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扑上莎波什尼科娃的身体,却发觉这位俄国女郎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只好向她光滑的肩头按去。
突然,姜怡发觉一双戴着长筒黑皮手套的手抓向了自己的前胸,想不到这俄罗斯女郎竟然如此淫猥,一出手便是放荡不拘的招式。
骇然之下,她急忙转变双手方向,拨开对方即将触及自己胸脯的两只恶手,又生怕对方继续纠缠,情急之下双手奋力向前推去。
谁知这伸出的双手,瞬间触到两团鼓胀的东西,既饱满又柔软,手感极好,她禁不住在上面抓了一把,才用力地推开。
“啊哦!”莎波什尼科娃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娇柔的闷鸣。
她被姜怡推得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双手捂住胸部,皱着眉头,脸上露出难言的不快。
或许她自己根本没料到,本想先下手为强,谁知过于性急,却让对方误打误撞先吃了自己的豆腐。
莎波什尼科娃护住胸脯,低头喘息了两口,再抬起头看着姜怡时,脸上并没有露出愠怒的神色,更没有尴尬与娇羞,而是一副醉颜微酡般的娇嗔媚态,连说话声都温柔了许多:“想不到你这鲜奶一样柔美的女孩子,下手却是这样的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呵呵,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现在轮到我了!”
莎波什尼科娃说话时身体已经开始向前移动,话音刚落,双手便再次向姜怡的胸峰抓去。
姜怡通过这一次的接触,感受到外国美女的胸脯也是爽滑柔韧,与自己和朱婉君的差别不大,一样的温热匀圆,富有动感,心里也就不那么忌惮。
尽管是无意的触碰,但依着姜怡的性格,即便有意也根本不会后悔,都是对方自找的,怨得谁来?
姜怡冷哼一声:“来吧!把你那点本事都使出来吧,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转眼间,莎波什尼科娃的手指再次接近了姜怡的胸部,这次姜怡不再那么慌张,拍开对方的手后,果断地抓向对方巍峨的胸峰。
莎波什尼科娃虽然不是太在意,但也不愿意让姜怡一再轻松得手,也一把推开了姜怡的双手。
科娃与姜怡就这样彼此防御着,同时也主动进攻,四只丝滑的小手拨来抓去地争斗起来。
两人的动作都不是很快,都像是在试探对手的实力,偶尔成功触及对方的胸峰,也是点到为止,留下轻佻的耻辱便可,赶紧收回手来防御。
然而她俩的乳头不断被对方的手指搓刮,越来越明显地肿胀发热了,两人的兴致也逐渐被鼓动起来,却又始终无法从对方那里得到实在的触碰,心里不禁都开始变得焦躁。
终于,在四只手又一次先后互相推开后,两人娇喝一声,同时径直地向对方胸脯抓去。
四只戴着黑色软皮手套的小手“啪啪”两声,两两手心对撞在一起,十指随之相扣,彼此死死地抓握住。
她俩随即同时左腿前弓,右脚后蹬,奋力推挤对方,“呵”“哼”地喘息着、呐喊着,将蹬直的脚、腿,绷紧的臀、腰、腹、背的力量,全部集中到手臂上。
她俩的力气看来相差不大,除了各自脚下有小幅的搓步,谁也无法将对方逼退一步,一时形成了僵持的态势。
莎波什尼科娃经验毕竟丰富一些,她将身体重心下移,手臂呈上推之势,这样一来她的脚、腿、腰、腹就绷成了一条倾斜上方的直线,让她能将力道发挥到极限。
姜怡有些吃不住劲了,上身被压得后倾,前弓的左腿也跟着晃动起来。
科娃由于身体重心下沉,胯部微微前倾,几乎触到了姜怡前弓的左大腿上。
一时间,两女的肌肤尚未接触,但姜怡穿的是束缚到大腿中段的长靴,随着她腘窝的弯曲,靴筒上缘的皮革向上凸起,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空槽,尖端向上,正好触及了科娃小腹下裸露的私处。
姜怡这条腿艰难地晃动,无意中让那个凸起的皮角,在莎波什尼科娃的敏感处反复地顶过来擦过去,不算软也没多硬,压下去又弹起来,搞得科娃微凹的胯间又痒又麻,还有一丝丝光滑的冰凉。
科娃渐渐心神不定,绷紧的身体也跟着姜怡的大腿一起颤抖,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了。
姜怡正调动全身力气,奋力反抗,想不到莎波什尼科娃的推力一下子消失了大半,来不及撤力的她,整个上身猛然向莎波什尼科娃的怀里撞去,四只因气血勃发而变得尖锐硬实的峰尖,顿时互相戳过,陷进了对方雪白嫩滑的大团软肉里。
从侧面看去,如同四个盈盈欲倒的水气球直直地撞在一起,互相挤压着、弹跳着,向四周膨胀。
两女随即酥酥地“嗯”了一声,四球又迅速地反弹了回去,彼此滑滑地推开,让两女几乎同时发出“啊”“哦”两声高呼。
后两声呼喊比前一声更加轻柔娇腻。
两女口中同时叫出的第一声,并非来自彼此重击的痛苦,而是胸部突然相互剧烈挤压,导致胸腔急剧压缩,吐息从鼻腔喷涌而出的结果,是完全不可克制的被动发泄。
后两声相对而言则多了一分主动,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两对坚挺的乳峰突然相遇相融,强烈的对撞与压迫,导致彼此的胸口都又酸又胀,然而这酸胀麻痛传到各自大脑中,却又催发出无比的欣快与兴奋,那两声高呼就是肉体与精神共同的宣泄。
只是瞬间的接触,却让两人感觉像一个时辰那样漫长,像彼此合为一体一样深刻。
刚刚还绷紧的两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气力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以至于连支撑住体格都有些困难,只好紧紧抱在一起,借助对方身体的搀持,踉踉跄跄地进进退退,勉强维持不倒。
两人都以相同的姿势搂紧对方,一只手臂穿过对方的腋下,另一只手臂绕过对方的脖颈,然后在对方的肩背处十指交错相扣,两具白硕滑嫩的娇躯便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姜怡与科娃的四只丰硕而高耸的胸峰,便被推到了身体对抗的最前沿,犹如锥刺般的乳尖狠狠地扎入了对方的乳肉深处,也可以说,四只红色的乳头、四枚粉嫩的乳晕,瞬间就被对方那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肉球完全吞噬,只剩下白花花的扁圆胸房彼此推挤倾轧,一同向四周膨胀扩散。
莎波什尼科娃惊讶地感觉到姜怡的胸峰相当坚实,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柔软驯顺,刺入的峰尖在自己的酥肉里左突右钻,仿佛要把自己的胸房洞穿。
她的乳腺在未与对方接触时,便因为过度充盈而异常地酸胀了,此时更是沉闷难忍,甚至出现了胀痛。
不过这也只是加深了她的惊讶,并未让她产生退缩的念头,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皮肤的亢奋,反馈到大脑的腺体,进一步释放出大量的激素,使她变得异常陶醉,连身体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
随着雪白的脸蛋开始变红,她笑了,双颊上两只圆圆的酒窝变得更深,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动人,两只晶莹的眼瞳也更显深邃,紧紧盯着姜怡,释放出炙热的蓝色光芒:“呵!真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小女孩,你的胸脯比我想象的更有劲呀,它们看起来很不错!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接下来我会碾碎你的乳房,挤炸你的胸腔,让你那两只迷人的小山雀再也抬不起头来!”
姜怡也没想到,这位修长到略显消瘦的俄罗斯女郎,胸部竟是这样结实有力。
自己胸部的酸胀、疼痛自不必说,胸腔被她挤压得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更让她沮丧的是,尽管自己的尖端刺入得明显更深,但科娃那硕大雪白的乳房在体积上超过了自己,在互相压成圆饼的时候,乳饼的上缘也升得更高,简直对自己的胸脯形成了包裹之势。
虽说对方没有取得什么实质上的优势,但是从外观来看,自己仿佛还是落于下风。
此刻对方还又是吹大牛,又是说风凉话的,让姜怡很不甘心。
这洋妞总以“小女孩”来称呼自己,本来不算难听的字眼,偏偏被她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出,再加上科娃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两岁,姜怡就更不愿意接受了。
不过科娃毫不掩饰的挑衅也的确撩拨起了姜怡的兴致,姜怡瞪起两只亮丽的杏仁眼,狠狠地盯着莎波什尼科娃:“嚯!你一个黄毛野丫头,毛还没几根呢,除了恬不知耻地在这里吹大气,还有什么本事?等一会儿我挤碎你的胸骨,榨出你肺里的气体,看你还有没有气力在这里……哦!嗯……”没等姜怡把话说完,莎波什尼科娃的双臂突然加大力气,勒紧了姜怡的身子,让姜怡的胸部更加贴紧自己。
两对本就张力充沛的丰胸,瞬间激烈地互顶,硬是将姜怡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姜怡猝不及防,被莎波什尼科娃的身体压了过来,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然后立刻予以反击,双脚用力蹬着地毯,胸部猛然前挺,又将莎波什尼科娃的身躯顶了回去。
两人以互相悬浮的酥胸为身体支点,手臂回收,搂紧对方,借助腿、臀、脚的力量,死命地相互推挤。
丰胸的扭曲膨胀,使其表面白嫩的肌肤绷得过紧,闪动着白亮的光华,隐隐还有紫红色的血管在皮下浮起。
两人的身体都尽力上挺,你推过来我挤过去的,一时间看不出谁更占据优势。
但实际上,姜怡毕竟比科娃矮了两公分,胸脯受到的压力也更大,这样持续下去大概率要落下风的。
于是姜怡稍微踮起了脚尖,试图弥补这一弱势。
科娃感觉到了姜怡身体压力的增大,她也很聪明,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也踮起了自己的脚尖。
两人这下踮着脚尖相互推挤,身体重心愈发不稳,腿脚时不时交错进退。
两个女孩都学过芭蕾舞,但是科娃的功底明显更加深厚,再加上身高的天然优势,姜怡渐渐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科娃与姜怡的推挤拉锯中,相互间的绊腿、踩脚经常发生,只是两人都把心思集中到了胸脯的高下,而忽视了脚底,只求站稳。
这时姜怡又一次踩到了莎波什尼科娃的脚尖,这次她没有立即移开自己的脚,反而用力地在科娃的脚面上拧了一下。
莎波什尼科娃也穿着黑色的过膝高跟长筒靴,并没有感觉到很痛,可是随着姜怡身体的一阵猛烈挤压,自己的退却周旋不再灵便了,这才发觉左脚已经收不回来,不得已,将右脚向后跨了一大步,身体不觉向右后方侧斜。
姜怡这时抬起右腿的大腿根,夹住了科娃的悬空的左大腿和半边臀部,双手用力向后扳她的身体,想借机将科娃摔倒。
莎波什尼科娃虽然心里有些慌乱,但还有一定的摔跤经验,一面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形,一面用手臂勒紧姜怡的脖颈,做出“一倒俱倒”的准备,同时用左腿膝盖顶撞姜怡的右腿膝盖,被踩住的左脚则用力挣扭。
