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比安卡 爱的传承
脱下白色的手套,递给伫立在一旁的女仆,奥托·阿波卡利斯这才用骨节匀称的手接过厚厚的化验单。
要是让牛津大学或者纽约大学的医学教授看到这沓化验单,他们的世界观都将会被颠覆。这上面的每一行数据都不该是一个正常人类所拥有的。比黑熊都高的骨骼密度、能够和红喉蜂鸟相媲美的最大新陈代谢速率、超出常人三倍的血压……这些数据拼凑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在描述神话中的海德拉。
但这些都不是奥托所在意的。他的目光在这些数据上一扫而过,很快便翻往下一页。翻了十几页,他才在神经检验报告中找到关键的信息。
“疑似为崩坏能适应力的针对性训练所导致的崩坏微粒扩散兼内啡肽分泌失调现象,目前并未出现明显临床症状,建议进行长期观察。”
奥托本人便是极为出色的医生,他不仅理解了这条信息,还在几秒内对于可能表现出的症状以及应当采取的治疗方案有了较为精准的推演。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如果检验报告上的信息属实,那么这绝不会是简单的受虐癖,而是与圣痕的精神空间相关联的全新病症……如果要在不影响个体本身本质性天赋的情况下解决这类病症,那就需要长期的针对性治疗。
他得亲自上阵。
奥托放下报告书,摩挲着手掌中的金色十字架吊坠,漫不经心的问道:“小比安卡去哪儿了?”
头戴黑色喀秋莎的女仆恭顺的答道:“比安卡大人说她去看望‘母亲’了。”
奥托的手顿住了。良久,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将这份化验单直接送到我在阿斯加德的主教书斋,再准备好一架瓦尔基里巡航舰。”在短暂的叹息之后,奥托把手中的化验单递给女仆,吩咐道:“目的地……德国,普法尔茨森林。”
坐落于德国莱茵兰-普法尔茨州西南部的普法尔茨森林,在中世纪时是贵族们建造古堡、打猎游玩之地。在2000年时,天命将其收购,设立成自然保护区,不定期对外开放。
而曾经的天命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她的墓便安置在普法尔茨森林的拉赫湖旁。
拉赫湖旁高大茂密的白蜡树下,金发的少女正躺在草坪上沉睡着。六月份的德国已然迎来了初夏,灿烂的阳光从树荫的缝隙中洒下,随着午后的微风在草地上摇曳着。一道光斑调皮的照亮少女的脸庞,少女睫毛微颤,迷迷糊糊的刚一睁眼,便被刺眼的阳光给照了回去。少女抬起手臂想要遮挡眼睛,却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滑落下去。
“……衣服?”金发少女拾起一旁白色打底金色镶边的西服,嗅了嗅。
衣服上有着雪松的清香、睡莲的馨香。
“祖父大人来了!”少女眼睛一亮,把衣服挂在胳膊上,提起连衣裙的裙摆,一路小跑着奔向不远处的别墅。
而在别墅的厨房中,奥托·阿波卡利斯卷起袖口,扎起高马尾,左手按住从澳大利亚运来的蓝鳍金枪鱼,右手拿着刀,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午餐的食材。在取出大腹后,他将剩余的中腹以及赤身放进冰柜,再回头准备继续料理大腹。可在他准备下刀时,一双白嫩嫩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腰,随后,金发的少女无声地、用力地抱住了他。
奥托哭笑不得,他放下手中的厨具,任由少女抱着。过了好一会,他才温和的道:“好啦,让我先把午饭做完。”
少女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背,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好孩子。”奥托笑笑,继续手上的活计。
“在做什么?”
“金枪鱼寿司。待会要包寿司,一起吗?”
“一起。”
奥托擦了擦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围裙,给眼前有着淡金色大波浪长发的女孩围上。在奥托给她系围裙带的时候,少女悄悄的踮起脚,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又一次地抱住了他。她把精致的脸蛋埋在他脖颈处,满足的汲取着奥托的气息。
“乖,做完饭再抱。”
“嗯。”
“金枪鱼再放就不新鲜了。”
“再抱一会。”
“史丹都要饿的喵喵叫了。”
“就一会儿。”
听着少女含糊不清的嘟囔,奥托认命般的叹了口气,伸出双手,将眼前的女孩轻轻抱起。
“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啊。”
依偎在奥托怀里,耳畔响起他宠溺的话语,少女的嘴角微微翘起。
今天也是比安卡·幽兰戴尔·沙尼亚特大获全胜的一天。
蓝鳍金枪鱼肉质细腻,油脂丰富,搭配上紫甘蓝和米饭,做成寿司,味道再好不过。
吃了两块寿司尝了尝味道,在确定自己的手艺没有退步之后,奥托便拿起汤匙慢条斯理的喝意式杂蔬汤,时不时还逗弄一下腿上的史丹。虽说是在喝汤,但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对面正在享受美食的少女身上。
当看到少女把桌上的食物消灭的差不多,已经开始喝汤的时候,奥托试探性的开口:“小比安卡。”
“嗯?”
