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嘉信集团总部的气氛格外严肃,各个部门主管都在猜测是不是谁惹怒了总裁,导致他今天气压极低。
甚至在会议上毫不客气地斥责了几个项目负责人,直接导致其中一个女主管一整个上午眼圈都是红的。
众所周知,嘉信著名的冰山总裁骆云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他不仅不讲情面,还十分毒舌。
就算他不开口,用看垃圾一样的目光看人,也能使人极其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至于所有人都在为今天会撞到他枪口上的人默哀。
而很不巧,这个人很快就出现了。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女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总裁,手里的咖啡尽数洒在骆云昂贵的西装上。
总裁助理倒吸一口冷气,其余人看着女生的目光更如同在看一个已经入土的死人,同情之外更掺杂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这种仗着有几分颜值就幻想着攀高枝的女员工他们见多了,无非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偶像剧看得太多,就敢用这种拙劣的招数来勾引总裁。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这么做过,最后的下场都是及其凄惨。
果然,骆云目光一沉,狭长的双眼微眯,薄唇一张,讽刺的话就轻吐而出:“公司里什么时候变成了垃圾收容所?随便什么货色都可以大摇大摆走在这里吗?”
他冰冷而挑剔的目光在这个女孩身上随意扫了一眼,随即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不屑地移开,“我不管她是哪个部门的,让主管今天之内反省完自己的用人原则,下班之前我要看到检讨书。”
“还有,”他面无表情脱下西装,扔到助理的手上,“西装的价格从这个人工资里扣除。”
这个结果丝毫不出人意料,好几个女员工用看好戏的表情看着这个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的“罪魁祸首”,笃定她在公司的日子就此到头了。
一般女生被如此对待,不当场哭出来就算是心理强大了,尤其骆总无论是身价事业还是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绝佳,被这样的人厌恶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女生肯定会羞愧不已掩面跑开,或者惊慌失措出更多洋相的时候,她却忽然抬起了头。
黑框眼镜下面是一张清丽的面孔,若仔细看去,不是现在千篇一律的网红脸,反而很有特色,但若说具体哪里特别,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唯一能说的,就是那一双眼镜似笑非笑,亮得惊人:“我叫风久,风流的风,天长地久的久。”
这女人疯了吧?不赶紧道歉,居然还有心情自我介绍?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这个叫风久的女孩镇定自若,仿佛胸有成竹一定会得到回应一般。
骆云听了这句话,本来心中只是嗤笑,正要迈过她时却忽然心中一悸,仿佛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后悔一样。
过了两秒,众人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居然没有像以往一样毫不在意地走开,而是冷冷地对女孩说:“我不觉得有记住你名字的必要。”
风久微微一笑:“你以后会记住的。”
——在床上。
新来的那个叫风久的女员工正面刚总裁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全公司,而风口浪尖的风久本人却对总管发来的几十条消息和同事的询问毫不在意。
她甚至不打算回工作区,而是随便找了个人问:“骆云的办公室在几楼?”
“十,十二楼,你问这个干嘛?”被她抓住的同事对她随口说总裁名字的行为十分惊恐。
“没事,只是下午茶时间到了,我打算去吃点甜点。”
下午茶?同事下意识看了看表,百思不得其解:她还有心思喝下午茶?可再抬起头时,面前的女孩已经不见了。
十二楼,总裁办公室。
骆云喝了口咖啡,又想到方才被顶撞的事,原本被不知好歹的合作方激起的怒意更重,又十分不解自己为何会在那女人面前产生奇怪的感觉,甚至被顶撞也没当场就让人把她扔出公司去。
恩,一会就让人事把她开除好了。
这么想着,他决定去洗个脸把这些小事都忘掉,然后继续投入工作。
然而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这种心情下所忽视的,来自身体里一股奇怪的痒意。
下药,把盛气凌人的总裁压在洗手台上玩弄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水珠从下颚滴落的面孔,骆云并没感觉更清爽,反而心中一股难以形容的燥意。
这令他心烦意乱,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忽然听到身侧传来声音:“骆总有什么烦心事吗?”
骆云一惊,猛然转身,立即认出了那个悠哉悠哉靠在墙上的女孩,正是之前被自己呵斥的女员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记住了她的名字。
风久。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更加烦躁难安,连喝问她是怎么进来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把她赶出去,可想好的冷言冷语讲出来却变得分外没力气,甚至还带着几分鼻音:“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给骆总洗衣服啊。”
风久举起手里的西装,赫然是骆云扔下的那件,“你的西装太贵了,我赔不起,只能想着将功补过,给你洗一洗喽。”
不知道是不是骆云的错觉,他总感觉面前的女孩在“洗一洗”三个字上加了点意味不明的重音。
荒谬。
他想呵斥,但身体里那股燥热却越发明显,紧接着四肢百骸的力气仿佛被缓慢地抽走,令他不得不双手撑着洗手台两侧,强撑着气势:“那你出,出去洗。”
“可是外面的水,骆总不满意怎么办?”风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变化,目光从他渗出细小汗珠的光洁额头,到紧抿着的薄唇,再划过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喉结……
骆云也感受到了她在自己身上丝毫不加掩饰的目光,一股强烈的羞恼迸发出来:“你还不出去?”
