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暗夜】
回到旅馆的套房时,时候也就刚到10点,玩耍忙碌了一天的琪亚娜只穿着一件娇俏的吊带睡衣,趴在床上,漫不经心地剪着指甲,见我灰头土脸地回来,表情流露出强烈的不满。
“脏死了。”她小声嘀咕着,背过身去。
“已经洗过了,不信你闻闻。”我坐在床边,试着用死皮赖脸的口吻缓和道。
琪亚娜并不理会我,过了一会儿,又回头踹了我一脚:“臭舰长,快去重洗一次,洗不干净就不和你一起睡了,自己去沙发上过夜吧!”
经受了一天的折腾,我也没有心情和她斗嘴了,默默地拿起衣服,往客厅走去。
大概是过了十分钟,见我没有回去的意思,琪亚娜气呼呼地把枕头也扔了出来。
“好啊,跟我玩冷战,看谁撑到最后!”
她用了撑这个字。
每次使用这个字眼,都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里不会和我同睡。
这并不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冷战,我甚至在生活缺乏激情的时候去找过芽衣和布洛妮娅,但终究是舍不得放下刚刚组建好的家庭,在一如往日的谈心和散步中回到了日常,再也没有了共同对抗崩坏时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羁绊与默契。
或许我们都更适合那个居无定所,一眨眼就可能会失去挚爱的年代。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客厅屏风的另一端,有人影晃动。
那是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房间。
到底是怎么了,一种荒唐的失落感催使我踮着脚步,来到那扇门前,竖起耳朵偷听起来。
他们不知道我睡在了客厅,不能不说是一种万幸。
“……戒指找到了。”塞西莉亚说。
“哦?”齐格飞意外地问,“你刚才去海边了吗?”
“不,只是……”她说到一半,又改口了,“只是之前忘了被自己放在包里了。”
“什么嘛,那岂不是自己吓自己。你呀,也不小了,不能再像琪亚娜那样,跟个孩子似的,做什么事情都冒冒失失的。”
“不小了吗?”塞西莉亚的口吻空虚,仿若自问自答。
“孩子都到了结婚的年纪,当然不小了。别忘了……我们马上就要变成爷爷奶奶了。”齐格飞半开玩笑道。
“你想做爷爷,我才不想做奶奶。”带着几分娇嗔,塞西莉亚埋怨地说着。
“想不想都要成为老奶奶咯——等琪亚娜怀孕,她就会对着肚子说,乖宝宝,快点叫奶奶~”
“你呀。”塞西莉亚不说话了,良久,她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吐气如兰,“可能说这句话,的确有点孩子气吧,但今天我真的以为戒指已经丢了,整个人都有点心神不宁……齐格飞,你还像以前一样爱我吗?”
“爱不爱的,叫我怎么说呢,这么多年了,也没和时雨绮罗她们联系过……”
“我想抱抱你。”
“抱就抱呗,还打什么招呼……那个,等等,别被孩子们听见。”
齐格飞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止了。
紧接着,是浴巾缓缓褪下的声音。
接吻和喘息的声音。
我咽了口口水,自知到了回避的时候,可是口舌发干,一阵心慌意乱,根本迈不出步。
我轻轻叫屏风打开了一条缝,月色下,塞西莉亚犹如美丽的人鱼,轻轻拨开耳畔的银丝。
她的烦闷和困惑不是毫无由头的,就在一小时之前,她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婚戒,却不是来自于终身信任的丈夫,而是一个不顾一切的男孩,那个男孩带着强烈的冲动和渴望拥抱了她。像个迷失的孩子,她需要解答,需要安慰,需要回到熟悉的温暖怀抱,好让自己忘记胡思乱想。
曼妙圣洁的身躯就在窗外潮起潮落的海声中,随着拥抱温柔起伏。
