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有很多真挚的情感是相通的,哪怕作者是在大洋彼岸,有着不同的肤色,说着不同的语言,甚至有着不同的意识形态。
但很多感受却能让遥远国度中的我深深触动。
我很喜欢这个小说,所以花了些时间翻译成中文,希望大家也能喜欢。
Title: Mom's Touch But Don't Look Policy
Author: Spector_Dugan
翻译:XCDX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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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接连不断的倒霉事,把我精心设计的完美生活彻底摧毁了。
起初,新冠病毒袭卷了我所在的大学,随即校方按应急预案,宣布了所有学生回家自行隔离的政策。
我发现我被困在家里哪也去不了,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只有妈妈天天陪在我身边。
就这样困在家里了一个多星期,当我开始逐渐适应躺在单人床上独自发呆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大学女友凯西的电话。
她发起了视频通话,我还以为她是想在无聊的隔离生活中搞一次远程虚拟性爱。
我立马脱了裤子,然后接起了通话邀请。
凯西在视频里面穿戴整齐,脸上却一副沉郁丧气的表情。
“我觉得我坚持不下去了……”她说道,“如果我们一直这么分隔两地的话,我不知道如何还能继续保持这种恋爱关系。”
她漂亮的脸蛋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沮丧,尽管她的说辞听上去似乎有几分道理,可如今所有人都困在家里,这又不是什么异地恋爱,我可以出去鬼混而她却一无所知。
我现在是跟我妈两个人困在家里啊,真是要了命了。
“我做不到……”凯西重复道,“对不起。什么时候疫情结束了,回到学校后,我们可以试着重新开始。”
接着她就挂断了视频。
我慢慢站起身拉起裤子,感觉又窝囊又难过。
凯西跟我约会了大概半年的时间,我没想过要跟这个女孩结婚之类的,但我也没想过这么快就被甩了。
她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手法,让我在隔离生活中,本来就困顿沮丧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当天的晚餐我几乎没吃下什么东西。我用叉子把盘子里的食物来回拨弄,就像一只懒猫在捕食老鼠,只是玩弄猎物却不吃进嘴里。
“你怎么啦?”妈妈问道。我转过头看向她,目光对上了她那双大大的湛蓝色的眼睛。
必须承认妈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金色的披肩长发配着一张五官精致脸庞,她总是习惯用热情阳光的情绪面对生活,看到我情绪异于往常,她温柔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和关切。
而我此时的关注点却转移到她的穿着上面,她在家总是穿着宽松的法兰绒衬衣,内衬白色罗纹紧身小背心,下身是高腰的家居七分裤,看上去休闲又透着几分可爱。
我高中时期的朋友们都曾经非常仰慕她的风姿。
我知道至少有两位跟我屁股后面的狐朋狗友,单纯是因为跟我在一起能有机会让我妈多看他们几眼。
有几次我带他们来家里玩,他们看到我妈之后都几乎都要走不动道了。
当然这也是我后来不再领朋友回家的原因之一,鬼知道这帮傻逼们被迷住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之事。
“我还好……”这是标准的回避问题式的回答。
“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妈妈微笑着说道,“你以前总是跟我无话不说的呢。”
妈妈说的没错。
在我少年时代,妈妈跟我的关系是相当亲密的。
我们都喜欢读书,喜欢看戏剧表演。
她会带着我出门采购,办理一些日常杂事,甚至还教我缝纫和烹饪之类的家务。
妈妈曾是我最亲密而忠实的伙伴。
然而一切都从我十三岁之后慢慢改变了。
妈妈开始跟我刻意保持身体距离,也不再事事都带着我一起参与了。
当我想拥抱她,或者向她表示我的依恋之情时,她却总是躲闪着避开,似乎我不是想拥抱她,而是要想打她一样。
我们不再如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她也不再带着我做家务或者一起外出采购了。
所以我的高中假期大部分都是跟我爸一起度过的,当然这也带来了另外一些问题。
并不是说妈妈变得刻薄或者无情了,这可能只是传统教育中『儿大避母』之类的教育方法吧。
我们只是不如以前那样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变成了普通家庭中的那种母子关系。
高中毕业后我立马搬去了大学,开始全新的生活,这可能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然而新冠疫情又把我重新赶回到家里,一切又恢复成高中时代的样子。
可一切似乎又有所不同了。
“说真的,阿杰,你到底是怎么了?”妈妈又问了我一次。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爸一直以来习惯坐的那个位置,那是我们家小餐桌边,靠近房门的座位。
我习惯了爸爸会在这种情况下出来为我解围,然而此时的他正在海外出差,已经被困在大洋彼岸,短期内无法回国。
现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来帮我了。
妈妈伸出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把我从懵懂愣怔中拉回了现实。
现在的我正想跟什么人诉说心中纷乱的情绪,而此刻除了妈妈,没有人在身边,我想这更容易让我倾诉出失恋后的烦闷和郁结。
“凯西和我分手了。”我说道,声音低得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究竟发生了什么?”妈妈问道。
一时间太多言语从胸中涌出来,堵在我的嗓子眼,停了片刻我才勉强说道,“她说她觉得我们在疫情期间无法继续相处下去了。”
“她也太蠢了。”妈妈说。
我被妈妈的话吓了一跳,不太习惯妈妈会站在我这边说话,更不习惯听到她这么评价别人。
妈妈看着我有些惊讶的表情,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脸上立刻就有点发红。“抱歉啊,你的老母亲还是有点儿火爆脾气。”
“你又不老,妈妈。”我条件反射般的说着。妈妈嘴角掠过一丝微笑,然后迅速半转回身。
这其实并不是恭维,而是实话实说。
妈妈只有38岁,而外表看上去却还保持着三十出头少妇的样子。
我出生的时候她跟爸爸都才刚满20岁,而我就是她年轻岁月中最大的包袱。
(在我大学春季最后一场文艺演出的时候,妈妈曾带着伤感这么跟我说的,好像这是我必须知道的一个细节似得。)
虽然我也知道两个大学肄业生抚养一个小孩会有多难,不过相比跟我同龄小孩的父母,年龄小上十岁也有不少好处。
“不管怎么说,我为你跟凯丽之间发生的事情感到抱歉。”妈妈说。
“是凯西……”我喃喃地嘟囔道。
“好吧,是凯西。”妈妈继续说道,“既然她这么肤浅,也算是帮了你的忙了。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
现在轮到我的脸有点红了。就像我说的,我还不太习惯妈妈这么夸我。
晚饭之后,我帮妈妈一起收拾了餐桌,又一起清洗碗盘。
我们并排站在水池旁边,她的胳膊浸在漂满清洁液泡泡的水里,我则从池子里捞出一个个碗盘擦干。
偶然间我们的屁股侧面碰了一下,我侧过头瞥了眼她的身体。
作为她的亲生儿子,我对妈妈没有过高中玩伴的那种龌龊想法,但这并不意味我看不出她作为女人的独特魅力。
她是个非常漂亮的成熟女性,有着甜美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材。
对我来说,这像是在艺术博物馆中欣赏一幅传世油画,我打心眼儿里认为这是件完美的艺术品,但却没有破门而入占为己有的那种冲动。
妈妈也注意到我在偷看着她,于是故意向旁边挪开一步,顽皮地怼了我的肩膀一下。
“嘿,看什么呢~”妈妈笑着说。
“妈……”我故意用那种小男孩的语调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逗你玩呢~”妈妈笑道,“你看你现在又是单身汉了,不过,这不该是降低选择女朋友标准的理由。”
“妈妈,能跟你在一起真是很幸运。我是说,要是能找到像你一样的女孩,不对,我是说……”
妈妈把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她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灿烂,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在厨房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好的好的,我明白啦。就当这是对我的恭维吧。”
妈妈眨了眨眼,又说道,“这可真贴心,尤其是这话从你这种少妇杀手一样的帅小伙嘴里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我才想明白妈妈指的是我对女生说的那种甜言蜜语,于是我开始为自己辩护道,“我又不是那种人。”
“哦,不不,”妈妈说,“对不起,我根本没那个意思。我知道女孩们都很喜欢你,我见过高中女生偷偷打量你,还有你高中女友迷恋你的样子。”
“呃……”我努力回忆着妈妈说的这种场景,可什么也想不起来。
高中时期我只交过几个女朋友,恋爱经历平淡无奇,且乏善可陈。
她们是对我这么沉迷吗?
我完全不这么认为。
那么凯西呢?
