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缠裹着破烂不堪的丝袜的修长美腿紧紧环绕着罗成的腰,小脚在强烈的快感下攥成一团。
连身裙已经被扔到一边,胸罩和内裤也被扯下,一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子在剧烈的冲撞下风中气球一般摇摆飞甩,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红色弧线。
如瀑的长发披洒在洁白的床单上,萧寒烟媚眼如丝,高挺着腰腹迎合着罗成暴雨般的抽插操干。
粉嫩的花瓣大大张开,挺立高耸的阴蒂被男人的手指无情揉弄,鲜红的腔肉在乌黑的肉棒不断进出中反复被翻开带出体外,浅褐色的菊蕾一张一合,不断渗入从阴道中滚滚流下的透明汁液。
“老婆……烟烟……我爱你……”紧咬着牙关,罗成无法压抑射精的欲望,卖力地又抽插了几下,龟头尽力深入,在层峦叠嶂的嫩肉中吐出阳精。
“老公……我也爱你……”感受到灼热的精液在体内化开,烫得四肢百骸都一阵抽搐,寒烟大喊着爱的宣言,深深与罗成吻在一起。
生性保守,生理与心理双重的洁癖,想要萧寒烟在床上喊出淫声浪语几乎是痴人说梦,罗成也从未像淫色小说中那样试图调教妻子浪态尽出,毕竟自己的性能力并不强,往往是寒烟才呻吟两声,仙音般悦耳的娇吟就已经刺激得他控制不住了。
他知道娇妻并未达到高潮,或者说,从未在自己的胯下达到高潮。
『不知寒烟的第一个男人,是否曾带给她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呢?』
望着拿来纸巾细心为自己擦拭肉棒的温柔妻子,罗成已不是第一次在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那张俏颜,柔美、乖巧,却掩不住眼中那一丝失落。
罗成曾提出买一些情趣用品来助兴,但被她拒绝了。
“我不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我体内!”
当妻子坚定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成真的很恨自己。
令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凡尘仙子肯垂青下嫁,自己却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无法满足她。
偷偷地用过各种药物,也试过多戴两个避孕套的方法,但每次都是寒烟刚刚进入状态,自己便一泄如注。
『难道就让人间最美的女神一辈子也无法品尝高潮的快感吗?假如让刘启明来干她……』鬼使神差,罗成又想到了刘启明的提议。
他知道自己的死党有超强的持久力和高超的性技巧,如果是她,一定能让寒烟得到空前的满足。
假如自己跟刘启明一起干寒烟……
不行!!
丑陋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从冒出,罗成用力地摇头,想要将自己的女神跪在床上,小穴和小嘴被两根阳具同时填满的淫靡画面从脑中驱散。
“你怎么了?啊……怎么又硬了?”
刚刚擦拭完毕,看到老公抽风一样用力摇头,手中的肉棒也忽然勃起,寒烟惊了一下。
以往的丈夫,在完事后都是很快就沉沉睡去,今天怎么会这么快就重展雄风呢?
“我……我想尿尿……”无法说出自己是因为幻想着娇妻被其他男人狠狠操干而勃起,罗成尴尬地跳下床冲向卫生间。
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寒烟已经换上睡衣,慵懒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你不要去洗一下吗?”
自己并不介意老婆欢爱完后不洗澡,寒烟的身体一直都是香喷喷的,就算一辈子不洗澡罗成也不会嫌弃,但是依照娇妻的习惯,她应该也会去洗一下的。
“等下再去。”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寒烟的注意力全在手机萤幕上。
“玩什么玩得这么入神?”罗成凑过头去想要看手机萤幕,但是被寒烟躲开了:“不给你看!”
“有秘密?”罗成心里一沉,以前,妻子可从未对他隐瞒过什么。
“老公,你不相信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丈夫,双手捧上手机,寒烟的撒娇攻势又来了。
罗成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去接。
寒烟如此坦率,反倒令他不知所措了。
如果接过来,等于默认了不相信妻子;如果不接,自己心里的结又无法解开。
他怔怔地看着那部手机,吞了口口水,右手彷佛不受控制地伸出,指尖触摸到冰冷的萤幕。
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妻子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
没有记录。
显然记忆体刚刚被清理过,任务功能表中记录为空!