“我…看了你在尼福尔海姆做的体检报告单。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比安卡小嘴微张,似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却低下头,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汤,什么都没有说。
有的时候,沉默本身便是在传达一种信息。尤其是在面对一位对你知根知底的人时。
作为一名父亲,奥托·阿波卡利斯无疑是优秀的。不,用优秀这个词可能不太全面。当庞大的天命被一人的意志所调动,倾尽五百年的积淀去做一件事时,一切辞藻都显得苍白无力。
奥托对比安卡倾注了无数的心血。他对比安卡的教育严苛到了病态的地步——那些曾经就职于普林斯顿、耶鲁、加州理工等世界名校的教授们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够受聘来到天命的约顿海姆工业研发中心,居然是因为天命的大主教想要给自己五岁的女儿做通识教育……
而他也从来没有如此的关爱过一个人。在天命主教的私人秘书琥珀那里有一套独特的事务处理优先度分级,其中,但凡是和比安卡有关的事件,其优先级都是最高的“烫金”。目前记录在案的包括且不限于“小比安卡昨天晚上又踹被子了,今天得炖点梨汤”、“小比安卡昨天看完了《海边的卡夫卡》,今天情绪有些低落,通知心理部门展开紧急会议”……
在这样的环境下,比安卡·幽兰戴尔·沙尼亚特所取得的成就让人瞠目结舌:十岁成为女武神,十一岁便通过了A级女武神资格的考试,打破了天命的记录。十四岁时,她成为天命在第二次崩坏后的首个“S”级女武神,天命明面上的最强战力。
比安卡从来没有让奥托失望,无论是能力,还是心性。
但五百年前的所犯的错,让奥托铭记住了一个道理:越是强大的,也就越是脆弱。因此,比安卡越是强大、越是耀眼,他越不敢放松对于比安卡的关注。当丽塔在汇报中说比安卡趁他不在的时候去尼福尔海姆进行了一次体验时,他立马放下手头的所有事务,在第一时间前往调查。
好在,事情并不严重。
奥托挠了挠史丹的下巴,而后抬眼,看向眼前有着淡金色大波浪长发的少女:“小比安卡,下午记得进行一场Ⅴ级训练,我会在一旁观看。”
“知道了。”少女放下碗,简洁的答道。
“喝!”随着一声娇喝,比安卡腰身拧转,挥出蓄力一击。
在她面前的阿湿波当即被打散,化作数据流消散在空中。
比安卡一走出模拟实战仓,便看到奥托在为她鼓掌,他毫不吝啬赞美之词:“非常好!你的出力比三个月前高了十七个百分点,帝王级崩坏兽对你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接过奥托递来的毛巾与能量饮料,比安卡飒爽的笑笑:“这没什么。”
“你呀,就是太过谦虚了。”奥托点了点她的额头。
“可您对我说过,我将来的对手会是律者。比起律者,帝王级崩坏兽确实算不上什么。”小比安卡认真的答到。
她总是这么认真、这么勤勉。就好像不这么努力,她会失去什么似的。
那紫罗兰色的眼瞳中的意志让奥托为之感慨。他伸手抚摸小比安卡的脸颊:“可那不是否定你有些不凡成就的理由,我的孩子。”
“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想要对付一只这样的崩坏兽,只能拿人命去填。几千人的讨伐军,归来时可能都不足百人。”
“就连当时最强的卡斯兰娜,也在对它的讨伐中英雄牺牲。”
说到这里,奥托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前去讨伐的军队很强吗?不,他们很弱,大都是些再普通不过的士兵。”
“在那场战役中,这些弱的可怜的士兵到死也只是卑微的炮灰。”
“可他们每一个,都是实至名归的英雄。因为他们已经走在了那道路上。”
“我的孩子,你注定会成就伟业。但在构筑伟业之基时,切莫忘记——”
“此刻的你,已经是人们的英雄了。”
奥托看她的眼神欣慰而又悲伤,仿佛是在通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比安卡感受着他掌间的温度,轻轻的“嗯”了一声。
收回手掌,奥托捧起少女的手臂,指肚轻轻擦过她因为挡下攻击而发红的手臂,轻声问道:“疼吗?”
“有点儿。”少女呼气。
奥托盯住比安卡的俏脸,伸手捏住她手臂发红的部分,缓缓用力。
“…唔嗯。”随着奥托手上力道的逐渐加重,比安卡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被黑色背心勒住的饱满胸口一起一伏,俏脸更是泛起了病态的晕红。
观察了一小会,在感觉到差不多时,奥托突然松开手。他明确的看到,在比安卡脸上,失望的表情一闪而逝。
比安卡深呼吸几下,垂下眼眸,迟疑的问道:“主教…大人?”
在确定了症状之后,奥托的心情有些复杂。
也难怪小比安卡难以启齿,这种事情,说出来便等于是某种意义上的死亡……
还是让我来当这个恶人吧。
奥托酝酿了一下,挑了挑眉毛,用轻佻的语气开口:“小比安卡,你这是怎么了?”
“是我对你施予的疼痛让你讨厌我了吗?”
“不、不是。”
“那,我施予给你的疼痛,会让你感到愉悦吗?”
“……”
“你会再想要吗?”奥托步步紧逼。
“我…说不上来。”少女犹犹豫豫地道:“我知道疼痛是不好的,每当您给予我疼痛时,我希望它快点结束,但是当快要结束时,我又希望能够再来一次。”
奥托用食指挑起少女的下巴,让她昂首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么,如果我在让你疼痛时再给予你一些奖励呢?”
“那、那再好不过了。”
在欧洲的几大建筑风格中,奥托更倾心于巴洛克式与哥特式。三年前,他原本是想以科隆大教堂为蓝本,在拉赫湖旁建造一个小型的教堂。但当他问比安卡她觉得如何时,比安卡想了想说能不能给我留一个房间。
于是原本计划好的教堂变成了一栋巴洛克式的别墅。
虽说是巴洛克式的建筑,但其内部的装饰却是洛可可风格的。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抬头便能看见有着华丽繁杂纹饰的水晶吊灯,沙发两侧的扶手也有着卷草舒花摸样的嫩绿色纹路。
这种繁奢的装饰,并不是人人都能驾驭得住的。当然,这对于这座屋子的两位主人来说算不上什么问题。
他们本就是世界上最尊贵之人。无论房屋有多华丽,衣物有多奢华,当你亲眼见到他们时,你会觉得那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而此时的卧室中,两位尊贵之人的内心却并不平静。
比安卡正蹲在沙发前,用纤长的手拨动盆中的水,细致的为奥托濯足。
她的内心已然是一团乱麻。少女不可见人的癖好被自己所敬爱的祖父大人所知晓,虽然祖父大人没有责骂她甚至还愿意配合她的癖好,但是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吃将熟未熟的奇异果,酸涩与甘甜在舌尖上交织,让她贪恋而又不安。
而此时的奥托也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虽说对这方面的内容有所了解,但他也仅仅只是略懂皮毛。毕竟当时欧洲的那些贵族有不少都是喜欢那种调调的,耳濡目染之下说不知道那都是在装纯。可他并不好这一口,而且面对自己宠爱的女儿,他也有些下不去手。
冷眼旁观的虚空万藏在心中啧啧称奇,它是没想到,在五百年后,奥托居然还能保留如此丰富的情感。
是因为那个叫凌霜的女人?还是因为那个薇拉?
