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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挟律典藏鉴胁贞妇 覆锦衾倒鸾戏假凰【上】

作者:就酱 字数:32544 更新:2025-09-29 13:00:54

对于江云月来说,要怎么知道一个男人动了真情?

这是一个她曾经在宿舍卧谈会上,和室友们翻来覆去讨论过无数遍的命题。

现在,她有了答案。

是他在地铁闸机口,隔着熙攘的人潮,一眼就看到了你。

然后,他开始奔跑。

杨帆从闸机口那边大老远地跑过来,白色的T恤在灰暗的地下通道里,像一团会移动的光。

他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种迎面而来的少年感,却像是要把空气都撞开。

江云月站在原地,心脏被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牵引着,猛烈地收缩、膨胀。

真美好啊。

她痴痴地想。

对面那个人,正在一心一意地奔向一个他很喜欢的人,全身都带着赤诚和按捺不住的喜悦。

而那个人,就是我。

杨帆跑到她面前,气息有些不稳,额角沁出薄汗。

“等很久了?”他的声音穿过口罩,带着一点点沉闷,但眼睛里全是笑意。

江云月摇摇头,也跟着笑,心里的甜味快要从嘴角溢出来。

“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杨帆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包裹着她微凉的指尖,带来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这是他们恋爱的日常。

简单,纯粹,充满了教科书般的浪漫细节。

比如一个下雨天,两人并肩挤在一把不大的雨伞下等红绿灯。

雨滴滴答答,砸在伞面上,奏出凌乱又好听的节拍。

江云月悄悄地,往他那边又挪了半步。

再近一点点。

她手臂的绒毛,已经能感受到他衣料的纹理。

救命。

明明只是衣服挨着衣服,那种呼之欲出的情愫却在心里掀起一场兵荒马乱,小鹿快要撞碎胸骨。

她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带着淡淡洗衣液和阳光混合的清爽味道。

很奇妙。

头顶的雨声,好像也一下一下,精准地拨动着她的心弦。

她偷偷抬眼,去看杨帆的侧脸。

他正专注地看着前方的红绿灯,下颌线绷紧,喉结因为一个吞咽的动作而轻轻滚动。

他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眼底带着询问。

江云月瞬间像被抓包的小偷,脸颊发烫,慌乱地移开视线,假装看一辆飞驰而过的公交车。

杨帆低低地笑了一声,握着伞柄的手臂,却不动声色地将她又往怀里揽了揽。

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伞下的方寸之地,和彼此温热的呼吸。

江云月的手机里,珍藏着一条语音。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说那三个字。

夜深人静时,她会戴上耳机,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语音里,他先是很平常地叫了她的名字,“江云月。”

接着,是一个略显紧张的“我”字。

然后,是一段长达三秒的留白停顿。

那片空白里,她仿佛能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能想象出他犹豫又挣扎的神情。

最后,是两个迅速又笃定的字:“爱你。”

他说完就没了声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虽然没看到他当时的模样,但江云月就是能够隔着电波,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害羞和坚定。

她没有立刻回复。

那个晚上,他出现在了她的梦里,梦里全是那句含着千斤重量的“爱你”。

从那以后,这仿佛成了一个开关。

杨帆不再吝于表达。

每天睡觉前,他都会给她发晚安。

并且,会连发两遍语音。

第一遍:“晚安,宝贝。”声音温柔,像羽毛拂过耳畔。

第二遍:“宝贝,晚安。”语调上扬,带着一点点宠溺的笑意。

江云月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发两遍。

他的回复简单明了:“想说两遍。”

就这么四个字,霸道又纯粹,让她抱着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傻笑了半天。

她喜欢他的一切。

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干净清爽。

还喜欢他唇齿间的气息。

只要跟他亲亲,就会忘情地想要一直亲下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

今天,她终于没忍住,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用力地吮了一口。

一个清晰的草莓印,就这样诞生了。

第一口下去,有点咸咸的,是少年运动过后汗水的味道。

但这不妨碍她想要继续啃噬他的冲动。

就让这个痕迹代替我,陪在他身边吧。

江云月有些得意地想,她想要他一看到它,就能立刻想起我们当下的悸动与怦然。

杨帆看着镜子里自己肩上的那个红印,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然后转头对她说:“我好喜欢。”

他的眼神,亮得惊人。

怎么办,才分开不到两个小时。

江云月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微信的聊天记录,又开始想他了。

好想,好想。

…………………

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白日未散尽的燥热,拂过复旦大学的林荫道。

杨帆和江云月手牵着手,十指紧扣,掌心沁出的薄汗交融在一起,黏腻又亲密。

夜幕像一张巨大的蓝丝绒毯子,缓缓铺开。

当他们走到操场边缘时,一排排巨大的照明灯“啪”地一声,瞬间亮起,将整个绿茵场照得亮如白昼。

光芒倾泻而下,仿佛是为他们二人专门打亮的舞台聚光灯。

江云月仰头看着那刺眼的光,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他们寻了一片远离人群的草地,相对而坐。青草的气息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在空气中弥漫。

杨帆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今晚穿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裙摆铺在草地上,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

空气中浮动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什么名贵牌子,就是那种少女喜欢的甜甜花果香。

她总是喜欢喷一点,好像这样能给她增加一些小小的、恋爱的仪式感。

杨帆的视线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滑过她笔直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她那张漾着笑意的脸上。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含着两汪清泉,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我们在这干什么呀?”江云月歪着头,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好奇。

“啊?”杨帆愣了一下,像是被问住了,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他挠了挠头,扮演着一个初入情场,还有些笨拙的青涩男生。

江云月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她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垂在肩头的长发,忽然问道:“你会不会编辫子啊?”

杨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会。”

“那我教你吧。”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很简单的。”

“好!”他答应得干脆利落。

于是,在那个被灯光照亮的夏夜操场上,杨帆盘腿坐到了江云月的身后。

女孩温热的身体就靠在他身前,发丝间传来洗发水的清香,比她身上的香水味更好闻。

他笨拙地将她柔软顺滑的长发分成三股,入手丝滑,触感极佳。

“不对不对,这股要压在中间这股上面……”江云月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笑意和耐心。她的手会伸过来,覆盖在他的手上,引导着他。

指尖相触的瞬间,他能感到她身体微不可查的轻颤。

杨帆的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手上重复着编织的动作,心里却一片清明。

他当然会编辫子,甚至会编更复杂的鱼骨辫、蜈蚣辫。

林晓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喜欢他一边干她一边给她编头发。

但此刻,他必须不会。

他要享受的是江云月教导他时的那种成就感,是她回过头来,检查他“学习成果”时,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名为“爱意”的光芒。

他一遍遍地拆散,又一遍遍地重新编织,直到一个歪歪扭扭、却也勉强成型的麻花辫出现在手中。

“你看,这不是学会了嘛。”江云月摸着那根丑丑的辫子,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杨帆从后面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嗅着她脖颈间的气息,低声说:“嗯,学会了。”

他学会了如何让她更爱他一点。

……

送江云月回到女生宿舍楼下,两人又腻歪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江云月几乎是飘着回到寝室的。

“哟,我们的小仙女回来啦?”闺蜜正敷着面膜,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调侃,“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今晚约会很成功嘛。”

江云月脸颊一红,害羞地低下头,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她坐到自己的书桌前,对着小镜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脑后那根歪歪扭扭的辫子。

“他……他今天给我编辫子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却充满了无尽的甜蜜。

“哇哦!杨帆还会这个?”闺蜜惊讶地凑过来,“可以啊,看不出来啊,这么浪漫的吗?”

“是我教他的。”江云月补充道,语气里满是骄傲,“他学了好久才学会呢。”

闺蜜凑近了瞧了瞧,一脸不解:“这辫子编得……跟狗啃过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这是他给我编的!”江云月幸福地宣布,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辫子,仿佛在触摸一件艺术品,“他以前从来没给女孩子编过头发,我教了他好久,他才学会的!你不知道他当时有多认真,多笨拙,真的太可爱了!”

闺蜜看着她那一脸“我的男人天下第一好”的陶醉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看书,嘴里嘟囔着:“就编个辫子而已,至于吗……恋爱中的女人真可怕。”

江云月完全没听到闺蜜的吐槽。

她躺在床上,侧过身,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欣赏着那条歪扭的辫子。

她舍不得拆掉,甚至决定今天晚上就这样睡觉。

她指尖轻轻划过辫子的纹路,仿佛还能感受到杨帆手指的温度。这个辫子,她今晚睡觉都舍不得拆了。

她拿出手机,点开和杨帆的聊天框,发了一句:“我到寝室啦,你呢?”