想起凯西,突然间失恋的负面情绪又涌现了出来,回忆变得不再有趣了。我默默收拾好碗碟,转身离开水池。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阿杰。”妈妈说道,“但是相信我,你会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你投入感情的人。”
“谢谢妈,”我答道,可浑身还是觉得有气无力的。
“不如今晚我们一起看个电影,来调节一下心情如何?”她说,“看点儿不用动脑子的片子。”
在跟妈妈一起看爆米花电影,和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看着天花板发呆之间做出选择,对我来说这是个显而易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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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准备了一大碗爆米花放在起居室沙发前面的茶几上。
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她用遥控器打开面前的大电视,然后开始选片子。
爸爸在家的时候,看电视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冰球比赛。
如果没有比赛直播,那我跟我爸就看冰球比赛的录像,就这么简单。
妈妈的观影口味却挑剔的多,但她翻到《伴娘》这个电影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妈妈从来不是那种『外向型』的女性,即便在她年轻的时候,也从来不参加她那个年代年轻人常办的狂野派对。
据妈妈说,她大学时代是个狂热的戏剧迷,要不是意外怀上我,可能会成为一名百老汇的戏剧演员也说不一定。
妈妈不喜欢穿暴露的衣服,喜欢听的音乐也是民谣之类的,我几乎没听她说过脏话。
不过我知道她的一个秘密爱好,那就是她非常非常喜欢看低俗喜剧。
这就像你发现教区牧师原来是个重金属乐队的主唱,或者你的外婆曾经夺得过《英雄联盟》联赛总冠军一样让人惊诧不已。
这个爱好跟妈妈的人设完全不符,但神奇的是,这又对她的母亲形象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你觉得怎么样?”妈妈问我。说真的,她选的这个片子跟我现在的心情很符合。我点了点头,妈妈就按下了播放键。
我之前看过几遍这个电影,但我还是沉浸其中了。
当看到那段经典的浴室戏的时候,妈妈和我都笑出了眼泪。
看完整个片子,妈妈和我都靠在沙发靠背上,仿佛刚才的爆笑让我们都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
“你看,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儿了呀?”妈妈关了电视问道。我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有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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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忧郁的感觉又重回到了我的心头。
一整天我都窝在床上,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可能她觉得让我自己一个人独自慢慢消化一下失恋的情绪,也是一种选择吧。
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她突然来敲我的房门。
我一整天都只穿个大短裤待在房间里,听到敲门声,赶紧抓起T恤就往身上套。
当妈妈走进来的时候,我的T恤还挂在脖子上没拉下去呢。
我听到她开口说话,却突然停住了声音。
“嗨,我想……”妈妈僵在原地,半张着嘴,痴痴地盯着我的前胸。
我从高中一年级开始就加入校冰球队了,当然这是我爸的意思,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铁杆冰球迷。
作为他的儿子,我不得不在他的鼓励和逼迫下,把冰球当成自己唯一的体育爱好勤加练习。
妈妈不喜欢冰球,但实际上,对于逆反期的我来说,这反而也成了练习的动力之一。
我不是个顶级的冰球选手,但水平也足以能够通过体育特长进入大学了。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一名联赛的明星,在大学联赛的选秀榜上,我只是个三线的种子选手而已。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也无所谓,反正能拿着全额的奖学金,进入不错的大学继续打冰球,这就足够了。
对于未来能不能进入NHL职业联赛,我完全抱着超然的心态。
冰球本身是个高强度对抗的运动,对身体素质要求极高,这跟棒球有很大的差异。
棒球运动员哪怕有着个大肚腩,但也不妨碍他能投出98英里时速的曲线球。
而冰场上的高速运动,除了塑造出极其强健的双腿之外,对上身的力量同样有着很高的要求。
在大学冰球队训练的大半年里,我的身材已经塑造成了人生中最巅峰的样子。
我是说,通过球队的教练组的科学训练,加上营养师的食谱搭配,现在我身上各个肌肉群都非常坚实有型。
妈妈此时也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变化。
她呆呆地站在门口,痴痴地盯着我半裸的上身。
我知道她并不想看到自己儿子衣冠不整的样子,可我也觉得到她完全没有生气。
“抱歉,妈妈。”我有些羞涩的说道,连忙把T恤拉了下来。
“没事……”妈妈轻声说,“下次你提醒我一下。”
我再次说了抱歉,然后问道,“有什么事吗,妈妈?”
“我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妈妈说道 。
“还行……”我说着又一屁股坐回到床上。
“那就好,”妈妈说着,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打算去做晚饭,然后我们可以再看一部电影。”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床铺。此刻我只想躲在被窝里面,蒙着头独自待着。可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着抗议了。
终于我还是走下了楼,跟妈妈一起准备晚餐。
上次跟妈妈一起做一件事情都遥远到不知什么年代了,可如今能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做家务,我还是乐在其中。
这种感觉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又重聚一样,温馨又亲切。
饭后我们并排站在水槽前清洗碗碟。
突然我不小心把一个大餐盘失手滑进了漂满泡沫的水池中,溅起的水花把妈妈的前胸打湿了一大片。
我低头看过去,两颗圆润的凸起,非常明显的挺立在她被水浸透的白色坎袖背心上。
妈妈不是那种巨乳熟女,她有着非常完美的乳房,不大不小却饱满坚挺。
以前我似乎都没太在意过这两个翘美的尤物,直到它们在这一瞬间牢牢地抓住了我的视线、占据了我的大脑。
妈妈发现了我愣愣地盯着她胸前,然后她的视线也转向了自己的前胸,然后轻轻皱了下眉。
“对不起,”我讷讷地说。
妈妈嘟了嘟嘴,“我得换件衣服,”她说,“下次可要小心点儿,听到没有?”
妈妈从楼上回来时,换了件下摆长度到膝盖的灰绿色半袖睡裙。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想到她里面是不是没穿内衣?
我这是怎么了啊?
回家还不到一个月,我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变态?
妈妈可不是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她是我的妈妈!
可那件柔软纤薄的睡裙,却勾动着我内心的火苗,我完全说不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收拾完厨房,我们又来到起居室的沙发上。妈妈挑了一部夸张的喜剧片,这是八十年代的老片子,片名叫《航班》(Airplane)。
“你外婆以前最喜欢看这部。”妈妈说道。
随即我立刻意识到,外婆的确是个有着独特欣赏品味,与众不同的女人。
《航班》这部片子里充斥了各种低俗的成人笑话,以现在的眼光看,笑点既下流又不得体。
我曾经以为随着时代变迁,社会是会变得越来越自由开放的,不过我敢说这个片子如果放在2020年,没有哪个导演敢拍出来还能公开上映。
除了成人笑话之外,片子里时不时还有半裸上身的金发女郎出镜,没有什么剧情支撑,只是晃着胸前两个明晃晃的大灯,闪得人眼瞎。
我偷眼瞥了一下妈妈的表情,她正强装着镇定,假装一切都很平常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幕,就充满了口交梗,朱莉·哈葛蒂饰演的空姐不得不跪着给自动驾驶仪吹气,以保证仪器运转正常。
整个场景中,妈妈都在咯咯笑个不停。
我不得不对长久以来对妈妈刻板的认知做了调整。
我知道妈妈也会做爱,这是废话,不然我是哪来的。
但是妈妈看到口交戏却乐不可支,这说明端庄的她,也会这种技巧,这让我大吃一惊。
从理性上来讲,妈妈也曾跟我一样年轻,所以我的这种发现,本质上来说就是愚蠢的。
但我之前却从没有往这方面联想过,于此相反,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我有些局促不安。
电影结束后,我跟妈妈都靠在沙发上笑了起来。我一天的阴郁也一扫而空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形成了一种定式。
白天大部分时间,我们都独自待着,我关在房间里面打电游,或者上网课。
妈妈则忙着她的家务活,主要是园艺工作和打扫房间。
疫情期间,出门购物已经不太可能了,好在镇上的百货商店会定期按我们的预定,把日常必需用品送到家门口。
等到下午4点左右,我们就从各自的领地汇聚在一起,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最后用一部欢快的喜剧片来作为一天的结束。
看完《航班》之后,我们又看了一些老片子。
梅尔·布鲁克斯的一系列电影:《年轻的科学怪人》、《耀眼的马鞍》、《世界历史(第一部)》,还有《太空炮弹》等等。
然后我们又看了艾布拉姆斯的《裸枪》三部曲。
看完了经典片子,我们又选了一些更现代点儿的片子。
《四十岁的老处男》这部片子里,史蒂夫·卡瑞尔饰演的男主角焦虑地来回转圈,胯下那根老枪怎么也不能勃起,妈妈笑着给了我一个戏谑的眼神,但我也只能假装看不到。
说实话,作为一部讲述性爱的片子,这部电影总体上讲,真没什么露骨的片段。
然而,第二天的电影却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事实上,我一整天都因为这个而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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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妈妈敲我的房门时,我正打算开玩一个硬核枪战游戏,身上只穿着一条大短裤。
这一次我及时提醒了妈妈我还没穿好衣服。
等收拾停当打开房门后,尽管我穿得整整齐齐,妈妈还是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遍。
她脸上似乎有些失望的神情,就好像她希望能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似得。
不过这也可能是我自己臆想,是的,这么说似乎更有道理。
“你在忙什么呢?”妈妈问道。
我指了指手里握着的PS4手柄,答案很明显。
“我想涂指甲油。”妈妈微笑着说。
“哦,好吧。”我看了看她的手指,甲油亮闪闪的,看起来也没啥必要重新涂一遍。说实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能自己涂手指甲,不过在甲油变干之前,我就不能碰任何东西了。”