两人对抗了一会儿,科娃还是如愿地摆脱了姜怡的踩踏,反过来又去绊姜怡的右腿,很快也被姜怡挣脱了。
两人再次紧紧搂抱在一起,这一次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腿脚上,由胸部的蛮力抗衡转变为真正意义上的摔跤。
对于莎波什尼科娃来说,这是一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摔跤,由于两人过于谨慎地搂抱在一起,颈项相交,手臂都不顾一切地缠绕在对方的后背上,根本看不到脚下,平时的许多战术都发挥不出来,只能凭借腿、脚、腰、臀的触觉和力气来对抗,如同暗室盲战。
科娃多次试探着用腿去缠姜怡的腿,用脚去钩姜怡的脚踝,可总是被姜怡巧妙又灵活地逃脱,有时还会反过来钩绊自己,让自己步伐凌乱,措脚不及。
现在看来,这个东亚靓妹的体术实力真的不可小视,至少不比当初那位法国女郎差,而且肌肤更加光滑,肌肉也更有弹性,仿佛试探不出她韧性与耐力的极限,科娃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
姜怡心里也是暗暗吃惊,这个看起来像个洋娃娃,身材修长到没有半寸横肉的俄国小妞,身体内竟然蕴含着这样惊人的能量。
她滚圆白皙的长腿是那样的柔韧有力,既丰满光滑又富有弹性,自己用腿几次缠住,都不能将其钩离地面,即便自己和对方都穿着大腿靴,光滑的皮革减少了摩擦,缓冲了挤压,姜怡仍然也能感受到对方小腿传来的结实能量。
这时莎波什尼科娃的左脚又一次伸到姜怡右腿的后侧,用六寸高的鞋跟绊住了姜怡的后脚跟,试图将姜怡绊倒。
看来她也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将老套路重复使用。
可这一次姜怡寸步不让,右脚跟牢牢地站在那里,即使大腿与对方贴平,也坚守不动。
她俩都有所准备,任凭后脚跟卡在一起,谁主动使出的这招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比的就是哪边的腿劲更足。
两人都把力气集中到了小腿和脚跟上,彼此的小腿肚紧贴在一起,即便隔着长靴的皮革,姜怡也能够感觉到对方小腿上的腓肠肌那梭型的触感。
这不像胸部的对抗,不至于使她俩情绪发生太大波动,变得心神不宁,完全是凭借力量而进行的抗衡。
靴跟部的皮革最是坚硬光滑,两人的互绊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等到进一步用力时,就互相错动着滑开了。
莎波什尼科娃顺势用小腿缠住了姜怡的小腿,脚踝勾住了姜怡的脚踝,姜怡的右脚由于抗衡力量的突然消失,滑了一下,整只脚竟然被莎波什尼科娃用脚尖挑了起来。
两人的脚踝交叉着勾缠在一起,脚背互抵,脚尖相顶,姜怡试图在脚背上施力,去别科娃的腿脚,而科娃也同时钩紧了自己的脚背,两人小腿肚上的拮抗,就这样延伸到了脚背与脚踝上。
她俩肌肉发达的小腿贴在一起,尚没有太强烈的痛楚,然而皮包骨的脚踝、脚背互相硌着,则是全然不同的难受。
姜怡感到自己的脚踝被对方别得异常酸痛,只能强忍着,不断地在脚上加劲,直到双方的脚筋互相硌得“铿铿”错动。
对方是何感受,姜怡不清楚,但肯定不会比自己轻松,幸亏两人都穿着长靴,如果只穿着丝袜,弄不好连骨头都要别折了。
这样残酷的僵持,势必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两人的腿肚都有些抽搐,两道麻筋从她们互相别住的脚背一直钻到大腿根,整条大腿都感到难以支持,半个身子都向着这一侧倾斜。
姜怡渐渐忍不住这份疼痛,额头沁出了汗,脸靠在莎波什尼科娃的肩膀上,偷偷地吸着凉气,科娃也是完全一样的姿势。
两人都猜到,对方的精神和体力已濒临极限,但还是不敢贸然卸掉脚上的力气。
深深勾缠在一起的两只皮靴,已经互相挤压得变了形,却还要继续彼此掰弯下去,光亮的表面上渐渐折出一道道刀疤般的皱纹。
起初这疼痛还让科娃莫名亢奋,如雌兽闻到血腥味一般,身体变得滚烫疯狂,谁曾想两人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斗狠,互相僵持起来。
超出想象的疼痛只是一方面,关键是这种粗蛮又严肃的搏斗,完全违背了科娃的初衷,变得越来越没有意义。
科娃趁着自己的左腿还没完全麻痹,做好了与姜怡一起倒地的准备,左脚发力佯攻,吸引姜怡的注意力,同时将右大腿向着姜怡的双腿间挤去,试图用膝盖顶碰她的胯部,刺激她的大腿,让她瞬间瘫软,自己便好趁机将其扑倒。
姜怡一面抗衡着科娃的腿劲,一面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晃动,猜到对方想要兵行险着。
两人滚烫的赤裸大腿,只要稍微互相接近,毛孔就会感觉到一种潮湿的热量,这更让姜怡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先下手为强!
姜怡当机立断,左膝盖抢在科娃的右膝盖之前,猛地向前一拱,便深深地埋进了科娃的胯下。
“哦!”科娃汗涔涔的脸在姜怡的肩膀上瞬间皱紧,随即高高扬起,销魂地呻吟了出来,整个身体也随之向后瘫倒。
姜怡感觉科娃紧绷的躯干瞬间融化在了自己怀里,自己浑身也随之一轻,像刚刚跑完长跑一样,薄汗从全身的毛孔如释重负地钻了出来。
她抱着科娃沉重又柔软的身躯,得意地向前扑倒,同时不忘记将左膝盖从科娃的双腿间抽出来,准备在倒地的一瞬间就骑跨在科娃的身上。
两个互相搂抱的身体像一座倾覆的小塔一样,直直地倒下,身下的空气搅动成微风。
姜怡发觉自己的左膝盖在风中凉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沾湿了。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此刻她自己的胯下也被气流吹拂得一阵麻痒,甚至能感觉到滚成球的黏稠液滴,正沿着自己细长蜷曲的毛发游走,如海草般拂过自己浮肿的肉堤。
突然,她意识到,自己最私密的小穴,此刻正不设防地张开着,露出晶莹润滑的层层褶皱,迎着微风向下落去,而在那下方,俄国洋妞的大腿似乎也没有合上……
然而没容姜怡再想,两具身体便“嘭”的一声,摔倒在松软的地毯上。
从侧面看去,科娃圆润的翘臀像个白嫩的皮球一样,在毛毯上膨软地延展,又瞬间收紧、弹起,她原本松弛的腰杆一下子绷成了弦,大腿根的肌腱像弹射一样暴起,将自己前凸的耻骨、毛茸茸的胯部、粉嫩晶莹的大腿内侧,直直地向着姜怡的双腿中间撞上去。
随着一声低沉到难以察觉的碰撞声,两个人的胯部,像两朵并蒂的睡莲一样,深深地接合在了一起。
姜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听不见她俩异口同声的尖叫。
她只能感到自己声带在剧烈的气流中颤抖,却没有一丝声音能钻进自己的耳朵。
她的听骨乃至整个大脑,都仿佛笼罩在沉闷的高压下,灼人的血热裹挟着汹涌的神经电流,化作一场电闪雷鸣的感官风暴,在她的整个颅腔肆虐。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深深地夹住了什么,同时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夹住了,恍惚中,一副润滑如羊脂、温暖如秋阳、柔软如唇舌、细腻如水粉、薄层似银耳、须毛若浮萍的构造,正如一个焦渴的旅人,趴在自己的胯间,不住地开合吮吸、里掏外卷。
自己的小腹下方被它搅动着,也不禁像雨打的花苞一样翻卷出来,舒展开一层层薄嫩的肉瓣,一缩一缩地颤抖着释放出花苞中的蕾心儿,最终如同展开的蜗牛肉足,与对方1:1贴上来的相同构造,紧紧地互相覆盖。
在看不见的胯间,两人燥热的血液在纤薄又湿润的瓣膜间涌动,隔着互相穿插交织的层层薄肉,彼此冲撞、交融,互相传递着心脏的跃动,交换着来自子宫的烧灼。
姜怡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翻滚着,不知道怎么就躺在了地上,她身体的重量仿佛不是托付在后背上,而是深陷在胯间互相贴合、蠕动的肉瓣里。
天花板上灼热的吊灯将她的眼皮烤得红红的,能看见蚯蚓般的血管,自己潮湿的身体又被一个流动的怀抱紧紧裹着,这让姜怡一度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被吸入了四条大腿间混乱滚烫的血肉漩涡里面。
坐在一旁的朱婉君彻底傻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两个扭打得气喘吁吁的女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前一秒还拼命角力、互相挤得发白的四条大腿,在倒地的一瞬间,突然门户大开,用胯部互相对齐,膝盖则交错着互相锁住。
一上一下两对凸翘的臀峰,好像一副白铜铙钹,中间平坦光滑的小腹“啪”地叩在一起,贴得严丝合缝,将双方无数根晶莹湿润的毛发深深地揉混在四条大腿的中间,“嘶嚓”有声。
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如触电般,同时扬起了汗涔涔的小脸,“嗷嗷呜呜”地剧烈呻吟着,抱着对方后背的四只小手颤抖着收紧。
两张本就微削的脸庞,此刻拧得像一对变形的汉宫铜镜,咧着小嘴尖声呼号,连眼睛都睁不开。
数秒之后,两人激烈的吐息同时接近了尾声,仿佛将身体中的一股浪潮泄放殆尽。
她们紧紧顶在一起的胯部突然向着对方“坍塌”了,仿佛一起释放了什么东西,两个娇躯也一起颤抖着摊平在对方身上。
朱婉君看得心跳错乱了半拍,双腿也不知为何微微夹紧。
莎波什尼科娃似乎率先恢复了神智。
她两瓣饱满的翘臀贴着地毯,好像一颗白色的心脏,左右扩缩,前后扭动,开始向着姜怡的胯间传递震动和挤压。
姜怡的身体起初还在本能地躲避,后来似乎经过几番犹豫,渐渐顺从地将胯部贴在了科娃的大腿根,两瓣翘臀酥麻地微微分开,听凭对方的小腹愈加剧烈地颠簸、顶撞。
忽然间,科娃一个翻身,将姜怡压在了身下,她那俄罗斯的丰润翘臀竟然高高地挺起,开始像攻城的木车一样,前前后后地冲击姜怡的双腿之间,细微的“噼啪”声响从两人紧贴的大腿凹槽里传出。
几下之后,姜怡的双腿也开始绷紧,贴在科娃大腿两侧,四条滚圆的大腿缠在一起,夹着四瓣溜圆紧实的肉臀,开始剧烈地揉搓、冲顶,在彼此的大腿和臀丘上激起一层层弹韧的肉浪,频率越来越高,直至升到节奏的顶点,四条大腿的配合瞬间错乱,两具娇躯再次胡乱地缠紧,又一起翻了个身。
翻上来的姜怡好像还没清醒过来,只顾着将胯部敞开,双膝跪地,像醉汉骑马一样跨坐在莎波什尼科娃的耻骨上,前后左右画圈摇晃。
从侧后方看去,两人毛茸茸的胯间正千丝万缕地连在一起,湿滑清越的揉擦声,带着隐约可见的热气,在整个屋子里响了起来。
朱婉君连气都快喘不上来,手心里攥得全是汗,此刻莫名有种站立起来的冲动。
然而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身旁突然传来一道刺耳的吸溜声。
她心神不宁地扭头看去,只见胡磊正瞪着他那双凸起的浑浊眼珠,像个融化变形的劣质蜡像一样,伸长脖子,盯着地毯上的两个裸女。
一道黏稠的口水从他呆滞的嘴角垂得老长,正被他用力吸回嘴里,然后好像突然被呛到了,竟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朱婉君手足无措地搀扶胡磊,却被他暴躁地推开,等到呼吸平复,胡磊双手猛力拍打着大腿,唾沫横飞地叫了出来:“就是这样!打得好啊!”