虚空万藏刚想调出数据进行分析,便看到奥托有了动作。它赶忙停下手上的动作,专心窥视这对父女。
奥托从热水中抬起右脚,比安卡会意的拿过毛巾,擦拭脚掌的水渍。白色的热气在指缝间流转,看着他宽大的脚掌,比安卡的思绪不由得开始偏离正轨。
这就是祖父大人的脚吗…好大啊…要是能……就好了。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幻想,少女顿时有些抓狂。
我究竟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会…会…会想到那种东西……
“小比安卡。”
少女一个激灵,有些心虚的慢慢抬头,看向奥托。
然后,少女发现,幻想成真了。
奥托从她手中抬起自己还在散发热气的脚,缓慢的、轻柔的放在了她的左半边脸蛋上。
“呜!”
少女浑身发颤。这种人格被践踏、被折辱的感觉,让她的羞耻心爆棚。但同时,又是这种感觉,让她感到由衷的喜悦与快乐。
一种扭曲的、依靠于他人的快乐。
比安卡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温热的鼻息打在脚弓上,让奥托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他正在践踏着一名少女这一事实。望着自家女儿绯红的右脸和微颤着的睫毛,他的内心也生出了别样的快感。
光是这样应该还不够,得继续…
于是,他开始用脚掌摩挲比安卡的脸蛋。
粗糙的脚掌与娇嫩的脸蛋紧紧贴合着、用力摩擦着。比安卡挺起腰身,用精致的俏脸迎合着那践踏而来的大脚。
坚硬的肌肤划过她柔软的而又敏感的脸蛋,那略微的刺痛感让她陶醉不已,甚至主动摇晃脑袋,寻求他的宠爱。
心脏跳得飞快,喉咙也有些发干,已经被欲望支配的少女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用那滑腻的小舌头舔舐着霸占着她全部视野的事物。
奥托自然能感受到少女在做什么。少女的欲求不满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没关系,作为一名宠女儿的好父亲,他当然得满足女儿的希望了。
于是他抬起脚,在比安卡用那双雾水濛濛的大眼看向他时,他将大脚趾搭在了她的红唇上。
少女的眼神满是欣喜,她将额间的发丝捋到耳后,再虔诚的捧起他的脚,张开樱桃小口,轻轻地含住他的脚趾。
然后便是又一次的“洗脚”。只不过,这一次用来洗脚的工具,是比安卡的小香舌。
那柔软灵活的小舌头不放过脚掌的每一寸,有时比安卡还会用嘴唇亲吻,或者用贝齿轻咬。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奥托舒服的眯起眼。
望着沉迷于其中的少女,奥托不由得起了坏念头。
他用大拇趾和二趾一上一下的夹住了少女的舌头。少女用了点力,被压在大拇趾下的舌头一动一动的,但就是抽不出来。少女的动作反而让舌苔更好的与奥托的脚趾接触,让他露出满意的坏笑。比安卡赌气的用牙齿咬住他的脚趾,抬眼看向奥托。
那紫罗兰色的大眼朦朦胧胧的,弯弯的眉毛耷拉下来,委屈和幽怨全都写在脸上了。
奥托怎能不心疼。他当即松开了脚趾。出于报复,比安卡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奥托的脚趾,接着,便用那薄薄的舌片在脚趾的缝隙间穿梭着,用心的打扫着每一个角落。
背德的快感弥漫在两人心间。他们静静享受着这禁忌的时刻。
可再美好的时光也有尽头。奥托从比安卡口中抽出自己湿润的脚趾,一道银色水线从少女舌尖出现,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拉长。比安卡伸长自己鲜红的小舌头,像是在挽留他的脚掌。但随着那淫靡水线的断裂,少女明白,“奖励”已经结束了。
奥托飞快的离开了她的卧室。
比安卡无力的坐倒在地,她额间的发丝早就被男人的脚掌弄乱,光洁的下巴上满是透明的水渍,胸前的睡衣也湿了一片。
就连那里,也是湿漉漉的。
少女颤抖着,将手伸向了那里……
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各种任务中,狙击手都是极其重要的。作为一名顶尖的雇佣兵,渡鸦的狙击本领自然不差。此刻,她便手握第三神之键·涤罪七雷,瞄准着两千七百码开外的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要动手吗?”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最…你是谁?!”
渡鸦一惊,对着通讯器喊话道:“胡狼!收到请回话!”
手中的通讯器持续发出静默的杂音。已经能够确定,胡狼那边出事了。渡鸦的心沉了下去。做了一个深呼吸,她保持住冷静,继续锁定着目标。
想要最大化自己的生存概率,那就必须给对方造成足够大的损失,让对方陷入混乱与麻烦之中,无暇顾及她。她能给天命造成的打击有很多,但足够分量的,当属狙杀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在她的瞄准镜中,除了奥托·阿波卡利斯,还有一位金发的靓丽少女。那是当今天命的最强女武神,奥托的爱女,比安卡·幽兰戴尔·沙尼亚特。
虽说狙杀她也能够给天命造成相当大的打击,但是渡鸦并不想这么做。
从理性的角度来说,渡鸦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狙杀掉这位天命最强的女武神,毕竟在世界蛇的档案中,这位少女可是个能够手撕帝王级崩坏兽的怪物,天知道她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后手。
从感性的来说,渡鸦其实是不忍心下手的。杀掉这么一位正值花季的美丽少女,未免有些过于残忍。
此时的渡鸦还不知道,她的选择救了她自己一命。
渡鸦换了口气,然后屏息凝神,锁定奥托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可惜了这么一颗珍贵的“子弹”。她有些惋惜,但下一秒便被瞄准镜中发生的事情给惊呆了。
一朵鲜血构成的花朵在奥托身前绽开,替他挡下了那颗致命的子弹。
怎么可能?!
渡鸦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顾不上被灼伤的手掌,死死地盯住瞄准镜。
这可是能够分解一切的涤罪七雷啊!怎么会被挡下来!