“所以你想让我来做午饭吗?”我傻乎乎地问道。
“当然,”妈妈说,“不过我还想让你帮我涂脚趾甲。别人帮忙会涂得更好一些。”
“你想让我帮你涂脚趾甲?”我木呆呆地重复着她的话。
“哎呀,别那么不情愿啦。”妈妈笑着说,“就当成提前的练习。将来如果你能为女朋友做这件事,她们会很高兴的。”
我觉得妈妈的说辞有些牵强,不过也无所谓了。
现在虽然还是早春,可天气已经非常暖和,所以我们一起来到后院的草坪上,妈妈坐在躺椅里,开始把手指甲涂成深紫色。
在她忙碌着的时候,我就坐在一边陪她聊天。
我们聊到大学的一些琐事,还有冰球训练。对于像妈妈这样一个讨厌运动的人来说,她对于冰球的了解比我想象的可要多得多。
“你小时候的训练和比赛都是我陪你去的,亲爱的。”妈妈说道。
妈妈说的的确是事实。
我爸坚持让我练冰球,而且也很高兴跟我一起看冰球比赛。
但对于日常训练和校内比赛之类的琐事,他就毫无兴趣参与了。
大部分时候是因为工作的缘故,他总是在国内各地出差,有时候是去国外长途商务旅行。
所以当新冠病毒来袭的时候,他被困在地球另外一端也毫不奇怪了。
即使在家里,爸爸也不是在生活中给我最多支持的那个人。
他所谓激励人心的讲话,不过是先哼一声,然后指着电视,提醒我打断了他欣赏冰球比赛。
不过他对我妈的态度倒没有对我这么怠慢,但我也没见过他们之间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我爸只是……
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中最普通的父亲角色而已。
不过当我十三岁起,跟我妈渐渐疏离的那段时间里,这个古怪而沉默寡言的生物,却是我一个坚实的避风港。
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当然是我妈天天带着我去训练,去参加各种比赛。
因为那时候彼此之间的关系太过冷淡了,以至于我似乎淡忘了她一直都陪在我身边的事实。
妈妈涂完了手指甲,把双手举起来让我看。
“很不错。”除此之外,我真不知还能说些啥。
“谢谢你,”妈妈满意地说道,然后向我勾了勾脚趾头。
“同样的颜色吗?”我问。
“当然啦。”
我拿起旁边那瓶深紫色的指甲油,把妈妈赤裸的小脚抱在膝头。
我不是一个脚控,可妈妈的脚看起来真的非常可爱。
更要命的是,她那双白嫩的小脚就搁在我的胯部,而我的老二可不知道坐在对面的是我妈……
相反地,它只是感觉到一个美丽的女人把那双幼嫩白皙的纤足,压在它上面轻轻地揉动,我的肉棒已经不知死活的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尽力不去理会裤裆里面硬得发痛的老二,希望它能自己软下去。
可当我开始在妈妈可爱的脚趾上涂甲油的时候,我觉得这种自我控制全是徒劳无功,肉棒比刚才更加硬了。
涂完一只之后,妈妈收回脚,又伸过来另外一只。就在那时,她的脚踝很明显地擦过我硬邦邦的肉棒。
“哦~”妈妈轻哼了一声。
一时间我以为她会发火,可随后她只是在座位上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故意忽略了之前无意的接触。
我则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她的趾甲涂上深紫色的甲油。
“你想让我帮你弄吗?”当我完成了我的任务之后,妈妈突然微笑着开口问道。我不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呃,还是算了吧……”我赶紧摆摆手,拒绝了她开玩笑般的提议。
妈妈点点头,回屋去晾晒洗衣机里刚洗完的衣服去了。
我则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感觉最近自己的体重有点超标了。
如果我这幅样子返回大学,那么球队教练会气得把我打死不可。
现在没办法去健身房训练,家里也没有什么锻炼的设备,但是我觉得至少可以通过跑步,来保持住自己的身体状态。
现在才刚开春,我想等返校后还能赶上今年的冰球赛季。
当然,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对疫情的后续发展,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回屋后我洗了个澡,然后跟妈妈一起准备晚餐。饭后我跟她讲起我的晨跑计划。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她说,“那我也能加入吗?你的老母亲也想减减肥呢。”她伸手指了指腰线的部位。
“妈,你可不……我是说,你很完美好吗?”我回答道,“我说的真心话。”
“这话跟你爸说去吧……”她低声抱怨着。
收拾完厨房,我们又坐下准备看电视,妈妈按了按遥控器,可什么反应都没有。
“唉……”妈妈失望的叹了口气。
我接过遥控器鼓捣了半天,尴尬地发现我也毫无办法。
我们花了半个小时插拔电源和连接线,上网搜索解决办法,可电视依旧开不了机。
最后我们不得不接受这部还算很新的电视机已经彻底坏掉了的事实。
“我们甚至都不能去商店买台新的,”妈妈噘着嘴抱怨道。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对隔离生活有所不满,而在此之前,居家隔离对她来说,不过是生活中一场有趣的全新体验而已。
“我们可以从亚马逊订一台新电视,”我说,“不过我想丹伯镇那边的沃尔玛可能还开业,我们可以明天开车去直接买一台。”
“算了。”
妈妈低声说道,“我知道,这没那么糟糕,就是让人感觉沮丧。我就是想能跟朋友们见面,去戏院看表演,去餐馆吃饭,去外面做想做的事情。”
我发现妈妈的愿望清单里面并没有提及我的父亲。
“被困在房子里的感觉很难受。”妈妈继续说。
“是不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的缘故?”我故意这么问。
妈妈微笑着伸出手,手指插进我微卷的浅棕色头发里面轻轻揉了揉。“亲爱的,你是这场讨厌的疫情里面,唯一让我喜欢的东西。”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该死,我本来还很期待今晚的电影呢。”妈妈说。
“我们可以去爸爸的『专属基地』里面看。”我说道。那个『专属基地』是我爸在地下室开辟的禁区,平时都不让我们进。
妈妈轻吸了口气,仿佛我戳到了她的痛处一样。“你爸不喜欢我进去。”
“那又怎么样,”我无所谓的说,“反正他不在家,而我们想看我们的电影。他又能怎么样?”
妈妈用一种全新的眼光审视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
“你说的对!”妈妈笑道,“我们就这么干!”
我去地下室准备的时候,妈妈做了一大碗爆米花。
爸爸把他的『基地』布置的很好,甚至可能是全家设备最好的一个房间了。
我家大部分家具都有些年头了,而在我爸的私人空间里面,有一个几乎崭新的高档真皮双人沙发,一台巨大的75英寸液晶电视,还有一套环绕立体声音响。
这个地方空间不大,但他把这里布置的相当舒适。
我坐在沙发上调整着影音中心的各种设置,比较难搞,这也可能是我妈把这里当地雷阵的原因之一,因为她自己是完全搞不懂这些设备的。
但我从高中时代就跟我爸在这里看棕熊队的冰球比赛,所以对这些花里胡哨的装备熟门熟路。
我准备好了一切,然后舒服地靠在沙发上。
妈妈端着爆米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坐在我的旁边。
双人沙发并不宽敞,妈妈坐下之后,我们的臀部紧紧挨着彼此。
今晚我们选的片子是《忘记 莎拉·马歇尔》,这是妈妈的最爱之一。
“你很小的时候,我经常看这类电影。”妈妈说,“这是能让我彻底放松休息的一种方式。”
“得了吧,我那么闹人吗?”我说。
“嗯嗯,你是个从不闹人的孩子。”
妈妈拍拍我的腿,“但这就跟说跨越撒哈拉沙漠是一场轻松的远足一样扯。对于一个20岁年轻女孩来说,即便是不闹人的宝宝,也足以让人身心俱疲了。我生你时候还在上大学,同学们都返校去狂欢的时候,我只能窝在家里当妈妈。虽然已经20岁了,可那依旧是段难熬的日子。”
“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哦,不用感到抱歉,宝贝。”
妈妈说,“你又没做错什么。但有些时候,我好不容易把你哄睡着,看到你爸早就昏睡过去。我就会租一堆这样的电影,然后连着一口气看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能这让我感觉自己还年轻吧,至少在看这些片子的时候。”
“有道理。”我说,“但我还是有些难过,就像我偷走了你的生活一样。”
妈妈俯下身,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哦,亲爱的,别这么说。是你让我的生活焕然一新的。”
电影开始了,十分钟后杰森·西格尔就露着大屌在镜头前面来回晃悠。
妈妈又偷偷地瞥了我一眼,我知道跟我一起看这些暴露镜头,她可能还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但随着影片继续,我却开始感觉另外一种不适渐渐涌来。地下室很冷,我只好把双臂抱在胸前。
“你爸爸总是抱怨冷,”妈妈一边看电影,一边轻声说着,“但我不同意他把电暖气搬到下面来。这里面太多电子设备了,搞不好可能把整个房子都烧了。”
“没关系,是我穿的太少了。”
“你可以上去换件厚衣服。”妈妈建议道。
“算了,”我实在懒得动弹,尤其是在妈妈紧紧靠在我身边的时候。
“这里有条毯子,”妈妈说着伸手从沙发后面拉出一条厚实的毛毯,把它摊开搭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接下来又是几场少儿不宜的戏,比如『坦陀罗的性爱』那场。
我的下身再次不受控制地有了生理反应,特别是当身体包裹在温暖的毯子里,肉棒逐渐变硬,顶在裤子里有些发痛。
当看到萨拉决定留住皮特,他们在床上的那场戏时,这本来是让人有些尴尬的场面,可我却被刺激的想要射精了。
“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吗?”片中的克莉丝汀抬头问道。而此时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把短裤顶破了。
“我都忘了还有这段了……”妈妈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接着她不知怎地低下了头,清楚而明晰地看到我的老二把毯子顶出来的那个小帐篷。
她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然后迅速别过了头。
接着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我的胸口砰砰直跳,血液上涌,电影的声音都听不清了,只能感到心脏泵出的血液在耳膜里面鼓动的声音。
“这一定很难……”妈妈轻声说,而我却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译者注:英语hard有困难和坚硬两种意思,所以男主听完会有这种反应。)
“我是……我是说,跟自己妈妈整天困在一个房子里面,对你这种大小伙子来说,一定挺不容易的。你懂得,作为一个生龙活虎的年轻小伙,没有一个情感和欲望的发泄出口,肯定挺难熬。”
“哦,”我的眼睛还假装盯着屏幕,回应道,“是的,有时候会这样。”
“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妈妈说,“有那种……嗯……那种冲动。”
我转头盯着妈妈,眼睛瞬间睁得好大,我都担心眼球会从眼眶里面爆出来。我想要说些什么,可惊诧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有时候也这样,”妈妈接着说,“这是生理性的反应。而且你父亲又不在家。我的意思是,虽然你看不到,可我也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我本能地看向妈妈的胸部,那对被白色紧身罗纹小背心包裹着的胸部上面,有两个明显的凸起,这可能就是她说的生理反应吧。
妈妈看到我在观察她,便把法兰绒罩衫的开襟拉了拉,挡住了那两个可爱的乳头,然后清了清嗓子。
“总之,这没什么好羞愧的,”妈妈看着我说道。
“谢谢……”电影刚才被暂停了,我伸手去拿遥控器按了播放键。老天,现在只要能转移开这个话题,怎么都行。
“你需要……我是说,你需要休息一下吗?”妈妈问道。
“妈~~!!”