除非刚才寒烟是对着手机桌面发呆,不然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罗成心乱如麻,妻子真的有事瞒着自己……
“检查完了吗?”这次的声音透露着明显的不高兴,罗成立刻将手机还回。
“对不起嘛,老婆,是我太多心了。”暂时不欲说破,罗成撒娇道歉。
“你哪有错啊?是小女子行为不知检点,惹夫君大人怀疑了。”和罗成相处久了,萧寒烟自然也学到一些阴阳怪气的本事。
“哎呀,我哪敢怀疑老婆大人啊!现在坏人这么多,我的小公主这么完美,又这么单纯,我哪能放心得下?我是怕老婆被坏人骗啊!要是我最心爱的小心肝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恶心死了。”成功被逗乐,寒烟也不再追究,娇嗔了一句。罗成赶紧讨好地爬到她身边,把小可怜拥入怀中。
“老公,你喜不喜欢楚楚?”
“哈?”差点被语不惊死人不休的妻子呛到,罗成立刻弹身而起。
“楚楚今天跟我说,男人和一个女人处的时间久了,新鲜感就没有了。”
不理会丈夫的惊讶,寒烟自顾自说道:“我说:『我老公才不会呢!』然后她说:『寒烟啊,我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身材好,咱们一起出去,路上的男人都在看你。但是,如果现在咱俩穿成一样走出去,你老公一定会看我比较多。因为对于他来说,我更加有新鲜感。』”
什么?罗成万万没有想到,刘启明和刘楚楚给自己下的竟然是这样的套!
“我不相信她,就照着她的意思和她换上一样的衣服一起出去,果然你看她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是啊,老婆,我不是都说了吗……”
“老公,不要拿哄小孩子的话来骗我,我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烟烟,你听我说……”罗成坐起身来握住她的手:“我今天被刘启明催眠了。你知道吗,他们肯定在策划什么不好的事,刘楚楚的话是故意挑拨咱俩的,她就是配合着启明破坏我们的关系。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知道么?”
“催眠?我是听楚楚说过啦,但有那么神奇吗?不会又是你找的借口吧?”
寒烟秀眉微皱,明显对丈夫的话不相信,而罗成自然没法直说刘启明对她的非份之想,只好一再发誓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也不知妻子究竟相信了没有。
萧父安排的工作是一家公立医院的外科医生,与罗成的专业对口。
这家医院名气不大,但病人不少,因为紧邻着几处工地,总是有受伤的工人被送来治疗。
虽然表面上表现得不在乎,但任何一个女婿在内心里都不愿自己的岳父对自己瞧不起,所以罗成对这份工作也是卯足了劲,没经历多久的适应时间,他就投入其中,在家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放心不下家中娇妻,他一有空就通过手机与寒烟联系。
寒烟也乖巧,平常就是在家看看电视剧,做做运动,很少出门。
刘启明依旧经常造访,萧寒烟对当日丈夫的话并未放在心上,每次都热情接待,没了老公陪伴,她很愿意经常与楚楚见面。
罗成也没法进一步明说,只能在心里暗暗焦急,偷偷在家里装了几个监控,连接到自己手机上,随时监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
好在两人一直都本分,没什么进一步动作。
另外还有一件放不下的事,就是那部被清空记录的手机。
回忆起当时萧寒烟的表情,很明显对萤幕里的内容十分感兴趣,以至于有洁癖的她最后连澡都忘了洗,如果只是在玩游戏的话,那天她为何要瞒着自己?
日子就这样在焦虑与担心中一天天渡过,一切平淡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
罗成几乎以为所有事情都是自己的胡乱猜疑,对萧寒烟的监控也逐渐松懈下来。
这天,刚刚做完一场小手术的罗成在医院里寻了一处僻静的林荫,打开妻子为自己准备的午餐,预备享受难得的休憩时间。
掏出手机放在身旁,打开监控软件。
这是罗成的习惯动作,有时监控的画面中妻子也正在用餐,能给他一种陪伴在娇妻身边的感觉。
掀开保温饭盒的盖子,热腾腾的雾气夹杂着浓郁的菜香扑面而来,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之前,罗成回头扫了一眼萤幕。
“啪!”筷子掉在地上,他顿时如遭雷噬——画面中,刘启明、刘楚楚与萧寒烟都在,刘启明坐在寒烟对面,手中提着一块怀表晃动着。
他们要对妻子进行催眠!!!
什么也顾不得了,罗成拿起手机拔腿便向停车场飞奔而去。
午后的林荫下,只有还冒着热气的饭盒孤零零地躺在排椅上。
焦急地按着喇叭,可正值高峰期,堵车堵得厉害。
城市里糟糕的交通状况对任何车辆都一视同仁,罗成的白色宝马被夹在滚滚车流中无法动弹。
尽管心急如焚,但拥堵没有丝毫缓解迹像,他焦急地掏出手机,想看一下屋里究竟发生着什么。
“该死!”