“找到你了,小老鼠。”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渡鸦浑身紧绷。她想要翻滚远离这里,却在下一秒失去了意识。
白发的女人收回手掌,望向奥托的方向,不满的撇了撇嘴。
“一点都不知道担心自己,真是个笨蛋小贼。”
远处,那血色的花完成了它的使命,于空中缓缓凋零。
这是沙尼亚特血脉与神之键结合的力量——圣血解放·白花盛绽。
身着鸦青色短卫衣与低腰裤的比安卡松了口气,握着巨大白色骑枪的手缓缓垂下,看起来像是放松了警惕。
但被搂着手臂的奥托能够感受到她仍然紧绷着的娇躯。在收到耳机中确认捕获的消息后,他轻轻握住比安卡的手。
“不用紧张,敌人已经全部拿下了。”
少女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她将巨大的骑枪插在地上,闭上眼睛,靠在奥托身上。
奥托眉头微微皱起,他伸手握住黑渊白花,凭借虚空万藏的计算力得到了少女具体的失血量。
205cc。
不多,休息一会就好了。
但奥托还是心疼地抱住比安卡,再用自己棕色的大衣将她裹住。抚摸着她柔顺的卷发,奥托轻声哼起圣母颂,任由伦敦的风带起他的衣角。
夏天的风温柔地亲吻着他们,这刹那的世界因他们而永恒。
直到比安卡的手不安分的拨弄着他垂下的金发,奥托才宠溺的捏了下少女的鼻子:“还晕吗?”
少女摇摇脑袋:“肚子饿。”
“想吃什么?”
“甜的。”
“伦敦值得一尝的甜品店可不少。”
“Cutter and Squidge家有道独创的甜品,叫Biskie,有饼干的酥脆、蛋糕的松软、奶油的细腻,味道相当不错。老板是一对苏格兰姐妹,为人热情善良,我去买甜品时她们都不愿意收我的钱。”
“Yolkin家的马卡龙冰激凌三明治也很棒,我最喜欢柠檬霜糖口味的。对了,这是家快闪店,想吃上他家的甜点,我们还得去Covent Garden碰碰运气。”
“想喝点什么的话,我推荐Miki’s Paradise 。你可以在他们家的巧克力奶昔上挤上一块布朗尼蛋糕,搭配上可丽饼,味道值得赞许。就是热量有点高。”
“怎么样?想吃哪个?”
“这些都不是我想吃的。”出乎奥托的意料,比安卡居然说她不想吃。
明明看到她都咽口水了。
撒谎的坏孩子。
看着少女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奥托似笑非笑的反问:“我亲爱的小比安卡,那你想吃什么呢?”
金发的少女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描述不够精细,于是重新说道:“我想喝甜甜的东西。”
“那是我从没品尝过的。”她强调道。
从没喝过的?奥托有些疑惑。居然还有我家小比安卡没喝过的甜饮?
一时间,他陷入了思索。
望着他认真思考的模样,比安卡满足的搂住他的脖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少女窝在他怀里,高挑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活像一只憨态可掬的大老虎。她收起利爪与獠牙,盘起尾巴和身体,只为能够与心爱之人更加亲近几分。
望着少女的笑容,奥托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戏弄了。他苦笑一下,捏了捏小比安卡的脸:“笨蛋主教解不开骑士小姐的谜语,今天的胜利依然属于我们的骑士小姐。”
“下面,轮到我们的骑士小姐公布谜底了。”
比安卡揽住奥托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奥托会意的低下头,想把耳朵凑到她唇边。可刚低下头,他便迎上了比安卡的吻。
那大胆、炽烈而又贪婪的吻。
奥托终于明白了少女所说的甜点是什么。只可惜,有点晚了。到嘴的蛋糕没有放弃的理由,比安卡蛮横的撬开奥托的嘴巴,找到他的舌头,霸道的吮吸着、贪心的吞咽着。
这是比安卡梦寐以求的甜美津液。她的手已经攀到了奥托的脑后,用力地按着;她的小舌头死死地霸占着奥托的嘴巴,搜刮着他口腔的每一寸。
面对逆女的暴行,奥托选择了纵容。
只是接吻而已,由她去了。
“唔…嗯……等唔……”
“咻、啾、咕嘟。”
直到奥托口干舌燥,再也榨不出什么汁水之后,比安卡才遗憾的松开嘴巴。
“呼,呼。”奥托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看着比安卡微张的檀口、湿润的小舌头和满是情欲的紫色媚眼,他伸手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腰肢。
“咿!”少女一个激灵,情欲消散了不少。
“好啦,再做就有些过火啦。”奥托起身,整理了下有些乱掉的衣襟,把少女也从地上拉起。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坐在自家祖父大人对面品尝着点缀着布朗尼蛋糕和香草冰激凌球的超大杯巧克力奶昔,比安卡有些心绪不宁。
刚才那样祖父大人都没有说我什么……看来我下次要更过火一点。
祖父大人要是知道我在想这个,会生气吗?会说我是“贪心的坏孩子”、“回去之后要惩罚你”吗?
祖父大人的惩罚……
想到这里,少女快速的瞟了一眼奥托,耳垂开始泛红。
奥托停下了搅拌咖啡的手,笑吟吟的望着少女道:“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想要什么奖励吗?”
“奖励?”
“或者说是愿望?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比安卡翘起长腿,捏住下巴思索起来。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这种话一旦从奥托口中说出,就必须对其报以足够的重视——十二岁生日那天,奥托曾对比安卡说过这句话。当时比安卡开玩笑的说我想要星星可以吗,奥托也笑笑说当然可以。五天后,奥托带着比安卡在亚斯维德尔号巡洋舰上观赏了北水瓶座δ流星雨。流星雨快要结束时奥托递给比安卡一个精美的封装盒,里面装着的,是那次流星雨中的第一颗陨石。
从那以后比安卡就再也没有许过什么奇奇怪怪的愿望,她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愿望而让全天命的人加班……
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比安卡道:“我想要一个问题的回答。”
奥托放下茶杯,十指交叉坐正了:“知无不言。”
比安卡用很轻、很轻的语气问道:“妈妈为什么会死?”
奥托花了一分钟整理思绪,半分钟寻找措辞,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句单薄而又苍白的——“对不起”。
“你的妈妈……是让天命骄傲的女武神。她的功绩远不止史书上所记载的那些。”
“不仅仅是史书,就连天命数据库中的记载也是虚假的。在第二次崩坏中,我和乔伊斯在捕获第二律者之后,并没有因为叛徒的袭击而让她逃走——事实上,在我用羽渡尘获取想要的信息之后,我便让第二律者脑死亡了。”
“而我,也获取了至关重要的信息——在月球上,存在着和‘神’有关的东西。”
“在和乔伊斯商议之后,我们决定携带第二律者,搭乘月光王座号前往月球一探究竟。”
“之前在月球背面无法靠近的崩坏能涡旋,在第二律者权能的操纵下轻而易举的分开。而在那之后……”
奥托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我们遭遇了四名律者。”
“四名律者?!”