身为总裁,没人可以在公司违抗他的命令,但此刻,这个不知好歹的下属竟然撇了撇嘴,接着就将手里的西装随意扔开,转过头来看着他:“但现在我反而觉 ¤管 李尒捌贰七八八五一二零 ¤得,需要洗的不是衣服,而是骆总你呢。”
骆云眉心一跳,紧接着他就眼睁睁看着女孩走近,温热的触感落在腰上,“啧,全都湿透了,看来是要好好洗一洗才行。”
风久语气随意,仿佛只是说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手却没停下,反而颇为色情地捏了捏他的腰。
不亏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大餐,从相貌到身材都无懈可击,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连隔着衬衫的触感都这么完美。
此刻骆云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半,风久的手刚在腰上一捏,就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敏感地一颤,随即就僵住了。
“你……”骆云一僵,此刻他已经有些混沌的大脑终于划过一道清醒的神智,立刻明白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和这女人脱不开干系,再联想到她现在的动作,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
“呵,你以为这样就能爬上我的床?”骆云冷笑一声:“靠着下药才能把自己身体送过来,不觉得很下贱吗?”
风久终于忍不住,嗤笑一声:“有一点需要纠正一下,我的总裁大人。”
她的手从腰部向上,在男人绷紧的身躯上沿着最敏感的脊柱一直摸到后颈,像捏猫咪一样捏住那块软肉:“床我来出,你只需要乖乖被我操就好了。”
说罢手下不轻不重地一捻,满意地听到男人抑制不住的一声呻吟。
把总裁大人的后穴玩到流水风久必须承认,骆云的身体比自己预料的还要敏感,明明外表是个不近人情的禁欲冰山,情绪上也表现出了足够的怒火,可身体却明显不如他的愿。
这种反差正好是她最喜欢的。
不急不缓地欣赏着被尺寸刚好的布料包裹的颀长身躯,看着面沉如水的男人,风久忽然开口:“你表情可以再屈辱一点,最好咬着嘴唇,我最喜欢看别人嘴上拒绝身体却很诚实的样子了。”
骆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变态!”
然而接着他从朦胧的视线中看到风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旋即他就感觉到有两只手钻进衣服里,轻而易举就撕开了他胸前的扣子。
下一秒,不停起伏的胸膛和那两颗早已竖起来的鲜红乳头暴露在空气里,通过洗手台前的镜子,清晰地进入他眼中。
“我还没玩,它自己就硬了,你说我们之间谁才是变态?”
没给羞恼不已的男人继续思考和反驳的时间,风久就抽下他的皮带,骆云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下身已经不着一物了。
风久啧了一声,对自己看到的风景很满意,她选择餐点的主要标准之一就是要有一个完美的翘臀,如今看来骆云的条件比她之前想的还要好。
被西装裤包裹的紧致臀部一失去束缚,白嫩充满弹性的臀肉就颤颤巍巍暴露在了空中,随着身体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光是看上去就能想象出绝妙的手感。
骆云觉得自己现在要是没被下药,浑身的汗毛肯定已经立了起来,但现在的他浑身发软,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不知从何窜起的痒意搅拌着神智,因此察觉到自己裤子被褪下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不知所措。
从他的角度来看风久的行为着实可恨,像是故意要看他的窘态,脱下裤子后也不急着动作,而是继续用目光仔仔细细视奸他的身体,让骆云感觉既崩溃又恼怒。
他一贯自视甚高,瞧不起那些如过江之卿般想攀上他的女人,又有洁癖,自然不熟悉这些性事。
在他的认知当中,怎么会有女人像欣赏一块物品一样打量着男人的裸体却不害羞?
他想鄙视这女人不知廉耻,却在这目光中感受到了自己下体的变化,登时脸烧得通红,愤怒之中又覆盖了一层不可置信。
风久不打算放过他:“我才看了几眼,你就硬了,再看一会你岂不是要高潮?”
“你!”骆云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还不是你给我下药……啊!”
风久一巴掌扇在了他臀瓣上,神情也变得冰冷:“我不喜欢总是被反驳。”
左臀瓣被打得一颤,很快就出现一个红印。骆云愣了两秒,接着连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你竟敢……”
“啪!”
响亮的一声出现在右臀瓣上,两边的红印登时对称起来。
骆云紧咬住下唇不再出声,他不是怕疼,但这种被人在自己办公室的洗手间里扒光了打屁股的事实冲击着大脑,从未体会过的屈辱感和身体的本能交织在一起,让他罕见地选择了隐忍。
“嗯,这就乖多了。”风久神情一变,又恢复了轻佻的模样,开始对那两块臀瓣肆意揉捏,嘴里啧啧称奇:“这么软,还很有弹性,不用来操真是暴殄天物。”
骆云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被人揉屁股揉出感觉,但他决不允许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声,因此紧紧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忽视身体的感受。
风久怎么可能让他如意,她觊觎这枝高岭之花好几天了,就算今天不把他吃干抹净,也要捞回点本钱。
因此她双手一个用力,突然将他的臀瓣掰开,那朵粉红色的菊花就猝不及防地露了出来!
男人神经一绷,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身前洗手池的水龙头就被打开,水流哗哗冲下,风久蘸了点水在手指上,然后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那处粉嫩的穴口里。
骆云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什么崩断了。
等他想起来挣扎的时候,风久已经彻底将中指插了进去,带着水的湿润在穴壁抠挖,另一只手则钳制着他的背,令身下的人无法动弹。
她凑在他耳垂的地方轻笑:“比我想象的还要湿,不会已经被开发过了吧?”
