接过来坐在他身边,他给 我点上,我俩小声说话。
“嫂子,我有个想法。”他说。
我抽口烟问:“你说。”
“咱们啊,得想办法多弄点钱,我还想做建材生意,但没有本钱,可现在我跟着装修队干活也只能勉强维持咱家不挨饿,啥时候才能开店。”他低着头用 力吸烟。
我眨眨眼,点头:“二叔,你这话有道理,可你想干啥?现在行行都不好干,钱也不好挣…要不,我也出去找个活儿?”
他听了,抬头看着我问:“嫂子,你想找啥活儿?”
我想了半天,苦笑:“我是啥也不会,干正经活儿也就勉强吃饭,要想挣钱…还是做小姐,那个来钱快,只不过我年纪大了,不太好卖,要是收费少一点 或许还行,我听说海浪公园那边晚上有站街的,要不…”
不等我说完,他摆手:“嫂子,说实话,我不愿意让你去做那个,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挣不来钱让女人卖屄,这算啥?我是琢磨着…要不咱搞个”窝子“? 你知不知道京秀这边有不少窝子,以前我和我哥就经常来这边耍,一出一进都上万,挺挣钱的。”
“窝子”是我们这里的土话。窝子分为几种。
“肉窝子”就是指明娼、暗娼卖淫的场所。
“钱窝子”指的是赌博场所。
“荤窝子”指的是赌博和卖淫的场所。
所以,我追问:“那你想搞啥样的窝子?”
他说:“钱窝子!我是这么想的,就在咱家院子里,现成的几间房,利用起来,收拾收拾,玩”抬八家“,然后咱们抽一成的水。”
“抬八家”是这里最常用的赌博方式,最少两个人最多八个人,不设庄家,第一轮抽签坐庄,以后谁胜谁坐庄,每连一次庄加倍,另外还有“踢庄”,踢 庄翻三倍,赢也是三倍,赔也是三倍,但庄主有权不应,就是不同意踢庄,条件是先赔一份,但如果庄主再次连庄,踢庄的也是赔双倍。
可无论怎么输赢 ,窝子都是抽一成的水。
我认真听着,仔细想,看着他问:“行是行,可咱们现在缺钱缺帮手。”
“对,你说的没错儿。收拾这几间屋子,再加上烟酒饮料进货,怎么着也要三四万块钱,帮手倒不用急,我这些日子和装修队混,认识俩不错的哥们儿, 一个叫刘大愣,一个叫周铁牛,都是进去过的,身上还带点功夫,拉他俩进来应该没问题。”程实看着我说。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一听这俩人的名字就知道是憨子,大愣?铁牛?真逗。”
程实也笑了,点头:“他俩原本就认识,以前在道上混,后来失了手,判了几年。现在就是钱…”
我把烟掐灭,低头想想,然后说:“二叔,你别发愁,我想想办法。”
他问:“有啥好办法?”
我说:“我去找人借点钱,应该有把握。”
这场雨下了两天,听新闻里说南城那边都淹了,甚至动用了军队帮忙排水,春城都快变成水城了。
两天后,总算放晴。
早起,做好早点,我们三个吃了,程实出去干活儿,程俊骑车上学,我稍稍化妆穿上唯一一件淡粉色连衣裙,肉色高弹连裤袜白色矮 根鞋,从家出来,坐公共汽车直奔新开区。
新开区挺大的,有成片的高楼大厦也有一眼望不到边的工厂,这里是有钱人生活的地方,我对这里很熟悉,以前做小姐后来结婚,当年程远的建材店也在 这里。
新开区富裕广场。
任何一座城市都有这样的地方,集餐饮、娱乐于一体,富裕广场就是,这里有几个著名的夜总会:梦巴黎、小香港、宝岛风情。
我以前就在梦巴黎坐台, 但小香港和宝岛风情也认识不少人。
找到公用电话,我拨通手机号,不多时,那边传来一个腻腻的中年女人的声音:“谁呀?”
我笑:“茜姐,是我,娇娇。”
“呦!娇娇!妹子,你在哪儿?还没到呢?”茜姐语气中夹杂着兴奋。
茜姐就是当年引领我进入夜总会的大姐,年纪比我大五岁,四十岁依旧混迹在欢乐场。
我听得一头雾水,但马上反应过来,说:“到了,这就到,看见梦巴黎了!”
“哎呀!都看见了还不小跑两步?”她催。
我就知道她在梦巴黎,和以前一样,整天泡在那里,放下电话,我迅速迈步往东北方向走,过了一个街区,面前有一栋五层高的楼,楼门口一个微缩的铁 塔造型,仿造法国埃菲尔铁塔,这里就是梦巴黎夜总会。
推门进入,里面黑着灯,因为是白天,还没营业。穿过大堂再往里就是吧台和舞池,我刚到,就听见茜姐喊:“娇娇!这里这里!”