“没错。雷之律者、风之律者、炎之律者和死之律者。”
“然后便像数据库中记载的那样——天命所属雪狼小队,全军覆没。”
“逆熵盟主瓦尔特·乔伊斯,战死。”
“天命S级武神,齐格飞·卡斯兰娜,战死。”
“天命\tS级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战死。”
“……”
“你妈妈本不应该死的。”奥托轻声道。
“在那场战斗的最后,死之律者选择引爆自己的核心。那时,我刚解决炎之律者,虚弱至极。死之律者在消亡前爆发的力量是恐怖的,而我又恰好位于死之律者的附近。在死亡律令袭来的那一刻,塞西莉亚她放弃了自己撤离的机会,选择用圣血解放·白花郁血来保护我。”
“对不起,小比安卡。”奥托垂下眼眸,再一次的重复那无力的话语:“是我害死了…”
“不,祖父大人。”比安卡抬高声音,打断了奥托的叙述:“这不是你的错。从接过黑渊白花的那一刻起,妈妈便已经有了为您牺牲的觉悟。”
“为奥托·阿波卡利斯战死,是沙尼亚特最崇高的宿命。”
“她一定,是笑着离开。”
奥托怔住了。回想起记忆中那带有些许遗憾的笑容,良久,他才缓缓点头。
“祖父大人,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比安卡的眼中似乎又多了些什么。
听到她的称谓,奥托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鼻梁。
因为担心冲击到小比安卡的三观,奥托特意等到她十四岁从量子之海归来后才告诉她塞西莉亚的事。而自打那以后,她对奥托的称呼便从“父亲大人”、“爸爸”变成了“祖父大人”、“主教大人”。奥托曾经委婉的想要比安卡换个称呼,结果在比安卡倔强的眼神下败退了。
奥托也问过她为什么,他犹记得比安卡是这样回答的:
“您是妈妈的父亲大人,自然是我的祖父大人。”
这让奥托一听见“祖父大人”,便有种自己是衣冠禽兽的感觉……
也幸好德丽莎去了极东,她们俩真要是在总部碰上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奥托抿了一口温热的咖啡。
“你妈妈的事情,我原本打算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告诉你的。提前告诉你也没什么,算不上什么奖励。你可以重新向我许个愿。”
“那就……今天一天,你都听我的。”少女向奥托伸出小拇指,俏皮的勾了勾。
奥托微笑着和她拉钩:“一言为定。”
“期待下一次与您相遇。”
从热情过头的女侍者怀里把手抽回,露出礼貌而又疏远的微笑,奥托拎着大包小包离开了这家Burberry专卖店。
出了店门,把大包小包的东西丢给随行的便装女仆,奥托一边向Covent Garden的西边赶去,一边抚平自己大衣上的褶皱。
现在的英国人都这么热情了吗……这怎么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样啊……
一路上四处寻找,始终没能看到比安卡的身影。奥托站在人潮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有种久违的孤独感。
他索性把手插进大衣口袋,站在那儿发起了呆。
路边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女郎盯着他说起了悄悄话,看样子是想上来合个影顺便看看能不能再要个联系方式。
回过神来时,眼前是一块柠檬色的马卡龙。
少女歪头,露出自己的俏脸:“你的柠檬霜糖味马卡龙冰激凌。”
奥托咬了一口,这才接过这甜点。
比安卡也咬了一口自己的那份,在看到周围的靓丽女郎一脸遗憾的散开后,她笑的像只偷到了鱼干的小猫咪。
“接下来去哪?”
“回家。”一边说着,少女抱住了奥托的手臂。
静谧的黑暗笼罩了奢华的卧室。奥托·阿波卡利斯双手交叠,安详的沉睡着。
不知何时,卧室的门悄悄的开了。一道身影无声的接近躺在床上的奥托。
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那温暖的被窝。比安卡刚一抬头,便迎上了奥托嗔怪的目光。
“祖、祖父大人。”想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少女僵在那里,无处安放的小手尴尬的揪着被单。
奥托叹了口气:“我不是都答应今天一天都听你的了吗?想做就说,我又不会拒绝。”
“欸???”少女呆住了。
奥托轻轻的弹了弹比安卡光洁的额头,无奈的道:“有时候我真怀疑是不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对我有非分之想。”
得到自家祖父大人的默许,少女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笑嘻嘻的爬到奥托宽阔的胸膛上,撑着脸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奥托。
“明明是祖父大人对自己的魅力没有正确的认识。”比安卡小心翼翼的抚摸奥托下颌的轮廓:“长得祸国殃民,还天天毫无防备的在我面前晃悠。领带不好好系、沐浴完系个澡巾就出来晃悠、就连做家务都露出脖子和耳垂……”
听着少女满是怨念的碎碎念,奥托有些茫然。
而看到奥托一脸困惑的模样,比安卡更气了,她嘟起嘴,恨恨地用粉拳锤打着奥托的胸口:“长得好看还一点自觉都没有!”
“明明是大主教还什么都会做!”
“对别人那么严厉,对我却那么宠溺!”
每说一句,比安卡的气力便小一分,声音也软一分。最后,她趴倒在奥托胸膛,侧过发烫的脸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声呢喃。
“真是太犯规了,我怎么可能不爱上你啊。”
软绵绵的拳头落下,却在接触到胸膛之前被握住。
奥托在她的手背轻轻一吻:“是我的错。”
“哼。”
奥托不说话,只是略带歉意的低下头,含住少女的唇。
然后便是舌与舌之间的缠绵共舞。
良久,比安卡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舌头。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还生气吗?”
