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幻诱】
回到家中,雨水已经稍显稀薄,空气中的沉闷渐渐消退。
进门时,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塞西莉亚,白皙姣好的颈脖处,鲜明的手印和勒痕已经变淡了不少,只要齐格飞和琪亚娜不去特意检查,那罪恶的证据就会随着这场夏雨一同无迹可寻。
“老爸,这里似乎有一封信诶!”
玄关处传来琪亚娜的声音。
齐格飞倒也不意外,熟练地取出信件,把背包放在走廊上的圆桌上,就手打开客厅的灯光看了一会儿,眉头逐渐紧缩,又无奈地笑着舒展开。
“邮件上说什么了?”塞西莉亚问。
“奥托大人请我们去参加舞会。”齐格飞的胳膊靠在门框上。
“说起来也快到了……天命与逆熵的和平契约十周年纪念日,看样子不能缺席呢。”
“为了庆祝我们战胜崩坏。”
“哼,我才不信,他只是想庆祝自己和卡莲重新走到一起罢了。”
琪亚娜心直口快地反驳着,灵动的眼眸却掩饰不住内心深处对舞会的期待。
我话中有话地接道:“感情这种事情,只要是发自真心,就没什么值得羞耻的。生活也需要仪式感。”
“阿舰说得对,生活需要仪式感!难得一家人都在,明天一起去买新的礼服吧,老婆大人?”齐格飞张开宽厚的臂膀搂住妻子。
大约心中有愧,塞西莉亚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不用了,我还是更喜欢那件旧的。”
“都好多年了。”
“一直也没有穿。唯独那件能够让我想起年轻的日子。”
“你还不年轻啊。”齐格飞哈哈大笑,抚摸妻子的脸庞,“脸蛋白嫩地和咱们女儿一样。我才是老得快了,转眼间一脸皱纹,看着和刀疤差不多深了。”
话说间,塞西莉亚紧张地看了我一眼。
他们是模范夫妻,作为局外人的我不应该让视线逗留太久,才刚刚占有片刻就必须放手,内心多少有点被妒火与酸楚渗透。
可我有什么资格嫉妒这对神仙眷侣。
不想再看了,必须快点转身离去——我提起琪亚娜的背包,帮她带上二楼的房间。
“就是就是,老妈看上去面色好红润好有光泽啊……”
琪亚娜同样没有注意到我的心情,她心满意足地打量着母亲,像是在欣赏从未见过的珍宝一般绕个不停,“真羡慕,为什么我没有遗传老妈的肤质呢,才短短一天,就晒黑了。”
说罢,她苦恼地对着镜子拉了一拉吊带——那里留下了一道泾渭分明的晒痕。
“只要是健康的肤色,琪亚娜都一样好看。”
在离开大厅前,我故意再次夸奖琪亚娜。
“哼,就知道花言巧语骗人。”
少女甜蜜蜜地瞪了我一眼,却止不住嘴角挂着的笑意。看样子,对前两天的忽冷忽热已然原谅了大半。
夜幕降临,我望着窗外悄无声息的星与月,脑海中塞西莉亚屈居胯下,满口精浆吞吐着雄根的旖旎之态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只消闭上眼,那阵阵雷雨的回响就再次萦绕耳旁,仿佛在这片宁静中,还能闻到些许白花的淡香,这一切都叫我坚挺如杵,焦躁难忍。
沐浴之后的琪亚娜穿着娇俏可爱的内衣回到屋内,肩膀上搭着宽大的浴巾,手里还拿着一杯热咖啡,我心里咯噔一下,忙把视线收回到手中的杂志里。
“舰长,我在楼下客厅看见咖啡机里热了新的咖啡,是你做的吗?”
“这个嘛……”我含糊不清地掩饰着,“味道怎么样?”
