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渊·火雨】
太生硬了,齐格飞用了两片牛皮护腕紧紧裹住袖口,宽大的牛仔帽压在略经沧桑的额头上,前前后后改了好几次肩膀上的牛皮枪带,才稍许缓解酸痛和疲惫。
他蹬着宽大的马丁靴,站在试衣镜前,浑身上下散发着牛仔风的元素,感觉缺了点什么,直到他叼起一枚雪茄,压低帽檐,单手叉腰站在门前,才确信自己既成熟又迷人。
“老婆大人,准备完毕!”
“这样一来,奥托大人的纪念日就变成化装舞会了。”塞西莉亚半带责备地笑道。
“我会带着弹无虚发的双枪走到大厅正中,对他说,主教大人,卡斯兰娜家族的骄傲由我守护,如果卡莲大人对您有任何不满,现在就是你我决斗之时。”
说罢,他飞快拔枪,凭借娴熟的枪斗术连续摆出射击姿态,最终将枪口对准我和琪亚娜,笑眯眯地说:“对你们两位小朋友的要求也一样,好好谈恋爱,不可以吵架。”
那一瞬间,我的心咯噔一声,几乎要停跳。
也正是此刻,我意识到背叛齐格飞的下场——他依旧是当初刚猛无匹的勇士,时光没有消磨掉他的自信骄傲和放荡不羁,即便是面对奥托主教也毫无惧色。
对塞西莉亚下手,我并不安全。
甚至可以说是在悬崖上走钢丝。
……好不容易成为了这个家的一部分,却也是在面临爱恨抉择时,最容易被舍弃和牺牲掉的一部分。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幸好齐格飞的注意力全都在琪亚娜的表情变化上,他叹了口气,收枪入匣。
“看来老爹的玩笑不好玩咯。”
他伸出手,摸了摸女儿的脸蛋,却不曾想琪亚娜的身体骤然一震,往后退了一步。
琪亚娜闪躲着,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她一定想起了昨晚,被蒙着眼睛,张开双腿,呼喊父亲名字时的淫荡痴态。
“不来个拥抱放松一下?”
“不要了,我已经嫁人了……才不要老爸抱。”
怯懦的声音,怪异的借口,让齐格飞的眉头皱了起来。
嫁人了。
女儿和父亲拥抱,和嫁人有什么关系?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好像在嘟囔类似的疑惑,幸好基因里爽快的直性子终究是占据脑回路上风,叫他错过了这致命疑点。
“好啦,琪亚娜也快点准备出席宴会的衣服吧。”我调整心神,转移话题道。
“阿舰,你在这里帮把手,我去把行李搬到车上……哈,说起来车也该洗了。”
我暗笑一声,将手搂住琪亚娜的腰,待齐格飞出门后,伸到琪亚娜的裙下,感觉到了羞耻的湿润。
“不敢让老爸抱,是怕有感觉吗?”
“不是。”她矢口否认。
“这样可不好,做父亲的可是会伤心的。”
“懒得理你,大变态!”琪亚娜猛地抬腿,踢了我一脚,飞快摆脱开来,冲塞西莉亚跑过去,“老妈,我来帮你整理裙子!”
为了配合齐格飞的西部牛仔装束,塞西莉亚的裙装同样是经典的农牧田园风格。
荷叶边的露肩飞袖上衣轻薄透气,香肩上挂着一件吊带百褶长裙,上身自然宽松没有束缚,却又在腰部围了一圈紧致的皮革束腰,将丰韵的身姿勾勒出极致诱惑的曲线,从棕白搭配的色彩来看,也兼具少女气息的优雅甜美,和西部世界劳动女性的可靠干练。
无论是从风格还是立意上来看,都和齐格飞的那套相得益彰,天衣无缝。
近距离欣赏着母亲的琪亚娜不由得兴致勃勃点评起来。
“换我的话,绝对不要这个束腰,只需要露出肚脐就足够漂亮啦!”
“琪亚娜只是想偷懒吧……不过,妈妈这个年纪的腰线也有些松弛,不像你那么好看,可以随意露出的。”
“胡说,基本上一模一样嘛,只不过……需要提一口气而已!”
