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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汝媛感觉自己仿佛忽然变成了一个冰冷的机器,四肢不再听从身体的使唤,像是如木偶般被从天而降的丝线操纵,硬生生地将她从椅子上拔起来。
什么…发生了什么??
她想要尖叫,却连丝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惊恐地看着自己从座位上离开,径直向咖啡厅的出口走去。
而刚才那位名叫张昀的青年,则自顾自地埋头看起书来,看都不看她一眼。
杨汝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出咖啡厅,向自己的家走去——她家就在附近的高档小区。
走着走着,她就觉得有点迷糊了,不知道到底是被人控制着、还是自己正如平时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也许真的是梦吧。待她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家门,终于松了口气,这里是自己的家、身旁又没有别人,谁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至于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青年,估计是纹心集团派来恐吓她的,哼,真以为我们联合会是吃干饭的不成?
既然只是言语威胁、那说明纹心的上层并没有拿到什么证据,这瓷我杨汝媛还真就碰定了!
她早就以“宣扬女权”为名干过不少类似的事,墨辉市内的大小企业都被她用这样的手段讹上过,杨汝媛非但不觉得可耻、反而觉得这都是理所应当,有钱不赚岂不是傻子?
更何况,联合会的背后有某家米国女权组织撑腰,这让她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纹心集团…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她心中一边愤恨地想着,一边换鞋进屋。一到家,刚刚的困意再度袭来,于是她索性直接倒在床上,打算先睡一觉再说。
这一睡就是五个小时。
晚上九点,在她的意识还沉浸在梦中的时候,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
像是梦游一样,她呆呆地从床上爬起,在衣柜前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然后取出几件她平日里很少穿的款式,放在床边,一件一件慢吞吞地穿戴起来。
一套非常精致小巧的紫色蕾丝边内衣裤,看起来和情趣内衣没什么区别;一对过膝的长筒黑丝,颜色略深;一副亮红色的高跟鞋,还有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睡裙——还是裙摆很短的样式。
三十多岁的杨汝媛早已失去了年轻时傲人的身材,腰间多了些赘肉、身体有点发福。
但是她并不难看,容貌在人群中也能算得上是中等偏上,尤其是那双长腿在套上黑丝之后更是多了几分诱人的韵味。
衣服穿好之后,她走到卫生间开始化妆,抹了一个很浓的眼影,嘴唇也涂成大红色,她的妆容配上这一身露肉的打扮,和站街的妓女没什么区别。
完成这一切后,她便踩着高跟鞋咚咚地下了楼,前往自己的车库。等到她的踩在油门上,轰鸣声让她如梦初醒般浑身一颤,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哪?
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但从车窗缝隙中吹进的微风带来的凉意又是那么真实,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小轿车从高档小区驶出,沿着马路一路向南方飞驰,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直到视野中的灯光逐渐变少,荒地与各种未完成的建筑物开始多了起来,才慢慢减速。
墨辉市一直在向南边发展,所以这边的建筑工地非常多。终于,在一处水泥搭建的五层小楼前,她的车缓缓停下。
杨汝媛下车,浑身上下传来阵阵冷意,她打了个哆嗦,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什么。
这是…我的睡衣…怎么会,我什么时候穿上的?
已经没有时间给她思考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朝着工地上的一圈板房的方向走去。
这是要干什么…
这些板房显然是给在工地上打工的人的住处,就搭建在那栋小楼的附近,这里遍地都是杂草和垃圾,杨汝媛没走多远、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涌进她的鼻子,让她浑身难受。
板房外,一个穿着绿色迷彩服的农民工正背对着她、在墙角解手,这人的衣服上满是白斑与灰尘、很显然就是在这里居住的工人之一,尿水浇在泥土上发出哗哗的声响,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正走过来。
杨汝媛径直朝他走去。
当然,虽然从外人看来、这一切都是她主动去做的,但实际并非如此——随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她心中升起,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在她距离那位工人还有五步远时,这人终于长吁一声、系上自己的腰带,转过身子。
“卧槽!”
当他看到衣着暴露的杨汝媛时,委实吓了一大跳,毕竟这处工地相当偏僻,晚上又很静,任谁突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个人,都会以为见鬼了。
“大哥,草逼不?不要钱。”
当杨汝媛发现自己竟然说出了这种话的时候,震惊到几乎要当场昏过去。天啊,如果这是一场梦,就早点让我醒过来吧。
对方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冷静下来、转而用猥琐又狐疑的目光在杨汝媛的身上打量着:“卖的?不要钱…你不是身上有病吧?”