“塞西莉亚,今晚不折腾了,都陪琪亚娜疯一天了……”齐格飞抱了妻子一会儿,告别了绵长的吻,放开了趴在宽厚胸膛上的她,无限深情地抚摸了她的脸,随后转了个身,“戒指找到了就好……早点睡吧。”
灯灭了。
闭上眼,就能闻到海潮的咸湿味。
塞西莉亚的两条玉臂起先还勾缠着丈夫颈项,轻声诉说心事,换来的却是逐渐响起的鼾声。那份被冷落的心情竟是如此相似,我叹了口气,打算就此离去,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随着皎洁的月光流转,落在塞西莉亚的贴身纯白裸体上。
虽然琪亚娜的娇躯也堪得上是尤物,但在她的母亲大人面前,还是缺少了太多的圆润。塞西莉亚的酥胸高耸,雪腿丰腴,人妻独有的成熟曲线也随之暴露无遗,漫长的沉静中,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入了腿间,摩挲出荡人心魄的嘤咛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要转移目光,却好似被某种魔法定在了原地。
虽然以前不是没有夜晚意淫过和岳父岳母的神仙日子,幻想无畏的勇者齐格飞和天命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交叠销魂的画面镜头,但无论怎样也比不上今天塞西莉亚背着丈夫自慰的画面更加刺激禁忌,以至于一瞬间就气血上头,感到心脏就要跳出胸口。
塞西莉亚一只手按在胸前抚弄着,一只手探入私处不断顶着揉着,弄得双腿打颤,腰部像上了岸的鱼儿不断绷成弓形,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呻吟,幽若管弦。
我不敢再看,准备合上屏风落荒而逃,然而正是这个动作,使得她望见了我。
塞西莉亚的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惊恐,然而绝顶已至,那深陷入雪腻肉脂的修长指头情急之下滑出,猛地带出了一溜激烈的余韵,足弓一下子绷直了,猛地往床尾蹬去,连续摩擦了好几脚,才终于落回床上,温暖和潮湿大片大片从腿心出蔓延开来,凄艳绝伦。
这销魂的夜,我像一只无言的猎手,在黑暗中与那朵昙花对视。
我的岳母大人,我的塞西莉亚。
张着贝齿,兀自喘息,锁骨潮红,高潮未央。
我缓缓合上了屏风。\t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下了很大的雨。
我们错误的估计了雨势扩大的速度,等全家人搭上长途公车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湿透了。
整个车厢只有零星两个乘客在中间休息着,似乎同样因为海滨乐园带来的疲惫,已经全都沉沉睡去。
我们来到公车的最后几排。
“琪亚娜,先拿毛巾擦一下吧。”我从背包中掏出毛巾,见她半天不接,便主动把她拉到身边来,“唉,叫你慢点跑,等下一班车不也来得及……快过来,我帮你擦干净。”
谁知道,这丫头还惦记着昨晚我睡在客厅的仇,一把夺过毛巾,一边擦拭着耳畔一边抢坐在了前排。
“老爸,我要坐你旁边!”琪亚娜笑眯眯地
“好好好,今天出来玩,你在家里最大,行了吧。”齐格飞不偏不倚的和着稀泥,眼神示意我不要介意,塞西莉亚站在原地顿了一下,似乎打算选择一个偏远一点的座位坐下,但看了眼齐格飞后,生怕再起疑心,又平淡如常地坐在了我身边,父女俩的后排。
天色愈加黑暗了,再次启动的公车打开了远光灯。
摇晃颠簸中,琪亚娜靠在了齐格飞的肩膀上,睡着了。
起先我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以至于发现琪亚娜的手是搂着齐格飞的,但揉揉眼睛后,却发现并不是幻觉,她确实甜蜜蜜地挽着父亲的胳膊,像个小猫那样温顺地入睡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在鼻尖萦绕不去,我感觉自己咬紧的牙关都要发出咯吱的摩擦声。