“你胡说……嗯……”
骆云中计反驳,一张嘴就忍不住泄出了呻吟。
风久微微一笑,她刚才蘸水只不过是个幌子,手指插进前早涂了一层功效奇特的润滑液,插进从没被玩过的后穴也只是感到紧致,却并不滞涩。
骆云却分外不好受了,异物在后穴里的感觉酸胀无比,稍微一动就能让本来已经靠着洗手台才勉强不滑倒的他一阵发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恐慌感笼罩了他,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双眼已经越来越朦胧。
风久透过镜子看着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总裁,现在面色潮红,嘴唇被咬得殷红,眼睛里满是朦胧的水色,喉结一动一动,半遮半露的胸膛无力地起伏着,滑软的屁股则随着她在后穴里的抠挖不停颤动着,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让人想现在就把他操透的诱人。
随着手指扣到某一个凸起,骆云浑身一颤,无意识地仰头泄出一丝闷哼。
风久轻笑,整个人匐在骆云的身体上,对着他敏感的耳垂说:“总裁大人,你出水了。”
光靠玩弄后穴就高潮,被操透前的开胃菜“你胡、胡说!……唔!”
风久坏心眼地朝着那个凸起挖弄一下,成功让嘴犟的总裁闭了嘴。
不过现在反驳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连骆云自己都感觉到了后穴的异常,从酸胀酥麻之中蔓延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后穴一直沿着脊柱窜到大脑,陌生又强烈得让他恐慌。
然而随着柔嫩的后穴被肆意搅动,骆云的四肢百骸都已经彻底酸软,要不是有风久在后面压着,他早就软倒在地,更别提反抗了。
“嗯……嗯……”
看着男人紧咬牙关努力不泄出呻吟的诱人模样,风久坏心眼地停下手上动作,在骆云不适应地睁开双眼,用朦胧的视线看向她时,突然高频率地向那个点抽插,每一下都精准按在柔软的凸起上。
“啊!……唔……嗯嗯……”
骆云一下被刺激得叫出了声,难以抑制地扬起脖颈,甚至有一道涎水从努力想要闭合的嘴角流下。
“啧,总裁,你爽到上下一起流水了。”
风久用言语刺激着他,还勾起他嘴角的水丝,尽数涂抹在胸前,顺便捻起鲜红的乳头揉捏。
“不行……别碰那里……嗯……”
此时在被风久动作和药效双重冲击下的身体已经敏感无比,哪还抵得住再被玩弄乳头,只能随着风久的挑弄而不停战栗,一点点被快感拉入混沌的漩涡中。
“总裁,你的乳头已经涨的不行,不会要出奶了吧?”风久一遍用言语刺激着他,一边将乳肉拉长,骆云果然痛呼出声,双眼不满地睁开,下意识想转头看向支配着自己身体的人。
风久抵住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的下巴,让他看向镜子,“没想到总裁也有这么淫荡的时候。真让下属大开眼界。”
骆云打了个激灵,屈辱感刚涌上心头,就又被迷迷糊糊的快感攻占,只能下意识地反驳:“你胡说……我没有……嗯……”
声音里尽是委屈和黏黏糊糊的软糯,哪还有之前凌厉毒舌的模样?
看起来餐点已经被烹饪得差不多,撒上酱料就可以享用了。
风久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又压下声线哄骗道:“真的,不信你看看仔细看看镜子里。”
骆云果真被蛊惑,努力睁大眼看向镜子,那里面满脸潮红,被情欲支配得身体都染上薄红,双眼盈着一层水雾,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还流着涎水的人,岂不就是自己?
全部感官在刹那间被强烈的羞惭笼罩,仅存的理智瞬间瓦解,而在这份刺激下,被玩弄着的快感席卷而来,他无力地张开嘴唇,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泄出一声哀鸣。
他射了!
甚至没被抚弄阴茎,仅仅被玩弄后穴和乳头,就难以自抑地射了出来,而且还是极其强烈的喷射,精液一股股落 在洗手台上,然后就是彻底脱力的身躯。
风久扶住剧烈喘息的男人,手指从后穴里拔出来,穴肉不舍地绞着手指,彻底抽离的那一下还隐约带着一声“啵”的轻响。
“虽然很想在这里就将你吃干抹净,但大餐总是要留在正式场合享用,不是吗?”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通红的耳垂,引来身下的一阵战栗,“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来操。”
说罢,她蘸取洗手台上的精液,抹在骆云失神的俊美脸庞上,弯腰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西装,在他湿漉漉的屁股上擦了两下。
“用总裁的淫水把这件衣服洗干净,可还满意?”
修长的手指掰下一颗扣子,掰开紧翘有弹性的臀瓣,将其塞进濡湿紧致的后穴里,穴肉立即一抽一抽地绞着纽扣,仿佛要把它吞下去。
“直到我来取之前不许让它离开你的小穴,否则会有惩罚哦。”
“那么,做好准备吧,我的总裁大人。”
随着一声轻笑,洗手间里只剩下了瘫倒在地的男人。
捆绑play 跳蛋 被玩弄到潮喷的总裁“总裁您要的衣服已经送到办公室了,不过下午的会议……”
“我说了取消,没听到吗?”