“哪能呢大哥,我还是处儿呢。”杨汝媛咯咯一笑,朝他摆出一个勾引的姿势:“这可是白捡的便宜,你不要、我可要去找别人咯。”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
说完,她便扭着屁股朝院里走去。
“慢着!”这位看着有四五十岁的农民工喊住了她,双手在自己的裤兜里摸了起来,最后找到一张面值50的纸币,递给杨汝媛:“我也不白弄你的,这50你拿着,先给我爽爽。”杨汝媛笑嘻嘻地接过,心中却在不停地尖叫,她到了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辛辛苦苦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女,难道真的用50块钱的价格就卖出去了吗?
而且,第一次的对象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是她心中最厌恶的底层臭男人…
她想谩骂,想逃跑,想给面前这个头发油到打绺的男人一个耳光,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明明马上就要被人欺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对方玩弄。
大哥见杨汝媛将钱收下,心中放心了几分,舔着舌头、一脸猥琐像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起来:“老妹,看你年纪也有三十了吧,真是处女?就这么把自己给了?你要反悔可还来得及。”
这大哥倒也是个好人,可惜现在的杨汝媛可不会拒绝他,一脸痴笑地向对方的胸口贴近了几分:“真是。想通了呗,反正我们女人生来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吗?所有男人都是我的亲爹,爹你就把我当条畜牲,怎么玩都行。”
我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谁来救救我啊——
“妈的,真是个骚货!屁股给我撅起来!”嗅着怀中的芳香,大哥身下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在杨汝媛的胸前的一对雪乳上狠狠地揉了几下之后、便将她推倒在地,裤子一脱、狰狞的阳具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沾着几滴刚刚没有甩净的尿液,在杨汝媛的屁股上怼弄摩擦起来。
不要…救命…我不想…
心里如此地拒绝,嘴上却是另外一套,杨汝媛甚至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扭头给大哥抛了个眉眼:“快、快肏骚货,快肏母狗,母狗受不了了,快把鸡巴放进来——”
“草她妈的,骚母狗,把洞给爷掰开了——”农工满嘴脏话,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几下,雪白的臀肉上一瞬间便有红印浮现:“告诉你我今天身上可没带套!”
“不要套了,您就这么干我吧,能怀上爹的种是骚货的福分…”杨汝媛听话地向后伸出双手,用自己的手指将阴唇向两侧拉开,露出粉红的穴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眼前这摆出下流姿势的淫乱女人,农工大哥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红得发紫的龟头抵在杨汝媛的穴口,腰一用力、鸡巴便刺啦一下闯进她紧窄的小穴,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几道红血从二人交合处流出、向地面滚落。
杨汝媛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对方的鸡巴贯穿、下体传来宛如被撕开的疼痛,她觉得心仿佛在滴血,内心中一次次地哭喊求饶、嘴上却依然叫嚷着爽和舒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见这种事,将守护了三十多年的处女之身送给了一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这对每天都以“女拳卫士”打造人设的她来说,简直是最严厉的酷刑。
“操,竟然真是处,真是捡到宝了,妈的,老子干死你…”农工大哥依然满嘴脏话,一边挺腰卖力地肏干、一边用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在杨汝媛白嫩的肌肤上不读地揉捏凌辱,沾着尿水的脏鸡巴在她尚未开发的紧窄小穴中前后驰骋,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的双眼越来越红,一口咬在杨汝媛的肩膀上,似是要将她吃干抹净。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过,这人去得很快,仅仅是耸动了几下,就痛快地把精液全都射进杨汝媛那还流着血水的小穴中,他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许久没有起身,似是在留恋她身体的温度。
“老李,你干嘛呢闹这么大动静…嚯!背着大伙吃独食?”两人在外面的动静终于还是引来了墙内的注意,两三名和‘老李’同样打扮的工人从大门走了过来。
“怎么着,这是你相好的?”
“哈哈哈,这娘们穿得跟个鸡似的、怎么可能是他相好的,肯定是半夜出来卖的吧!”
“还穿着黑丝,还有高跟鞋,妈的真骚,老子鸡巴也硬了。”
“老李”喘了口粗气从杨汝媛的身上爬起来:“刚才在门口遇见的,没要我钱,就是出来找人肏的。”
“扯淡吧你,不要钱?老子又不是没找过鸡,这老妹水灵得很,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
“你们不信自己问她,刚才她还是处儿呢。”老李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杨汝媛,尽情发泄过后、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悠然自得地点了起来。
“老妹,他说的真的?”一个工人开口问道,直勾勾地盯着杨汝媛那圆滚滚的屁股,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真的,几位大哥。”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心灵也趋向崩溃,杨汝媛依然从地上爬起,面朝几人舔了舔嘴唇:“今天你们就把我当母狗,当马桶、当尿壶,怎么玩都行,不用下轻手,玩死了都没事。”
几个工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互相眼中的火热,不知是谁牵头,忽地走上前去,在杨汝媛的奶子上揉了一把,后者喘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听得几人心头都麻酥酥的。
“老王,咋地,你也想吃独食?走,给她弄屋里去!”