“嗯,加了许多炼奶和糖分,味道有点浓了。不过,劳累了一天,多摄入一点糖分再好不过啦!嘿嘿嘿……”
望着鼻尖星星点点的汗珠,琪亚娜可爱端丽的面庞上浮现出异样迷离的痴态。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有些稍显急促了,或许是刚刚从浴室走出来的缘故,少女无从意识到,我在咖啡机里混入了强烈的女性催情药物。
自然,我的目标并非琪亚娜。
那是种愿者上钩般的战术,只是钩直饵咸,才在户外玩过火的塞西莉亚不可能不起疑心。中招的是天真老实的琪亚娜,倒也在意料之中。
少女见我表现冷淡,咬了咬唇,放下手中的马克杯,双手按在床前,膝盖打着弯儿,像一只乖巧诱人的小猫般趴着迎凑上来,闻了闻我的胸口,投以期待的目光。
“舰长,那个……今晚,我也换上妈妈的衣服好不好?”
“为什么?”
“你,你不是很喜欢嘛!人家就姑且顺着你来好了……”
“琪亚娜只是想提前找到理想的礼服款式,才想用塞西莉亚大人的衣柜吧。”
“没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新衣服什么的,就算很期待,也不至于提前一晚就兴奋得睡不着觉……”
“可是你的脸色分明很兴奋的样子。”
我冷冷地盯着琪亚娜,望见她颊畔不自然的薄红。
毫无疑问,咖啡机里提前下好的春药,现在正在逐渐催使她进入到状态中。
“哎呀,不要这样看着人家,你就直说好不好嘛……”她腼腆不安地捂着胸口。
现在的形势叫人有些难以取舍。
一方面,和琪亚娜做爱是可以解一时之渴的:再次体会少女的妙处,或许也能够适当缓解内心挥之不去的邪念。如果我想在坠入犯罪的深渊前悬崖勒马,消除琪亚娜和齐格飞的怀疑,或许和琪亚娜重温甜蜜就是一次好机会。
可另一方面,和塞西莉亚的关系已经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只要再火上浇油一把,没准就能找到突破口,而肆意玩弄琪亚娜的感情就是现成的手段:我可以利用她的脆弱与无助,逼迫塞西莉亚在家庭关系破裂前与我达成某种秘密协议……只有这样做,我才能肆无忌惮地长久享受那具绝美的身躯。
最终,我走上前去,故意捧起琪亚娜的下巴,用汗臭味雄性荷尔蒙气味混在一起的肌肉紧紧将她抱起,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贪婪,指尖在白日里留下的健康晒痕边缘来回摩挲着,让她的汗液一点点浸润我的指纹,连同那份臀股的微弱颤抖与期待也一同掌握在掌心。
“今晚,特别准许笨蛋舰长不戴套……仅限今晚哦……”
“琪亚娜,你有恋父情结吗?”
“诶?”她疑惑地睁大眼睛,“舰长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在问你,喜欢齐格飞大人吗?”
“不不不,不对……这个问题太奇怪了,忽然问女儿喜欢不喜欢爸爸什么的,当然是喜欢的了,但是……”
“但是琪亚娜没有想过被爸爸按在床上狠狠乱操,对吗?”
“舰长,你说什么,好下流!我,我要生气了。”
虽然嘴上说着生气,但是目光闪闪躲躲的样子,却丝毫看不见理直气壮的底气。
换句话说,在恋父这个问题上,可爱的琪亚娜尚不会被触及逆鳞,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很渴望生理满足,只是需要适当的引导才能体会到背德带来的精神快感。
于是,我一边将手探入浴巾下,轻轻解开柔嫩娇乳的最后防线,一边压低声音道。
“琪亚娜,陪我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我可玩不了太奇怪的!要是太奇怪的话,我就到芽衣那里告状……”
“不奇怪,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游戏,夫妻婚后的小情趣罢了。要知道,当初我没有选择芽衣,就是相信和琪亚娜在一起生活会更有情趣些,不是吗?”
“好吧,那就依你这一次好了……要怎么做?”