“没关系的,我都能理解,”妈妈一边说,一边把手隔着毯子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你不用为此感到不好意思。”
“我还行,”我的声音里面带着些沙哑。妈妈点点头,但是她的手并没有挪开的意思。
电影终于看完了,我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起身,因为勃起还没消退。我可不想让妈妈看到我挺着坚硬的老二上楼,于是我打算再磨蹭一会儿。
“要不要再看个别的片子?”我提议道。
“好啊,那我们选个别的。”妈妈积极地回应道。
“那换个别的,今天不想再看电影了。”我说着把频道转到了有线电视,找了个无聊的装修节目,打算让老二知趣地卧倒再说。
妈妈有些失望地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把手从我的腿上拿开了。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可马上就感觉又只手在触碰我的大腿。
妈妈把手从毯子下面伸了进来,就这么直接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我只穿着条弹力短裤,而妈妈的手在我大腿的皮肤上轻柔地抚摸着,间或捻揉着我大腿上的体毛。
我诧异地转头看向她,而她却直视着前面,好像被那个无聊的电视节目完全吸引住了一样。
我整个人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生怕稍微出声,就会打破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奇妙场景。
妈妈却还在安静的看电视,仿佛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抚摸我的大腿,反正就表现的若无其事一样。
我的呼吸都有些哽住了,无法专注于任何事情。
只感觉妈妈温暖的小手从大腿滑开,然后隔着短裤,轻轻盖在了我硬如钢铁的肉棒之上。
我必须提醒妈妈一下,我想这肯定、肯定是个意外,所以我必须告诉她。
“妈,你在摸我……”我红着脸,说道,“我是说,摸到我那里了……”
“我吗?”妈妈说着转向了我,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你确定吗?”
“唔……”我含糊不清的承认道。
“你怎么知道的?”妈妈调皮地问道,“你又没看见~”
我本能地想把毯子掀起来,可妈妈早就用另一只手给死死按住了。
“哎哎,这可不行,不能偷看~”她说着把手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
一时间我感到既困惑又舒服。
妈妈把手从短裤松紧带下面插了进去,然后向下拉,直到把我硬得像棍子一样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我的母亲,那个生育了我、抚养了我,照顾我全部生活,最最亲爱的妈妈,现在正用绵软而温暖的小手,牢牢地抓着我膨胀的阴茎。
我不禁呻吟出了声。
“怎么啦,宝贝?”妈妈的语气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温柔而平静。
“啊,对~”我嘶哑的说道,“呃,是的……”
妈妈的手稍微松了松,然后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
“你在……”
“我怎么啦,亲爱的?”妈妈一边问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还加快了一些,妈妈的技术真的是堪称完美了。
“我是说……”妈妈的动作越快,我思考的能力就越低,“感觉真的太好了。”
“你说的什么呀,我不懂。”妈妈故意问道。
“就是你正在做的事情……”
“我到底在做什么啦?”妈妈的语气轻快又带着点儿撒娇的意韵。
尽管我的快感在不断累积,可我还是给了妈妈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在……哦~~我是说,你在给我撸着呢啊~”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头皮都爽的发麻了。
“也许吧,”妈妈说,“不过除非亲眼看到,也不能完全确信地说就是这么回事,你说对吗?”
“哦,天呐~”我已经彻底投降了。
妈妈手上的技巧堪称大师级别。
跟凯西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手活又槽又没什么耐心,每次都是我不得不让她停下来,然后指导她的手法。
而我的妈妈却能轻易地把我的欲望掌控在手掌之间。
“哦,哦~~哦!!”做爱的时候,我一般很少出声,可妈妈现在简直要把我的魂给带走了。“妈,我快要……”
妈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的目光和我交汇在了一起,就在这一瞬,我射在了母亲的手心里,而妈妈就这么满怀爱意地看着我。
“呃…… 老天~”我的精液从身体中喷涌而出,那种高潮的愉悦,比我之前经历过的所有性事都要强烈。
最后,我的阴茎在妈妈的手里慢慢软掉,不再有刚才如钢似铁般的硬度了。
“谢谢妈,”我傻乎乎地说着感谢的话,疲惫地靠在了沙发上。
“谢什么啊?”妈妈又一次看向我,仿佛在看一个奇怪的人说着奇怪的话。
过了一会儿,她就起身回屋了。
********************
第二天早上我从老爸的沙发上醒了过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睡在这里的。但是我能清楚地回忆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我蹑手蹑脚地上楼,仿佛自己是个犯了戒条的罪人,心里有些忐忑。
我告诉自己,昨晚的事情肯定都是做梦,这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
换好运动服之后,我出门开始第一次晨间锻炼,而妈妈早就在车道上做伸展运动等着我了。
我愣了一下,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场颇为尴尬的对话。
不过,妈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对我点了点头。
呃,也许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春梦吧?
我们在家附近跑了一圈,大概只有一英里的样子,我知道自己需要跑得更多些,但即使这么一小段距离,就让我有些呼呼带喘的了。
看来只要放松要求,身体状况下滑的速度可比想象快得多。
除此之外,我也被妈妈对昨晚发生的事泰然自若的态度给弄糊涂了。
回到家洗完澡,我走下楼梯,发现妈妈还是跟往常一样,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早饭。
我坐在餐桌旁,喝了一杯咖啡,吃了几片煎饼,想等着妈妈先开口说点什么,但她表现的一如往常一样。
没办法,最后我还是艰难地开了口。
“妈妈,昨晚的事……”我艰难地选择着措辞。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母亲低头看着手机问道,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就是我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我说,“然后你……你就……”
“我都说过啦,宝贝。这都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妈妈说着站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碟。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是在迷茫中度过的。
我考虑了各种疯狂的原因,也许妈妈是喝醉了,虽然我知道她并没有喝酒。
或许是妈妈一时的疯狂举动?
或者我不知用什么方法催眠了她?
外星人突然附身了她五分钟?
然后命令她给我打飞机?
这一切都很荒谬。但这些解释跟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给我手淫,然后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比起来,哪个更奇怪一些?
晚餐后,照例跟妈妈一起去了地下室看电影。
我坐在沙发上,惊奇的发现虽然已经拼命克制了,可很明显我的身体早就跃跃欲试了。
沙发上的手淫虽然只发生过一次,可我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如果我是巴普洛夫的那条狗,那只需要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能看着食物淌哈喇子。
我的鸡巴翘的像个棒球棍,我很清楚它想让指引我去向哪里。
当妈妈走下楼的时候,我抓起毯子盖住了自己,不想让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顶着个大鼓包,坐在沙发里等着她。
妈妈选的片子是《一夜大肚》,当然当她挨着我坐在身边的时候,她柔软的臀部挤在我的屁股边上,我的肉棒从勃起瞬间变成了怒涨。
我注意到妈妈的双手这次都盖在了毯子的下面。
“准备好了吗,儿子?”妈妈歪着头微笑着问道。
我按下播放键,与此同时,妈妈那双温暖的手掌再次抚摸上了我的大腿。
这次没有任何掩饰和犹豫,她径直拉下我的短裤,一直褪到腿弯,然后握紧了我的鸡巴。
“妈?”
“怎么了亲爱的?”妈妈问道。
“你又来了……”
“是吗?谁说的?”妈妈还是重复着昨晚的那套话术。
“我很确信,”我顽固地想让她承认这点。
“真的如此吗?”
妈妈把双手从毯子下面抽出来朝我比了比,手指上的婚戒在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闪着光。
“你就这么确信吗?那我们先搞清楚一个问题,就是你说的那个事情,是不是让你感觉好了很多?”
我不得不承认,妈妈说的是事实。而且那种感觉非常美妙。
“那就好。”
妈妈继续说道,“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我做了你说的那种事情,那就是不对的。从妈妈的角度来说,不应该对儿子这么溺爱。所以如果你说的是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不得不停下来。”
妈妈停了一下看看我的反应,然后继续轻声说道,“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如果我们彼此都对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确定的话,谁又能说这一切曾经发生过呢?或许它根本就不曾发生呢,对不对?所以那些你感觉如此美妙的经历,就有可能继续了哦~”
妈妈微笑着看着我,那双清澈湛蓝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晶莹的光。
我曾经跟你们说过我的妈妈是个超级大美女,是吧?
此刻的她,简直如同天使下凡一般圣洁又美丽。
“所以,如果是在毯子下面发生的,那么就可以了,对吗?”我讷讷地问道。
妈妈微微偏了偏头,仿佛想让我思考再深入一点儿。
“因为那些我感觉到舒服的事情,可能并没有发生过……”我继续说道,“因为只有眼见为实,对不对?”