琪亚娜拿着母亲的皮革束腰,帮忙把麻布捆线一根根对着锁眼穿插进去。
看得出来,她的动作有点笨拙,做起来十分费劲,而塞西莉亚的裙子是经过特殊工艺不对称裁剪的,没有束腰就无法完成合围,此刻只能双手拾起裙角,等待琪亚娜的完工。
“诶呀!”琪亚娜叫出声来。
“怎么了?”塞西莉亚问。
“不好,这里缠住了……舰长,帮老妈把束带拉一下,我把前边的线抽出来,重新穿一边。”
我一愣,没想到会被琪亚娜叫过去。
毕竟母女换衣的场景只是进行到一半,只要塞西莉亚哪怕有一瞬间松手,这位传奇女武神圣洁的躯体就会在眼下暴露无遗。
即便心动,我也慢吞吞的起身,假装十分不情愿地接过琪亚娜手中的皮革束带。
“拉紧一点,我这里不好用力!”琪亚娜不满地催促。
“好像是我胖了一点。”塞西莉亚略带歉意地说。
“胡说,是衣服太久不穿瘦了啦~”琪亚娜乖巧地劝慰道,又加重口吻责备我,“舰长!你还愣在原地干什么!拉紧点啊!”
曼妙的脊线,近在咫尺。
我拉紧束腰,将塞西莉亚的身体向后靠紧,一直贴在了我的胸前。
塞西莉亚轻嗯一声,咬住嘴唇。
她知道我想要什么,也知道我试图占些便宜,只是当着琪亚娜的面不好发作,她有很多次撕破脸皮的机会,但只要错过了第一次,就会接二连三的错过。
想到这里,我握着系带的手微微地松开了一点,塞西莉亚似有所感,她立马抬手捂住胸前,避免裙子滑落,却不想我从身后亲吻了她的后颈,浑身轻轻颤抖了一下。
还没有结束。
琪亚娜完全不可能意识到我会做些什么。
她深深地弯下腰去,慢慢解开母亲腹部的束带,嘴里念叨着不要动,人家又不是芽衣,不擅长干这种手工活嘛……
而我像着了魔一样剥下岳母大人的露肩上衣,开始反复舔舐微微透汗的肩膀和腋下,淡淡的腥甜混淆着奇妙的圆熟女人香就这样浸润了我的舌头,我感到舌头阵阵麻痒,顺着大片雪白的背部一路往下舔去,直到琪亚娜专注整理的束带旁,才恋恋不舍地停下吸吮。
许久没有触碰过这般极品的脊背了。
曾经的最强女武神,现已退休多年,背上没有圣痕的印记。
和琪亚娜的纯白雪肌相比,更少一丝骨感,多一分黏润;而毛孔深处散发的荷尔蒙气息,亦少一丝清新怡人,多一分妩媚幽柔。
那是已为人妻才会有的自内而外的熟艳,是我爱人的母亲,在任何其它女人身上,都注定无法品尝到的滋味。
我深深地吸着气,带着些许迷醉和贪念,紧紧贴住塞西莉亚的脸。
琪亚娜吃力地系好了束带,拍拍手,准备起身。
幸好,那拍手的声音让我及时回过神来。
“喂,干脆把靴子的鞋带一并穿好吧。”我顺势弯腰,低头瞥了一眼。
“留、留一点工作给老爸来做,有什么关系嘛!”
“琪亚娜你总是这样,才会赶不上芽衣啦,要想成为无可挑剔的完美女人,当然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穿衣服每一处细节都要一次性做好,你已经是一名妻子了,不是不懂事的小笨蛋了。”我捏了捏她的脸蛋。
“啊啊啊,舰长你好烦,我系就是了……”
带着不情不愿的抱怨,我的憨憨娇妻再次跪坐下去,将两双鞋带拿在手上,埋着脑袋,有板有眼地对着过膝长靴穿插起来。
塞西莉亚的小腿匀称修长,过膝长靴的孔眼数量自然不少。
这意味着我还有大把的挥霍罪恶的时光。
趁琪亚娜埋头穿孔,我用嘴叼住系带塞西莉亚的肩带,腾出双手来,从半脱落的衣衫斜向探入岳母的礼裙下,一只手颤抖着揉上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塞进她的唇齿之间,感受着撩拨着舌尖的温度。
塞西莉亚的目光投射在试衣镜上,与我相对,往日如碧海般平和温柔的蓝色瞳孔,却在此刻夹杂着巨大的震惊和恐慌,仿佛在想:你怎么敢?!