胡磊的这声惊叹,惊醒了姜怡,让她错乱癫狂的神志终于恢复了些许。
姜怡感到自己滚烫的身体慢慢冷却,触觉从自己敏感的下半身开始回归。
她意识到莎波什尼科娃的小腹下部还在自己的胯间不停地抽动,两人身体最紧密的结合点既酥痒又热辣,销魂的体验一层层一波波地传入自己的体内,一种既像痛楚又像快感的东西,引得自己的心神阵阵悸动。
她似乎难以克制对这种奇妙感受的好奇与渴望,身体也在本能地反馈着、拮抗着、享受着,这让她的小腹愈加动乱颠沛,好像要被渐渐抽空了,空落落的异常难受。
转瞬间,又仿佛被一种从对方体内涌来的热流,暖洋洋地充填了。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就像一个与对方连通的泵,温暖又舒适的海风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股脑地将沙漠浇灌成雨林,再将雨林抽干成沙漠,浩荡的往复间,让她有种飘飘欲仙的兴奋。
若论对身体造成的物理冲击,此时科娃与姜怡的接触,当然不如男性的长驱直入来得剧烈,也但没有了身体被穿插的痛苦、纵欲之中的被动无力感,以及对雄性蛮力的本能恐惧。
现在双方同为女性,身体结构相同,相互交接时尽管刺激的深度打了折扣,但完全没必要恐惧,痛苦也降至最小,因此反而可以放宽心去体会,去适应,去品味。
姜怡不知为何想到了某种器械,此刻似乎只要借助一些外物,她与莎波什尼科娃便可达到与两性交媾相同的效果。
然而细想还是不要了,女性之间身体相互交结,其最玄妙之处,便在于彼此可以享受到对等的刺激,同时激发身体的兴奋,但又不会立刻达到生理上的最高满足。
正是这种缓步推进、逐渐靠拢、门外逡巡、互留一步,最容易将彼此的兴奋阈值不停拉升,甚至可能超脱肉体刺激的极限,渐渐抵达精神领域的无上高潮。
好在受母亲的影响,姜怡对女性间的欢爱了解颇多,她自己也并非那种容易失去理智的女性,何况科娃还是一个陌生的外国女人,无论生得多么漂亮,身体多么性感诱人,也远不能与朱婉君或朱琳对自己的诱惑相媲美。
姜怡尽管仍在骑着这洋妞的耻骨,腰肢摇曳,前后搓火,但很快就打消了与对方更进一步欢爱的念头。
如果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乱搞一场,无疑会影响自己与母亲今晚的计划。
姜怡此刻在心里恨死了胡磊这家伙,都怪他那只恶手,先前在自己的胸脯、大腿、下腹等敏感处又捏又揉,尽管自己对他本人无比厌恶,但还是被他撩拨出了几分生理反应。
欲火腾起,便很难抑制,她那时整个身体都变得涣散迷软,一触即溃,偏偏这家伙却又缺乏男人的本事,只能搞得她欲潮反复,欲作还休。
紧接着姜怡又受到莎波什尼科娃的百般挑衅,或者说是挑逗,对方那两只迷人丰挺又敏感易热的酥胸,不断地在自己的丰乳上挤压、搓揉,使得自己身体的欲火一发爆燃,精神的情火迅速升腾……姜怡现在甚至记不起彼此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就好像一个充分铺垫的故事迎来了最自然的高潮,两个女人最敏感的私处交织、纠缠在了一起。
那凉凉的、麻麻的、痒痒的最初触感,像一道电流传导进了自己身体深处,忽而又变成暖洋洋、热乎乎的,无论是着火的小腹,还是软滑的周身,都是那样舒适又亢奋,以至于使她难以自制,欲罢不能。
这时的姜怡可以想象到胡磊垂涎三尺、眼珠暴突的丑态,也似乎看到了朱婉君跷着二郎腿,品着美酒,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出丑的样子。
她绝不是怕羞的人,在胡磊面前更是百无禁忌,可是朱婉君那副如同观赏动物合欢的嘲弄神情,仅仅浮现在脑海里就让她忍受不了。
她甚至不敢去看朱婉君,只顾着狠狠地瞪着胯下的莎波什尼科娃,都怪她,让自己这般难堪。
她开始像初生的小鹿一样,颤抖着抬高臀部,想让彼此的私处脱离这令自己神志迷乱的紧密接触,谁知两人不但大腿互相夹得过紧,莎波什尼科娃私部最外层的两片嘴唇样的瓣膜,也像章鱼的喙一般牢牢地吸附住了自己的一片唇瓣,自己一挣之下竟然没能分开,反而揪扯出了一阵湿腻的蠕动声。
姜怡俏丽的脸颊“唰”地又红了几分,一时又窘又羞,她还是第一次现出这样尴尬的神情。
情急之下,她大腿用力撑开对方的大腿,拼命扭搓起臀部,让两人胯部像手洗的衣服一样左右错动。
直到“噗嗤”一声轻微而细腻的声响,伴着一阵激荡销魂的刺激,姜怡终于挣脱了科娃那两片唇瓣的吸附,自己的两片唇瓣则甩动着淋漓的水线,又胀又热地向着大腿深处缓缓收紧。
姜怡暗自松了一口气,刚刚相持的时间很短暂,却也惊心动魄,好像鹬蚌相争,姜怡的下体如同鹬的喙,而科娃就是那只蚌。
姜怡再次将胸脯压在科娃柔软的身体上,想先喘口气,却突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就被科娃一个翻身压在了底下。
莎波什尼科娃可不会有姜怡那样复杂的心理负担,在场根本没有她在乎的人,或者说,她所在乎的只有自己的感受。
纯正的斯拉夫民族血统,给了她个性张扬、行为狂野、不屑掩饰、富于侵略的性格,她内心有着永远澎湃的欲望,仿佛那段由小小公国迅速崛起为陆地最大版图帝国的伟大民族史,也写在了她的基因深处。
她内心的张狂、蛮霸、眈眈虎视,似乎与这精致体面的时代格格不入,却又总是让她混得顺风顺水,无往不利。
几年的摸爬滚打,让她对原始欲望的贪求、对肉体满足的渴望,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在这一点上,她感觉自己这个窈窕纤细的女人,跟五大三粗的男性没有本质区别。
对于相当一部分的西方人来讲,东亚文明充满了神秘,这里的美女婀娜多姿,体态轻盈,举止优雅,羞中含娇,怒黛隐媚,嗔中带喜……令西方的男人浮想联翩的同时,其实也让异族的女人们感到好奇。
莎波什尼科娃之前怎么也想不到,像姜怡这样俊丽、高挑、肌肤净白、身段迷人的东亚女性,体内竟会蕴藏着如此惊人的原始欲力:她那迷人的杏瞳晶莹剔透,弥散着狂野与媚火;她那两片嚅嚅的红唇轻抿柔津,透露着招摇与性感;一对丰挺白滑、充满张力的胸乳是那样的张扬,平坦的腹部清凉又丝滑,肌肤相碰触的一瞬间就能感受到别样的柔软和弹性……私处的互动更是奇妙,她们相互蠕动着、吸附着、舔舐着,自己细部的肌肤被她松软又杂乱的黑色毛发搜刮着,就像无数只魔手嗅探自己最敏感的私密;她那两片勾人的唇瓣是那样的绵软,比海绵的揉搓更温柔,但又更加搓火,热辣却又清凉,麻痒却又舒爽……那是两片柔唇的湿吻,也是一对魔物的蹂躏,令人欲难自抑,荡魄销魂。
科娃已经完全沉溺于姜怡下体的吞吐,两女相互结合处传来不间断的强烈刺激,使得她的情欲极度地高亢起来。
她呻吟着,娇喘着,扭动着,肌肤在颤抖,骨骼在战栗,血液在奔腾……即便是被姜怡压在身下,她也极力地抬高丰臀去迎合对方,追寻着其中深入精髓的欢愉。
可是突然间,莎波什尼科娃感到对方身体的动作停了下来,彼此结合处的瓣膜短促地挣动了几下,仿佛是要缩回去。
只是由于两人的身体紧紧拥抱着,双腿也是盘根错节地缠在一起,再加上四片湿腻的瓣膜内壁相互间的粘连,一时没有互相脱开。
科娃不是很清楚姜怡的目的,但她自己已经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如何肯放弃这一生难遇的美妙享受?
她更加用力地缠紧姜怡,同时小腹回抽,使下体的腔道处于低压状态,瓣膜间的腔体有了更强的吸附力,几乎让两片瓣膜迅速关闭,锁住了姜怡被夹在其中的那片唇瓣。
瓣膜间相互搓蹭厮磨,发出“嗞嗞咕咕”的湿黏声响,两人都听得真切,脑乱如麻。
然而瓣唇毕竟不是铁夹子,柔肤过软,彼此纠缠了几下,还是被姜怡挣开了。
肉膜相脱的那一刻,短暂加剧的刺激令科娃如上九霄,而后欢愉又急转直下,令她不满之心顿生,膨胀的情欲终于全部转化为肢体的侵略欲,她迫不及待地要用更有利的体位控制住姜怡,将自己炽烈的渴望一股脑地强压在眼前这不听话的肉体上。
于是就在姜怡迷魂未定、喘息不宁的工夫,科娃用她长靴上那高尖的后跟猛蹬地毯,借助大腿的力量,扭动腰部,拱起臀部,一个翻身便将姜怡压在了身下。
姜怡被莎波什尼科娃压在身下时,还懵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两人私处刚刚最后的那番锁缠厮磨,是她迄今在女人身上品味到的最富冲击力的享乐,让她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肌软骨酥,仿佛连魂魄都被对方抿紧的下体抽走了,这也是她被莎波什尼科娃轻易压倒在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原因之一。
此刻,两人的小腹又是紧密相贴,叠在一起的大腿互相左右攀爬,都能感受到彼此胯骨的相互挤硌。
姜怡明显地感觉到,科娃的两条大腿正在用力地将自己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挤蹭,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姜怡怎会不明白她的用意?