“你明白就好~”妈妈笑道。
妈妈重新把手伸进毯子下面,当我点击播放按键的时候,她也再次开始揉弄我的肉棒了。
“哦~妈妈~”我禁不住又呻吟了出来。
“嘿,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我们也不应该发出声音,对吗?”妈妈说道。
我点了点头,如今的我已经完全被那双紧紧握着肉棒的小手全面掌控了。
妈妈开始慢慢地上下撸动着我充血发胀的肉棒,跟昨天的那种急急忙忙的情况不同,这次她显得非常从容不迫,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慢的挑逗着它,引领着它踏上欲望的台阶,层层级级地向着高潮攀登。
“你不能用狗交式来肏我。”影片里的凯瑟琳·海格尔向她男友抱怨着。
“其实后入的感觉其实还挺好的~”妈妈懒洋洋地自言自语道。
几分钟后,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我哽咽着呻吟了一声,尽力按妈妈的要求控制着自己不能喊出声。
过了片刻,我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我咬紧牙关忍耐着快感的侵袭,拼命不发出丝毫的呻吟。
灼热的精液再一次喷进妈妈柔软的手掌,并从指缝中慢慢渗了出来。
“你能暂停一下片子吗?”妈妈问到,“我手上好像沾上了什么东西。”
“可能是护手霜,”我油嘴滑舌地接话道。妈妈冲我甜甜地笑了笑。配合演出的我,让她看起来非常开心。
“可能吧。”她说着站起身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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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起得挺早,不过这次是在我自己房间里醒的。洗漱完毕,照例出去晨练,而妈妈早就已经收拾停当在外面等着我了。
我们开始绕着小区慢跑,外面一切都是那么春意盎然,草木含苞欲放,大地也被晨露打湿了。
然而整个街道空空如野,安静地出奇。
人们都躲在房子里面,外面的世界有点像末日来临的场景,寂静而空旷。
妈妈追上了我,她今天穿的是紧身的黑色打底裤,配着天蓝色的运动背心,金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柔顺的马尾辫,看起来清爽又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你这速度给我累得够呛~”妈妈在我身边一边跑一边说。
“如果我没有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回校的时候教练肯定要杀了我。”我稍稍放慢了步伐,以便能跟妈妈保持相同的节奏。
“好吧,你按你的训练要求做吧,你老妈只能尽力了。”
“妈,你以后可别再说自己老了,好吗?你这么年轻,身材又好,超级漂亮的,而且……”
“超级漂亮?嗯哼……”妈妈重复着我的话,我们两个人的脸都有些红了。我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步伐跑去了前面。
回到家后,我上楼洗澡,妈妈在主卧里面打扫卫生。然后我们一起用早餐。妈妈给我准备了燕麦卷,我们坐在餐桌前安静的用餐。
“你知道,我以前以为不可能,可现在我已经对低俗喜剧有点厌倦了。”妈妈忽然说,“至少现在是不想再看了。”
“哦。”
我低头看着面前的碗,心想妈妈肯定不会在整个隔离期间都能每晚给我手淫的。
我真傻,居然还在期待这种福利,尤其是在早上失言说出『超级漂亮』这种不知深浅的话之后。
“我们应该看点其他不一样的东西。”妈妈继续说着。
“噢!”我立刻又燃起了希望,“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好的~”妈妈说道。我发誓她一边说一边朝我眨了眨眼睛。
那天晚饭之后,我照例来到地下室,发现妈妈早就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她坐在沙发里,身上盖着昨晚的那条毯子。
“《不羁之夜》?”我看着屏幕上的片名,朝妈妈问道。
“好看,相信我。”妈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对我说。
影片开始了,可妈妈和我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的心思都没在影片上面。
果然不一会儿,妈妈就伸出手来,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稍倾,我梆硬的鸡巴已经在她温柔的掌控之中了。
“阿杰?”妈妈伸出一只手暂停了片子,然后看向我。
“怎么啦,妈?”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跟正常人一样,可此刻给了我生命的那个女人,却在给我打着飞机。
“嗯……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妈妈低着头犹豫着说道,“你看,嗯,在我看来,既然在毯子下面能够发生的事情……”
“只是可能……”我强调道。
“也许可能没发生……”妈妈连忙补充了一句。
“对,”此刻的我已经融入剧情了。
“但假如,我是说假如,”妈妈说着,“假如在你身上发的事情,那么也有可能,我不是很肯定,但可能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在毯子下面,当然,我也不是那么肯定……”
当我意识到妈妈在说什么的时候,我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理论上当然是这样子的……”妈妈吞吞吐吐的说着,显然没有刚才那么有底气了,“嗯,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哲学问题,我们可能也搞不懂的。”
说完妈妈拿起遥控器,点击了『播放』按钮。
我没吭声,主要是震惊太过强烈,以至于大脑无法思考了。
而妈妈还握着我的肉棒,但她也一动不动,就这么等着。
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她的目光正盯着屏幕,似乎在专心致志地看电影。
我壮着胆子也把手伸进了毯子下面,触摸着她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这感觉太过美妙而刺激,让我不由得倒抽一了口气。
“你还好吗,亲爱的?”妈妈转过脸关切的问道。
“很好,”我答道。
本以为妈妈还是穿着以往的那种牛仔裤,但很显然今晚她并没有穿。
我把手掌慢慢向上移动,感觉她如奶油布丁一般滑腻的皮肤在指尖上轻轻的滑过,我以为再向上能碰到短裤的裤边,然而并没有。
这次我压抑住了自己内心的惊讶。
妈妈腰线以下会是全裸的吗?!我的上帝呀!!
我把手又向上挪了挪,发现,哦不,她穿了内裤。但仅此而已。我的手指距离孕育我生命的圣地之间,如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了。
手指在她窄窄的内裤裆部轻柔的拂过,这里早已经是一片泥泞了,湿润而又温软的谷地让我完全无法抽手离开。
如今屏幕上的电影早已失去了意义,事实上,我太过专注于感受妈妈私密之处的触感和温度,差点都忘了我的鸡巴还在她的手心里。
我开始用指尖转着小圈对妈妈花园的中心位置做试探。
“嗯~~”妈妈的鼻子里发出来一声听似娇喘的呻吟。
“电影很不错~”我说道。
“哦,是的~”妈妈迎合着我。
不得不承认,我很享受用妈妈的方法来挑逗她。
仅仅是隔着内裤爱抚妈妈的蜜穴已经非常让人销魂了,但我知道必须要冒着最大的风险更进一步。
如果我今天放弃了这个机会,我想这一生中我都不会再原谅自己。
我勾着妈妈内裤边缘轻轻拉到了一边。
手指第一次碰触到了她裸露的外阴,丰厚饱满的大阴唇已经向两边微微张开,柔软娇嫩的小阴唇如玫瑰花瓣一样饱蘸着爱液,像花一般地盛开着,迎接着我的探索。
妈妈说她也有相同的感觉,这并不是在说谎。
我之前接触过很多女孩——向我这样的体育生,在高中和大学都不缺女孩子追求—— 所以我自觉自己的技巧很好,可以让妈妈彻底的放松下来。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阴户,指肚沾着爱液在沟壑和凸起间滑动揉弄。
最后我终于找到了那个一直等着我爱抚的小凸起,然后用手指沾满了爱液继续快速的拨弄着它。
我在爱抚妈妈的阴蒂,我在玩弄她的阴部,手指上的汁水温暖又腻滑,勃起的阴蒂从包皮下面羞怯地探出了头,好像是在跟我打着招呼。
哦,真的感谢所有的神明,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让我有今天的艳福了吗?
我的手一刻不停地在她阴部肆意爱抚着,而妈妈也的手也更加努力地撸着我的肉棒。
我们彼此模仿着对方的动作,就好像在用自己的性反应来引导着对方一样。
每当妈妈慢下来的时候,我跟着也减慢自己的动作。
如果她加快速度,那我也会跟上她的节奏。
妈妈比我先到达了高潮,这是我整个人生中最值得骄傲的高光时刻,是不是很神奇?
我看着妈妈涨红着脸,整个身子如同僵硬了一样向后弓起,坚持了半分钟的样子,然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妈妈也给我带来了终极的快乐,我射的是如此的多,以至于把妈的手上和毯子上都喷了一层白浆。
风停雨住,我们疲惫地靠在沙发垫子里,戏谑地看着对方。
“你手上有东西?”我故意问道。
“奇怪,真的有呢~”妈妈说,“那你呢?”
“也有一点,”我微笑着答道,“但我一点都不在意,真的。”
“嗯,我也是,”妈妈说,“但我们还是应该去处理一下。”
我们一起去地下室的卫生间,妈妈走在前面,我紧跟在后面。当我擦干手的时候,妈妈在沙发那边叫住了我。
“你看,毯子好像被弄脏了。”她说。
“哦,”我说,“这怎么办?”