我伸出手,想要握住塞西莉亚的手,她睁大眼睛,默然回避了,可我穷追不舍,最终在她的腿上紧紧按住那只手。
昨天夜里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
再圣洁的女人,终究也是女人。
那只手,曾经抚慰过自己的孤独,而现在,我开始以肢体动作暗示她带领我走向那片久旱逢甘霖的土地。
天空中的乌云如漆如墨,云层中时不时想起低沉的炸雷声。
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除了偶尔后视镜中会往后方瞥一眼的司机,即便如此,他也什么都看不到。
肤如凝脂,白色长裙下那双欺霜赛雪的玉腿,时而抬起,时而放下。
每次的拂拭和探入,塞西莉亚都会发出轻巧的诱人喘息,玲珑有致的身躯被我逐渐加速的搓弄带动着,加之摇晃的车厢辅助的颤抖,纤白的手掌抓紧我的手腕,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在引导其探入更深处,那双比琪亚娜更加丰腴饱满的大腿内侧不知不觉间相互交缠厮磨起来,腰肢也时不时地猛然挺起着,似乎在渴求着更多。
车在吼,风在啸,冰冷的雨点不断打在玻璃上,发出节奏混乱的杂响。
在刺激的淫靡气氛影响之下,我索求岳母身体的动作虽隐秘而微小,却都急速而又充满了力道,一下下的,在客运车厢里似乎都能微微闻到逐渐变质乳酪般的酸腐淫靡气息。
“老爸,靠在肩膀上脖子好疼,让我在你大腿上躺一会儿……”
“唉,去阿舰腿上躺着不好吗?”齐格飞烦恼地问,他还不知道,自己那超凡脱俗的仙妻已经在我的指间泥泞不堪,裙底一片湿滑。
“舰长的大腿没有老爸的肌肉多嘛,躺上去硌死人了~再说了,就躺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嘛……难不成老妈还会吃醋不成。”琪亚娜肆无忌惮地说着任性的话语。
“又胡说八道,你妈妈还会吃你这小东西的醋,想得美吧。”齐格飞刮了下琪亚娜的鼻子。
“我……我没事的。”塞西莉亚的额头渗出一丝汗珠,满面绯红,“让琪亚娜躺一会儿吧。”
就这样,我望着自己的新婚娇妻躺在了父亲的大腿上。
与此同时,也将手勾住岳母的脖子,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强迫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那丑陋而粗大的雄根得到释放后,马上如同弹簧般一撅而起,拍打在塞西莉亚的脸畔。
她的嘴唇有些颤抖发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云层中,隐隐有沉闷的雷声传出车厢,汹涌的雨势更大了。
我闭上眼睛,按住塞西莉亚的头发,一点点往下压去,只感觉到灼热的男根慢慢被一个温暖粘湿的热水袋裹住,传来阵阵惊为天人的绵软与柔长,不由得叫我双股打颤,大脑一下子无法思考了,只能捧着塞西莉亚的脸庞,让手指迷失在神圣纯白的发丝间,一下又一下笨拙地挺进,一次又一次感受着触电般的酥麻一阵阵顺着尾椎骨顺流而上,直冲得天灵盖一阵飘飘欲仙。
比琪亚娜那纤细而青涩的少女香舌,塞西莉亚的唇舌是那么多情而柔腻,带来了成倍浓厚舒畅的快感。
热腾腾的肉棒猛地膨胀起来,像个野蛮的强盗般一次次凌辱着那醇香的花园,将温热的酒水泼洒在阳光下,可暴虐的动作没有带来强烈抵抗,而是无与伦比的包容和舒适。
直到此时,我才发觉塞西莉亚的眼眸闪闪动人,满溢柔情,随着我另一只手在她裙下的抚弄和研磨缓慢,这个高贵的女人竟然也情难自禁地摇动着丰满的臀部,沉溺于背德的肉欲中,就这么痴痴地,她一边包容着我的深喉抽插,一边与我久久对望。
无名指上的婚戒,在车厢角落里熠熠生辉。
那满满的母性温柔,叫人心生奇异的安心感,叫人忍不住想要落下泪来。