几乎是秒回:“我也刚到。”

后面跟着一个乖巧的猫咪点头表情包。

江云月抱着手机,倒在床上滚来滚去,心里像灌满了蜜糖。

她爱惨了他这副纯情又带点笨拙的样子。

与此同时。

距离复旦大学几公里外的一家快捷酒店房间里,空调开得正足,冷气吹得人皮肤发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薰和暧昧气息混合的味道。

杨帆同样抓着一条辫子——李思思那匹缎子般的乌黑马尾。和江云月那种细软的发质不同,李思思的头发粗硬,抓在手里很有分量。

但他的动作里没有半分温柔,只有粗暴的掌控。

李思思正以一个极尽屈辱又无比撩人的姿态跪在床上。

她上半身前倾,双颊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床尾的杨帆。

杨帆一把将李思思推在墙上,粗暴地拽住她深棕色的马尾辫,迫使她扬起头。

李思思身材火辣,前凸后翘,此刻上半身被压着紧贴冰冷的墙壁,双腿微微岔开,丰腴的臀部向后挺翘,形成一个极具邀请意味的弧度。

她那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侧着脸,媚眼如丝地瞟着杨帆,双手抓着自己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

那被情欲浸染得湿滑不堪的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黏稠的液体甚至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你就这么性急?”李思思娇滴滴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喘息,“一到宾馆,澡都不让人家洗,就扒我衣服……”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

杨帆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颤抖的臀肉上,打得那一片雪白的肌肤瞬间泛起红晕。

李思思痛呼一声,身体却扭动得更厉害了,发出的呻吟带着一丝兴奋的颤音。

杨帆面无表情,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冷冷地问道:“唐甜怎么没来?”

提到唐甜,李思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扭着腰肢,用那已经肿胀的部位去蹭杨帆的腿,声音愈发娇媚:“哎呀,甜甜她明天要考试嘛,我看她复习得那么辛苦,就没忍心告诉她你今晚要来。”

“是吗?”杨帆冷笑一声,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她来。”

他的掌心粗暴地拍打着她的耻丘,手指毫不怜惜地插进去搅动,带出更多的水声。

“啊……唔……”李思思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你……你都多少天没来找我们了……人家想你嘛……嗯……”

她媚眼如丝地向后看去,眼神里满是乞求和欲望。

杨帆看着她这副浪荡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更盛。

他喜欢唐甜的单纯,也喜欢李思思的骚浪,更喜欢她们两个一起。

现在少了一个,乐趣就少了一半。

他不再废话,紫红色的硬物抵住那湿滑的入口,缓缓向前顶去。

龟头被紧致温热的媚肉包裹,一层层绞紧,那股强烈的吸吮感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李思思被这缓慢的入侵折磨得不行,身体一阵阵战栗,美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主动向后压去,臀部画着圈研磨,急切地催促:“快点……杨帆……快插进来……求你了……”

“哦?”杨帆偏不如她意,反而停了下来,只用头部在那最敏感的宫口处恶意地研磨。

“咿呀——!”李思思被刺激得猛地扬起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逼疯时,杨帆突然发出一声低吼,腰部用尽全力向前一顶!

“噗嗤!”

那根狰狞的肉枪瞬间贯穿到底,狠狠地撞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哦!咿咿咿咿咿——!”

李思思的眼睛瞬间翻白,精致的妆容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有些花了,香舌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嘴里吐了出来。

整个人像被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上半身紧紧贴着墙壁,剧烈地痉挛颤抖。

被他肥硕腰胯压得变形的丰臀,更是哆嗦出此起彼伏的肉浪。

太爽了。

肉棒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紧紧缠绕、吮吸,仿佛有生命一般,想要将他榨干。杨帆满意地长吁一口气,随即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动作。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荡。

他抓着她的马尾,像驾驭一匹烈马,青筋毕露的巨物在她泥泞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捣到最深处。

“嗯啊……嗯哦哦哦……好深……顶得好深……”李思思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她听着身后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配合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摆动着腰肢,将自己最深最软的地方一次次迎向那狂野的冲击。

她那紧致火热的身体,现在已经被肏干得完全贴合成杨帆的形状。

随着他不断加大力道和速度,她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螓首高抬,面泛桃花,一双丰满的乳房在墙壁上挤压摩擦,香汗淋漓。

“又要去了?”杨帆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绯红的侧脸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印。

他突然一把将她的上半身向后猛地一拽,让她整个人弯成一个惊心动魄的满弓状。

肉棒抽插的速度瞬间加速到极致!

“啪啪啪啪啪啪啪!!!”

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李思思白眼连翻,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哦哦咿咿”的叫声,浑圆的翘臀被撞得几乎要散架。

不过十几秒,她娇躯猛地一绷,然后剧烈地抽搐起来,脑袋高高扬起,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尖叫。

“咿咿咿——嗯嗯嗯嗯嗯!”

杨帆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又凶狠地顶弄了数十下,终于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在了她的最深处。

“呼……”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连日来的烦躁都随着这次释放烟消云散。

他慢悠悠地拔出自己的武器。

已经瘫软如泥的李思思只是娇哼了一声,身体又是一阵骚媚的颤抖,双腿之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大量混合着她爱液的浓稠白色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稍作休息,便将已经瘫软如泥的李思思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

“歇够了?该换你出点力了。”

李思思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浑身骨头仿佛散了架,她娇喘着,带着哭腔求饶:“等等……让我歇会儿……好不好……”

“等?”杨帆冷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唐甜今天不来,你就得把她的份也做了。”

不等她再说什么,杨帆已经攥住了她那束柔顺的马尾辫,像是拎着什么物件,毫不怜香惜玉地向下一按。

他那根刚刚才平息不久、此刻又重新昂扬起来的狰狞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粗暴地塞进了她那涂满昂贵唇彩的嘴巴里。

“唔……!”

李思思的惊呼被堵在喉咙深处,变成了一声沉闷的呜咽。

那张平日里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脸蛋,瞬间被撑得变了形。

腮帮子高高鼓起,像偷食的仓鼠,却远没有那么可爱,反而充满了被侵犯的屈辱感。

眼影被夺眶而出的生理性泪水冲刷,留下一道道狼狈的痕迹。

精心粘贴的假睫毛被泪水浸湿,东倒西歪地黏在眼角,看上去既淫荡又可悲。

“齁齁齁!!!呕呕呕!!!”

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的深喉弄得措手不及,李思思下意识地剧烈晃动脑袋,试图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入侵。

但杨帆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的后脑,让她的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

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了杨帆更强烈的征服欲。

他挺动腰身,那根硕大的肉棒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无情地挞伐。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直抵喉咙最深处,触碰到那最敏感的软肉。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李思思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克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鼻涕、眼泪、混合着被搅得满是泡沫的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滴落在地毯上。

她引以为傲的华丽妆容,此刻被这些污秽液体彻底毁掉,眼线晕开成了两团浓重的黑影,看上去就像一个刚刚接完客、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廉价妓女。

可诡异的是,在这种极度的屈辱和痛苦之中,一丝丝异样的快感,正从她的尾椎骨悄然升起,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百骸。

她停止了挣扎。

或者说,她将挣扎,转化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迎合。

她开始贪婪地、笨拙地吮吸着那根在她口腔里肆虐的巨物。

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她甚至主动扭动起自己肥美丰腴的大屁股,用乳房去摩擦杨帆的大腿,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被彻底开发出来的、熟透了的骚媚气息。

“齁齁齁!!!呕呕呕!!!”

她的口红早已被蹭得满脸都是,艳丽的红色混合着她自己的口水和杨帆前端溢出的清液,把那张脸弄得像一块被打翻了颜料的调色盘。

但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力,反而催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虐待的美感。

口红被尽数蹭在了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上,又随着来回的摩擦,将红色印得到处都是,像是战场的血色勋章。

这一切,与她那两颗因极度刺激而痛苦上翻的白色眼球相映衬,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极强的淫靡画卷。

杨帆被她这副骚浪的模样刺激得血脉偾张,他闷哼一声,最后的忍耐也宣告终结。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从他怒张的马眼中猛烈喷射而出。

那量多得惊人,粗壮的弯曲巨屌在他掌心下剧烈地一跳一跳,持续不断地向着李思思的喉咙最深处注射着生命的原浆。

“唔唔唔……!”

李思思的腮帮子被撑得鼓胀到了极限,喉咙不停地滚动,拼命地试图吞咽,却根本赶不上那喷射的速度。

大量温热的白浊,从她被撑得有些撕裂的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甚至有部分液体,因为口腔被完全灌满,压力之下从她的鼻腔里倒灌了出来。

这一下,她那张本就狼藉不堪的浓妆艳抹的脸,被彻底弄得一塌糊涂。

“齁齁齁……咳咳……”

她的口腔和喉咙,此刻都被那腥膻的液体彻底填满,大量的精液混合物从她的鼻孔和嘴角争先恐后地涌出,在她身下的地毯上,积成了一小滩浑浊黏腻的水洼。

原本精心描绘的妆容,现在已经完全被精液和泪水覆盖。

睫毛膏、眼影和那紫色的口红,混着白浊的液体,在她脸上纵横交错,留下斑驳的痕迹。

她双眼翻白,浑身抽搐,活脱脱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形肉便器,再也看不出半分平日里那个高傲精致的模样。

……

一个小时后。

浴室里水声潺潺。

杨帆用浴巾裹着已经清洗干净的李思思,将她打横抱了出来。她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只剩下一点力气,用小拳头捶着他的胸口。

“你这个混蛋……野蛮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与其说是羞骂,不如说是在撒娇。

杨帆将她轻轻放到酒店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自己则开始穿衣服。

“哎?你……你要走?”李思思见状,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

刚刚经历过那样极致的、灵与肉的双重体验,她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就这么离开。

她咬着下唇,脸颊绯红,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羞答答地问:“能不能……别走……陪我一晚,好吗?”

