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瓶巷的夜比往常都要黑。
没有月亮,远处镇东边的牌坊楼灯火早早熄灭,只剩几点残星挂在天幕,像被谁用指甲掐灭的烛芯。
陈平安抱着陶紫,一步一步踩进自己长大的小院。
怀里的小姑娘已经昏死过去,雪白的身子被他那件破棉衣胡乱裹着,衣摆下露出的两条细腿还在轻轻发抖,像风里最后的两片槐叶。
她的小腹鼓得吓人,圆滚滚地顶着布料,仿佛四五个月的身孕。
那是被他射进去的精液撑出来的形状,滚烫、黏稠、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腥甜,一路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拖出两道湿痕。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屋里竟亮着灯。
一盏最便宜的桐油灯,灯芯挑得极长,火苗晃得厉害,把两道影子投在斑驳的墙上。
宁姚盘腿坐在床沿,黑衣被血渍和泥水染得看不出原样,却难掩那股英气逼人的锋锐。
她手里握着那柄绿鞘狭刀,刀尖轻轻点地,像随时会跳起来杀人。
可她一抬头,鼻尖先动了动,皱起眉,眼神却在下一瞬软了。
灯火把她的瞳孔映得极亮,像两汪被春水浸过的黑曜石。
蔡金简坐在唯一那条长凳上,衣裙已经换过,月白色的薄绸襦裙,领口开得极低,锁骨下方一道深沟被灯火照得发亮。
她手里捧着一只青瓷小碗,碗里是温热的茶水。
听见动静,她抬眼,冲陈平安嫣然一笑。
那笑意像钩子,一下子勾进人骨髓里。
“回来了?”她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蜜,“我们把屋子收拾过了。你看,地上都拖干净了,就等着你。”
陈平安僵在门口。
怀里的陶紫忽然轻轻抽噎了一声,细若蚊鸣,却像一记闷雷砸在他心口。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血腥味、精液味、泥土味,混在一起,腥膻得几乎要熏死人。
宁姚把狭刀往地上一横,站起身,声音低哑:“先把人放下。”
陈平安把陶紫放到床上。
小姑娘侧躺着,腿根处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合不拢,仍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白浊。
蔡金简凑过去,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可怜的嫩肉,啧啧两声,像在欣赏什么稀罕物事。
“啧,这么小就全吃进去了……陈公子,你可真狠心。”
她回头冲陈平安勾了勾手指:“过来。”
陈平安喉结滚动,走了两步。
蔡金简忽然伸手,一把扯开他的裤带。
那根刚刚肆虐完陶紫的巨物立刻弹了出来,半软未硬,表面还沾着血丝和精液,在灯火下泛着骇人的暗红。
蔡金简像是早有预谋,跪下去,张嘴就含住了龟头。
“唔……”
陈平安倒抽一口冷气。
蔡金简的舌尖灵巧得像蛇,顺着马眼来回打转,把残留的精液和血渍一点点卷进口中。
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像在喝什么无上琼浆。
宁姚在一旁看着,耳根慢慢红了,手指攥紧了刀柄,却终究没动。
蔡金简含了半晌才吐出来,舌尖在唇角舔了一圈,声音黏得能滴出水来:“味道真好……比我在云霞山吃过的所有灵丹都要醇厚百倍。”
她抬手,指尖在陈平安那根巨物的冠状沟轻轻一刮,沾了一点混着血的浊白,送到自己唇边,细细地舔:“你知道吗?我修行两百余年,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精液……可以这么香。”
陈平安的肉棒在她掌心里迅速充血、抬头,青筋一根根暴起,龟头涨得紫红发亮。
蔡金简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忽然转身,把陶紫翻了个身,让那小小的屁股对着陈平安,双手掰开臀瓣,露出仍在抽搐的红肿后庭,持续向外流淌着精液。
“这一路过来,她后面漏了不少,”蔡金简轻声说,“给她再补满吧?”