“来做吧。”
少女的回答出乎奥托的意料。没等他答应,比安卡便打开了卧室的灯。奥托这才看清楚少女的衣着——
一身色情至极的黑色情趣睡衣。
由于少女是趴在奥托身上的,所以首先映入眼帘便是那丰硕饱满的乳房。那高耸的胸部积压在他胸口,深邃的乳沟牢牢地霸占着他的视线。
随着比安卡的起身,奥托看到了更多。半透明的黑色纱衣勉勉强强的裹住少女高耸的胸部,那黑色的吊带绷得紧紧的,一副不堪重负随时会断掉的模样。睡衣的衣领很低,露出了少女大半酥胸和些微侧乳。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还能透过若隐若现的黑色纱衣看到两点凸起。
衣领下面的设计更是大胆。腰间的裙摆向两侧分开,露出了少女毫无赘肉的小腹和小小的肚脐。若是能在这光洁的小腹打上某种印记,想必会是一副诱人的美景。
平坦的小腹之下,便是那神秘的桃源乡了。少女的私处被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所遮住,挡住了奥托的目光。不过这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只要他伸出手轻轻那么一拨两边的细带,那里便不再设防。
而少女丰满的翘臀正坐在奥托小腹,随着少女的动作不断摩挲着。两层薄薄的睡衣不仅没能隔绝触感,反而因为蚕丝的质感使得奥托更加明显的感觉到少女挺翘臀部的轮廓。
圣洁的金发点缀上禁忌的黑衣,此刻的少女好似堕落的天使,每时每刻都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面对如此美景,奥托自然也起了反应。他的阳具已然苏醒,直挺挺的抵住比安卡的美臀。
感觉到奥托的反应,比安卡得意的扭了扭腰。
奥托喘了口气,道:“做?”
“想补偿我,那就来做。”少女说着颇为露骨的话。
在自家女儿面前,奥托也不打算装什么正人君子,他握住比安卡的手,问道:“是想粗暴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就怕祖父大人您舍不得粗暴呢。”少女挑衅道。
奥托挑了挑眉。上一个敢在床上挑衅他的人,被他连肏了三天三夜,事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少女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的狂风暴雨。
奥托握住少女的纤腰,反过来把她压倒在了床上,一双大手抬起她的膝窝,把她的小脚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比安卡红着脸并未挣扎。当奥托褪下睡裤露出巨大的阳具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好大!
奥托的阳具魁梧而又狰狞,紫色的巨大龟头直挺挺的指着少女精致的脸庞,马眼一缩一缩的。
把少女的蕾丝内裤扯开,露出无毛的粉红嫩穴。奥托伸出手指插进小穴,拔出来时满是透明色的粘稠液体。
涂了些粘液在龟头上,奥托把龟头对准粉嫩的穴口,朝着少女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狠狠压下。
“唔!!”
那粗壮的阳具横冲直撞,在破开处女膜后势头不减,直到撞到少女的子宫颈才猛的停下。
比安卡大眼瞪圆,檀口微张,只能发出些不成话语的音节。
少女此时已然是被干到了失神。她本以为这种程度的疼痛算不上什么,但她没想到当疼痛换了个地方,居然能够给予她如此激烈的快感!敏感的私处传来被撕裂的痛感,挑动着少女的神经。更不用说那填满蜜穴深处的粗大肉棍了。疼痛带来的愉悦与性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少女在一瞬间便抵达了高潮的边缘。
看着少女失神的模样,奥托本来还有点心疼。但当他想起身下的少女是有着受虐癖好的逆女时,他便丢下了那些不必要的怜悯,抬起腰身,重重的压了下去。
“!”比安卡还没缓过劲来,便遭到这一重击,花心被狠狠的砸到,少女爽的不能自已,小脚绷得笔直,圆润的脚趾用力张开,像是要抒发内心的快感。
“祖父大人等…”
“你说的,要粗、暴、一、点。”
“唔咦咦咦咦!!!”
奥托没有理会试图求饶的少女,他握住少女的纤腰,如同打桩机一般凿弄着少女的蜜穴。在这般猛烈的进攻之下,少女本就不堪一击的防线立刻崩塌。她紫罗兰色的眸子上翻,在高昂的呻吟中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在少女体内的粗壮肉棒感受着高潮,奥托嘴角上扬。他起身,整个人压在了比安卡身上,肉棒更加深入少女的蜜穴。尽管比安卡身形高挑,但在奥托健壮躯体的对比下,还是显得娇弱无力。
此时少女整个人被对折,柔韧的腰肢弓起,膝盖都快要碰上肩膀了。
奥托的龟头抵在柔软的花心上,粗壮的阴茎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少女的处子蜜穴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而随着奥托的抽插,少女的身体也被带动。饱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白嫩的乳肉与黑色的纱衣上下翻飞,带起让人目眩的乳浪。少女平坦的腹部更是夸张,每当奥托尽根没入时,少女的小腹都会被顶出一个凸起。
伸手握住那比安卡的酥胸,指尖陷入那柔软的乳肉之中,弹软嫩滑的手感让奥托兴致更高。望着少女微张的檀口,他俯下身,堵住了少女的嘴。
比安卡快要爽疯了,蜜穴被冲开,酥胸被把玩,就连呼吸用的嘴巴都被占据。多管齐下之下,少女已然快要迎来第二次高潮。
而奥托也不打算忍耐。他从床头柜取出准备好的避孕药,嘴对嘴给比安卡喂了下去。然后他便开始了自己的冲刺。
“不…太快了唔唔唔!!”
“喝!”伴随着吐气,奥托将肉棒狠狠的杵进少女的蜜穴,马眼贴着少女的子宫,开始了激烈的喷射。
少女也在此刻再次抵达了高潮。
十几秒后,两人的躯体才放松下来。
心跳快的就像是要从喉咙飞出去一样,比安卡无力的把黏在脸上的发丝捋好,心想总算能休息一下了。
然后她惊恐的发现她被奥托翻了个身,翘臀朝向奥托高高翘起。
她艰难的回过头,绝望的发现奥托的肉棒依然坚挺。
“求求…让我休……”
“息”字还没出口,便被奥托无情的冲撞打断,他的肉棒再一次冲进少女的蜜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少女抱住枕头,把潮红的脸蛋埋在其中,顺从的翘高浑圆的臀部,任凭奥托蹂躏。
肏弄了一会,奥托无意间瞥见少女摇摆着的波浪长发,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揪住。
“哦哦哦!!”