“我把它扔到洗衣机里面洗完烘干。”妈妈说,“别担心。明天晚上肯定就干了。”
“那太好了,不然我该要挨冻了。”说着我从妈妈手里接过毯子,把它塞进一楼的洗衣机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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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们又有了一套新的流程。
早晨醒来,我们会一起出去跑步,然后洗漱一下再一起吃早饭。
中午我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我要上网课,而妈妈有她自己的家务要做。
晚上,我们一起做完饭,然后清洗碗碟。
但现在我们不再看电影了。
这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反正我们的关注点又不在电影本身,索性可以看一些老的综艺节目。
每天晚上,我们都坐在爸爸的沙发上用毯子盖住身体,然后彼此用手让对方达到高潮。于此同时,我们又尽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妈妈已经知道可以完全信任我了。
她改变了一下她的习惯,有时我会发现她事先在手上涂好了润滑剂。
我的天,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我几乎是要秒射。
其他时候,她会用一只手托起我的蛋蛋,然后揉搓,也会试着改变撸管的动作,有时直上直下,有时像啤酒开瓶器一样,用拇指滑过龟头然后揉弄系带。
有一次,她几种手法一起使用,让我射了个丢盔卸甲。
当然我也要跟得上妈妈的创造力。
我使出了所有压箱底的绝招,来爱抚她的阴蒂,有时候我也会把手指轻轻插入一小截到阴道口(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妈妈都没动手,我就激动地射了出来)。
但我发现妈妈最喜欢我用拇指抚弄她阴蒂的同时,用另外两个手指夹着小阴唇来回揉动。
当然妈妈的菊花还是禁区,但我也没什么可以遗憾的了,至少在她阴户上我还能寻找到好多其他的乐趣。
和我一样,妈妈也喜欢变化带来的刺激。
平时我们从不讨论晚上的活动,一旦我们都达到了满足,就会关掉电视然后各自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个新的循环。
一切都如往常的样子,我甚至有种错觉,这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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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尝试过所有的事情了吗?”妈妈问道,仿佛这是一次非常平常的母子日常对话。
此时我们正坐在后院的花架下,妈妈的脚放在我的膝盖上,我正慢慢地给她的脚趾涂上新的颜色。
她的手指甲已经涂好了,从原来的深紫色变成了现在可爱的浅黄色。
问题是,妈妈问题的内容又不太寻常。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做着亲密的事情,又假装一切没有发生。
所以这也意味着我们可以在平时进行这种看似不太寻常的对话。
“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我答道。
“跟卡西吗?”母亲问道。
“是凯西。是的我们做过。”
如今晚间的手淫节目已经上演了很多次,所以妈妈再次提起我的前任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因为失恋而难受的感觉了。
在这些日子里,我唯一能想到的女人,就是面前这位正在让我给她涂甲油的性感撩人的女子。
“她很棒吗?”妈妈接着追问。
我抬眼看了看妈妈,不确定这个问题是不是故意设的陷阱。
你不可能跟你现任说,你跟你前女友的性爱是多么美妙。
当然,我跟妈妈又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不过这也不能随便回答。
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还好,不过凯西总是事儿多。”
“说说看~”妈妈对这个话题似乎很有兴趣,她的脚还放在我的膝头,身子尽量前倾靠向我做聆听状。
“她吃避孕药,还让我必须戴套。”
我对自己的坦率甚至感到有些惊讶,“即便是用嘴,我也从来没有真正享受过我的……嗯,我是说……你明白的。”
奇怪,明明每天晚上我都跟妈妈一起享受高潮,可到了白天我却不能直面性的问题。
“可以理解,”妈妈说,“你做了所有事情来取悦她的时候,她却不能给你对等的享受。”
“是的,”我说,“完全正确。有一次我们都喝多了,然后做爱就像完全放开了一样,凯西似乎换了个人,这感觉太棒了。可第二天早上,她很生气,把错都推到我身上了。”
“宝贝,其实你最应该能理解,”妈妈说,“想想我们家的历史,要是我跟你女友一样对怀孕的恐惧更多一些的话,那我的大学生活可能会开心许多。”
“那你就不会生下我了。”我说。
“哦,宝贝,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后悔生了我吗?”我追问道,“我是不是毁掉了你的生活?”
“不,”妈妈坚定的说,“你很可爱,生下你是我一生中最好的事情。我只是希望这件事能发生在我28岁而不是20岁的时候。”
我明白了,当然明白。
我点了点头,继续在妈妈的脚趾上涂着指甲油。
“事实上,”妈妈说,“如果我能有机会重新活一次,我会选择晚几年再生下你吗?我觉得我还是会选择在当时的年纪把你生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再多生几个孩子?”
我知道这是个冒昧的问题,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你说过喜欢跟我在一起,你还年轻,为什么不多生几个?”
“嗯,当时只照顾你一个就精疲力尽了。”
妈妈说,“然后你爸爸开始忙事业,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当我再抬起头,你都已经上大学了。而且……”
妈妈红着脸,转过头看向别处。
“什么?”我问道。
“就是,你搬出去之后……”妈妈的声音很轻,“你父亲和我也尝试过。我很想有个孩子在身边,所以我们一直…… 在尝试……”
“酷,”我笑着说道,“那样我就有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
妈妈松了口气,似乎有些担心我的反应。
虽然说当我大学毕业时,我的小弟或者小妹还裹着尿布,听起来有些奇怪。
可妈妈还这么年轻,她想开始家庭故事的第二章也有她的道理。
“我想等爸爸回来后,你们可以再试一次。”我说道,可是不知为何,这话说出口之后,我就有些懊恼。
“可能吧,”妈妈说着,对着我有些戚然的笑了笑。
********************
第二天清晨,我们一起去晨练。天气越来越热,街上的人也比以往多了些。整个世界似乎正在慢慢地复苏。
现在我们每天跑5英里。
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快恢复到原先的水准了。
天气暖和我也不用穿背心。
我曾试图说服妈妈也只穿运动文胸,但她说那样太过暴露,不合适。
我们按平常的步速跑进了一条安静的林荫道。
我感觉状态不错,打算给自己加加码,把今天的晨跑距离提高到7英里。
妈妈通常是跟在我的后面不远的距离,一般在转弯的时候,她就能追上我。
她一边跑一边看着我赤裸的胸肌,突然我瞥见她眼睛睁的大大地,然后身影就落在了后面。
我以为她只是没跟上步伐,转身一看,发现她已经摔倒在了马路旁边。
“妈妈!”我急忙跑过去,跪在她身边。她蜷缩着躺在地上,脸上有轻微的擦伤,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有着些许的恐惧和痛楚。
“我绊了一下,”妈妈喘息着说,“我没事儿的。”但她蜷缩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还能站得住吗?”我问。
“肯定可以,”妈妈扶着我站了起来,可当重心偏向左腿时,又跌坐在了地上。
“是磕到膝盖了吗?”我担心地问道,如果真是膝盖损伤,那就只能叫救护车了。
“脚踝。”妈妈回答。那还好,也许没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再次站起来,她右腿还好,但左腿一瘸一拐的,只能踮着脚尖。
“我可以走回家。”妈妈试着走了一步,然后又是一步。
“我给医院打电话。”
“不行,”妈妈阻止我道,“我没事的。”
我皱着眉观察着她一瘸一拐地蹒跚走着,这里距家还有3英里,她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不由分说,我追上她俯身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婴儿的姿势,然后向家的方向走去。
妈妈个子并不矮,但是体重很轻。
我的上半身的力量还没完全恢复到巅峰状态,我也不知道有一天会抱着个女人走3英里啊。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们沿着街道慢慢往回走,母亲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对不起,”妈妈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些尴尬,“我可能被什么东西绊到了。”
“没关系,”我说,“我很高兴能够为您服务。”
“我的小骑士,”妈妈想起了以前她曾给我起过的绰号,“那就再来拯救我一次吧。”
“义不容辞。”我笑着说道。
跑上3英里跟抱着个人走3英里还是不一样,中间我们不得不休息了几次。跑到这里我们没花一个小时,可走回去却花费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当我们终于到家时,两个人都倒在了门口的草坪上面。
我们仰面躺在草地上,天色湛蓝,阳光温暖,空气中弥漫着忍冬花的香气,整个世界安静而又惬意。
“这真好~”妈妈喃喃说道。
“可你都摔伤了。”
妈妈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嗯,但还是非常好~”
我把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就像骑士在亲吻着他的女王。
有那么一瞬,我以为妈妈会因为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深情的举动而嗔怪我。
可她没有,她只是对着我微笑。
终于我们休息好了,我把妈妈抱进屋子,一直送进了她的卧室。
即便我已经成年了,可踏进她的私人空间感觉还是有些奇怪,就好像穿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进入父母的私人世界。
房间的家具还是深色的胡桃木,床上是一床深红色的铺盖。
感觉很成熟,也很端庄。
我把妈妈小心地放在她的大床上,然后走下楼梯从冰箱里面取了一袋冰块。
当返回来时,妈妈头靠在枕头上,侧躺在床上。
她还穿着跑步的黑色紧身裤和绿色运动背心,马尾辫已经有些歪了,金色的头发从发箍中漏出来几缕。
外面的疫情还不太稳定,现在真不想带她去医院。
我上网查了一些资料,并根据之前在冰球队里跟队医学的方法,制定了一个简单的康复计划——休息加冰敷,同时注意检查肿胀的情况。
如果脚踝短时间内还不能承重,那么就必须去看医生。
但我希望这只是普通的扭伤,她一定会没事的。
安顿好病人之后,我就去冲了个澡,然后简单做了点早餐,用餐盘端上来给妈妈吃。
“你用不用也洗个澡?”我是真心希望能有机会帮助她。
“不用,现在还好。”
妈妈答道。
我想我这有点过线了,本来是藏在毯子下面的关系,很难掌握其中的分寸,我不得不猜测边界在哪,偶尔还会因为意外而打破界限。
但我知道这次肯定是越界了,所以我从床上站起身。
“你敷完就告诉我,”我说,“我去给你换冰袋。”
“我的小骑士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妈妈说。
“他从来也没离开过。”我站在她身边回答。妈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是你离开我的,妈妈。”我的声音里面带着点儿苦涩。
“我?是你把所有时间都跟你父亲泡在一起的。”妈妈说,“我以为你可能是,我也不知道,可能儿子长大了就跟妈妈变得疏远了吧。”
“我想我可能做了一件惹你生气的事情。”说着我又坐回到床边。
“所以,我们就这么无缘无故的疏远了。”妈妈为我们两个之前的问题下了个结论。
“我猜是这样。”我说,“对不起,我们之前失去了太多相处的时间。”
“我非常爱你,”妈妈说,“我可不想再错过任何东西了。”
我从床上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拥抱了一下妈妈。她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我们就分开。
妈妈睡了一会儿,然后我听到浴房的水声,不知道她是怎么自己挪进去的。
虽然错过了跟她共浴的机会,但我也很高兴她能站起来,这是个好的征兆。
晚上,我做了顿简餐,然后端着上楼来到妈妈床边。我坐在床的一侧跟妈妈共进晚餐。
“真不错。”妈妈一边吃一边赞赏道。
“就是意大利面而已,”我自嘲的笑笑,“而且我有最好的老师。”
“那是当然啦。”妈妈也笑了。
饭后我把盘子收拾到厨房就返回了卧室。
妈妈的脚踝还是有点肿,不过还好没有淤青。
基于我在球队的经验和互联网上学来的知识,我非常确定她没有摔坏骨头,韧带也没有受伤。
于是我打算再次碰碰运气,“要我帮你换上睡衣吗?”
