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梦中的我被一阵嘈杂的响声惊醒,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听了半晌确定那声音来自门外客厅。
我吃力的起身,爬到床边,挪动着那双毫无知觉地腿摸上了轮椅。
这几个动作下来,早已累得我气喘如牛,后脊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坐定后喘匀了气息,双手转动着轮椅椅圈来到门边,此刻那股声音越发的清晰起来,那是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啪啪啪地响声。
心中一沉,扭动门把手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犹豫了片刻耳边那响声越来越大竟鬼使神差地转动把手打开了门,转动轮椅绕出走廊来到客厅,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眼前的场景还是给了我一个惊天霹雳,惊的我怔在那里。
只见一个女人披散着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侧卧在沙发上,浑身赤裸,只穿着一双没[mò]过膝盖的高跟长靴。
此刻一个与我年纪相仿地男孩正抱着女人高高抬起地一条玉腿,小腹紧贴着女人的阴户,挺动着仿若马达一样的胯部。
一条布满青筋地肉棒正奋力地在湿漉漉地蜜穴中进进出出。
男孩的另一只手也在不断揉捏着女人雪豆腐般滑腻地乳峰,女人被不断刺激地传出如歌似泣般悦耳的娇吟,除了肉体相撞地啪啪声,隐隐的一股银铃地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女人地阴蒂上赫然挂着一枚精致小巧地银色铃铛,随着抽插动作,连带着银铃发出阵阵脆响,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我的突然出现引起了沙发上二人的注意,那女人看见我,原本因处在性爱高潮中粉噗噗地脸颊一下子红的仿佛熟透了的虾子,羞窘的挣扎着正欲坐起,可那男孩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死死地抱住女人穿着长靴的腿,胯下更加卖力地抽插着。
然后笑着说:“老婆,儿子看见就看见了嘛,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在操你,反正他妈每天晚上都在我们夜总会坐台,屄都快被人干松了。”
男孩下流地说道。
女人捂着脸不敢看我,听了男孩的话羞恼地捶打了男孩的腿几下,男孩笑着握住女人地小手,察觉到我仿若喷出火来的眸子紧紧盯着妈妈阴蒂上的那支铃铛,然后哈哈笑着对她说:“老婆,你儿子在看你的铃铛呢呵呵,你快问问他好不好看啊?”
妈妈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羞臊的用手遮住银铃,低着头轻声道:“明明,别看了,妈妈……也没办法,这是夜总会的客人要求的……我知道你一定恨妈妈,怪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可妈妈做的一切都是……是为了你呀不管妈妈变成了什么样的女人,妈妈都永远爱你,不管你能不能原谅我,妈妈只求……求你,别恨小阳,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这辈子离不开他了。即便他要妈妈做了妓女,妈妈也是自愿的……”
说着就哭了起来。
看着妈妈哭得梨花带雨我胸中的滔天恨意也彻底沦陷在了她的泪水之中,我忙摇着轮椅来到妈妈面前,抽插纸巾为她拭去颊上的泪水,看着妈妈那祈求的眼神,我透着无尽悲凉地轻叹一声点了点头,妈妈抱着我痛苦起来。
那个叫秦小阳的混蛋却一直没停,抱着妈妈的腿奋力地抽送着,看着我们母子俩相拥而泣,他却不忘继续言语侮辱着我:“真是母子情深啊,呵呵明明,我正在操你妈呢,看见没,我在干你妈,听到你妈说的了么?她做妓女做的无怨无悔。老婆,你还没问呢,快问你儿子你的阴环铃铛漂亮不?”
我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妈妈一下按住。
妈妈被他干的娇喘连连,粉嫩地鲍鱼早已淫水四溢,听了这话扭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不自在地看着我,呢喃着对我说:“儿子,你……你喜欢妈妈的铃铛么?小阳让我过几天去把乳珠上也穿上环……”
说着羞涩的看了秦小阳一眼,秦小阳哈哈大笑,将妈妈的身子放平在沙发上,然后对准洞口噗嗤一声干了进去,妈妈说要回房间去,可秦小阳却执意不从,还说以后反正要经常在我面前做的,就让我在一旁好好看着吧。
妈妈无奈只得将螓首埋在他的胸口不敢再看我一眼。
九浅一深地性爱技巧被这个混蛋运用的炉火纯青,妈妈刚开始矜持地低吟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起来,婉转地呻吟声传来,妈妈忘情地浪叫起来:“啊……啊……嗯……哼……啊……老公……儿子……我好舒服啊,子宫要插穿了,美死了,我要升天了……”
“林瑞明,你妈真骚,这婊子看你站在面前,底下留了好多水哈哈,鸡巴一捅就能轻松到底,真是个淫妇,骚老婆,你给我大声叫,叫给你儿子听,让他知道他那妓女老妈到底有多骚。”
妈妈的淫叫声一下高过一下,我双手捂着耳朵,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不!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演变成今天这幅局面?