少女被揪弄着长发,只能被迫抬起上半身,迎合奥托的玩弄。奥托的另一只手从她睡衣的侧面深入,揉搓着她的乳肉。
虚空万藏偷偷记录着眼前的春宫,并给其命名为“天命主教与骑士母犬”。
后入式射了一发,奥托又让少女侧躺在床上再来了一发,把少女的子宫灌的满满当当。此时,他正骑在失神的少女的小腹上,用她的巨乳做着乳交。
经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少女的情趣睡衣已然破损。上面还沾着他们交合时留下的各种液体。短暂的思考之后,奥托决定给少女一个反悔的机会,让她休息一下,换件衣服再说。
于是,奥托抱着比安卡来到她的卧室,中途还顺带补充了下水分。
经过短暂的休息,比安卡恢复了意识。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她大概也猜到奥托的意图了。
奥托把少女丢在床上,拉开了少女的衣柜,然后意外的挑了挑眉。
映入眼帘的,有纯白的情趣婚纱、翠绿的精灵公主COS服、金丝雀旗袍、高开叉黑色修女服等等。
奥托意味深长的看向少女:“真是个好色的坏孩子。”
比安卡俏脸微红,顶嘴道:“明明祖父大人也很好色!”
奥托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给少女换上洁白的婚纱。
比安卡拉起白色的吊带丝袜,拿起花束,提着婚纱的裙摆转了一圈。
很难想象,这么一副熟透了的色情身体会是一位十七岁的少女所拥有的。在水晶头冠和头纱之下,淡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发梢处的点点白灼却显得莫名色情。而比安卡的脸蛋也带着事后的红晕,紫罗兰色的眼眸更是散发出惊人的媚意。
婚纱的胸口大开,V领向下蔓延到肚脐,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往下,婚纱长长的裙摆拖曳在地,像是盛开的花朵。可在这花朵上,有一个缺口——婚纱的正面短的出奇,堪堪遮住少女的大腿根。在那短短的裙摆之下,是少女被吊带白丝包裹的美腿。丝袜的边缘勒住少女的大腿肉,稍稍陷了进去,完美的衬托出了少女美腿的肉感。
踩着高跟鞋转了个圈,也不知道少女是健忘还是故意想要惹他,她居然对着奥托勾了勾手指。
奥托叹了口气,挺着高昂的肉棒,上前抵住比安卡的小腹,按住她的肩膀缓缓用力。
少女顺从的跪倒在地,洁白的蕾丝裙摆铺散开来。奥托的肉棒抵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上,被少女的酥胸夹住。比安卡用手臂夹住双乳,来回套弄着。
不过奥托的主要目的不在这。他从少女的丰胸中抽出巨大的肉棒,将龟头悬垂在少女的鼻尖。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比安卡才确切的体会到了这根阳物的雄伟——她伸出戴着白丝的手,想要握住这根巨物,却发现一只手竟然无法合围。奥托的阳物长度最起码有二十五厘米,那雄伟的龟头几乎和她的拳头一般大!
呼吸着略带腥味的浑浊气息,比安卡侧过脸,用自己笔挺的鼻梁刮过茎身,然后将自己尖尖的下巴抵在奥托的阴囊处,用自己俏脸和他的肉棒做着亲密的接触。
感觉到输精管的跳动和头顶处湿润的感觉,少女伸出小香舌,开始上下舔舐着棒身。她先是将两个睾丸先后含入嘴中吮吸,然后再沿着输精管,一路向上,细致的舔舐着粗壮坚挺的阴茎。
很快,少女便舔过了龟头系带,吻上了马眼。马眼处的先走汁沾满了比安卡的嘴唇,她向上看去,和奥托四目相对,挑逗的伸出舌头舔过嘴唇。
果然,看完这一幕,奥托伸出左手扶住比安卡的脑袋,右手扒开她的小嘴,把龟头缓缓送了进去。足足有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没入到她的小嘴中,粉色的嘴唇紧紧的箍住茎身,紧致的感觉不亚于少女的嫩穴。
扶着少女的脑袋,奥托前后摆动腰身。每当向后时,少女紧箍肉棒的嘴唇都会向外凸出,就像是欲求不满的痴女不让肉棒离开。
但少女的口腔还是太小了,一个龟头就塞的满满当当。奥托可不会满足于这点程度。于是他双手把住比安卡的脑袋,一边抽送着,一边调整角度。
比安卡的小嘴张大,忍受着肉棒的抽送。渐渐地,巨大的龟头越来越深入,好几次都碰到了喉咙口。每当龟头尖碰到喉咙口时,她都会有干呕的冲动。猜到奥托要做什么的少女并没有阻止或挣扎,反而挺直了腰,扶住了他的大腿。
终于调整到了适合的角度,看着少女配合的姿势,奥托也不客气,用力握住少女的马尾,腰身猛地一沉。
“呕!”
巨大的龟头蛮横的犁开比安卡狭窄的喉管,粗长的棒身有一大半都消失在了少女的嘴中。而少女此时眉头紧皱,半是痛苦半是愉悦。
奥托往回抽出了些微茎身,然后双手和腰部同时用力,往比安卡的小嘴里用力捅去。随着“咕噜”一声,那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了比安卡的小嘴,只剩下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挂在她的唇边。
巨大的阳物已然贯穿了少女的喉咙,龟头甚至都深入了食道之中。少女纤细的天鹅颈向外暴凸,浮现出肉棒的轮廓。
伸手撩开比安卡额前的刘海,能看见那紧皱的绣眉和沾有泪水的睫毛。奥托见状本想抽出肉棒让她喘息一下,可比安卡的手仍然紧紧抱着他的大腿。知晓比安卡的心意后,奥托捧住她的脸颊,开始在她的喉咙中猛烈抽插。
“咕噜、咕噜、咕噜。”
“唔呕、唔呕、唔呕。”
淫靡的水声与少女的呜咽声、干呕声组成了淫荡的旋律。巨大而又狰狞的肉棒轮廓在少女的脖颈上一上一下,毫不顾忌的肆虐着。
长时间不停歇的深喉口交让比安卡快要陷入窒息,她紫色的眸子上翻,眼眶中几乎只剩下眼白。挺翘的小鼻子无助的抽动着,想要呼吸却又无能为力。
但窒息的痛苦又让少女感到无上的愉悦,就好像肉棒不是插在她的嘴里,而是插在她的小穴里,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在烧灼她的理性。她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了。
好在奥托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他猛烈抽送了一阵,然后把比安卡的俏脸死死按在胯间。
那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嵌进了少女的食道,第一波精液几乎是直接射到少女胃中的。过了几秒,奥托松开了束缚少女的手,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阳具。
“呕咳咳咳!”