“我要让琪亚娜蒙上眼罩,想象我就是齐格飞。”
“哈?”
“想象你作为女儿,主动张开双腿,勾引爸爸做爱的样子。”
“啊……不行的!这种事情我绝对做不来!”
望着我拿出的黑色丝巾,琪亚娜猛地挣脱怀抱,往后退缩了,漂亮的大眼睛伸出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慌张,她又气又怒,却被我紧紧压回到床上,不情不愿地回避着安抚和吻触。
“我相信琪亚娜,你是个天赋异禀的孩子,一定很快就可以代入想象的……再说了,只是想象而已,又不会变成真的,舰长保证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芽衣,怎么样?”
“好,那……就一次……你得像平常一样抱我。”
“但琪亚娜从现在开始,叫床的时候,只许叫爸爸。”
“……”
“怎么了,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也不行吗?”
“行吧,”琪亚娜酝酿了一小会,浓睫微颤,声音细若蚊呐,“……爸爸。”
“没错,继续。”
“琪亚娜,想要爸爸的疼爱。”
她屈服地闭上眼睛,将身体交付于未知。
带着和白日一样的怪异邪念,我心满意足地将丝巾叠上几道,蒙上新婚妻子的眼睛。
“很好,那么接下来,舰长就不会继续说话了。琪亚娜自己尽情发挥哦,记住,如果说错了称呼的话,子宫就不会吃到浓浓的热热的精液了……”
“我会努力的,爸……齐格飞大人。”
大概是因为羞怯,她临时改换了称呼。
至少,调教可以开始了。
我鼓起口气,撑开琪亚娜的双腿,像个粗俗而野蛮的中年男人那样故意吸吮地滋滋作响,这突如其来的粗俗让琪亚娜很不适应,她的腰肢本能的扭转,逃避,却止不住下腹那团愈发炽烈和诚实的欲火,湿漉漉滑溜溜的玉蛤一张一合,就像雨天浮上水面呼吸的鱼嘴般,流泄出别样清婉的琼浆,圆滚滚的棒头在那张小嘴的开合中停留了许久,几次假装不慎滑入,又耐心离开,原本刚进来的巨大满涨感转变为奇异的搔痒感,充实到极致后刚准备想要配合表演,喊出令人羞怯不已的父亲的名字时,琪亚娜又瞬间失去了勇气,只是咬唇忍受着鸡蛋大的棒头就这样一遍遍磨得自己奇痒难忍,万蚁噬心,屁股不由自主的画起了圈,阵阵迷乱终于让我最熟悉也最疼爱的女武神陷入彻底的恍惚了。
“齐格飞大人,今天,塞西莉亚大人不在家,请您……请享用琪亚娜的……小……”
最为羞耻的话语,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我笑了,照着那白嫩的臀股拍上一记后,开始大力抽插,想象自己拥有齐格飞一样壮硕的身体,不再使用什么技巧去取悦银发少女,而是简单粗暴地大力抽动起来,将粗长滚烫的肉棒直顶娇嫩的禁地,把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娇小女儿透得啪啪作响,花枝荡漾。
琪亚娜哭得梨花带雨,不但下面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几乎有些灼痛,而且还要配合想象,被父亲的大根研磨得灵魂出窍一般,配合着我们约定的“小情趣”。
“哈啊,哈啊……爸爸,已经舒服到了,已经舒服得要去了……不要这样干女儿,舰长知道了会难过的……啊啊啊啊啊!又顶到最里面了,女儿的子宫要被爸爸厉害的地方顶坏了……”
虽然只是约定。
虽然只是演技。
但无可否认的是,琪亚娜简直快发疯了。
现在正把自己双脚蛮横张开的,真的还是舰长本人吗?会不会在某个不确定的时刻,已经换成了勇猛无敌的父亲?她不敢想,也不愿想,因为只要微微一动那种念头,神经就会在怪异的刺激下剧烈颤抖,清丽的爱液就愈发动情地流溢不止,白天曾经双手紧紧挽过的父亲粗壮的胳膊,仿佛也真实紧拥在不堪盈盈一握的蜂腰上。
“呜呜,呜呜呜!不行了,舰长,我不行了,我不要在演了……这样好奇怪,现在还是你吗?求求你说句话,琪亚娜好害怕……”
已经不用再去引导什么了,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了内心真实的渴望……如果是爸爸的话,如果是卡斯兰娜家族最后一名男性战士齐格飞的话,他一定会比舰长更强,更持久,也一定能让自己抵达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被扣紧的纤腰,忽然感受到了阵阵挣扎的阻力。
“等,等等,没有戴套,说好只能让舰长射在里面的,如果是爸爸的话,如果被爸爸内射的话……!不可以!”