抬眼看,茜姐坐在卡座里,旁边还有两个年轻男人,正说笑。
虽说她快五十了,可打扮起来一点不输妙龄少女,长发披肩,大眼尖下巴,一身奶白色连衣裙,黑丝白高,手腕上,脖颈上戴着宝石项链,身材一点都没 走样,皮肤白皙身条丰满。
见这个局面,我早明白几分,忙走过去,两个年轻人目光在我身上打转。
“来!坐!我给你介绍啊,这位是杜公子,这位是钱公子。”她笑着用眼神指引。
我和茜姐有很深的交情,彼此间有默契,虽说好几年不见了,但这点局面我还是明白的,立刻,我站好,微微鞠躬,轻声说:“杜公子好!钱公子好!”
茜姐听我这么说,似乎松口气,笑:“二位少爷,我这个妹妹满意吗?待会儿咱们开个房乐乐?”
那个杜公子上下打量我,轻轻拍手点头:“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风韵挺好!我觉得这个行!你说你刚才叫来的那几个都是啥?歪瓜裂枣的!”
“瞧您!我这不是给您费劲儿挑吗?这个可是我手里最好的牌了,您要再不满意我是真没辙了…”茜姐笑。
钱公子推了推眼镜:“茜姐,回头你和江总说说,要是你们梦巴黎净是蠢猪一样的女人,干脆关门算了!”
“哎呦!我们这儿的女孩儿还不行啊!个个都是上等货色!哪像您说的,还什么蠢猪?您可真逗!”茜姐陪笑。
“行啦,就这么定了,我俩先去办事,中午咱们去吃饭,然后开房,你等我电话。”他俩说着站起来。
我和茜姐一直把他们送出大门外,看着汽车远去,茜姐叹口气:“江总介绍过来的贵客,不过出手还是挺大方的,就是大白天的找小姐乐子,真不明白现 在的年轻人都咋想的。”
我在旁笑问:“姐!这啥情况?要不是我反应快,非”砸局“不可。”
她反过来问我:“娇娇,你咋来了?几年没见你倒漂亮年轻不少,尤其不化妆,反而更有韵味儿呢,你过来是有事?”
我皱眉:“的确有点事儿,想…想借钱。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想弄点生意,可没本钱。”
她瞪大眼睛问:“想借多少?”
我想想说:“如果可以的话…四五万。”
茜姐撇撇嘴:“这可不是小数目,反正我没那么多,不过…见见江总吧。”
我底下头:“江总…能见我么?都离开好几年了。”
她忽然笑:“对了,你以为现在老总还是江海俊?呵呵,不是了,是他弟弟,江浩俊!刚接手的!”
“啊?!”我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她问:“浩俊现在是老板了?”
梦巴黎夜总会在春城可以说是名气鼎鼎,至少前三名里有一号,最早的时候由江山老先生创办,那位老先生从一个小小的练歌房做起,最后开了夜总会, 现在他已经移民美国养老。
我那时候,夜总会的老板是江山的大儿子江海俊,江海俊这个人头脑灵活,点子也多,但就有一样,为人比较古板而且抠门, 那时候夜总会里的小姐分成的话基本上是三七开,小姐接一单客人能拿三份儿,这个规矩江海俊从来没更改过,哪怕一分钱都算计得清清楚楚,即便其他 夜总会已经上涨到三五七或是四六开的时候,他还是固执的坚持三七开,所以,很多漂亮年轻的小姐都跑去其他夜总会了,梦巴黎的女孩们档次被拉了下 来。
不过,江海俊有个弟弟江浩俊,浩俊这个人不像他哥哥,头脑灵活很会变通,如果现在是他接手,梦巴黎或许还能有起色。
茜姐点头:“刚接手没几天,这不正把各部门经理叫过去开会,应该是有大动作!”
我心中燃起希望,点头:“姐,你带我去见江总吧!我想求求他!”
“没问题!咱们姐妹儿还有啥说的!不过…嘻嘻,今儿这单,你可得帮我忙。”她话锋一转说出心愿。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上岸“了,咋能再接客呢?”我皱眉。
“我管你上岸不上岸呢,反正刚才那俩客人是江总的贵客,看上咱俩了,你还有求江总,你说咋办吧!”她瞪眼问。
我实在左右为难,其实,接一单也没什么,就是心里过不去,这和程实、程俊不一样。
我叹口气点头:“行,明白了,你先带我见江总,忙我肯定会帮你,不过也要看事情顺利不顺利。”
就这样,茜姐带着我上电梯到五楼。
江总的办公室很大,以前他哥哥就是在这里办公,我俩一进门,他看到我,站起来笑:“哎呦!娇娇!真没想到!呵呵!你怎么来了?怎么样?过得好吗 ?”