“是,总裁……”
“嘟——”
助理还想小心翼翼地再问,却已经被老板无情挂了电话,只能唉声叹气去传达命令。
与此同时的总裁办公室里,骆云脸色铁青。
他咬着牙换上崭新的西装,身体还残留着之前酸软的余韵,但他竭力让自己忘掉刚刚发生的一切。
可这个尝试很显然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他每穿好一件衣服,就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个女人是怎么样对自己那一处身体部位肆意玩弄的。
后背还残余着酥麻的触感,胸前那两处……被她玩弄得殷红鼓胀,穿上新的衬衫时难以避免地摩擦到柔嫩的尖端,疼痛感和刺激令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她还,竟然还……将手指插进他的那里!
那个叫风久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药,被她玩弄的时候迷迷糊糊浑身无力,恢复过来后却对发生过的一丝一毫都记忆犹新。
只要一想到被她用手指玩过自己的屁股,还被活生生插到高潮……他就羞耻得恨不得现在就失忆!
更可恶的是,在忍不住回忆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又可耻的硬了。
这个认知让一贯矜高自傲的骆云根本无法平定下来思绪,脸上一会儿阴云密布,一会儿又羞耻得爆红,如果助理此时在这里,一定会惊呆与自家老板竟然能同时表现出这么多的情绪。
再第n次深呼一口气后,手下终于发来一份邮件,骆云精神一振,立即在办公桌前坐下准备查看,可屁股刚陷入柔软的老板椅里,一股异感就令他脸色再次爆红。
那女人竟敢,竟敢在他的屁股里塞纽扣!
还不允许他拿出来,一想到这里骆云又忍不住咬牙,若是换一个人敢这么做,他一定会让那个人这辈子都后悔自己的存在。
但现在他却偏偏不能这么做。
骆云沉默了下来,视线移到电脑桌面的一份视频文件上。
那里面正是他在洗手间里被玩弄的录像,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全程都只有他一人出境,每一处羞耻的地方都记录得清晰无比,视频结尾还告诉他,如果敢报复,这个视频就会第一时间在全网发布。
当然,如果晚上之前擅自把屁股里的纽扣拿出去,结果也是一样。
骆云握紧了拳头,他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大卸八块,但不是现在。
接着他点开了手下发来的文件,里面赫然是针对那个名叫风久的女员工个人信息的调查。
然而越看下去,他的表情就越凝重。
这个女人,除了身份证信息是真的,其他信息全部如同雾里看花难分真假,一时间竟然连最得力的手下都调查不出她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这种结果也在他意料之中,要知道,若想从普通员工的楼层进入他的办公室,至少要通过四五层安保,更别提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而他也绝不相信,这女人做的这些事就只是为了玩弄他而已。
相比之下,他更倾向于认为她是受人指使,很有可能就是目前嘉信的几个竞争对手,只是不知道谁的手段如此毒辣……
在骆云绞尽脑汁的同时,风久正在悠哉悠哉地喝奶茶。
一边喝奶茶,她一边查看自己的能量值。只见能量值又涨了一大截,便露出了笑容。
一个星期之前,她遭遇了一场车祸,本该死亡的时候却奇迹般绑定了一个名叫“总裁收集”的系统。
顾名思义,就是通过征服各种各样的总裁来获得能量,无论是肉体上的征服还是心理上的征服都能使能量条增长,除此之外,被征服的总裁各方面条件越好,能量增长得越多。
能量可以转化为各种道具和技能,也可以用来强化自身,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延长她的生命。
按照正常的因果线,她现在已经死亡了,因此要想继续活下去,必须用能量来兑换,一点能量值可以延长一天的生命。
她的初始能量值只有三十点,为了今天针对骆云做的准备更是将这可怜的三十点能量全部用光了。
但事实证明,豪赌这一场并不亏。
只见能量值现在已经涨到了五十多,并且还在以缓慢地速度增长着。
“这说明他现在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我,这说明我的方法没错,不是么?”
她正在对话的存在正是“总裁收集”系统,对方情绪却并不高涨:“可是你没有按照我们的基本方法来,按照普遍方法,这个时候你应该以丑小鸭的身份接近他,让他发现你的单纯和善良,和他碰到的妖艳贱货都不一样……”
“我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系统,难道是吃智障多奶粉长大的吗?”
风久不耐烦地打断了系统的滔滔不绝,“相比扮演那种低龄偶像剧才会出现的角色试图碰到几个大脑发育不良的傻瓜总裁上当,不如直接操翻他,让他一辈子都记忆深刻,这才是我的风格。”
更何况事实表明,这样做得到的能量值似乎还要多得多。
系统快哭了,早知道它就不绑定这个凶巴巴的宿主了,呜,就,欺负系统……
吃饱喝足,又逛了一整天的街,直到天色黑了下来,丝毫没管工作的风久终于拍拍手,“现在该去享受我鲜美多汁的总裁大人了。”
系统抽抽搭搭地问:“那我们要怎么去呢?”
风久白了它一眼:“当然是用积分了,不然走着去吗?”