手机竟在这个时候电量耗尽,关机了。
怒骂了一句,罗成打开车门向前奔去,寻找拥堵的源头。
十字路口处,一辆面包车与一辆出租车发生了刮蹭,其实只是掉了点漆,但两名司机正吵得脸红脖子粗,车辆横在路中央,谁也不肯相让半步。
罗成掏出皮夹数出两遝一千元,快步上前给每个司机塞了一遝,让他们立刻挪车。
得到利益的小市民立刻放弃了对错的争论,停滞了快半小时的车水马龙终于缓缓开始流动。
赶到家门口时,距离寒烟开始被催眠已经一个多小时,罗成没有按门铃,直接解开密码锁闯了进去。
回来的路上,他想像了无数可能看到的画面,包括妻子已经失贞于刘启明的最坏可能。
但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三人衣衫完整地坐在沙发上,寒烟彷佛刚刚从梦中醒来,还带着惺忪的睡眼。
太过正常的画面却给了罗成强烈的不现实感,他仔细地打量着屋里每一个角落,甚至用鼻子用力吸了吸,探索着任何曾在这间屋子里可能发生过的交欢的蛛丝马迹。
但是没有,空气中弥漫的依然是寒烟精心喷洒的香水味道。
“老公,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站在门口吸什么啊?屋里有毒吗?”
揉揉眼睛,寒烟看到门口呆立着的罗成,立刻欣喜地出声招呼。
自从丈夫开始工作,两人相聚的时间便非常少,看到罗成提前回家,她难掩自己的高兴。
“没事。今天院里不忙,请了半天假回来陪陪你。我就闻闻看我老婆做饭了没,好像没有。”
一边走进屋里,罗成一边说着,狐疑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刘启明与楚楚,但两人的表现亦十分正常,嬉笑着望着自己。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确信手机中看到的不是幻觉,罗成忍不住问了一句。
“刚刚启明在催眠我。”寒烟立刻兴奋地回答:“但是你老婆我精神力量十分强大,催眠无效。厉害吧?”
无效吗?那为何娇妻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心里的怀疑愈发沉重,罗成觉得需要和死党单独谈一谈。
“既然没有做饭,不如启明我们两个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吧!”
看向刘启明的目光有着强烈的威胁意味,刘启明也没拒绝,耸耸肩站起身跟着他出去。
“你们刚刚对寒烟做了什么?”白色宝马上,罗成语气凌厉地问道。
“刚刚寒烟不是说了吗?”完全轻松的应答,刘启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说的还不够清楚,为什么你们要催眠她?”
“是她自己要求的。”
刘启明答道:“早上我们过来,本来想蹭顿午饭,但寒烟说对催眠很好奇,想要试一下。这种要求又没什么大不了,我就答应咯!”
“那么催眠没有成功么?”
“没有。催眠效果本来就因人而异,精神越稳定的人越不容易被催眠。”
“你们进行了多久?”
“没多久,几分钟吧!”随口敷衍着,刘启明的语气明显不耐。
“放屁!”
宝马车“哧”地停在路边,罗成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如果没有成功,为何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们一个小时前就开始催眠了,到现在才几分钟?”
“罗成……”刘启明侧过身来眯着眼看他:“你竟然监控她!”
“我……”不小心说漏了嘴,罗成一时语塞。
“寒烟那么好的女人,你竟然不相信她,还做出这种事情。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我监控的不是她,而是你!”
对刘启明的咄咄逼人十分愤怒,彷佛自己才是做错事的人,罗成心脏快要爆炸,狂吼出声。
“我?就因为那天我说的话?”刘启明的眼神看来很无辜。
“别拿这副表情对着我!刘启明,你敢摸着良心说自己对寒烟没有非份之想吗?”
“我承认我有。”
刘启明的表情又恢复如常,他靠在座位上说道:“我喜欢寒烟,不,我爱寒烟。罗成,如果是其他男人和她在一起,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把她抢过来,头破血流在所不惜。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骗你,如果哪天你出了意外,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寒烟爱上我,但你们现在很好,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是吗?真是感动啊,兄弟。”罗成说着感动,但带着一脸的嘲讽:“那你就跟我解释一下,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催眠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催眠失败是骗她的,实际上,催眠成功了。”
看到罗成的愤怒愈加浓烈,刘启明连忙接着解释:“但我们绝对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问了她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她的家庭,她的个人资料,很平常的一些东西。我只是测试了一下她被催眠的程度而已。”
“这几个问题,用得了一个小时吗?”