那粗长的阳具缓缓抽回时,比安卡只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抽出来了。
从少女口中拔出的肉棒亮晶晶的,满是少女的津液。少女在短暂的咳嗽后便伸出包裹着白色的小手轻轻撸动着茎身。粗长的肉棒颤抖几下,对着少女的俏脸射出了残余的精液。
比安卡昂着脸,用自己的秀发、睫毛、脸蛋盛接住精液,再用湿漉漉的手套刮下精液,吃进嘴里。比安卡含住精液,并不急着吞下,而是仰望着奥托,小嘴微张,用舌头在精液中搅拌。在奥托眯起眼后,才心满意足的吞下去。
奥托实在是没想到,自家的逆女居然做深喉口交都能高潮,甚至还敢再一次的挑逗他。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来到比安卡身后,双手从她的膝窝穿过,将她凌空抱起。
比安卡顺势靠在奥托胸膛,可还没等她说话,她的蜜穴便被猛地贯穿。
“哦!”少女瞪大双眼,一双白丝小脚伸的笔直。
奥托抱起比安卡,一边激烈的做爱,一边来到了她房间的落地镜前。
比安卡于是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穿着洁白婚纱的高挑少女被人从身后抱起,穿着白丝吊带袜的肉腿大开,小脚朝天,露出了正在被肉棒冲撞着的粉色蜜穴。那丰硕的巨乳也随着肉棒的冲击而上下跳动,仿佛想要挣脱婚纱的束缚。少女的金发凌乱,额前的发丝和睫毛上还有男人留下的点点白液,嘴角更是淫荡的留下了几根阴毛。少女的脑袋也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按住,小手无力的搭在男人健壮的手臂上。
“呜……”镜子中的少女好似一件肉玩具,被男人肆意玩弄。
“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啊。”奥托轻轻咬住比安卡的耳廓,哈着热气。
“我是…祖父大人…哈…淫荡的…坏孩子……”
“准备了这么多的衣服,看来是很想被我玩弄啊。”
“我想…被祖父大人…嗯…粗暴的…使用……”少女喘出白色的雾气,发出淫浪的宣言:“我是…祖父大人的…肉便器新娘!”
奥托被比安卡的媚语勾的心痒痒,他手臂用力,抱着少女的娇躯一上一下,配合着腰身的快速挺动。
“唔哦哦哦!”突如其来的加速让少女瞳孔上翻,小舌头挂在唇边,一副要被玩坏了的样子。
很快,这对父女便抵达了高潮。奥托的肉棒不知疲倦的喷射,可少女的子宫早已被精液填满,于是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滴落在地。
把仍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放在床上,奥托再次拉开衣柜,取出精灵公主的COS服给她换上。
随后比安卡跪趴在床上,奥托拉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蜜穴中疯狂进出。
比安卡被干的高潮迭起,娇喘连连。女性和男性不同,在刺激足够的条件下,女性是能够持续不断的性高潮的。而此时的少女无疑正处在强烈的刺激下。
“真的…唔行了……”少女用手臂遮住半边脸,发出软绵绵的求饶。
作为一名好父亲,奥托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严厉。他拉过比安卡,让她头垂在床沿,小嘴和喉咙成一条直线,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贯穿少女的喉穴。
少女自然又被喂了一肚子精液,肉棒抽出来时,少女还不雅的打了个满是精液味的饱嗝。
“祖父大人……我错了唔呃呃呃——”身着金丝雀旗袍的金发少女趴在床上,旗袍的下摆被掀了上去,挺翘的美臀被男人压在胯下。男人一边用坚实的手臂锁住她的脖颈,一边在她的媚穴里进出。
经过连续的高潮,比安卡的子宫颈已然松动,在坚硬龟头的撞击下摇摇欲坠。最终,在被奥托破宫内射的同时,比安卡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又一次的泄了身。
“后面…要裂开了……”只见身着黑色高开叉色情修女服的少女跪在床上,被身后的男人开苞菊花。少女的小手握拳,柳眉紧皱,额间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S级女武神恐怖的身体素质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在短暂的不适之后,少女很快便能够从后庭获取快感。少女甚至还当了一回女骑士,虽然代价是后庭被男人肏的合不拢。
奥托和比安卡荒淫的做爱一直持续到天空微亮。最终,在少女的求饶下,奥托在她的后庭射了最后一发,两人躺在狼藉的床上喘息着。
望着满是做爱痕迹的房间,奥托皱了皱眉,抱起少女走进浴室。
在简单的冲洗之后,两人泡进浴缸,享受着事后的宁静。
“祖父大人,你知道妈妈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在想什么吗?”
奥托怔住了,随即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我不知道。”
“妈妈她啊,在后悔。”比安卡轻笑着说道。
“后悔?”
“嗯。妈妈她很后悔,后悔当初她没有早点对祖父大人说出那句话——”
说着,少女回过头,用湿漉漉的手捧住奥托的脸颊,柔柔的看着他翡翠色的双眼。
望着比安卡的俏脸,奥托有点恍惚。少女的脸蛋实在是太像她妈妈了,就连发丝倾斜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在少女开口的那一刹那,记忆里的面容与话语于此刻重叠。
“Ich liebe dich.”
母亲未能实现的爱,就由女儿来传承下去。
早在第一次接触黑渊白花时,少女便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奥托·阿波卡利斯于此动容。他紧紧地抱住少女,把脸埋在她的发间,闭着眼,悄无声息的流着泪。
比安卡·幽兰戴尔·沙尼亚特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宛如哄孩子的母亲。
“我是自愿的哦。”
“就算妈妈不再是那个妈妈,我依旧会爱上祖父大人的。”
没来由的,比安卡想起了在沙尼亚特家族中流传着的一句话——
沙尼亚特家的女孩儿,只要遇上那位阿波卡利斯,就再也逃不掉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