可惜姜怡性格即便再外向、开明,也是受到传统名誉观影响的东方女孩,面对科娃这样强横无力的侵犯,产生了一种本能的厌恶,自然要抗拒。
姜怡拼命将两条滚圆的大腿向一起并拢,阻止大腿根部暴露出更大的空隙,让科娃有机可乘。
两人的大腿都是圆滚滚的,既白皙肉感,丰盈柔润,又光滑结实,富有弹性,大腿内侧丰富的脂肪纤维,让姜怡只要有意并起双腿,就连个手掌都插不进去。
四条修长的美腿经历了一场漫长的交锋,两人都心知彼此腿部的劲道相差无几。
莎波什尼科娃毕竟是摔跤场上的骁将,年纪轻轻,但搏击直觉敏锐,对于翻滚纠缠更是拿手。
她在顶挤姜怡双腿的同时,一度用膝盖压住姜怡的膝盖,将她的两腿压平,防止她借助地板的力道来反抗,可是刚把膝盖移开,向中间挤去,姜怡的双腿就缠上她的小腿,别住她的脚踝,又将两人的腿再次双双拉平。
于是科娃索性让彼此的四条腿两两交缠,然后自己双腿向外分,试图以此将姜怡的双腿掰成一个“大”字。
然而姜怡与母亲姜黎丽以及朱婉君多次翻滚缠斗,反复历练,经验也不可小视,当即看穿了对手的伎俩,两腿用力内收,又与科娃比拼起了腿劲。
两人都穿着长及大腿中段的黑色高跟过膝靴,腿脚的纠缠使得四只长靴的皮革剧烈地搓动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听起来及暧昧又吵扰,磨人又惊心,弄得双方都心神不宁。
一番对抗之后,莎波什尼科娃未讨到一点便宜,反而感觉两腿发麻,大腿根深深酸胀,无奈之下只好先暂时卸力,与对方休兵。
她心里也赞叹姜怡的顽强,不禁支撑起上身,端详起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丽东方女孩。
科娃边喘息边低下头,两只戴着长筒薄手套的手按住姜怡因喘息而颤抖的双肩,她那两只饱胀丰实的乳房正从姜怡高挺白滑的胸峰上微微抬起,若即若离,像摞在一起的两对圆球,在同步的颠簸中寻找着微妙的平衡。
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都蒙着一层汗雾,震荡的瞳孔都如芙蓉出水,迷离地相互凝视,目光也不觉彼此粘滞了起来。
刚才两人腿脚的争斗,不可避免地引起了身体的大幅度晃摇,四只红润又粗糙的乳头彼此相遇在动荡的乳肉里,便两两卡住,不时互相顶压着、搜刮着、挑逗着,让姜怡感到阵阵尖锐的麻痒,麻痒之后又紧跟着一种轻松悦人的刺激,让她有些魂不附体,好几次差点被莎波什尼科娃得逞。
好在她心怀芥蒂的时候意志格外坚韧,终于坚持到科娃力尽,不过,此时她依然眉头紧锁,睲目微闭,双颊通红,轻含下唇,没有从紧张的状态中彻底恢复。
这副娇柔无力却又倔强赌气的娇态,仿佛一套人类通用的性感密码,让科娃这个斯拉夫美女都看呆了。
最能吸引科娃的,便是姜怡的那只小嘴,轻抿在一起是那样迷人,红唇满簇,不露贝齿,仿佛正准备吸吮母乳的婴儿小口。
看得科娃的心好像化了一半,又暖又痒的,喜欢得不行,此刻正如同蛋糕上的红樱桃正送到自己唇边,实在忍不住,突然便探下身子,吻住了这张俏皮的诱人小嘴。
姜怡先感到胸口一阵重压,几乎让自己窒息了片刻,就在这时,一股温湿的薄雾轻飘飘地涌进自己的嘴巴。
她猛地睁大那对亮丽的杏目,然而已经晚了,两人的脸贴得太近了,她刚刚卷起的眼皮立刻触碰到了莎波什尼科娃那修饰过的长长眼睫,吓得她本能地又闭紧了双眼,这时她秀俏的瑶鼻也感受到了科娃鼻翼的挤压。
不可否认,科娃的鼻子也很玲珑秀气,不过毕竟比姜怡的鼻子更高、更尖,也更大,几乎将姜怡的整个鼻孔都压得闭塞了。
姜怡的两片嘴唇被科娃湿热地封住的一瞬间,她只感觉到沉重的憋闷,只好高抬胸脯,大力喘息,然而科娃那一对硕大的乳房,正如同两座肉山,沉重地压在自己的胸口上,这一瞬间让她比溺水更绝望。
姜怡惊慌之下,张口欲呼,然而被封住的小嘴只能发出软弱无力、既娇且柔的“呜呜”声,姜怡孤注一掷地拼命扭头,终于将自己的嘴角从科娃那对肉唇的封堵中挣脱出来。
这下莎波什尼科娃的蛮劲儿上来了,嘴巴追踪着姜怡剧烈的咳喘,贴着她的脸,碰到哪里就吻哪里,鼻子,脸颊,耳根,颈部,下巴……科娃温热又稍带甜味的唾液蹭得姜怡满面都是,姜怡的脸怎么扭动都摆脱不开,最终还是被科娃湿淋淋地赶到了嘴边。
两人的脸贴得那么近,两对嘴唇很容易就能互相找到,可是科娃的唇要想封住对方,却是千难万难。
姜怡太不老实了,科娃很快失去了耐心,干脆松开姜怡的后背,双手捧住她的脸,两只小臂固定住她的下颌,将她俩的嘴巴牢牢地按着贴在了一起。
姜怡的两片唇很柔软,突破这一层防线不难,但是想要用舌头撬开她紧合的贝齿,便太困难了。
科娃肉头坷垃的舌尖又是顶又是撬,就是打不开,一时性急,索性将含在嘴里的姜怡的上唇轻轻咬了一口。
姜怡并没有觉得多痛,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张嘴欲呼,莎波什尼科娃的舌体终于突破,当即大胆地钻进了姜怡晶莹齐整的贝齿要塞,随即遇到了那柔软的“第三层防线”。
毫无疑问,莎波什尼科娃的舌尖被姜怡软滑却又坚韧的舌头顶住了,一个向里挤,一个向外推,两只光滑的嫩舌顿时搅在一起,在姜怡犹豫不决的贝齿中间翻翻滚滚,难分胜负。
然而在这场一开始便白热化的舌战中,姜怡终究是被动的,科娃则是主动的,两人湿滑狭窄的黑洞洞口腔里,科娃的舌头活像久未碰过女人、饥渴难耐的流民野汉,姜怡盘桓的舌体则如同娇柔胆怯的新婚小媳妇。
两条香舌互卷,唾液相溶,姜怡愈加挣脱不开科娃火热的嘴唇,柔舌在越来越拥挤的口腔里无助地斡旋着,动作也渐渐变成机械的重复。
科娃的唇舌则越来越活跃,在姜怡的牙龈和唇侧跳跃敲打,这种嚣张的挑衅、肆无忌惮的侵犯,最终让姜怡彻底愤怒了。
姜怡原本就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在她行事放荡狂野的母亲的影响下,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
论起泼辣跋扈的个性,姜怡自认不在任何人之下,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跟今天一个刚见面的“老外”闹到这个程度,被不讲道理的“西式交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再加上顾忌坐在一旁看笑话的朱婉君,导致她在心理上一直处于被动防御的状态,不方便放开手脚。
然而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输得颜面扫地,以后也休想再以高傲的姿态面对朱婉君。
姜怡定了定神,想到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在体力上占有绝对优势,那她也便无可奈何,关键对方也是个漂亮娇柔的美女,甭管她是蓝眼睛还是黑眼睛、黄头发还是黑头发,终归也是个女人啊!
如果就这样任她蹂躏,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通了这一层,姜怡便恢复了自己的天性,不再躲避,舌筋一甩,用舌头压住了莎波什尼科娃的舌体,而后贝齿大张,一口将科娃的上颚牙齿、齿龈,连带着上嘴唇,全都咬住了。
咬得不是很用力,但也传达了足够的暴力,表明她姜怡也不是好惹的。
莎波什尼科娃吃了一惊,心中慌了片刻,可随即又意识到不是很痛,明白对方并不是真想伤害自己,反倒又增添了几分兴致。
俄罗斯人的民族性格就是这样,能将漫无目的的互殴作为娱乐休闲,面对互相伤害的勇气对赌,更是毫无抵抗力。
姜怡的举动简直是投其所好。
科娃不但没有退却,反而也一口将姜怡下颚的牙齿和齿龈咬住了,两人的两对银牙顿时彼此交错,互相磕碰、研磨起来,用力都不是很大,但牙齿相硌发出的声响还是异常瘆人,仿佛指甲在光滑的黑板上划出的刺耳高音一般。
面对科娃的强横反击,姜怡不但没有畏惧,反而也愈加激发出自己倔强顽劣的性子来,在与对方磨着牙冠“咬吻”的同时,奋力扭动起身体,缠紧对方的双腿,要将对方翻到身下去。
科娃也同时搂紧了姜怡的脖颈,反过来缠紧她的双腿,胸部也更加用力地向下压,一度将姜怡压得透不过气来。
不过面对如此强硬的对手,姜怡的体能彻底爆发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量,她仅凭一鼓作气的奋勇和蛮力,挺过一番漫长的对抗,硬生生地将科娃抱成肉粽,掰扭纤腰,一翻身压在了自己强韧的身躯之下。
姜怡为了报复,压在莎波什尼科娃身上的同时,故意借助胸部、腹部、肩膀的重量,狠狠在她相同的部位砸着、顶着。
科娃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发出“嗯——”的一声痛苦娇吟。
不过科娃的顽强也不在姜怡之下,两人不知何时停止了撕咬,但两只性感的小嘴依然用力地吸在一起,谁都不肯放松。
科娃扭动蛮腰,丰臀上翘,搓动双腿,鞋跟蹬踏着地毯,姜怡硬是没压住她,被科娃再次压在身下。
然后姜怡不等科娃压实,趁着她匆忙换气的空档,又聚集力量,将她翻到身下……就这样,两人在这张金贵的地毯上翻滚着,纠缠着,胸挤,腹压,腿缠,脚踢,展开了全面的体力和意志较量,将双方的体力像挤牙膏一样翻上倒下地互相消耗。
激情的对抗中,她们温润敏感的肉体一起变得光滑、麻木,渐渐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然而骨子里的欲望却像绕在一起的春藤,在同归于尽的相互绞杀中同步攀升。
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都有着漂亮的脸蛋、光滑白嫩的身体、修长的美腿,两人纠结在一起,在地上翻翻滚滚,仿佛一对困在网里的美人鱼。
她们手臂上的黑色薄皮长筒手套,以及油光闪亮的过膝高跟长筒女靴,如同两段高贵的黑色缎带,配上她们相互撕扭、纠缠的湿热玉体,显出黑白分明的凌厉和秩序感,在棕色的地毯上宛如国际象棋的黑白棋子在奋力拼杀,恍惚间,又俨然一场孤傲女王间的残酷争霸。
她们的小嘴随着两人身体的每次翻滚,发出连连娇吟,“呵”“嗯”“唔”“嗨”“嘿”……这些撩人的气声,有些是在为自己攒劲,有些是按捺不住的痛苦宣泄,还有些,则是被彼此滑嫩的舌体、清凉的唾液、动感的肌肤以及长靴皮革之间的厮磨,撩动了难以排遣的欲念与情怀。
莎波什尼科娃的身体与姜怡抗衡、纠缠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但她丝毫感觉不到疲倦,仿佛体力一点都没有被消耗,神情反而越来越亢奋,情欲也愈发高涨。
以前她也多次与亚洲女性摔跤、缠抱、扭斗、打滚,但那多是些东南亚的女孩子,个子普遍不高,超过一米六的都很少,身体大多也不算壮,却普遍异常的奸猾刁钻,总能凭借灵活的身体,躲闪腾挪,任她有再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最后焦急又无奈,只能在烦躁的消耗中等待时机,抱着你死我活的心态一招制敌。
即使胜利了,她也享受不到缠斗的过程,何况失败的经历也不少,留给自己的便只剩沮丧和懊恼。
科娃每次与这些黑头发的女孩摔跤,都很不情愿,但为了高额的打赏,也不得不勉为其难。
而此刻的姜怡,则完全不同于那些与科娃较量过的亚洲女孩,完全地不同。
她那迷人的脸蛋、高挑的身段,鲜奶般白嫩的肌肤,几乎就是科娃心目中理想的摔跤对象的样子。
她既有不亚于欧洲女性的身高,以及无可挑剔的热辣身材,作为一个亚洲女孩,她还充满了神秘的古典色彩。
两人身体纠缠的过程中,科娃更是惊喜地发现,这位美丽又直率的东方姑娘,是异常的顽强坚韧,在相持中绝不躲闪,毫不退缩,完全依靠自己的体能,以力抗力,针锋相对,你敢进我一尺,我就还你一丈。
毫无疑问,这个姜怡绝不是头脑简单的莽妇,她与自己一样,追求的是意志与勇气的胜利!