杨帆动作一顿,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囊中羞涩,只……只开了三个小时的钟点房,时间快到了。”

李思思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既有羞涩,也有一丝被看穿后的恼怒。但身体里残存的余韵和对这个男人的渴望,最终还是压倒了一切。

“我来!”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然后像是怕他反悔似的,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过自己的外套和房卡,“你等着,我……我去楼下续房!”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没过多久,李思思就回来了,脸颊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只是将房卡往床头柜上一放,就钻进了被子里,用被子蒙住了头。

这一夜,注定无眠。

房间里很快又被旖旎的春色填满。

“咿咿咿咿~要去了……我不行了……帆……啊……”

“呼……呼……真紧,好爽,又要射了!”

“哦哦哦~全……全都射进来了~好烫……”

床铺在有节奏的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仿佛也在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助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淫荡。

“快!快高潮啊!浪一点!”杨帆抓着她的脚踝,用最原始的姿势,从后方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猛攻。

“好~好……嗯嗯……射进来吧……全都给我……嗯嗯嗯嗯嗯……”李思思早已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口不择言,浪叫连连。

她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被杨帆换着各式各样的体位,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欲望的巅峰。

她的娇躯在他身下颤个没完没了,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每一次,杨帆都将自己积蓄的精华,毫无保留地灌溉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享受着这种将一个高傲女人彻底征服、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快感。

……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安静而温馨的大学女生宿舍里。

江云悦正趴在床上,戴着耳机,屏幕上亮着的是她和杨帆的微信聊天界面。

她一遍又一遍地,甜蜜地翻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

从最开始的相识,到他笨拙的表白,再到后来那些肉麻的情话。每一条语音,每一个表情包,都让她觉得心里像灌满了蜜糖。

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当看到杨帆昨天发来的那句“晚安,我的小月亮”,她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双腿开心地蹬来蹬去,发出满足的、压抑的笑声。

“笑得这么甜,又在看你家那位啊?”对床的闺蜜探过头来,调侃道。

江云悦抬起头,白净的小脸泛着幸福的红晕,她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小雅,你说……男孩子过生日,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啊?帆哥的生日快到了。”

闺蜜想了想,说:“看他缺什么呗,或者送点有纪念意义的。手表?球鞋?或者……你亲手织条围巾?”

江云悦托着下巴,认真地思考起来。

她完全不知道,就在她满心欢喜地为男朋友挑选生日礼物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帆哥”,正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享受着截然不同的“甜蜜”。

……

夜色如墨,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杨帆侧过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端详着李思思熟睡的侧脸。

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尖小巧,嘴唇微微嘟着,没了白日里的那份高傲,多了几分少女的憨态。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那个小巧的丝绒盒子,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银质项链,吊坠是一弯小巧的新月,做工精致。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项链绕过她的脖颈,动作轻柔。

冰凉的链身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李思思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抖动。

她其实早就醒了。

杨帆笨拙的动作让她心里又好笑又温暖。

他似乎跟那小小的搭扣较上了劲,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扣上。

金属搭扣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直钻心底。

李思思快要憋不住笑了。她干脆假装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下睡姿,将雪白的脖颈更方便地暴露在他面前。

“咔哒。”

一声轻响,项链终于扣好了。

杨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李思思的心,在那一刻,甜得快要化了。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李思思伸了个懒腰,故作慵懒地坐起身,然后像是才发现一样,“咦?”了一声,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这是什么?”她拿起那弯新月吊坠,对着杨帆,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醒了?”杨帆靠在床头,一脸得意的神情,仿佛在等待夸奖的孩子,“好看吗?”

李思思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故意嗔怪道:“你真坏,让我付开房钱,自己却偷偷给我买项链。哼,下次不许这样了。”

她嘴上抱怨,身体却很诚实地凑过去,双臂环住杨帆的脖子,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不过……真好看,谢谢你。真希望你能多陪陪我。”

女人的温香软玉在怀,杨帆心中一动。

原本他还有个念头,想带这个尤物去大黄那个所谓的换妻俱乐部见见世面。

可现在,看着她眼里的依赖和甜蜜,他忽然有些舍不得了。

……

两人腻歪了一阵,退了房。

清晨的街道还带着一丝凉意,他们手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向公交站。

“思思,你那个前男友……没再纠缠你了吧?”杨帆随口问道。他知道有这么个人,但并没放在心上。

李思思的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摇头道:“没……没有了,早就分干净了。”

话音刚落,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杨帆背后猛地推来!

“嘿!小子!牵别人女朋友的手啊!”一个粗犷的男声在耳边炸响。

杨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以为是哪个同学开的玩笑,下意识地回头想打个招呼。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充满了怒火的脸。那是个膀大腰圆的青年,人高马大,浑身散发着体育生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杨帆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砰!”

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鼻梁上。

杨帆只觉得鼻子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撞在公交站的防护栏上,脑子嗡嗡作响。

还没等他站稳,那人又把他推倒在地,雨点般的拳头朝着他的脸颊砸来。

“你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啊!勾引别人女朋友!信不信老子跟你一命换一命!”男人一边打一边咆哮。

杨帆彻底被打懵了。

“王伟!你住手!我们已经分手了!”李思思的尖叫声撕心裂肺,她冲上来死死拉住那个叫王伟的男人。

王伟一把甩开她,指着杨帆的鼻子,又转向李思思,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分手?我跟你三年感情,比不上你跟他几十天?你这个贱人!”

他又指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杨帆,唾沫横飞:“你个小白脸!要不要脸!”

原来是前男友。

杨帆抹了一把脸,摸到一手温热粘稠的液体。鼻血。心里想,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巧。

输人不输阵。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靠着防护栏,脸上却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废物,思思都被我灌成奶油泡芙了,你还在这纠缠不清,有意思吗?”

“你他妈说什么?!”王伟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爆炸。

“我说,”杨帆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还有贱货上赶着求骂的啊?刚才没听过瘾?那就再骂一句呗。”

话音未落。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杨帆的左脸上。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杨帆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左耳瞬间“嗡”的一声,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坏了。

杨帆心里咯噔一下。他这几年年来没跟人动过手,身体的反应都生疏了,但脑子里的知识还在。

他不动声色地捏住鼻子,尝试做了两下类似飞行员用来平衡耳压的法兰佐动作。果然,左耳里传来“嘶嘶”的漏气声。

鼓膜穿孔了。八九不离十。

看到杨帆不吭声了,王伟以为他怂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对李思思说:“看见没?就是个软蛋!跟我走!”

他拽住李思思的手腕就要拖走。

“别……王伟,你放开我!”李思思哭着挣扎,担忧地看着杨帆。

杨帆此刻心里的怒火已经完全被一种冰冷的、看猎物般的平静所取代。他笑了,笑得王伟心里有点发毛。

“你还想走啊?”杨帆慢悠悠地说,“你能飞啊?”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喂,警察吗?我在邯郸路公交站,被人当街殴打,人还没走。”他的语气简单明了,冷静得不像个受害者。

王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以为杨帆在摇人:“哟呵?还敢叫人?行啊!我等着!”

他嚣张地吹嘘,“我告诉你,这附近几个学校,有哪个不认识我王伟的?怎么玩,老子都陪你玩到底!”

杨帆没搭理他,只是静静地靠着栏杆,看着他表演。

宾馆离派出所很近,不到十分钟,警车就呼啸而至。

“谁报的警?”

“我。”杨帆举了下手。

王伟没想到杨帆原来叫的是警察,立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围着警察开始输出:“警察同志,是他先骂我,还先动手打我!我都没还手!他就是没事找事!”

杨帆没跟他争辩,只是平静地对警察说:“事情经过很简单,他冲上来就打我,全过程我没有还手。那边宾馆门口应该有监控。”

“行了,都别说了,一起回所里吧。”

杨帆对哭得梨花带雨的李思思说:“你先回去,没事的,有摄像头。”

……

派出所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杨帆刚坐下,王伟那边就呼啦啦来了一大帮家人,七大姑八大姨的,把他围在中间,一个个义愤填膺,对着杨帆指指点点,仿佛他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杨帆一言不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

警察显然也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准备按普通打架斗殴来调解。

就在这时,杨帆开口了,他对负责记录的民警说:“警察同志,我感觉我耳朵不太对劲,头很晕。那一巴掌之后,我怀疑……我鼓膜穿孔了。”

这话一出,警察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而王伟显然不知道“鼓膜穿孔”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还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嘲讽:“哎哟,又有新碰瓷手法了啊?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警察立刻将他们分开,单独录口供。

杨帆一直以头晕为理由拖着,说想歇一会儿。他要等,等王伟先把他的那套谎言变成白纸黑字的口供,签上字,留档。

过了一会儿,王伟从隔壁房间出来了,一脸轻松。杨帆知道,他肯定已经把那套胡编乱造的“事实”给固定下来了。

“警官,我可以了。”杨帆示意。

他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最后确认道:“宾馆门口的监控,应该拍到了吧?”