妈妈摇了摇头,“我这样就挺好了。”
洗完澡之后她换了套性感的衣服(相对于她以前的穿衣风格来说),一件鹅黄色的小背心,一条宽松的睡裤。
“那好吧,明早再见。”
当我走到门口时,妈妈叫住了我。“阿杰~”
“什么事儿,妈妈?”
“我……嗯……对不起啊,今晚不能下去陪你看电视了,”妈妈有些抱歉地说,“我知道你很享受晚上的时光。”
“我想你也从中得到了乐趣。”我微笑着说道。
“哦,当然啦,”妈妈说,“我喜欢跟我的帅儿子一起看电视,可我的房间里没有电视,只能等我脚好一点之后再说了。”
“在房间里也能看其实,”我马上见缝插针地说,“我举着iPad,这样就能躺在床上看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妈妈的声音中明显流露出兴奋之情,“我不想打破我们的好传统。”
我冲回自己房间,抓起平板电脑,然后回到妈妈的卧室,再次爬上了她的床。
我把iPad支在两个人之间,然后坐了下来。
点开我最近新发掘的一个无聊的园艺真人秀节目,然后播放。
妈妈钻进了被子里,把被子拉到腰间,我在另外一侧也钻进了被窝。
这是我父亲惯常睡的一边,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本应出现的愧疚感却根本没有降临到我的脑子里。
节目开始之后,妈妈就依偎在我身边,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几缕金色的发丝垂在我的胸口。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主动出击的那方,这符合一个猴急儿子的惯常形象。
但今天我想让妈妈主动。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我的想法实在幼稚,但当时在妈妈受伤的那种情况下,我想确认一下妈妈是否兴趣并不在电视节目上。
接着我感觉妈妈的手已经攥住了我的老二。
“哦~ 我…… 我是说,这节目真不错。”当妈妈柔软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抚摸着的时候,我差点叫出了声。
“嗯,”妈妈有些心不在焉地应道。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我补充道,“我是说,完成所有工作的那种成就感。”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了,我把手伸到了妈妈两腿之间,当我抚摸着她穿着内裤的阴部时,她发出了轻微的喘息。
“他们应该,咝,稍等等……”妈妈轻声说,“就是,嗯,在开始修剪花园之前,应该做好准备工作。”
“哦,”我听罢把手向回缩了缩,隔着柔软的内裤布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阜。“对,这样才能更好的完成,嗯,这个项目。”
“没错,”妈妈的声音飘忽又带着些许诱惑。
通常我没那么快进入状态,可现在我躺在父母的床上,肆意抚摸着妈妈的蜜穴,这种感觉特别刺激。
“你看,现在我觉得他们可以正式开始工作了。”在我爱抚了她小穴周边部位一会儿之后,妈妈终于给了我行动的信号。
我点了点头,手指拉开内裤的窄档,探寻到了她的阴蒂。
妈妈今晚有些奇怪,我有些怀疑她是故意给我机会,让我可以在他们的大床上来一发的。
我偷看向妈妈,她本就异常俏美的脸庞,在身心舒爽的情况下显得更加娇艳了。
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表现出异于平常的神色,可这反而更增加了她独特的魅力。
妈妈脖颈上的肌肉因为压抑着快感而绷的紧紧的,嘴唇紧呡着,呼吸短而急促。
“噢!”
当我的手指探入她的蜜洞时,妈妈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哦,这是个很美……很美的插花~非常不错~”当她为自己失声而尴尬解释的时候,简直跟娇喘一样让人性奋不已。
妈妈可能想给我一样的感受,她在我肉棒上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她把所有技巧都用上了,抚摸、旋转、握捏、揉弄。
而我决定再逗她一下,我还能怎样,我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用手指的技巧,把妈妈带到了高潮的边缘,这是个美妙而亲密的时刻。
如今的我,已经非常了解妈妈的性高潮了,通过她外在的表象,就能识别出现在的她,随时就能达到快乐的顶峰。
“好了,要不今晚就到这儿吧。”我故意逗她。
“什么?!”
“今天可真是漫长的一天,我真有点累了。”我假装疲惫地说道。
妈妈盯着我的手在被子里的位置,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她从未承认过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你确定吗?”妈妈的声音有些微弱而无力。
“没什么别的事情了,对吧?”
我也假装看着她盯着的地方。
我不认为她会承认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如果真这样,那我们的这种特殊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但像任何一个『好儿子』一样,我很喜欢看母亲局促不安的样子。
“你不想看到结局吗?”妈妈问道,“我是说这个节目。我听说高潮的部分,嗯,相当精彩的。”
我假装想了一下说道,“我想你是对的,那我们今晚就把它看完吧。”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微微拱起了屁股,嘴里发出一声急促而尖锐的嘶嘶声。
“啊!”她假装打了个哈欠,然后把空着的那只手向上伸了伸,“我的意思是,啊……太累了~”
“你这哈欠可真大~”我有些揶揄地说道。
妈妈点了点头,“这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最大的一个哈欠了~我一定是超级累了~”
她继续在被子里爱抚着我,过了一会儿,我猛得闭上了眼,高潮奔涌而来,淹没了我。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我想控制住它,可却有些徒劳无功。
“你这哈欠也不小呢~”妈妈迅速为我找了个借口。
“我看打哈欠这事儿会传染的。”我们会心的一笑,额头靠在了一起,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妈妈的脸靠向了我……
“哦!你知道吗,”妈妈似乎又清醒了过来,“我手上又沾上该死的护手霜了呢~嘻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开玩笑的说。
“说实话,我也搞不清~”妈妈朝我嘟了嘟嘴。
“我去给你拿点纸巾吧,”说完我从床上爬了起来。
“算了,别麻烦了。”妈妈说着用另外一只手把我拽了回来。“最近胸口有点痒,正好可以用这个处理一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妈妈松开握着肉棒的那只手,然后伸进了自己的衬衫衣襟里,抓住自己乳房,开始慢慢地揉弄抚摸。这一幕真的是太诱惑了。
我不太清楚妈妈的乳房大小,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应该在C杯左右,我之前之所以没有好好关注过它们,是因为这从来不是毯子下面我可以触及到的部分。
妈妈上身总是穿着几层衣服,把这两个可爱的宝贝隐藏的很好。
但现在,我的整个宇宙都要爆炸了。
我居然能看到妈妈把我的精液揉在她的乳房上面,用指头沾着精液在乳头四周划着圈,一个乳房涂完之后,换下一个乳房。
妈妈一边揉捏一边轻轻地呻吟着。
“现在感觉好多了,”妈妈靠在床帮上,舒服地呼了口气,“要不我们再看一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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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从爸妈的床上醒来,妈妈的头枕在我的胸前。
我们没有什么不正当的身体接触,只是单纯的抱着睡在一起。
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似乎更糟。
我们像情人一样相拥睡在一起,像已婚夫妇一样在一张床上醒来。
妈妈的手在我穿着衬衣的胸前轻轻抚摸着。
“昨晚睡得怎么样,小宝贝?”妈妈用的是我多年都没听过的童年昵称了。
“真的很好。”我说的都是真的。躺在这张大床上的感觉,就好像睡在温暖的云朵里一样,舒适而惬意。
妈妈的手从我的胸口挪进了被子里,我的眼睛再次睁得好大,以为惯常只有晚上才有的福利,如今一清早就能发放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一定是你爸。”妈妈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示意我往边上挪了挪,这样我就不会出现在视频屏幕中了。
“嗨,戴维。”妈妈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些平淡。
我从侧面看到爸爸脸出现在电话里,他看上去很疲惫。有那么一瞬间,我为自己在妈妈身上所做的那些事情而感到有些内疚。
爸爸成天就是为我和妈妈而拼命工作。
当然,我念大学拿了全额奖学金,但这不意味着他就没在其他方面照顾我。
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一个人被隔离在异国他乡,而我却睡在他的床上抚摸着他的妻子。
“我出了点儿小意外。”妈妈平静地说,“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告诉你一声。”
“发生什么事儿了?”爸爸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焦躁的神色。
“阿杰跟我出去跑步,我不小心绊了一跤,扭伤了脚踝。”妈妈说,“不过你儿子真是个英雄,他把我背回家,还一直照顾我。”
“天哪,朱莉,你是傻的吗?”爸爸愤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跟他出去跑步?”