“当然用不了。只是我看她有点累,没有唤醒她,让她多睡了一会而已。”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刘启明的解释并没有打消罗成的疑虑,但他也没有更多的证据去继续怀疑,两人各怀心思地开着车走到一家颇为有名的餐馆,买好外带食物便驱车返回。
“罗成,我再说一遍。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无论何时,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忠诚好么?”
到家门口的时候,刘启明忽然拉住罗成恳切的说,但对方没有回应,淡淡地甩开他的手,转身开门进屋。
“烟烟,关于今天的催眠,你记得多少?”终究是无法放下心结,又是一场短暂的性爱后,罗成忍不住问萧寒烟。
“嗯……”可爱的偏着头,寒烟认真的想了一会:“就记得我睡了一觉,醒来后楚楚说我睡得跟猪一样,问什么都没反应,催眠失败了。”
也许是觉得闺蜜的形容太过直接,说完后,寒烟立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即又道:“你上次还说你被启明催眠了,我以为真的有那么神奇呢!结果今天一试觉得好失望,我睡了一觉都没有受到影响,你那天根本没睡着,肯定更不会受影响了。你啊,就是觉得楚楚比我有新鲜感!”
寒烟看起来不像在撒谎,那么她对睡着后的事情是毫无记忆的,换句话说,她被催眠的程度很深!罗成一面想着,一面还要应对娇妻的刁难。
“我哪有?我都说了,我家小公主在我心里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好啦好啦,逗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看到妻子脸上浮起迷茫的表情,罗成心里一紧。
“你那天要仔细观察两件衣服有什么不一样,然后就把人家……扒光了,那你要对比的话,是不是也要对楚楚做一样的事?!”
“哈?”
想不到娇妻竟用自己那天话里的漏洞发难,罗成竟一时无法应对。
尤其是,自己对刘楚楚并不是没有过想法,寒烟这一句问话正好击在他最心虚的地方。
“哈哈……”看到丈夫哑口无言的样子,难得赢一场口舌之战的寒烟大笑起来,看来并不是认真想听问题的答案。
轻轻拥着爱妻,罗成却无法像她一样轻松。
那消失的一个小时快要将他折磨疯了,刘启明究竟对萧寒烟干了什么?
刘楚楚又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
为何今晚的妻子心情这么好?
为何在房事草草结束后她一点失望的表情也没有?
难道今天她已经得到过性爱的满足了吗?!
罗成的心此刻就像一片枯草原,一点点怀疑的火星落入其中,便会燃成熊熊大火,他无法控制自己,脑中不由自主地就会浮现起萧寒烟在刘启明胯下呻吟浪叫的样子。
更可怕的是,明明不曾见过娇妻高潮的模样,但在脑海中那臆想的画面里,寒烟的脸上分明就是极度满足的表情。
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可以带给寒烟满足的高潮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刘启明么?
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寒烟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赤裸身体,罗成的手指来到了小腿上,触碰到那条由膝盖以下蜿蜒到脚踝处的伤疤——那是妻子奋不顾身挽救自己的证据。
那一刻,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己,满脑子只有对死亡的恐惧,而柔弱的妻子,不,那时两人连普通朋友都还算不上,可她竟能不惜生命的把自己推开。
这样的女孩不可能背叛自己!
自己也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可是……
“烟烟……你有没有想过……和启明……做爱?”鬼使神差的,罗成不知为何自己会忽然问出这样的话!
“神经病啊你!”寒烟本来带着充盈笑意望向他的大眼瞬间就被泪水蒙住,哭着骂了一句,她背过身去盖上被子不再理他。
看到妻子激烈的反应,罗成心里又觉得放心,又觉得酸楚。
酸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寒烟。
长期保守的文化使很多人谈性色变,但其实性爱的美满对人生的重要性远比我们想像的多。
对男人来说,只要能排出精虫,干几分钟、和谁干其实没什么差别,但女人不同。
有多少女人一生都未必能尝到高潮滋味,但寒烟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那么完美的女孩,却不能享受到女人最基本的幸福,那么作为丈夫的自己对她来说还有什么作用?
总有一天,两人会韶华老去,爱情会慢慢减淡,那时候,无法用爱意弥补的性生活能够维系家庭的稳定吗?