“问过了,有,很清楚。”

“哦,那就好办了。”杨帆点点头,心里稳了。

视频效果很好。

从杨帆搂着李思思走出宾馆,到王伟从背后偷袭,再到他把杨帆按在地上打,以及最后那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全都录得清清楚楚。

最关键的是,视频证明了杨帆全程没有还手,并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报警。

证据链完美闭环。

接下来,就是走流程。

杨帆先去医院挂了耳鼻喉科,耳内镜检查结果清晰明了:左耳鼓膜外伤性穿孔。

拿着诊断报告回到派出所,警察一看,二话不说,直接开了伤情鉴定申请书。

并告知他,这种情况很可能构成轻伤。

一旦鉴定为轻伤,今天就不能按治安案件处理打人者了。

杨帆点头表示明白。

轻微伤,民事案件,调解为主,顶天了行政拘留几天,罚点钱。

轻伤,刑事案件,起步就是半年到三年的有期徒刑。

一旦立案,就是公诉,到时候就算杨帆想谅解,都得看检察院的脸色。

而鼓膜穿孔,恰恰是《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里最容易达成,也最容易恢复的“轻伤二级”。

……

当天晚上,派出所打来电话,希望他过去调解。

调解室里,王伟和他的一家子都在。白天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脸上带着几分讨好和不安。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鼓膜穿孔的严重性。

杨帆没理会他们递过来的烟和笑脸,径直坐下。

走完过场后,他直接抛出了自己的诉求:“五百万,拿到钱,我就签谅解书。其他的,免谈。”

整个调解室瞬间安静了。

王伟一家人脸上的表情,像是集体吞了一只苍蝇,精彩至极。

“你他妈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王伟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杨帆的鼻子骂,“五百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你这根本就是不想谅解!”

连调解的警察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杨帆笑了,他看着王伟,慢悠悠地说:“对,我就是不想谅解。我知道五百万不可能,既然不可能,还谈什么谅解呢?你这种人,嚣张惯了吧?做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很公平。我骂你,挨了你一嘴巴,算是我的报应。你当街打人,进去蹲几个月,也是你的报应。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说完,他起身就准备走。

副所长叫住了他,把他请到隔壁办公室。

“小伙子,火气别这么大。”副所长给他递了根烟,杨帆摆手拒绝了,“都是一个城市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事不要做得太绝。”

“所长,我跟您说句实话。”杨帆看着他,眼神平静,“今天这一巴掌,我很生气。说白了,他们家现在就是想花钱买我的‘不生气’,买我这份谅解书。可听他们那口气,就想几万块钱把这事了了,可能吗?就算赔我二三十万,我告诉你,我情愿不要这个钱,我也要开开心心地看他进去。几十万,还买不到我忍气吞声,白挨这一巴掌。而想要让我挨打挨得心甘情愿,这个数目,他们家给不起。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谅解。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开个五百万,把所有人的念想都堵死。不是我贪,是我压根就不想和解。”

副所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在气头上,回去再想想吧。”

……

第二天一早,杨帆接到了王伟的电话,约他去喝早茶。

杨帆走进包厢,不一会儿,王伟扶着一个女人进来了。

那女人大概四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温和的光。

即便神情憔ें悴,也难掩那份成熟的风韵和保养得当的匀称身材。

她应该就是王伟的母亲,许柔昕。

此刻的许柔昕,完全没了平日里应有的精致与从容。

头发随意挽着,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泛油的额角,眼镜滑到了鼻尖也没顾上推。

她的双手反复绞着衣角,指尖泛白,说起儿子时声音都在发颤,眼眶通红,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主心骨,只剩下掩饰不住的慌乱和疲惫。

看到这副柔柔弱弱、风韵犹存的模样,杨帆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邪火。

“哎呀,杨帆兄弟,来了!”王伟一进来就热情地要跟杨帆握手,“你看这事闹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嘛!”

杨帆没说话,也没伸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母子俩表演。

气氛一度很尴尬。

王伟让他母亲先出去,然后他看着杨帆,犹豫了一下,双腿一弯,竟做出要下跪的姿势。

“大哥,你放我一马,我给你跪下都行!”

杨帆一下被他逗乐了:“你跪得下去吗?你跪啊?只要你今天当着我的面跪下去,这事我就算了,你信不信?”

王伟的膝盖弯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弯下去,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又悻悻地站直了。

见软的不行,他开始来硬的了。

“我告诉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结仇不结死仇,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我现在知道你是哪个学校的了,也知道你叫什么,你就不怕我出来报复死你?”

杨帆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口气,呷了一口。

“如果在刚开始,你说这话还有点用。但现在,事已经到这份上了,仇已经结死了,不是吗?”杨帆放下茶杯,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肯定会报复我,对吧?我也不管你报不报复,你先进去了,可以慢慢想。你要真有本事把这事压下去,我认栽。你出来后还能接着弄我,我也认了,算我自己眼瞎。但是,如果压不下去,那就还是那句话,五百万。或者,你就自己承担做事的后果。我倒要看看,你这种货色,我到底惹不惹得起。”

说完,杨帆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对目瞪口呆的母子俩笑了笑:“故意伤害致人轻伤,最少六个月。你在里面,好好考虑一下吧。”

……

当天晚上,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是许柔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恳求杨帆再见一面。

“可以。”杨帆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去汉庭宾馆,开好房,一个人来。到了给我发房号。”

许柔昕在那头沉默了很久,最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一声:“……好。”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为了儿子,她别无选择。

杨帆到宾馆房间时,许柔昕已经在了。她换上了一袭黑色的连衣裙,更衬得她肌肤雪白,身段窈窕。她局促地站在窗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许阿姨,坐吧。”杨帆反手锁上门。

“杨帆……”许柔昕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这里……这里有二十万,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了,求求你,高抬贵手,签了谅解书吧。”

二十万,确实不少了。但杨帆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又无助的少妇,一个更刺激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机靠在床头柜的水杯上,摄像头对准了房间中央,按下了录像键。

“白天,我让你儿子跪下,他不肯。”杨帆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晚上,你替他跪吧。”

许柔昕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看着杨帆那双冰冷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为了儿子……

她双腿一软,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

“我不要你的钱。”杨帆蹲下身,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我要争一口气。”

许柔昕以为他心软了,连忙道:“谢谢你,谢谢你……”

“别急着谢我。”杨帆打断她,“你儿子一巴掌,打穿了我的耳膜。这口气,我咽不下。”

“你……你打我吧!”许柔昕急切地说,“你打我几巴掌都行,只要你消气!”

看着跪在地上,逆来顺受的美妇人,杨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打你?多没意思。”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样吧,你当我两个星期的女人,随叫随到。我就同意调解,签谅解书。”

许柔昕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巨大的羞辱和愤怒让她浑身发抖。

“你……你无耻!休想!”她挣扎着站起来,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眼前这个恶魔。

她理都不理,转身就往外走。

“没事,你总会想明白的。”杨帆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响起,“除非,你想看着王伟被学校开除,然后进去坐牢。”

许柔昕的脚步顿住了,但最终还是含恨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杨帆无所谓地耸耸肩,哼起了小曲儿。

他知道,她会回来的。

带仇人的母亲去参加换妻派对?光是想想,就足够有趣了!

……

许柔昕回到家,王伟立刻迎了上来:“妈,怎么样了?他同意了吗?”

许柔昕摇了摇头,失魂落魄地将杨帆那个禽兽不如的条件说了出来。

“那个畜生!我杀了他!”王伟气得双眼通红,一拳砸在墙上。

许柔昕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退学,坐牢……这两个词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妈,你放心!我就是死,就是去坐牢,也绝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王伟抱住母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许柔昕却眼神一凛,推开儿子,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不!儿子,你不能去坐牢!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抓住王伟的手,身体在抖,声音却无比坚定,“……我去!”

“不就是伺候他吗?反正妈妈这把年纪了,这副身子还能帮到你,值了!妈绝不能让你的人生留下污点!”

王伟呆住了,他看着母亲颤抖的双手,心里像被万千钢针穿刺。一个七尺男儿,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就在这时,王伟的手机响了,是杨帆打来的。

“王伟,想好了吗?你妈妈什么时候过来?”

“杨帆!你就是个畜生!”

“半小时。”杨帆的声音冷得像冰,“半小时内,你要是不把你妈送过来,以后和解的事,就免谈。”

电话被挂断了。

二十分钟后,王伟面如死灰地带着母亲,再次来到了那家宾馆楼下。

许柔昕走进电梯,王伟站在大厅里,抬头看着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自己的女朋友被这个男人撬走,现在,连自己的母亲……

他恨欲狂!

……

房间里,杨帆已经脱掉了上衣,只穿一条一次性内裤,趴在床上。

听到开门声,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桌上有精油,帮我按摩。”

许柔昕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为了儿子,忍耐。

她走到床边,将冰凉的精油倒在杨帆宽阔的后背上,双手迟疑地放了上去。这是她结婚后,第一次触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体。

杨帆的肌肉紧实而光滑,在精油的润滑下,带着一种惊人的热度。

就在她走神之际,杨帆原本垂在床侧的手突然抬起,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肆意地揉捏。

“啊!”许柔昕惊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杨帆的手带着挑逗,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轻轻滑动,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痒意。

“你身材真好,腿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杨帆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赞美,“太羡慕你老公了。”

许柔昕咬着唇,不敢说话。

“再忍忍……为了儿子……”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她俯下身子,继续推着精油,这个姿势让她饱满的胸部不可避免地垂下,贴在了杨帆的背上。

杨帆的手顺势向上,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

“呜……”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许柔昕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腰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么一碰,身体顿时就软了。

“腰好细,屁股还这么翘。”杨帆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臀后,带着亵玩的意味,“我要是你老公,绝对每晚都搞得你下不了床。”

许柔昕的脸颊滚烫,她扭头,无意间瞟到了一旁的落地镜。

镜中的那个少妇,面色绯红,眼神水汪汪的,眉梢眼角都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春意。

那……是我吗?

原来自己欲求不满时,是这个样子……

她感觉自己的腰肢在不自觉地摇晃,扭动的臀部,仿佛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求欢。

“不……不行!”