花了十个积分,她瞬间来到了一个风格简约而又不失奢华的卧室里,浴室里传来声响,看来骆云正在洗澡。
毫不犹豫又花了五个积分购买隐身符,她满意地看到了骆云出浴的俊美肉体。
水珠从胸口流到腹肌,再没入腰间的毛巾,骆云仿佛感到不适般皱着眉甩了甩头发,最终还是决定穿上浴袍。
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他打开了手机上的摄像头,里面包含了整个住宅外部和外层安保的监控视野。
这次他甚至特地从顶级保镖公司雇了一批保镖,一旦发现任何可疑动静,就立即将那个女人控制住。
一旦掌握了她和她背后主使者的信息,就不用再这样投鼠忌器了。
只是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把这归结为自己的心理因素,他起身准备去书房,谁知路过床的时候身体忽然失重一滑,整个人跌倒在床上。
下一秒他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成功将骆云弄晕,风久将刚从情趣商店买来的道具往床上一扔,对着瑟瑟发抖的系统说:“愣着干嘛,还不去望风!”
今天晚上,她要将这个美味的点心从头到尾好好享用一遍。
*
骆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
双手被镣铐扣住绑在后背上,脚踝被床两侧的锁链锁住,呈八字形张开。
双膝同样被绑起来,这让他只能把屁股高高撅起,用这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不仅如此,他的双眼也被蒙住,看不见周围的环境令心中升起难以抑制的恐慌,同时也使身体对每一分触碰都格外敏感。
接着,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看来总裁大人在等待的时间里不是很乖哦。”
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臀瓣,轻轻一掰就露出了不断收缩的后穴,“擅自拿出了我留下的爱的信物,真令我伤心。”
“你放屁!”骆云气得发晕,甚至不顾形象地骂出了声,但迎接他的却是屁股上狠狠的一拍。
“啪!”
“在床上和老公顶嘴,罚十下。”
骆云更加愤怒,“胡说八道,你是谁老公……嗯!”
十下清脆的声响接连响起,男人白嫩挺翘的屁股顿时红得像个桃子,风久用手指划过臀瓣间那个小穴的缝隙,引来身下男人一阵紧绷和战栗。
“要是再顶嘴的话,下一次我可不保证打得是哪里了哦。”
骆云咬住下唇,终于不敢再出声了。
也罢,反正也不是没被欺负过了,大不了,大不了再忍一会儿,这笔账记着来日再算……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
然而风久并不打算给他留下思考的时间,手指在润滑液的作用下轻车熟路探入了那个紧致的小穴,又激起骆云一声闷哼,“我说过,不听我的命令是会有惩罚的哦。”
下一秒,骆云感觉自己后穴被塞入了一个圆形的东西,被风久的手指推入更深的地方,让本就酸胀不已的小穴更加难挨,直到顶到一处凸起,骆云呻吟出声,风久才满意停下。
骆云喘了两口气,回想起白天被插射的景象,立刻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弄那里……”
相比起被插后穴,他更害怕的是在陌生快感下自己做出的反应,那种淫荡的反应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风久这次却意外地好说话,果真抽出了手,在男人刚松口气时插入了他的嘴里,两根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时不时拔出银丝,从他殷红的嘴角流下。
“唔!唔……”骆云猝不及防尝到了自己后穴的味道,立刻满脸通红地想 摆脱嘴里的手指,可他浑身都被束缚着,眼睛又被蒙住看不见任何东西,风久手指早已灵活地撑开他的口腔,不过一会儿骆云就败下阵来,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连被眼罩遮住的眼睛都已经被水雾浸满。
风久啧啧有声;“真是敏感,光是这样就已经硬了,总裁大人,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啊。”
骆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已经硬了,但他现在连遮掩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感觉下身的变化,羞愤欲死,然而越是羞愤,身体就越是敏感,连胸口的乳头都已经不受控制地发硬,似乎期待着谁来采撷。
风久却突然抽出手指,“这样吧,我们来打一个赌,如果你赢了,我就放过你,并且再也不骚扰你,怎么样?”
在意识摇摇欲坠时,骆云突然听到了这句话,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一块浮木,不顾嘶哑的嗓子连忙问道:“有什么,什么凭证可以让我相信你?”
不愧是总裁,这个时候还想给自己收集有利证据。
风久耸了耸肩:“你也可以不信,反正选择权在你,如果我说话不算话,结局无非就是被我操,和你没赌时也一样。但我若说话算话,你就解脱了不是么?我耐心有限,只给你一分钟时间,过时不候。”
真狡猾!骆云暗骂,可他现在别无选择,只能深吸一口气,“赌约是什么?”
风久暗示性地揉了揉他的臀瓣,“在你的小穴里现在有一个跳蛋,这个跳蛋总共有十二个震动等级,如果你能从第一级挺到第十二级都不高潮,就算你赢,反之是你输,怎么样?”
骆云咬牙:“……可以,我和你赌!”
虽然白天被插射的耻辱还历历在目,但他对自己的控制力还是有自信……唔!
跳蛋豁然震动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肉也跟着不断颤抖,每一次震动都正好顶在那个让他欲生欲死的凸起上,令他赶紧咬紧牙关,不敢再泄出更多呻吟。
“第一档。”风久摆弄着手里的控制器,在骆云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唔嗯嗯嗯嗯嗯!!”刚适应震动频率的骆云忽然仰起头大声呻吟,浑身上下都陡然绷紧,口水和剧烈的喘息一齐流出,整个人看起来难耐到了极点。
“第六级~”身后传来风久轻快的声音。
“唔,你明明说……嗯嗯……从第一级……”
风久若无其事地回答:“我只是说从第一级到第十二级,没说一级一级来啊,这样连跳几级比较节省时间嘛。”
骆云很快被快感折磨得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高高勃起的下体也青筋暴突,从顶端渗出几滴液体。
“嗯……嗯……”骆云紧紧咬着嘴唇,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体淫荡到被一个跳蛋轻而易举地打败,风久好整以暇地看着沦陷边缘的男人,控制器在手里悠闲地翻转。
这个跳蛋可是系统空间出品的情趣用品,怎么可能是普通跳蛋?