科娃不禁又想起自己与那法国女郎的身体对抗,对方美妙又自信的肉体让她情难自制,敏感部位的相遇与厮磨更是令她意乱情迷,此刻她再次沉浸于女性肉体间的暴力狂欢,突然意识到,这份难舍难分的血汗交融、旗鼓相当的互相征服,其实很像炙热的爱情。
虔诚的东正教信仰立即止住了她的这个念头,但她真的觉得自己似乎爱上了姜怡,此刻与自己抱成一团的这个姑娘,俏丽,性感,执着,坦率,倔强,意气,软若无骨,却又韧如蒲苇。
在科娃的眼里,此时姜怡仿佛周身燃烧着无比纯净的欲火,俨然闪耀人间的东方女斗神。
不知过了多久,华丽的地毯上,两具光洁、柔滑、白皙的娇躯依旧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彼此揉搓着,挤压着,翻滚着爬上对方的身体,犹如浅滩上两尾搁浅的美人鱼,互相拍打的肉体掀起阵阵白浪。
这两尾美人鱼似乎还颇为别致,白净细条的身体上,还旁生着几条黑亮纤细的“触手”。
姜怡和莎波什尼科娃这对翻滚扭斗的美女,手臂上戴着的黑色长筒软皮手套,以及腿脚上蹬着的乌光闪烁的过膝高跟长筒皮靴,在彼此激烈的撕扯摔扭中,一直都没有脱落,可惜既不能遮蔽身体,又不能增强武力,倒颇像是某些斗艳的动物身上增生的“荣誉象征物”。
两人的手臂紧紧扎在对方的腰间和颈背处,四条修长的美腿或夹住对方的丰臀,或缠住对方的腿根儿,在彼此白滑的肌肤上勾勾绕绕,好像几条黑光粼粼的蛇。
黑亮的手足与白嫩的娇躯井然分明,相得益彰,黑白相间的曲线在对方的玉体上吸附着,滑动着,勒扎着,让这两尾挣扎的“美人鱼”身上渐渐又有了章鱼的影子。
若只论体力和体重,莎波什尼科娃都要稍胜姜怡一筹,因而姜怡每次翻身都要比科娃显得吃力一些。
但姜怡身体的柔韧性、机敏度和皮肤的弹性,都要略胜过科娃,最终导致两人都无法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始终在地面上势均力敌地翻上滚下。
她们缠在一起的湿滑身体渐渐离开了地毯,由房间的中心滚到一侧的酒柜旁,再由酒柜处滚到胡磊和朱婉君所坐的沙发脚下,然后又翻滚开去……两人汗珠淋漓的肌肤都在地板上“吱吱”地打着滑,伴随着异口同声的“唔哼”喘息,很难说哪个稍占上风。
她俩能陷入这样漫长的僵持,着实出乎了沙发上两个看客的意料。
莎波什尼科娃不知道,姜怡并非第一次与另一个女人扭打缠斗。
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不知道,即使在遇到朱婉君之前,姜怡也同不少女人气急败坏地动过手。
起因多数是言语冲突,或者仅仅觉得对方嚣张、不顺眼。
常见的揪头发、扇嘴巴、拳打脚踢、撕、抓、掐、拧等各般武艺,在姜怡的“辉煌战史”中不胜枚举,她下手时除了担心破相,认真地保护着自己的脸颊外,浑身上下的其他部位都身经百战,每一寸精致平滑的皮肤下都埋藏着过去的淤青与抓痕,每一块圆润小巧的肌肉都习于在搏斗中发泄内心的愤怒、仇怨与不甘。
搏斗是姜怡在孤独的青春岁月中的自保手段,同时也是她借以发泄心中愤恨的一扇天窗。
她不认为自己喜欢与同性互殴,但也不得不承认,每次拳脚相向之后,自己心中的空虚和负担都会减轻不少。
与朱婉君的打斗也不例外。
她恨朱婉君,因为朱婉君是她俘获胡磊道路上的绊脚石,她欲除之而后快;她嫉妒朱婉君,因为朱婉君那迷人的容貌、仙丽的婀娜身姿,令她傲世不群的自信受到打击,目中无人的自尊受到重挫。
每当她与朱婉君相对,她那满含仇视、嫉妒的杏目总会滚烫地扫描起朱婉君明艳嫣然、从容端丽的滋润面容,娇柳依依、峰谷起伏的惹火身材,圆润光洁、丰姿尽展的修长四肢……她的目光像掺了石头一样尖利,心情却往往不由自主地变得迷离飘忽,娇躯也偶尔发出不易察觉的颤动。
是朱婉君,让姜怡平静不下来,让她连恨都变得千回百转,悠长难断,渐渐地将嫉妒与陶醉、憎恶与爱怜、贪心与情欲纠结到一起,成了心头一个越来越紧、越来越重的死结。
于是与朱婉君扭打在一起、贴身肉搏,便成了她唯一暂时冷静下来的办法,有时甚至是她最强烈的渴望。
姜怡在脑海中无数次畅想,她要摔倒朱婉君,压制住朱婉君,并尽可能地羞辱朱婉君,她想手拧、腿缠、脚踢、胸压,用自己的全身冲刷着朱婉君的全身,释放一辈子的嫌嫉与憎恨,将内心急剧膨胀的复杂情感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然而在一次次肉体紧贴的翻滚扭斗中,她往往只记得两人不可避免,或者说无意避免的嘴唇碰触、胸峰挤压,以及女性敏感部位的短暂衔接,她的内心一时被爱怜与惊羡充满,也只顾着攀爬那没有尽头的绵绵情欲了。
朱婉君个性矜持、内敛,除了胡磊外,几乎没与男性发生过肉体接触,因此身体部位的敏感度比之姜怡更高。
对于姜怡不知是否有意的偷香,她会发怒,会斥责,会挣扎,会反抗,然而最终展示出来的却是怒中带羞,叱里含嗔。
愠怒只能使她俏美的容颜更加艳丽,嗔斥也是音娇声脆,如惊鸿一鸣,姜怡感受到的是别样的柔美清甜。
挣扎与抗争使得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娇躯相互扭蹭得更加剧烈,逐渐习以为常的缠绵使得两人的情欲逐渐高亢,彼此间渐渐变得欲拒还迎。
两人依旧见面就争吵,但已不只是源于嫉妒与憎恨,有时只是想冲淡一下对方那增娇盈媚的容貌、丰盈窈窕的身姿给自己内心带来的冲击与蛊惑,还有时,似乎是不约而同地为彼此肢体间发生冲突创造借口。
朱婉君与姜怡经过不知多少次肉体间的交缠对抗,都抚摸过对方丘岳起伏的迷人线条,体会到自己对对方无从发泄的热烈情欲,两人一次又一次任由失控的身体剧烈对冲,娇躯在翻滚,峰胸在揉搓,小腹在挤压,长腿在纠缠,心脏在狂欢,血液在激荡……一种濯骨洗髓、销魂摄魄的依赖与调和,其实早已绕过层层龃龉,深深印在了彼此的芳心深处。
在物质条件极为丰富的当今社会,人们普遍已经无须为温饱发愁,继而追求精神生活的快乐欢愉,其最直接有效的途径便是寻求某种“刺激”。
通过身体互相触碰,实现情欲的快速交互、精神的短暂互联,便是种种感官刺激中最为畅快淋漓的一种。
然而肉体的交融,从来不只是肉体的事,否则便与囫囵吞枣无异。
无论男女,都需要经过一种循序渐进的感知,让肉体互相吸引、欣赏、贪图、取悦,才能在交合中获得更高的欢愉。
一方面,要通过视觉、嗅觉、听觉,感知唯美,酝酿痴迷,激发情感,并逐步转化为欲望,进而在若即若离的交往中反复刺探、撩拨、引诱、失陷,彻底引发对身体相互碰触的渴望,使之成为一种强烈的身心诉求。
另一方面,在肉体相融之后,通过敏感部位的彼此接触、相互诱导,更深刻地体会到彼此欲望的共鸣、灵魂的互补,最终实现“情”与“欲”的升华,让身心于瞬间的高潮中,获得长久的满足。
能够完成这样的情欲转换的两个人,便互相找到了人们常说的“真爱”。
如此欢愉又纯净的身心满足,大多发生在异性之间。
同性之间由于生理上的障壁、心理上的枷锁,普遍更难发生进一步的沟通,即使能够实现肉与灵的共振,看起来也往往与异性大相径庭,尤其是在两个女性之间。
很多时候,她们的互相吸引来自本能的嫉妒,只有当嫉妒转化成嫉恨,再由嫉恨发展到扭打、蹂躏、强迫、反制等身体对抗,才会真正觉醒对同性身体的企图,并寻求再次紧贴对方的理由,最后通过肌肤的接触、敏感器官的互相刺激,传导和释放出彼此间的爱慕和依恋。
在现实社交中,这种微妙细腻又崎岖扭转的情感历程,无疑过于“柏拉图”,要求女性对内心的情感足够投入、沉浸,乃至变得偏执,才能突破一道道“常识”的障壁,扣开一扇扇“生理”的大门。
因而大多数灵犀相通的女性,往往只停留于“互相嫉妒”这个第一阶段。
然而即使是仅仅处在这一阶段的两个女性,心中有时也会浮现出几分不明不白的情愫,毕竟嫉妒也是倾慕的一种表现形式。
迟疑,不解,心绪扑朔,爱恨交织……女性之间的任何心意都像是蜿蜒的钩子,不能与男女之间坦率的爱恨相提并论。
对她们来说,嫉恨与爱慕、嫌恶与温情、猜疑与倾心之间的转换,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男人常说女人的脸像翻书,怕是没见过女性之间的情仇。
姜怡与朱婉君便是此间的典型代表,她们之间因肉体的厮缠、气质的交融,一再互相萌生爱慕之情,却总是因为情欲的幽隐、内心的犹豫、彼此间难以消除的嫉妒与猜嫌,以及远远超过驯顺爱意的强烈征服欲,始终难以相互倾诉,乃至连自己真正的心意都琢磨不清,只好任由彼此展开一场场越来越暧昧的交锋,让绵绵的情愫错化为解不开的新仇,再从旧恨中燃起新的情欲烈火。
反观正在与自己缠斗的莎波什尼科娃,对姜怡来讲,她与朱婉君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姜怡与科娃是头次见面,两人可以说是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先前的龃龉,也只是自己看不惯科娃在胡磊面前过于热辣与奔放,然而毕竟是西方女孩子,其实想想也可以理解。
科娃的确也很美,她有着像黄金一样灿烂的长发,微陷的眼窝里蕴含着无限风情,拥抱着一对静海般的湛蓝秀目,发散出撩人心弦的妖艳光芒。
她那象牙般的瑶鼻俏挺迷人,红唇与玉腮风情如醉,罗马雕塑般的修长颈项承托起维扬的下颌,展示着一种性感的高傲。
姜怡用自己的浑身皮肤,感受到科娃酥胸细腰、平腹丰臀的火热轮廓,配上那对丰腴的修长美腿,仿佛一位翩若惊鸿的舞者在自己怀里灵活地舒展,这时再看她那洋娃娃般可爱的娇俏面庞,心想世间恐怕少有男人不会被她勾魂摄魄。
这样的金发美女,终日游走在一掷千金的花花公子之间,难道真的会认准了胡磊这样的肮脏蠢货,死缠不放?
恐怕连胡磊自己都不会相信。
那么自己又何必当真?