最后一点理智在呐喊,但身体的防线,却早已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节节败退,一溃千里。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冲击下,轰然倒塌。

“不……”

许柔昕口中最后的呢喃,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一声认命的叹息。

那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拂过耳畔,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渴望。

昏暗的灯光下,每一寸空气都变得粘稠。

“再忍忍,过两个星期就好,为了儿子。”许柔昕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仿佛一尊即将碎裂的瓷器,全靠这句咒语黏合着最后的裂痕。

她的手指僵硬,沿着杨帆坚实的脊柱缓缓向下推移,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被灼热的烙铁烫过。

这个姿势迫使她深深俯下身子,柔软的小腹几乎贴着杨帆的后脑。

饱满的胸脯无可避免地垂落,压在他宽阔的脊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蕴藏的惊人热量和力量。

杨帆的手动了。

那只手仿佛早就等待在旁,精准地抬起,顺势握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指尖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揉捏。

“呜……”

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从许柔昕喉间溢出。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腰是她的弱点,那里格外敏感。

被他这么不轻不重地一拨弄,许柔昕顿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骨头都化成了水,软绵绵地,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理智的弦,终于“嘣”地一声断了。

她再也受不住这种带着侵略性的把玩。

残存的冷静尖叫着,让她维持最后的尊严。

她猛地一把推开那只作恶的手,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

自由就在眼前!

可她刚迈出两步,身后的人影已经闪电般地动了。杨帆从床上一跃而下,只一个跨步,就挡在了门前,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那个部位鼓鼓囊囊,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压迫感。

许柔昕的视线慌乱地躲闪,根本不敢往那儿瞧。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一手捂着滚烫的脸,一手抵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我实在接受不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像金鱼在水底吐出的泡泡,连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眼前的景象太过羞人,她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道缝,好让她藏进去,永远不要再面对这一切。

“哐当!”

一声巨响,门被杨帆反手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绝望。

希望彻底断绝。

拦在她胸前的手臂突然下移,在她腿弯处猛地一抄,她整个人瞬间失重,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

许柔昕失声惊叫,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这辈子,除了新婚时被丈夫抱过,何曾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

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头晕眼花,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了。

“我只想在你身上发泄。”杨帆的声音冷酷,不带一丝情感,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大步走到床边,毫不怜惜地将她丢在柔软的床垫上。

紧接着,他欺身而上,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提,就将她整个翻了个面,让她屈辱地趴着。

“不……不要……”

她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挣扎,想要逃离。可他的手臂如同铁钳,紧紧地钳住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羞耻和恐惧交织,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拼命地摇头,想躲,想逃。

这时,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天啊!天啊!

她急忙用手去按住那只在她腿间游走的手,“别……别动。”

“都骚成这样了,还装纯呢。”杨帆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他粗暴地掀开她的裙子,仅用一只胳膊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像对待一个囚犯,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许柔昕将双腿夹得紧紧的,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她的身体却像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缠绕,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杨帆的力气很大,掐着她腰的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弄得她生疼。

直到,他另一只手探下去,勾住她的内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那片小小的棉质布料,被粗暴地扯下,无力地挂在了她的膝盖弯。

许柔昕心里“咯噔”一下,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就像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比赛,对手已经冲过终点线,高举双手庆祝胜利。

而她这个失败者,所有的挣扎和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

她缓缓地,放弃了抵抗,身体彻底松懈下来,顺从地被他扒了个精光。

“乖乖配合我,否则你儿子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杨帆的威胁像魔鬼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

许柔昕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她绝望地别过头去,不愿看他,也不愿看镜子里那个即将被玷污的自己。

杨帆的手隔着她薄薄的衬衣,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她本是温婉娴静的气质,此刻却因激荡的情绪,眼中燃着压抑的怒火,反而平添了几分凄厉的美感。

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羞辱。另一只手,还徒劳地抓着被褪到膝弯的内裤边缘,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防线。

杨帆似乎也并没有非得立刻就提枪上马的念头。他掰开那两条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修长美腿,将那碍事的棉质内裤彻底脱下。

女人颤抖得更厉害了。捂着脸的羞耻动作,渐渐变成了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

杨帆将她的裙子也脱光,然后是胸罩。

许柔昕的乳房不大,只有C,形状却很完美,像熟透的水蜜桃,软软糯糯。

顶端的蓓蕾因为紧张和刺激,早已变成了诱人的红色。

他俯下身,舔舐着,吮吸着。

他想吻她的唇,她却固执地把头扭向一边。杨帆也不恼,嘿嘿一笑,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许柔昕太紧张了,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怦怦直跳。她只能咬紧嘴唇,用沉默和僵硬的身体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屈辱地扮演一条死鱼。

杨帆对她的“配合”还算满意,但很快,又不爽了。

“你在床上给老子装死鱼?骚话都不会说是吧!”他低吼一声,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许柔昕依旧咬着唇,不发一语。

杨帆也懒得再对她多温柔。他强硬地掰开女人的大腿,完全不顾她身体的干涩和紧致,挺着那杆粗大的凶器,对准目标,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出口,就被她自己死死捂住嘴压了回去。

一个音节都不想再往外吐。

太难受了,太疼了!

她竟然……竟然被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进去了。

从这一刻起,她守护了十几年的地方,不再纯洁。

里面又紧又热,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夹着入侵者。

杨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开始了凶猛而粗犷的冲撞。

“啪!啪啪!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接连不断。

他每一次深入,都肏得那对丰腴的雪臀在空中抖出一层层肉浪。

许柔昕羞耻又屈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她泪眼汪汪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

这副模样,却看得杨帆愈加兴奋。

原本就粗大的凶器仿佛又膨胀了一圈,将那稚嫩的甬道撑得边沿都泛了白。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媚肉,然后又被更狠地干进去,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的花心。

“啊!”

许柔昕的小腹一阵痉挛,刚泄出一丝呻吟,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

杨帆眯了下眼,此刻正在兴头上,也懒得去骂一个在床上装死鱼的女人。

他只是把她从床上拎起来,换了个姿势,抓着她胸前摇晃的两团柔软的乳房,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骚心。

“再是王伟的妈,你现在也还是被我肏。”杨帆一边大力挺动胯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巨物在女人紧致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泥泞的水声。

“要不要把你儿子叫上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妈是怎么被操的?”

这句恶毒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许柔昕的心里。

她被肏得早已失魂落魄,没想到这个阴险又淫邪的小人,居然还能做出更畜牲的事!

她胸口憋着一股气,依旧不说话,只是眼里的恨意更浓了。

内心无比痛苦。

她又开始装死了。

不主动,不配合。

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一个念头:为了儿子,为了儿子……被畜牲奸了就奸了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彻底脏了,无所谓了。

正当她万念俱灰时,突然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块滚烫的烙铁开始剧烈地跳动。这……这分明是……

“不,不要!”许柔昕猛然惊醒,眼里满是惊恐,使出全身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

刚刚情急之下,对方根本没戴套就硬捅进来了,万一……万一怀孕,那她还不如现在就去死!

“啧,给你的就好好接着。”杨帆说着,臀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舞出了残影。

他死死按住手下柔滑细腻的女人,深深地插入,再抓着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下猛拍,那动作粗鲁至极,半点不留情,就像在玩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许柔昕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摩擦破皮了,她狂喊着,呜咽着,却怎么也无法从这头猛兽的身下逃离。

突然,一股股滚烫的浆液毫无阻碍地爆射在她最深处。

那东西冲得太猛了,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子宫口都仿佛被冲开了。

“呼……真爽!”杨帆喷出火烫的鼻息,像野兽一样埋在女人的颈窝里,不停地啃咬。

他知道许柔昕不情愿,不过没关系。

再紧的屄,肏上一百次,也能变得酸软。

“来,咱们接着玩。”

只休息了片刻,杨帆又抓过几乎昏厥的许柔昕,继续着他的奸淫。

可怕的性事仿佛没有尽头。

在一次次失神中,许柔昕心里无比痛苦,这就像一场凌迟,一刀一刀,刮着她的骨,剔着她的肉。

太痛了,好疼……

儿子,儿子,快来救救我!