他中等身材,分头圆脸,鼻直口宽面相和善,背带裤,白衬衣,黄皮鞋。
他这个人性格温和,从没见他发过脾气,那时候经常在夜总会出入帮哥哥打理生 意,我和他又像姐弟又像同事,关系相处得不错,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有一次他陪贵客喝酒,有点醉了,想找女人,而我刚好在旁边的房间里送走客人, 他闯进来不分三七二十一把我按在沙发上撅着屁股操,我也没说什么,配合他。
事后,他道歉,我接受,不过经历那么一次后我俩的关系比以前更加亲密 。
我见了他也很亲切,笑:“江总,恭喜您啊!您接手夜总会,肯定能再上一层楼!”
我们面对面坐下,他笑:“大哥去省城了,那边刚开了个分店,很多事情需要大哥的经验,这边我来管理,也是锻炼锻炼。”
茜姐在旁说:“江总,今儿娇娇过来是有事儿求您。”
江浩俊眼眉一挑望着我,我低着头小声说:“不好意思江总,您刚接手夜总会我就来给您添麻烦,我今儿过来是想找您借钱,四五万左右,如果您肯借给 我,我感激不尽,您不借,我更不敢埋怨您,就这么个事儿。”
“嗯,知道了。”江总点点头,问:“娇娇,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儿了?四五万对我来讲并不是什么大数,我就是想知道你借钱干什么?有难处了?”
我还不想把自己的困境说出来,因此摇摇头说:“其实就是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但缺少本金,所以…不过江总您放心,生意赚了我肯定还钱,即便生意赔了 ,我砸锅卖铁想办法也会一分不少的还给您!”
“好好,我知道了,你等会啊,我打个电话。”说着,他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喂,哎,老鲁吗,你过来一趟,对,五楼。”
江总说的这个“老鲁”我认识,叫鲁雷,有个外号“光头鲁雷”,特种兵出身,后来入了黑道,像是梦巴黎这样的夜总会这种背景的人多的是,那时候鲁 雷负责接送小姐,管理员工另外还打理高利贷生意。
没一会儿,鲁雷进屋,先和江总打过招呼,一转眼瞧见我,笑:“呦!这不是娇娇吗?呵呵,老没见了!”
个头儿不高,五短身材,手掌伸出来像把小扇子,一年四季都是黑西服黑西裤黑皮鞋,就连里面的衬衣都是黑色,脑袋比正常人大一号,光头一根头发都 没有锃亮锃亮的,豹子眼,狮子鼻,面相凶恶,但其实他人还算不错,只是发起脾气来受不了,好在他轻易不发脾气。
我赶忙站起来微微鞠躬:“鲁哥您好!麻烦您跑一趟。”
江总在旁说:“老鲁,娇娇碰到难事儿了,来娘家借点钱,也不多,五万块,你处理一下。”
在我们这儿,当小姐离职上岸以后,夜总会就成为小姐的“娘家”,就是这么个叫法。
“噢!是这样啊…那好办!现在咱们借款一般是七分息,娇娇是咱们的人,自然不能…我觉得三分差不多,江总…”老鲁还没说完,江总摆手打断。
“啥三分利七分利的?呵呵,老鲁你想多了,我的意思,你待会儿带着娇娇去财务提五万块钱给她,让她写个借条就行,不写还款日期,不写利息,娇娇 什么时候有钱就还,利息一分不要,我是这个意思,明白了?”江总笑。
听这话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感激不尽,如果真是高利贷那就没日子还清了。
“哎呦!江总,谢谢您!”我鞠躬感谢。
“别光耍嘴把式!江总,刚才也巧了,杜公子和钱公子正好碰见,瞧上娇娇了,您说咋办?”茜姐在旁插话。
江总一听,先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是啊!这俩小子!不过…也真够凑巧,怎么让他们瞧见娇娇了呢…呵呵…娇娇,这可怎么办…”
我心想:还能怎么办?接单呗!求人办事,我能不出力吗?
想到这儿,我笑:“无论从哪个讲,我也必须应下来,又是您的贵客,再说还有茜姐的面子。”
“呵呵,那好,就这么办了。”江总满意点头。
我们三个从办公室出来,我先和老鲁到财务提了五万现金并打了借条,看看时间还早,我先回家把钱放好,约定中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