姜怡抱着科娃不断翻来滚去,难解难分,浑身越来越油腻黏热,心里也愈发懊悔当初的贸然动怒。
越是美人,便越会对美丽敏感。
姜怡遇见有姿色的女孩,总要多注目一番,她与西方女郎接触不多,好在女性之美超越种族,见到莎波什尼科娃的第一眼,姜怡就看到了她可爱又迷人的一面。
科娃对姜怡也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威胁,或许只是她那种典型的西式热情,让姜怡感到无所适从,进而错当成一种目中无人的傲慢、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并引发了两人的言语冲突,最终一起陷入了一场不体面的争斗。
然而科娃毕竟不像朱婉君,不是姜怡真正的对手,两人之间根本谈不上什么“爱恨情仇”,姜怡一时冲动与她动了手,内心却平淡得近乎冷漠,调动不起任何深层次的情感。
即便是一度高涨的自尊心,也随着两具肉体过于亲密的接触而迅速冷却,渐渐变得失落、疲乏。
最令姜怡尴尬的,还是身上的衣物被褫夺干净,在科娃依旧热辣的目光,以及朱婉君与胡磊的无声注视下,自己除了一双过膝高跟长靴和一双长手套,近乎完全赤裸。
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她心中既不甘又无奈,肉体的搏斗尚未分出高下,心理上却早已落于下风。
在姜怡原本的想象中,摔跤就是双方拉开架势,你推我拽,你踢我绊,见招拆招,寻找机会制服对方即告胜利。
她认为莎波什尼科娃既然以摔跤为职业,肯定是心无旁骛,一心求胜,招式也会比自己更加专业、老道、沉稳。
因此姜怡想到,自己假如索性玩赖,不与对方过招,只顾死缠烂打地与科娃搂抱在一起,不给她发挥自身优势的机会,或许便可险中求胜,侥幸制服对方。
然而令姜怡意想不到的是,科娃完全放弃了自己作为专业摔跤手的优势,采取的招式竟然与自己的打算如此一致,两人连来拉开架势的过程都没有,刚一接触就迅速搂抱在一起,颈项交错,腮颊相贴,四臂环抱,胸挤腹蹭,髋胯抵格,腿缠脚勾……
双方都采用这种近乎市井泼妇的扭打方式,从一开始就陷入愈发艰深的僵局。
姜怡采用如此战术是出于无奈,自认还可以理解,而科娃这样做,就完全出乎姜怡以及在场的朱婉君的意料了。
无论是在地上越拧越紧的姜怡,还是手心攥出汗的朱婉君,现在都开始怀疑科娃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职业摔跤手。
事实上,无论是姜怡还是朱婉君,她们对“女摔”还是知之甚少,殊不知摔跤还分“地上”、“半地下”以及“地下”三种。
三种摔跤手的收入大不相同,依上述顺序递增,相差可达数倍。
所谓地上摔跤,基本与正常的美式摔角比赛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着装新颖、色气一些,常常是校服、护士服、空姐服等。
半地下摔跤就较为刺激眼球了,大部分身着暴露性感的异装,门类也更加多样化,除了上述几种,还有PVC类型的“胶衣”、皮装、婚纱装、沙滩装、“太空装”、蝙蝠装等,总之,能炫耀女性身体的服饰应有尽有。
场地要求也较为特别,一般为泥浆池、橄榄油池、水池等,规则与“地上”没有太多差异,姜怡和朱婉君先前看到的莎波什尼科娃的比赛,就是这一种。
而真正纯粹的地下摔跤,几乎没有任何限制,无论着装、场地,就连格斗的方式、规则、手段、暴力程度都没有任何规定,摔跤手的安危生死,完全任由观众的一时喜好决定。
具体开打时,地下摔跤又可分为两种,即“武斗”与“文斗”。
西方人崇尚暴力,多数要求武斗,打斗双方虽然都为女性,但凶狠与毒辣丝毫不下于男性,参赛者往往最终鼻青脸肿、血迹染身、筋断骨折,惨不忍睹。
东方人受儒家文化影响,比较“怜香惜玉”,大都主张文斗,要求比赛双方不能给对方的身体或面部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当然,小的划伤、扭伤、拉伤不必计较。
选拔文斗摔跤手时,对相貌、身材,甚至性感气质、妩媚伎俩的要求都十分高,而且格斗方式花样百出,普通的漂亮女孩子一般都难以适应,即便是西方女子,初次见到这种架势都难免犹豫紧张。
但长时间坚持下来,等到适应了,积累起经验,美女摔跤手们大多会将其当作一种刺激有趣的“极限运动”。
地下文斗没有定式,全凭观众喜好。
但在本地的圈子里,有一种比较经典的比赛场地,应用甚广。
即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铺上满地的毛绒毯,多为纯净的白色、蓝色或红色。
上场的摔跤手多为一对一,也有二对二的,莎波什尼科娃见过最大规模的是十对十。
对选手着装最宽松的要求,也就是“体面”的上限,是上身穿单薄的丝衫,下身穿包臀的紧身短裙。
至于衣裙的颜色,根据客人的品味五彩纷呈:嫩黄,水芹绿,艳红,玉白,海蓝……大多要求鲜亮夺目。
摔跤女郎们修长的美腿,要么裸足裸腿,要么穿及大腿上部的长筒丝袜,有时还要求丝袜配高跟鞋或过膝的高跟长靴。
这一点,当地阔少们的口味倒是出奇地一致。
角斗的双方除了衣物颜色要有区别,其他衣着细节的必须相同。
金锣一响,身材惹火的娇美女孩们便彼此冲撞、搂抱在一起,你撕我拽,你挤我压,红粉相争时,免不了红唇相触,酥胸互漫,小腹相亲,腿蹭脚磨……香艳的气喘,醉人的肤温,往往令争斗的双方身心迷乱,神情亢奋,既能领到丰厚的回报,又获得了肉体的享乐,因而缠斗双方往往会比观众还要欲罢不能。
其中最为精彩的,当属多人缠斗。
为了刺激观众的眼球,无论组织者还是比赛双方,心里都清楚该呈现些什么,无论胜负,比赛结束后,双方周身都不该留下寸缕,这是“无规则”的地下摔跤场上最基本的规则。
因此争斗的双方扭在一起后,第一件事就是互相撕衣服、扯裙子、抓丝袜,即便是一起滚翻在地,也要让对方先变成赤身裸体。
多人对抗的赛场上,往往开战没多久,便满地都是扭缠在一起的玉臂和美腿。
玉手纤指将五颜六色的单薄衣裙变成碎片,随着愤怒的挥打扯拽、疯狂的推翻打滚,各色柔纱、丝绢、细布、尼龙漫天飞舞,如同天女散花。
待到个个袒裎相见,这些刚刚还娇滴滴的艳女便已性情勃发,不可抑止,在碎衣斑斓的地毯上两两相缠,用舌尖去对话,用胸峰去探索,用小腹去蹭压,用美腿去盘圈……整个大厅里娇躯翻滚,胸峰荡摇,香汗淋漓,燕吟莺啼,如果没有观赏时间的限制,没有现场工作人员的暴力拆拉,这种忘情的争斗恐怕会无休无止地进行下去。
有时甚至比赛结束后,选手们在后台相遇,转眼就又纠缠到了一起。
更有甚者打得不可开交,会连“三急”都忍不住,索性在彼此搅成一团的肉浪中尽情泼洒,搞得原本香水味弥漫的更衣室里臊臭熏天。
这种让选手欲罢不能,甚至忘情其中的沉浸感,也是地下摔跤的魅力所在。
莎波什尼科娃迄今参与过的比赛中,一大半都是地下摔跤,与不同的人厮缠,能激发出她不同的欲望,这对她来说远比半地下摔跤来得刺激。
姜怡这样的尤物,是她毕生罕见的,此番成为可以任她为所欲为的对手,岂能轻易放过?
除了姜怡带给她的强烈肉体享受之外,胡磊的观战也让科娃兴奋不已。
她久经战阵,摸透了男性观众的心理需求,知道该如何讨好有钱的男人,只要让胡磊这位“财神爷”看得满意,肯定会有大把的钞票往自己身上撒。
此刻她还以为,姜怡也是跟她一样的风尘娇客,跟胡磊也不过是过夜的交情,想到两人能一边互相享受身体,一边一起挣一笔大钱,她甚至开始替姜怡感到高兴。
正好此时,莎波什尼科娃再次将姜怡翻到身下,情欲亢奋的她依然不忘向胡磊抛去一个风情万种的眼波,而胡磊正瞪大那对凸鼓的眼球,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和姜怡看,嘴角流出浑浊拉长的涎液,满脸的贪婪和迷醉,似乎天塌下来都不会在意。
这副令人恶心的表情在科娃眼里是那样的迷人,这是最纯粹的金钱的样子!
他发绿的眼里放散出美金的色泽,他歪斜的嘴角流出的是白金的光芒!
眼前是触手可及的富贵,身下压着那东方可人儿越挣扎越动人的娇躯,科娃的情致与兴奋瞬间达到了高潮,她用自己性感的双唇,疯狂地封住姜怡的那对朱唇,湿软地狂吻,哪怕是舌尖被对方咬疼、硌破,也打扰不了她此刻的盛性。
朱婉君也好,姜怡也罢,尽管同为美女,但她们还是太不了解西方美女对性的潇洒,以及对金钱的务实了。
将东方女性的分寸感和羞耻心,强搬到西方美女的身上,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天真。
姜怡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助,即便她死命闭住嘴唇,莎波什尼科娃那柔软又韧性极强的舌尖,还是如同流动的软锉刀,一次次地撬开、磨进她的贝齿。
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要被吸食掉一样,让科娃用舌尖又抻又拨,嘬得又僵又麻,连舌根都被吸吮得隐隐作痛。
科娃那对挺拔的胸峰,反复压着自己乳房,随着她在自己身上一次次激烈的向前冲刺,不停地向上顶。
科娃上翘的粗糙乳尖,一次次插进姜怡的乳球下方,挑动起姜怡滚圆的下乳,然后又用自己沉甸甸的下乳砸上去,四球相冲,噼啪有声,相互混乱地挤压搓动。
乳房本就是女性最敏感的性器官之一,其中最最敏感的乳腺就在乳房的最底层,自乳晕开始,越是向下越敏感,越是饱满圆润的下乳,也储存着女性越是沉重的情欲。
此刻双方都来到了情欲的顶峰,如两个漾漾欲溢的银瓶,每一秒的相互碰触都是关键的对决,而科娃占据了体位上的绝对优势。
姜怡被莎波什尼科娃一次又一次地“捶击”着,胸部的憋闷与胀痛不间断地传到大脑,转化为快慰的兴奋。
这种兴奋即将压制住她抗争的决心和不甘落败的荣誉感,此刻她真的想放弃,全部交给身体的本能,任由秋池雨满,江海倒流。
就在这时,她的小腹忽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挤迫,压力之大,连小腹下部连到大腿间的那块坚硬的骨头,都感觉到了崩摧般的剧痛。
姜怡很清楚,只有骨骼相互碰撞时才会有这样的感受。
她与科娃看起来都身条纤长,但各自的小腹及胯部都有着丰厚的脂肪层,对一般的撞击、顶靠都能起到很大的缓冲作用。
此刻姜怡的感觉,好像是提着胯,狠狠地撞向坚硬的桌子一角,不然不会产生这样的疼痛。
科娃的臀胯,看起来比自己还要丰满几分,她两腿间汇聚的脂肪层至少有成倍的缓冲作用,这样都能给自己带来骨骼对碰的疼痛,可见科娃使了多大的劲,恐怕是她将全部的体力和重量全部压在了两个耻骨的对接尖端上。
这种针锋相对的压迫,比男人的蛮力还要可怕,几乎洞穿了姜怡的全身,让她挤出了眼泪,一时连放弃的念头都吓没了,本能地咬紧牙关,苦苦守住。
然而碰撞之后,科娃这块坚硬的骨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针锋相对地顶住姜怡的骨头尖,开始沿着一个方向旋转,转动的速度很慢,但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压力,徐徐缓缓地向下挤按着。
从科娃的角度来说,这其实是在“研磨”。
“碾子”是中国农村磨制豆浆的一种常用工具,将两块坚硬的圆形石板上下对合在一起,对合面上全是粗糙的凹槽,形成管状的空隙,由中心向周边辐射。
将豆子和水通过中央上方的小孔,倒入石板间的空隙里,然后沿着一个方向转动上方的石板,便可将豆子充分挤碎,揉成汁液,顺着石板的缝隙流出来,便是色泽淡黄、气味生腥的豆浆。
这“研磨成浆”的过程,姜怡此刻感同身受,她与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正在发生类似的物理作用。
她俩上下两块坚硬峥嵘的盆骨,如同两只合在一起的磨盘,上面的莎波什尼科娃正像洗牌一样,不断地顺时针打转,一圈圈地酥动着姜怡柔软的三角区,下面的姜怡死咬牙关,一边竭力夹紧自己滚烫的小腹盆腔,一边艰难地挺动自己同样坚硬的耻骨,沿着相反的方向与对方互绞。
两人绒毛金灿的下体连成了一片丰饶的麦田,随着两道相反的旋风,“嘶嘶啦啦”地卷起阵阵热浪,每一阵都搅动得她们热汗如蚁,鼻息似火。