忽然,车猛地刹了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随着惯性猛地向前冲过去,压在前排的靠背上,塞西莉亚的喉舌一下子被剧烈压迫了,上颚霎时间被顶住,已经饱胀地犹如鸡蛋般大小的棒头就这么直直地顺着嗓子眼深深地滑入了食道,带来无法言喻的深深销魂。我爽地不能自己,一手掐住了塞西莉亚的脖子,将她按在靠背上,像捧着一只极品飞机杯一般,连续十几次冲刺,将精液凶猛地喷射而出,直接注入她温暖的肠胃里。
与此同时,深深插在花底的两指也猛地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湿润,像融化后的松脂一般黏稠温热在指腹蔓延开来,塞西莉亚呼吸困难,臀肉不断地痉挛、放松,嘴角因感官失控而控制不住溢流而出的口水,胴体泛出强烈的绯红,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可她不敢出声,只得一味煎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
玉体如酥的美丽人妻,沉醉在着刺激至极的官能享受中,清艳绝伦。
只有此时此刻,我才恍然发觉,无论是琪亚娜也好,芽衣也罢,从来没有任何女武神能够给我这样巨大的精神满足感,而塞西莉亚,我那刁蛮娇妻的母亲,却仅仅在那扇乱伦的门前徘徊了片刻,便叫我尝到了醍醐灌顶的绝顶沉醉。
当我们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一点时,才发现事情有些难以收场。
塞西莉亚颤抖着起身,叫我那依然肿胀的阳具抽出她的嗓子,那一瞬间用手堵住嘴巴,不让我们混合成泡沫状的精浆与唾液大量溢出,止不住闷声咳嗽了两下,也正是这两下,让前排昏昏欲睡的父女俩回过头来。
“塞西莉亚?”齐格飞回过头,“你还好吗,晕车了?”
“嗯……”她遮住嘴巴,压低身子,摇摇头。
“怎么了,胃不舒服吗?”
“没事,刚睡醒……口渴。”唇齿浸泡在粘稠的温暖浆液间,艰难言说着。
“琪亚娜,快给你妈妈找瓶水。”齐格飞拍了拍琪亚娜的后脑勺。
“诶呀~明明都在你的背包里啦!”
“唉,好吧,还是我来吧……”齐格飞低下头去,在背包中懒散地搜索了起来。
父女间的温馨日常仍在继续。
是的,一开始就该是这样:琪亚娜喜欢她的父亲,而我倾慕着她的母亲。
塞西莉亚挂着晶莹的泪花望着我,凄艳的眼神中,有羞怯、有愤怒、有愧疚,还有一丝深藏在母性深处的怜悯。即便眼见脖子被掐的一片通红,喉咙痛苦涌动,却因为怕被丈夫和女儿发现,不敢咳嗽也不敢贸然呕出来,最终选择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着留存在口腔里的腥臭精液。
虽然我不敢打包票自己比齐格飞那强悍的体格更加能令她满足,但我相信,在漫长的冷落和饥渴后,这份不属于丈夫的年轻气盛的浓稠精浆,还有充斥在这闷热而狭窄的车厢里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将会彻底印入她的脑海,令她终身难忘。
染上了污浊的白花,摇曳在这心神激荡,血脉贲张的夏雨里。
塞西莉亚处于女人最圆润成熟,也是最需要滋润的年纪,一个迟钝而困倦的中年男性是无法满足那份内在的空虚的,所以,今天只是一个开始,迟早有一天,我要让美丽的岳母感受到花谢花开的纵情欢愉和巨大满足。
“老婆,给,润润嗓子吧。”
齐格飞从背包里递过来一瓶水,塞西莉亚艰难微笑。
“对不起,明明是陪琪亚娜一起玩,却总让你们担心我。”
她的眼角红红的,泛出烟熏妆一般浓重的阴影,那是天使堕落前的阴影。
我粗喘着气,擦干脖子上的汗液,一股身心得到彻底释放后的绵长舒适,顺着骨髓一点点蔓延开来。
待齐格飞再次面向前方时,我更加肆无忌惮地伸出了手,毫不犹豫地搂住了身边女人的腰,强迫她与我十指相扣,更加小鸟依人地贴近我,塞西莉亚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拒绝。
窗外再次响起了阵阵低沉的雷鸣,这夏日的雷雨似乎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