“对不起……”轻轻从背后拥住由于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娇躯,手掌在平坦的小腹上爱抚摩挲,罗成小声道歉。
“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
狠狠在丈夫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却又立刻心疼地抚摸那两排整齐的齿痕。
可爱又令人疼惜的举动深深刺痛着罗成,他暗下决心要独自将所有事情搞清楚,不再做任何伤害寒烟的事情。
“罗医生,有人找你。”
小护士推开门,向正在死死盯着手机萤幕的罗成汇报。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又买了几块备用电池,在办公室的时候,充电器也绝不会拔下。
“楚楚,你怎么会来这里?”
抬起头来,罗成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刘楚楚从小护士身后走进门来。
对这个女孩,罗成的感觉很复杂。
首先是单方面将其认定为刘启明的帮凶所带来的敌意,但同时他也无法抗拒这个外形出色的年轻医师对自己带来的诱惑。
尤其是此时的她,外面穿着诊疗时的大褂,内里是一件黑色丝绸衬衫和白色的及膝职业裙,高耸的胸部将衬衫和大褂撑起一条骄傲的弧线,裙下伸出的踩着白色鱼嘴高跟鞋的黑丝美腿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副黑框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整个人看起来既严肃而又性感。
“你们有个病人受到了严重惊吓,我过来帮忙处理一下,顺便来看看你。”
市里很多家医院都没有心理医生,身为这方面专家的楚楚经常会受邀到各处赚点外快。
罗成微笑着伸手表示请坐,“不想坐了。在医院呆了一上午,药味熏得我头都晕了,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外面走走吧!”
楚楚说。
暂时没有病人,罗成无所谓的耸耸肩,将手机拔下揣进兜里,与楚楚一起走了出去。
“这一年来,每次聊天都是四个人在一起,能和你独处的时光真的不多呢!好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啊!”
并肩漫步在林荫路上,楚楚轻松的伸着懒腰,与罗成愉快地交谈,但心不在此地的罗成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
“喂,虽然你在家有个娇艳动人的老婆,但也不要把不耐烦表现得这么明显好吗?我也是有自尊的。”
看到罗成的心不在焉,刘楚楚不满地发出抗议。
“啊,对不起。”
不是故意唐突佳人,但罗成怎样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好几次他都想掏出手机看看娇妻的情况,但那样未免太不礼貌。
罗成本人是很讨厌与人相处时玩手机的人的。
“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楚楚自嘲地笑了一下:“人人都爱萧寒烟,刘楚楚算什么。”
“楚楚,你……”不明白对方为何忽然冒出来这句,罗成转头望向她。
“说起来,我该谢谢你。不,我该恨你……唉,随便吧!”似乎连自己也理不清这层关系,楚楚烦乱地甩甩头,而罗成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恨你,是因为你拒绝了我。长那么大,人人都当我是仙女般捧着,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孩子。”
楚楚又恢复了微笑的表情:“不过,既然是因为寒烟,那我也只好认命了。谢谢你,是因为你娶了寒烟,如果不是这样,刘启明是不会甘心跟我在一起的……唉,命运为何让我遇见了萧寒烟这样的女人?刘楚楚再出色,也只能跟在她后面去捡拾她不要的东西……”
“楚楚,别这样说,寒烟她待你,是如姐妹一般的。”
“当然了,又不是我抢了她的男人。”
对这句话,罗成无法应对。
照理说已经过去很久,楚楚没理由再去记恨当年的事。
刘启明的条件并不比自己逊色,有这样的男友,她也该满足了才对。
难道她把刘启明对寒烟的感情,归咎为寒烟的错误吗?
想到这点,罗成准备劝导,但楚楚却说不想再说不开心的事,将话题转了开去。
说着当年的校园往事,还有当下的一些有趣新闻,罗成第一次发现楚楚十分睿智。
与长期居于深闺几乎与世隔绝的萧寒烟不同,她见多识广、见解独到,看很多问题的眼光都独辟蹊径,却又准确得令人无法反驳。
在与寒烟的嬉笑聊天中,罗成很少落在下风,论及口才,连刘启明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与刘楚楚的交谈却使他总是觉得捉襟见肘,应接不暇,此刻,罗成是真正地为她的博闻强识所折服,自己一直以来真是太小看这个在四人聊天时很少发言的女孩了。
话逢知己,两人聊了近两个小时,楚楚才提出告辞。
虽然聊得很开心,但罗成也不禁奇怪,似乎楚楚是真的如她所说是顺道来看望自己,只是,在这个时间点,不会有点巧合吗?