可我已经深陷情欲的泥潭,无法停止了。
那是何等奢靡的享受啊……塞西莉亚被上下其手,玩弄地难以自持,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琪亚娜就在脚下,就这样当着女儿的面,被她所爱的人侵犯着,搓揉着,对着明晰敞亮的试衣镜一次次颤抖着,流露出不甘与耻辱。
我欲火中烧,干脆将自己的胯骨顶住那团温软的股肉,隔着极致奢华的礼裙顶耸刮蹭着,做出侵犯的姿态,但隔着多重布料的隔靴搔痒,非但无法止住欲念,反而彻底点燃了残存的理智,叫它瞬间蓬勃而起,化成混乱的火雨。
想要宣泄,想要喷射。
我暗暗解开了西裤的皮带,让罪恶的化身伸入女武神母亲的双腿之间。
“够了……快停下……”塞西莉亚低声呜咽着。
琪亚娜被系带折腾得心烦意乱,无暇抬头,自然也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异常反应,嘴里一个劲地嘟囔着:“停什么停嘛,好不容易才系到一半,虽然我手笨,但老妈也不要总是和舰长一样嫌弃我……很快不就好了。”
那是我最接近孕育琪亚娜的母体的一次。
就在隐秘的方寸之间,深不见底的欲念沸腾着,让我坚如铁杵。
三天之内,我和塞西莉亚无数次游走在出轨的边缘,始终未曾弥补实实在在挺入她身体最深处的遗憾。
可碍于琪亚娜在面前,我没有办法将她的母亲的腰部弯下,痛痛快快地从香臀后入,只能维持着最正常的站姿,竭尽所能牢牢将倾城绝色的岳母顶在怀里,只盼能顶得再深一些。
虽然隔着最后一层防线,可在逐渐潮湿的丝绒下面,依旧若有似无地研磨出了唇瓣和肉芽的形状,那是琪亚娜出生的地方,曾经让她欲仙欲死的雄根,此刻真真切切地顶在她母亲的花房前,前后擦刮,滋味妙不可言。
塞西莉亚紧咬牙关,唇缝里却不时迸出一阵阵酥颤的气息呻吟,好像就要站立不住了。
“老妈,你腿不要动,这金属扣很滑的!舰长你也是,把裙子再抬高一点,落在靴子上要看不见了!”
琪亚娜的手活实在是笨拙无比,饶是如此,嘴上却不肯服输。
好在她的指令正中下怀,我再次撩起塞西莉亚的裙边:只要琪亚娜抬头看一眼,就能看见母亲的蜜缝在结发丈夫的放肆研磨中,宛如玉蛤一张一合的凄艳模样……
“好……妈妈尽量保持不动,你慢慢穿。”
塞西莉亚的气息虚弱,但吐字清晰,很难察觉异常。
承受着强烈的背德感,她轻微地挺起了腰部,伸手到裙底试图抓握那只不断侵蚀她神智的蟒蛇,可她终究是晚了一步,我掐准时机,暗自往前一拱,顺着腿沟的内侧硬生生滑入内裤中,一瞬间只觉脂莹玉嫩,极富肉感,和长发一样柔顺的阴丝缠成一团,带来丝滑的绵痒触感,而分泌出的粘稠,更是比琪亚娜的旺盛数倍,瞬间将我裹覆在一团温热濡湿的凝脂间,直教人恨不得立马长驱直入。
塞西莉亚的手隔着布料,再也无法捕捉出那条胆大包天的罪魁祸首,直被磨得星眸半闭,眼波朦胧如海,眼看就要双腿发软,痉挛过去。
“啊!金属扣掉了,没关系没关系,我会把它安放原处的,只要这样按下去——”
“琪亚娜。”我喘着气,心满意足地放下裙底——现在她已经没有机会看见我和塞西莉亚交合的瞬间了,“你怎么这么笨呢,真是太没用了,早知道就不该娶你。”
“我!”琪亚娜无辜地瞪大眼睛,又执拗地回归工作,“反正芽衣和布洛妮娅还没嫁人,你看不上本小姐,抓紧时间去找她们,哼!要不然的话,人家跟年轻帅气的新队员跑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琪亚娜说的男队员叫亚当,对此我当然有所耳闻。
或许,琪亚娜也和我一样,舍不得当初一起在休伯利安的日子。
那时候的我们还年轻,只有前辈,没有后辈,只有被宠溺被包容,从未面对过世界真实的残酷。
而对她来说,最残酷的事实,或许就在此刻。
那秀气乖巧的脸庞,并非是我朝思暮想的白月光,只是月光下的一抹银色的剪影罢了。
我真心想要得到的东西,已经在怀里了。
塞西莉亚是血统纯正的沙尼亚特。
K423从来就不是。
成熟的曲线在轻微的扭动中彷彿熟透多汁的花朵,等待蜂蜜的采摘,我心情激荡不已,再难忍耐,性急地往回掰过岳母大人的下巴,生涩而热切地深吻过去。
本以为已经做好了任何剧烈抵抗的准备,甚至是彻底撕破脸皮,哪怕被齐格飞发现、当场处死也无怨无悔,却未曾想到,塞西莉亚竟然噙着眼泪,满心欢喜地与我张口相接,唇舌相缠!