不光能随着不同人的体质而改变震动幅度,激发更深的快感,调到六级以上更是每一级都有新的花样,足够骆云好好受用一番了。
接着她就按下一个按钮,将跳蛋等级调到了第八档。
骆云感觉后穴里的震感更加强烈,跳蛋似乎还在不断移动位置,然后出奇不意地猛烈顶撞自己的敏感地带,不仅如此,他感觉到跳蛋经过的地方不断吸附着肉壁,像是上面布满了吸盘,每一处敏感的穴肉都在争先恐后和它纠缠。
跳蛋一离开那个位置,那里就会变得空虚无比。
一时间他只觉得无尽的快感和无比的酥麻空虚交织在一起,互相冲击着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将理智冲击得荡然无存,连大腿根部都开始隐隐抽搐起来。
“啊……不……停……啊啊啊,不要再继续了,嗯啊啊嗯……要不行了!”
什么赌约,什么坚持都被抛在了九霄云外,骆云大声呻吟求饶,甚至连眼角都流下了生理性泪水,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抖如筛糠,一幅马上就要被玩坏了的模样。
风久把玩着殷红的乳头,“叫老公,就让它早点结束。”
“唔啊啊啊嗯……”骆云紧咬嘴唇,仅存不多的理智似乎还在纠结,但紧接着一个柔软的唇瓣就叼住了他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吹得他浑身发抖。
“叫老公,就饶了你。”
“唔……老公……嗯……老公……”也不知道是妥协还是快感下的胡乱反应,一声声伴随着呻吟和濡湿的鼻音格外诱人。
风久轻笑一声抬起身来,一只手压低他的脊背,只见那不断颤抖的雪白臀部反而下意识挺得更高,紧接着她就按下了控制器上的最后一个按钮。
十二档!
“啊啊啊啊啊——!!!”
骆云尖叫着浑身战栗射了出来,后穴也剧烈收缩着往外喷出一股股透明液体,从不停抽搐的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由于姿势的原因,性器喷射出的液体大部分都喷到了他的胸膛上。
风久一把扯下眼罩,将那乳白色的精液抹到那布满泪痕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块抹好奶油,等待被人拆吃入腹的甜品。
“所以,现在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吗?”风久拉过他脖子上的狗链,让那红彤彤的俊美面庞朝着自己,直看入那双湿润黑眸的深处。
“我亲爱的,渴望被操翻的淫娃总裁?”
被当马骑浪叫连连,连续高潮操晕过去的总裁“我亲爱的,渴望被操翻的淫娃总裁?”
风久等着他的反应,骆云每次羞恼不已时,她的能量值都会蹭蹭往上窜,刚才逼他叫老公,又用跳蛋玩得他泄了一次,能量值就已经涨了小一百。
可以预见地,这次又是一场大丰收。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骆云这次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难堪地闭上双眼,遮住眼底涌动的情绪。
是已经羞耻到自暴自弃了吗?
“真可爱。”风久笑了一下,忽然低头吻住他殷红的唇瓣。
骆云的嘴唇十分柔软,舌头更像是等待被采撷的果肉一般香甜软糯。
风久早就发现他身上总有一股淡淡地牛奶香气,没想到嘴唇里的香味更加浓郁,比起身体上的更加缠绵勾人。
风久品尝得啧啧有声,骆云则被吻得气息凌乱面红耳赤,没过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只能偶尔随着风久的吸吮发出如小动物般的呜咽。
而刚刚射完的性器,又悄悄立了起来,紧紧抵着小腹。
品尝够了美味的唇舌,风久终于肯放过他。
被侵略的嘴唇刚获得自由,骆云就浑身发软地塌了下去,要不是有绳索束缚着,早就化成一滩水瘫倒在床上。
他第一次发现,接吻也可以让人如此羞耻和战栗,恍惚间甚至感觉已经从里到外被她攻城略池了一遍,而他不仅丢盔卸甲毫无抵抗之力,还爽得前后都吐出水来,这简直太,太……
看着骆云紧闭双眼一幅无地自容的羞耻模样,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把勾人的小刷子一样动来动去,风久只觉得食欲大动,一翻身跨在了他撅起的腰上,手指探入那个吐着淫液的紧致小穴,把已经停歇的跳蛋拽了出来。
“嗯啊……”骆云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感受到风久又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里,不禁咬住下唇,将头深深埋入枕头里。
风久并不管把自己埋成鸵鸟状的骆云,反正大餐在后面。
因此这时只是专心做开拓,被跳蛋玩弄过的小穴已经比之前松软很多,因此轻轻松松就插了两个手指进去,在柔嫩的肉壁里抽插挖弄。
“嗯……嗯……”骆云一边发出隐忍的呻吟声,一边忍不住微微摇动着屁股。
刚被玩到喷水的他已经没办法再拒绝这个快感,不仅肉体难以抗拒,连心里都微微滋生出迎合的想法。
风久并不知道他内心既唾弃又期待的纠结感受,但却清楚地看到能量值在增加,于是抽插得更加用力,直让穴口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看来总裁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她正跨坐在骆云的腰背上,自己的腰也开始耸动,既像人在骑马又像是正在操他的交合动作。
被束缚在跪趴姿势里的骆云也不由得随着风久的顶撞而前后摇晃,一时间真有种自己正在被她的手指操干的错觉,本就通红的脸色更加羞红,勃起的性器也激动地吐出几滴水来。
完全容纳两根手指的小穴很快又迎来第三根第四根手指,在感觉身下嗯嗯啊啊的总裁已经接受的差不多后,风久停下动作,同时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斥重金兑换的仿真性器。