于是几人七手八脚地将杨汝媛抬进了一间板屋里。
屋内很窄、也不是很干净,各种物件乱糟糟地摆在地上。
众人把杨汝媛扔在床上,将她团团围住,一眨眼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精光——她本来也没穿几件衣服。
“这小脸养得真好,比那些按摩房里的黄脸婆强多了!”一个人用手指把玩着她的脸蛋。
“你看她这腿也不错啊,啧啧,这小脚丫~”一人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用杨汝媛那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摩擦自己的鸡巴。
“哈哈,老吴你口味还挺独特!”一人拿起杨汝媛刚刚脱下的内裤、放在脸上猛吸一口,然后将其揣进了衣兜中。
一转眼,杨汝媛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被农工宠幸,他们带着老茧的大手在她身体各处不停地揉搓,像是将她当成了一个玩具。
这些农工的身上都很脏,被汗浸透的衣服上不断传来酸臭的味道,让她几乎喘不上气,她再度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把他们推开,却和先前一样徒劳无功,只能在内心的尖叫中任人宰割。
下体突然又传来熟悉的痛感,不知是谁将鸡巴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其他人也不再客气,她的双手分别握住一根肉棒,嘴中亦被怼进了一根带着污垢的阳物、让她进行口交的人甚至撩起她的头发缠在阴茎之上、还让她张口含进去,只为多获得几分快感。
杨汝媛呜呜地淫喘起来,终于还是因为动静闹得太大、将其他宿舍中休息的工人引了过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这场“盛宴”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粗糙的大手抚摸,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穴口和喉管,脸蛋与头发上亦被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每隔一会儿,双腿之间就换个插弄的鸡巴,兴奋至极的工人们不停地让她换着姿势,时而如观音座莲般跨坐在谁的身上扭动腰肢、时而如母狗般跪在床上、被人捏住屁股不停地进行活塞运动,时而又被人大大地扯开双腿、钢铁般坚硬的肉棒直抵肉穴的深处。
杨汝媛的心在这无止境的奸淫中变得麻木,但麻木过后,下身却传来了隐隐的快意,这快感令她畏惧、也开始令她迷茫,原来被人奸淫是这么舒服畅快的事吗?
她开始慢慢地迎合这群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们,在他们下流的指挥中摇晃臀部、扭动腰肢,发出令人心动的娇吟声。
全身上下都被黏糊晶莹的水液打湿,有她自己流出的香汗、也有从男人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甚至还有尿水,被液体浸透的秀发一缕缕地贴在身上,翻白的双眼中情欲愈发狂盛。
到了这一步,她已经不知道是那无形的力量在控制自己、还是自己在主动地动了。
在又一次直抵子宫的射精后,杨汝媛迎来了此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在肮脏的怀抱中不断地抽搐着,大脑在强烈的快感中变得一片空白。
她全身上下都覆盖着浓稠白稀的精液,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精液腥臭的味道。
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女人可能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交给了她曾经最为鄙视的“底层男人”,他们肆虐的双手和鸡巴无情地在她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娇嫩皮肤上留下数不尽的伤痕,宛如一场对她的处刑。
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射完一遍就完事,难得遇上送上门的“傻子”,这些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怎会尽兴?
几个人朝着杨汝媛的脸撒过尿之后,便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工地上,打开水管、像是对待一件物品一样、用冰冷的水流将她的身体冲洗干净。
也不知道是谁想到的主意,一番商量之后,众人用麻绳将杨汝媛吊了起来、让她保持着身体朝下的姿势悬在空中,又拿出几支油性笔、七扭八歪地写起字来:额头上被写下“母狗”,左右脸蛋分别被写下“女拳”和“婊子”两个字,这还是她亲口要求的;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不能幸免,男人们极尽侮辱之能事,将各种下流的词汇写在她的身体上;得到她处女的老李在又射了三次之后,笑呵呵地在她屁股上写下“50一次”的字样,然后用一个箭头指向她还在流淌精液的小穴。
这样的场景再度刺激了一众饥渴的男人,被半吊在空中的她迎来了他们的第二轮奸污。
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中,杨汝媛已经不能思考,她的肚子里被灌入了太多的精液,有的是从嘴巴里进去的、有的是从小穴和屁眼里进去的,让她感觉稍不注意自己都会在淫叫中吐出来。
杨汝媛疲惫不堪,时而累到直接昏厥、时而又在下体被肏干的快感中被迫醒来,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残酷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天亮,工地宿舍中的几十人、每个人都用她的身体发泄了四五次才罢休。
等到天微微翻白,男人们才将她解开、用肮脏的内裤和袜子塞进她的嘴巴、小穴和屁眼,像是丢垃圾一样将她丢进垃圾桶里。
在苍蝇的环绕中,被轮奸了一整晚的杨汝媛终于得到了休息,品尝着嘴巴里的酸臭味、双眼一闭,如同昏死般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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