她们互相紧咬着嘴唇,“吭吭”地憋着气,上半身像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互相搂住,下边四条长腿也紧紧地缠住,中间两个胯骨则像是互相盘旋的糖球,越贴越黏,越转越滑,最后随着两人胸脯一阵剧烈起伏,那对互相贴合的三角区竟然像互相蹭痒一样,绕着越来越大的圆周,放肆地彼此“唰唰”搓磨了起来。
姜怡感觉自己的盆腔口好像陷进了一个汹涌的漩涡,阵阵翻卷的灼热肉潮,让她本就疲惫不堪的神志一次次断线。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好像做过相同的事,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
哦,原来是加班那天晚上跟朱婉君。
明明那次时间很短,她俩也都没有用力,但那段记忆就是格外的清晰、真切、令人难忘。
而且不知为什么,一想起朱婉君,姜怡就感觉自己的大腿和小腹格外濡湿,一股酸热的暗流正沿着自己的花荫向下渗透,仿佛真的从自己耻骨的周围榨出了一缕灼热的“豆浆”。
姜怡吓得赶紧抽缩小腹,她与莎波什尼科娃原本“默契”的胯间互碾,也一下子打乱了节奏,两人前凸的骨骼带着巨大的惯性,闷闷地对磕了一下,尖锐又深邃的疼痛牵动了两人的脊椎,扯拽了彼此大腿根部的全部肌肉,痛得两人异口同声地“咿呀”了出来,一上一下搂紧了对方,筛糠般地颤抖着。
半分钟后,又是科娃先恢复过来,仿佛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压下胯部,转圈研磨,姜怡也不得不扭动起臀胯,一圈又一圈倔强地回应着。
在两人一圈一圈的互相“耕耘”中,姜怡总算看清了莎波什尼科娃的心思。
这个女人的目标极其明确,就是在一门心思地满足自身的肉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考虑,简直像一个把交媾作为唯一需求的成熟期昆虫,为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科娃的姿色和本领都令人惊叹,姜怡如果对她感兴趣的话,此刻未尝不是如鱼得水。
问题是姜怡越与科娃纠缠,就越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追求的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科娃的美和欲,不过是肤浅的皮肉享受,由于彼此间没有更深层次的理解和欣赏,姜怡对这个洋妞始终产生不了太大的兴趣。
况且科娃精致甜美的外表、旺盛如火的情欲,全都表现得太直接了,显得整个人没有半点含蓄的韵味,肢体间的碰触也太过强横粗蛮,根本调动不来情趣。
此刻科娃毛躁的求欢,在姜怡看来更像是单向的侵略,姜怡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阵阵紧迫,丝毫体会不到双向的快活与迫切。
姜怡不禁遗憾地想着,如果此刻能把科娃换成朱婉君,那该是多么美妙销魂的体验。
姜怡从昨夜母亲的讲述中,看到了一张情仇百结的命运之网,将她与朱婉君在出生前便紧紧地绑缚在一起。
她们像一对完全对称的羽翼,像一定会相遇的两块磁石,注定棋逢敌手,旗鼓相当。
两人扭斗在一起时,嫉妒在纠缠中释放,仇恨在厮打中缓和,激情在翻滚中勃发,依恋在悸动中孕育,情不自禁地开始在对方怀里撒娇、任性、腼腆、羞涩,用肌肤相贴的方式感受对方的敏感、细腻、活泼、天真、妩媚、温柔、直率、痴缠……
两个人迥异的性情,随着肉体的不断深入贴合,仿佛变得一样柔软绵长,最终糅合在了一起,相互融合,相互晕染,相互弥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种奇妙的灵魂交融,给姜怡带来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和触动,已经远非肉体的快感所能比拟。
这让姜怡开始觉得,只要找到一种合适的方法,她与朱婉君便能一起抵达人间的极乐、欢愉的尽头。
只是她暂时想象不出两人共存的未来,而且对这种过于炽热的同性情爱感到隐隐的恐惧。
所有这一切憧憬和恐惧、幸福与忧郁,都不是眼下莎波什尼科娃这个放荡、狂妄、不知羞耻的外国女人所能带给姜怡的,任何替代的尝试都是一种亵渎。
想到这里,姜怡更是不甘心被科娃榨出“豆浆”来,即便自己要榨出“豆浆”,也合该与朱婉君一起榨出鲜热又黏稠的“情爱之浆”。
此刻在朱婉君脚前的地毯上,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全身都互相缠绕在一起,口唇相合,玉体相贴,四肢缠绕,连色泽迥异的两头秀发都开始混杂在一起,纠缠得如同两只互相绞杀的章鱼。
姜怡的娇躯已经渗出了大量汗液,白嫩的肌肤呈现出粉红色,莎波什尼科娃如鲜奶般白亮的肌肤也湿润了、粘滑了,因亢奋的情绪而透出了湿热的红润,只是不如姜怡那般明显罢了。
沿着两对肉嘟嘟的大腿向下看,四只闪着瓦蓝色光泽的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早已缠搅盘错,绕成一团。
朱婉君看着两个粉嫩剔透的人儿,环环相扣地搅抱在一起,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扭打中渐渐不成人形,忽然意识到这流动的色彩,与一对粉红色的蛞蝓互相交媾的情形何其相似。
要说有些不同,便是蛞蝓间紧紧缠绕在一起、连接着粉色身体的蓝色器官,其实是彼此勃发的生殖器,而此时将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两具粉嫩娇躯紧紧锁住的,却是两双紧贴着美腿玉足、反射着瓦蓝色光芒的长筒靴。
两者本质上完全不同,但在朱婉君看来,却又同样引人遐思,撩人心神。
个中的联系,朱婉君后来平静下来才慢慢想清楚。
对人类的性行为做过详细研究的奥地利学者弗洛伊德指出,女性的腿与足也是一种广义上的“性器官”。
中医学中,足部的穴位数量和密度远超人体的其他任何部分,头与足位于人体的两极,“上吸天精,下收地华”,上部依赖的是眼、口、鼻来接收外部信息,下部便只能依赖足踝的感应来接收信息。
足位于人体的最下端,似乎难登大雅,但是从古至今,女性一直不吝用漂亮的鞋子、精美的饰物、华丽的涂料来装饰它。
男人为了表示对女性的强烈爱意与臣服,最喜欢抚摸、亲吻的也往往是她的足,吻手、贴面相较之下只是在表示尊敬与亲近。
女性在矜持时,往往也更喜欢以踢、绊、踩等动作来含蓄地传达情意,有时光是小脚一抬,就会有三分轻佻、调弄的意味。
而在女性之间,貌似不经意地踩住对方的脚,轻轻按揉,或者勾住对方的小腿轻蹭,则会显出一种认真的暧昧。
如果是互有情意的两个人,足尖若即若离的相触就更是胜过千言万语,纤足的相互摩挲也足以令娇躯一凛,引发出难以释放的强烈亢奋。
朱婉君记不得自己是否完整读过一本弗洛伊德的著作,但她确实会本能地将“足”与“性”联系在一起。
此刻她更是意识到,原来自己自从开始与姜怡缠斗,便一直在注意她的脚。
院长查房的那一次,她与姜怡在众人离去后又是踩脚,又是勾腿,与其说是在“打脚仗”,现在想来,更像是在以敏感的小脚互相感知、刺探、传意、撩情。
其中交换的信息、传递的情趣,简直比眉目相交、口唇相迎更加生动丰富啊!
因此,朱婉君此刻看着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的腿脚纠缠在一起,转而联想到一对交欢的蛞蝓,真的是再自然不过了。
她记得书上说,一对情欲勃发的粉色“蛞蝓恋人”,将蓝色的生殖器互相交缠后,会表现出巨大的耐心与毅力,相较于它们短暂的生命,仿佛在用半辈子来完成一场疯狂的贪欢。
一个个湿热的夏夜,昏黑的树影和石墙下,两个不会说话的小生灵用自己的方式互相找到,然后安静又激烈地开始7~20个小时的漫长交媾。
两套一模一样的性器官同时展开、延长,互相包裹、润湿,挤尽两个半透明躯体的最后一丝气力,直到完成同性间的互相受孕。
那两套蓝色生殖器官,随着彼此渐渐伸长,相互间打的结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紧。
拧在一起的两个小身体以及伸得越来越长的“关键部件”扭曲着,蠕动着,搓蹭时发出连绵不断的黏咕声响,似乎在演奏一曲连贯绵长的欢爱交响曲。
而且在这对“小恋人”热辣的缠绵中,两条缠绕在一起的性器官有时会不幸打上死结,在这场无法结束的交媾中,不知不觉将彼此活活勒死。
这样看来,这对欲火焚身的情种或许每一秒都在承受着死去活来的煎熬!
然而转念一想,巨大的痛苦中往往又会伴生狂野的欣欢,也许这对爱侣正沉醉于痛苦折磨与极致享受之间,如水火交替,天地倒转,欲诉无言,欲罢难休。
眼下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的肉体纠缠,也正像蛞蝓般舍身忘我、离魂荡魄,却又似乎比蛞蝓们多了一层互相压制、降服的私心。
朱婉君作为旁观者,对着这两个你上我下、激烈翻滚的身体,渐渐有些捉摸不透,只怕两位当局者更是迷乱难明。
朱婉君忽然又想起一类名叫“海蛞蝓”的小型软体动物,雌雄同体的它们,平时都显示出雌性的性状,唯独在交配时节,两只相遇在一起,便会伸出尖锐的雄性器官,相互催情、刺戳、侵凌、戕残,消耗体力,剥夺自由……总之就是要采取各种手段让对方屈服,一方面将自己的遗传物质通通注入对方体内,另一方面要用尽一切办法消耗对方的情欲、体力,乃至生命力,以便彻底支配对方的身体,让对方忠诚专一地为自己孕育后代。
不过这样的双雌相争,彼此间会有真正的爱怜和眷恋吗?
有时率先完成“射精”的一方为了尽早脱身,甚至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断欲绝爱”,用布满锯齿的口器割断对方的生殖部件,抛下身受重伤的对方,决绝离去,这种绝对利己的支配难道会产生纯粹的爱情吗?
不过话说回来,不光是同性之间会互相利用,大多数异性恋人之间的关系,难道不也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征服与支配吗?
朱婉君有些不敢接着往下想,原本自己只是被眼前这淫靡的肉体厮磨所撩拨,谁知一番胡思乱想之后,反倒让自己陷进了怀疑的漩涡,徒增不少烦恼与困惑。
看情形,当下房间里的三位女性,大概只有朱婉君还称得上“女孩”。
胡磊是唯一一个与朱婉君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可是今天之前的他根本就是无能儿,只能算是“半个男人”。
因此,朱婉君的身体一直还保有“童贞”。
然而她毕竟有着健康女人的生理需求,生活中的耳濡目染,让她内心对成为“真正的女人”满怀期待。
况且胡磊尽管缺乏正常男性的能力,毕竟也是“阅人无数”,动作娴熟,手法高超,经常三下两下便弄得朱婉君心旌飘舞,欲火如焚,可惜之后往往无法让她充分释放。
一次次无果而终的欢爱,一次次戛然而止的挑弄,让朱婉君肉体的情欲如春潮水涨,一次比一次敏感、充沛,渐渐成了一条荡漾的“悬河”,动辄漫湿了理智的堤岸,泡软了娇柔的肉体。
可以说,朱婉君最近半年来之所以情绪频繁失控、情感反复迷茫、情思一再纷乱疯长,胡磊可称得上罪魁祸首。
除胡磊外,还有两个人与朱婉君有过亲密的接触。
一是她的亲生母亲朱琳,毕竟母女情深,尽管有时双方的接触偶尔会超越寻常的亲子,但朱琳每次都能适当地掌控形势,避免彼此都深陷情欲漩涡,不能自制。
再一个,就是令朱婉君恨之入骨、嫉气遮天,却又牵情索怀、情怨难辨的神秘美女——姜怡。
她俩每次扭打、摔跤、翻滚,都会不约而同地穿着极为相似的衣物,要么是性感迷人的长过大腿的丝袜,要么是散发着硬朗气质又不失女性韵味的光亮及膝高跟长筒皮靴。
衣着就像她们写在身体上的自我介绍,反映的是两个大美人彼此相通的蕙质兰心。
秀发,红唇,酥胸,丰臀,美腿,纤足……这些是女性靓丽风姿的焦点、青春与性感的高光处,她们的浑身装束,自然也无不是围绕着这些绞尽脑汁,精心搭配。
当两人打翻在一处、贴身搏斗时,这些细腻柔软的身体部位仿佛带有一种迷情的磁场,互相吸引、刺痒,不知不觉也成了她们互相攻击的首选目标。
她们不约而同地互相扯头发,吸嘴唇,顶酥胸,撞丰臀,缠双腿,勾脚踝……尤其是姜怡,在与朱婉君的扭缠中,似乎格外喜欢挑逗她的嘴唇、胸脯和大腿,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刺激,每每搞得朱婉君又羞又恼,又气又恨,可偏偏自己的身体也总会感到欲罢不能。