腰上的身体和小穴里的手指突然离开令骆云在陡然间空虚不已,他下意识发出几声不满的哼哼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又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也好比在这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欲求不满地发情。
没给他多少适应时间,风久掰开那滑腻的臀瓣,将假阳具的头部对准了那一张一缩的粉红小嘴。
然后腰一挺,假阳具就插入柔软的穴肉中。
“唔啊!!”骆云猝不及防被操进来,仰头尖叫连连,后穴胀得令人害怕,被粗暴操开的穴肉无声诉说着阳具的粗长与坚硬。
“不要,不要啊啊嗯啊……”尽管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真正被插入还是让他崩溃不已,连连摇头挣扎,但风久已经开始抽插起来,阳具一次次破开软肉顶入深处,让他很快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从系统空间购买的假阳具除了不能让风久真正感受到操人的肉体快感外,其余一切都模仿了真阳具的特点,甚至还会随着小穴内部的变化释放帮助开拓和交合的粘液,故而骆云的后穴很快就完全接纳了这个操开它的存在,甚至还热情地包裹挽留着它。
“啊啊……嗯啊啊……太快了恩恩……啊太快了……”骆云被一次次强有力的快速抽插搞得头昏脑涨呻吟不止,身体被冲撞摇晃得像巨浪里的小舟。
风久最喜欢看他被情欲笼罩的失控模样,因此根本不理会他的喊叫求饶,反而空出一只手来用力拍在他颤抖的屁股上。
“啪!”
“啊啊!”
骆云被刺激得尖叫一声,剧烈的快感中突然闯入屁股被拍打的既酥痒又胀痛的触感,双重刺激下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阴茎吐水吐得更加欢快,茎身抽动着,仿佛随时可能再次喷发,风久很满意这个手感,因此巴掌接连不断地朝着滑腻的臀瓣落下,一下一下打得淫液飞溅,“驾!”
她这是把自己当马骑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骆云羞耻欲死,却绝望地发现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每被像马一样顶撞一下,被狠狠拍屁股一下,简直像是打进了灵魂里,激起一层层令人战栗的涟漪,让他除了淫叫连连外什么都做不出来。
“小淫马跑得太慢了,是嫌我操得不够快吗?”风久又坏心眼地问道。
骆云呻吟呜咽着摇头,可风久却拉着项圈迫使他仰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掐住了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拉——
“呜呜呜呜!!!”
眼泪随着口水一起迸出,迎接他的是身上更加用力的操干,“跑得快一点!要不然我就会继续惩罚小淫马,知道了吗?”
骆云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和辨别的能力,为了不再被蹂躏乳头,身体听话地晃动起来,屁股随着抽插和自发的摇摆颤动不已,雪白的臀肉被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骆云迎合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生疏又放荡。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随着再一次操到小穴里敏感的骚点,骆云身体绷紧射了出来,后穴也往外一股股喷水,竟是又一次被操到前后一起高潮。
高潮的穴肉抽搐着狠狠绞着阳具,却被风久挺动腰部更加凶狠地破开。
“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啊嗯嗯啊……”
骆云被操得浑身抽搐抽泣不止,可怕的快感几乎快要让他晕死过去,身后速度力度不减反增的操干让他有一种快要被操烂的错觉,整个人像一块被操透的软肉,求饶过后又只能陷入无意义的嗯嗯啊啊之中。
不行了……真的要死了……骆云泪眼朦胧地想到,他喊得嗓子都已经沙哑,一向白皙清冷的身体每一处都泛着情欲的绯红,乳头和双股间更是糜烂不堪,精液和喷出来的淫水混合著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隐约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问,“谁是小淫马?”
“嗯嗯……我嗯……我是小淫马……”
“谁是小母狗?”
“我……嗯啊啊……我是小母狗嗯呜啊啊……”
“你是谁的小母狗?”
骆云睁开被泪水浸得朦胧模糊的双眼,喘息呻吟着努力想了想,“嗯嗯……是风久的……我……是风久的小母狗……”
“真乖。”
随着一阵对骚心强有力的碾磨,小穴又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水,骆云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感到白光一闪,彻底失去了意识。
被会议室跳蛋play的总裁骆云从舒适的大床上醒来,时钟正好指向自己平时自然醒的时间,宽敞简洁的卧室一尘不染,一切似乎都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他愣怔两秒,然后一把掀开身上的薄被,无论是床单还是自己裹着浴袍的身体都十分干净,没有任何痕迹。
就仿佛昨天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逼真的梦而已。
但只要一回想起其中的点点滴滴,他就忍不住绷紧身体,以免被熟悉的战栗感所支配。
该死……他可以确定那绝不只是梦而已!