小穴早已流水潺潺,床单被翻涌的浪潮打湿了一大片。这场一方是纯粹的欢愉,一方是痛到几近窒息的强奸,持续着,持续着,持续到了许久。

……

凌晨一点。

被肏晕过去的许柔昕,又被新一轮的撞击肏醒过来。此时的她浑身无力,酸软得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杨帆却越玩越兴奋。

那个原本紧致狭窄的嫩逼,已经被他彻底肏开了,又骚又软,每一次进出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他又狠干了几十下,将第n发精液子弹尽数射了出来,灌得女人子宫满满的。

他甚至觉得,隔着她平坦的小腹去摸,仿佛能听到里面液体的晃动声。

女人承受不住这最后的冲击,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液,翻起了白眼。

“噗。”

巨物拔出时,带出一声清晰的水声。那被蹂躏得艳红的穴口,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吐出浊白的液体。

杨帆低低地“操”了一声。他现在是真觉得,这女人有当妖精的本事。

“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再送你离开?”他慢悠悠地问。说不定,在浴缸里还能再玩一发。

“……不用了。”许柔昕的声音干涩沙哑,此刻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狱,回家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还有,你别忘了你答应的事!”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提醒道。

杨帆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眼睛又变得淫邪起来。

他的视线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缓缓舔过女人凝脂般的肌肤。

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浆

许柔昕一夜无眠。

她在浴室里站了很久,热水开到最大,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皮肤被烫得通红,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昨夜烙下的印记。

可那种深入骨髓的污秽感,却像跗骨之蛆,怎么也摆脱不掉。

镜子里,女人的脸苍白如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脖颈和锁骨上,那些刺目的吻痕和齿印,像是某种野兽留下的标记。

尤其是那对丰腴的雪乳,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上面遍布着一排排深浅不一的牙印,青紫交错。

“期待下次和你会面。”杨帆笑眯眯地丢下一句话,完全无视许柔昕愤恨的眼神。

许柔昕下意识抓起被子挡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杨帆却在她转身的瞬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将那段悄悄录下的视频保存,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家散发着暧昧与绝望气息的宾馆。

他下到大厅,一眼就看到了像一尊雕塑般杵在那里的王伟。

王伟看到杨帆精神抖擞、满面春风地走下来,那副餍足的模样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的拳头在身侧捏得咯咯作响,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肉里。

杨帆走到他面前,故意凑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股淫靡的笑意说:“你妈的小穴真是极品,太他妈泄火了。啧啧,老A8也是A8,开起来就是带劲。”

王伟的脑袋“嗡”地一下炸了。

他想到母亲就在楼上那个房间里,被这个畜生折腾得……折腾得欲仙欲死。

这个词从他脑海里冒出来,让他感觉既恶心又羞耻。

而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却只能像个傻逼一样在楼下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

杨帆欣赏着王伟脸上那副屈辱、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觉得畅快极了。

他拍拍屁股,转身就走,临出门时还回头甩下一句:“过两天我还来找你妈,让她洗干净了,准备好。”

话音落下,他的人已经消失在门外。王伟僵在原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胸口剧烈起伏,却连一句骂声都发不出来。

宾馆房间里,许柔昕含着泪,用一团团纸巾,机械地擦拭着自己满是浊液的身体。

大腿根部黏腻的触感让她阵阵作呕。

她冲进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滚烫的热水也冲不散那份屈辱。

她弯下腰,用手指探入体内,拼命地往外抠挖,仿佛要把那些肮脏的东西,连同自己的内脏一起掏出来。

过了很久,久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才失魂落魄地穿好衣服。

王伟看到母亲从电梯里出来时,魂都吓飞了。她的脸色比纸还白,脚步虚浮,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他赶紧冲上去,一把扶住她。

“妈……”

许柔昕看到儿子,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家的路上,车里死一般寂静。

许柔昕疲惫地靠在车窗上,窗外的霓虹灯光一闪一闪,照亮她毫无血色的脸,又迅速隐入黑暗,如同她此刻的人生。

车开到一半,一个念头猛地刺入她混沌的脑海——避孕药。

“停车!”她急促地喊道。

王伟猛地一脚刹车,不解地看着她。

“我要去……去买点东西。”她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跑向路边一家24小时药店。

柜台后面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看到许柔昕的模样,吓了一跳。

这个女人嘴唇红肿破皮,脖子上全是刺目的红痕,眼神空洞,走路都打晃,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您……您需要什么?”女孩小心翼翼地问。

“……紧急避孕药。”许柔昕的声音干涩沙哑。

女孩拿了药,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低声问:“姐姐,你……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许柔昕浑身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疯狂地摇头:“不用!不用!”

她抓过药和水,狼狈地吞下那颗苦涩的药片,然后像逃命一样冲出了药店。

回到家,门一关上,许柔昕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在地。

王伟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母子两人抱作一团,压抑的哭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王伟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恨。

他恨杨帆的无耻和残忍,更恨自己的无能。他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现在还要靠母亲出卖肉体,去换取那个畜生的“谅解”。

这样的自己,算什么男人?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王伟发了狠地抽自己的脸,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很快脸就又红又肿。

“儿子!你干什么!”许柔昕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他的手,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心疼得无以复加,“没事儿的,儿子,你别这样……妈没事儿……”

她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用颤抖的声音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妈老了,不值钱了……他就是图个新鲜,玩儿几回……玩儿几回就不玩儿了。”

许柔昕去洗澡了。“哗哗”的流水声从浴室传来。

王伟坐在沙发上,心却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母亲回来的样子。那张格外娇媚的脸孔,脖颈间暧昧的青红吻痕,还有那双被啃咬得过分娇艳的红唇……

他说不出心里具体是什么滋味。

亲自送母亲去被仇人强奸,本该是滔天的愤怒和屈辱。可偏偏,母亲是为了自己。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亲手把母亲送上了那个畜生的床。

无能、愤怒、愧疚,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阴暗扭曲的情绪,在他心里疯狂搅动,让他快要疯了。

两天后,王伟的手机响了。

是杨帆。

电话一接通,杨帆那轻佻带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喂,王伟啊。那天实在不好意思,你妈太润了,哥哥我实在没忍住,把你妈折腾了一整夜。这两天她恢复得怎么样了?今天我正好有空,准备再来几炮。”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捅进王伟的心窝。

“我操你妈!”

王伟气急败坏地直接挂了电话,双眼瞬间赤红。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就要往外冲。

“杨帆!老子今天不砍死你这个杂种,我就不姓王!”

“王伟!你回来!”许柔昕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冲出来,死死拦住他。

“妈!你别管我!他欺人太甚!我杀了他!大不了一命抵一命!”王伟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嘶吼。

“你不能去!”许柔昕哭着,用尽全身力气拽住他的胳膊,“妈求你了!杨帆他就是个畜生,妈就忍两个星期!就两个星期!等这两个星期过去,我们和他……就两不相欠了!”

“我忍不了!”王伟双目通红,理智已经被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许柔昕见拉他不住,心一横,突然松开手,然后“噗通”一声,直接抱住他的腿,跪在了地上。

“儿子……妈给你跪下了……”她仰着头,满脸是泪,声音凄厉,“妈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你要是出了事,让妈怎么活啊!”

王伟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母亲,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然后他也跪了下来,一把抱住母亲,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他怨谁呢?

怨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去招惹杨帆,怨自己意气用事却不敢承担法律责任,最后,只能让最爱的母亲吞下这枚最苦的恶果。

下午,趁王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许柔昕悄悄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杨帆的电话。

“杨帆……我求求你,你不要再打电话挑衅王伟了,他还小,他会做傻事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卑微的祈求。

电话那头的杨帆轻笑一声,似乎对她的恐惧很满意。

“没问题啊。”他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天天去定宾馆也挺花钱的。这样吧,你给你单位请几天假,这几天来我宿舍住,我们好好‘享受享受’。”

“你……你别闹了!”许柔昕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我没跟你闹。”杨帆的语气冷了下来,“晚上八点,我去你家楼下接你,自己洗干净了等着。要是八点我见不到你,或者你儿子再敢跟我咋呼,他就等着进监狱吧。”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许柔昕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

她没办法,她没有任何选择。

她只能硬着头皮,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了五天假,理由是家里有急事。

然后,她敲开了王伟的房门,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儿子,妈单位临时有事,要出差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

王伟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和她躲闪的眼神,心里什么都明白。

他不想让母亲去,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能点点头,声音嘶哑:“妈,你……你自己小心。”

晚上七点半,杨帆的宿舍里。

他的舍友大黄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嘴里还叼着根烟。“帆子,你之前说那换妻的事儿,想好了没啊?到底换不换啊?”

杨帆从衣柜里拖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拍了拍上面的灰,笑道:“有头绪了。走,你开车,陪我出去一趟。”

这个行李箱,正是他之前用来“调教”李薇的那个,终于能再次派上用场了。

大黄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下楼,看着他把一个空箱子搬上车,更纳闷了:“不是,你拉个空箱子出去干嘛?”

杨帆但笑不语。

车开到了许柔昕家小区楼下。

“你在这儿等我,我上去接个人。”杨帆对大黄说了一句,然后一个人提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走进了单元门。

大黄在车里点上一根烟,看着杨帆的背影,挠了挠头,满心疑惑。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飞机?

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了12楼。

杨帆提着行李箱,来到王伟家门口,按下了门铃。

“叮咚——”

王伟在卧室里听见门铃声,心脏猛地一缩。他知道,那个恶魔来了。他痛苦地用被子蒙住头,指甲深深掐进床单里。

门开了,许柔昕穿着一身单薄的真丝睡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鬼。她看到杨帆,还有他脚边那个巨大的行李箱,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和恐惧。

“小点声……”她用气音哀求道,“我儿子……他在卧室。”

杨帆嘴角一撇,提着箱子闪身进屋,反手关上了门。他打量着许柔昕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眼神露骨而贪婪。

“把衣服脱光。”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许柔昕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这里?我儿子他……”

“我说,脱光。”杨帆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还是你想让我进去,当着你儿子的面,帮你脱?”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穿了许柔昕最后的防线。

她颤抖着,解开了睡衣的带子,光滑的丝绸从她肩上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上面尚未褪尽的暧昧痕迹。

“内衣也脱。”杨帆的视线像毒蛇一样黏在她身上。

许柔昕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滑过脸颊。

她背过身,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褪下最后一道屏障。

一个成熟而美艳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侵略性的目光里。

杨帆满意地点点头,他打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小巧的遥控跳蛋。

他走到许柔昕面前蹲下身,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枚冰冷的跳蛋,狠狠地塞进了她身体最湿热泥泞的深处。

“呜!呜呜!”许柔昕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痉挛。

杨帆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开关。

“嗡嗡嗡——”