“我们一直在锻炼,”妈妈答道,“我想保持个好身材。”
“朱莉,你太老了,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了!”爸爸摇着头,好像妈妈犯得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不能追在阿杰屁股后面瞎跑。”
“我没有追着他跑,”显然妈妈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该死!”爸爸有些光火,“我这才离开一秒钟你就彻底放飞自我了。你是不是今天下午还打算去爬珠峰?”
“没什么大不了的,”妈妈说,“现在几乎不疼了。”
“好吧,你不能说这不是你的错,朱莉。”爸爸在电话里皱着眉头愤愤说道,“你像个白痴一样把自己搞受伤了,所以,恭喜你。”
“对不起。”妈妈的声音依然保持着平静。
“是啊,我敢打赌,”爸爸继续抱怨着,“也许这次你真的能吸取教训。”
“我会好起来的。”妈妈的语气这更像一个决定,而不是一个承诺。“你想跟阿杰打个招呼吗?他就在我……嗯……他自己房间里。”
“算了,没必要。”爸爸现在还在为妈妈的遭遇而生着气。
“那么,你有什么要我告诉他的吗?等我看到他时可以转达。”
“告诉他不要再瞎胡闹了!”爸爸说,“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不需要让妈妈看着他做任何事情了!”
“好的,”妈妈随口答道,“行,我会转达的。我们都很想你,戴维。”
“好了,我要挂了。”爸爸说,“明天再聊吧。在此期间可别把肾脏什么的再摔个撕裂伤,我跟你说。”
妈妈敷衍地给了她一个飞吻就挂了。
她小心地把手机放在床上,仿佛害怕自己会一不小心把它摔到房间外面一样。
我想看看妈妈的眼睛,可她就是不看我。
突然间,我对爸爸的那些内疚感就此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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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整天都站在地上忙碌着,仿佛她从来没受过伤一样。
好几次我凑过去想看看她,但都被她支开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变得冷漠和疏远,就像我刚上高中时候的那个样子,不过我怀疑这可能只是巧合而已。
好消息是,她的脚伤恢复的还可以。
我发现她有几次吃痛,但大多数都能把体重慢慢加在伤脚上。
尽管如此,我觉得妈妈还是有些做过头了,似乎她只是向一个根本不存在于这个房子里的人做证明一样。
所以,一整天我都关注着她,生怕有什么闪失。
看着妈妈做家务本不是什么让人兴奋的事情,但如今我却乐在其中。
洗衣,做饭,吸尘——这些平凡的工作,因为妈妈而变得更有意思起来,是的,全都是因为做事的人是妈妈。
注视她完美的身影在房间里移动,这本身就挺吸引人。
最终,妈妈明白了我的意图,她双手叉腰,站在沙发对面看着我。
“杰,我觉得你应该去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去做。”
“不,”我固执地反驳道,“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
妈妈本想把我顶回去,可她还是犹豫了。
“谢谢……”她说的声音太轻,以至于我几乎没听清。然后她离开了起居室。但我感觉她不再那么焦躁和愤怒了。
那天晚上,妈妈坐在沙发上,我负责做晚餐。
她终于允许我给她的脚做冰敷,脚踝看起来已经消肿,而且也没有淤青。
我确信伤势没有危险,妈妈一定会康复的。
我们一起在餐桌边共进晚餐,但谁都没说话,我看得出来,我们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但早晨的那种紧张气氛还没完全消散。
所以我们大部分时间都一边吃一边看手机,偶尔的对话显得有些尴尬而生硬。
“今晚你来洗碗好吗,”妈妈看着我说,“我真是有点累了。”
“所以今晚也没有电视节目是吗?”我的失望表现的很明显,妈妈有些歉疚的看了我一眼。
“抱歉,”妈妈说道,“我其实也不想打破我们的习惯。”
“没事儿的,”我还是有点不死心,“那明天我们可以试试吧?”
“也许吧。”妈妈说完就上楼休息去了。
清理完餐桌,我把脏盘子端进了厨房,独自洗碗更是徒增了几分悲伤。
我知道我应该放手了,我现在已经坏到要让妈妈经常给自己手冲的地步了。
当她想停下来的时候,我不能还缠着不放。
不过自己洗碗才是最难过的部分。
令人奇怪的是,尽管跟妈妈做了那么多性感的事情,真正伤害我感情的居然是,要让我在没有妈妈陪伴的情况下独自做家务。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我心灰意冷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胡乱看了一些网上的垃圾视频。
然后关了灯,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里一直想着白天的事情,想要怎么才能挽回这些已经失去的东西。
就在我昏昏沉沉将睡未睡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妈?”
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但没有任何回应。
很明显,妈妈进了我的房间,屋里漆黑一片,但我还是能辨认出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好。
屋里很很静,我感觉有人爬上了我的床,被子被掀起来,我感觉妈妈钻了进来。我又喊了妈妈一声,但还是没有回应。
我感觉妈妈正坐在我的腿上,也能感受到她在被子里呼出的热气。
我意识到,妈妈那个『可以摸,不能看』的协议已经到达了一个全新的维度。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明白应该继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妈妈勾着我短裤的腰带,把它直接拉到大腿上,我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很快就充血变硬。
妈妈用她的手握住了它,这感觉如此熟悉而美妙。
我靠在床帮上有点疑惑,为什么妈妈选择了一个我无法给予她回报的一个位置。
紧接着我体会到了一种全新的感觉,温暖而湿润,『哦,我的天!』这是此时我唯一能说的话,是我唯一想到的表达。
“哦,我的天呐!”此时妈妈的小嘴正环绕着我的鸡巴,舌头压在肉棒的下侧。
我的腿被狠狠地捏了一下,我才意识到我居然喊出了声,而妈妈的规则此刻依然有效。
我这是在经历什么?
是量子力学里面『不确定性口交』?
还是波函数塌缩后的『不可测口活』?
操,这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的妈妈正给我含屌呢!
她上下吞吐着我的肉棒,用业余人士的热情和专业人士的技巧吸吮着它。
就像之前的手淫一样,如今有了比较我才发现,以前女友们的口交技术是多么的拙劣。
妈妈的头上下活动着,而整个房间里也充斥着有节奏的黏湿的吸吮声。
我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掀开被子,看看妈妈的小嘴是怎么吃进去我这么粗的肉棒的,想看看她蓝宝石一样清澈的眼睛,看看她金色飘逸的长发。
我多想体验这一切,但我只能把这个想法深深埋在心里,仅此而已。
妈妈在我的肉棒上放纵的舔吸吞吐着,很快我就完全不关心其他任何东西了,除了被子里我的鸡巴和她嘴巴相连的部位。
我努力保持着沉默,但妈妈这种新的抚慰方式,让我很难做到这点。
我希望这一切永远持续下去,可在妈妈的技巧之下,我估计再撑也很难撑过五分钟。
接着我就面临一个两难的抉择。
当然我知道口爆对妈妈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从她给我口交的方式来看,以她现在这种吸吮的卖力程度,口爆只会是她唯一的目标。
可据我以往的经验来说,我应该在最后一刻来临之前给女孩们一个警示,这样她们就能有所准备,而不至于被突如其来的喷射给呛到。
可如果我现在这么做了,就是对妈妈定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种规则的违反。
这真是个两难的困境。
最后,我的骑士精神还是战胜了对妈妈盲目的服从。
“我快到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和平静。
妈妈什么都没说,但我感到她更加努力的做着嘴部活塞运动。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棒身,一边吸舔着我的龟头。片刻之后,我就喷射了。
“哦,哦~~我操!!”
我实在忍不住了,整个人都愉悦的快要飘了起来。
透过迷醉的白色迷雾,我能听到妈妈在大口地吞咽着我的精液。
我从没在女孩嘴里口爆过。
就连凯西到最后也是用手帮我解决,不肯让我射到她嘴里。
而妈妈却把我的精华当成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直接吞了下去。
她吞咽的声音更加放大了我快乐的极限,快感如烟花一般在大脑中不断爆炸,以致于我一度感觉自己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当我从高潮中逐渐恢复理智的时候,妈妈已经离开了。
我躺平在床上,气喘吁吁。
忽然我的房门又被推开,这次走廊的灯光也照了进来。
我看见妈妈穿着她那件灰绿色的针织睡衣站在门口。
“你还好吗,宝贝?”妈妈问道,她走进房间,站在我的床边。“我听到你房间有些声音,是不是做噩梦了呀?”
“哦,对不起,妈。把你吵醒了。”我说道,“没有做噩梦,实际上我做了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美梦。”
“那就好。”
妈妈轻声说道,“你知道我会尽一切努力照顾你的,就像你这些天照顾我一样。你做得很好,让我有一种安全感。我只是确保我说的『谢谢』,对你来说是有意义的。”
“我很好,妈妈。”事实上,我比好还要好上百倍。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化成了一片羽毛,从天堂上慢慢飘下来一样。
“好宝贝,晚安~”妈妈弯下腰,在我的前额上轻轻吻了一下,而她嘴里还残存着我精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