想到这里,琪亚娜蜷曲着腰肢,想要从快感中逃离出去,却骤然感到了全身如过电般的酥麻,她体验过高潮,但从未在这样奇怪的幻想中体验高潮。那是一种完全新鲜,前所未有的体验。
琪亚娜,那个只要黏在父亲身边,就可以尽情骄纵与任性的少女,只要黏在父亲身边,就可以挥霍青春和阳光的少女,就要甘心情愿地被父亲被操上一次又一次绝顶高潮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快拔出去!琪亚娜是舰长的,只能怀上舰长的小宝宝,我们不可以……哈啊,哈啊!爸爸的精液,爸爸的精液一定比舰长的更浓更厚……射中一次的话,只是一次的话,就绝对会受孕的,那样不可以……”
现在,距离我的计划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在琪亚娜即将抵达高潮之际,我骤然停下了动作,将身体从绝美的少女胴体中抽离出来,带着一大串湿漉漉的滑液,残忍而无情地将她扔回到床上。
琪亚娜极致张开的双腿僵直痉挛着,久久无法并拢,宛如初樱般红润的耻丘与阴唇也像被扔上岸的鱼儿般阵阵痉挛吐息着,久久无法闭合。
她就这样保持着渴求欢愉的下流姿态,将双腿开成令人血脉贲张的M字,用颤抖的牙齿痴痴祈饶。
“诶?等等,刚才只是演戏……刚才的话不算……不要离开我,琪亚娜还想要爸爸的大根……还想要被爸爸插到浑身发软……”
望着琪亚娜六神无主的痴态,我的心中却并无被背叛的痛苦,反而浮现一丝微笑。
“舰长,是我演错了吗?为什么要停下,琪亚娜想要爸爸的精液……还没有品尝到爸爸的精液味道……”
阵阵暖流,顺着下腹消散的能量一点点回流到血管中。
虽然自己没有爽到最后一秒,但琪亚娜所具备的乱伦潜质,毫无疑问让我看到了,利用她作为女儿的力量,离间齐格飞和塞西莉亚夫妻感情的可能性。
想象吧,愧疚吧,继续欲求不满吧。
琪亚娜,我一定会让你顺利沾染父亲的种子,让只存在于幻想中的邪恶,流淌在你真正的子宫里。
想到这里,我笑了,如获至宝地捧住琪亚娜的脑袋,亲吻着她的耳朵。
“已经可以了,琪亚娜,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演的很不错。”
“呜……爸爸是笨蛋……舰长是大笨蛋!”
琪亚娜兀自哭泣着,泪水不争气地从上下两处流溢着,意犹未尽地臣服于已经熄火的活塞旁,用温暖的口腔和咽喉一次次加温着引擎的运作,嗓音微颤,高潮未央。
可她不知道,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所期待已久的浓厚琼浆,已经尽数灌入了另一个女人的喉舌之间,再无分毫余留。
那个女人,与她拥有相同的如月长发,相同的苍蓝盈眸,相同的神圣血脉。正是在那朵静静绽放的白花中,少女的人生方才得以孕育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