看着妈妈已成功被秦小阳这个混蛋征服,而甘心去做一名妓女,我只能抱着头坐在轮椅上自怨自艾眼睁睁看着妈妈。
妈彻底沦落为名副其实地婊子。
可要怨只能怨这双腿,要不是我双腿瘫痪,这场噩梦也不会降临在我家,这个该死的混蛋又怎么可能乘虚而入呢,我看着秦小阳趴在妈妈的身上奋力地挺动,妈妈穿着长靴地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而胯下那根肉棒则在妈妈的木耳中时隐时现,时不时还带出涓涓地汁液。
耳边妈妈的淫声浪语不断,看着亲身母亲和同学在沙发上淫乱,我脑中空空一片,泪早已流干,痛也已麻木。
只得转动轮椅回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的肉搏大战还在继续,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也随之关上了那一片淫靡与屈辱……我来到窗前,月光洒在我的身上,使我那本来苍白的脸庞更无一丝血色,看着窗外地夜空,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事情的起因。
我叫林瑞明,今年16岁了。
妈妈叫罗玉娟,18岁时遇到了我的父亲,那是一个毫无责任的纨绔子弟,那个男人在花言巧语之下夺走了妈妈宝贵的初夜,不久便得知妈妈珠胎暗结,他要妈妈打掉腹中的我,妈妈初为人母那一颗少女芳心沉浸在热恋与孕育生命的喜悦之中,怎肯答应于是两人大吵了一架,妈妈并不知道那个纨绔子要的并不是妻子孩子和家庭,在他眼里,女人不过是床上的玩物,一个只是泄欲时才需要的工具。
他走了,只留下了一个信封里面塞着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妈妈大着肚子不断地寻找着这个狠心地男人,日复一日的等待和期待却只换来了心碎和绝望。
她不顾家里人反对,顶着压力毅然决然地将我生了下来,为此触怒了诗礼传家门风甚严的姥爷,正所谓人言可畏姥爷受不过乡里乡邻的流言蜚语便和妈妈断绝了父女关系,将妈妈和还在襁褓中的我扫地出门。
自此妈妈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将我带大。身为一名未婚先孕的女孩,顶受着当时人们的歧视和异样的眼光。
就这样,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妈妈再没有找过第二个男人,或许是她的心被伤透了吧,认为天下所有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一晃十六年过去了,我如今在市重点五中念高二。
懂事较早的我深刻体会到妈妈养育我的艰辛,她省吃俭用,供我读书。
因此我倍加刻苦,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考上所好大学,将来毕业后找到一份收入不菲地工作,好好孝敬妈妈。
而妈妈此时也已到了34岁花开正艳的年纪,美丽的脸蛋、水嫩光洁的肌肤再加上凹凸玲珑地身材配合那一身熟女的气质,招来了不少追求者,可妈妈从来都不给他们好脸色。
此前妈妈一直在一家国营鞋厂工作,但由于经营不善连年亏损,鞋厂被外资并购。
包括妈妈在内大部分员工被扫地出门,由于只有高中文凭,妈妈找工作时处处碰壁,一次次地失败使她心灰意冷。
有一次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招聘信息,是一家酒店的招聘广告,上面写着诚招大堂经理一名及客房公主若干名,括弧:形象气质俱佳,年龄35岁以下。
有意者请与本酒店联系。
妈妈心动了,总不能指着这五十万坐吃山空啊,当初妈妈本不想要那男人留下的臭钱,不过转念一想,如今不比以往,孤儿寡母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没了这钱以后怎么办,孩子要上学,总不能连学费都交不起吧。
妈妈温柔的抚摸着隆起的肚子香泪纷飞。
泣不成声地道:“孩子,你那狠心的父亲抛下咱们娘俩一走了之。别人都劝妈妈打掉你,但妈妈怎么忍心,你可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宝贝,你以后千万不要离开妈妈,妈妈现在只有你了……”
按照报上的联系方式打通电话后,对方告知了地址。
今天,妈妈为了去应聘还专门打扮了一番,平时简朴惯了的她现在一经打扮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迷人、出尘、美丽成熟。
妈妈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小西服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高高隆起直欲破衣而出,白色短裙包裹着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肉色地丝袜配着那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妈妈将头发盘起,淡淡地在唇上涂抹了一层水晶唇膏,正对镜梳妆时察觉到了我那痴迷呆傻地眼神,妈妈转过身转了一圈。
问我怎么样,我痴痴的说妈妈好漂亮。
妈妈听了温柔的在我额上一吻,嘱咐我乖乖在家等她,晚上回来她给我做好吃的,被妈妈吻不是头一次了,可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对男女之事逐渐敏感懵懂地我,表现越来越不自在起来,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
羞涩中带着股幸福,还有一丝冲动,一丝潜意识里想亲吻妈妈香唇的冲动。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其实这叫恋母情结……妈妈出门后,按照电话中的地址来到了一家名为银龙的酒店,进入酒店那华丽地旋转门后,来到大堂,妈妈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朝着服务台走去……妈妈却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