那一瞬间,圣女仿佛变成了荡妇,变成了一个在心底渴望与女婿隐秘偷欢的母亲!
美丽的岳母啊,竟然通体酥软,耻丘被热烫的雄根摩擦得火热生疼,双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背过后颈,忘情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仿佛全然抛弃了伦理道义,顺从着母性的本能包容了少年不顾一切的深吻,连喉咙深处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高耸的酥胸,浑圆的雪臀,一切都尽在掌握,愈发深情的回吻,将强烈的幸福感和荒谬感全部铺天盖地地朝我淹来,大脑头皮一阵麻痹,竟然浑身一哆嗦,尚未入体就将浓厚粘稠的子种全部交在了紧致的亵裤中!
塞西莉亚紧紧闭上双眼,夹紧双腿,明明没有失身,却在选择与男孩纵情放欲的一刹那,感受到了比平平淡淡的生活爱情更强烈的快感。
那一瞬间,丈夫的挺拔与坚实不再是平淡生活中的必需品,而在私处热腾腾吐出精液的年轻男根,却像充满朝气的女儿琪亚娜那样,带给她的生活以无限期待和希望!
塞西莉亚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苍蓝色的眸中感动,渴望,后怕,愧疚交织一体,在无声中告诉了我一切。
“好啦,大功告成!”
琪亚娜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满是汗液的琼鼻嗅了嗅,“诶,舰长,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什么气味?”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装傻道,“是不是厨房的鸡蛋臭了?”
“总感觉好像在哪里闻过的样子……”她嘀咕道。
“呀,齐格飞大人快回来了,赶紧收拾东西。”我转移话题道。
“诶,你等等,我的衣服还没换呐!”琪亚娜一跺脚,追了上来。
等我们重新跑回楼上时,塞西莉亚双腿一软,靠在了镜子上,她吃力地将吊带拉上肩头,却感觉粘稠的浆液顺着丰润的大腿流淌下来,流进高挑帅气的过膝靴中。
她扶着墙壁与沙发,一点一点往卧室挪去。
齐格飞回到了客厅,奇怪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阿舰和琪亚娜呢?”
塞西莉亚艰难地笑了笑:“琪亚娜还在试衣服,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也好,你先跟我上车,检查下带的礼物有没有问题。”
“等一等,我想……先再去洗个澡。”
“洗澡?”齐格飞瞪大眼睛,望着挂钟,“都快要出发了,还洗什么洗,安心啦,就算我的宝贝老婆一点也不打扮,也一定是宴会上最美的女人,走吧,别让孩子们等我们。”
“可是……”
“快走吧!”
塞西莉亚欲言又止,最终抿着唇,压低裙角,屈辱地跟着丈夫走出门去。
她的腿间潮湿不堪,耻部肿胀难受。
回过头,她更是心惊胆战地发现,沙发上还留有几点污秽的白浊。
可是丈夫却毫不在意。
或许这就是婚后生活吧,她咬着一丝白发,落寞地想着,释然地笑了。
每个女人都曾经是心爱之人生活的绝对重心,直到他们有了孩子,从此,重心永久地偏移了,所有的一切都要为了孩子让步。
可是。
可是。
对于愚蠢却固执的阿舰而言,她却依旧是那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拥有的重心。
不是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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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