强烈的震动从身体内部传来,许柔昕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进去。”杨帆指着那个黑洞洞的行李箱,冷冷地命令。

许柔昕看着那个箱子,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摇着头,呜咽着,泪水糊了满脸。

杨帆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粗暴地拖到箱子边,像塞一件行李一样,把她赤裸的、颤抖的身体硬生生塞了进去。

他强行将她的膝盖压向胸口,让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蜷缩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

许柔昕在里面痛苦地扭动着,小穴里的跳蛋疯狂地震动,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浪潮。

杨帆“啪”的一声,关上了行李箱的盖子,锁上了搭扣。

他拖着沉重了许多的行李箱,走到王伟的卧室门口,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用一种轻快的语调,对着紧闭的门说了一声:

“王伟,我把你妈带走了。这几天,她归我了。”

说完,他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卧室里,王伟听到了门铃声,听到了母亲压抑的呜咽,听到了那个畜生低沉的命令,听到了奇怪的嗡嗡声,听到了箱子被拖动的声音,最后,听到了那句诛心之言。

他胸中的怒火,在这一刻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

双眼通红,布满了狰狞的血丝,脑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像是要炸裂开来。

这番羞辱,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

他极力维持着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他没有冲出去,也没有嘶吼。

那滔天的怒火,在极致的压抑下,正在冷却,正在凝结,正在变成一种比岩浆更炽热、比寒冰更彻骨的东西。

是恨。

是刻骨铭心的,不死不休的恨。

楼下,大黄正抽着第二根烟,就看见杨帆又拖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从单元门里出来了。

“我操?”大黄把烟头一扔,迎了上去,满脸费解,“你不是把箱子搬上去了吗?怎么又搬下来了?这里面装的什么玩意儿,怎么感觉比刚才沉多了?”

杨帆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容,拍了拍箱子。

“一点……土特产。”

他和大黄合力把箱子塞进后备箱,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回宿舍。”

车子发动,汇入车流。

对于行李箱里的许柔昕来说,世界只剩下了一片无尽的黑暗,汽车行驶中颠簸的震动,以及身体深处那枚永不停歇的、疯狂叫嚣着的跳蛋。

她听不见,看不见,只能任由这冰冷的机械,在这绝望的囚笼里,将她的尊严和灵魂,一点点碾碎。

……………………

宿舍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杨帆和大黄两人合力,吭哧吭哧地将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拖了进来。

箱子很沉,轮子在地面上滚过,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宿舍里只有王苒一个人。

他刚打完一场球,浑身是汗,正赤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拿着拖把卖力地打扫卫生。

他个子高挑,肌肉线条流畅,汗水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一派青春少年的干净气息。

“哟,小苒苒,这么贤惠?”杨帆一进门,随手将门带上,反手就在王苒紧俏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王苒吓了一跳,手里的拖把差点脱手,他猛地回头,看见是杨帆,脸颊瞬间就红了,又气又恼:“你有病啊!”

“别扫了,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回来,比你这拖把好用一百倍。”杨帆笑嘻嘻地,完全不理会他的薄怒,径直走到窗边,“哗啦”一声拉上了窗帘。

宿舍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什么玩意儿?扫地机器人?”王苒放下拖把,好奇地凑过去。大黄和王苒都莫名地感到一阵紧张。

杨帆蹲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行李箱的搭扣。

“咔哒,咔哒。”

两声轻响,像是某种仪式的开场。他掀开了箱盖。

一瞬间,大黄的嘴巴张成了“O”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王苒更是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箱子里,一个赤裸的女人蜷缩着,像一只受惊的虾米。她长发凌乱,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而微微抽搐着。

许柔昕在黑暗和颠簸中早已昏昏沉沉,强光和新鲜空气让她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头顶三张完全不同的脸。

一张是她噩梦的源头,杨帆那张俊美而冷酷的脸。

另外两张,一个顶着微秃的脑门,满脸肥肉,眼神里是赤裸裸的震惊与贪婪;另一个则是个五官秀气的美少年,此刻正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用双臂捂住胸口,双腿紧紧并拢,试图遮住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我操……帆哥……你……你这是……”大黄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但眼睛却死死黏在许柔昕丰满的身体曲线上,这人妻,也太他妈漂亮了!

杨帆真牛逼!

王苒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在自己的书桌上,声音都在发抖:“杨帆!你疯了!这里面是个人!”

杨帆对他们的反应视若无睹。他朝箱子里的许柔昕伸出手,语气不容置喙:“起来。”

许柔昕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敢动弹。

杨帆失去了耐心,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从箱子里拽了出来。

许柔昕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雪白丰满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里。

肌肤白皙如冬日初雪,纤细的脖颈下,蝴蝶锁骨的形状精致完美。

那对木瓜般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S形的腰臀曲线充满了成熟妇人独有的诱惑。

大黄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王苒则飞快地别过头,脸颊涨得通红,不敢再看。

杨帆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他拍了拍许柔昕的屁股,指着自己的上铺床位:“上去,待着。”

许柔昕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上梯子,狼狈地钻进杨帆的床铺,一把拉上了那片薄薄的床帘。

躲在狭小的黑暗里,她抱着膝盖,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帆哥,这……这犯法吧?”王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压低了嗓子,语气里满是惊恐。

杨帆嗤笑一声,他根本没看王苒,而是冲着床帘的方向,扬声问道:“我问你,你是自愿跟我回来的吗?”

床帘后面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女人压抑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是,我是……自愿的。”

这三个字,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听见没?”杨帆瞥了王苒一眼。

“牛逼!”大黄对着杨帆竖起了大拇指,脸上的肥肉笑成了一朵菊花,“你简直是我的偶像!”

杨帆走到床边,对着床帘冷冷地宣布:“这个星期,你就住我宿舍。记住,不许穿任何衣服。”

床帘后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传来任何回答,只有细微的啜泣声。

……

晚上,申川推开宿舍门,一股混杂着外卖和汗味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他今天上了一天的高数课,脑子都快炸了,只想赶紧躺下刷会儿手机。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宿舍的地板上,一个赤裸的女人正跪在那里擦地。

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围裙,那围裙太小了,根本遮不住什么。

随着她擦地的动作,围裙下两只雪白的乳房颤颤巍巍,粉红的乳头时不时会从布料边缘探出头来,又迅速被藏回去。

她修长的双腿并拢着,光洁粉嫩的臀部就这么对着门口,随着腰肢的扭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申川懵了。他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抬头看了看门牌号。404,没错啊。

他再次探头进去,看见杨帆和大黄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像两个监工。

而王苒的上铺床帘紧闭,只从缝隙里露出一颗小脑袋,正偷偷摸摸地往下看。

这他妈……什么情况?

“回来了?”杨帆看见他,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指着地上的人妻,用一种炫耀的语气说,“申川,给你介绍一下,我新养的小母狗。”

申川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杨帆似乎嫌不够刺激,又对着许柔昕命令道:“叫两声给他听听。”

许柔昕的身体僵住了。

她能感受到背后那道崭新的、充满震惊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四个年轻男人,四双眼睛,全都在看着她。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双腿夹得更紧了,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快点。”杨帆的声音冷了下来。

为了儿子……为了儿子……许柔昕在心里默念着,屈辱的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她低下头,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微弱的、模仿性的叫声:“汪……汪……”

申川属于正常人,看到一个美艳少妇裸体当狗。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他受不了了,再待下去他会疯的。

他对他们说了一声我有事出去了,猛地转过身,冲出了宿舍,重重地摔上了门。

他要去外面找个地方冷静一下,顺便给女朋友打个电话,听听正常人的声音。

而大黄看得双眼发直,裤裆里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嘴里啧啧称奇。

杨帆却站了起来。

他走到许柔昕身后,无视她僵硬的身体,伸手从后面搂住了她。

他的手掌在她娇嫩的翘臀上抚摸,然后一路向上,探进了那件象征性的围裙里。

他一把将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房全部掏了出来,肆意把玩。

那白花花的香瓜吊乳仿佛无视了地心引力,依旧挺拔峭立。

光滑的肌肤,玫瑰色的乳晕,还有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充血硬挺的乳头,一切都完美得不像话。

杨帆心里不由得对王伟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个孝顺儿子,要不是他,自己现在怎么能玩到他妈这么漂亮的极品人妻?