有时候朱婉君真想索性顺服了姜怡的逗弄,将身体软软地钻进对方的怀里,但姜怡又往往在她俩双双发软的瞬间,表现出一种疏远的蛮霸,让彼此间的脉脉温情在玉露相逢之际化为泡影,最后只好在怨愤的互搏与暧昧的缠绵之间不上不下,周而复始。
姜怡同样是娇柔敏感的妙龄美女,心理上对朱婉君怀有强烈的嫉妒与嫌恶,却又总是忍不住趁机对朱婉君毛手毛脚,有时甚至会弄得自己也浑身酥软,情陷其中。
她也一再反思过,确信这绝不是她与别的女性搏斗时养成的“不干不净的恶习”,只有在面对朱婉君时,她才会如此舍身忘我,不计后果。
究其缘由,或许是她在发泄暴力的过程中顿生玩心,或许是她颇有兴致欣赏朱婉君娇嗔、薄怒、羞涩、惊慌时的可爱模样,也或许是她在两人相似的身体的亲密接触中受到感染,沉浸于一种只属于她俩的暧昧氛围,乃至身不由己……无论是争强心触发了缠绵意,还是灵犀意撩拨了孤独心,总之自两人身体第一次紧密碰触开始,一种柔软又刺激的体验便在她俩心中生根发芽,让这场因赤裸裸的利益纠葛而引发的冲突,变得世俗又意气、激烈又缠绵、尖锐又暧昧。
在肌肤相亲这方面,姜怡经历得比较多,经验也颇为丰富,即使也会在朱婉君面前莫名地心悸和气促,但从未流露过尴尬的羞臊。
紧张和刺激只会让她更加贪婪,更加用力地品尝这新鲜的快感,并抓住机会,继续向对方的肉体深处探试。
朱婉君当时甚至顾不得难为情,只是沉浸在这梦幻般的触摸中,事后细细回想,才会渐渐双颊发烫,喉头发紧,继而又感到胸峰刺痒,小腹胀热,双腿酥软……恨不得再把刚才的姜怡变出来,让自己用整个滚烫的身体重新压住她。
朱婉君内心对这熬人的姜怡恨得咬牙切齿,然而越是与她那娇艳的面庞贴近,便越是心乱如麻,最后甚至连羞涩都顾不上,转而在一种濡湿的引力下欣喜神往。
两人一次又一次相遇,朱婉君表面上越是神情淡漠,内心却越是紧张慌乱,有时甚至不知所措,心中屡屡浮现出两人愈演愈烈的绮丽对抗。
她总是被回忆和想象熬得身心俱疲,不愿意再想,或者说不敢再想,但那梦幻般的炽热景象却又挥之不去。
渐渐地,哪怕只是听到姜怡的声音,那种曼妙的体验便会从心底缕缕飘散,缠住她的周身。
其实当两人眉目相对时,姜怡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她们都机敏又骄傲,习惯于隐藏自己真正的情感,越是内心的期待,便越不可轻易示人。
纵使是姜怡这样洒脱放纵的女子,在朱婉君面前也要压抑兴奋,故作从容,她自己想来也觉得讽刺又无奈。
“情敌”的关系成了隔开她俩炽热情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却也早已被两对柔情又灵动的媚眼刺得千疮百孔。好像空洞的藩篱,徒有其形,却什么都拦挡不住。
朱婉君若未动情,当日就不会在查房完毕后有意招惹姜怡;姜怡若是无意,就不会明知朱婉君蹭自己那一脚是在故意气她,还忍不住撒娇耍赖般地一路狂追。
她们都在刻意或本能地掩饰自己的目的,尽管她们的心思和情感都在种种反常的行为中昭然若揭,尽管她们都隐隐约约地猜到对方对自己的暧昧的欲望,但只要她们都不愿戳破,她们之间就只是简单又纯粹的竞争关系,即使这竞争的方式和氛围,在她们彼此看来都越来越变味。
她们自认为的紧张关系与实际上的肉体缠绵,反差是如此之大,简直成了一种赤裸裸的伪装,一种毫无隐秘性的欺骗,而她们所欺骗的,与其说是对方,不如说是自己。
青春花季绚烂夺目又无比短暂,即使对于朱婉君和姜怡这样的大美人也是如此。
纵然肉体的美丽可以停留,青春的激情却永远只有一次。
她们由于种种原因虚度了青春年华,在各自成长的尾声相遇,两人一直沉睡的情爱瞬间勃发。
春潮之盛,席卷着她俩尚不成熟的理智,让她们渐渐无法把控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天,她俩在女厕隔间里一番玉体互搏,灼热的情欲透过白大褂,互相挑逗,就已经令她们彻底难以自制。
若非有人中途过来呼喊,还不知她俩要互相做出什么事情,更不知她们要何时才能分开,怎样才能收场。
那一次,她们才意识到,各自心中在第一次扭斗时就种下了情欲的种子,在她们默默的发呆、无意识的互相思念中悄然生根。
自那以后,这灼热的种子如受春雨滋润,在两人心田发芽,让她们在发呆时也会感受到揪心的牵绊。
自此两人便由嫉生欲,以恨寄情,在“口角寻衅—互不相让—趁机试身”的固定模式中,越来越熟练地互相贴近,各自心里的情苗茁壮成长,两颗花季的心也同时步入盛夏,燥热难安。
朱婉君胡思乱想时,姜怡在搏斗中的被动一点都没有改变。
两个女人激情的翻滚悄然暂停,姜怡被莎波什尼科娃压在身下,只有她们紧贴的胯部还在不断扭动、摩擦,胯骨隔着彼此丰腴的肌肉互相冲撞、咬合。
姜怡感到,科娃下体的花瓣状组织越来越像吸盘,软软地抽缩着,自己小腹下部被对方用力地吸啄起来,小腹深处也开始像泵一样紧张、抽搐,越来越难以控制。
她意识到,不能再让彼此的小腹贴得这么紧,于是开始扭动身体,奋力反抗,大腿游泳般地拼命蹬踹,一心要脱离接触。
渐渐地,两人咬合的胯间传出轻微的拔瓶塞般的声响,可是刚刚稍有脱离,科娃便从嘴里吐出姜怡的嘴唇,双手撑住地面,支起上半身,双脚后蹬,将身体一下一下地前推,很快又粘了上来,就如同附骨之疽。
姜怡有些恼火了,双手松开科娃的后背,如虎爪张开,一左一右抓向科娃还在前后跃动的一对胸峰,用力地揉捏起来。
剧烈的快感让科娃高高扬起下颌,“嗯嗯”地娇哼;紧接着,强烈的疼痛又让科娃嘴角一歪,“嘶嘶”地吸着气。
极乐之后的剧痛犹如一剂猛药,更加激发了莎波什尼科娃的烈性,她就像一头被触怒的雌兽,没有丝毫犹豫,也不去掰开姜怡双手,反而反手抓住了姜怡那一对高挺的胸峰,比姜怡更加用力地又搓又揉,好像自己抓的是两个肉团一般。
两个女人谁都不肯松手,也不作任何防御,只顾着让十指在对方的软肉深处捏、掐、揪、拧,就这样硬生生地对峙着。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走,她俩交织的手臂越伸越直,将彼此小腹以上的身体完全撑开,在四目圆瞪的沉默中展开一场意志力的较量。
四团白花花的肉团,在她们的纤纤细手的摆弄下,好似四坨软化的橡胶泥,扭曲变换着各种形状,她们涨红的小脸也同步扭曲着,颤抖的嘴角“嘶嘶”地吸进凉气,吐出热浪。
莎波什尼科娃久经战阵,忍受过各种激烈的肉体刺激,忍耐的阈值明显更高。
没过多久,姜怡渐渐有些坚持不住了,她果断地改变策略,双手陡然下移,张开拇指与食指间的虎口,像掐脖子一样托住了科娃胸峰的底部,从那弹韧的边缘向着柔软的乳尖紧攥。
姜怡是学医的,对乳房结构的认识自然高于科娃,乳房上部主体被皮肤、厚厚的脂肪层以及肌肉组织所覆盖,底部的脂肪层反而很薄,双手触上去,能明显感觉到皮肤下密集排列的梭形颗粒,那就是乳腺腺体。
这部分一旦受到强烈的刺激,女性很难承受住。
姜怡此刻像医生触诊一样,向着科娃乳腺的深处揉捏,好像在耐心诊断里面是否有包块。
这一手,胡磊曾经多次运用到她和朱婉君身上,好几次弄得两人骨酥肉软,媚眼如丝,欲火腾升,舌底生津……加之姜怡本就是理疗科出身,手法、轻重把握得非常到位,科娃即便身经百战,也很快承受不住,颤抖地娇吟起来。
姜怡听出科娃的气息声色比刚刚柔弱得多,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更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发软,几乎要瘫在自己的身上,便抓住时机,用脚上长靴的后跟蹬住地板,一番扭腰摆臀,轻松地将科娃压在了身下。
可惜的是,一番翻滚让姜怡的双手短暂地离开了科娃的双乳,两人瞬间再次紧紧搂抱成一团,科娃在意志崩溃的前夕得到喘息之机,酸胀的豪乳立即贴紧姜怡的柔胸,如同互相舔舐伤口,很快就从剧痛中恢复。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莎波什尼科娃未必明白这句古话,但她毕竟是聪明人,能从教训中迅速获得经验。
表现出来,便是特别擅长现学现卖。
她的乳腺还没有从动荡的酸麻中完全恢复,双手便见缝插针地钻进了四乳中间,手背压着自己的双峰,食指和拇指捏紧了姜怡的两颗小豆,不轻不重地快速一挤,一阵电击般的刺痛瞬间蔓延到姜怡的双乳,疼得姜怡本能地抓住科娃的手指,想把它们拽开。
科娃顺势弹开姜怡的乳头,反手便握住了姜怡刚刚让她大开眼界的相同部位。
姜怡疼得浑身一激灵,连忙也去握科娃的下乳,然而终究比科娃晚了一步,身体仿佛瞬间泄去了力气,几下便颤抖着瘫倒在科娃的身上。
科娃见状,不慌不忙地在姜怡娇喘潮红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然后用自己的脚尖挑起姜怡一只脚踝,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翻到身下。
莎波什尼科娃两只手一直轻轻地在姜怡的乳房底部揉搓,保持着对姜怡的持续刺激。
姜怡感到胸部的阵阵痒麻仿佛没有间隙,如同一股忽大忽小的电流,在乳房深处来回乱窜。
她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开始灼烧自己,呼吸也快到不能再快,却依然紧咬嘴唇,阻止着胸腔里潮水般的呻吟、哭嚎般的尖叫,仿佛捍卫着自己最后的防线。
然而她的身体还是越来越软,浑身的力量都在缓缓离她而去,她之前用双手抓住了科娃的手腕,现在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科娃很狡猾,姜怡越是反抗,她便越是加劲揉搓,每当姜怡的肌肉无奈垂下,她也随之稍微放松,仿佛熟练的钓鱼人在大鱼咬钩后,老练地消磨对方的体力。
姜怡每次倔强地睁开眼,都会看见这花容潦乱的洋妞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满脸疲惫又沉醉的得意。
莎波什尼科娃一直看着姜怡的脸,贪婪地欣赏她挣扎的蹙眉、不甘的抿唇。
姜怡不知道,她自己跟朱婉君有个共同特点,越是愤怒,就越显艳美。
此刻她秀发拂面,柳眉倒裁,杏目圆睁又斜睨,红唇紧锁复微开,梨涡双隐现,红霞染桃腮,薄汗蒸粉嫩,柔肤涌云排……科娃看着看着,不知为何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也在渐渐消失,一阵痴迷的僵硬从舌头底下扩散到全身,一双揉得有些发酸的手也乱了节奏,整个身体带着一种沉重的酸软,不禁向下匍匐。
恍惚间,她意识到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松开双手,猛地搂住了姜怡,任凭两人揉得热胀的胸脯拥挤在一起,却不再有半分敌意。
她一口吮吸住姜怡的脸颊、口唇,如暴风骤雨般狂吻了起来。
姜怡瞬间清醒,愤怒地想要推开莎波什尼科娃,然而刚才被她弄得浑身松软无力,转眼便被她抓住手腕,将双手按在地上。
姜怡的嘴巴被对方潮湿的欲火封住,身体也好像被她用每一寸皮肤舔舐着,一时惊恐又不甘,只能用两只脚拼命地乱踢乱蹬。
科娃大概被姜怡的靴跟撞痛了,一时也涌起火气,暴躁地用两条大腿贴紧姜怡的大腿,将它们按住,两只脚蜿蜒着向下探伸,直到分别将姜怡的两腿缠住。
两人此时脸贴脸,胸挤胸,手按手,腹压腹,腿缠腿,上下完全叠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描边重影的“大”字形。
姜怡的上身被科娃压得动弹不得,好在两人光滑的硬质靴子之间还有空隙,双腿依然在扭动着反抗,四只长靴互磨时,“嘶嘶咧咧”的搓动声有如电光石火,铿锵不绝。
科娃的靴子还是PVC材料的,更加光滑,几次差点让姜怡的腿脚挣脱。
科娃的欲火在姜怡倔强的唇舌间释放不得,脚下的干扰又没完没了,索性将自己的两条长腿继续用力地缠紧。
两人耻骨顶着耻骨,大腿绕过大腿,腘窝穿过腘窝,小腿互相绊住,脚踝互相勾住,一圈圈缠到两人的腿骨都在“咔吧咔吧”地痛响,最后连彼此六寸高的靴子后跟都卡在一起,两人套着蓝瓦长靴的大腿也如四条粼粼的乌蛇,两两打结,死死地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