“楚楚,你今天来真的只是和我叙旧吗?”
“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是来表白的吗?也可以哦,只要你愿意放弃寒烟,我随时可以投入你的怀抱的。”
笑嘻嘻地开着玩笑,看不出一点特别之处。
不对!
刘启明在哪里?
两人是搭档,平常都是一起出诊的,为何今天只有刘楚楚一个人?
暗骂自己太蠢,竟然此时才想到这个问题,罗成立刻掏出手机开启监控画面。
客厅里没有人!
罗成焦急地想要将画面切换至卧室,但是,他妈的!
卧室的摄像头竟然出了问题,画面是一片雪花!
再次切回画面到客厅,罗成瞪大眼睛仔细搜寻,摄像头只能捕捉到一点卧室的景像,透过半开的门,他只能看到一条小腿横在床上,是寒烟的那条灰色打底裤,不会有错,那双莲足上的白色人字拖也是娇妻喜欢穿的。
那么,寒烟是躺在卧室睡觉咯?
罗成刚刚放下心,却在下一秒瞪大了双眼。
一双大手为寒烟脱掉了拖鞋,然后卷起打底裤的裤管慢慢向上翻去,那条粉红的疤痕一点一点地展露了出来……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抢走了罗成的手机。刘楚楚将手机拿在手里,看也没看画面,便甩手将之丢进路边的人工湖中。
“刘楚楚!你在干什么?!”心急的大吼着,若眼前换成别人,罗成恐怕已经一巴掌掴上去。
“我听启明说,你在监控寒烟。”
毫不理会对方的愤怒,楚楚冷静地说道:“作为寒烟的好姐妹,我不能接受你这样做。不必奇怪,我虽然嫉妒她,但也深爱她,寒烟这样的女孩不应该受到怀疑和伤害。爱一个人就该给她十足的信任,罗成,你这样的做法,真的很让人失望!”
“你……你又知道什么?!”不再与她纠缠,罗成转身奔向停车场……
“他妈的!他妈的!混蛋!”
一面开车一面怒骂,罗成敢肯定那双手就是刘启明的。
这个混蛋,前几天还诚恳地对自己献忠心,而愚蠢的自己竟然差点就相信了!
而最令自己惊讶的,是寒烟在被那双魔掌脱下鞋子、挽起裤管的整个过程中竟然完全没有反抗!
他一定已经被刘启明那个禽兽催眠了!
一定是!!!
狠狠踩着油门,疯了一样的一路超车,引起无数怒骂,但罗成已经顾不得这些。
自己如仙子下凡的娇妻正在受到侵犯,他恨不得自己能生出一对翅膀。
对刘楚楚刚刚建立的好感也消失殆尽,今天她来到这里绝对不是巧合,是故意拖住自己的!
她嫉妒寒烟,甚至可以让自己男友去糟蹋那个视她如姐妹的闺蜜!
等等,如果楚楚也被催眠了呢?
不,不可能的!
她本身也是优秀的心理学专家,不会轻易被催眠。
而且,被催眠了的人都是睡眠状态的,怎么可能出来随便跑,还条理清楚地和自己说了那么多话?
她,就是刘启明的同谋!
心里诅咒着这对狗男女,罗成几乎将牙齿咬碎,但是,寒烟那晚的话忽然又响在耳边:“你那天根本没睡着,肯定更不会受影响了。”
对啊,被催眠的人都是处于睡眠状态的,那天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和寒烟都被刘启明与刘楚楚催眠了,自己才会生出不可告人的幻想,寒烟也才会表现得反常。
现在这种想法竟被推翻了,那么,那天晚上的臆想,原来竟全是自己潜意识自发的么?
还有寒烟!
仔细回想结婚后的一年,起初的时候,她和在校园一样,衣着穿戴都十分随意,真正爱买衣服、爱打扮其实是最近一个多月才开始的。
自己并未表示过想要她有所变化的意思,事实上罗成也更加偏爱以前率性的萧寒烟,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
罗成又想起了那部被清空记录的手机……
不,就算以前是自己的误会,但现在寒烟正在家里遭受侵犯是事实,除了自己和刘启明,不会有其他男人能让寒烟不设防地放其进入屋子!
“刘启明!如果你今天敢碰寒烟一根手指,我一定会杀了你!!”罗成狂吼着,将油门一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