她低头,舌尖直接抵上那红肿菊蕾,灵活地钻入,刮去了残余的精液。
陶紫在昏迷中呜咽一声,细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
蔡金简的舌头在里面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很快就把那处润得晶亮。
“来吧,”她侧过脸,唇角牵着银丝,“让一切恩怨就此圆满。”
陈平安眼前一阵发红,腰一挺,龟头“噗”地挤进那处所在,陈平安不管不顾,一下比一下深,龟头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她整个人捅穿。
蔡金简跪在一旁,双手捧着陈平安沉甸甸的囊袋,轻轻揉捏,舌尖时不时舔过他抽插时露出的棒身。
宁姚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抓住陈平安的肩膀,声音发颤:“够了!她会死的!”
陈平安回头,眼里全是血丝,像是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
宁姚被他那眼神吓得一抖,手指松了力道。
蔡金简却在此时轻笑一声,指尖在宁姚腰间轻轻一点。
宁姚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窜而上,双腿瞬间软了,跌坐在床边。
她低头,发现自己衣襟不知何时被解开,胸前两团雪白跳了出来,乳尖已经硬得发疼。
“你……”她刚想怒斥,蔡金简已经俯身,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
“嘘……别吵,”蔡金简含糊地说,“尝尝看,他的味道。”
她另一只手探到宁姚腿间,隔着布料一按。
宁姚浑身一颤,才发现自己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蔡金简手指灵巧地撩开她的亵裤,把两根手指插进去,轻轻一勾。
“啊……”
宁姚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刀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叮当作响。
陈平安看着这一幕,动作越发凶狠。
陶紫的小腹又鼓起一圈,显而易见是被再次灌入大量精液。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只剩细微的抽搐。
蔡金简吐出宁姚的乳尖,唇上沾着晶亮的唾液,回头冲陈平安一笑:“轮到她了。”
她一把扯下宁姚的外衫,把人按到陶紫身边。宁姚还想挣扎,却被蔡金简从后面抱住,双手直接复上她的胸脯,狠狠揉捏。
“别动,”蔡金简在她耳边吹气,“你不是想报恩吗?那就好好伺候他。”
陈平安喘着粗气,拔出仍硬邦邦的肉棒,上面沾满了陶紫的血丝和精液。他走到宁姚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
“含着。”
宁姚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那根巨物一下子塞进来,几乎顶到她喉咙深处。
她被呛得直咳,眼泪哗哗往下掉,却不敢吐出来。
蔡金简在后面掰开她的臀瓣,手指沾了自己的唾液,轻轻按在她后庭。
“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宁姚呜咽着,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陈平安却等不及了,掐着她的腰,直接顶了进去。
“唔——!”
宁姚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前倾,额头撞在陈平安小腹上。
她的后庭比陶紫还要紧,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绞住入侵者,像是要把那根东西绞断。
陈平安却越插越深,龟头每次都狠狠撞在最深处,撞得宁姚眼前发黑。
蔡金简看得兴起,干脆脱了自己的裙子,赤条条地跨坐在宁姚背上,双手捧着陈平安的脸,狠狠吻上去。
她的舌头在陈平安嘴里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屋里渐渐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声音,湿漉漉的、黏腻的、一下比一下重。
不知过了多久,陈平安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灌进宁姚体内。
宁姚被烫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白,后庭剧烈收缩,竟也被逼出了高潮。
她整个人软下来,趴在床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神失焦。
蔡金简舔了舔唇,翻身躺到陈平安身下,主动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
“轮到我了,”她喘息着说,“这次……射到子宫里,好不好?”
陈平安的眼睛彻底红了。
那一夜,泥瓶巷的小屋里灯火通明,桐油灯的火苗晃了又晃,直到天边泛出鱼肚白。
地上、床上、墙角,到处都是白浊的痕迹。三个女人横七竖八地躺着,小腹或鼓或平,却无一例外地眼神迷离,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陈平安坐在门槛上,喘着粗气,肉棒终于疲软下来,垂在腿间,沾满了各种女人的体液。他抬头看天,发现东方已经泛起一丝晨光。
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而这,只是开始,因为某个急不可耐的小婢女,刚溜进小院,她正期待着一场大战,一顿美餐。