打开电脑,里面果然还保存着风久用来威胁他的视频文件,只不过又多了一份新的——里面正是他昨晚被操得淫叫连连,汁水四溅的过程。
末尾还多了一句话:
“这次可不要再擅自拿出我们的定情信物了哦。”
定情信物?骆云一怔,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后面……
一感受到异常,他瞬间就面红耳赤,那人居然又在自己的后穴里塞了东西!
或许是对昨天发生的事还有心里阴影,他一时间竟不敢直接抠出来,而是找了个落地镜,撅起屁股掰开查看里面的东西。
谁知还没看到后穴里的异物,就先看到了镜子里以这种艰难而羞耻的姿势努力掰开双臀的自己,一下子就激起昨晚种种回忆,性器更是开始抬头。
他羞耻地咬住下唇,缓了好一会才能继续掰开穴口,同时心理还要努力抑制住对“我正在对着镜子抠自己屁眼”这一事实的认知。
尝试了将近一分钟,他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正是昨天被他取出后就愤然丢弃的纽扣!
只是不知风久又从哪里把它找了回来,竟又塞进了那里,白色的扣身被红润的穴肉的收缩推动着缓缓移动。
骆云忍不住收缩穴口,纽扣的刺激更加明显,一道透明的淫液甚至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骆云腰一软,泄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可,可恶……
*
风久睡了个懒觉,完全没有按时去上班的打算。
不紧不缓吃了早饭,又去逛街换了身衣服,能量值同样可以换成现实世界中的钱,因此她肆无忌惮地消费了一顿,才在系统的催促中来到了公司。
今天公司的气氛看起来比昨天还要紧张,尤其各个主管高层,一个个更是如丧考妣。
风久所在部门的主管则是见了她就脸色一变:“你还敢来?”
风久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坐,“我为什么不敢来?”
“你昨天那样顶撞总裁……”
“对啊,我那样顶撞他,他都没亲口让我走,你在这说什么呢?”
主管被噎得够呛,狠狠剜了她一眼:“我现在要去开会,希望回来之前你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按照总裁的脾气,最迟今天肯定会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员工开除,更何况今天总裁的气压比昨天还低……
他打了个哆嗦,已经可以预料到总裁在会议上大发雷霆的样子了。
主管走后,风久摆弄着手里的控制器,开会的话……
系统壮着胆子提建议:“既然已经和他上过床了,那接下来可不可以走感情攻略路线了?”
风久:“我为什么要走感情线?”
她只喜欢美好的肉体,难道不是床上操爽就行了嘛?
系统:“……”
宿主还真是个拔吊无情的渣女啊!
但它还是小心翼翼地说:“可是感情攻略到一定程度的话,会有额外奖励的……”
“什么奖励?”风久总算来了兴趣。
系统:“如果能将五个以上的对象攻略百分之八十以上,就可以开辟其他任务世界的通道,同时也会有更多技能和道具兑换开通。”
风久思考两秒:“会有古代世界吗?”
“有的……”
“修仙世界?西方魔法世界?未来世界?ABO世界?这么说我以后还可以在天上操仙人,在教堂里操圣子,在星际战舰里操Omega”
“如果宿主能完成任务的话,当然是可以的……”
系统感觉如果现在自己是人形,一定会满头大汗,宿主怎么会有这么多脑洞啊!
而且它有种深刻的直觉,就是风久一定会将这些想法付诸行动!
“好。”风久已经做好决定,“那我们就开始吧。”
“可是……”系统看着她正在控制器上摆弄,迟疑地问:“你现在不是应该改变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从而获得好感吗?”
“为什么要那么麻烦?”风久扬了扬手里的控制器,“多操几遍感情就深了。”
系统:“……”
它的宿主绝对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渣女吧!
与此同时的骆云正面沉如水坐在会议室里听着下属的报告。
今天那个风久一上午都没来上班,她到底还要不要来找他?
要是真的来了,他该怎么面对?
唔,身体里的纽扣好像又动了一下,是不是该换个姿势?
哼,那女人可能根本不会再来找他了吧,他听说有一类人叫做拔吊无情,操到手的人就不会再理会了。
他为什么要想这个?最好她从此再也不出现。
……
会议结束后要不要派人联系一下她?嗯……纽扣一直在身体里放着也不是个事……
正在做报告的员工:麻麻老板为什么气压这么低!脸色这么沉!好可怕!!要死了要死了!!
“……那么我的报告就到此为止。”员工一脸忐忑地看着骆云,不知道面临自己的会是什么。
骆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嗯……呃!”
他忽然上身一挺,手里的钢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整个房间的员工都瞬间精神高度紧绷,聚精会神地看着骆云。
骆云紧紧抿着嘴,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他被尺寸刚好的西装裤包裹的紧致臀部轻轻挪动了两下,桌子下的手攥紧成拳,深呼吸两口气才开口:“没事,会议继续。”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才后穴里的纽扣忽然剧烈抖动几下,让他差点脱口呻吟出声,还好现在又重归平静。
但他很显然太乐观了,没过一会儿那纽扣就又开始抖动,在刚经人事的后穴里左冲右撞,细密而又熟悉的快感密密麻麻从尾椎升上来,让他几乎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忍了十几秒终于等到它再次停下来,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散会!”
几乎一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后穴里的那颗纽扣根本就是一颗跳蛋!
她知道他现在正在开会,是为了羞辱他,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洋相?
但从这一阵开启一阵关闭的规律来看……他心中升起一个大胆却又更加合理的猜测,她是在提醒自己,要过来找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