他双手并用,捏、揉、搓、挤,将能想到的手法通通用上,玩弄得许柔昕娇喘连连,双腿发软,几乎跪倒在地。

杨帆感觉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他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怒不可遏的肉棒,直接顶在了许柔昕身后紧闭的蜜穴入口。

“呼……现在不行……有人在看啊……”许柔昕身体软得像一滩泥,颤抖的双手连抹布都拿不住了,她带着哭腔哀求。

“没事的,让他们看。”杨帆在她耳边低语,手上动作却没停,他一寸一寸掀起她的围裙,露出毫无瑕疵的雪白美腿,一路向上抚摸,直到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领域。

早就等不及的肉棒挑开还在猛烈收缩的穴口,一下就钻了进去。

又湿又滑又嫩的小穴瞬间被异物占据,紧致的内壁疯狂地蠕动、夹紧,似乎想把这根滚烫的入侵者彻底吞进去。

“哦~”杨帆和许柔昕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呻吟。

“哐当”一声,抹布掉在了地上。

杨帆不再克制,他扶着许柔昕的腰,开始快速灵活地挺动。肉棒在狭窄火热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最深处。

原本就比杨帆矮一个头的许柔昕,此刻更是被撞得站不稳,只能弯着腰,整个人缩在杨帆怀里。

在大黄毫不掩饰的注视和王苒床帘后那道窥探的目光下,她羞愤欲死。

杨帆感觉自己就像在开一辆偷来的顶级跑车,可以肆无忌惮地猛踩油门,猛踩刹车,完全不计后果,怎么爽怎么来。

这种站着从后面猛干的姿势,更是让他有种彻底征服的快感。

猛烈的肉体碰撞声在小小的宿舍里回荡,每一次撞击,都让许柔昕丰腴的臀部在空气中抖出一层性感的浪。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能……能不能去床上……我不想让他们看见……”许柔昕终于受不了这种公开的羞辱,用尽最后的力气,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

“好啊。”杨帆居然同意了。他拦腰抱起许柔昕,几步跨到自己的床边,将她扔了上去,自己也跟着翻身而上,最后一把拉上了床帘。

床帘外,大黄咂了咂嘴,觉得有点可惜。

不过他转念一想,来日方长,只要跟帆哥搞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能玩换妻,自己也能尝尝这美艳人妻的滋味。

床帘内,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但羞辱并未停止。

许柔昕刚被扔在床上,杨帆就压了上来,对着她那对刚刚被蹂躏过的乳房又啃又咬。

“滋滋”的水声让她感到无比难堪。

她真想给这个恶魔一巴掌,可是一想到儿子王伟的未来还攥在对方手里,她就不敢有任何反抗。

她只能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假装自己只是一块没有灵魂的肉,正在受刑的这具被玷污的身体,与她无关。

看着身下美人那副闭眼认命、为丈夫守节的屈辱模样,杨帆反而更加兴奋。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转向自己,然后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接往她嘴里塞。

许柔昕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张嘴,滚烫的龟头只能在她娇嫩的嘴唇上不甘地抽动着。

“你要是不配合,”杨帆的声音阴冷如冰,“现在就可以穿上衣服回去。我们明天警察局见,聊聊你儿子故意伤害的事。”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瞬间击溃了许柔昕最后一道防线。她绝望地闭上眼,屈辱地张开了嘴。

带着腥膻气息的肉块立刻突破了她的贝齿牙关,粗暴地压着她的舌头,直抵喉咙根部,开始野蛮地抽插。

许柔昕本能地干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试图用舌头阻挡那恶心的东西,可无意识的卷擦,反而给杨帆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呼……骚货,嘴巴真好肏……”他低声喘息着。

杨帆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镜头里,美人闭着眼,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滑落,脸上是冰冷决绝的麻木。而那根狰狞的肉棒,正在她小巧的嘴里进进出出。

感受着被嫩滑的舌头和紧致的喉管包裹的快感,杨帆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一股股白浊的浓浆尽数喷射在她的口腔深处,灌进了她的胃里。

许柔昕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几乎窒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禁锢。

终于,杨帆松开了手。她立刻像离水的鱼一样,拼命地侧过头咳嗽、干呕,嘴里咳出了好多黏腻的精液。

“咳咳……咳……”

旁边的手机,寂静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杨帆从自己身上刮下一点残留的精液,恶劣地抹在许柔昕潮红的脸上,又将手指戳进她唇间,戏谑地问:“精液尝起来怎么样?”

许柔昕胃里翻腾,只想吐,却连动都不敢多动。苦涩的感觉从舌根一直蔓延到心脏。

“……不怎么样。”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杨帆哈哈大笑:“没事,吃多了就习惯了。”

那一晚,大黄和申川都以外出找女朋友为借口,逃离了那个让他们血脉偾张又坐立难安的宿舍。

只有王苒,一直待在上铺的床帘后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而杨帆的床铺里,则上演了一整夜的荒唐。

许柔昕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比如脸颊紧贴着粗糙的毛毯,屁股被一双大手高高抬起,被那根过分粗硬的大屌枪恶狠狠地贯穿,肚子都被捅得凸起一个小小的鼓包,还被杨帆恶劣地揉按。

“啊!”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许柔昕身体一阵痉挛,眼前发黑,一股热流从身下喷涌而出。

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绞刺激得喷射出来。

杨帆低吼一声,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厮磨:“你看,我们的身体这么契合,简直是天生一对。”

许柔昕缓过劲来,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早上,杨帆在许柔昕温软的怀抱中醒来。

他要去上课,临走前,他吻了吻她,然后像叮嘱一只宠物般命令道:“一个人在宿舍,不许穿衣服,乖乖等我回来。”

许柔昕蜷缩在被子里,看着他穿好衣服,拿起书本,像个普通的阳光大学生一样走出了宿舍门。她颤抖着,点了点头。

宿舍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上铺那个不知道醒了没有的秀气室友。

空旷和寂静让她感到一丝喘息之机,但也更加剧了她的不安。她想上厕所,憋了一晚上了。

她赤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踮着脚走进卫生间。

蹲下来的瞬间,一股尿意袭来,伴随着的,还有一些黏腻的液体从穴口滴滴答答地流出,那是昨晚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拉开。

王苒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正准备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个赤裸的、正蹲着方便的美艳少妇。

两人四目相对。

“啊!”王苒吓得尖叫一声,像是看到了鬼,猛地又把门给关上了。

他靠在门上,心脏“怦怦”狂跳。他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地给杨帆发微信:【你他妈有病吧!她怎么还没走?!】

杨帆很快回复:【急什么,我准备让她在这儿待一个星期。】

王苒快疯了:【不行!绝对不行!你让她赶紧走!】

杨帆发来一个坏笑的表情:【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跟她来一炮呗,我不介意。】

【你个王八蛋!】王苒骂了一句,通红着脸,直接把手机扔回了床上。

卫生间里,许柔昕也吓坏了,慌乱地整理好自己,手足无措地站着。

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一条缝。

王苒探进头来,见她已经站起来,才走了进去。

他看了一眼许柔昕光溜溜的身体,眼神躲闪,从旁边的衣架上扯下一件自己的白衬衫,扔给她:“穿上。”

许柔昕抱着衬衫,却不敢穿,可怜兮兮地说:“杨帆他……他说不让我穿衣服……”

王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让你穿的!”

听到这句话,许柔昕才像是得到了赦免,颤抖着手将还带着淡淡皂香的衬衫套在身上。

衬衫很大,下摆一直垂到她大腿中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就这么光着,空荡荡的下身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

王苒看着她这副样子,喉咙莫名地有些发干,他感觉自己下面好像也起了反应。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再也待不下去了,抓起钥匙和钱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

宿舍的门“砰”一声关上,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许柔昕蜷缩回杨帆的床上,那张凌乱的、还残留着他们昨夜欢爱痕迹的床。

她拉上床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自己,和身上这件宽大的男士衬衫。

衬衫的下摆垂到大腿中部,光裸的双腿曲起,能感觉到腿间还残留着昨夜的黏腻。

她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竖着耳朵倾听着宿舍里的一切动静。

上铺那个叫王苒的男生应该已经走了,可她还是怕。

杨帆……他现在在哪儿?

是在教室里,像个正常的大学生一样,认真听着教授讲课吗?还是在和别的女孩子……

许柔昕不敢想下去。她只是个工具,一个用来满足他变态欲望、用来威胁她儿子的工具。她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杨帆的枕头。

***

大学的林荫道上,阳光透过繁茂的梧桐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下午的课一结束,杨帆便收拾好东西,直接去了江云月她们学院的教学楼下。

夕阳给校园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江云月背着双肩包,像一头误入凡尘的小鹿,蹦蹦跳跳地从楼里出来。

她长得很白净,细软的头发乖顺地搭在肩上,看见杨帆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星。

“杨帆!”她小跑过来,脸颊因为兴奋泛着健康的红晕。

杨帆自然地接过她的背包,另一只手顺势就牵住了她。江云月的手很小,软软的,被他包裹在掌心,温度很快就传递过来。

他们沿着学校的林荫道慢慢散步,影子被拉得很长。

杨帆和江云悦并肩走着,他手上拿着两本书,一副标准的好学生模样。江云悦抱着一杯奶茶,小口吸着,白净的脸颊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上次我们看的那部电影,其实导演在结尾藏了个彩蛋。”杨帆侧过头,声音温和,视线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江云悦立刻来了兴致,仰起脸,一双清澈的眼睛像小鹿般望着他:“什么彩蛋?我怎么没发现?”

“你当然发现不了,笨蛋。”杨帆笑着,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牵住了她。

江云悦的手指颤了一下,却没有挣脱。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包裹着她的,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牵着我,老婆。”杨帆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亲昵。

“呜……”江云悦的心跳漏了一拍。

老婆……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孩子这么叫。

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走路,嘴里小声嘟囔:“谁、谁是你老婆……”

杨帆只是笑,也不争辩。

他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开始讲那个所谓的电影彩蛋。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有磁性,像大提琴的旋律。

江云悦竖着耳朵听,整个人几乎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完全忘了他刚才那个称呼带来的羞涩。

讲完故事,杨帆空着的手又不安分起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顺着柔顺的发丝滑下。

恋爱中的这种小动作,真的很甜。江云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他温柔的攻势里了。

然而,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晚饭过后,夜色渐深,校园里散步的情侣渐渐稀少。杨帆却丝毫没有要送她回宿舍的意思。

江云悦心里有些打鼓。按理说,她应该开口让他回去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怎么说杨帆也是她男朋友,她爱他,舍不得这么快就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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